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头师】第十四集[河图实体] 都市淫色
【降头师】第十四集
虎生向乌苏讲出是活死人,乌苏不怕的吗?他的神坛所摆放的又是什么玩意?
高升这个地方已得到巫爷的证实,莫非就是虎生要找的地方?听说这里还有很多关于巫爷的传说,到底又是什么呢?
静雯知道虎生和妹妹静宜之事,她有什么反应,虎生又会有什么反应?最终做出什么决定呢?静宜真是放弃回国报仇的打算吗?问题是中间有个虎生,两姐妹最后相处得来吗?
七天培育期已到,巴拉吉培育成功吗?蜡拥到底是什么一回事?据说与爱情油和爱情降有关,坤曼童又是鬼魂之说,什么是拍艮、益艮、玛利艮?神棍如何在此骗取金钱呢?
七女狂欢又会是哪七女呢?虎生又看到七女什么问题?为何圣凌师太会说妙呢?
第一章:神棍的真面目
因为静宜在床褥上留下血渍,使所有人都知道,她已和我发生了关系,成为降头师的女人,如果我不解开咒语,那她和别的男人上床,两人都会暴毙身亡。另外,大家都愿意找出欺骗她身体的男人算帐,为她出口气,可是她却拒绝,同时,也不接受我解开咒语,使我们担心她会独自回香港和骗子同归于尽。
乌苏为了结识我们,除了向我们表明惭愧之心,还宴请我们到高升吃海鲜,并且讲解有关高升的传说。原来高升和巫爷生前事迹有关,后来才知道他做出如此安排,无非尊重我是巫爷的弟子,既然他如此尊重,我也不妨向他表明,我是个活死人,这也是雨艳一直和乌苏保持友好关系的原因,目的是为了打探有关巫爷的传说。
乌苏受惊吓的说:「什么?你是活死人?不会吧……」
我一口气说出巫爷找我的经过,乌苏听得津津有味,时不时露出惊讶的表情。
我大吃一惊的说:「巫爷在合艾!不是在泰国吗?」
我解释说:「哦,我知道合艾也是泰国,但听到泰国,自然而然会想到是曼谷。」
乌苏接着说:「各位,实不相瞒,我曾多次到过巴丹尼寻找巫爷踪迹,希望能够学到一招半式,可是多次探访都没有收获,或许无缘吧!据我在当地了解,那里有很多降头师出没,他们的想法和我一样,有些甚至落地生根,每天都在等待机会,也有很多人进入巫山,却无功而返,而亦有不少人进去后便失去联络,消失了……」
静宜反问说:「乌苏,巫山不是在四川那什么十二山峰的?怎会变成在合艾这里,我读的历史、地理是少,但你不要欺骗我,请解释清楚……」
静宜无趣的说:「哎!走到哪里都听到降术世界,我怀疑现在是否真的是千禧年代……」
我问说:「乌苏,还有什么关于巫爷的传说,请快说!」
我们看了几眼后说:「真的有两座岛,而且真像猫追着老鼠般……」
乌苏听了说:「合艾附近同样有狮子山,印度人取名星哈拉,即狮子的意思,这名字之后用在泰国最畅销的啤酒上,即星哈拉啤酒。眼前这个海有一半是淡水,这沙滩叫撒米拉海滩,我可以担保没有人能够在沙滩上找到任何空汽水罐、烟蒂、纸巾、垃圾等等,就算你把垃圾藏在某一个角落,即使没人取走,到时候也会消失得无影无踪,这也算是一种神奇的力量,信不信由你。」
我追问说:「乌苏,刚才指的猫岛和老鼠岛,又和巫爷有什么关系呢?」
我不解的问说:「这猫岛、鼠岛和巫爷有什么关系?」
静宜怀疑的说:「这故事编得算合情合理哦……」
火狐恍然大悟的说:「难怪主人当时问谁打他,原来是巫爷……呵呵……抱歉……」
乌苏说:「雨使,抱歉!这个我就不知道了。」
圣凌师太忍着笑说:「呵呵!这回可给静宜说中,我修练的地点,就在家里隔壁街道上的小屋,但巫爷要我绕了一大圈,走了十几个月的路程,才到修练地点,明明就在我家隔壁。」
圣凌师太说:「不,我不是。巫爷只是替我医病,没有收我为徒,但命我建立青莲教。」
静宜对卿仪说:「卿仪姐,乌苏提到钱,是时候该你出场,教他认识什么是钱,顺便告诉他一千亿是几个零,哈哈!」
静宜示意乌苏坐下说:「你先坐下,不需要紧张和激动,出力是没问题,出钱就省省吧!我先介绍,她是卿仪姐,她的钱可是多到可以把你说的那个什么撒什米沙滩,铺成钞票沙滩,你那一点钱,还是省下来留给阿旺,让他多读一点书吧!」
圣凌师太说:「对!对!我绝对同意!」
乌苏说:「据我查探得知,没有人见过巫山,或许见过也不知那是巫山,身处巫山却不懂何谓巫山。」
乌苏说:「巴丹尼市盛产两种举世闻名的奇鸟,叫长尾鸟和布郎古古,前者的叫声悦耳动听,后者的叫声很特别,但有些恐怖,据闻这些鸟就是出入巫山的鸟,好听的是修练有成的降头师,死后飞出巫山的灵体;叫声恐怖的鸟,那是学不成降术,又死在巫山里的冤魂。还有一种会飞的,叫做巴达(精灵石)石头,相信你们都听过吧?」
火狐尴尬的说:「静宜,你就少说两句啦……」
雨艳追问说:「乌苏,还是说回巫山的事吧!」
我质疑的说:「世上竟有这种不可思议的地方?走进去就会消失,不再走出来?」
雨艳说:「嗯,主人,看来我们要到巴丹尼走一趟才行……」
卿仪紧张的问说:「你们进去巫山后还会走出来吗?」
卿仪感激的说:「多谢师姐赐教。」
四使者加上我,五对眼睛瞪向乌苏,吓得他急忙解释的说:「不要误会!我不是不相信各位,我只是想再次确认,以便筹备需要的物品,像车辆、酒店、地图等等……」
乌苏答道:「不!世上根本不知道有没有巫山这座山,我指的地图是巴丹尼,别小看这个城市,但足足大合艾十倍之上,没有地图不易辨认方向。」
静宜问说:「何不准备直升机从上空往下看,一目了然!」
这时候,几名侍者端出四碟同样的美食,是切成一小片、一小片的薄肉,有浓烈烧烤香味,小碟上有几种不同的酱料,貌似美菜佳肴,但实际上和炭烧猪颈肉没什么分别,只是吃的时候,有几个人敲打乐器,和六位貌美的奴拉围着我们跳舞,当然也引来不少路人观看,气氛相当热闹。
我放进口里一试,味道果然很香甜,咬下之后,有种鲜甜的羶味溢出,加上特制的调味酱料,酸中带有鲜甜芳香,配着一点点辛辣,肉片软滑的口感果真一流。
乌苏说:「不是巧遇,是特地为这道菜载歌载舞的。」
乌苏说:「各位,高升小村的居民有七成是回教徒,大家都知道回教禁吃猪肉,而这道菜的做法很像炭烧猪颈肉,为了不让他们怀疑,所以每当端出这道菜时,皆有舞娘伴舞,除了点明是羊舌之外,也表示只有贵客到访才会端出这道菜。」
乌苏说:「是的!材料不贵,但人工贵,三个乐师、六位奴拉,而且一次要叫四碟,据说不把羊舌分成东南西北四份,吃了后会中邪,晚上睡觉会听到羊凄惨的哭叫声,因为羊的眼泪会看到阴魂,每当羊儿看见邪灵之物,便会惊吓得喊叫母亲,羊的咩叫声,在泰语中是母亲的意思,如果舌头分成四份,那想叫也叫不出声音。」
乌苏笑了笑说:「哈哈!这位是静……对……静雯小姐吧,其实你不妨一试,四碟中每碟都吃一块,那便可以确认今晚是否会听到羊的凄惨哭叫声,甚至看看有没有邪灵出现在你面前,试试吧……」
静宜问说:「乌苏,你刚才不是说羊舌分成四碟,就不会遇邪灵,听不见羊凄惨叫声了吗?怎么现在又说每碟吃一片就会出事,你的话到底哪句是真的呀?」
静宜神气的说:「我天生人美胆子壮,从未怕过鬼怪之事,况且这趟到泰国,亲眼目睹你和主人一战,试问还有什么事会比生死更可怕的,没事……不会有事的……」
乌苏回答道:「法师,你不知道吗?」
乌苏忙回答说:「不!我不是不想回答,只是好奇罢了,没有其他意思。我的神坛主神像是坤聘将军,左手边是拍艮,右手边是益艮,还有一座供奉在地上是玛利艮,主神像下的神童是古曼,油瓶子是腊拥和引通,棺材里放的是降头针,那些像男人之物的是巴拉吉,其他有象神称拍松那泪……」
乌苏回答说:「屋顶白色的结网,倘若真材实料的话,是用来开经牵缘之用,某些法事要避开某些神像,便可分开不做连结,只需牵上适用的神像就行,但我屋头那一套是装门面增添威势的,没有什么用途,惭愧!」
乌苏解释说:「法师,你听过坤聘将军那就容易解说,坤聘将军本身有修练巫术,这个已不是秘密,而他能够百战百胜,全是因为他在巫术中制造出拍艮护灵神物。拍艮神像的尖帽设计,主要是成为失去武器的士兵们手中一件尖利物品,可出奇不意攻击对方的咽喉,同时,也是被捉后用来自尽之利器。」
乌苏说:「没错!坤聘送出的拍艮有经咒跟随,只要施念咒语,就有打不死的精神和护体功效,神像背后有个环扣,一般是扣在长靴或裤角上,进入树林草原可避免被蛇或毒物伤害,并可增强步伐及冲锋陷阵的速度,就算上半身被刺伤,双脚仍可冲前多杀几个,据说拍艮一旦附体,便有如天神般的神勇,万夫莫敌。」
乌苏说:「神奇力量在于供奉者虔诚的心,并非每个人都能得到神奇力量的庇佑。后来敌方知悉坤聘将军制造拍艮,便找来无数个降头师,从拍艮的经咒中找出弱点,并将其转变出另一道经咒,之后便出现了益艮,不管它有没有效用,但对士气的确有一定的提升,最后,演变成拍艮和益艮的世纪之战。」
乌苏说:「大自然万物皆有阴阳之分,有起有落为循环之道,弱点必然存在,坤聘将军是凶猛斗狠之人,所制造的拍艮有着只进不退的勇气。基于这点,供奉益艮选以酒为主咒语,加以酒浸施咒之法,其一,令其身发出酒味,使拍艮厌恶酒味而避战,其二,酒气壮胆,增进有前无退的勇气,才有能力与拍艮争高下。」
原来巫术的咒语,能够演化成一种武器,就像也篷手上的丧尸和腐尸般,我接着继续追问说:「玛利艮又是什么一回事?为何唯独它摆在地面供奉,而不排在一起呢?」
卿仪问说:「何解?」
我不解的问说:「改变供奉方法,便能增强说服力和可能性,那对拍艮、益艮也没有帮助呀?」
静雯佩服的说:「降头师何止智慧这个唯一条件,还要有心理学基础才能站得住脚。」
乌苏说:「对!谈起佛陀,忘了说一件事,有人盛传拍艮是佛陀的化身,很多人对此都深信不疑,当时我就在想劝戒贪嗔痴的佛陀,又怎会化身成为杀人的拍艮,但那些人并非不懂佛理,只是智慧全被酒色财气所蒙蔽,踏进佛寺是一个人,踏进降头师屋里时又是另一个人,我就是根据世人这点贪念,而坐拥家财万贯的。」
圣凌师太叹气的说:「静宜,乌苏清楚的摆出属旁门左道的门面,手法不算卑鄙,愿者上钓罢了,那些穿起袈裟利用佛陀、寺院,充当门面的人才是最可恶的,这种人面兽心的衣冠禽兽比比皆是,乌苏算是有良心了,起码没有欺骗一心求道礼佛之人。」
火狐不耐烦的说:「我认为打赢的就是强者,骂赢的就是凶者,不喝完这杯酒的就是弱者,喝!」
大家将酒干完后,静宜继续问说:「乌苏,我对小孩子比较感兴趣,你摆放那些小孩的玩意,是否为雨艳提到的坤曼童?她说是死去孩童的灵魂?」
雨艳说:「哦!乌苏,火使不是对你说过,有什么就讲什么吗?如果我说错,还是时代进步有更新的做法,不妨就说给大家听,我也需要汲取新资讯,所谓活到老,学到老,你的经验之谈来自五湖四海,我是绝对信任的,请说……」
火狐兴奋的说:「为我有大姐和三妹干杯!」
