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里布达年代祭 第二十八集:1~3 异国风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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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的一生中,总有些事情是不想要回去面对的,这些问题与困扰,我也一样有,确实有某些人让我觉得深感歉意,想要弥补,而在这些人里头,最为难得的,是一个男人。

  这个光头和尚,就是慈航静殿的掌门方丈,心禅大师。

  “无分正邪,一旦过于执着,就是入了魔道。”

  嗯?什么无可挽回的事?那当然是本人的面子啊!不然难道会是和平、爱与正义吗?

  丢了面子可以不计较,但心禅大师却救了我的性命,而且还搞得自己身受重伤,险些致命,这就让我欠了他一个很大的人情,再加上之前对他的误解,让我见到他简直快要抬不起头来。

  换作是平时,和尚要拉我去听讲经,我会答应就是发神经,但是这次欠人家大人情,只得答应。

  心禅大师的讲经说法,枯燥到几乎可畏可怖的程度,听得我是痛不欲生,恨不得立刻拔剑砍杀老和尚,再自毁双耳,永远离开这恐怖的梦魔。

  “大、大叔……”

  “救……救命啊……我快不行了……”

  “老友,一个人念经多么的枯燥无聊,还是大家一起来畅论一番吧。”

  心禅大师是慈航静殿掌门,口才虽然不是第一,也是其中佼佼者了,再碰到一个专靠三寸不烂之舌混饭吃的茅延安,两个辩才家一对上,只见微微闭目的心禅大师眼光一亮,精神大振,像变了个人似的,与茅延安雄辩滔滔,论起佛法。

  听两个男人斗嘴,是比听老和尚讲经有意思得多,但如果有得选择,我还是比较喜欢看两个美少女比艳斗骚,更何况……茅延安什么东西不好论,佛法上说不过人家,就开始漫无目的瞎扯,和心禅大师谈起时政,第一个讨论的东西便是金雀花联邦境内同性恋问题。

  我心中泛起这样的困惑,同时也想到了一些东西。茅延安与心禅大师是多年老友,两人的交情,应该是在茅延安任职于金雀花联邦时就建立了,不过,这两个人真的只是普通朋友而已吗?

  “……老友啊,我最近打手枪越来越没感觉了,你看该怎么办?”

  “阿弥陀佛,阿茅你也可以考虑四方打,练习多角度打枪……或是改打果汁,直接用果汁机打,我知道有个牌子,很不错的……”

  砍掉重练?把什么东西砍掉?为什么会养成这种口头禅?大师你以前到底是干什么的?还有,用果汁机打枪,这难道不会……

  问完打手枪,现在还问和尚的作爱心得,这会不会问道于盲啊?

  “唔,果然有杀伤力,那有没有什么真言,可以让她们情绪激动到跳起来呢?”

  “什么话这么有杀伤力?”

  真是够了,听到这种话,那个女的被吓到夺门而逃,还算是胆子很大,很有自制力的人了,换做是普通女人,可能会疯狂地斩这男人十八刀。

  “阿茅,约翰世侄年纪也不小了,与其过这样放荡糜烂的生活,是不是该建议他认真找个老婆,正正经经地生活呢?”

  听到后来,我几乎以为自己产生幻觉,否则怎么可能听到这种完全超乎常识与理性的疯狂对谈,不过,这两个多年好友却越聊越开心,口口声声说着什么“长安”、“断背山”之类的古怪地名,尽管听得不是很懂,但一股寒意却打从背后直冒上来。

  离开老和尚的锁命梵音,我很自然地开始寻找能抚慰身心的美好事物,这时候我都会很庆幸自己还身在金雀花联邦,很容易就能够找到月樱,只要与她说说话,亲亲抱抱,紊乱的心情就会得到平复。

  然而,阿雪的黑魔法虽然一天强过一天,但见识与想法却不见得如何高明。

  羽霓更不用说,失去灵魂与思考能力的她,除了替我解决性需要,还有在战斗中召唤出来当肉盾牌,其余问题她什么也解决不了。

  不是开玩笑,我还亲眼看到她开始梦游,那时如果不是我阻止得及时,她就糊里糊涂走到不良中年的房里去了。

  “小弟,心禅大师的经讲得好听吗?你可真是有福气,能够让慈航静殿方丈亲自为你讲经说法,这不晓得是多少信徒梦寐以求的美事呢。”

  一面苦笑,我一面搂着月樱,进入她平时举办夜宴的地下密室,帮她宽衣解带,最后身上只穿丝袜与高跟鞋,摇摆着雪嫩白皙的至美胴体,与我在石台上灵欲合一。

  “小弟。”

  “开心了吗?要不要听一点远方的好消息?”

