第十章 求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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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没有人救他,米健想今天也许死定了。他猜这个叫做杜澜的女人从小就是狠角色,一定是虐待动物成性,七八岁上就敢亲手把家里养的猫啊狗啊用刀解剖,然后饶有兴趣地将内脏一件件地拣出来,摆成个圈子当“战果”展示的那种人。现在得意于哥哥的特殊身份,她恐怕还热衷SM,把身强力壮的年轻男人折磨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看着他们在自己面前像娘们一样哭得稀里哗啦吧?
这时候,杜澜电击完米健的阳具就拿出了最得意的本事——“弄犬”。在此之前,她听说国外有在药物作用下的最高记录干死七条狗的人,所以今天第一次想试试面前这个自己心仪的强壮中国男人能不能打破这个记录。
这是杜澜表达自己的感情的独特方式抑或是前奏。
就在狗穴即将落到米健阳具上的时候,门急促地响了起来。
“澜姐,杜哥来了。”门外隐隐传来二雷的声音。
“真麻烦,他怎么来了?”杜澜哼了一声,把狗丢给小卿,顺手揪了张白布像盖尸体般地给米健盖在身上,才过去吱吱呀呀地拉开不锈钢防爆门,却只看到二雷一个人站在门外。
“我哥呢?”
“在这儿。”二雷手中的布片挥了一下,立时一股浓郁的乙醚气息扑向杜澜,她仅仅闷哼一声就软软地摔倒在地上。二雷紧张地往后看了看,抢进门如法炮制地将还没反应过来的小卿弄倒,把米健从手术台上架了下来。
“你想干什么?”光着身子的米健把白布系在身上,警惕地注视着二雷。二雷则很从容地摆了摆手,告诉他时间紧急必须马上离开这儿。
“怎么离开?”
“我开着车。”二雷往身后指了指,米健才注意倒外面停了辆破旧的捷达。他犹豫了一下,觉得应该没啥危险,否则自己也死在那个娘们手里了。于是他决定试探一下二雷,便提出了个不太容易实现的条件。
“这——”二雷犹豫了片刻,狠了狠心走上前打开了后备箱:“你把她放进来吧,我们得抓紧时间。”
“这个仇我必须报。”米健咬着牙把杜澜扔上车,然后和二雷离开地下车库,顺着一条黑黢黢小道急速狂奔。米健抓紧时间把衣服穿好,上下打量着正开车的二雷:“你为什么救我?”
“一会儿再说,先抽根烟压压惊。”二雷摸出盒软中华递给米健,然后用很奇怪地眼神望了他一眼:“你打算怎么处置杜澜?”
“我们这是去哪儿?”
“离开杜占峰的势力范围。”
“那就杀了她。”
“不行。”
“为什么?”
“杜占峰你惹不起,纵然离开专杜,只要在中国就有危险。我们要是真杀了她妹妹,他一定会报复我们家人的。”说起这个,二雷似乎有点害怕,声音都开始颤抖了。
“我没有家人。”米健无所谓地抽着烟,把窗户摇下来吹见。就听二雷打个了唉声,愁道:“可我有啊。”
“那你干嘛救我?”
“我——”二雷语塞了,良久才用暧昧的眼神打量着米健:“高诗诗是我的杀父仇人,我每天都想着怎么弄死她。”
“你的意思是……”
“不,我也不完全。”二雷突然脸红了,他用尽力温柔的语气叹了口气,目光中闪出一种特异的神色:“我很中意你这种能力的人。”这下米健明白他为什么救自己了,差点在车上吐出来。可现在,他能指望的只有这个人。
“我接受你。”
“真的?”
“真的!”米健开始佩服自己的演技了。
“我知足了。”二雷深深地点了点头,脸上的表情似乎要与空气融化在一起一样。
“到底现在去哪儿?”米健丢掉烟头,又点了一支。
“你先去我的窝吧,哪儿安全,没什么人知道。我给你筹措点钱,再准备准备,不行咱俩回我老家。”
“你老家在哪儿?”
“林州。”
“林州?”