乌苏放下酒杯说:「今天真有趣,真材实料的诸位,竟可以谦虚向个门面骗徒求取经验,我不能不对你们写个服字。雨使说用孩童灵魂培育坤曼童,那是很久以前使用的方法,如果你是降头师,或亲眼看过现在的做法,就会知道这个世界已经变得很恐怖,或许这也是巫爷要找法师承继巫传的原因,现在的坤曼童是用人的灵魂,大人或老年人死去的灵魂,也是常人说的鬼魂呀!」
乌苏除了欣赏我们没有架子,还肯虚心求问,便当场说出现在培育坤曼童不再利用孩童的孤魂,而是选用大人或老年人的灵魂,也就是俗称的鬼魂,但我们个个都很镇定,没什么大惊小怪的。
我若无其事的说:「有什么好怕的?我们曾同一个时间见七只鬼,小孩至老人都有,不知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你还是说说现代培育坤曼童的经过吧!」
雨艳好奇问说:「什么是快取快弃,一个接一个的培育手法?」
静宜忍不住说:「这些降头师的手法很卑鄙,随时随地都可能伤害我们几位先人,那些蠢蛋也不必可怜,如果不是贪心怎会被降头师利用,骗钱的神棍不会有好下场的。」
我问说:「乌苏,我还有一点不明白,既然钱已经赚了,再放另一只邪灵到木像内也无济于事,为何还要这样呢?」
我继续问说:「有效吗?」
静雯说:「难怪世上有那么多不可思议的事发生。」
静宜竖起拇指说:「乌苏,你说这句话真是人话,其实不难理解,坤曼童真有那么强的法力,降头师还会把他出售吗?但为何如此简单的道理,蠢蛋会想不到。呵呵!」
乌苏解答说:「当然!爱情油有分雄性和雌性,处理过程很简单,绝对不会牵涉鬼灵之说,我卖的爱情油都是货真价实的,不是降头师也能提炼,但必须有足量的胆量和经验,才能万无一失,而且效果还挺不错,要不然怎会那么多小白脸向我购买,今天和你们吵架动手的,就是大马那些靠妓女赚钱的寄生虫小混混。」
乌苏说:「静宜小姐,你说的那位绝对是小白脸,而且是赚得最多的,要不然怎会有那么多人肯为他出面,这也说明了爱情油的力量非同小可。」
乌苏说:「简单,只需懂得咒语就行,先找一具埋入泥土里超过三十天的死尸,年龄不能超过四十五岁,然后在有月光的晚上打开棺材,一边念咒语,一边用白蜡烛烧死尸下体的性器官,但必须连同尸虫一块烧,然后用泥或陶瓷或是玻璃瓶的盛器,盛滴出来的尸油水,跟着渗入花油精,在每月十五照一照月光,施咒语,三个月就完成了。切记,男尸用在男身上,女尸用在女身上,这点不可出错。」
乌苏回答说:「提炼爱情油的手法就是这么简单,如果尸体不见尸虫,或已腐化成骨,表示不适合提炼爱情油,万一出错的话,轻则人缘极差,重则会招惹他人看不顺眼而被打或置死,所以务必谨慎。我再强调一次,男尸用在男性身上,女尸用在女性身上。」
乌苏笑着说:「这几年爱情油确实很畅销,尸体的价钱不断飙升,早期有间寺庙经营尸体买卖,之后被警方破获,搜出一百六十五具尸体,据说这个数字还是少报了三倍。」
乌苏回答说:「很简单!有几个方法,在有苍蝇的地方打开爱情油,真货会布满苍蝇。将爱情油抹在掌心,一旦与异性掌心相碰,除了身体发热之外,问对方很尴尬或难为情的问题,都会得到答案。男性把爱情油涂在小弟弟上,身体和异性有任何接触都会发热勃起,女性涂在乳头上会发热、发痒,假货就全无反应。」
乌苏迟疑不决的说:「柬埔寨出产的巴拉吉最厉害,培育法我倒不曾亲眼见识,据柬埔寨巴拉吉大师——阿赞弯松亲口讲述……我在此声明,我只是转述并不知道真假。他说要切下活人的阳具,然后放在处女的洞里,好像怀孕那般……再加咒语……」
乌苏接着说:「我要和大家表明,虽然我们真正认识还不到一天,但我对各位敬佩有加,我虽是个欺世骗钱的混吃神棍,但我在此发誓,现在、将来或往后,绝对不会再利用降术行骗,大家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必全力以赴,这是我对降头术的尊重,要是各位发现我有不忠,尽可取走我的性命,我乌苏绝无半句怨言,上天见证,我乌苏若有半句谎言,便如此杯!粉身碎骨!不得好死!」
静宜站起身说:「乌苏,打从离开你家到现在,我静宜便一直对所有人说,你不是好人,是个骗子,但你现在这么一说,我收回今天说过的话,并且会重新认识你。」
我马上表明立场的说:「乌苏,只要我相信你,在座各位就全都会相信你,所以不用再摔杯子了。总之,一切自在心中!」
乌苏拍自己的胸部说:「我懂!呵呵!」
回酒店途中,大家在旅游巴士上疯言疯语,欢笑唱歌,非常热闹。
不知是乌苏喝醉,还是有意借酒逞威风,竟走过来当着我的面前,直问他的女徒弟说:「参拉打,法师对你有意思,今晚你到酒店陪他不必回家,法师绝对是好人!」
我忍不住说:「乌苏,你是喝醉了吗?喝醉就睡觉吧!不要乱说话!」
乌苏狂笑中点头的说:「好!全都过去陪法师,他是真材实料的师父,不像我那么窝囊,欺世盗名。你们跟着法师一定是前途光明,日后有机会投入青莲教,就一定要尽心尽力,做好弟子的本分,千万不要丢我这个窝囊师父的脸呀!哈哈!」
火狐和电媚指责乌苏的不是,静宜更是指着他骂,可是他完全不在意。
静宜难以置信的说:「乌苏亲口告诉你们,他是个骗子,并非真的降头师?」
参拉打说:「各位,师父今天拿了很多钱回家,分给所有工作人员,并且告诉他们以后不必再来工作,他已关闭神坛不再做生意,他们离开的时候,都再次上前感谢他,没有他大家就没有工作,没有他家乡屋子建不起来,没有他家乡弟弟妹妹读不起书,没有他双亲逝世无钱安葬,所以他不是坏人,请不要骂我师父……谢谢!」
静宜伤感的说:「我说得一点也没错……有必要重新认识他……认识乌苏……」
静宜推了乌苏几下都没有反应,跟着说:「他真是喝醉了!不会喝就不要喝啦!」
火狐问说:「卿仪,什么意思?」
我需要冷静的说:「我们静一静……让乌苏好好休息一会,他应该是累了,是应该休息的,是应该为明天努力的……好好休息的……」
我微微笑的说:「谭蛇拜那。(轻松随意,无需拘紧哦……」
走在往房间的走廊上,静宜瞄了我几眼,我知道我有责任也有必要约她见面,但还是无法说出口,岂料她突然说道昨晚没睡过觉,身体很疲倦想早点上床,顿时,我本应如释重负的,却变得若有所失、彷徨茫然。
电媚说:「主人,你真是累了,好好休息一晚,醒后一定精神充沛,心中不再郁闷。」
我摇头的说:「不必!睡衣摆在床上就行了……」
望着电媚和火狐的背影,我忍不住说:「火狐!」
望着火狐和电媚,我轻轻的说:「火狐,你今晚能留下来陪我吗?我……不会勉强……」
电媚把火狐往前推一把说:「巧了!今天听说主人跳奴拉舞,我正想独自在房间练习,快过去……」
火狐双掌交叠于胸,唇如涂朱,梨颊微涡,点点头说:「嗯……」
电媚走了后,火狐迫不及待奔入浴室,也不知过了多久,她才穿着浴袍从浴室走出来,我想我也有必要冲冲水,要不然臭皮囊的臭,可会破坏温馨的气氛。
我回答说:「嗯,这红酒不错,酒滑芳香,醇清飘逸,很适合今晚心情享用,看来电媚对红酒的认识,已更上一层楼,可喜可贺。」
我即刻说道:「原来不是更上一层楼,而是师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厉害!」
沙发上,火狐抽起雪茄,浓郁的烟草味,芳香的红酒味,美人坦胸半露,粉腿春光乍泄,狐惑身姿媚态,色艳桃李,质胜琼瑶,殊艳尤态致是。
坐到沙发上,酒杯即送到面前,轻尝一口,放下酒杯,雪茄送至嘴前,吸了一口,艳桃小嘴,柔滑香舌,热情煽欲,接踵而至。
火狐这一连串的猜测,竟完全没猜到边,完全没有电媚和雨艳的三分功力,甚为遗憾。
火狐叹了口气,举起酒杯喝上一口说:「哎!昔日气焰高涨的火狐,自机场一役后,已消失得无影无踪,目前养伤的火狐,除了练功之外,就是为主人做事,为巫爷效力,报仇的事不敢再想,更不愿被提起……」
火狐说:「既然同是天涯沦落人,现在可否说出,因何事伤感吗?」
火狐激动的说:「你再说一遍,心中倾慕的什么?」
火狐惊讶的说:「意外!意外呀!没想到,我竟会是主人倾慕对象之一!太扯了!从未想过会是这样呀!」
火狐直言说道:「我以为主人倾慕的人只有电媚一个,甚至雨艳、风姿、静宜、静雯、卿仪,甚至几位小师妹,从未想过我也会是其中的一个。」
火狐激动地搂抱我送出激吻的说:「我不介意你视我为发泄工具,天下间我只容许你一个这样做,亦是我今世的最后一个、唯一的一个!」
当贴身浓情激吻的一刻,一对高耸弹实的乳球,在我胸部发动激烈的磨蹭,眼角窥见弹乳间诱惑的乳沟,和真空胸脯的艳红乳蒂,性感非常。
火狐响起激动的鼻息和呻吟,急喘呼叫,嗯哦之声,不绝于耳,并朝我涌现欲火脉门,抛出一根又一根的干柴,房间很快被澎湃的淫荡声燃起熊熊烈火。
酥软的火狐,全身乏力,一对丰满弹实的乳球,压向我的身边,她媚声轻嗲:「嗯……」
火狐十指轻扫我的背肌,媚态淫娇的说:「嗯……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冲动就……解下……我的浴袍……嗯……你真坏……你想明里搂抱……暗里抽插……那还……等什么呢?」
我不再犹疑,三两下就将火狐的浴袍剥下,送上强而有力的臂弯,将她搂抱在怀中,亲吻幼滑的玉肩,鸡巴直挺向柔滑的腿间。迎接鸡巴的是湿滑的淫穴,和沾满春液的阴毛,两片湿润的花瓣匆忙中打开城门,不设防的请君入瓮……
我忍笑的说:「她不想被欺侮……那你呢?我看看……」
火狐颤抖几下后,迅速将我拉到床边,出其不意的将我推倒在床上,跟着扑到我身上伸出香舌,舔向刚才喷在我脸上的香液。胸前的弹乳,发动激烈的乳磨,并逐渐沿下,烫在勃挺的鸡巴上,揉搓一阵,两片湿润的珠唇送上,暖暖的小嘴,迎至肉冠上,展开一步步美妙的吞噬,而鸡巴一寸寸被掩入娇俏的樱桃小嘴内……
火狐开始移动身体,双腿张开,将弹臀面向我,慢慢往上移。
火狐吐出口中的肉棍,高喊一声:「哇!这感觉太……太刺激了!」
火狐拖着乏力的娇躯,移动身体,改成坐在我的腿间,我迎合她的姿势,慢慢坐起,鸡巴在她玉手牵引下,有尺水行尺船,慢慢插入淫穴……
我把双腿合拢,稍微移动位置,火狐见状,跪在床边的双膝立即改变动作,将双脚移落地面,但蜜穴仍紧紧夹着鸡巴,当双脚站在地上的那一刻,她极力张开双腿,双手搂抱住我的颈项,细腰逐渐往下沉、往下压……
长痛不如短痛,我用力往上一挺,插入火狐湿滑狭隘的蜜道里。
火狐高声喊痛,汹涌的泪水夺眶而出,化成两道晶莹的泪痕,蜜道紧紧收缩着,引起阵阵狭隘的快感,亢奋的龟头在蜜洞内贴磨发痒,爆发难耐的痕痒。
我把火狐翻倒于床边,自己站于她身前,按着她的双腿,拉弓掰开,开始狂怒抽送,每一下都狠狠插入蜜穴花蕊之内,害她拍打床褥也不是,揉爆弹乳也不成,只能不停发出狂叫,偶尔还喊出电媚的名字,是想她必定会前来屠龙抽精吧!