  或许真该说是老天保佑,一切的事情都朝好方向发展,从月樱口中说出的消息,都是一些让人雀跃的好事。

  为了摆平这件事,慈航静殿重重地拜托月樱,并且与月樱私下达成多项承诺,往后将会对她更为倚重,令月樱在金雀花联邦的地位更为稳固。

  不必月樱往下说出结果,我就开始冷笑,黑龙会固然是能人无数,高手如云的大组织,但真正能够压倒群雄,以领袖身份统驭众人的,却也只有黑龙王一人,现在黑龙王身死,余人的才干均在伯仲之间,黑龙会的人才越多,这场厮杀争夺战就会越惨烈。

  然而,自黑龙王死讯传开后,黑巫天女也离奇失踪,再也没有出现于人前,也没有发出半道指令,甚至就连狙杀掉主君的鬼魅夕都行踪成谜,旧日黑龙会的内务机构等若完全瓦解,余者以诸位海将军为首,分为不同阵营开始战争。

  “就像小弟你料想的一样,李提督目前采取远交近攻的策略,主要精神放在分裂的黑龙会上头,对于立场摇摆不定的几个部族,派出使者笼络交好,晓以大义,但对于素来依附黑龙会作恶的部族,就趁乱发动雷霆攻势,破其舰队、焚烧其根据岛屿,每战不留降卒,杀鸡儆猴。”

  我细心阅读这封来自远方的情报书,上头写的甚是简单,短短几行字,约略说着昨天大战的经过与结果。我对李华梅怎么打赢这场仗并无兴趣,在东海的时候,我已经很清楚她用兵神出鬼没,总是在敌人最没有防备的时候冒出,闪电一击,狠狠切割敌人的要害,让敌人兵败如山倒,所以能取得这样的胜利,丝毫不值得奇怪,只是……

  我不是心慈手软的善男信女,战争中死伤人数再多,也不会让我动什么同情心或是恻隐之心,可是,有过东海的那一段经历,我却不能不想到深藏于东海之底的海神宫殿。

  绯红的邪恶之月下,东海上的一场惊天动地大战,我险死还生,至今思之犹有余悸,这次黑龙会与反抗军大战,反抗军以少击多,反过来歼灭敌军,赢是赢得漂亮之至,但不晓得黎母群岛周边的海域上,增添了多少浮尸?多少家庭一夜之间破碎?

  这么多的冤魂一夕诞生,其怨念将永不消散,与东海的海水共续永存,千秋万载,诅咒着沉迷于杀戮之梦的生者,为幽灵船积累着能量,当幽灵船下一次解封重现于世,应该会比上一趟更加恐怖吧?

  月樱的声音里出现一丝忧虑,我知道她的见识高明,必是看出了什么不妥,只是我一时间也不急着知道,或者说,是有些害怕知道,所以不言不语,只是翻身贴在月樱身后,双手伸出,穿过腋下,轻轻把玩月樱那对娇嫩的美乳。

  “李提督为了壮大势力,不得不招降纳叛,以安东海人民之心,但反抗军组织短时间内急剧扩增,内中成员良莠不齐,如果管控不当,反而弊端丛生,后患无穷。”

  如果李华梅把脚步放慢一点,等黑龙会分裂的多个势力内战上几个月,一面静待敌人内耗更烈,一面整顿本身的组织人事,等到时机成熟,她可以更轻易地把敌人一口吞掉,把变动中的隐忧减到最低。

  与李华梅实际相处的结果,我发现她不但武功超群,富有智谋,堪称战场上的全方位天才,比起用兵才能,甚至黑龙王也远不及她,只能长期以来凭借着优势武功与庞大资源硬压住反抗军。可是,在战场上被称为“黄金提督”,光芒万丈的李华梅,为政的能力却是不及格,所以反抗军起事多年,内部没有什么人才,也得不到东海的民心。

  我不得不佩服一声,月樱虽然没有到过东海,但所说的东西全都正确,只是她仍看错了一点。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萨拉会谈之后,大量外来者加入反抗军凑热闹的时候吗?还是李华梅为了抵抗黑龙会,不得不放任属下进行掠夺的时候?或者是更早以前,很久很久之前,那群亡国贵族为了复仇中兴,成立反抗军的时候,就不曾有过了呢?

