萝卜白菜(惊尘溅血)05 科幻武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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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邢飞扬看到水仙子如此殷勤,也为之一愣。马眼被温暖柔软的小嘴吸得一阵酥爽,不由又硬了起来。

  梅四娘知道主子是准备让水仙子泄身散功,便伸手轻轻在箫下花瓣深处的肉核上捻搓。

  水仙子被四种东西三处夹攻,不多久就今天第五次阴精就泄了出来。被玉箫顶紧的丹田一阵动荡,一股真气似乎随着阴精涌出身子。

  梅四娘一呆,心中虽有些不太情愿,但既然是主子发话,她只好低头将水仙子的阴精吃掉。

  “嗯?有些甜……”

  “主子……没有怎么样……”

  梅四娘明白过来,盘膝坐下。

  邢飞扬闻言大喜,一掌把翘着肥臀的水仙子拍回香案,笑道:“哈,这次拣到宝了。”

  邢飞扬拔出玉箫,懒洋洋说道:“妈的,让爷吃你这贱奴的浪水……”

  邢飞扬扯着她的头发看看她的红唇,一笑说道:“这样吧,爷的尿以后都给你了,咱们算是扯平。”

  抱起水仙子,邢飞扬仔细讯问了雁门铁虎堂的情形。

  水仙子乳房在邢飞扬手下忽扁忽圆,忽而拉成细长的圆锥,她娇喘着说道:“水……水奴只是……入帮较早……功夫却不如……不如黄明翔……庄……庄铁山。”

  “也……不甚远……”

  入夜邢飞扬交待梅四娘看好水仙子,一旦出现状况,就骑着“小牛”先到十里外的汶水渡口,如果两日内自己还没回来,那就再到尚家村外的涧旁再等一个月。他想了想,又说道:“如果一个半月内还见不到,你爱干嘛就干嘛吧。”

  赵无极到铁虎堂已经三日,水仙子、法印等人却杳如黄鹤,一去不返。等到今日中午,他知道那五人已是凶多吉少,但赵无极还是不敢相信邢飞扬居然能在己方已有防备的情况下尽杀五人。尤其是水仙子——她怎么也不可能被邢飞扬轻易杀掉吧?

  待到傍晚,他隐隐有种感觉,邢飞扬今夜必来!于是又吩咐给程华珠下了迷魂散。

  此夜阴风阵阵,虽然正逢十一月十五,理应明珠在天,月如圆镜,但此刻似乎要下雪,天色阴沉,浓云蔽月。

  赵无极是个巨牛逼的人物,但他常常会觉得很失落。尤其是想到今年自己已经五十四岁的时候,他心都要碎了。

  十五岁时候,他常常站在窗口望着天际舒卷的浮云,讯问自己生命的意义。那时赵无极常常背诵《大学》章句,尤其欣赏子思的“诚心正意,格物致知,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的人生路径。

  二十岁时,他拔剑起蒿莱,独闯天下,结识了不少英雄。

  东二是另一种人物,从未读过圣贤诗书,却有一种原始的狞厉,高歌猛饮,痛快淋漓,视生命如粪土。这种人生态度使赵无极认识到:人生还有另一种活法!有时他会感到困惑,不知道与东二相处这二十多年,究竟谁改变了谁。

  等他见到水仙子,又发现生命还有另外一种乐趣。

  自称书不读秦汉以下的赵无极对宋儒灭人欲的说法嗤之以鼻,既然孔孟曾说道:“食色性也”,又有“吾未见好德如好色者也”的说法,那么这两位圣贤也是好色之徒了。况且——孔夫子本人也是野合的产物。

  经过近二十年的苦心经营,他已经建立了一个庞大的地下网络,为自己的即将出现的帝国不遗余力的聚敛财富。当他的势力渗入朝廷,正筹备在纷乱的边疆割据一片沃土,划地自治时,赵无极才发现:自己已经五十四岁了。

  一想到这个,他就很郁闷:“他妈的,都是那个夜舞!屡屡坏我大事!想起来我就恨煞!”