我好奇一问说:「为何不要动?」
我继续冲前突刺,本想狠狠爆破小蜜壶,但火狐顶着我的小腹,神态紧张,上气不接下气,发出求饶说:「真的!很粗、很长……插到我……快被胀死……我真是受不了……又中了!快动!不要停!胀死我之前,我想再狠狠泄一次!死就死吧!来!」
火狐拉了颗枕头到嘴边,死死咬住,紧张叫喊说:「快!我快要爆浆了!快给我!」
火狐媚眼如丝,神情激动的说:「嗯!快!用力撞进去……快……」
火狐呻吟说:「哇!呼!呼!这一下……差点……要了我的命……呼……嗯……」
我忍不住喊着说:「火狐!你就给我爆一次!我要在你体内……狠狠爆射一次!」
在一轮快速抽送下,火狐双手紧捉床单,狂摆玉体,数百下抽动后,迎合疯狂至癫。
一道暖烘烘的烫水,喷在鸡巴的肉冠上,酸酸麻麻的,我也在激动兴奋下,陪同火狐一道爆出,并听见她高喊说:「啊!主人也爆了!很强劲呀!我……我好像被你射到……又……来了……噢!不要……哇!」
「呼……呼……呼……」
此刻,我才想起体贴一事,于是拿起枕头,垫在她的头下说:「不,来!你先躺一会,好好休息,让我帮你吧……」
我理直气壮的说:「为何不行?何谓下贱,我清理属于我心爱女人之物,有何不妥呢?」
我边为火狐善后,边笑着说:「呵呵!真没想到有机会目睹座下火使羞涩的一面,我还以为你当上火使后,便忘记自己是个女人了……还好……」
火狐不忘帮我点起事后烟,并且体贴的送上红酒说:「现在心情好一些了吗?」
火狐喝了一口红酒说:「这有什么好谢的,身为火使应该为主人解忧,身为主人的女人,上床更是义不容辞。况且又不是我一个人独自快活,你要是不给我,那我该找谁要,真是的……下次可不能这样说,别忘记你是主人……也是……我的男人嘛……」
火狐羞怯地点点头说:「对了!主人,刚才回来酒店后,为何心事重重?是否因为井底蛙不来相伴一事感到心烦呢?」
火狐亲了我一口说:「谢谢主人,你重视的事全是我家三姐妹的事,我的内心除了感激之外,还有一分歉意,实在对不起……」
火狐有感而发的说:「哎!世事真是奇妙,没想到,当日前来找我医治小鸟的人,竟会是大地雄狮,更难以想象医治你的人,到头来会吃不消你身上的鸟,失去也篷对我固然是极大的伤害,但能够成为主人的女人更是无比的荣幸,如果现在问我要一个不曾背叛的也篷,还是要一个劫后余生的主人,我会毫不犹豫的选后者。」
火狐问说:「主人,你现在还没说出到底为何事心烦?等等……」
电媚笑着说:「我的出现不会打扰二位吧?」
电媚神情凝重的说:「等等!我要看看为何一夜之间,我家主人判若两人似的,不管是法力、胆量、思考,甚至讨好人的话,都变得炉火纯青乃至完美境地,厉害!」
电媚嘟起小嘴的说:「火狐,你就好!找到狮子,我连只蚊子咬一下都没有,呜……」
火狐捧腹大笑说:「主人不但幽默且神通广大,电媚经常被手指整个半死!哈!」
火狐说:「电媚,我知道你不会这么小器。言归正传,刚才谈起主人心事重重的问题,所以找你来听一听,因为我不懂得如何开解,我怕越解越苦恼,弄巧成拙。」
火狐突然说道:「慢!商议大事岂能缺少运筹帷幄的军师,等等……」
重组问题后,我接着说:「哎!听乌苏讲解巫山的情形后,再想想巫山一行,除了五使者之外,务必与其他人分道扬镳,此行表面上虽没什么,可是深入思考的话,就会发现问题挺严重的,当然,无非是一无所获,又浪费时间和脚力,但万一成功走进了巫山里,却回不来如何是好呢?」
电媚说:「但……巫山求降之路,势在必行,无法避免,除非有捷径?」
听雨艳这么一说,我非但没有减轻苦恼,反而增添数倍压力,及时雨变成及时苦呀!
为了帮我解决心中的苦恼,火狐找来电媚和雨艳,可是,经过雨艳对巫山求降一行抽丝剥茧的分析后,察觉非但我会孤独应战,五使者更可能随时各分西东,而这位运筹帷幄的军师,由及时雨变成及时苦,变成了令大家寸步难行的苦大师。
火狐态度坚定的说:「我深信巫爷绝对不会欺骗我们,这点大可放心!」
电媚说:「哇!不会要三十年那么久吧?但受苦是没问题,只要大家可以相聚在一起就行,务必保住生命,切忌冲动、贸然赌命!」
火狐尴尬说:「三妹,放心,我不会再冲动、鲁莽行事的,还是关心主人还有什么烦恼吧?」
突然,侧边响起卿仪的声音:「主人,既然我找你帮忙解决鬼屋一事,也篷找不到你们,我就可置身事外吗?所以主人根本没必要为此事感到歉意,泰国是我自愿过来的,既然跟随了大家,守望相助就是我们唯一的精神食粮,你们尽管办好分内该办的事,教务事交给圣凌师姐,家务事交给我和静雯、静宜。」
电媚问说:「主人,还有何事心烦吗?」
火狐说:「不!这怎么会与主人有关呢?乌苏一直以来依靠旁门左道,逆天而行混日,而今遇上主人是他的福气,起码减少了许多罪孽,他应该感谢你才对,况且他结束神坛,有画蛇添足之嫌,我认为对他应多加提防,不可尽信。」
火狐直言不讳的说:「当然不会!简直羞与为伍!」
电媚说:「火狐,不要怪我支持风姿,她说的话很有道理,你的话反而有些矛盾,乌苏降术行骗时,亦有善念的一面,如今巧遇主人,洗心革面,岂是画蛇添足之嫌?况且钱财他有的是,名望也不缺,洗心革面反倒可能落个名利双失的局面哦……」
电媚说:「火狐,抱歉,我是太了解你的脾性,所以才有所误解,算我想多了。」
我很高兴的说:「嗯,见到风姿聪明慧颖,火狐又肯自行检讨,力求进步,确实令人兴奋。离开乌苏神坛时,我主要想让他处理众人信心问题,岂料,他却关门大吉,从此洗心革面,感觉上是帮了他,却害了围绕在他身边的人,失业是痛苦的,一下子丢了饭碗,要他们如何适应,这种苦在我是小浩的时候最清楚。」
我问说:「卿仪,究竟何事?不妨直说……」
电媚问说:「对呀!做什么好呢?」
我认同的说:「对呀!别说十年,五年就够惨的,那你们商谈后得到什么结果吗?」
我赞赏卿仪的建议说:「好!常言道:「小隐于野,中隐于市,大隐于朝」。不管是对静修,还是避也篷,各方面都有好处,大家才这种年龄便悟出四十不惑的道理,哈哈!妙极了!这个建议相当好呀!」
我回答说:「四十不惑,等于明白世上大多数的道理,悟证世上如来之说。」
我回答说:「好!一惑察觉本身力量小,无法经国济世。二惑是万丈雄心消退,想要天伦之乐。三惑是容量,包容天下事。四惑是明白世事无十全十美,令包容加上容忍。五惑是不再迷恋权威,明白是人势所造出。六惑是再大的权威也存在伪善之处,有懈可击的。七惑是敢言,等于童言无忌。八惑是了解世事早已有定数。九惑是打破异性的神秘,绝无完美一事。十惑是有九惑之解,还有什么好惑?」
我苦笑的说:「这有什么好厉害的,以前经常上网杀时间时所看到的资料罢了。」
我摇头的说:「不!本来是没有的,可刚刚卿仪给了我一个……」
我回答说:「就是钱的烦恼,办酒店需动用大笔资金,不像开家店铺那么简单……」
风姿轻笑的说:「不曾与强人为伴,岂知办酒店乃小钱之理,有趣!」
火狐即刻回答说:「主人,卿仪那笔旧帐早已退还给她,你的钱就留给自己防身用吧!」
卿仪拒绝的说:「主人,我怎能够收你的钱,我不缺钱用嘛……」
风姿说:「主人,还记得当日我陪你和师父到银行那次吗?现在的你和当时的你完全不一样,实在变得太好了。所谓不义之财不可取,罪恶之路不可走,可喜可贺呀!」
风姿双手合十的说:「施主,刚才你说那几句话,已走上罪恶之路,慎之!戒之!」
顿时众人无不哄然大笑,前仰后合的。
电媚既尴尬又惊讶的笑说:「少来,主人已经吃饱了,哪还吃得下宵夜呢?」
电媚兴奋的说:「不差!不差!那我们快点到床上去,火狐,你回房用手指吧!」
一连几天,乌苏皆来邀我们四处观光游玩,但众人和我不舍留下雷情一人,故次次推搪,直到第三天,我担心引起他的不快,误以为我们看不起他,于是坦言相告关于雷情和也篷的事。最后,让他和雷情打个招呼,他再一次为我们苦难的日子感到痛心,同时,在雨艳的验证下,他的五个女徒弟得以加入照顾雷情的行列,以减轻五位小师妹的工作,同心合力,守望相助。
幸好,众人送予精神上的支持,鲜少外出游玩,个个勤加修练,每晚都给雷情祈祷和祝福,我也传授巫爷所教的吐纳法门给五使。另外,还向电媚学习奴拉舞的步姿,虚心学习雨艳所教的一百零八个卡茶符号,认识火狐的烘薯降、残花降、蚕丝降,众人在虚心受教之下,总算为巫山求降之路,做好了充分的准备。
据圣凌师太说,参拉打天资最为聪慧,而且进步神速,这套七阴神功,犹如为她打造似的,故雨艳破例让参拉打与雷情共同学习卡茶符号,她也证实了参拉打具备当法师的天分。火狐对她更是疼爱有加,还打算将蚕丝降传授于她,只可惜,无人为她施下血咒,原本乌苏是可以找人代之,但参拉打宁愿等待我与她的机缘,也不想假手于人。