  “咦?”

  “姊姊……”

  “姊姊要赶我走吗?已经厌倦了我们姊弟在一起的感觉了吗?”

  如果再不顺着台阶下,那就是搬石头砸自己脚了,只要是女人,就会有黑暗面与忌妒心,即使是这么温柔的月樱也是一样。有慈航静殿的全面支持,只手操控金雀花联邦政治动向,月樱可能是当前黄土大地上最有权力的女人,我可不敢惹怒这样的一个姊姊啊。

  我本以为月樱建议我去见李华梅,势必要往东海跑一趟,那不但路途遥远,而且实在是一个我不想回去的地方。

  “啊?伊斯塔?有没有搞错?”

  “这种事情……哪可能啊!我们家三代与伊斯塔仇深似海,姊姊你知不知道伊斯塔有多少人要我的命?我一踏进伊斯塔,马上就会没命了耶。”

  从爷爷还在世的时候开始,就与伊斯塔公开为敌,命丧于我家变态老爸手中的伊斯塔猛将、大灵巫,更是数也数不清了,前一阵子天鹰战士于边境暴走,造成的死伤可全都记在他帐上。

  位列五大最强者之一的源堂·法雷尔,对伊斯塔而言是一个不可能被打倒的人物,除非变态老爸自己想死,否则没有人能杀得了他,不管明来还是暗来都是一样,对于他的人头悬赏毫无意义,所以在我崭露头角后,伊斯塔就将目标转移到我身上,希望能借着干掉我来打击源堂·法雷尔。

  在这样恶劣的状况下,居然要我去伊斯塔,这和一脚踏进鬼门关有何不同?

  “你别紧张,平常时候你进入伊斯塔当然危险,但是现在有一个大好机会,可以让你光明正大进入伊斯塔,你相信吗?”

  “……是你?”

  月樱告诉我,为了能让我平安进入伊斯塔,她已替我找了一个超级保镖,而当她轻拍手掌,那名隐身藏在门外的保镖掀帘而入,我第一眼所看到的是……好诱人的一对乳房!

  (这个大小……有D喔,是33……不,应该是34D。)

  近似小麦色的浅褐色肌肤,仿佛蜂蜜调成般细嫩,与寻常女性的白皙如雪大为不同,是沙漠民族女性所特有的肤色。

  “啊!娜西莎丝!”

  七朵名花之一的邪艳美女,在萨拉城被我用玉子灵猫给迷惑,重重摆了一道,之后,就与她没有碰面的机会,而理应身在伊斯塔的她,却来到金雀花联邦。

  火红色的狂野长发,用一环小小的黄金轮束着;丰满的娇躯穿着深紫色紧身绸衣,凹凸曲线一览无余,前段中间还露出一截性感的肚皮;小蛮腰挂着一串银环,随着腰肢摆动而叮当作响。

  久别重逢的惊艳,让我有少许的迷醉,但很快又清醒过来,想到我们两人旧怨未清,她搞不好随时都会翻脸动手。

  与上次在萨拉城分别的时候相比,娜西莎丝仍是艳光照人,而我虽然丢了官,成为叛国罪犯,但却在黄土大地上到处活跃,名声鹊起,干下多件不能被忽视的大事,身价算来比当时高得多,与娜西莎丝面对面一看,觉得我与她之间的距离被拉近不少。

  暗怀戒心,我一直都盯着娜西莎丝的脸,却突然发现她的脸色有点苍白,好像大病初愈似的虚弱,只是巧妙地利用化妆遮掩起来。

  顺着这个思路想下去,我脑海中陡然灵光一现,想到一件很重要的事。

  白起参加一级方程式大赛车的时候,是顶替伊斯塔使者团的身份。因为伊斯塔近期内乱的关系,这支使者团半路被人伏击,几乎是全军覆没,白起和织田香救了几名幸存者,与之交换条件,取得白骨灵车到金雀花联邦出赛,借此吸引伊斯塔追兵的注意力,让那人可以不受骚扰地安心养伤。

