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头师】第八集[河图实体] 都市淫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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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降头师】第八集

  电使者为何会跳起奴拉舞,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雨艳向虎生讲解符号之外,还说出法、巫、降师的分别,那和降头师又有什么分别?而巫术之中有降、虫、解三降,那如何才能算是真正的降头师呢?虎生和使者们的身分应该是……

  五位使者表示着爱恨情痴怨,到底谁是爱、谁是恨、谁是情……谁是痴……谁是怨呢?

  三位再加五位完璧之女,始终不曾接触过性爱之事,她们能否成功将巴拉吉送入培养窝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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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鬼屋一役,我们总算战胜了七只恶鬼,但我可付出巨大的代价,被逼要切下子孙根,才获得最后胜利的微笑。虽然大鸟被逼切下,可是切下那七寸的子孙根,却能透过雷情的阴处做培养窝,加上经血和咒语的加持,便能将它培练成一根具有灵性的巴拉吉,只不过切下后的四个小时,必须将它送进培养窝里,要不然其本身的灵性便会消失,成了根废物。培练的过程中,经血是它的食粮,七天不同的咒语,令其加强灵性和护体作用,听起来是有些荒谬,但世上有此铁证的可不少。

  除了要付出我以上的代价之外,还要得到两位未失身的处女帮助才行,一位提供未开苞的阴处作为培育窝,另一位用冰清玉洁的双手将巴拉吉送入培养窝,因为送入培养窝之前,必须施下第一道咒语,当咒语施下后,便不能再让它接触荤腥或淫邪之浊气,要不然便会有损它的灵气,导致「鸟」死窝中。

  所有的意外收获中,我算是最不幸的一个,但又是最大的得益者,除了凤姿事件得到解决之外,身上已有七阴气恢复了法力,并且功力大增,足以解除身上腐尸毒的威胁,同时巫爷也守承诺,将蛇灵归还于我,不知是否我的功力大增,所以导致它的功力也大增,只见它身披金鳞归来,而且不怕熊熊烈火,更一口气将七鬼的阴气吸入我体内,立下一个大功,我简直爱死它了。

  巫爷交代事后,便以我当日流下的七碗血,带着七鬼去投胎转世,虽然他给我的考验很多且凶险,可我不但不会怪责他,反而对他巧妙性的安排是心服口服,毕竟一切事物要依从因果之报做出安排,又不能逆天行事,相当的不容易,相信除了我之外,所有人也无不对他感到敬佩,也许有一个人会恨他入骨,那个肯定是也篷。

  雨艳灵机一动说:「主人,我想是丝袜吧,它应该属于最柔滑的丝料。」

  雨艳羞怯的说:「主人,如果您不介意的话,就用我的吧,但我的丝袜是穿在脚上,您没意见的话,我……我就脱下给您……」

  雨艳走到另一边,掀起下半身的短裙,双手伸入裙内,脱下腿上的丝袜,由于她的丝袜是束腰那种款式,所以脱下的时候,瞧见她腿间那条黑色的小内裤,十分香艳,可是这里有很多对眼睛,因此我不敢看太久,免得被人发现说我好色就不好。

  我将切下的肉根摆在雨艳的掌心时,故意挑逗的说:「哎呀!我忘了!巫爷说过必须是处女才能触碰它,但我粗心大意之下没问过你就……」

  我笑了一笑说:「哦!这太好了!谢谢你的丝袜,那麻烦你替我把它包上,这个位置它一定会很喜欢。」

  我回答说:「因为我也喜欢呀!」

  我说:「哎呀!外面有很多记者拍照,我的裤袋不但浅又很窄,拿在手上又很不方便,对了,你的裙子有个袋口,如果可以的话,不如替我把它藏好,可以吗?」

  我微微一笑的说:「多谢!走吧……」

  我们一行十三人,安然无恙地走出鬼屋,原来天都亮了,这时候,所有的灯光竟然亮了起来,倘若不是灯光师傅们同时发出怪异的惊叹声,众人必以为是他们刻意制造出来的效果,刹那间,所有人无不称奇的愣了一愣。卿仪的秘书看见我们,自然第一个上前慰问,接着几个经理也上前,因此我们让开一步方便他们交谈。

  我想了一会儿,如果公开宣布此事,可以大大增加我的知名度,百利而无一害,况且还可以帮到卿仪,何乐而不为呢?

  卿仪开心的笑了一笑说:「是,主人!」

  一名记者很不礼貌的问说:「你凭什么保证里面没有鬼怪?」

  「哇!好多蟑螂呀!」众人惊叫声四起,闪光灯也亮个不停。

  万毒心火,随着记者们的视线转移,终告一段落。

  众记者说:「哦!原来这叫七色之火!真美呀!」

  说完后,我转身走向七人坐的房车,不愿再接受任何记者的访问。

  电媚回头答说:「他是青莲教主人,虎生!」

  回程车上,气氛完全不一样,不再是死气沉沉,忧心忡仲,而且人数也增加了一个,那就是风使者凤姿,然而,最高兴是大家本应登上原来的车辆,可是凤姿却主动说现在她已是使者的身分,应该和我同乘一部车,也许她是项庄舞剑,意在雷情也说不定,但此刻雷情身旁确实很需要有个人关心和照顾,这点并不难以理解。

  火狐终于问我说:「主人,您身体现在感觉如何?力气充沛还是全身疲累呢?」

  车上的女士们无不掩着嘴巴笑了起来,凤姿也尴尬的笑了一笑,只有司机一个专心驾车,根本不懂得笑。

  我尴尬的说:「她的裙子有口袋嘛……」

  我替雨艳解围的说:「好了!我的事已经不重要,电媚懂得跳奴拉舞,那才是我们想知道的事。电媚,不如说说当时的情形是怎么样的吧……」

  电媚想了一想说:「记得当时我起不了身,心里十分的害怕,想叫又叫不出声,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突然,身体感觉有一股奇怪的电流撞击,可能就是巫爷说的阴电吧!但那时候我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只知道这种感觉和推动水晶球的感觉很相似,或者说是一模一样,我顿时记起巫爷曾说过,不要用皮肤去感应水晶的存在,而要用心灵去感应水晶的存在和碰触之位,于是我就照这个方法试了一试……」

  电媚说:「下去?还能有什么下去?当时用心灵去感应水晶球的存在和碰触之位,都已全神投入,其他事一概不知,试问怎么会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电媚抢着说:「还有是心灵才能吸收水晶的能量,有了这份能量,就能用它来扩展本身磁场的效应,而所谓的磁场是肉眼看不到的,只能靠心灵去触摸,同样,看不到的磁场正是我最厉害的空间武器。当时我根本不是弄水晶球,但那种感觉和水晶球是同样的,所以我只专注心灵去触摸,原来我是去触摸到鬼的能量,现在想起来都有点毛骨悚然,什么不好摸竟然去摸鬼,怕怕的……」

  电媚说:「对!对!当我感受不到外来阴电的那一刻,确实曾醒了一醒,但很快又被体内怪异的感觉带动下,产生另一种既舒服又迷幻的感觉,直到这种感觉全消失后,我才如梦初醒般,思绪才回到恐怖阴森的鬼屋里来,而你们说我跳的奴拉舞,可能是后半部所产生的那种幻觉吧。」

  电媚脸红的说:「什么青出于蓝不于蓝的,这都是巫爷指点的功劳。」

  众人耸耸肩的说:「没看见……」

  我向司机借了枝笔,追索脑中曾见过的符号图案,从依稀的记忆中,画出一个接近八成的图案,交到雨艳的手中。

  我接过雨艳画上的符号一看,她不但画得和我看的是一模一样,并且轻而易举,两三下工夫便画出了五个,从她这等专业的见解,我们岂能不相信她所说的话。

  雨艳露齿一笑的说:「多谢夸奖,其实这些符号在修练降术中,属于入门最基本要懂的东西,全套共有一百零八个,称之为『卡茶』,这好比英文二十六个字母般,不一样的串联,便构出百万个不相同的字句,而巫术所有的咒语,都是以这一百零八个卡茶串联出来的。」

  雨艳说:「主人,您看的咒语应该是后期由符号演变成的文字,但如果要持咒语画出符印,就不能用文字,必须用上符号,那符印才会有它的功效,尤其是进行法事中的符印,画的速度和嘴巴念的速度要一样快,并且要一气呵成,中断的话就必须重新再来。至于咒语和符印用得准不准确,知道应用方法的多少,则取于胜败之间为主要的因素,这些都是在我从也篷身上得知,有错请别见笑!」

  火狐说:「主人,先别叹息,修练巫术之后,还要修练降术,之后再修练蛊术,直到修练完解术,那才算是真正的降头师。您刚才说的只是起步。不过起步是最难掌握的,一来这很讲究命,没有当降头师的命,勉强修练若不是疯癫,就是死于非命;二来是讲究缘,就是拜在谁的门下,这点十分重要,您能拜在巫爷的门下,那已是一种福分,这些是以前教我降术的师父口中所说,降头师的『命缘』。」

  雨艳说:「对!主人,您刚才说的四术中,虽是属同一体,但却是有分级别,我简单的比喻吧!降头术和蛊术,好比抓药的师父,至于说这服药有没有效用,主要是看医生用药的功力,而医生的功力就是巫术的根底,身上有巫术的根底,就能用本身的功力加上咒语,再推动手上材料的变化,以达成心中的成效。」

  雨艳解释说:「主人,行降者是以鬼灵推动咒语的变化,杀人于无形中,行蛊者以药物搭配咒语,令对方服入体内方能见效,两者的分别是无形和有形,但两者身上不必有巫术的功力都能成事,只需要懂得咒语和处理过程就行,当然成功率未必百发百中,如果能配合身上的巫术,那成功率就很高。所以身上没有巫术的人称法师,有巫术的称巫师,能解降者称降师,若四者合一,便称降头师,但称号并不重要,最重要是讲究身上巫术功力的深浅。两个降头师进行同样的相斗法,即使处理的手法一模一样,最后还是有优劣之分,因为两人身上持有的巫术功力绝对不会是一样,必有深浅之分,即使差零点零零一,已是很大的分别。」

  雨艳说:「电媚,使者天素未被启动前,和普通人一样,只要懂得咒语和施法的过程,都称为法师。天素被启动者,对咒语一切都懂的,皆称巫师,因为即使不懂施降的法门,只要身上天素被启动,就有了抵御力,所以可称是巫师。但一般人都会浑水摸鱼,称自己为降头师,反正外行的人是不懂得如何分辨的。」

  凤姿问说:「雨艳,现在我们几个的身分是什么呢?」

  我忍不住问:「我身上没有天素的本能,亦不懂得施降和施蛊术,解降更不必说了,只是懂得某些咒语,那我现在的身分算是普通人,还是巫师或法师呢?」

  火狐插一句说:「雨艳,你错了!主人日后连降蛊解三术都学会的话,他就是名副其实的霸气降头师才对呀!」

  我尴尬的说:「哎!你们过于抬举了,我身上的一切都是巫爷赐予……」

  雨艳说:「主人,电媚说得一点也没错,火狐刚刚也说过机缘的重要,就是看拜在谁的门下,而今您有幸能拜在巫爷的门下,则是最大的福分,这点是可以肯定的,我更相信日后您在巫术界的成就,必定成为昭阿露曼!」

  雨艳回答说:「巫术最高统治者呀!」

  卿仪说:「主人,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您三番两次遇上的都是大灾难,至今仍能好好的坐在这里,表示您日后必会踏上成功之路。」