巴拉吉培育日的最后一天终于到来。这一刻,众人无不欣喜雀跃,欢庆一堂,我更是紧张万分,毕竟往后为所欲为的性生活,成功与否就看今朝。想起当日大家目睹巴拉吉的时候,蛇灵现身庇护,而今蛇灵不在,我对此深表遗憾,真希望巫爷让它见证这一天的到来,目睹昔日所庇护的巴拉吉终于成长起来。
所谓冤有头、债有主,巴拉吉被一口十灵气送入蜜穴闭关七日,而破关之日,当然也需要以一口十灵气将它吸出来。如今雷情一脸紧张激动,双腿拼命张开,风姿的小嘴亦迎至蜜穴前,我这位重量级主人则默念咒语,接着聚精会神对着黏答答的蜜穴,念起巫爷所传授的巴拉吉呼应咒。
总括来讲,巴拉吉完全听命于主人的三个咒语和四个反应动作,先是启动、配合思考所需,再来是攻击和静止。
接下来,将是我与巴拉吉最大的考验,如果我的心念力无法发挥感应咒的威力,令巴拉吉听命于我的想象力,等于无法驾驭它,那它将不会认同我是主人,也就等于培育失败或是培育出没有主人的巴拉吉,但没有主人的巴拉吉,在三十分钟之内就会在本身的攻击力量下膨胀,倒数憋噪的来临,培育者也会遭殃。
此刻,大敌当前,不容许丝毫分心,我默念感应咒,祈求吉人天相,希望巴拉吉能感应我所想所思,听命于我这位主人。在场的人无不紧张,屏气敛息,不敢作声。
感应咒施毕,没有反应,我当下不禁冷了半截,再一次重新默念施咒,结果还是一样,唯一不同的是,冷了半截的心,而今烧成烈火,正抵受焚烧灼热之痛。
电媚紧张的问:「雨艳,为何会这样?巴拉吉本是主人的根,为何三番两次不听使唤,他俩不是同体的吗?」
圣凌师太感叹的说:「打在儿身,痛在娘心,从不犯错的巴拉吉,只会带来欢畅,却遭无情的一刀,试问谁能咽下这口气呢?何况它一向仅会触怒火爆,或事后瘫软,完全没有半点理智之念,要不然也不会被世人称之为孽根,哎!苦恼!」
火狐喊说:「雷情!保持镇定!不要冲动!幻想巴拉吉出世后,可以无忧无虑的在五色界中大放异彩;主人!联想你和巴拉吉最情感交集的一刻!」
有了突破性的灵感,我精神一振,立即重新默念感应咒语,思绪完全投入培育的情景,回想当时众人对巴拉吉的期待,思念蛇灵当日为它庇护的情义之心,不惜现身背上护卫情义,最后,因我至善亲情的信任下,才让我拾起送入雷情的培育窝,重获新生,与此同时,向巴拉吉倾诉我对蛇灵的思念,难忘眼前三位一体的情景。
雨艳这时候掏出一块白色布套,在雷情的蜜穴前摇摆了几下,突然,雷情的臀部直挺,奋力往上一冲,发出一声喊叫:「啊!」
雨艳提醒我说:「主人,奋应咒!」
雨艳欣喜若狂,指着水中威武的巴拉吉,直叫道:「对!这就是名副其实、真材实料的巴拉吉。当日我目睹也篷在数位将军面前,将其抛进海里,再施展其神威力量,使其不停在水面胀大,最后变成大石柱般,直冲出海面,这段奇趣怪事在当时有被报导,成为国际性十大怪趣之谈,各国科学家也找不出原因。」
雨艳喊说:「主人!会顶破建筑物的,快停!呼应咒,不能再继续!停呀!」
巴拉吉总算缩回,变回七寸,当成功使出三个咒语及四个反应动作:启动、思考、攻击和静止后,表示它已被我驯服,认我这位主人。
雷情说:「五位小姐妹,还有静雯姐,你们都是培育有功之人,一块上前分享吧!」
涂抹香花油之后,培育终于大功告成,众人上前给我祝贺和搂抱,但我却推开众人,第一时间扑到床上,压在雷情身上,不管有多少对眼睛瞪着,不管雷情对我是何等的尴尬或陌生,我还是一意孤行,强行在她的樱桃小嘴上,盖下我俩初次激吻的烙印。
「啪!啪!啪!啪!」
此刻,搂抱着衷爱于我的雷情,围着的是情与义的美人儿,接受爱妻们大方的祝贺,接受静雯和静宜两姐妹的热情欢呼与拥抱,刹那间,我内心所涌现的幸福温馨之感,真不知如何去形容。
第四章:五使初次出手
我问说:「雨艳,这白色布套就是……」
雨艳大笑着回答静宜说:「是呀!就是你和主人那次落红的那块床褥布,刚才我见巴拉吉开始对感应咒有所反应,于是用此作诱饵,结果再次证明,主人上下都对你十分感兴趣,可喜可贺,哈哈!」
电媚打趣的说:「哟!如此看来,我有必要更正世人所说「女人初夜最珍贵」这句话,应该改成「静宜的第一次,才是世上最珍贵的」,堪称举世无双!哈哈哈!」
雨艳说:「主人,你又来了!万万不可说哦……」
雷情感激的说:「慧明,还有几位师妹,多谢你们七天来细心的照顾,现在我可以下床四处走动,不必再麻烦你们,辛苦了……哎呀!」
雷情尴尬的说:「呵呵!脚太久没用,退化了,那有劳师妹们多辛苦一天……」
我兴奋的说:「电媚,今晚准备丰富的晚宴!参拉打,通知你师父我培育巴拉吉大功告成,顺便请他和你的几位师妹共赴晚宴。雨艳,安排按摩师到房间给雷情按摩,舒筋活络,别忘记要找女技师哦;火狐,准备好的红酒;卿仪,为雷情准备服装;静雯和静宜,准备饭后欢庆节目,最后,我准备回房休息,晚上见!哈哈!」
这张菜单是乌苏找几名大厨准备的,他还预先把钱付了,让我实在不好意思。除此之外,我知道他在菜单上花了不少心思,单是几个野味,就足以瞧出是为雷情强身健体,山端选用野山参冬虫草,滋阴补血活气;血丝燕表面是让我尝当地佳品,其用意是怕雷情燥底捱不住,以作温和散表外热毒,达相辅相行之效。
乌苏很客气的说:「法师,海鲜餐是一回事,这一餐又是另外一回事,当日参拉打告诉我,你们让我徒弟一起修练,我十分感激。这一餐不管当是我的感谢,还是拜师宴,这次一定要让我多请一次,让我在徒弟面前找回一点尊严,让我为几个徒弟聊表心意,要不然她们叫了那么多年的师父,我可愧汗作人,你就让我为她们做点事吧!可以吗?法师……」
「那个不是乌苏降头师吗?怎么会向人下跪?我们要不要跪呢?」
「跪吧!乌苏降头师能够下跪,我们跟着做准没错!」
我惊讶得立即站起身说:「你们为什么?快起来!」
我想了一会儿说:「好!听起来挺不错。不过是说这一顿也未免过于简单了吧?不讲究食物的素质,单是味道就不行,很咸……」
围观的人笑着说:「没听到咸吗?想喝茶呀!还不赶快奉茶!」
参拉打和几位师姐妹跪下端茶,我接过茶杯说:「我喝这杯茶是答应让你们加入青莲教,但未必教你们降术,因为我也不会,如果你们不怕吃亏,又肯端茶给她们五使跟师的话,兴许学的东西会比我还要多。而今,我唯一能帮你们的,就只有命令她们喝下你们端的茶,五使!你们几个会喝吗?」
乌苏的五位女徒说:「真的!太好了!我们不怕吃亏的……」
电媚嘻嘻笑的说:「嘻嘻!一向是我端茶给人,没想到会有人跪地端茶给我,而且一下子还是五杯,世事真是没有什么不可能发生的事……真甜……」
电媚气坏的说:「别提起爱美了,她说老土,递罐可乐,叫声干妈,便当礼成!」
我回答说:「哎呀!雷情,谈起其他事,你是比谁都聪明,说到你自己身上的事情,你就蠢到一点也看不出,你仔细多看一遍菜单吧……」
雷情听后对乌苏感激的说:「太感激了!谢谢!」
晚宴结束后,静雯和静宜准备的节目是唱歌,她们可没找错节目,里面皆有她们爱唱的英文歌,卿仪也有喜欢的国语歌,还有参拉打和四姐妹,有她们喜爱的泰国歌,偏偏就是没有我要的广东歌,不……有两首,就是小李妈的飞刀和上海餐,合唱也有两首,就是《相思丰乳中》和《阴间始终你好》大家唱得精疲力尽的时候,我趁乌苏和大家都在场,这房间又适合谈正事,于是要求暂停一会,在经过卿仪同意后,我将她筹备办酒店一事说出,大家听了很兴奋,而参拉打得知失去饭碗的人,有保住饭碗的希望,不禁打从心里露出灿烂的一笑。
关于酒店的安排,我只能带个头,接下来的工作要怎么样安排和商谈,我一切都不懂也不参与,我和五使在另一张桌,浅谈着巫山求降的准备工作。
参拉打爽快的说:「知道!师父你也别喝太多,伤身呀!」
一连几天,我们陪着雷情四处参观,看过钟乳石、瀑布、象山公园、世上第三大的卧佛像、高僧不腐化的遗体,还特地经过巴丹尼,参观制造出值一亿美元佛牌的寺院(洗玛合坡佛寺)制造此佛牌三位僧人之一的阿僧乃。
今天终于摸到传说中的巨石,我站在高山上,看着一望无际的大海,内心有种说不出的自由奔放快感。我告诉大家巫爷就是传说的大善人,传说大善人就是在巨石旁投海,而今我们站的位置,就是巫爷死前站的地方,为此,我们自然而然跪下叩头,上香祷告,皆是祈求巫山求降能够顺利。
「这倒是……呵呵……」
静宜兴奋的说:「我们还不赶快到海滩游泳,大家快到车上搬东西,走呀!」
卿仪说:「嗯,这几次出来玩,总觉得今天大家最为高兴,我们也去准备吧……」
刹那间,眼前十八位美女,突然全解下身上的衣服,个个里头都是三点式泳装,看得我满天星斗,感觉被无数的乳球左右夹攻,轰得眼花撩乱,视线无法集中在一个猎物上,个个都性感非常、苗条非常、暴露非常,真要命!差点流出鼻血!