  而想通了这点之后,我更马上把握到他为何向我拱手道谢。

  答案正是如此,娜西莎丝重伤甫愈,赶路来到金雀花联邦,取回白骨灵车之后,就要回国,但这消息传出去,伊斯塔国内的敌对势力势必要她死,杀手很快就会派出来,娜西莎丝想要安然返国,这条路只怕相当不易行。

  可是,千算万算,娜西莎丝仍是算不到金雀花联邦甫遭一场动乱,慈航静殿元气大伤,联邦也因为总统遇害而乱成一团,要等到能够援出手来送她回去,起码是四个月以后了。

  “护送某人、某物至某处”的任务,我们过去是曾经接过,不过难度没有那么高,而且我很好奇,为何娜西莎丝对我们会有那么高的评价?就客观层面而言,要把她毫发无伤地护送回国,那除非是派出一支万人大军,又或是有五大最强者那级数的高手随护,否则很难做到十拿九稳,这件事关乎到她的自身安全,应该不会盲目把命赌在我们身上吧?

  娜西莎丝眨了眨眼,故意对我挺了挺她高耸丰满的双峰,抖荡出一片迷人的乳波,娇笑道:“更何况,还有一个智比天高的法雷尔提督做主帅,人家很希望见识六大暗黑召唤兽在你手上的无敌神威呢!”

  妈的!这个妖女果然对我不安好心,更恶毒的一点,就是她明明知道我在月樱面前什么都不能作,还故意抖胸色诱我……真是把人给看扁了,好,宰你!

  为不为过都不要紧,重点是我根本不会给她拒绝的空间,她如果讨价还价,这件事情就一拍两散,月樱那边我也有了个交代。

  既然是这么好商量,那一切就任由我开口了,先请月樱暂时离开,娜西莎丝单独与我对谈,可是,人都坐上了谈判桌,要开什么报酬却真令我为难。

  漂亮的女人……唔,我虽然是好色如狗,但现在干多了高档货,有时候虽然心里也很想要,可是肉体却老实得惊人,如果素质稍微差那么一点点,我的身体甚至是完全没有反应。

  结果,我的心思似乎被娜西莎丝看穿,她除了开出高价聘金,更向我抛出一个诱饵。

  我微微一惊,随即恍然,了解娜西莎丝为何会这么说。

  如果只有贤者手环,那倒也罢了,可是日前在慈航静殿本院,为了开启密函,阿雪使用了共鸣之法,大日天镜的形象重现于世,再加上大赛结束后,烽火干坤圈也落入我们这个小队手里,被视为追迹者无上秘宝的创世七圣器,已经有三件落在我们手里。

  “嗯,拿到这一件,我们手上的创世圣器就过半了,这个诱惑确实不小,不过,这趟任务不只是我要冒风险,连我的同伴也要跟着出生入死,她们都是我的红颜知己、心肝宝贝,我连让她们破一点嫩皮都舍不得,怎能随便答应你呢?”

  “喂?干什么?我们好像还没有谈完啊!”

  “这个……订金……我确实是会收订金的,不过你……”

  娜西莎丝下半身所穿的,是一件紧紧贴身的短小皮裤,她站直的时候,绸衣下摆垂遮过臀,看起来还没有怎么样,但是当她弯腰趴下,绸衣下摆翻卷到腰上,被皮裤所包裹的丰满美臀,惹火曲线就完全暴露出来,随着皮革反射着亮光,构成一股野性的吸引力。

  之前,光是看那件皮裤紧贴肌肤的程度,我就晓得娜西莎丝肯定没有另穿内裤,甚至连丁字裤都没有穿,否则那个轮廓一定会浮凸出来,而我现在所见的光景,就完全证实了这个猜测。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双眼瞪得老大,直直注视着眼前火辣辣的景象,紫伶水仙的半裸屁股。

  虽然皮裤只滑落到一半,便即停下,但我仍是为着眼前的这个美臀所深深吸引,甚至可以说是着迷。在蜜色肌肤的辉映下,娜西莎丝的半裸美臀左右摇摆,隐隐约约,我仿佛看到那朵妖艳的菊蕾,水光潋滟,像是急需男人的安慰,展现着淡淡的光泽,诱惑我的目光。

  “这个订金……实在是很有说服力,不过,我对家里的几个妞儿有责任……”

  如果娜西莎丝整个脱光,赤裸裸地让我看过一遍,那也就算了,可是她的皮裤甫脱即穿,这样的“验货”让人怎能满意了?