“对,坐京广线六个小时,很好找的。”
米健没说话,他自然不能到林州,他现在既然安全了,那首先要做的自然是救邢熙颜。只是这个小九九还不能和二雷说,现在得利用好这唯一的线人。于是,米健说出了自己的打算:“我得收拾收拾杜澜,完事再和你走。”
“你打算怎么收拾她?”二雷似乎对这个问题相当紧张。米健笑了笑,道:“听你的,留她一命。但必须给她毁容,让她一辈子嫁不出去。”
“行,这点事在我的窝就能办,我回去弄钱,你利索点。”
“给我一个小时。”
“我能给你一天,我得回去做足安排。一会儿我们分手以后你等明天中午十二点,去解放路列宁展览馆门口找我,不要互相打电话,见不到我你就自己走。记得你绝对不能动杜澜,毁容也得有个分寸,解解气就好。”他停顿了一下,继续道:“只要你听我的,林州就很安全,你跟我走以后绝对没有事。我能筹个几百万,也够咱俩下辈子花了。”
“行,你没问题吧?”
“放心吧。”二雷一往情深地看了眼米健,把车开进了郊区一个狭窄的胡同,又大约开了十分钟,他们在一个小院门前停住了。米健借着月亮依稀可以看到三间座北朝南的平房,两边也都是望不到头的排房。
“这是两万块钱,你先拿着。”二雷丢给米健一个纸袋,然后下车打开院门,把人事不醒的杜澜抬到了屋里床上。打开灯米健才注意到这儿的设施虽然简单却桌椅床柜一应俱全,皆是二十多年前的风格。时间仿佛在这儿停滞了,连电视机都是二十寸的金星,这也是米健很熟悉牌子,小时候家里的电视也是金星的,貌似没这台大而已。
“冰箱里有吃的,那屋有电磁炉和水壶。你在这儿等明天天走。这里还有盒安眠药,你记得走时候喂杜澜吃几颗,千万别超过五片。”
“知道了。”米健拿着烟坐下,入定般听着二雷继续絮叨:“米健,为了我们的幸福,你千万不能动林澜,也不能杀了她。不如就在这儿把她软禁几天让杜占峰着着急算了,我跟了他这么多年,不能对她妹妹怎么样。再说他的确不好惹……”
“我答应你。”米健用很让人容易相信的深沉告诉二雷:“我米健说话算数,既然你这么说了,我就不动她了,连容也不毁。”
“你太好了。”二雷情不自禁亲了米健脸上一口,直亲得米健一阵阵范呕,原来这个给杜占峰做了十年保镖的男人竟如此单纯。难道这也算是爱情中当局者迷的典范?听着二雷远去的车声,米健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目光落到了身边沉睡的杜澜身上。
怎么收拾她呢?望着杜澜姣美的容颜和妖娆的身材,米健心里又犯起了嘀咕:这丫头是不是杀过不少人?自己无论怎么对待她应该都不算过份,就是被捕也得判死刑。只是……若是个普通货色的一般人,直接杀了,也未尝不可,偏偏这姑娘年轻漂亮,美丽中透着冷艳,就米健认识的女人来说,虽然整体质量她比起邢熙颜或林美纶来略有不如,却也绝不输于捷娜娜袁菲菲,也算是一等一的美女,着实让他心痒难耐。
踌躇再三,米健还是决定先干杜澜,反正也和他哥哥撕破脸皮了,有啥怕的?大不了一死了之!想通此节,米健的心情豁然开朗,胆子也愈发膨胀起来。他踅回身把门插好,又拉上窗帘打开日光灯,然后去后厨房洗了把脸回来,看杜澜仍在昏迷,便决定不叫醒她,琢磨着直接扒光肏上几回完事。
由于杜澜身上穿着品牌运动装,又没有什么烦人的腰带匙扣一类羁绊,所以衣服脱起来倒也省事。上衣蜕掉,里面是套贴身的粉色毛衫,再里面就是白色的小背心和同款胸围,袒露着丰满白皙的胸脯,从肩膀上垂下的已染成酒红色的长发衬托得美艳绝伦。米健看得两眼发直,看时间充裕,不如好好玩玩;想到此节,他就基本打消了速战速决的念头,狠狠咽几口唾沫,伸手拽下杜澜的运动裤和秋裤,顺便把鞋袜扒掉,这下白色的内裤赫然闪现,上面竟然还绣着一对可爱的小狗熊。