对于我们讲的话题,令圣凌师太听得张大着嘴巴,惊奇之中没机会插上嘴。不过,有她在场很方便,有什么不想回答,便利用她转移话题。这次闲聊令我增添许多经验,除了不会上当受骗之外,亦了解种种欺骗的手法,有些比真材实料还管用,不必使用真本事,便能轻易把对方的钱弄到手,挺有趣的。
不知何故,越来越多路人出现,原本在另一处进行沙滩排球赛、烧烤野火会的各方人士,皆纷纷移到我们周围。
我按着乌苏说:「不必!就当巫山求降行前的一个考验,如果这也禁不起,就有必要重新考虑,更改巫山求降的行程表。」
圣凌师太应该也察觉有些不妥,吩咐众人回到岸上。
参拉打的乳球不算丰满,腰下有对修长的粉腿,一身古铜色的肌肤,弹实的丰臀,最迷人是秀长的乌发与模特儿的肩,完完全全是男人心目中视为可遇不可求,素女经排行第一级种类;性感苗条之罕女。
我开始后悔喝下参拉打端上的那杯拜师茶,要不然占有她属情有可原,真要有错的话,那是她漂亮之错,但如今占有她便成为老师搞学生,说不过去,难以服众。
我把五使叫了过来说:「听好!雨、火、电、雷、风排队出手,绝对不可以联手,我想看看每一个人能否禁得起考验,明白吗?」
我点头说:「好!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不要联手对付就行!」
风姿轻咬一口手中的三明治说:「火狐姐,可以跟你换个位置吗?我不想你被沙滩球击中,大家也都留意别走光哦……」
风姿和火狐刚调换位子,沙滩球即刻飞到她身上,幸好她早有准备,摆下三明治的手轻易把球接住,跟着一位仅穿泳裤的男子走过来,欲上前把球捡回,风姿即刻把球抛向他。
我瞧出上前捡球的男子很失望,捡球是其次,上前窥看美女才是主要目的,而跟着他的朋友,同样感到失望,但失望并非捡球男子的后果,接踵而至的是他跑了几步后,突然气喘发作倒地,他的朋友慌忙驾机车离去,八成是去买医治哮喘病的药。
风姿红着脸笑笑的说:「嗯,我感应到他们想上前和我们接触,并想出利用捡球的机会,窥看我们的身体,心想既然他跑着过来,我就让他喘着回去,不算很过分吧?」
电媚笑说:「没办法啦!有几个男人到沙滩不是想看美女的,看不是问题,如果有坏念头,就必须出手教训,别忘记,我们是有些本事,但对其他无助的女子来说就很无辜,所以出手教训卑鄙之人,根本不必手软!」
我们接着商讨未来筹备之事,风姿再次告知又有人要向我们借火,雷情向我要了个打火机,当借火的人还没走到我们身前,雷情已主动上前,亲手把打火机送上,对方答了一个谢字,当下擦了一下打火机,随即猛火一喷,烧掉了眉毛,他的几位朋友见状,蜂拥而上,想借题发挥,顿时,红脸、白脸皆由他们自导自演。
如果是一场普通的闹剧,或者是由心地善良的风姿出手教训,已算是万幸,可惜,此趟电媚送出的汽水,可是火狐交给她的,惹到火狐出手,后果将不堪设想。
火狐一声冷笑,应该停止施法了,雨艳上前围观,打架的人变本加厉,双方操起可用的东西,猛然展开激烈的攻击。一会儿,被打的匆忙逃走,打赢的怕警察而离开,结束了一场无关痛痒的闹剧。就因我提出的考验,众人反被五名女子玩弄于股掌之间,我开始了解何谓降头术杀人于无形,并且还是来自法力不是很高的人身上。
今天,终于印证巫爷所说,风使者的守、雷使的破、电使的引、火狐的攻、雨使的毁天素能力是何其的厉害,亦不难理解巫爷所提及的,掌握五道天素于一身,大罗神或阿露曼天神亦只能唯命是从,和主宰天地间一切的可能性。
我回答说:「你不妨问问乌苏的意见,我需要认真、谨慎的想一想,才能说出真正的评断,让我想想……」
雨艳细声的说:「乌苏只讲出普通人的看法,我想主人未必满意吧……」
我慎重想一番后,内心怀着不知对与错的说:「如果以一个普通降头师,可说是很理想,但你们五位是五天素的本能使者,出手未免太过软弱,要明白降术搏斗仅有一个生存空间,而这个空间并非你能决定,只能靠自己争取,如果不置对方于死地,极有可能死的是自己,尤其是你风姿,你犯下一个很大的错!」
圣凌师太说:「主人,难得你能当面对风使明训,请明示指点。」
五使在考验中轻而易举地使出降术玩弄了对方,于众人欢呼的一刻,我却有所感触。
火狐疑惑的说:「主人,我想来想去真是瞧不出风姿错在什么地方?可能天资有限,太遥远的东西看不见……」
电媚上前说:「主人,蛇灵怎能追究于火狐身上?那只是一个意外……」
火狐上前把电媚拉了下去。
我有感而发的说:「你们可记得巫爷指责我时是怎么说的,他骂我这个主人是怎么当的,五位使者的性命交在我手中,但我非但没有好好保护你们,还怪罪于他老人家。他无法指定后果,一切只能看我们的造化,假设不是巫爷的关系,我有何本事得到蛇灵,没有蛇灵如何代替火狐一死,当日我责怪巫爷,好比电媚今天责怪我一般,我俩够天真吧?但为何我所犯的天真,电媚却要重蹈覆辙呢?」
火狐说:「主人,请看在我精益求精的分上,允许我再天真一次,为何你会责备我说滚回旧时那一处,兴许获益会更多呢?我到底犯了什么错?」
风姿双手合十,虚心受教的说:「风姿听取主人的训话。」
我转以较温和的语气说:「风姿,我刚才说过降术拼搏,生存机会只能靠自己去争取,你错在留有一手,让雷情接力去发挥,而没有彻底将对方打败,即使不愿杀死对方,也不能让他有能力走着回去,最起码也要他倒地不起。」
静宜接着说:「我认为……过分了些……对方只是普通人罢了……何必小题大做?」
我气得转身捉住一位较斯文的路人过来问说:「坤卡,脉咪阿奶,奉鸭露科望妇影坤尼这吉羊哎卡?(先生你好,没什么,我只想知道你望着这位女人有何想法罢了?」
我送了一罐汽水给路人,打发他走。
风姿恍然大悟说:「哦!我明白了!主人在提醒我除非不施降,一旦施降就要让对方无还击的机会,施降前后都要具备警戒之心,以防万一,谢谢!」
火狐感激的语气说:「主人,我明白了!大致上和风姿说的一样,我以前出手就置对方于死地,不让对方有喘气的机会,而今天却留下活口,没在师妹面前树立好榜样,难怪主人会责怪滚回旧时那一处,可能获益会更多,日后我会多加谨记。」
火狐不解的问说:「还有吗?请明示!」
乌苏连忙回答说:「当然可以!我很欣赏法师的见解,请便!」
火狐承认说:「对!我是应该了解对方的实力才出手,一旦出手就要对方的命,要不然就不要出手!」
大家恍然大悟,如获至宝的异口同声说:「明白了!主人!」
大家说:「我们会多加小心!」
火狐终于笑出声说:「好呀!今天获益良多,巫山求降之旅的信心比之前增加数倍,好呀!」
静宜走到我面前,拍了几下手掌说:「这几下掌声送给你的,大恶人!嘻嘻!」
沙滩之旅结束后,大伙儿同意先回酒店冲凉,晚上再吃个离别宴。
当我抵达酒店乘搭第二部电梯之际,静雯再次向我提起解除静宜身上咒语一事。
静雯一脸欲哭无泪的表情,极无奈的说:「法师,不是我想烦你,而是我了解静宜固执的脾性,除非她身上没有咒语,要不然她一时想不开,便会溜回香港报仇,我又不知道你们什么时候回来,往后这段离乡背井的日子里,别说她,我自己都不知能否支撑下去,真的很无助呀……」
我还未说完,静雯已像一枝箭飞进电梯里,并且想立即把门关上,幸好我没被她摆脱,及时跟了进去,有趣的是,究竟我想摆脱她,还是不想被她摆脱呢?
不过乌苏并不知道火锅最讲究是桌子的高度,而且桌面不能够摆设太华丽,另外,最重要的一点是站着吃,不拘谨地抛来抛去,才是最正宗的吃法,当然椅子仍是不可以缺少,没理由从开始站到结束吧!再者火锅最主要的配菜,就是冰冻的啤酒,如果啤酒不冰冻,那比死还要难受。
离别宴众人吃得很高兴,个个边吃边喝,房间内除了几个小师妹之外,所有的女人几乎都变成了男人似的,完全没有丝毫矜持和仪态,连卿仪也是一样,啤酒一罐罐不停地喝,豪迈的作风和语气,比男人还要更像男人,如果真要用文字来形容此时此刻的气氛,除了「没有明天」四个字,恐怕没有什么词会比此更贴切。
其实个个都不算醉到要人抬才能够回到酒店,她们比三分醒多一点点,加上离酒店并非很远,不需五分钟车子已来到酒店大堂,况且有几个小师妹相伴,在醉娃左摆两、右晃三的太空漫步下,终于吵吵闹闹的走进电梯。
参拉打身上散发的香味,和沉重的鼻息,不禁令我萌生邪念,想在她身上抚摸,令她发出呻吟,这种想法一点也不夸张,只不过我不是用手在她身上抚摸,而是用身体贴摩她罢了,最难抵受是她的玉臀,恰好擦中我勃起的鸡巴。
越想看越是看不到,紧张的情绪,牵引全身激动的欲念,直到参拉打明显的移开玉臀,我才知道鸡巴触犯了不该犯的过错。总之,追根究底就是眼睛的错,害我只知道下体爽,却不知为何爽……
参拉打朝我下体的位置瞧了一眼,无语。
一无所知的爽,在电梯门左右分开之下,终告结束。然而,结束之后却又是一场遮掩戏上演,不遮掩勃起的鸡巴,那下体的丑相便会在众目睽睽之下原形毕露。
「静雯!慢点!我来扶你……」
静雯就是静雯,倘若真要她与参拉打相比,一个都市性感白领,一个乡土纯朴罕女,各有各的卖点,平分秋色。可是目前的鸡巴,顶在静雯的弹臀上,对她的渴望,无疑令参拉打出现两分的落后,况且静雯的弹乳不管压在静宜的手臂上,还是轻轻几下的碰触,皆流露出丰满饱实的一面,摇晃的摆动、煽情欲火的诱惑,正是无声胜有声,最佳的视觉享受,我对她有所偏心是没什么不对的。
「你……怎么……还站着……」
「法师,风师姐和雷师姐要求我今晚留下,我会照顾她们,请放心……」
参拉打轻声的说:「各位,晚安!」
「还需要……遮掩?晚安吧……」
「嗯……是该……晚安……了……是该……结束……了……」
静雯看一看手表说:「哦……还是星期二,一个小时后是星期三,有什么重要事吗?」
静雯当场愕了一愕,跟着相视而笑的说:「晚安,祝龙虎生先生有个愉快的星期三,二八二八号房间……」
不等静雯解释,一旁七分醉的静宜说:「可以进房间了吗?」
静雯说完后,急着把静宜扶进房间。
当我经过雷情和风姿的房间时,引起我注意的并非她们俩,而是罕女参拉打,我有些冲动想进去,再从侧门回到我的房间,可是我没有按下门铃的勇气,也许勇气已化成对静雯的思念,又或许是回到昔日……并未认识参拉打的龙虎生岁月里……
回到房间,我将脱下的衣服全抛在沙发上,身上只剩条内裤就瘫倒在沙发上,很是失落,可能是被静雯掀起了思念情绪,触发了想占有她却不敢占有的内心矛盾,其中也包括不该喝,却又喝下参拉打那杯拜师茶。
对了!不知虎生可有其他外遇或老相好什么的?也罢,如今身在泰国,即使是香港小姐也没用……不对呀!还有一个李佳音,她不是说过要来泰国找我吗?怎么都这么多日了,还未见其踪影呢?
门铃声响起,我可以百分百肯定不是酒店员工,因为每当这个时候响起的门铃,都有意想不到的收获,今晚会是谁上门找我呢?