  庞大的院落一团漆黑,似乎整个铁虎堂都在沉睡。但他知道,这样的黑暗里有无数双警觉的眼睛。因为两个时辰内,他已经看到有七拨人从暗处走过,或是换班或是巡视各处。

  就在这时,他听到大院的另一端隐隐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若非在这样寂静的夜里,很难听到雪中的蹄音。但此时,沉闷的蹄声就像敲击在邢飞扬心上。听着蹄声直入铁虎堂,他立即打消去意,静观其变。

  再过一柱香工夫,蹄声在大院东侧响起。邢飞扬心底暗暗纳罕,不知铁虎堂内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马背上的骑手明显是受了重伤,身子歪在一边,身后的雪地上拖出长长的血迹。

  片刻间已到了铁虎堂的后门,马上的骑士还没有举手敲门,大门便无声无息的打开了。

  简陋的马廊此时却是一片灯火通明,那人牵着马走到马棚正中,然后转身离去。

  四周则高高低低站着十余条大汉,童震淮与小厉都在其中。众人手持兵器,虎视眈眈地盯着空荡荡的厅心中那匹悠然摇着尾巴的骏马。

  骏马打了个响鼻,喷出两团轻雾。

  庄铁山盯着划破的泥障——里面空空如也,说:“大哥,也许是这小贼已经毙命回雁峰了。”

  “嗯,这小贼如果活着,肯定会来。大哥,咱们就在这里守株待兔好了。”

  庄铁山一愣:“大哥,为何这么急着回去?”

  “那大哥何必来雁门呢?”

  “避祸?”

  “那诚亲王呢?”

  庄铁山沉吟一会儿,目光霍然一跳,抬起头来:“大哥,不如我与黄四哥一起……”

  说罢,赵无极站起身来。走了两步,他手腕一紧,链子另一端的朱笑眉顿时醒了,慌忙四肢着地跟在赵无极身后爬了出去。

  一连听到四次马蹄声从不同方位传来,邢飞扬原以为是赵无极遇到了麻烦,手下从各地赶回报信。但在马腹下,他隐约觉得情况不对,怎会如此之巧?分别从四个地方给他送马?于是在大门打开前的刹那,他跃起身来,轻轻贴在门上。然后趁众人注意力都放在马腹下的时候,他翻过打开的大门顺着墙根溜进院中,随后便一路跟到马棚。

  静等四周恢复平静,邢飞扬悄悄在院中四处查看。

  此时已近黎明,警惕了一夜的守卫都有些困了。邢飞扬片刻间已摸清铁虎堂的方位,随即潜身进了西侧的一幢两层小楼。

  童震淮是来找吴悦的。这样的天气里,最舒服的事莫过于抱着个美人儿睡个回笼觉了。他不像赵无极随时都有人伺候,也不像庄铁山自有卧处,连象守卫那样跟堂中的小婢偷个欢都人生地不熟。

  但他不敢找程华珠。自从在山洞里众人轮番玩过之后,赵无极就不再让别人碰她。

  所以他就来这里找吴悦。

  朱天笑高大的身躯落入尘埃,激起一片灰雾。

  被封住穴道的程华珠唯一能做到的,只是紧紧闭着双眼。热泪滚滚而下,打湿了长长的睫毛。

  少妇充满弹性的丰乳使赵无极慢慢的平静下来。他低头温言道:“侄媳,叔叔一时不慎,伤了天笑贤侄。叔叔知道他是不忍见你受苦,因此他也算是自寻死路。其实何苦如此呢?我怎么会做出那等事呢?唉,既然天笑贤侄什么都看不到了,那我也就可以安心了。”

  只这一个乳房,就让围观的众人屏住呼吸,王一亭的眼睛更恨不得变成血,滴在上面。

  赵无极看了片刻,低下头,将程华珠的大半个乳房一口吞下,舌尖从乳头开始撩拨,然后向下划过乳晕,但舔到乳房的中部时,乳头已触及喉咙。赵无极手口并用,旋转着细细品尝口中每一寸滑腻。然后握住乳房根部,唇齿吸紧流脂似嫩肉,不断开合,仿佛要把它一口吃下般不断吞吐着。直到有些头晕,才“啵”得一声拔出乳房。