半裸的杜澜迷人之极,米健早已是欲火中烧,下身硬得像截钢筋,狠不得马上插进杜澜的阴道。可米健毕竟是米健,能在这种情况仍旧保持理智和矜持的男人着实不多,这也是他能区别于一般罪犯并屡次化危机与平安的核心所在。于是他还是按计划不紧不慢地解开胸围,露出杜澜一对白嫩浑圆的乳房来。
杜澜的乳房坚挺,虽然较高诗诗的小不少,但比起一般人还算是傲世群雄,最起码手感比邢熙颜的大了一圈,弹性么好像差不太多。揉了几把乳房,米健往后退了退,注意力开始转移到他最感兴趣的下身上来。他吸了口气,腾出手将杜澜的内裤撕掉,然后抓住两个脚脖子,将她修长的双腿曲膝分开,一下子将这个姑娘的私处齐齐整整地袒露了出来。
首先映入眼帘的自然是杜澜从双腿间就密布的浓郁阴毛和阴毛丛中依稀紧闭的洞口,粉嫩娇羞,显然是没有经过几次战阵。米健把杜澜的腿抬高,刻意露出阴唇下面尽头不远处的肛门,虽然颜色近乎于淡黑色,却也比较干净,菊花芬芳中亦没有什么别的味道,这一点米健倒是令颇为兴奋。
他跪到床沿,缓缓地将头靠尽杜澜的下身,先是伸出一点舌尖慢慢地从两条大腿间添过,围绕着整个大阴唇吻了几圈,然后把舌头抻出一半,以突然袭击的方式点压在杜澜阴部与肛门之间,蓦地又让整个舌尖滑动到了美人的肛门上,继尔瞬间离开,横过头轻轻用两瓣嘴唇含住了杜澜的两瓣大阴唇,舌头又成横扫的利器。
很快,他没有遇到什么抵抗,大阴唇也自动地微微张开不少。米健正过头,从最下面的肛门开始用舌头向上顺舔,直到阴蒂处停下回舔,如此上下左右地十余遍后杜澜双眼已微微睁开,喉咙中发出阵阵呻吟,而大小阴唇同样略微张颌,正点点滴滴地流下淡淡的半透明液体。米健此时才回身阴蒂,用整个舌尖压住舔弄,同时用两根手指插进阴道,准确地找到G点所在拨动起来。
“啊——”在米健的口交攻势下,杜澜终于醒了,她发出痛苦并快乐的呻吟同时,米健把已近支持不住的阳具从汩汩娟流的洞口插了进去,在一瞬间遇到的轻微抵抗他直入洞府深处,并溅射出女儿点点猩红。
“你——”杜澜紧紧抱住米健,指甲深深地嵌入了他结实的后背。瞬息之中米健也惊呆了,完全感觉不到后背的疼痛;他做梦也没想到这杀人如麻的杜澜还是处女,而自己刚才竟破了她的处女之身。
“多少次我都猜测自己的第一次会交给谁,却无论如何都没想到会在这种地方用这种方式被你夺去。”杜澜春气如兰,一开口就有种淡淡的幽香直入米健的鼻腔。他喘了几口气,知道这会儿该怎么做,他温柔地拔出阳具,又轻轻地插了进去,那小心翼翼的神情仿佛是儿时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在做一件心仪的手工。其实说起来,米健对杜澜似乎没必要也不愿意这样呵护倍至,只是他骨子那与生俱来的怜香惜玉并不愿意他对一个漂亮处女在任何情况下施以粗暴。
在米健看来,男人任何时候都要尊重女性,强暴或迷奸尤要如此,哪怕你一分钟以后要取她性命。于是,他在这个原则的指导下一次一次地对杜澜的处女地发动着温柔的攻势,直到杜澜痛苦的尖叫和精液在杜澜身体里的倾泄而出。
“你饶了我吧,我受不了了。”杜澜哭了,哭得稀里哗啦的,完全没有了虐待米健时的盛气凌人。“我不该那样对你,这次算是补偿好嘛。”她的声音轻轻的,柔柔的,像是分别许久的女友在男朋友耳边撒娇。
“我还没想好怎么处置你呢。”米健坐直身,从床头摸了支二雷留下的烟。他说的是实话,他并不愿意多杀人,可是如果不杀她,怎么让这个有可怕背景的女人闭嘴呢?“让我做你的女人,跟定你了。”杜澜也坐起来,伸手取了支烟。
“我有女人。”米健声音冷得像腊月的冰霜。
“谁?”
“和你有关系吗?”