  电媚随即回答说:「怎么说好呢?我回到现实中的时候,当时除了尴尬和惊讶之外,哪还会留意什么感觉,至于说疲倦嘛……倒觉得紧张多过于疲倦,不过发起脾气来,火气还是挺大的,当冲出去怒骂七鬼后,方才察觉胆量竟大了起来,真是出乎意料之外,因为我一向是胆小怕事,更不会如此粗鲁,难道这和天素也有关吗?」

  雨艳娇滴滴的说:「你就是懂得戏弄我,不理你了……」

  【第八集】第二章:爱恨情痴怨

  不知是否饭店的柜台小姐通知了保全部,十几个保全匆匆乘搭电梯下来,送我们上总统套房。

  电媚说:「没法子,旅行社就是这样,要不然他们吃什么呢?」

  电媚说:「主人,这您就不懂了,旅行社必须趁各大店铺尚未开门之前,先带他们出外吃个早餐,然后带到周围都没有店铺的街道,只有和旅行社挂勾的陈列品商店,让他们购物,光顾两、三家之后,便送他们到郊外的公园参观,那里并没有店铺,接着晚饭过后,再送他们去参观海景夜景什么的,直到街道上的店铺全打烊后,才送他们回饭店,这就是所谓的旅游业,您明白其中的道理吗?」

  电媚说:「对了!旅客因为没有时间到店铺购物,最后只能在旅行社安排的商店里购买,运气好则被导游砍了一笔,运气不好的,付出多几倍的价钱,还要当上偷龙转凤的无辜者,所以出外旅游未必是件乐事。」

  电媚说:「这可不行!如果不到指定的商店逛逛,可要补钱给导游的。」

  电媚说:「主人,香港发生过很多这类事件,很多旅游的智者提醒大家不要在指定的商店里购物,想让导游知难而退,安排他们私自购物,岂料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导游将巴士开到人烟渺茫的山头,然后称说车子坏了,并解释收取的旅游费是亏本的价钱,加上没有购物回扣佣金,所以没有钱安排另一部巴士前来接送,所以吩咐他们走到山脚,自行搭乘计程车回饭店,要不然就大伙凑钱安排另一部巴士前来。」

  电媚说:「主人,这种情况多数会安排在最后一天才上演,导游发投诉单的时候,不停的建议大家去投诉,但错过了回程班机,便要自掏腰包再订新的机票回去,很多旅客都会当是给小费,很少人会把事情闹大,况且想闹大也不行,因为报名的时候往往会签下不明条约。总之,没有钱就不要去旅游,待在家里休息好了。」

  卿仪说:「主人,华阳集团在泰国有几家分公司,这方面不成问题,放心好了!」

  短短的电梯旅程里,却上了人生一堂漫长之课,最后得到两种结论:第一,人不要只有钱,要做到很有很有钱;第二,不要只会赚钱,要做到很会很会抢钱。

  火狐上前向我说:「主人,劫后余生的感觉是什么样?有什么话要说的吗?」

  火狐第一个跪在地面,接着个个跟她跪在一块,她说:「主人,护主是使者、是弟子的本分,主人千万不要多谢我们,要不然便尊卑不分了。」

  圣凌师太说:「主人,您这样讲的话,我实在过意不去,如果不是因为我二妹火狐,您不会惹上如此大的麻烦;如果不是我的徒弟慧心吃下那三片肉,您不会失血中还中了腐尸毒;不是因为您,我三妹便无法逃出魔掌,更别说团聚一块,一切都是我们三姐妹害了您,都是我们给您带来灾害,所以不可对我们说感谢,我们受之有愧。」

  圣凌师太说:「主人,您又说错了,解降是巫爷吩咐我做的,要谢的话,应该谢他才对,再说如果不是二妹的关系,您又怎么会找我解降,说到底都是我们亏欠您的。」

  我同意电媚的说:「对!不要再去计较谁欠谁,总之,我们是一家人就对了!」

  我立即点头的说:「对!对!对呀!大家都还没用过早餐,想必都饿了,而今腐尸毒已完全清除,再多的生肉也影响不了我们,就照你的意思,安排饭店西餐部的早餐,还有,下次日常生活安排什么的,就不必问过我的意见,你全权处理就行了。」

  电媚小声对我说:「主人,卿仪的身分始终有别,我们不能一直让她处理管家的工作,这点要多加留意。」

  电媚说:「嗯,我会多加关心卿仪,免得她心里不好受。」

  我笑了一笑的说:「哈哈!当然可以,我们什么时候改了规矩,说话要举手的呢?你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吧……」

  众人愕了一愕的说:「冰箱?」

  我忍着笑的说:「雨艳……我想,将它冰冻起来不是很好吧,一来担心泠缩热胀的变化,二来怕它会染上感冒,我想还是放在你裙袋里最为理想,起码让它多吸点人气。」

  火狐随即向我说道:「主人,现在最重要还是处理好巴拉吉,至于早餐那方面,等处理完之后再吃也不迟,正经事比较重要……」

  雷情即刻说道:「主人,我不需要再考虑了,一切就照鬼屋里所说的办,我希望能为您办好第一件事……」

  我推搪的说:「不!雷情,我给你的不但是时间,而且更是一份关怀的尊重,假设你只是想还债或护主的意念,那大可不必了,因为这不是一件做完便了结的事,往后还存在着很多问题,其中最重要是尊严和女人贞操的问题,如果事后你不当我的女人,那事前我也不会视你为一件工具,希望你能明白我说的意思。」

  我向电媚说:「麻烦你代我向雷情解释清楚,毕竟她的年纪还小,很多问题还不知道其中的重要性,麻烦你了……」

  正当电媚想把雷情带进房间,凤姿突然说了一声:「慢!」

  凤姿闭上眼睛似在祷告一番后说:「主人,我还未正式进行入门跪拜之礼。」

  凤姿愕然一问说:「有什么不妥吗?」

  凤姿叹了口气说:「原来我的一举一动,主人是那么的留意,由此可见,显然对我也是很关怀,然而刚才见您对雷情的关怀,我已知道您不是一个坏人,更不是一个为求达到目的而不择手段的恶人,现在我完全能接受您对我隐瞒是出自一片护我之心,刚才我并非内心挣扎,而是向大哥祷告,说明我并不是投向仇人的怀抱,而是投入恩人的门下,我相信他此刻已清楚一切,明白一切,同时亦会如往常般,支持我这个妹妹的决定。」

  于是雨艳说:「那还等什么呢?快点进行入门跪拜之礼呀!火狐!快!」

  五位使者互视一眼,即刻跪到我面前,并且慰问说:「主人,怎么哭了?」

  火狐眼睛红红的说:「我也找到一位好主人,多谢您赐我重生之日,要不然我只能是躲在山里头,而无法走出光明大道的恶女人。」

  电媚感动的说:「我以您为傲,没有今日您的出现,我还要承受昨日的苦,多谢您赐我重生之日。」

  雨艳真情流露的说:「我和主人确实有缘,能够救我脱离也篷魔掌之人,必须是个不怕死,且够胆量之人才行,我很幸运的能遇上主人,没有您的出现,我恐怕仍活在不见天日的人间地狱里,所以往后我必视主人为一切,同时多谢您赐我重生之日。」

  雷情伤感的说:「前世欠您的,今世去偿还,是属于公平之事,但要还得甘心又痛快,这并非一件易事。如果讨债的不是主人,我相信以我的个性,必定会是一个痛苦的旅程,但我对您完全没有那份不快之意,而且自发性的甘愿偿还这一切,因为我被您那无私和勇者无惧的一面所臣服,多谢主人赐我重生之日。」

  凤姿惭愧的说:「以前我以为只要不害人,就不会有人来害我,没想到我身上的十灵气差点害死了大家,幸好主人那勇者无惧的精神战胜了七鬼,救了大家一命。其实当时我很气我自己,为何不把十灵气交给您,却要固执钻进了牛角尖,巫爷骂得没错,面对七鬼的时候我已害怕得想退缩,试问未来如何敢面对也篷呢?」

  凤姿问我说:「什么事?」

  凤姿说:「对!我正想要一个新名字,为我的重生日做个新的开始,但凤姿的名字是大哥给我取的,我不想连他唯一留下给我的东西也没了……」

  凤姿念着说:「凤姿,风姿,好呀!我喜欢这个名字,谢谢主人对我的尊重!」

  五位使者不解的问说:「主人,何谓爱恨情痴怨呢?我的是什么呢?」

  「慢!」这时巫爷的声音响起!

  我抢着说:「巫爷,当日您要我找的五位使者,风雷水火电,现在她们五个全都跪在我面前,算是任务完成了吧?」

  我有所感触的说:「是呀!全都是用命换回来的,现在想起来还是有些心惊胆跳的,不过,现在对着她们五个,即使要我多赌一次命,我也会毫不犹豫的答应,她们确实很值得我去冒险,直得我去把命丢。」

  我喜出望外的说:「是否能令风使者的天素也打开呢?」

  我看完雨艳的示范后,巫爷开始传我咒语,他还说她们被催眠入睡是听不见的,所以不必害怕她们会假装中了血降。我照着巫爷所教,默默念了几遍之后,已经熟记在心,其实我默背咒语的能力,确实有种很怪的现象,不管咒语如何的难念,我总是能轻易记住,这点也许与天分有关,或许我本来就有当降头师的命。

  「嗡……那么塔,刹利巴也怒玛,依咪刹也卡茶,苏密呀玛那堪……」咒语即将念毕,中指便毫不留力,点在火狐的眉心上,火狐是闭上眼睛接受我施下的血咒,但血咒施在她的身上后,却不见有何反应,心想可能是失败,正想告诉她再试一遍的时候,岂料她的身体慢慢倒下,原来真会进入被催眠的状态。

  【第八集】第三章:有情有义的早餐

  心急之下,忙追问巫爷向他老人家求救,可是却得不到他的回应,吓得我心慌意乱,不知如何是好,五位小师妹急忙从房间里拿出枕头,垫在五使者的头底下,卿仪则忙着为我指头的伤口敷药,结果药她是找来了,但我的伤口已不药而愈。

  有了圣凌师太这句话,我总算是放下心中大石,但回头一想,觉得还是很不妥当。

  圣凌师太苦苦相劝说:「主人,这也是没有办法中的办法,万一过了限定的时间,那就一世的……」

  卿仪说:「主人,您当真愿意就这样一世吗?」

  卿仪说:「主人,我虽不是处子之身,但很久没和男人有过什么,如果您不想伤害五位小师妹,又不嫌弃我的话,最后一刻,让我来试试当培育窝吧。」

  我不知是感谢,还是恼火的说:「你们的好意我心领了,到时候再说吧!现在不要再谈此事行不行?」

  我回答说:「哎!目前先关心五人的状况吧,她们的生命比我身上的问题要重要上百倍千倍,大家别再为我这个小问题烦恼了,拜托!先照顾好她们五人吧……」

  我表明的说:「不!我重视这里每一位多过于重视我自己,包括你卿仪在内。」

  声音最响亮的慧明,大吃一惊的叫说:「主人,您看师姐和她们几位的眉心!」

  我放下心头大石的说:「不要担心,她们五人眉心上的符号,正是雨艳说的卡茶,而且比对那些符号,恰好是她们使者的身分,你们可以看看火狐是火、雨艳是水、电媚是电、雷情是雷、风姿是风,一点都没有错……」