  赵无极另一只手伸过来在乳头上一弹,那粒艳红随即摇曳不止。良久,赵无极恋恋不舍的放开手,从程华珠胸口滑入,从另一片相同的柔腻中找到硬硬的乳尖,两指轻捻,从肚兜下斜斜拉了出来。然后把捏着乳晕,把两个乳头碰在了一起,揉搓起来。

  程华珠仰面朝天,闭目不语。赵无极看着她被卸掉的下颌微微张开,红唇间隐隐露出圆圆一点柔嫩。心头顿痒,俯头吻去。与朱笑眉当时的挣扎不同,程华珠的舌头不闪不避,只任他卷住一片香软,狠狠咂弄。泪水此时也仿佛干了,紧紧合在一起的长长的睫毛下,一派沉默。

  程华珠躺在自己的衣服上,身无寸缕,晶莹的肉体仿佛笼罩着一层玉石般的光辉。赵无极解开她腿上的穴道,然后曲膝弯起,再推着膝盖左右分开。俯身看去,两条大腿划出完美的曲线在腹下汇在一起。一片晃眼的雪白中,隐隐印着一层细柔黑亮的毛发。在毛发下边,鼓起一团肥厚而白嫩的阴阜,中间悬着两片娇艳的花瓣。赵无极在程华珠身上第三次用上自己的嘴,含住花瓣,一阵猛舔。然后舌尖拨开花瓣,顶入温香柔软的花径。

  赵无极却不管这么多,舔了一阵,便两手握住程华珠光润的圆膝,往两边推开,使花瓣略略分开微微向上。然后直起身子,把早已怒胀的肉棒抵在了花瓣之间,略一停顿便刺了进去。

  做了这么老半天的前戏却没有收到相应的效果,赵无极气恼不已。他站起身来,扳着程华珠的臻首,把肉棒塞进两片饱满的红唇之间,准备用上面口水来润润。插进去才发现,程华珠半张的口中不但一片干燥,而且比洞内的空气还凉。

  正思索间,斜眼看到地上一团雪白的肉体,不由一拍脑袋,心中暗道:“自己真是被程华珠的身子迷晕了头脑,居然忘了还有这东西。”

(44)

  但她迷乱的脑海中除了“痛”和“累”,还有主人的命令。

  赵无极一指胯下的肉棒,厉声说:“贱狗,舔!”

  “不许用牙,向喉咙里咽!”

  赵无极的独眼龙渐渐深入,一直触到喉底的软肉,感觉着软肉吞咽的磨擦,心下顿时大悦。

  终于进到程华珠的花房深处,里面的紧软,堪与朱笑眉的处子花房相比。层层叠叠的娇嫩肉褶温柔刮过阳具,传来阵阵酥爽。

  赵无极咬着牙抽出阳具,暗骂:“玩个女人都这么费心,在一群手下面前,老大的面子往哪搁?”

  朱笑眉依言爬到程华珠两腿间,秀发一垂,丝丝缕缕间,两片红唇已经隐约含住另两片一样饱满鲜艳的花瓣。

  他心里阴阴一笑,喝道:“贱狗,把头发理过去,让主子看清楚。”

  等朱笑眉红唇贴紧程华珠,把下巴埋入阴阜,赵无极又喝道:“贱狗,不把里面给我舔湿,主子找个更大的石笋,穿死你!”这句话却是对程华珠说的。

  赵无极冷冷盯着地上唇齿相接的一对玉人,一柱香工夫后,他让朱笑眉退到一边,自己再度提枪上马。

  赵无极怒喝道:“贱狗,滚过去!把洞中的石笋都用你的逼套一遍!”

  赵无极一扭身,发现朱笑眉呆了片刻,然后蹒跚着爬到一旁,在洞中遍布的石笋中找了一个手指大小的细笋,对准花瓣正中,慢慢套了进去,不由的怒极而笑。

  眼看拿朱笑眉威胁不了程华珠,那贱人唯一关心的朱天笑也死了。赵无极只好对水仙子说:“拿回春膏来,多涂一些!”