“也许我认识呢。”
“这——”米健动心了,他不知道是不是能从杜澜口中得到点邢熙颜的下落的线索。他想了想,还是把邢熙颜的名字告了杜澜,谁知她听了以后脸上立刻显现出一种神秘而又不屑一顾的表情,良久才道:“我当是谁呢,她原来是我哥的女人。”
“我知道,你也说是原来啊。”
“嗯,她的确挺美,也难怪把你迷得五迷三道的,就是要知道她的事不知道你还会还会这样喜欢她。”
“什么事?”
“算了,我不想打击你。”
米健想了想,一把抢过杜澜的烟,把脸贴近了她:“你说吧,我很想知道。”杜澜点了点头,道:“这是你让我说的啊。”她停顿了一下,继续道:“她十多岁就跟我哥好上了,一直是我哥的女人,但我哥的女人太多,从没把她放到眼里。前几年我哥生意上有些背景档次比较高的客户要接待,就在东南亚海边买了几栋别墅,找了些女人住进去招待这些人,其中就有邢熙颜和高诗诗。”
“招待?”
“是啊,她和高诗诗住最大的那套,带游泳池和小型高尔夫球场的别墅,二十四小时的安保系统。从吃到住都是全世界最好的,她们要什么有什么,但有一条就是不能出那套别墅。而且她们俩人也不能穿衣服,所以在哪儿住的两年多时间里,邢熙颜和高诗诗一直都是一丝不挂,连内衣都没穿过,这可是我们整个公司人背后的谈资,千真万确。听说每当我哥把客户带到那儿的时候,专门有管家婆子招待,直接带进去。你想,都是三四十岁的男人,如狼似虎的,一见屋里有两个光屁股漂亮大姑娘,能怎么样?”
“你说的都是真的?”杜澜的话的确超出了米健的想象力,声音多少有些发颤。
“没错。”杜澜还没看出米健情绪变化。“据说邢熙颜比高诗诗还受欢迎,所以她连来例假都得陪男人睡觉,前面不能用就把后面给人家,永远不能说不行。有时候白天打着麻将血就从下身流出来了,连忙起来上厕所,让这些男人看得哈哈大笑。”“有个叫吴大炮的特喜欢那口,每天晚上看电视的时候都让邢熙颜和高诗诗轮流给他含着,甚至连排泄都直接尿到她们嘴里。”
米健幻想着当时的情况,脑袋一阵阵的猛晕。他猛然凶神恶煞般地扑向杜澜,把她的胴体摁倒在床上,撅起白嫩的屁股,然后把已经粗大起来的阳具狠狠地插进了杜澜的肛门。由于没有充足的前戏和润滑,杜澜又没有任何思想准备,肛门一下子就被米健给插进去了,钻心的痛。
“这就是你侮辱我女人的下场。”米健几乎疯狂地抽搐着阳具。
“啊——”杜澜已经说不出话了,她先是尖叫了几声,然后在被米健疯狂的抽插中颤抖着臀部,开始还试图夹紧对方的阳具,可几次的徒劳过后干脆放弃了任何抵抗,任由那坚挺结实的东西在火辣辣地插进身体。
这时候,杜澜已经麻木得不在把肉体当做自己的了。她一次又一次地随着米健的冲锋把自己的面孔砸在床上,然后起来再砸进去……直到米健喘息声中绕到面前,把整个阳具塞进她的嘴巴。一股腥臭温热的东西浓浓地灌进了杜澜的食道,她险些把昨天晚上的饭都吐出来。
“你不能说邢熙颜的任何坏话。”米健把阳具抽出来,坐下继续抽烟。杜澜先是抄起枕巾擦掉嘴角的精液,又干呕了几口,才伏身坐好面对着米健,她坐下的时候,脸上露出一丝痛苦的表情。“我没有说她坏话,这是事实。”
米健看了她一眼,没说话。
“我知道去哪儿找邢熙颜。”
“去哪儿?”米健果然动心了。
“你刚才这么对我,我怎么能告你。”
“你想怎么样?”
“给我道歉。”
“对不起。”
“我如果带你去找她的话,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现我还不知道,以后想到了再说,反正不让你自杀或自残就是。”
“行,只要你不任害邢熙颜,找到他我自杀也无所谓。”
杜澜盯着米健看了许久,幽幽地叹了口气:“穿上衣服,我们去找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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