  圣凌师太说:「嗯,符号的出现,证明使者的身分无误,但就是不知道她们什么时候会醒来,真是急死人了……」

  瓜子脸型,眼睛十分迷人的慧菊说:「是呀!风姿师妹的手也动了……」

  长得最俏丽又文静的慧兰,亦失控叫出一声说:「慧……雷情的手也动了……」

  既紧张又装着要冶静的圣凌师太说:「是……全都开始有反应了,相信很快会醒过来的,不需要担心……主人……」

  圣凌师太尴尬的说:「原来最紧张那个是我呀?呵呵……不好意思……」

  我笑着说:「卿仪,你又犯错了,你现在已是青莲教的弟子,而圣凌是青莲教的主持,所以你应该称她为师父才对。」

  圣凌师太不同意的说:「不对!卿仪,你是主人收入门的,我和青莲教是重归于虎生的门下,所以你的辈分比我高出一倍,称我师太固然是错,但称我为师父却更加不对,论资排辈,我应该称你为师姐,你称我为师妹才对呀!」

  我思考了一会儿,觉得圣凌师太提出的论点很不错,毕竟要卿仪和慧字辈的小师妹们平起平坐,始终不大合适,对卿仪本来的身分,更是一种委屈,倘若以师姐妹相称,那最合适不过了。

  卿仪尴尬的说:「身分对我来说并不重要,师姐师妹都没关系,但师叔就不好了,把我叫成个男人似,我想和她们几位以师姐妹相称如何?」

  五位小师妹很懂事的连忙向卿仪行礼说:「师姐,你好!」

  圣凌师太微微笑,很谦虚的说:「卿仪师妹,我这个师姐只是年纪老罢了,你可别介意……」

  我说:「既然身分相称已经定下,以后就相亲相爱,现在还是关心她们五个吧……」

  突然,最多话的慧梅,加上声音最响亮的慧明,二人同时发出震撼一叫:「啊!」

  圣凌师太喜出望外的叫着:「三妹!」

  原本看着风姿的我,眼见雨艳醒了过来,迫不及待转身冲到她的身旁,并将手臂绕过她的颈下,慢慢将她扶起的说:「雨艳,你醒来了……感觉怎么样?」

  雨艳醒来第一句话叫我不用担心,跟着不需要看望另外四个,告诉我她们很快便会醒来,难道她末醒来之际,已经知道她会是第一个苏醒的吗?但现在不是讨论这个问题的时候,而是该把手先给缩回来,因为我的掌心不偏不倚正好贴在她的弹乳上,若不是她羞怯矜持的推了一下,我还没察觉掌心握着一团软柔柔之物。

  雨艳垂下羞红的粉脸说:「没关系……」

  我当然要送上一句慰问的说:「你们都没事吧?」

  圣凌师太说:「刚才主人见你们一个个被催眠,吓得不知所措……」

  圣凌师太忙点头尴尬的说:「是……是的……」

  电媚说:「我们是被催眠,而不是睡着,只是灵魂出窍罢了,当然会知道这里发生的一切,不过,那种感觉刚开始的时候是害怕、很奇怪,但又很舒服、很刺激、很好玩,整个人轻飘飘的,完全没有一点重量,情形好像影片中的太空人一样,在空中晃来晃去的,真是回味无穷。」

  电媚回答说:「我们一起去见巫爷了,在那里看见我们的前生,但不知看了多少世,总之是既惊讶又有趣就对了。」

  电媚正想说的时候,火狐立刻阻止说:「电媚,巫爷交代过不可向任何人说起,即使是主人也不行,你忘了吗?」

  我忽然感到有些失落,但这种反应是属正常的,我身为她们的主人,又是巫爷入门的弟子,五位使者都见过他,偏偏我这个主人却未曾见过他一面,试问心情怎能不嫉妒、不失落呢?幸好我曾经试过电媚口中所说出窍的感觉,要不然必活生生被巫爷给气死。

  我叹了口气说:「记得!当时你还说过,学降术之前,自己必须先中降,施降之人便是传授降术之人,可以是师父,也可以不是师父,总之,施出的降术有效,那他必然是真材实料的降头师。而身受血降之人,一旦向外人泄漏本身学降头术的过程,血降便会立刻发作,到时候身上的血会透过七孔流出,直到流乾断气为止,对吗?」

  圣凌师太恭喜我说:「恭喜主人成功在使者们身上施下血降。」

  圣凌师太说:「两样都是!」

  我半信半疑的说:「风姿,你真是自愿把身上的十灵气给我?」

  我窥望众人的表情后,心想:如果坚持要的话,必会留下一个坏印象,反正来日方长,不急于一时,况且身上那条不足两寸的小蝌蚪,非但没有开山劈石之力,即使蜜道的浪潮涌击,恐怕也应付不了。

  众人思考了一会儿,没有一个人回答我的问题。

  我猛然摇头的说:「不!如果霸气使用在身旁的人身上,那身旁的人自然不会服气,身旁的人不服气,如何令外面的人服气呢?既然不能够令所有人都服气,又怎能称之为霸呢?即使称为霸,只是短暂性的小霸,很快便会遭受群众的围攻,变成一只过街老鼠,而这些老鼠则是经常出现在政治的舞台上。」

  火狐不服气的说:「姐姐,我和你的看法不一样,父亲就是过于仁慈才会有今天的下场,别忘记,当日正因为昭必骨看透父亲的仁德之心,奸计方能得逞,如果不是父亲仁慈之心助其掩饰罪行,放他一条生路,他又如何能去拢络人心,挑起群众的力量,来毁我们的家园呢?」

  原来火狐家里家道中落,是遭一个叫昭必骨的阴险小人所害,看来狐艳两姐妹对此人怨恨难消,如果在泰国遇上的话,我必会助她们一臂之力,至于能否恢复她们昔日皇族的身分,则由上天做出决定,眼下先处理子孙根的问题才是首要的工作。

  突然!后脑被拍了一下,耳边响起一句说:「蠢蛋!」

  圣凌师太三姐妹感激的跪下,雨艳泪眼汪汪的说:「主人,谢谢您,除了昭必骨不能放过之外,也篷更是不能饶恕,父亲在天之灵会感激您的大恩大德,雨艳先代父亲向您叩头致谢。」

  这时所有的人突然跪在地面望着我,而我也不知道为何会说出如此大情大义的话,内心亦被自己的反应悄悄感动起来。

  卿仪说:「抱歉!我想说饭店的早餐已在门外等候,要让他们进来还是先撤走呢?」

  大家在我的坚持下,只能顺从我的意思去办。果然,这个早餐饭店一点也不敢马虎,单是运送的手推车已达九辆之多,除了一切冷热饮品之外,欧美或东南亚的食品样样齐全,最有趣的是他们的手推车竟然可以拉出暗格,凑成一张长型的餐桌,在服务生快速的专业动作下,所有的椅子和摆设都准备妥当,当然不可缺乏是一旁监督的两位美人,饭店业务部总副经理的黄静雯和黄静宜小姐。

  大饭店就是大饭店,一流的服务态度之外,简单的邀请也能处理得如此专业,最令我欣赏的是时间由对方决定的邀请方式,一个原本是受邀者用来推搪的藉口,而今却变成是邀请者的一份尊重和诚意之心。另外,邀请卡上打勾的回覆,又可避免当面拒绝的尴尬,当真上了宝贵的一课,受益不浅。

  另外,我很佩服黄静雯的眼光和判断力,她邀请的言词中,虽是邀请我和卿仪两人,但邀请卡只发出一张,并且是送到我的手上,表明了我才是主要的客人,照理卿仪的身分和地位都在我之上,但她却瞧出我才是真正的主人,这点判断力实在不容易,当然我仍会尊重卿仪,随即将邀请卡交到她手上,让她做出决定。

  我把邀请卡搁在一旁说:「其他事暂时不要去想……眼下只管大吃一顿,哈哈!」

  我关心问道说:「雷情,怎么只挑了苹果和面包,而不多吃点其他的呢?」

  我小声的问说:「雷情,看来……你已有了决定,真的想清楚了吗?」

  我感激的说:「那……拜托了……谢谢!」

  火狐开口说:「雷情!这七天我陪你吃素饭!」

  雨艳对服务生说:「麻烦你取走……我和她的一样……」

  众人自发性的身体力行,陪着雷情吃七天素饭,这份浓情厚意令以往嚣张的雷情也掉下热泪,身为主人的我,自然要与她们共同进退,于是捡起面前的邀请卡,将它一撕为二,随手丢弃在碟子上说:「拿走!」

  【第八集】第四章:凤姿的失败

  虽然我没有走过去了解大伙儿在讨论些什么话题,但亦能猜出个八、九成,我想几位使者在策划着子孙根送进雷情培养窝的过程。风姿和雨艳二人不停交头接耳的闲谈,料想是为送进培养窝的人选而互相推让,其实她俩人都有自己的难处和推让的理由,我一直让雨艳看守我的子孙根,但她不是十灵女,而风姿虽是十灵女,但她和雷情交情甚深,如今要她亲手把我切下的子孙根插进好友的阴道内,不但十分的尴尬,对一个不曾有过性经验的处女来说,更是一个高难度的动作,这点并不难于理解。

  我先开口问说:「你们好像谈了很久,是不是遇上什么问题无法解决呢?」

  电媚道出的问题,和我想像中的一模一样,这些问题表面上是很简单,但里头有许多方面要同时兼顾。然而,第三个问题在谁的房间进行才是最头疼的,如果在我的房间里进行,小师妹必定要留下来照顾雷情,那我和狐媚二人的接触就很不方便,如果选择到其他人的房间,感觉上我是冷落了雷情,似乎又不是很好,真是难以做出决定。

  心中拿定主意后,正想要表达意见的时候,房间的门被打开了少许,雷情露出侧边的脸颊说:「主人,我已准备好了,可以随时开始,我在房间里等您……」

  平抚紧张的情绪后,我接着说:「电媚,雷情已解答了第三个房间的问题,然而小师妹们想留在房间看,那就由得她们看吧,反正雷情这时候很需要亲友在身旁支持,几个小妹妹从小便和她一起生活,算是身边最亲近的人,不过,这点我们可要尊重雷情,必须先征得她的同意,方可让小师妹们留在现场观看。至于送入培育窝的人选,自然是十灵女风姿,如果她不愿意的话,就看有谁肯帮上我这个忙了,但千万不要勉强,因为圣凌刚才说过,在万不得已的情况下,她愿意助我一臂之力,虽然她不是处……哦……总之……大概就是这个意思,风姿,你意下如何?」

  电媚说:「风姿,放心吧,刚才不是已经说过,我们几个会在你身旁加以指导,万一真的出了差错,雨艳会及时顶上,雷情她有几个小师妹支持,你也有我们几个支持,所以不必存在太多的忧虑。相信我一句话,我和火狐还有卿仪是过来人,这种事只要镇定不要自己吓坏自己,没什么大不了的,尽管安心着手去办就行了!」

  雨艳拍拍风姿的脖子说:「放心!如果你不是十灵女,我必抢在你前面,所以根本没必要答应你什么的,但我还是选择答应你,好让你可以安心的进行,这下该有信心面对了吧?」

  急性子的火狐说:「好了!问题既然已经解决,尽早完成总好过太迟完成,我们现在就开始吧,别再拖延时间了……」

  火狐猛然记起的说:「对呀!主人的东西摆在哪了?雨艳……是你负责保管的吧?」

  雨艳脸红羞怯转过身,从裙袋里掏出丝袜包着我那条切下的子孙根。此刻,众人的目光不约而同投向她那雪白的掌心,我当然也不例外,毕竟这关系到我下半身重要的问题。

  电媚笑着问说:「雨艳,怎么来到房间了,还藏在裙袋里,难道不舍得交出来,想占为己有吗?哈哈!」

  我上前一看,所有人也都跟着围了过来,突然,一道黑影临空而降,并急速向众人横扫一圈,个个没想到有此一着,纷纷失去重心倒在地上,我即刻望向黑影的位置,发现原来是我身上的蛇灵物,它突如其来的反常攻击,我真不知该怎么办好?