  说出口的话,再次被打断,娜西莎丝一下子蹲跪到我身前,不由分说,玉手拉开我的裤带,在裤子落下的同时,肉茎也落到她滑腻的手掌心,也不见她怎么动作,只是对肉茎轻呵了几口热气,肉茎仿佛被施了魔法般迅速硬挺。

  娜西莎丝拨了拨火红的长发,蹲到我身下,娇靥一仰,媚眼斜睨了我一眼,眼波中流转的如火春情,比什么挑逗都有用,我的肉茎这时点在她艳红嘴唇旁,她握住肉茎,伸出了香舌舐了舐肉菇上的小缝,把肉茎在她粉颊旁搓了几下,一丝闪亮的淫液,黏黏地从肉菇到她的脸颊边拉出了一条长线。

  “法雷尔提督,你觉得怎么样呢?”

  “不是问你这个呢,我是想问你对这订金满不满意?”

  “哦,只是漂亮妞儿,不是红颜知己、心肝宝贝了吗?”

  伊斯塔的妖女果然名不虚传,不但黑魔法高明,就连此种技术都炉火纯青,我被这种香艳的口交刺激得血液沸腾,肉茎怒涨,油亮的肉菇一抖一抖,在娜西莎丝的掌心弹跳着。

  “快要……快要出来了……还差一点……”

  “这……这个……我不能……”

  “快……快……骚货……用……用力的……吃……吃深一点……啊……好爽……喔……”

  只是娜西莎丝吞归吞,小嘴与香舌却开始避重就轻,几次都已经快到喷发边缘,却被她一下又放慢速度,喷射欲望降了下去,不给一次真正的发泄。这伎俩我常常拿来用在女性身上,想不到今日身遭报应,落入妖女之口,被她这样子挑逗着,几次之后,我终于放弃了坚持与理性。

  一听到这句话,娜西莎丝的动作猛地加快,不怕顶穿喉咙似的含着肉茎,飞快地套弄,美艳娇躯在我胯下狂扭,只吸得我抱紧她的脑袋,手指按着她的红发,身子一抖,一股浆液狂喷而出,全都射进她的深喉咙里,每一滴都被她吞到肚子里去。

  “小小的订金,不成敬意,等到安然返抵王都,另有丰厚重酬……不只是口舌小技,整个人都任由提督玩弄,届时请法雷尔提督好好享受伊斯塔女性的艳与媚。”

  女色果然是洪水猛兽,假如只有娜西莎丝一个,那也还罢了,但是李华梅、月樱、娜西莎丝三重女色联手来攻,就让我一败涂地,答应了那个不晓得算是大占便宜,还是九死一生的鸟任务。

  羽霓最好搞定,要她往东,她不会往西飞,只要扔几滴莹晶玉过去,高度成瘾的她就会比一条母狗还听话。

  羽虹会比较麻烦,但心灯居士一死,她变得无依无靠,多半会和她姊姊一起行动,我只要用“离开伤心地”的理由来劝说,拉她一起上路的成功性很高,若是不行,大概就得用地狱淫神的控驭法门,弄得她死去活来,强行逼去,而这绝对是最笨最蠢的下下策。

  想到这一点,我的头就痛起来,阿雪的魔力一日强过一日,虽然还是很听话,但我现在对她只能软言诱劝,越来越难对她用强了,不然她虽是不会反抗,但逃跑起来可是一溜烟就不见,重找起来又要花一整天。