  吴悦是来姨父家玩的,在明月山庄已经往了三月有余,母亲几次来信,让她回苏州,吴悦都舍不得离开密友朱笑眉。她比朱笑眉还小一岁,年方十六。因为两人的母亲乃是同胞姐妹,她与朱笑眉长得十分相像。

  朱笑眉学过几天功夫,但朱知元不愿让自己的掌上明珠舞枪弄棒,所以只是学来强身健体。吴悦则根本没有学过武功,众人也没把她放在心上,只是用绳子捆住双手。

  赵无极看到那张与朱笑眉相仿的如花俏脸居然露出笑容,不由一愕。待看到吴悦唇角的抽搐,他心底嘿嘿一乐:“看来这丫头与那条贱狗倒是大不相同。”

  赵无极冷笑着观赏吴悦的举动,直到吴悦按捺不住内心的恐惧低下头去,他才冷哼一声:“小婊子,装什么天真呢?”

  “还不过来伺候老子!”赵无极一声断喝。

  吴悦忍住眼泪,又给了赵无极一个笑脸,然后撑起身子,学着朱笑眉动作,将阳具含在口里。赵无极数番征战的肉棒此时百味杂陈,她忍住恶心,直直吞入咽喉。粗大的肉棒顶得她喘不过气来,片刻之后,她就感到心脏砰然狂跳,脑子里也有些眩晕起来。

  正在喘吸的吴悦闻言一怔,牙关轻颤。她不敢怠慢,垂着头,用发麻的手指解开胸前的衣钮。

  赵无极看着那张毫无血色的苍白面孔,说道:“小婊子,你笑得不是挺美的吗?给爷接着笑。”

  十六岁美丽少女的笑容使厅中顿时一亮,也照亮了赵无极的眼睛,但他仍没有动作,只是挺着阳具冷冷看着这个识趣的尤物。

  吴悦的手指在内衣边缘捏得发白,少倾,她僵硬的扭动肩部,把内衣脱了下来。绝不似少女的饱满的乳房在肚兜下摇动着,不时从鲜绿下露出一团柔软的白腻。

  “屁股不会动吗?”

  裤子却没有立时从光润的肌肤上滑落,松散的裤腰挂在微翘的圆臀,便不肯再往下滑。吴悦一抬手准备把它脱下来。赵无极声音又在耳边响起:“别用手,让它自己掉下来。”顿了顿,赵无极说道:“这小婊子的屁股还真够肥的。”

  吴悦不敢停止,一边晃动肉体,使玉乳肥臀划出一道道白亮的波纹,一边双手伸到粉背上,解开肚兜系带。一松手,两只上下跳动的丰乳顶着娇嫩的乳尖,立时弹了出来。

  吴悦双手分别托着一只乳房,从胸前高高托起。

  吴悦轻轻抛起玉乳,充满弹性的肉球顿时在手掌中击起清亮的声音。

  “一斤……”半晌,吴悦迟疑的细声说。

  吴悦身子颤抖起来,捧着乳房僵立厅中。

  吴悦挽起小腿,想学姐姐朱笑眉练功时那样把腿抬起来,但她没练过武艺,只勉强抬到腰间,就僵住了。腿下的花瓣微微侧分,露出一抹嫩红。

  吴悦依言平躺在地上,双腿挺得笔直,然后左右分开。

  吴悦纤手从腿下穿过,抱住大腿使劲分开,腹下那片秘境顿时暴露出来。

  几只洁白的手指轻抖着按在微露的花瓣边缘,慢慢分开,未经人事的花苞,怒放出一片艳红。

  一阵剧痛从下身传来,吴悦俏脸猛然扭曲,咬着牙从齿间发出一声痛嘶。

  “……爽……”

  “爽……啊……”吴悦一旦张开口,就痛叫起来,再也忍不住满眶的热泪,从紧闭的睫毛下滚滚而出。

  吴悦手指用力把花瓣大大分开,赵无极长趋直入,巨大的龟头穿过花径,深深顶在子宫口处。身下的吴悦只觉指间的花瓣上湿热的鲜血源源淌出,染红了细白的手指,也打湿了地面。十六岁的处子所难以承受的剧痛,似乎穿过了整个身体,一直痛到脑子里。