  火狐迅速护在我身旁说:「主人,没事吧……哦?怎么会是蛇灵?」

  雨艳说:「我……不知道……大家别靠那么近……尽量站在主人身旁,动作不要太大……不要惊吓它……放轻脚步……慢慢走过来……」

  圣凌师太的分析很有道理,子孙根虽是我切下之物,但仍未超过四小时,它的灵性仍是存在,所以蛇灵能感应到它的存在,当众人围向子孙根的时候,它怕有人不小心会伤害到主人的子孙根,所以扑了出来将众人赶走,这个说法很有道理。

  无计可施的情况下,只能望着蛇灵的眼睛,内心祷告的说:「蛇灵,她们都是我的弟子,绝不会伤害我的子孙根,如果您能感应到我说的话,那快回到我的身上吧,不要再吓唬她们,我还有重要的事需要她们的帮忙,拜托!回到我身上吧!」

  卿仪惊讶的自言自语说:「主人的身上真有眼镜蛇灵物哦……」

  火狐脸带惊讶之色的问我说:「主人,是您要蛇灵回到您身上的吗?」

  雨艳说:「主人,看来蛇灵和您已有了心灵感应,然而您对它所谓的祷告,无疑成了一道法旨,可喜可贺呀!」

  电媚说:「主人,刚才可吓坏了我们,没想到只是好奇上前围观巴拉吉,蛇灵便即刻扑出来守护一切,像它这种时时刻刻护主的精神,我们几个使者可真望尘莫及,亏我还在巫爷面前说会加以学习护主之心,真是惭愧呀!」

  火狐催促大家的说:「好了!这等闲话有空再聊吧,眼下还是先办好正经事……」

  雨艳指向桌上的子孙根说:「主人,我想还是由您本人拿着吧,我怕蛇灵会再次发出攻击……」

  我上前捧起摆放在桌上装着子孙根的银色盘子,这回蛇灵没再出现,当我望着自己的子孙根,心想:我非但没有好好照料它,还要它为我承受刀割之苦,不禁感到有些惭愧,或许这就是命吧,主人要承受肉身分离之苦,子孙根也不能例外,亦要承受肉身断割之痛,我俩果真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好兄弟呀!

  电媚站在房间的门边说:「主人,雷情不介意在场的人观看,大家都可以进来……」

  雷情身上穿着白色的浴袍,背向门口坐在特大号的左边床角上,双腿紧闭的她,虽然表情上没有丝毫尴尬之色,但脸颊两旁的羞红粉霞却难掩其内心的惊慌,和处女羞涩之容。实话说,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实在难以相信眼前的她,是以往那个既嚣张又尖酸刻薄的慧心。

  火狐说:「主人,为了争取时间,快点进行吧……」

  雷情望向我之际,突然脸红羞怯忙垂下粉脸说:「嗯,我已经考虑很清楚,谢谢主人的关心……」

  我继续保持着严肃的表情说:「雷情,我想再多说一遍,这不是一件做完便了结的事,往后还存在着许多问题,其中最重要的是尊严和女人贞操的问题,如果事后你不当我的女人,那事前我也不会视你为一件工具,至于刚才你说的考虑清楚,是否也考虑清楚自愿当我的女人呢?」

  刹那间,雷情镇定的表态令我出乎意料之外,原以为这类话题,女方必是含情脉脉、粉脸羞羞的,岂会像她如此镇定的表明一切。既然她已表明过好几次,我也没必要在这问题上兜圈子,况且刚才从浴袍的隙缝处窥见她雪白的胸肌,又想起待会要将子孙根塞进她处子身的阴缝里:心中涌起的欲火已无法再等待。

  火狐和电媚伴在风姿的身边,当听到我说要开始,火狐随即说道:「主人要开始了,我们还是退后一步,别沾污了灵气,雨艳是处子之身,由她伴着风姿吧……」

  风姿脸带紧张的神色,望着雷情颤颤抖抖的说:「雷情,你准备好了吗?」

  火狐在我身后示意雷情脱下浴袍,但雷情并没有听从火狐的指示,只是解开浴袍的腰带,便躺在铺有浴巾的位置上,接着双腿八字型的张开,而身上的浴袍亦随着她双腿的动作向左右两旁滑下,长有几根嫩毛的小雏鸡蜜穴,则在无遮无掩的情况下,赤裸裸暴露于人前。

  美中不足,则是雷情没有脱下浴袍,双手还紧扣浴袍于胸前,导致无法瞧见她的乳房,不过从她紧张的情绪来看,一会儿破瓜的嘶叫声,必定十分震撼,这亦是我之前所期待能听见的叫声,同时亦相信她的叫床声,会如同骂人的火炬般,必会点燃对方内心之怒火。

  面泛红霞的风姿,微微点头的说:「我……准备好了……应该可以……开始……」

  风姿点头的说:「嗯……」

  雷情安慰风姿的这番话,令我听了好生感动,这好比刑场上要被砍头的囚犯,反过来安慰刽子手不要害怕,不要手软似的,需知道没有勇气之人,绝不可能面临危难之际,还能掏出镇定之心慰解旁人。在此同时,我对雷情大大的改观,深信她必定是个可充担大任之人,得此红颜佳人,深感无限欣慰。

  我命风姿面对我手中摆着子孙根的盘子,接着闭目众中精神,将意念力的焦点全数聚于子孙根上,然后慢慢张开眼睛,全神贯注望着子孙根,开始对着它默念巫爷所教的巴拉吉第一天咒语:「嗡巴拉吉,坤打例,乌巴那滴锁汤……」

  我说:「风使者,拿过去吧……」

  正所谓皇帝不急太监急,所有人纷纷围上前,如同热锅上的蚂蚁般,不停发出支持鼓励的声音,而我原想劝她不要害怕,大胆的拿起来,但不经意瞧见她胸前那对起伏不平的弹实乳房,知道她极为害怕和紧张,为了不想增添她的压力,于是打消了念头,让她自己平抚紧张的情绪,外人只会越帮越忙……

  风姿紧张的把手缩了回来说:「不行……我不敢……」

  雷情小声的说:「风姿,不要怕……我支持你……快点……」

  风姿的手再次缩了回去,面对第二次的失败,她终于忍不住掉下眼泪,哭泣中不停埋怨和责怪自己说:「我真没用……这么胆小……呜……我……呼……」

  火狐拍拍雨艳的肩膀,示意她接替风姿的工作,而雨艳即刻望向我,似乎在征求我的同意。

  风姿两次都不敢拿起我的子孙根,最后还急得哭了出来,火狐怕耽误时间,立即示意雨艳接替风姿的工作,而雨艳望向我似乎在征求我的同意。看来眼下风姿是无法继续下去,倘若勉强要她继续下去的话,恐怕引来众人的不满,相反的,雨艳投向我的目光,眼神和表情皆透出浓厚渴望之感,虽然她不是十灵女,但在鬼屋与她短暂的接触,感觉到她和我的子孙根挺有缘分,倘若由她完成的话,未必是件坏事。

  雨艳欣然点头,接着伸出柔滑洁白的玉手,当她正要拿起盘子中的子孙根,发现她的眼角偷偷窥了我一眼,而她这个眼神恰好与我的眼神碰个正着,就在这电光火石的一刻间,她那秀丽的脸颊红得像苹果,羞怯的神态更是迷人三分醉……

  雷情点点头同意的说:「嗯,我准备好了……」

  雨艳的开始,好比施展了禁止声音的法术般,顿时全场鸦雀无声,众人的视线无不投到床上去。虽然我和她们一样的紧张,可是无意中察觉几位小师妹脸上羞怯之容,透出幼女纯真之秀气,水灵的眼睛,尴尬的神情,羞涩的红霞,不知不觉,竟被她们迷上,难怪常一言道,女人最性感的一面并不是在身上。

  火狐小声提示的说:「雨艳……别再拖延时间……恐防有变……」

  雷情粉脸羞红,略带几分紧张的语气说:「嗯……争取时间……快……快开始吧……」

  紧张的一刻,终于到了!

  雨艳的左手停留在雷情的蜜缝上挑弄,我不知她是寻找桃源的洞口,还是故意想挑起雷情的性欲,正当疑惑的一刻,右手捧着子孙根的雨艳,终于开始有所行动。只见她粉脸羞红,凝神闭气,将子孙根的龟头抵住雷情的蜜洞口,并在桃源的洞口上贴磨几圈,接着开始将子孙根的肉冠顶塞入雷情狭隘的细缝里……

  雷情点头的说:「嗯,我没问题……来吧……」

  刚开始原以为只要雨艳将子孙根往雷情的蜜缝里一推,便大功告成,原来情况并非如想像中那么简单,因为肉冠好几次塞入蜜穴口的时候,几次都遭受到蜜洞顽强的抵抗,始终不肯把口张开让肉冠进入,急得雨艳皱起眉头,不知所措,香汗直流。

  火狐安慰雨艳说:「三妹,不要心急,雷情是第一次,不曾做过爱,那里自然是较为狭窄,慢慢来……再试一试吧……」

  男人为女人破处,处男不懂得为处女破处,并不算稀奇之事,然而,女人为女人破处,途中还向姐妹求助破处之法,倒是极为新鲜一事,我开始明白三女成奸一字从何而来,就是下面要有两位女人的帮助,方可成功破处。

  「喔……呼……我……对不起……」雷情五官扭作一团,小腹收缩,嘴巴张张合合,双腿和臀部轻轻蠕动,似乎很害怕,但又不敢说出口,显得既惭愧又无奈。

  雨艳拿起纸巾抹掉粉额的香汗,看她一脸无助的表情,我感到很是同情,即使失败的话,我也不会追究于她,毕竟她是处女身,不曾有过性经验,况且一条粗硬的鸡巴要弄进处女的阴穴已不容易,更何况是一条软绵绵的鸡巴,可是我又帮不上忙,而火狐和电媚并非处女,不能碰触我的子孙根,要不然它便会失去灵气,无法练成巴拉吉。

  雨艳点点头的说:「对!我们不能够放弃的!来……」

  风姿答应雷情说:「好!如果觉得辛苦,就告诉我……」

  圣凌师太在几个小师妹耳边说了几话句,几个小师妹都直点头的说:「是!」

  我望向圣凌师太的时候,她脸红的走到我身边小声的说:「主人,刚才我问过她们几个都是处子之身,绝不会影响主人的大事,放心……」

  这回雷情主动把双腿大大的张开,几个小师妹分开左右两旁,紧紧的捉住,雨艳吸了口气,拿着我的子孙根再次攻向雷情的蜜洞,这一次她不是先掰开两道花瓣,而是先把肉冠顶在细缝的中央,接着左手的玉指才将花瓣掰开,右手的肉冠便往蜜洞里一送……