至少我绝对不是其中的一个,日后也不会有所改变!
我意外门外的人是静雯,她的惊吓是我只穿着一条内裤,而且春丸走光,难怪她会有此反应,当我到浴室取出浴袍的时候,心想着静雯的到来会不会与巴拉吉有关呢?
我取笑的说:「不知你带上防狼器了吗?」
我指着静雯的脚趾说:「你总不会穿成这个模样睡觉吧?我指的是丝袜……」
我忍不住笑了一声说:「哈哈!我从来没有标榜自己是正人君子,只标榜着男人应该做男人该做的事罢了。对了,找我有何事?不会是因为我对你两次轻薄,故趁巫山求降的前一晚,找我算清这笔帐吧?不……慢!我有必要重新声明,如果又是为静宜解除咒语一事,麻烦你……门口在那边……」
我无奈的说:「你既然把慎重说在嘴边,我岂能不认真作答,那好吧!除非不答,若答必实,绝无虚言,行了吧?」
我即回答说:「不行!」
我阻止静雯拿起啤酒说:「你是属于高贵的女人,红酒才适合你的身份,等等……」
洗的是酒杯,看的是镜中的我,刹那间,弄不清楚是我英俊可爱,还是巴拉吉的神奇力量,让静雯深夜到我房间里来,她可是静宜的姐姐啊!如果不是巴拉吉的力量,怎么可能会这样呢?太不可思议了吧!
我摇头的说:「看来有人想把我灌醉,阻止我巫山求降哦……」
我接过静雯递来的红酒,准备把啤酒拿走,发现啤酒已被喝完,这罐酒我刚才明明只喝了一口,为何被清掉了呢?看来她的心事不比我少,哎!又是漫长的一个夜晚。
静宜和我碰了一下酒杯,喝了一口说:「我相信有史以来,只有今晚我是不怕喝醉的,或许应该说我今晚有必要醉吧!可是我担心醉不了,真矛盾!对了,忘记多谢你称赞我是高贵的女人,而且……不知道……我们该不该……为有个秘密干一口呢?」
静雯喝了一口酒,接着说:「奇怪!我怎么说也是六星级的经理,开红酒这种小事,岂会难倒我呢?我在你眼里不是那么无能吧?还是先回答我的问题吧……」
「……是……」
静雯点头的说:「没错!那句话确实是我们刚刚认识时送你离开说的话,难怪你今晚要我再说一次,你一直有把我放在心上?甚至……和静宜那一次……也想起我?」
静雯神色紧张,粉脸羞红,拿起酒杯喝了一口,战战兢兢的说:「妹妹对我讲过你说过这些话,当时我觉得你很无赖且荒唐,但又佩服你的勇气和胆量,因为那个时候,妹妹随时随地会拂袖而去,也许这个原因令我开始注意你,仔细观察你的一切,因而对你的为人产生好感,亦改变了我认为自己智慧在你之上的错误想法……」
刹那间,静雯的神情极为严肃的说:「有!」
我从沙发中跳起,走了十几步,取出香烟又丢掉,又取出又掉下……
静雯把烟摆在两片珠唇上,我冲动的抢过香烟,一手丢弃,跟着对着她的樱桃小嘴,猛地亲了过去,搂抱住她,以激吻填补今晚的空虚和失落。相信她的想法和我一样,所以没有拒绝,同样紧紧将我搂住,没有因为我吮吸她的香唾,而有所吝啬回避,反而主动将诱惑的香舌送入我嘴内,大开方便之门,任我肆意挑弄。
静雯身上散发的高贵气质与体香,无不将我体内的欲火煽惑成熊熊烈火,令我迫不及待为火辣乳球解除束缚,欲撕破遮掩性感胴体的衣裳,剥下紧迫的罩杯,掐弄其欲乳,以宣泄压抑在体内已久的冲动,为所欲为。
静雯面对我态度的转变,显得既尴尬又无所适从,傻眼、愕然、不知所措。
静雯整理了一下睡衣,走了过来,和我一样喝了一口酒,背向我侧身坐在沙发上说:「为何这样?因为静宜……吗?」
静雯转身面对我说:「不是因为静宜,那还会是什么呢?为何你想做又不敢承认,我真是不明白?你明明是有反应的……哎!我很失望……也许我真的不该过来……要是今晚不是巫山前的一晚,我肯定不会出现……」
静雯一对玉手按在我的肩膀上说:「错!错!错!大错特错!我不是春情大动,更不是巴拉吉要我来,我是因为静宜而来,同时,亦为自己而来!我是经过两天痛苦的挣扎而来!不!不要阻止我说下去!现在不说那我就再也没勇气说!我是为爱情走出这下贱的一步!送上门呀!你懂不懂呀?」
莫非借以失身求得解除咒语,希望透过双胞胎的关系,两者得益?
静雯摇头,叹息的说:「不!但也不能说不是,只是我用的方法和你的说法有些出入,我失身于你是威胁静宜,如果她要私自进行报复,不惜同归于尽的话,我就以同样的方法陪她一块死,如果她忍心这样对我,那我也愿意把命赔掉,反正罪魁祸首是我,不是我去酒店找工作,她便不会受此伤害,我需要为此事负责任。」
我很不明白的说:「静宜最宝贵的初夜并没有失去,我和她那一次才真正落红,这个仇有大到一定要用赔命的方法才能解决?好笑的是,找一份工作要负上赔命的责任,那我害你们逃到泰国来,我是不是要赔命给你呢?论道理,要赔命的是也篷和酒店经理,并不是你们和我,懂不懂?我开始感到很混乱!」
我反驳的说:「这句话我很熟悉,对了,当晚静宜正是讲这个道理,但现在证明她和我做之前仍是处女,对方只算是强奸不成,不对……又好像不是这样,对方有插了进去……哎呀!我真的感到很混乱。总之,一句话,你们不要做冲动赔命的事,待巫山求降回来后,我和五使一定将对方干掉总行了吧!我还想坦白一件事……」
我内疚的说:「静雯,我说要进行第二次做爱才能解降咒语,那是我的私心刻意欺骗,其实是不必的,我只是想留住静宜在我身边,亦想以这件事和你保持接触的机会,我害怕巫山求降回来,见不着你和静宜。这样吧,明天我帮她解除咒语再前往巫山,行了吧?我已答应你的要求……你可以走了……别再想赔命……」
「不!不是无条件!只是我要承受失去静宜的可能罢了……」
「为何不行?为何没有用呢?」
「那如何是好?我不该说的也说了,不想做的也答应做了,大不了我向静宜解释我的私心,当众揭开本身的私心和阴谋,她应该会相信了吧?」
「我当然不甘心静宜再陪那王八蛋上床,要是这样我不干掉他还算是人吗?那现在该怎么做好呢?你有何建议?只要能够保护静宜的,我什么都愿意去做,你说!」
「挣扎了两天的决定,是指失身给我吗?」
对于静雯的说法,我十分认同,静宜是个讲情义、重感情之人,况且她的建议非但对我没有损失,反而满足了我对她的占有欲,何乐而不为呢?问题是较为尴尬,有些强人所难罢了……
静雯冷笑的说:「不!不可以假为真!欺骗静宜等于侮辱她的智慧,到头来我们只会更尴尬。慢!你抗拒我?那刚才为何会有反应呢?」
静雯说:「可疑之利不可收,得之易时失之易呀!」
静雯忍不住笑了出来说:「嘻!有得咩(上)不咩,到时要咩去找鬼咩吧,哈哈!我静雯竟会对个男人说这种话,但话里没有粗言秽语哦……」
静雯娇嗔一说:「你才是鬼!」
静雯的小手轻轻在我脸上打了一下说:「不要找机会羞辱我们姐妹俩,更不要制造机会让我去羞辱你,试想静宜要揭开真相有何困难,单是问你,我身上有什么特征,你就哑口无言,我不想在这个时候还出现恶劣的反应,时间已不容许了呀!」
我有意吃静雯豆腐,眼睛在她身上打量一番说:「看不出你身上有何特征……」
我认同的说:「对!现在对我们来说,时间确实宝贵,可是明天我们就要进巫山求降,要是静宜内心还是不相信,却又不求证,继续我行我素,那问题仍是存在,难不成明天捉静宜到医院,让医生证实一切吗?」
我耸耸肩的说:「又是讲你的建议,那就说吧……」
我当场吓了一跳说:「什么?在静宜面前进行?我的天呀!真没想到你会如此大胆,作风如此豪放,竟想在静宜面前……难以想象……难以想象呀!」
我终于明白静雯所思所想,她没有说错,在静宜面前做,就是最佳的证明。但她豪放的作风,使我萌生退缩之意,毕竟尴尬之外,如何向静宜解说,又是另一道难题,看来她两天的痛苦挣扎,是在精心打造一艘贼船,赠予我巫山之行送别礼。
静雯一脸含悲忍泪的说:「亏你说出居心叵测四个字,你难以向静宜做出交待,我从房间到你房间,你以为那几步路就容易走吗?你知不知道我来来回回走了几遍?按门铃的手伸了几次?在门外徘徊的时候,有两个男人经过,他们有色的眼光是如何看我?当我是什么女人?到底是你难受还是我难受呢?」
我深表同情的说:「你这样不是很委屈吗?」
我想了一想,恍然大悟说:「你指的留下来是指一生一世?那静宜会怎么想?」
第七章:大胆作风
不对!会不会其实是静雯在抢妹妹的男人?还是真的牺牲自己,想让妹妹见识我好色的真面目,其实回港报仇一事,根本不该存在的?但既然如此,那她要求我占有她,我是否应该起筷?虽说只要成功占有,什么结果都不重要,怕就怕她临阵退缩,导致两头不到岸。
我打开厕所的门后,发觉怪怪的,好像暗了一些,又好像不是,但沙发不见静雯的影子,查看房门的钥匙,肯定她没有离开房间,心想莫非她到隔壁房间当红酒贼,可是酒也还未喝完?正要走前一步,转弯处的墙边有些动静,床褥上有个身影。
静雯现在属于成功在望?还是陷阱杀到身边呢?
我摆下酒杯,再次拿起,喝上一口,再放下拖延时间,仍无法解除心中一连串的疑问,甚至该不该走到床边,都无法做出决定,当我看到摆在沙发上的长裤时,想起了里头的巴拉吉,不禁扪心自问,我怎会变得如此善良,对于送到嘴边的肥肉,却犹豫不决?