  “爽……”

  ……

  童震淮一把掀开被褥,露出一团蜷缩着的白嫩肉体。自从那日之后,吴悦她们从来都没穿过衣服,几乎每时每刻都赤裸着身子任人玩弄。

(46)

  吴悦忙伸手握住,张开小嘴含住龟头,香舌在龟头上来回划动。等口水把它润湿,吴悦放下手,环抱在来人的腰臀间,身子前倾,把阳具吞到喉咙深处。然后前后摇动头部,不断吞吐著肉棒。这些天来,她已经知道怎么样用自己嘴来伺候这些男人。她努力的动作著,心底暗暗希望自己能做得好些,最好能让这个男人射在自己嘴中——那样就可以早些打发他离开了。

  吴悦很聪明,近一个月的轮番折磨,她已经能由阳具分清身边每一个男人,甚至知道怎么分别使这些男人尽快获得快感,释放出来。尤其是童震淮这样巨大的阳具,第一次进入她体内时,狠狠地将未愈合的花径再次撕裂。

  认出面前的男人是童震淮后,吴悦的动作更快了。她双唇用力含紧阳具,舌尖使劲卷动,伸直柔颈,尽量把阳具吞得更深。同时她跪好姿势,暗暗将花瓣放在脚后跟上,轻摇着玉臀,使花径中渗出蜜露,以便迎接童震淮那不可避免的刺入。

  “小婊子,真够骚的,下面这么湿。”

  童震淮闻言一乐,再不留手,沉腰狠进。吴悦直感到子宫口一阵酸麻,银牙紧咬暗暗吸了口凉气,然后挺动下身,合著他的动作,吞吐肉棒。

  吴悦跪在床上,用头肩支撑著上身,双手掰开羊脂般的肥臀,接著童震淮猛然扑在她的粉背上。

  等了片刻,却不见童震淮动作,吴悦伸手摸索到臀后的肉棒,腻声说:“童爷……”然后一愣,低声奇怪地问:“您的……怎么小了?……”

  吴悦秀目猛然睁大,心内一片慌乱,不知自己又要受到怎样的折磨。

  他俯在吴悦耳边低声说:“你是吴悦吗?”

  然后她听到那个人说道:“我是邢飞扬,朱大哥的师弟……”

  有一次她跨在赵无极身上时,听到赵无极恨恨说声:“邢飞扬!”然后就把她按在床上,阳具粗暴地刺进她的后庭。她也听到伏在自己身上那些不同的男人说起这个名字。慢慢的,她知道了,有个邢飞扬在与赵无极作对,杀了很多人,还把另外几个女子救走了……

  “既然姑娘知道,别说话,快穿衣服。”邢飞扬轻声说道,然后松开手。

  邢飞扬明白过来,拔出童震淮后心的长箭,三把两把将他的衣服剥下,递给吴悦:“先穿上。”

  天色发白时,梅四娘正站在庙门外向雁门方向张望。

  梅四娘先骑在水仙子头上让她舔舐自己的花瓣,一边享受仙子的唇舌,一边在破庙里四处的观望。等泄了身,梅四娘浅笑著对水仙子说:“水儿,你也急了吧。”

  “哟,你这是跟我顶嘴吗?”梅四娘含笑看著她。

  “那你急不急啊?”

  “既然急了,姐姐给你找个好东西。”说著梅四娘抱起水仙子走到庙后。

  梅四娘抱著水仙子慢步走到一处石碑旁,笑道:“水儿,你看这个东西怎么样啊?”