  雨艳开始发力,企图将手上的子孙根快速插入雷情的蜜洞内,可是从她惆怅的神情中,似乎遇上了麻烦,这回不知道是蜜洞太小推不进去,还是插错了洞口,想抽出又抽不出来,陷于进退两难的局面。最要命的是想问她遇上什么麻烦,但又不好意思说出口,况且开口问她的话,恐怕会增添她的压力,真是不知所措……

  我回答说:「我……不紧张……」

  我低头一看,果然,我的手真的捉着卿仪的玉手,于是立即松开她的手,并尴尬的说:「不好意思,我自己都不知道……」

  卿仪主动把手送到我的掌心上,而今我才发觉她的手不但柔滑无比,更可称得上是柔若无骨的玉掌。曾听老一辈的人说过,凡是有钱高贵的女人,手掌摸下去好像没有骨头似的,如此看来,真不是瞎说的。再往她的胸脯一看,双峰挺立,身材丰满姣奸,肌肤柔嫩无比,堪称是位丰若有肌,柔若无骨的美人。

  我即刻捉紧卿仪的手,不让她把手缩回的说:「不!不冒犯……把手给我……」

  电媚小声的说:「雷情,不要紧张,尽量放松自己的身体,放软下半身……」

  我对火狐产生了好奇,如果不是和她做过爱,肯定会怀疑她是否男扮女装,因为插入阴处所需要的节奏感,不是男人又岂能体会?对了,她和电媚玩同性恋,都是扮演男儿身,倘若讲到有插入和被人插的经验,恐怕火狐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

  雷情猛然点头的说:「嗯……嗯……我不害怕……我会放松……我必须放松……不会怕……」

  我自言自语的说:「行了!进去了……进了……」

  我虽是很紧张,但听见卿仪刚才说那番话,忍不住望了她一眼,可能她自己也察觉有失仪态,急得垂下羞红的粉脸,以躲避尴尬的一刻。

  其实我现在已经很放心,只要龟头进入蜜洞里,龟身必可顺利进入洞内,因为雷情的蜜道有经血作润滑,即使紧张过度,或没有进行前奏的爱抚,亦不会造成阻碍,必可大功告成。

  雷情一声巨喊的痛,围观的人再次紧张起来,毕竟此刻是破处女膜的一刻,不管在场的是处女,还是已经失了身,对这破处的一刻,始终存在很大的好奇心和新鲜感。

  雷情有气无力的说:「噢!很胀……」

  雷情突然收缩小腹,十分激动的大喊一声:「啊!痛!痛呀!」

  我喜悦万分的说:「是呀!终于成功了!但苦了雷情……」

  从卿仪轻叹的语气中,感觉她在羡慕雷情,亦有可能因为她无法成为巴拉吉的培育窝,而感到有些失望和遗憾吧。

  雷情身体发出激烈的颤抖后,收缩小腹,喊了一声:「噢……很胀……」

  雷情上气接下气的说:「不……不……痛……但我还……可以……忍受……」

  我大吃一惊的说:「怎么了?」

  风姿和雨艳二人事前似乎已有了沟通,雨艳不需要说些什么,她已迅速扑向雷情的蜜洞口亲了几下。刚开始的时候,我是不明白她在做什么,之后想了一想,便知道她是向我的子孙根送上几口十灵气,我很高兴她俩人有此安排,子孙根最终还是得到十灵气的庇护,我不禁感到十分的欣慰,最开心是看见她们合作的精神。

  雨艳喜悦的向雷情和风姿说:「终于大功告成了!来!」

  风姿喘着气说:「是呀!总算没有坏了主人的大事,现在可以松下一口气!」

  火狐跑过来说:「我们要保护巴拉吉的灵气,不能碰触床上的雷情,但也要来个热烈的拥抱,以庆祝大功告成。」结果在被动的情况下,我与卿仪开始了第一个拥抱,这个拥抱亦令我对她丰满的弹乳评出九十九的高分,即使脱下胸罩,也有信心同样会给九十九分,因为乳房有饱实的弹力,胸罩的衬托只是锦上添花罢了。

  火狐像泄了气的皮球似,全身瘫痪的坐躺在床边上,嘴里仍说着:「大功告成……」

  原来不只火狐一个躺在床上,雨艳也躺在雷情的身旁,瞧她一手沾满着雷情的经血,宁可卧倒于床上,也不第一时间到洗手间清洗,可想而知她是多么的疲倦,虽然刚才的工作不需要花很大的力气,但精神和压力的消耗,绝对可以把一个人累倒,尤其是身心劳累的耗损,更是无法估计。

  火狐即刻从床上跳起来说:「主人,您不能对我们说这样的话,这会令我们犯上尊卑不分的错,不可以的……」

  雷情说:「主人,千万不要这样说,这是我前世欠下的债,即使不说前世,今世您三番四次不要命的救我,这份大恩大德,比起我的贞操,简直是无法相比,若要说感谢,应该是我感谢您才对,希望未来的七天,能顺顺利利给您带来巴拉吉……」

  雨艳说:「对!既然是十三人一条心,就不需说谁感激谁的。抱歉,我先到洗手间洗洗手……」

  我好奇的说:「哦?什么事如此重要呢?那就不好憋在心里,快说出来呀!」

  我明白火狐想说什么,可是方才和卿仪刚刚走前了一步,如果现在答应火狐,便会令卿仪难受,最后决定乐观性的处理,于是装傻的说:「火狐,雨艳之前所受的苦,和你刚才所说的苦是两回事,怎能相提并论呢?是你想得太复杂了吧?」

  这回我可被狐媚二人气死,其实要我接受雨艳又有何难,但为何要在大伙儿面前提出来,难不成想利用群众压力让我屈服?

  大家听我这么一说,先是愣住地互望对方,接着默不出声,似乎在沉思火狐带出来的问题。

  圣凌师太即刻抢着回答说:「你们几个懂些什么?不准举手!」

  我忍不住问说:「卿仪,连你也赞成火狐所说?但你和她们认识并不久哦……」

  火狐赞成的说:「对!卿仪的意见是有一定的说服力,所谓旁观者清,她当这位旁观者最合适不过了,你们说是吗?」

  卿仪说:「主人,我是不会偏袒任何人的,打从出发到鬼屋的时候,我已瞧出雨艳很关心您,虽然我不知道她是报恩,还是刻意奉承您,但女人的直觉告诉我,她确实很喜欢您,相反的,我不是男人,但直觉也很清楚的告诉我,您是喜欢她的,既然两人都喜欢对方,为何不大方的走在一起?当然这只是我的想法,纯粹凭感觉说出来罢了。」

  我接着问雷情说:「雷情,第一个举手的是你,我想听听你的意见。」

  我追问雷情说:「凭什么感觉雨艳喜欢我?难道又是女人的直觉?」

  雷情的智慧和观察力果然不同凡响,比我想像中还要高出几倍,当我要继续问风姿的时候,不禁望了洗手间一眼:心想:为何雨艳进去那么久还不出来,如果她在场听着我们的讨论,那该多有趣呀,

  风姿回答说:「我和雷情刚好相反,我是瞧出您喜欢雨艳姐,如果您对她没有意思,根本不必问我们的意见,亦没必要讨论下去,直接拒绝就是了,对吗?」

  这时候,雨艳从洗手间走出来,当她瞧了我一眼,脸上随即泛上羞人红霞,似做了亏心事,并以极快的脚步躲在火狐的身后说:「你们好像在讨论些什么事?可否讲给我听听呢?」

  电媚说:「没错,一切要等七天后看情形再议,现在下结论对任何一方都不公平。」

  圣凌师太说:「主人,雷情留在这里吗?」

  风姿说:「我先留下照顾雷情,几位师姐先陪师父回房间休息吧。」

  我说:「嗯,辛苦你了,如果事情不急的话,明天再处理吧,别累坏了身体……」

  【第八集】第六章:雨艳的决定

  火狐离开房间的时候,悄悄地将一支手机塞到我手里,我原想问她究竟是何事,但她却加快脚步追赶前面的电媚和雨艳,似乎不想要我追问其中的原因:心想既然她执意如此,亦只能顺从她的意思,于是将电话藏入裤袋,随手把门关上。

  走到床边望着躺在床上的雷情,我有感而发的说:「雷情,先下要打断我的话,要不然日后我可能没勇气说出口。嗯……是这样的……这次得到你的帮助,我心里十分的感激,而今你为了我付出人生中最宝贵的第一次,也和我的下半身结为一体,可是降头师不能娶妻子,心中甚为遗憾,不过,我会视你为我的女人,绝不会始乱终弃,有负于你,这是我对你许下的承诺,同时也是我发自内心的感言。」

  我念念有词的说:「虽然我和你不曾走过爱情的道路,但却经历过生死,相信这份感觉来得更是实在……」

  我马上回答说:「不!你这句话说得很有意思,我和你不但没有走过爱情的道路,而且还是一对斗气冤家,一场生死的经历将我俩拉在一起,并且是有感觉的拉在一起,如果说这不是前世之缘,恐怕也难以解释其中之缘由,因为我和你一样,有你说的那种感觉,一份很实在的感觉。」

  我说:「什么事不妨直说……」

  雷情说的话不无道理,我撕下邀请卡的那一刻,确实想在众人面前摆出体贴下属之心,和发出共同进退的讯息,却没想到会犯上小器和不体面的过错,如今听雷情这么一说,犹如迎头棒暍,当场醒悟过来。

  雷情大感意外的说:「哦?是吗?这我可不知道,在青莲教的时候,我不但对您没有好感,而且十分的反感,觉得您是个讨便宜的小人,所以对您的态度极为尖酸刻薄,当您不要命的为我们化解腐尸毒,我则被您那份正义感所软化,我是一个很直的人,人对我好,我对他就更好,加上听过巫爷讲解我前世做过的事,更是有愧于您,也许……也许……」

  突然,后面传来风姿的声音说:「也许因为这样而爱上您呀!」

  风姿嘻一声的笑了出来说:「嘻!怕什么,我是当着你的面前讲,又不是背着你在打小报告,难道你不想让主人知道吗?」

  风姿把枕头还给雷情说:「好!我不说就是,反正爱一个人是不需要理由,何况是爱上我们的主人,哈哈!」

  风姿的出现使我有些左右为难,因为我不想让风姿看见我对雷情的体贴,正当想找个藉口离开房间之际,火狐交给我的手机突然响起,于是藉故说:「雷情,我出去接个电话,你多加休息和保重身体,如果有什么事或觉得难受的话,可以随时放弃培育巴拉吉,总之,一切以身体为重,好好休息,知道吗?」

  我对风姿说:「我在隔壁的房间,倘若有什么不妥,第一时间通知我,不说了……我出去接个电话,你也要注意自己的身体,多加休息,别累坏了……」

  走进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将手机的音量调大声些,看着萤光幕,察觉原来窥视女人在房间里的一举一动,和窃听女人聊天的内容,是一种不错的享受,尤其是窥探自己喜爱的女人,更有另一番滋味,心想真实的降头术,是否能像电影那般透过法术而看见心里想看的事?

  全神贯注的我,视线凝视在手机小小的萤光幕上,除了留意雨艳作答表情之外,狐媚二人的逼供手法亦是我极为关注的,毕竟她二人正在瓜分我这位男人给另一个女人,此等大方的气度,想筑在女人天生狭窄的心胸里,谈何容易?