拿定主意后,我走到床边,正要按下床头灯,静雯忽然伸出柔滑的玉手阻止,从浴室微落的灯光中,仅能瞧见她向我摇摇头,却瞧不清楚她是否脸红润,不过,我可以肯定她的心情是紧张且羞涩。
「为何你知道我紧张、我害臊呢?」
「你真是聪明,我以前太低估你了……」
「嗯,那就开另一边的……你那晚也是这样哄我的妹妹吗?」
「滑嘴!」
「哇!你不是带了两套睡衣过来吧!这……」
「怎么了?很惊奇?」
静雯小心翼翼从被单里伸出一对玉臀,整个动作以防走光为主,我内心不禁窃笑,一个女人肯脱光衣服爬上男人的床,却怕走光让男人窥见,真是无奇不有,但我喜欢她的这分矜持。
静雯双臂掩护在胸前一对高耸挺拔的乳峰上,呼了口气说:「今晚我肯定做出一生中最大胆的事,我这样做主要是察觉自己萌生退缩之意,时间不容许我后退,所以选择脱光身上的衣服,不让自己有机会逃走,离开房间。你刚才问我想清楚了吗?我已找到答案回答你,想的是踏出房间之前做的事,不是踏进房间后要做的,踏进房间要做的事,除了勇气之外,还是勇气,绝无退缩的理由。」
「我绝对没有你身上那分勇气,清醒的理智告诉我,帮助妹妹绝对不是一件委屈的事,相反,她认为我较早出世,抢走了她的一切,这二十多年来,才是真正的委屈。试问和一个男人做爱,算得上什么东西,有哪个女人不曾做爱,不会做爱的呢?」
「没错!正因为这个原因,我更需要爬上这张床,我要你记住,一定要好好保护你自己,这里不止我一个人等着,并且会出现很多寡妇,所以你一定要安全回来。我也需要有这个借口,支持我永远等下去,明白吗?」
「这点你可以放心,当日她和你发生关系后,我曾与她讨论你身边已有几个女人的问题,当时她回答我,因为你不会结婚,那再多的女人也没关系,她还想要我也成为你的女人,免得我日后嫁个好丈夫,引来她的嫉妒。当然我知道她是在说笑,她主要是想珍惜今世双胞胎的缘分,一起生活直到死去。我肯和她共侍一夫,等于满足她最大的愿望,如果不是你的出现,她这个愿望如何实现?」
静雯无奈的叹口气说:「静宜失身后找我为隐瞒一事道歉,我才知悉她有此心愿。在她剖白中,我得知原来她还记挂着我俩儿时许下一起生活直到老死的约定,但由于她的感情丰富,不慎触发情根,才会一时糊涂错信男人而上当。我也没有怪她,试问儿时的约定岂能当真,况且是我不想谈恋爱,而并非坚守着儿时的承诺。」
「嗯,你说得没错,是同意!我也能够理解男人心花怒放的时候,是完全不把女人的尊严当作是一回事,但这样的男人即使是好情人,恐怕也不是最好的一个吧?」
「这个手语,你是第一次做给女人看吗?」
「嗯,下次不要做了,你能否走出巫山,还要靠巫爷的帮助,少做为妙。」
我忍不住内心的冲动,欲拉开被单,一睹静雯性感赤裸的胴体,亲向她那诱惑香艳的樱桃小嘴,可是一切的动作,皆被她奋力阻止,且不让我爬上床去。
「快说!」
「肉体!」
「第一眼见到你的时候,就想把你奸掉……」
「你真的不怀疑我的答案?」
「为什么?」
我立即起身脱下浴袍,当要拉下内裤的那一刻,静雯惊慌失色的迅速钻入被子里。
我脱下内裤后,从床尾钻入被子中,静雯没想到我有此招,当她发现时已经迟了一步,我已捉住她的玉足,伸出舌头轻轻舔着,吓得她扭作一团叫喊着:「不要!很痒呀!」
「不!不要这样……我怕……不……」
「不!你……简直……令我……疯狂……你才是厉害……不要……丑死了……」
「哇!不要!很痒……痒死人了……放过我吧……不要再……再……舔了……呜……不……」
「啊!我受不了……不要……不要出……不……忍一忍……不不行……我……不……不……啊!不要!出……出……了……啊!呼……出……了……呜……」
赤裸的静雯一丝不挂的瘫躺于床上,身体酥软的她急速喘息,媚眼半合,似在潮思刚才澎湃的情景,偶尔发出轻微的颤抖,竹笋的乳尖,随着丰满韧性的饱胀弹乳,一起一伏,悄悄竖立……
性感惹火的诱惑胴体上泛起一片片秋红艳霞,光泽丽人,此刻的她,犹如沉睡的仙女般,让人无不被她一身洁白无瑕的晶莹雪肌所迷惑,我虽是心痒难捺,想扑前冲动的抱抱她玉体,可是,却被她身上的高贵气质所阻拦,感觉上,她在苦苦哀求不要伤害她,尽量保护她弱小的心灵,她急切需要我的呵护,需要我的臂弯赐予关怀的拥抱。
「当然可以,我正想紧紧抱着你,怕你从我身边溜走……」
「傻瓜……我怎会溜掉……现在不是紧紧抱着你吗?对了……你的脸……是我刚才……等等……我拿纸巾帮你清理掉……」
「好甜……即使不是真的……我也愿意听……其实不走开……也能清理的……」
「不……不要……让它留着……我喜欢……」
我的手从静雯粉颈摸至玉肩,再绕向粉滑的背肌上,利用微烫的掌心,激烈贴摩一阵后,便从胳肢窝想摸向丰满弹乳的一刻,她的玉掌却迅速前来挡驾,眼角偷偷的瞪了我一眼。
静雯皱起眉头,张开双手,环抱我的肩颈,顺势一拉,悄悄默许,点了几下头。
「静雯……你的乳球弹力很强劲,很丰满……我好喜欢……太美了……太性感了……」
「静雯……你摸摸看……」
静雯朝我下体一看,察觉她的手正捉着我的鸡巴,吓得立即把手拿开。
「不会吧……」
「既然不会的话,为何你又捉住了呢?」
静雯说完后,出其不意地钻到我胯间,在龟头上亲了几下,跟着羞怯的望了我一眼,含情脉脉的,似还有下文……
我调戏的说。
我激动的压在静雯身上,亲了几口说:「嗯,我一定会回来将它摆进你口里。」
「什么苦心?」
「那我不是大赚特赚了吗?哈哈哈!」
「静宜曾说过下一世也要当男人,看来不说你俩是双胞胎也不行,果真有心意相通这回事……」
「下一世?那今世你先让我出口气吧……」
「你今晚不是因为这个而来的吗?」
「我爱你!」
我笑着说:「女人这个时候,还会要求男人说什么话呢?难道说肉金先付,额外使劲吗?」
「亲爱的,其实我爱你这三个字在上床的时候我就已经想说了,但我刻意不说,因为这么有意义的三个字,我不想脱口而出的叫出来,我想在你面前……发自内心的说。」
我想了一想说:「哦!亲爱的!这一句也是我准备发自内心叫的,原来已经叫了,我还不知道,可想而知,你在我心目中的地位多重要呀!」
「我很高兴没让你失望,不止今天,一生一世都不会令你感到失望,请相信我!」
「什么问题?」
「对!洞房前是必须喝交杯酒!等等……」
我的真心真意打动了静雯的心,她主动邀我对饮交杯酒,原本对她的戒心也一扫而空,即使被她害了也是心甘情愿,绝无怨言,最难得是静宜不反对我同时拥有她们两姐妹,上天对我的眷顾,真是令我感激落泪。
「快把浴袍披上吧!怪难看的……」
「刚才我问的两个问题,你想好了吗?」
「那我就全听你的……我可没有经验,如果我不懂得配合,你要提醒我哦……」
「呵呵!其实没什么意思,半杯我觉得一半一半的,感觉爱意很没有保险,十分满又未免过于贪心,八分满求个知足就够,至于喝多容易醉没关系,因为我确实有些害怕,没有一点醉意,若是尴尬而破坏气氛就十分扫兴了,不是吗?」
静雯接过纸巾,笑了一笑说:「谢谢!你真细心,来!干!」
「呼!从没试过喝那么大杯的红酒,今晚可真破了我很多纪录,真兴奋呀!」
「你……好!我就将你脱个精光,哈哈!」
「我越来越喜爱你的体香,更喜欢躺在你的身上,享受你胸部的推拿,现在的我很兴奋,你摸摸看……」
静雯紧闭双唇,将手伸到我的鸡巴上,轻轻一碰。
静雯的玉掌偷偷在肉棍上轻轻的揉搓。
我迅速将身体倒转过来,接着双腿张开跨到静雯面前,我的嘴巴舔向她的蜜穴,原来她的蜜桃又成了水蜜桃,看得我心花怒放,立刻掰开两片花瓣,朝湿滑的蜜缝舔入,舌尖开始先挑弄了几下蜜豆,就迫不及待的钻入湿缝内。
我认真舔弄静雯的蜜缝,鸡巴则在她柔滑的玉手里享受销魂的揉搓,突然,龟头被两片软软的珠唇含住,使我全身发热,忍不住偷偷一看,发现她又惊又喜的在挑弄鸡巴,看到这诱惑的一幕,我当真受不了,原本想让她玩多一会,最后还是忍受不住欲火的煎熬,必须钻入蜜缝,才能压抑内心燃起的熊熊烈火。
不管三七二十一,我将身体转成正常位,抬起静雯的双腿,大字形分开就架在我的腿上,手指掰开两片花瓣,龟头朝向不断流出爱液的蜜缝,偶尔轻轻摩擦,偶尔用力,最后整条鸡巴全压向了蜜缝,一上一下,使劲地擦,好几次龟头滑至屁眼的位置,导致静雯恐惧了一下,身体不停往后缩。已吓得喊出了高八度呻吟声的静雯,继而同时叫出两个高八度。
坚硬滚烫的鸡巴,继续在湿滑的蜜缝烫磨,根部沿着蜜缝,紧贴嫩豆上下推拿,每往上一送,大龟头就陷入黑茸茸的阴发堆里,享受着搔痒的快感,两粒火热的春丸,自然而然的在蜜嘴前享沐春浴,每往下一退,春丸就顺着蜜缝朝下沾走潮水,送至菊洞门前,而龟头则亲吻充血润滑的嫩豆,为花瓣的玉洞掀起阵阵的快感。
我揉搓着丰满弹乳之际,瞧见静雯张开双手,激动得怒拍两旁的床褥,突然,我发现她那柔白光洁的胳肢窝中门大开,便忍不住冲上去,伸出舌头疯狂的舔弄,阵阵的香汗,随着诱人的体香,一起散发,此刻的我,亦甘于成为她体香的俘虏。
「只是痒吗?」
静雯发出高昂的呻吟,身体的扭动也开始变为激烈,腰下好几次出现撩弄鸡巴的冲动,而一对本应张开的玉臂,在我的舔弄下已成环抱相拥。
静雯媚眼紧闭,扭动身体,将弹乳放在我胸前频频索求揉搓的说:「什么更刺激的?」
静雯双掌立即将我推开,愣住说不出话来。
静雯心神恍惚的说:「刚才你说什么?」
「女人的第一次要亲手送进去?不知这是尊重我,还是羞辱我呢?」
「慢!你真想我亲手……留下毕生难忘的回忆,想我永远记住这一刻?」
「好!我愿意!」
静雯呼了一口气,脸泛红霞,将颤抖的小手,慢慢从我的背肌滑下,滑至臀背,从大腿外侧绕入内侧,逐寸、逐寸移至春丸,摸向鸡巴底部,五指一合,轻轻揉捉,屏气敛息,轻扣肉冠,引向花瓣中央……
静雯媚眼紧闭,发出销魂的呻吟。
「噢……太刺激了……呼……呼……」
「怎么了?」
「不,没事!我太紧张……受不了……太刺激了……呼……你来吧……不用管我……」
澎湃刺激的热浪,在静雯身上涌击着,她只能用双手紧紧扭捉枕头的两边,牙齿使劲猛咬枕头的一角,像这种既害怕又期待的矛盾心态,出现在性感美人的身上,并非每个男人都可以抵受得了,起码我就是无法抵得住的那一个。
冲动的欲念,令我无法再静止下去,身陷蜜洞的鸡巴,更是不允许后退,在澎湃热血的怒火下,我双手紧扣静雯的腰间,腰部一挺,在湿滑柔软的狭隘蜜缝里一插,飞快令半根鸡巴寻获爱巢,且得到合百般的呵护。
「我叫虎生,即虎虎生风,表示雄壮威武之意,你不是说希望我保住性命回来,现在你大可看看,我气势非凡的一面,我要你知道,你选择的男人,绝对是勇猛无敌的汉子,你不想看看你男人,是何等的神勇、何等威武吗?」
静雯睁大着眼睛说。
「怕!怕痛!但更想看……我想看呀!来吧!我一定能坚持到底!来!」
我紧捉静雯的双腿,鸡巴硬生生在狭隘的蜜道上,猛劲一冲!