  身为慈航静殿的掌门,心禅大师在接任掌门后就得到了“心灯禅定印”的秘籍,也暗中修炼多年,只是从来不曾在人前施展,所以几乎没有人知道他练成了这项镇派绝学。也幸亏如此,心禅大师才能救回紫罗兰一命,只是性命虽然无碍,紫罗兰这几天却仍很虚弱,需要休养几天,阿雪几乎是寸步不离地照顾,要在这个节骨眼上远行,她肯定是不愿意。

  为着这个问题而苦恼,我踏进了房门,一阵香风迎面吹来,笑容可掬的阿雪给了我一个亲热拥抱,香吻也主动送了上来。

  阿雪半闭着眼睛,像是很享受我热情的揉捏与抚弄,小巧可爱的鼻子一抽一抽,吸嗅着来自我身上的味道,蓦地,愉悦的表情一变。

  半兽人的鼻子是比人类灵光,居然发现了我身上来自娜西莎丝的气味,这下子可不太妙,虽然这个小傻蛋不会明白表现妒忌,也还没有学会独占欲,但终究会被影响到,特别是我放着家里的天仙绝色不吃,跑到外头打野食,这就得找个好借口来安抚了。

  “嗯,师父回来就好,阿雪好高兴。”

  我不动声色,看看阿雪想要做些什么,就看到她在结束拥吻之后,又帮我端来热茶,又帮我捧毛巾,接着还帮我拿来拖鞋,像是一个温婉的小妻子一样。

  “师父啊,长安是什么地方呀?”

  “阿雪知道哦,断背山上的石碑有写:两个彼此相爱的男人,只要能手牵手共赴长安,就能从此过着幸福快乐的生活。”

  “那是金雀花联邦的名胜游地啊,下午你不在的时候,那个戴紫色面具的尼姑来了,说要带羽霓、羽虹她们上断背山散散心,也硬拉着我一起去了。”

  “那个尼姑看人家胸部的眼神好怪喔,和师父你好像……人家差一点就逃不回来了,不过,她后来一直在和羽霓和羽虹说话,没有再看人家了。”

  我皱着眉头思索,没有留意到阿雪一阵欲言又止,好像考虑了半晌,最后终于鼓起勇气,向我大胆开口。

  “什么?”

  我预估会最棘手的一个问题,就这么被莫名其妙地解决,说起来连我自己都觉得很讶异。

  其实所有的魔法,都遵循着“等价交换”这个至高定理,但每一系所交付出的东西不尽相同,好比神圣系的魔法,除了个人的魔力之外,对神明的信仰心也很重要,信仰越虔诚,就能施展越高阶的神圣魔法。黑魔法所需要付出的东西,一言以蔽之,就是生命能量。诸如骨肉精血、内脏脑髓,都是蕴含生命能量的“容器”,使用黑魔法时,与黑暗神明缔结契约,奉献生命能量,换取黑暗神明的短暂借力,发出破坏力强大的攻击。

  这世上确实有许多勇于牺牲奉献的仁者,不过这些人通常都走在光明路上,一早就成了僧侣或是侠客,练也是练神圣魔法,不会踏进黑魔法的世界。要在黑魔法的修行路上对人仁慈,那便是对自己残忍,长期损己利人,后果不是有福报,而是一定短命。

  过去在接其他任务时,我们曾经过伊斯塔的边境,身为第一流黑魔法术者的阿雪感应最深刻,被那股强烈的怨念影响,反胃呕吐,脑海里还不由自主地接收了一些画面,也就是因为这些画面的冲击,让阿雪对伊斯塔极为抗拒,死都不想再靠近伊斯塔一步,我本以为很难说服她改变心意,哪想到我什么话都还没来得及说,阿雪就主动提出要求。

  阿雪的心思一向单纯,见我不允,就是连番哀声恳求,被我趁机搂搂抱抱,亲亲摸摸,估尽了便宜,还答应了一堆屈辱的香艳约定,唉……如果每天都有这样的好事,人生不晓得有多么美好。

  (妈的,臭和尚是和我有仇吗?临走了都不放过我……算了,作个面子给他,去听听看他说些什么吧。)

  不良中年是心禅大师的多年好友,这点我当然是知道,可是连续听了几次他们语带机锋的间与答,我渐渐怀疑他们的交情并不单纯,再加上……这里怎么说也是金雀花联邦,一男一女在这边可能还有纯友谊,两个男人在这边就不叫友谊,叫……奸情。

  这份莫名的担忧,让我想到日前与月樱在枕畔的一段对话。

  “赏识?赏识我什么?什么都好,千万别赏识我长得帅啊。”

  “呃……姊,在这么敏感的情形下,可不可以请你不要提到那个根字。”

  “那个沟字也不许用!”