  电媚摸向雨艳秀发,态度温柔祥和的说:「雨艳呀!之前你在洗手间走出来的时候,不是问我们在讨论些什么话题吗?我现在就告诉你,火狐代你向主人示爱,并且要主人接受你哦……」

  火狐正气凛然反问雨艳说:「好!你坦白说是不是喜欢上主人?如果不是的话,那主人如何看待此事,你也没必要知道,并且我还会当众人面前向你道歉,以还你一个公道,这样对你公平了吧?」

  雨艳的表情显得有些慌张,也许不懂得该如何回答火狐的问题,妨佛想找个地洞钻进去似的,而另一旁的电媚可没有火狐那种硬邦邦的态度,相反的,她比男人来得还要体贴,非但将粉肩借给了雨艳,还一手掩着她半边香腮,轻轻抚摸,相信雨艳在这片充满慈爱的温馨下,实难以逃出二人的掌心,必会如实招供。

  雨艳羞答答的说:「你们瞧出我喜欢主人?」

  电媚会心一笑的说:「雨艳,你二姐懂得心灵术,即使肉眼瞧不清楚,心灵术的感应是错不了,加上你们又是两姐妹,虽不是孪生,但感觉不多不少总是会有的。」

  火狐从沙发跳起的说:「三妹呀!三妹!你还好意思怪我多事,如果我不当众说出你暗恋主人一事,恐怕卿仪此刻已睡在主人的床上了,真是狗咬吕洞宾……」

  电媚拍拍雨艳的手说:「是呀!雨艳,你在床上将巴拉吉送进雷情培养窝的时候,我和火狐都亲眼目睹主人和卿仪十指相扣,估计已擦出了火花,所以火狐才会不顾一切当众要主人接受你,不管她的做法对不对,她的出发点是为了你好,难不成她存心要自己的亲妹妹当众出丑吗?」

  糟糕!我和卿仪十指相扣一事,原以为在场的人都专注于雷情身上,是神不知、鬼不觉的,没料到却让狐媚二人瞧得一清二楚,难怪火狐会护妹心切,当众向我提出雨艳一事,此刻我不知该欣赏她的当机立断,还是责怪她破坏我和卿仪的好事……

  渐渐地,我开始讨厌我自己,同时亦为自己的花心深感内疚和厌恶,我不知上天为何会如此残酷,让我亲自揭开这个真相,我只知道用情不专一的人绝对不是个好人。思绪凌乱的我,已没有心情再窃听下去,当准备关掉手机的那一刻,画面和谈话的内容竟扯上我的子孙根,不禁又挑起我的好奇心,只能继续听下去……

  火狐神气的说:「电媚!这回可相信我没骗你了吧!」

  电媚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说:「火狐!我不是猜疑你骗我啦!只是我无法相信,眼前一脸秀气,斯文又高雅,且不曾接触过男人身体的雨艳,竟敢做出如此大胆的动作,这可不是亲嘴,是亲男人的下体,而且是发生在处女的身上。坦白说,我不相信亦属正常,起码我第一次接触男人那里,别说亲……看也不敢多看一眼……」

  电媚补上一句的话:「嗯,我刚刚也在怀疑雨艳处女的身分……」

  火狐说:「不!三妹,你误解我和电媚的意思,我们当然相信你不曾与男人发生过关系,至于你的手和嘴巴有没有接触过男人那里,就有些保留了……有吗?」

  电媚好奇的说:「哦!这可就奇怪了!照理说,女人第一次碰到男人的下体,即使是好奇心,也不可能敢亲上一嘴,而你刚才又表明不是一个随便的女人,但这次为何会如此随便呢?」

  雨艳似乎在考虑火狐的问题,而我则被她们的话题挑起了莫大的好奇心,同时亦被雨艳犹豫不决的神情逗得如热锅上的蚂蚁,万分的紧张。

  电媚说:「雨艳,你给我的印象是个见多识广且处事果断之人,怎么现在却犹豫不决,举棋不定的呢?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或许你说出来,凭我和火狐的经验可能帮得上你的忙,况且这里又没有外人……」

  对!火狐问得很好,我正想知道雨艳究竟喜欢我哪一点?

  电媚有感而发的说:「嗯,我明白堕入情网,但又无法去爱的苦处,后来呢?」

  火狐说:「傻小妹,跪拜礼不是早有言明,使者的身分无高低先后之分,前方只有主人一个,不管主人有多少位女人,身分都是平起平坐,不可存有嫉妒之心,我又怎么会怪你喜欢上主人呢?」

  火狐反驳的说:「哼!什么是世人的目光?世人又是谁?使者的心里只有主人一个,别说是外人,即使是自己的兄弟姐妹犯错,同样是杀无赦,」

  雨艳说:「其实二姐的话不是没有道理,我曾试过冷静下来,所以到鬼屋前,我和主人保持了距离,甚至避开与他正面接触,治疗期间也不多说话,可是,在天台倾谈各人心事的时候,他那生离死别的剖白令我十分感动,最终为了他刻意穿上短裙和丝袜到鬼屋,岂料,办妥鬼屋事件,他向我要丝袜的时候却……」

  雨艳羞怯中,拨了一下乌黑的秀发说:「不……不是示爱,而是向我做出性挑逗……」

  雨艳立即从裙袋里掏出丝袜,反驳的说:「电媚,主人刻意将他切下之物,色眯眯的摆在这个位置,还说它会喜欢被包在这个位置上,这不是向我性挑逗又是什么呢?」

  电媚突然笑了出来说:「哈哈!我知道雨艳在说什么了,主人指着丝袜的位置,正是雨艳腿间的部位,难怪她会说主人在性挑逗她……」

  雨艳说:「我不知什么是春心大动,只知道主人这个挑逗无意间将我们的距离拉近了一步,在回饭店的途中,我脑海里只想着,主人肯把他最重要的东西交到我身上,表示对我的信任,我必须好好看守,绝对不可弄丢,可惜的是……」

  雨艳说:「可惜……巫爷说了雷情和主人前世孽债,并指名道姓要她做巴拉吉的培育窝,其实我很想为主人出这份力,甚至有些自私不想把它交给雷情,但我又不敢坏了主人的大事,和阻碍雷情得到天素的本能,所以趁没人的时候,偷偷拿出来亲了一下,当是对它的吻别,没想到却被二姐瞧见,真是羞死了……」

  雨艳即刻回答说:「当然没有!我怎敢如此胡闹,这可关系到主人下半生的幸福。再说,我无缘当巴拉吉的培育窝,表示和主人仅有的也只是使者的关系,不会再存有其他的幻想,我还是我,虎生座下雨使者雨艳。」

  火狐说:「三妹,先不要做出什么决定,刚才我代你向主人示爱,他表示一切待巴拉吉培育后再议,到时候我必会为你争取到底!」

  火狐点头的说:「嗯,我明白你讲的是什么,但……」

  电媚不解的说:「慢!我不明白你们说的大事是指什么?这和修练降头术有何关系呢?能不能讲解给我听个明白吗?」

  【第八集】第七章:降头师的性格

  走进浴室,脱下身上所有的衣服,望着镜子中的自己,皮肤算是痊愈了七成,不过下体的阳具可是名副其实的小弟弟,而且还是没有龟头的小弟弟,当真是惨不忍睹,心想现在只不过是第一天,即使着急也没有用,希望七天后能成功培育出有灵性的巴拉吉,那身上这条小弟弟才有机会成为粗哥哥。

  不知是不是身上少了几寸肉,所以冲凉比往常的快,最后抹乾身体的水渍,穿上短裤,赤着上半身,便躺到床上,回想雨艳之前的谈话。

  我自言自语,压抑内心的冲动说:「不!不可以冲动!要冲动也是七日后的事……我也不能花心……隔壁已有了雷情……绝对不能再糊涂下去……必须清醒过来……」

  渐渐地,我开始进入疯狂的阶段,越想停止,越是停止不了,此刻的脑海中,左边出现静雯丰满的弹乳,右边挤到面前是静宜鲜嫩的乳头,我已不知该舔谁的乳头……

  我从床上弹了起来,惊讶地说:「怎么了?为何会这样?我到底在做什么?不……不行……必须先冷静一下……」

  不!应该说是同时喜欢上几个女人,这到底是什么原因?难道我用了虎生的肉身,会变成他那好色的性格,而我小浩原有的专一性格已随风而逝吗?

  巫爷肆意狂笑几声说:「哈哈哈!虎生,你前身的小浩并不是专一,只是懦弱和自卑,而今你的虎生也不是好色,只是英雄抱得美人归,因为你目前的圈子里只有女人,所以想得到女人是正常的,好比在一百万的圈子里,最多也只能是得到一百万,倘若想要有一千万,那就要跳到一千万的圈子里,正所谓有欲念才会有进取,有野心才能成霸业。」

  也罢!现在我已变得花心又不专一,等于懦弱和自卑已远离我,而今的我是有进取心和有野心要成霸业的男人,相对之下,我是进步了,但又十分的矛盾,这个进步究竟是不是我想要的呢?

  我好奇一问:「巫爷,这怎么说呢?能否讲明白一点?」

  我恍然大悟的说:「哦!难怪之前您要火狐用名和利来引诱我,原来是想改变我的性格,并且取得相当的成功,目前我对名和利的追求欲,确实很强,可是有一点我仍很不明白,既然您怕我会坏过了头,那可以不修练到高层次,各维持一半不就成了,既不会坏过头,又有降术可以防身,而且能治好我的皮肤……」

  我点头的说:「嗯,火狐经常挂在嘴边,怎么了?」

  我感兴趣的说:「怎么说?」

  我明白的说:「对呀!有错吗?」

  现在我终于明白巫爷担心是所为何事,好一句为了保护后面五个而不要命,在我得到五使者之前,就是为了她们不要命,差点还送了命,巫爷也够狡猾的,一句话分开两次说,如果一次把整话说完,可能我就未必会用心寻找五使者,不过,他不把话说完,主要还是为了帮我的。

  咦……我怎么感觉好像上了巫爷的当,难道我从也篷手里救出雨艳,也是他老人家刻意安排?目的是想让我知道,保护不了手下是如此的痛苦,所以为了保护她们几个,我只能永无止境,专心修练降术?不管心态变得有多狠,霸气变得有多强劲,都只能狠下心肠修练下去,绝不能因善念导致停下脚步。

  我知道再说下去也没什么作用,反正已到了这个地步,难道要解散所有人,恢复以前的身分?即使我肯的话,恐怕也篷也不肯,看来眼下只能既来之、则安之吧!