静雯双拳紧握,咬紧牙关,默默忍受着,然而,紧闭的双眼,滴下了晶莹的泪珠。
「电媚,速来见我!」
似乎昏睡过去的静雯,突然睁大着眼睛望向我,拉起身旁的被单……
我一手将被单抛到地面,紧扣静雯的双腿不让她退缩,密洞里的鸡巴,开始显得有些不耐烦,也不知道是否因为刚才那一吓,导致静雯的春液不再流出,故,鸡巴开始烦燥,大大的不满。
电媚打诨说笑的说:「火狐,我们是多了一位妹妹,还是一位姐姐呢?」
电媚笑着回答说:「这个字有两个写法,未失身之前仍有选择对象,所以用双人旁,如果选定了对象,又失身给对方,那往后只能一心一意对待心上人一个,所以用单人旁,但不是读待,而是读侍候的侍字,侍字闺中,哈哈!」
火狐惊讶的说:「哇!怎么红酒跑过来了,而且还喝了三瓶,电媚,这一瓶肯定是留给我们做为祝酒之用,快取酒杯来祝贺新人,哈哈!」
火狐窥望我和静雯的下体说:「还未完事吗?恰好赶得上下半场。」
我一本正经的说:「我就是要电媚、火狐来看……」
我一笑置之的说:「电媚,通知静宜过来,但不准小师妹进来,快去!」
静雯恍然大悟的说:「原来你要电媚姐叫静宜……」
糟糕!懂得要电媚挡住参拉打,却漏掉了雨艳,这回真是船到江心补漏迟呀!
雨艳并未望向我们的床上,听到话后才突然惊叫一声说:「怎么……」
我心想静宜应该差不多到了,于是准备抽送,可是静雯的蜜穴春汁短缺,我不敢强行抽插,免得破皮发炎就不好,只能轻轻在原地动了一下。
这时候,雨艳走了回来,原来她取来了我当日交还给她的降头刀,今天她这个动作吓不了我们,肯定也是为了落红血,果然,她重复日前取下静宜落红血的工作,但这回她取到真人身上了,她那羞怯的表情和静雯一模一样,看得我大为兴奋,原本静雯春池干涸,这时候也开始起了微妙的反应。
这时一个人影冲到雨艳身前说:「真是我姐姐身上取来的?」
火狐指着我和静雯,正经的对静宜说:「案发现场还未清理,你可以上前问口供。」
静雯羞怯的说:「妹妹,什么原因都不重要,总之,我并没有委屈自己,但你要答应姐姐,不要回香港做傻事,我能够在你面前完成我俩儿时的约定,表示你有什么不测,我会毫不犹豫的和你一块共赴黄泉,我视一起生活直到老死的约定为一生的契约,决不背弃誓言,我眼里没什么事比你更重要。」
火狐不解的问说:「什么儿时的约定?会死人的还要约定?」
我阻止的说:「慢!雨艳,你刚才为何会说,这块布属上天赐宝,这和明天巫山求降有什么关系?」
我明白的说:「难怪巫山求降前,你想帮我找宫灵布,辛苦了,你去忙吧!」
火狐称赞雨艳说:「三妹这人就是够细心,几天前就已想到长远之事,真是服了她,有机会我要检查她的基因,看看是不是同一个老爸生的。」
静雯紧张的说:「散场了!妹妹已经见证了一切,不会怀疑我造假,没必要再继续,散场!快快散场!羞死了!」
静雯严肃的一问:「真的?」
静雯尴尬的说:「不!火狐姐,我不是这个意思,这些事我怎会懂呢?」
我看准机会说:「算了!反正想继续也不行,静宜又成功抢先她姐姐前面赢了一次,也在她面前证实了一切,算是大功告成,我也该鸣金收兵了……」
静宜泪如泉涌,倾盆而下,拥到静雯身前说:「姐姐!你真傻!怎能说是我积存已久的不满和委屈呢?你是我姐姐嘛……下次不可再说这种话!」
静宜指着我很严肃的说:「你岂止为我们两姐妹感到高兴,你应该为得到我们两姐妹花更高兴吧!我虽然没能力对付你,但站在姐妹的立场上,我还是要严厉的说一句,我不介意我两姐妹都成为你的女人,不过,绝对介意你辜负我姐姐对你的期望和爱意,还有我俩之间颂欲的真爱,希望你能尊重这一点,不要欺负我们姐妹……」
静雯说:「嗯,我相信!事前他担心是巴拉吉神效令我神智不清主动献身,且当场拒绝我的要求,甚至想将我赶出房间,基于这一点,我可以为他的人格做出保证,他绝对是个愚蠢的正人君子。」
这回好了!有静雯和静宜二人的保证,参拉打这位美人,我还不手到擒来吗?
静宜说:「姐姐,你和主人继续吧……」
电媚笑着说:「哟!这还不简单吗?有我和火狐在,对刚懂性的小朋友,又有什么大问题呢?火狐何在?」
电媚忍着笑说:「速速宽衣卸甲,上床拯救旱区灾民!」
静雯和我哭笑不得的说:「拯救旱区灾民?」
电媚知道静雯的下体没有春液灌溉,当下命火狐速速宽衣卸甲,上床拯救旱灾区灾民,结果非但令火狐和静宜捧腹大笑,我和静雯更是哭笑不得。
静雯惊慌失措,不安的说:「火狐姐,不……怎么你也……不要嘛……我不习惯……」
电媚较保守,没像火狐那般迫不及待的脱下睡衣,只是将身体靠在静雯的另一边,将手摆在身上进行抚摸,礼貌的她没有索吻,而是想亲哪个部位,便直接亲下去,我喜欢她亲静雯的粉颈,每当她亲在那个部位时,静雯总是显得十分敏感和不安,至于静宜,除了捧腹大笑之外,就是频频向众人斟添美酒。
为了不让静雯逃跑,我紧扣她的双腿,鸡巴轻轻的动了几下,测试蜜道的反应。
「啊……啊……火狐姐……不要……不要亲……我的胸……很痒……」
静雯此刻的叫喊,已难以分辨是呻吟还是求饶,她在哀怨中,歇斯底里叫喊不要,抗拒的举动,却是环抱火狐的粉颈,另一只手,虽被电媚强行摆在胸前,但她手指的揉搓并非被强迫,而是出于自愿。换句话说,到底是谁在逼谁呢?
静宜笑着说:「姐姐,当日我被欺负,你说会帮我责怪她们,结果是责怪她们不早些通知你,今天我也同样会帮你,但却是帮你如何方便她们,哈哈!」
「电媚姐,我快受不住了,妹妹……放开我的手……我……」
火狐问说:「主人!怎么了?」
「不!不要看……拜托!啊!要命!插这么里……面……啊!不要!很……胀……很烫!」
静宜好奇问说:「怎么帮?」
静雯发出激烈的呻吟喊说:「不!弄到里头……很深……不……怎么……来……来了……啊!」
「很烫……这感觉……从未试过……舒服……美妙极了……噢!真要命……还差一点……电媚电……媚……姐……帮帮……我……差一点……」
火狐如接获圣旨般,迅速扑到床上,与静雯脚贴脚,排成一条直线,跟着张开双腿,直插入静雯的胯间,蜜穴紧贴蜜穴,使劲的磨擦,而静雯似乎不懂得这玩意,除了被动之外,感觉上还挺配合火狐的。
火狐兴奋的叫道。
火狐喘息的说:「电媚更厉害,她光是看一眼就知道,我则是要试了才知道,静雯……你那里太棒了!吸得我很舒服!啊!」
电媚沾沾自喜的说。
我问雨艳说:「雨艳,你是来凑热闹,还是有重要的事?」
我兴奋的说:「什么都好,都没关系,反正明天就要进巫山,当放松神经也好,留个回忆也罢,最重要的是要开心,哦!还差二使,干脆把风、雷二使也叫来吧!」
我急着说:「我什么时候说过是法旨,不是啦!回来!不要借酒行凶呀!风、雷二使就好了!别叫其他人呀!」
静宜突然大叫道:「对!巫山求降前,开心疯狂玩一晚,说得一点也没错!」
我嘲笑的说:「静雯,请尊重你的对手吧!你妹妹静宜,听到雨艳说要去多拿几瓶酒,她怎能不兴奋呢?哈哈!」
静宜说完就脱下身上的睡衣。
电媚再次脱下睡衣,冲上床与静宜搂抱在一起。
电媚笑着说:「不行!不能这么快……你下面还不够湿润……来……先热身……」
电媚挥手说:「风、雷二使,你们怎么还坐在沙发上?快过来呀!你们坐着看,日后会性冷感呀!快过来……」
我即刻说道:「大家注意!我再重申一遍,我只对电媚建议说,邀请风、雷二使一块玩,并非命令只是邀请,你们有权利不过来,我不想有人指在背后说我欺压哦……」
众人哄堂大笑。
风姿犹豫了片刻,望了圣凌师太一眼。
「对!雷使,只有你不是昔日的慧心吗?我也不是昔日的慧清呀!」
雨艳拿了几瓶红酒过来,并说道。
雷情和风姿接过红酒,喝完后一块跳到床上去。
「主人,怎么过来了呢?是否我在此不方便呢?」
「不!这种事讲求精力,男人的精力很短暂,远不比女人持久……」
圣凌师太接过红酒说:「哦!这杯酒一定要敬!祝主人事事顺利、逢凶化吉!」
雨艳拿了红酒走了过去,岂料,今回却被静宜捉住,结果,众人合力将她剥个精光。
我笑着说:「圣凌,放心吧!她们不会乱来的,纯粹是戏弄和嬉戏……」
望着七女在床上胡闹,静宜属于最活跃的一个,也是最多人想要对付的一个,至于雨艳则较被尊重,只不过她的情况跟风姿一样,身上都穿着一条性感的小内裤,我想她们故意不将她脱光,主要是在提醒不可侵犯下体吧!
我兴奋的捉着圣凌师太的手说:「圣凌,你数一下床上有几个人?」
我道出心中的想法说:「圣凌,你说这七个修练七阴神功,有没有好处呢?」
我继续说:「圣凌,你曾以七阴神功解掉我身上的蚕丝降。五使身上若有的话,功力肯定更进一步,而静雯和静宜两姐妹,顺其自然成为青莲教弟子,日后相处也算有个共同话题,说不定日后会出现另一个变数,问题是……」
我忧虑的说:「问题是五使明天便启程至巫山,有风、雷二使讲解七阴神功的修练法,凭她们的天素本能,修练上应该不成问题,但静雯和静宜如何修练?另一个问题是这趟巫山求降之旅,不知什么时候回来,也不知道有没有命回来,我担心一场欢喜一场空呀!」
我同意圣凌师太的安排说:「嗯,就这么说定,我把静雯和静宜交给你,到时候希望她们不会令我们失望。」
我望着静雯和静宜说:「但愿如此……」
我尴尬的说:「晚安!」
电媚大声狂叫的说:「火狐!静宜的吸力很强!她两姐妹真……是……哎呀……女人中的极品呀!」
电媚喘着气说:「静宜……我也没了……都给了你……啊!来了!快!快夹紧呀!啊!」
(《降头师》第14集完,请续看第15集)
巫爷终于说出藏身地点是巫山,但却连乌苏降头师这地头蛇都无力相助,试问一座山岂会不知道其地点?但偏偏就是不知道,要不然每个人都能轻易学成降头术,又何苦冒险?虎生将如何解决,而谁会与他一块共赴巫山呢?
引通是什么东西?力量很强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