  我很清楚自己的定位,白起临走前也说过我是一条废柴,要比资质什么的,我绝不敢在这方面自大,所以说心禅大师绝不可能把我当成徒弟人选,而是有什么其他的企图。

  这种突然换地方的变化,很可能是敌人设计暗算的圈套,有过太多改经验的我,在这方面非常小心,谨慎询间那个地方的每一个细节,结果却得到了一个比敌人伏击更恐怖的答案。

  我顺着小沙弥所指的方向看去,眼中所见的东西,令我大惊失色,踉跄连退数步。

  “断背山啊,施主你真是奇怪,每个金雀花联邦人都知道那座山的。”

  明知山有虎,我当然不会蠢到偏向虎山行,但慈航静殿的几名大和尚表示,由于最近城里治安不佳,刺客盛行,他们有责任保护我的安全,所以特别派了大名鼎鼎的十八罗汉,护送我去见方丈。

  ……找不到办法。

  提心吊胆的上了山,心禅大师所指定的会面所在是一座佛堂,黄澄澄的琉璃瓦反映着阳光,甚是庄严气派,但门口匾额上所写的三个大字,因为时日已久,不甚清楚,看得我心中一惊。

  “喔,是琉璃堂?不是玻璃堂?呼,害我吓一跳。”

  “啊?你们是什么圈子?”

  “施主,请随小僧来。”

  这座琉璃堂,确实是很不寻常。还在门外,我就已经看出它的特殊构造,不但使用了奇特的材质,内部还施放了多重结界,当它处于密闭状态的时候,无论里头发生了什么事,外头都绝不可能有人探知得出,换言之,如果要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这里肯定是最佳的所在。

  一阵恶寒,我脑中浮现出心禅大师身穿皮衣,手拿长鞭与蜡烛,站在佛堂中狞笑的恐怖画面,冷汗刹时间流遍全身,几乎就想回头夺门而出。

  一声佛号,在宁静幽暗的佛堂中,心禅大师端坐蒲团上,两旁点着数十支蜡烛,火光摇曳,照映出大和尚慈祥的面容。

  “长安城外断背山,断背山上望长安,长安处处是断背,断背双双弄长安。”

  “阿弥陀佛,人的一生,有孽缘也有善缘,老衲今日邀你前来,是为了与你了结一段缘法。”心禅大师说着,居然朝我眨了眨眼,笑道:“老衲与你之间的缘分,在与你初次相见之前,就已经开始了。”

  你我的缘分,在初次相见之前就已经注定了……注定了!注定了!注定了注定了注定了注定了注定了注定注定注定注定注定注定注定了了了了了……

  是上天注定我们要在一起的……在一起,在一起!在一起!在一起在一起在一起在一起在一起一起一起一起一起一起一起一起起起起起起……

  “贤侄,你没意见的话,我们便开始吧。”

  “大……大大大大师,饶命啊!”

  不知是否错觉,但我好像听到身后有人在笑

  “喂,生死关头出卖朋友,这是可以原谅的,不过也把我卖个好一点的价嘛,搞得我满地上乱滚,这样子会不会太难看了点?”

  我恶狠狠的威胁,没发挥到作用,茅延安与心禅大师对望一眼,不约而同地大笑。

  原来是找人过来开会,也不把话说得清楚一点,害我胆颤心惊,差点以为自己要完蛋了。

  心禅大师拿出来的东西,赫然便是创世七圣器之一的斩龙刃。当日鬼魅夕以斩龙刃刺杀心灯居士,逃逸时无法带走,这件神兵便被慈航静殿给扣留,我本以为慈航静殿会将这重宝据为己有,却想不到心禅大师脑袋坏掉,居然把这重宝交到我手上。

  我拿起这柄可以随主人特性而变化外型的神剑,仔细端视,发现它仍是维持着在鬼魅夕手上时的外型,又薄又长,与在加藤鹰手上的厚重造型大相径庭。

  “嗡”

  确认了斩龙刃的真伪后,我立刻将斩龙刃远远隔开,不然共鸣现象马上就会汲取持用者的精气,我又不是阿雪,哪有这么好的本事发动两件创世圣器?