  巫爷说:「如果你想知道使者间的谈话内容,大可用主人的身分问她们,以后不要为这些小事来烦我,今天我找你的目的,主要是传第二天巴拉吉的咒语,用心记着了,那呜塔鸭,巴利钥塔,呜巴拉吉,煞如玛嗡卡雷苏班,鸭茶华……」

  朦朦胧胧,被一阵门铃声吵醒,我才知道背念咒语的时候,已不知不觉睡着了。

  我问说:「怎么跑了过来,现在几点?雷情没什么大碍吧?」

  我伸了一个懒腰说:「原来已经下午四点,虽然睡了不是很多个钟头,但睡得很香,可能是身体太累了。原本我是坐在床边,熟读巫爷传授的巴拉吉咒语,岂料,不知不觉睡着了,相反的,雷情反而半个钟便醒一次,真是苦了她呀!哎!」

  我耸耸肩的说:「没有,我们闲聊几句后,他老人家传下咒语后就匆匆走了。」

  我想了一想,觉得今天和巫爷的谈话内容没有什么秘密,相反的,火狐曾修练过降术,也许能从她身上得到另一种启示也说不定,于是将修练降术会改变性格一事说给她们听,不过,主人的后面却有使者五个这句话,就有所保留而不说。

  电媚对火狐说:「哦!难怪刚认识你的时候,总觉得你的脾气很暴躁,而且说话从不体谅对方,只能照你说的话去办,一切都要顺从你的意思,真没趣。」

  火狐说:「主人,您忘了还有一点,就是当您扑到我们身上,我们所感受的那股无形力量,同样是霸气的一种,还有降头师身上的五灵物,同样也是霸气之物,眼镜蛇更是五灵物霸气之首,如果降头师身怀慈悲善念,没有恶煞的霸气,别说使用降头术对付敌人,恐怕连身上的五灵物也驾驭不了……」

  火狐问说:「主人,怎么闷闷不乐的?是不是还有疑问呢?如果想要知道更多关于修练降术的资料,恐怕要问我三妹雨艳,她应该比我更清楚,需要我叫她过来吗?」

  电媚说:「主人,不要再想着花心一事,不管您对我是专一,还是您说的懦弱自卑,但您花在我身上的时间和思念,完完全全符合用情专一之上,至于说您现在花心,看一个喜欢一个,也属正常的事,好比巫爷所说,现在您身边和眼前都是女人,那您的野心自然是投到她们身上,这没什么好与不好的,只有得到和得不到,我当然是希望您能得到,这代表着您的功力和威望嘛……」

  火狐笑了几声说:「主人,我想您过于庸人自扰了吧……」

  火狐说:「主人,任何事在变动之前都会有一个过度期,您修练完成万毒心火只不过是几天,而今您却想着高层次的降术,担心高层次的降术对您性格上的改变,会不会快了一些?完全没有给自己一个过度期,自然是忧心重重了。」

  火狐说:「嗯,每个学降术的人都想修练到高层次,但未必个个都有天分,可是巫爷会找上您,表示您是与众不同。其实修练降术是一步一步往前走,每当过了一个槛,就有冲动想过第二个槛,中间停顿下来的就是过度期,以用来调剂身心,再过另一关。然而,您所担心的慈悲善念,到时候只会被野心和霸气覆盖,不但不会造成性格的伤害,反而是一支强心针,一支想求得到更高层次的强心针。」

  火狐一脸肯定的表情说:「是!起码我就是其中的一个,可惜师父不肯教我,一个不懂降术的人,便会觉得懂降术的人厉害,但这只不过是他的无知罢了。降术的圈子好比股票市场,您是散户就有被大鳄吃掉的危机,我就是降术圈子里的散户,只能躲在山里头,偷偷摸摸混顿饭吃,因为只要不小心露了底,便会引来高法力的降师吞噬,也篷追杀我和您,其中也包括了这个原因。」

  火狐说:「对!正是这个原因,每个人都想当老虎,谁会甘愿当只老鼠呢?所以修练者每过了一关,就会想尽快过第二关,试问野心和霸气怎么会不是一支强心针?而主人刚才担忧性格的改变,只是疏忽过度期调节那一环。别忘记,主人是巫爷挑选出来的,更是拥有蛇灵物的修练者,而且还是风雷雨火电五使者的主人,不管怎么看,绝对是一只猛虎,既然是一只猛虎,再大的野心和霸气必能驾驭自如。」

  经过两位美人的解说,我心中的疑虑和担忧已大大减少,亦知道未来的路该怎么走下去,或许说未来的路,巫爷已做出了安排,我并没有选择的余地,总之,就是宁可当只老虎,甚至恶虎也罢,绝不能当只老鼠就对了。

  火狐脸露惊讶的表情说:「怎么,您没听到吗?」

  火狐有些失望的说:「哎!怎么会那时候电量耗光的,真是白费了心机……」

  火狐拿起我摆在床边的手机一看,接着说:「哎!电量真的耗光了,其实最精彩的是后面那部分,巫爷不是说过培养巴拉吉的时候,同样要激发您的性欲,长在您身上和身外的那根巴拉吉就会越强壮,如果不好好利用这七日去激发性欲,那巴拉吉勃起的进度和能力相对便会降低,我指最精彩的部分,就是故意和雨艳聊起性欲的对话,以用来挑起您的性欲,我知道您对她是感兴趣的。」

  火狐皱起眉头指着电媚说:「主人,还是让她告诉您吧……」

  听完之后,我不知该感激雨艳的好意,还是怪责她的愚蠢,同时,亦弄不清楚是自己倒楣,还是有福气,只知道已到嘴边的肥肉又溜走了。

  火狐说:「主人,没用的,三妹的性格我最清楚不过,一旦她决定的事,谁也无法令她改变,别说是我或大姐,即使是我父亲也拿她没办法。」

  火狐激动的说:「主人,我不是草率行事,而是爱妹心切,想对她做出一些补偿,当初要不是我认识了也篷,带他回家介绍认识,她也不会落入也篷的手里,受尽折磨。当我发现她对您产生了爱意,另一方面又担心我和您的关系,导致她停止却步,所以趁她未打退堂鼓之际,立刻使用群众力量,想要促成其好事,并想藉此机会让她知道,我并不介意与她分享同一个您。岂料,她却为了雷情和卿仪,还有主人的日后着想,自愿后退一步,委屈自己……以促成人之美,呜……」

  我安慰火狐说:「不要伤心了,如果七日后我仍是个男人的话,自会找雨艳谈谈,绝不会让她受委屈。」

  火狐摸着雨艳的手说:「三妹……」

  【第八集】第八章:过渡期的空间

  我有感而发的说:「雨艳聪慧过人,这点从外表可轻易得知,但却瞧不出她的性格会如此固执,幸好她的天性善良、乐于助人,如果心存嫉妒、小器的话,我们就够头痛的了。」

  电媚说:「火狐,这么说吧,事先言明,如果我有说错,你不可生我的气。其实雨艳受制于也篷的日子,对她来说未必是件坏事,相反的,倒是一个下错的成长过程,起码她现在对降术的认识比你和圣凌师太还要深,相信功力也不在你之下,所以之前受的苦不算白挨,你是无须过于自责的,她临走前还说了一句,一切都是命运,难道你听不出她已明白其中的道理吗?」

  火狐苦笑的说:「哎!遇上如此固执的妹妹,想不顺其自然也不成呀!」

  我不解的问说:「我哪一笔了呢?」

  火狐说:「是呀!我和电媚正关心您那里不知怎么了,今早原想偷偷过来探望您,可是又怕惊动了风姿,所以才没有过来,现在让我俩瞧瞧可以吗?」

  火狐和电媚二人迫不及待,蹲下摸着我那切下仅存不足两寸的小鸡鸡,我相信她俩人是现今世上最幸运的女人,还有机会能观赏到太监的下体。

  火狐抢着说:「傻媚,降头刀经巫爷施过法,当然不会痛,如果痛的话,主人事后怎么会行动自如呢?」

  火狐拿着我的小弟弟,仔细的从左到右、由上至下看了数遍后说:「主人,我好奇一问,现在它整个头都没有了,不知还会不会勃起,您有没有试过弄它呢?」

  电媚掩着半边嘴笑着说:「怎么说我们两个是大白鲨嘛……」

  我知道火狐这番话主要是戏弄我,并不是嫉妒恶刺之言,正当想着要如何应对之际,小鸡鸡已被两片柔滑湿润之唇暖暖含上,灵活的香舌更在短小的鸡鸡上肆意的挑弄和轻舔,而电媚那纤细又幼滑的玉指,出奇不意伸到垂吊着两颗春丸的皮囊上轻轻骚弄,一股又痒又难受的快感随即从下体传至全身……

  火狐双眉一皱,双唇牢牢含着我的小鸡巴,除了吮吸之外,动也不动一下。

  火狐点点头,接着将我的鸡巴慢慢从嘴里吐出,电媚则迅速弄来了一个杯子,可是交给她的时候,她却把杯子给推开,继而媚眼朝我身上一瞟,口里之物已全数吞入肚里。

  我来不及做出反应,电媚的小嘴巳将小鸡鸡含入嘴内,她那条小舌像舔着冰棒似的不停打着圈子舔弄,舌尖偶尔还挑向两粒敏感的春丸上,这回不管她花上多少心思去舔弄,我的心情仍是十分平静,再没有丝毫半点的冲动。

  电媚拚出最后几秒的努力,终于吐出我的小鸡鸡,百般无奈的说:「它已进入了冬眠,恐怕要休息一天,方能恢复战斗力。」

  电媚感兴趣的说:「是呀!主人,我知道您不是好色之人,所以很想知道您看上卿仪哪一点?」

  电媚仰天长叹的说:「是呀!卿仪的苦处,我最能明白,女人可以没有男人,但有了男人就不能缺乏他的爱,这听起来很矛盾,也相当的讽剠,相信没有亲身经历过的人难以明白其中的复杂,而您能瞧出卿仪这点苦处,证明以往的您并非贪图我的美色,我感到很温馨。」

  我有感而发的说:「不妨告诉你们两个,卿仪的出现,之前我除了想赚取她的钱之外,便没有其他的企图,直到看见她对我们细心的照料,和不怕死的与我们站在同一阵线上,并且肯抛下身上的名和利,自愿跟随我们一起走。坦白说,面对她这份纡尊降贵的崇拜,我不懂得拒绝,面对一个亿贯家财的女人,更是不懂得拒绝。」

  火狐说:「哎!电媚,你还很年轻,怎么会迟呢?相反我这个当姐姐的就……」

  火狐愕然的瞪了我一眼说:「是呀!不是精子会是什么呢?」

  火狐气坏的说:「主人,我碰过的男人虽是很少,包括您在内也只是两个,即使多年单身一个,前两天才碰上您,是不是精子难道会分辨不出来吗?」

  火狐说:「对!电媚说得没错,精子射入嘴里,舌头和咽喉皆有黏答答的感觉,不管嗽口或喝下几杯水,这种感觉还是会保留一段时间,我嘴里现在还有这种感觉,您怎么对这问题如此关注呢?」

  火狐嫣然一笑的说:「王人,不要担心下面的问题,只要相信巫爷,相信雷情,相信我们十三人一条心那份坚毅的精神,七天很快就过去,到时候,雨过天青,您又是一个硬邦邦的铁汉子!」

  电媚走过来一手搂着我的腰说:「主人,不瞒您说,我和火狐曾私底下讨论过您下体的问题,这次的转变虽是存在了凶险,但以整体来说未必是件坏事,反而是件好事,或者说有巫爷看着,根本就是一件好事,尤其对我们女人来说……」

  火狐对电媚说:「你对主人说吧……」

  听电媚讲解女人的心声后,我恍然大悟,一份拥有的满足感随即而生。她说得没错,如果不是因鬼屋事件,阴差阳错切下子孙根,恐怕我还当着义工,拿着别人的鸟去干女人,现在好了,有自己长出来的鸟,属于自己的鸟,这才是男人大丈夫!

  火狐感叹的说:「是呀!世上很多事要亲身经历过才会相信,我是个很重视男人有没有英雄气概的女人,我缠上也篷也是这个原因,可是他却害得我家破人亡;相反,我最瞧不起胆小怕事的男人,到头来却是我的恩人,还成了我的主人,记得当初认识主人的时候,我心里根本不当您是一个男人,没想到后来竟被您奸了,而且被您奸的过程还感到畅快,干得很满足,当时我分不清楚您到底是猛男,还是胆小之人,心理极为矛盾又无奈。讽刺的是,当您切下子孙根的那一刻,我才承认您是男人,现在想起来都觉得好笑,到底有鸟才是男人,还是无鸟才算男人呢?」

  火狐戏弄电媚说:「怎么啦?难道你不想鸟,不想被干吗?我可想哦……哈哈!」

  我窃笑的说:「好了!经过你们和巫爷的开导,我心里的疑问已经得到答案,总算找回了自己,也清楚知道未来的路要怎么走,不会再钻牛角尖。」

  电媚说:「主人,火狐说得没错,我所面对的转变同样产生了很大的疑问,如果不是她给我心理上的辅导,恐怕也很难坚持下去,试问要一个守了五年寡的弱质女子放弃现实生活中的一切,然后去接受一个虚无缥缈的使者身分,还要相信自己有天素的能量,那是一件多么荒唐无稽之事,幸好我相信她更信任您,于是不再想疑问一事,只记着巫爷的教导,一步一步坚持的走下去,最后才能跳出奴拉舞,如果不是全情投入使者的空间领域里,至今恐怕我还是个路人甲吧……」

  火狐说:「不!主人,您的情况和电媚不一样,她学过几年水晶心灵法,对于如何专注意念和达到全情投入的境界,可说是驾轻就熟。而主人在青莲教修练万毒心火,前后不过是一个多月,相对之下,您需要的过度期比她长一些,不过,以您现在的状况,似乎已过了这道门槛,表示您的能力比我们每一个都强。」

  雨艳突然的出现,急得我即刻推开电媚的手,同时闪到另一边去,我不知道为何会有如此激烈的反应,可能是不想让她瞧见我和女人亲密的接触,也有可能是对她存在着幻想,但内心所涌现的犯罪感却令我颇为吃惊。

  我尴尬一笑的说:「不……雨艳……你误会了……我不是刻意去隐瞒些什么,只是觉得应该保持该有的礼貌,绝对不能持着特殊的身分置礼仪于不顾罢了。」

  我装出大方的说:「自家人不需要道歉,另外我想说一件事,经过你们对我的开导,我已知道自己的方向,前面的路该怎么走也已经很清楚,不会再庸人自扰,换句话说,我不再需要过度期,未来的路我会带领你们走,假如我犯了什么过错,大可挑明的说,千万不要以尊卑不分之过,闭上嘴巴任由我继续错下去,我绝对是一个可以接受批评,同时也喜爱讨论和交流的人,明白吗?」

  我对雨艳说:「刚才你看过雷情,她的情况如何?听电媚说她睡得不是很好……」

  电媚说:「主人,雷情的状况,我和火狐私底下曾研讨过,除了大小二解较为麻烦之外,其他都不成问题,您大可不必担心。」

  我点点头的说:「雨艳,你处事果然够细心,电媚称赞你聪慧过人,我也认同她的看法,你所看和想的一切,都比我们更为远深,刚才你说要我多关怀雷情,其实我睡前已经做了,并且告诉她如果难受的话,大可随时放弃培养巴拉吉,不一定要完成七天的任务,最重要的是她能够平安。」

  火狐说:「三妹,我早已对你说过,主人是个体贴细心之人,绝不会粗心大意而忽略其他人,你不妨改变早上的决定,重新再考虑一次。」

  我担心脾气暴躁的火狐忍不住气会和雨艳再吵起来,即刻抢着说:「好了!肚子有些饿,我们还是过去瞧瞧雷情,然后想想吃什么吧,走……」

  我和狐艳媚三人一起走入雷情的房间,两位小师妹看见我们进来,即刻示出安静的手势,我向床上望了一眼,估计雷情是睡着了,于是放轻脚步准备退出房间,不料,却惊动了熟睡中的雷情,并叫了我一声:「主人,不好意思,刚才睡着了,不知你们是不是来了很久,有什么事吗?」

  电媚上前坐到床边,雨艳立即说道:「电媚,你不可碰触雷情,必须保持距离。」

  火狐说:「主人,为了安全起见,我想写张字条贴在床边,以作警示,同时告诉大家,除了五位小师妹,还有风姿和雨艳之外,其他人等都不可踏进房间,只能在房间外探望或问候,以防疏忽而铸成无法挽救的大错,您说好吗?」

  圣凌师太走进来说:「主人,我赞成二妹火狐的建议,眼下大家能做的是,雷情必须靠她本身的意志力坚持七天之期,以达成圆满的培养过程,至于可以陪伴她的人,就尽量多花一些心思去照顾她,那些不可碰触她的人,必须与雷情保持距离,不求有功,但求无过,精神上的支持已是最好的鼓励,大家同意我的看法吗?」

  我望着雷情说:「雷情,辛苦你了,虽然我们身在房间外,但所有人的心都在你身旁,默默为你祝福和支持,明早我会过来施巴拉吉的第二天咒语,你暂时就多忍耐,还是那句话,如果真是受不了,随时停止培育巴拉吉,知道吗?」

  正当我们退出房间之际,雷情又喊了一声:「主人!」

  雷情说:「主人,记得早上我对您说过那件事吗?不要为了我而误了正事。」

  离开雷情的房间后,急子性的火狐迫不及待向我追问说:「主人,刚才雷情说误什么大事?能否说给我们听呢?」

  我知道斗不过众人的嘴,只好点头答应说:「好吧!我答应出席就是……」

  雨艳走进房间,雷情似乎很辛苦,还不停发出痛楚的呻吟,我看了极为心疼。

  火狐凝视床上的雷情,突然,拍打我的肩膀说:「主人,慢……先不要急……电媚……你们帮忙瞧个清楚,雷情的痛苦是病的痛苦,还是另一种痛苦呢?」

  电媚小声对我说:「主人,火狐指痛苦的意思,是指病痛的苦,还是做爱那种苦……」

  雨艳走了过来,张开双手,示意我们不要担心,同时要求我们不要站在房间外,我们立即往后退了几步,等待雨艳出来告知是怎么一回事。

  雨艳的脸颊突然冒起羞红的粉霞,而她一张既尴尬又羞怯的神情,无疑已告知我们雷情的状况,只不过春淫荡欲的言词想从矜持的处女嘴里吐出,实在不容易。

  雨艳看了火狐一眼说:「嗯,就是这个原因,但我没有这种经验,无法教她该怎么做……才不会那么辛苦……」

  雨艳听了后,猛然点头,接着神情凝重跑回房间里去。电媚叫我们不必担心,回到大厅上坐着,很快便会没事。

  电媚望了周围一眼说:「主人,我觉得有必要将雷情的状况告知您,反正小师妹不在这里,我现在就说了。雷情告诉雨艳,她下体的巴拉吉突然膨胀起来,吓得她不知所措,只好叫慧明通知雨艳,可是雨艳又不懂性爱之事,哦……我清楚说明这一点,雨艳不曾有过东西在她下体里的经验,所以不知道那种感受是怎么样,因此向我们求救该如何去安慰雷情……」

  火狐问圣凌师太说:「大姐,你不是和主人做过爱了吗?怎会不知如何办呢?你是有过经验之人……」

  火狐说:「好!是我的错,是我不对,没想过你的立场,但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哦……」

  我言归正传的说:「好了!电媚,刚才你说到我那东西在雷情体内膨胀,她有说清楚是怎么样的膨胀吗?」

  火狐说:「慢,电媚,你刚才说主人那东西在雷情体内吮吸着,记得巫爷曾说过,巴拉吉的成长过程中,必须要有女人的经血做饲养,和咒语增添其灵性之用,我想它是在吮吸经血吧!还有一点很重要,巫爷说巴拉吉的食量会逐渐增大,而雷情的经血会逐渐减少,最后三天的过程,十分重要!」

  电媚安慰我说:「主人,不要过于担心,您忘记巫爷也说过,只要巴拉吉成功诞生,雷情未来的人生自会快乐无穷,我们应该对她有信心,她怎么说也是您座下的雷使者,况且巫爷说雷天素的本能需要巴拉吉的帮助,才能真正得到启动,并且会得到理想的收获,试想一下,巫爷已承认雷情是雷使者,那她怎么可能会无法启动雷天素的本能呢?」

  我放下心头大石说:「对!雷情是巫爷指定的雷使者,她一定能通过这次的考验,我们不必忧虑太多,七天之期转眼很快就过……不必担心……还是先通知卿仪今晚出席黄静雯晚宴一事。」

  此刻的卿仪不再是斯文稳重的打扮,而是一身时髦的妆扮,她剪短了头发,而且是新潮时髦的发型,两边留有长长的发角,发露双耳,只削薄了上端,正面垂下半斜弧形,透出轻快爽朗的朝气,我想背后必留有一条长长的发尾,这种发型曾在美加掀起过好一阵子的潮流,记得影星张敏最喜欢这种男性化的发型。

  最令我意想不到,卿仪竟懂得搭配时髦的饰品,比如耳朵戴上不知是否白金铸造的大圆圈耳环,手上戴着一只玫瑰金的名表,指上一枚蓝宝石围边的钻石戒指,总之,豪气中不沾俗气的边,平凡中不乏贵族的气派,这和我相处了两天的卿仪相比,简直判若两人,唯一不变之处,就是她身上散发出那股高贵的气质。

  满腔热情的电媚,随即牵着卿仪的手坐在沙发上说:「卿仪,你这身妆扮并不是引起我们的不安,只是引起我们的嫉妒罢了。不过,以你的年龄和身材,早该如此妆扮,不要老是穿上那种既古板又单调的套装嘛……」

  卿仪连忙说道:「不!不要向我道歉!万万不可以,我并没有在这件事上感到任何的委屈,同时很高兴你当我是自家人,才会问起我的意见,我心里不知有多高兴得到你的尊重,你过于言重了,不需要道歉……」

  火狐不甘电媚的嘲笑,忙答上一句说:「不是我字典中没有道歉二字,只是我很少做错事罢了,况且世上能接受我道歉的人并不多,所以你不会有什么机会看见的。」

  我说:「好了,道歉一事就不要再提了。卿仪,我最感兴趣的是,为何你会如此妆扮,还是说你一向都是这样的妆扮呢?」

  电媚说:「对呀!卿仪,你记得巫爷曾对你说过,好好跟着主人,这对你来说是一个难得的好机会,至于是什么好机会,天机不可泄漏,总之,很高兴能见到你肯放下身分和名利的这番话。」

  我望着一睑喜悦的卿仪,内心暗地里想着,她日后能得到什么我可不知道,但眼前已失去一间上市公司主席之位,最好笑的是她放弃名和利,跟随一个追求名和利的主人,不禁感到有些讽刺。

  卿仪即刻回答说:「没有问题,我马上找黄经理谈谈。对了,雷情的状况没什么大碍吧?」

  卿仪答说:「好!我这就去找黄经理……」

  卿仪会心一笑,当她正要拿起房间的电话,恰好饭店拨了上来,好像早已安排了似的,可是卿仪接听之后,脸上原本的喜悦之色已换上一张忧心仲仲的表情。

  卿仪神态紧张的说:「主人,电话还没挂上,黄经理说楼下大堂有个称也篷的人想见您,不过态度很不友善,如果您不想见他,饭店可以拒绝他的探访,同时她是用办公室的电话,即使拒绝也不会有所尴尬,也篷并不知情……」

  雨艳说:「主人,来者不善,千万不要见他……」

  我打定主意后说:「好,答应他,我们现在就到楼下会会他!」

  火狐的表情很想阻止我,但并没有阻挡的动作,只是神情凝重地站在门口等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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