  月樱委能我护送娜西莎丝回国,这本该是绝不能泄漏的最高机密,但以心禅大师的能耐,如果会不知道这件事,那反而奇怪,所以我也不多间,直接向他进行委能确认。

  心禅大师又在和我打禅机,物归原主就物归原主,哪有什么方便不方便,难道我把斩龙刃归还,李华梅会不要吗?真是荒唐之至。

  可是,如果心禅大师信不过李华梅,难道就信得过我吗?斩龙刃是当世神物,威力无穷,我也没有清高到对这毫不动心的程度,要是我把心一横,吞没了斩龙刃怎么办?

  “若是真有这种情形……善哉,世间神物,有缘者得之,就请世侄找一位近水楼台的有缘之人收下它吧。”

  “阿弥陀佛,善哉。”

  心禅大师道:“本来如果时间充裕,你在金雀花联邦多留三年五载,接受老衲日夕讲经,必能洗涤你的突气,改过向善,可惜时不我予,你短短时间便要离去,老衲不能相强,唯有在你离开之前,将往事相告。”

  只是,话听到后来,我又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对劲。心禅大师口口声声说,对我另眼相看是因为故人香火之情,我本来以为,所谓的故人是指茅延安,心禅大师是因为我与茅延安同行,所以对我多加照应,可是从刚刚这段话听起来,心禅大师可能在我尚未结识茅延安之前,就开始注意我了。

  闭目思索,一个念头蓦地出现在脑海,心禅大师的言行片段都被这个念头给串联起来,诸般线索无不吻合,我瞬间明白了所谓的故人香火之情,究竟是指什么。

  源堂法雷尔名震天下,黄土大地上恐怕没有不认识他的人,但我问的意思并非这么简单,而心禅大师与茅延安闻言,相视大笑,证实了我猜的没错。

  心禅大师说着,仿佛回忆起往事,面上容光焕发,腰背挺直,全身陡然发出一股英锐之气,本来温吞老朽的感觉被一扫而空,整个人像是瞬间年轻了十几岁,像是变了个人似的,让我大为讶异。

  “……大师,你用假发……”

  我心中泛起一种荒唐透顶的感觉,好像看到了那些白天扮和尚化缘,晚上戴假发去花天酒地的骗子,但是,心禅大师戴上假发后,那种判若两人的感觉比之前更强。

  “铮!”

  清亮的吉他声、激越的鼓声同时响起,被结界封锁的佛堂内,一篇篇动听乐章如流水般飞畅而过,昔日风靡南蛮无数兽人的巴萨拉乐团,在此刻重新复活,虽然成员少了一名,但是从那撼动人心的音符中,我却依稀能够窥见当年日、月、星三人的强大魅力。

  担任鼓手的心禅大师,身上还披着袈裟,这扮相配上手中的金属鼓棒,真的是非常滑稽好笑,然而,鼓棒在手的心禅大师,仿佛重新掌握回他的生命、他的青春,击鼓的动作既大且快,像是一个威猛的将军,慷慨激昂地击鼓沙场,指挥万马千军冲锋陷阵。

  由他们手中弹奏出的音乐,确实有着言语难以形容的魔力,假如不是在乐声转折间有点小缺憾,好像少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那我一定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早就身不由主地站起来狂舞高歌了。

  连我都有这样的感受,更别说是两名互为知音的演奏者了。心禅大师与茅延安一起停下了动作,激昂乐声夏然而止,在两人对望的眼神中,流露出满满的遗憾。

  “阿弥陀佛,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

  不过,我应该说声谢谢,因为从刚刚的动作里,我已经明白,茅延安、心禅大师与我家的变态老爸,当年曾是好得不能再好的知音挚友,并肩闯荡江湖,同游南蛮。而从这点来推论,我与茅延安在南蛮的偶遇,恐怕也没有表面上这么单纯,搞不好他也和心禅大师一样,一开始就有意照顾故人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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