  “废话,主子还要用你呢,我能把你劈开?往下看。”

  碑下是一个蹲踞的石龟,高昂著拳头大小的头颅。

  水仙子看著狰狞的龟头,心下不由一片慌乱,这样大的石头塞进自己下身,她连想都不敢想。但她知道,抱著自己的这女人绝对不会放过自己。沉默片刻,她低声说:“喜欢。”

  花瓣在冰凉的石头上略一停顿,水仙子便被那层寒冷激得颤抖起来。坚硬的龟头还生动的雕著眼、鼻、口,此时这些突起慢慢陷入水仙子温润的体内。水仙子惊讶的发现,自己的下身居然能够轻易的吞下拳头大小的物体,她暗暗松了口气。

  水仙子觉得身下的物体猛然大了起来,一块坚硬巨大的物体死死卡在花径入口。

  龟头上的突起立时刮起水仙子花径内的嫩肉,传来阵阵剧痛,她忍不住惨叫一声。

  终於,水仙子的身体一沉,已经吞没了整个龟头。水仙子顿时觉得自己的花房被巨大的石头硬硬撑开,翘起的龟吻甚至触到子宫口。

  “……舒……舒服……”

  水仙子身体猛然一沉,长长的龟颈立时没入她的体内,花瓣几乎触到龟背。她能感觉到龟头压扁了子宫,直顶到胃下面。水仙子被撑得说不出话来,喉咙发出一阵呃声。

  “啵”的一声,龟头湿淋淋地从花瓣中拔了出来。

  “……”水仙子不知该不该不接口。

  水仙子沉默片刻,低声说道:“主子还要用水儿……”

  但她也知道,把水仙子弄废了,邢飞扬肯定不高兴。冷哼一声,转身入庙。

  庙中躺著一尊倒塌的神像。梅四娘眼珠一转,把水仙子抱成平躺的姿势,对著神像怀中的韦陀杆套了进去。

  水仙子不敢吭声,任由梅四娘托著自己套弄韦陀杆,转眼韦陀杆已经湿了三节,七寸多长。

  梅四娘笑道:“水儿真厉害,连神像都让你夹断了。”

  梅四娘远远看到邢飞扬一路奔来,背上还负著一个女子,知道主子已得手,背上那个肯定是明月山庄的人。她明白自己还不能露面,她连忙奔回庙内,把水仙子拽了起来。梅四娘是匆忙地随手一提,神像平平抬在胸前的手指立刻也断在水仙子体内。顾不得把它们一一拔出,梅四娘便将水仙子藏在庙后“小牛”的腹下。然后从门边露出半张脸,伸手指指庙中的神像,看到邢飞扬微微点头,她便闪身钻进神像后面。

  邢飞扬把吴悦放在香案上,见她低头看著洁净的香案,连忙解释说:“这几天我一直睡在这里。”

  吴悦稳住心神,一声不响地静静坐在一旁,一对秀目望著邢飞扬。

  邢飞扬反覆斟酌,最后还是暗叹一声:“算了,救一个是一个,先把吴悦送回去,其他再说吧。”

  邢飞扬叹了口气,说道:“姑娘如此柔弱,把你一个人放在村里我怎么能放心?还是让在下先送你回去,然后再救伯父他们吧。”

  邢飞扬知道她是担心其他人,心道:“这姑娘心肠倒好,但把她一个人扔在这里怎么可能呢?”

  突然吴悦彷佛下了决心,猛然抬起头来,期期艾艾说道:“其实……其实我刚才……”

  邢飞扬一愣,抬起头来。

  邢飞扬脑中一晕……接著听到自己头上的血管彭彭作响,脸胀得通红。

  邢飞扬说不出话,只是呆呆盯著这个眼尖的丫头。

  邢飞扬脸上一阵阵发烫,他定定神,只说了声:“这个…她…救过我…”

  邢飞扬叹了口气,扬声道:“梅儿,你出来吧。”

  吴悦却笑得很开心,不等她说完,她就拉著梅四娘的手说:“梅姐姐,你救了邢公子,也就是救了我们。以前的事都不用说了。”

  邢飞扬走到“小牛”身边,暗叹一声,心说:“兄弟,带四个人,可真苦了你了。”

  那户人家先是推辞,待见借住的只有两个弱质女流,邢飞扬还要去寻亲,三人一马,确属无奈,便勉强答应下来。邢飞扬又掏出身上银两,声明自己的亲戚原是城中大户,著他们小心伺候。

  邢飞扬嫩脸一红,举步便行,梅四娘忽然想起一事,对著邢飞扬的背影高声说:“主子练功的时候,先把东西取出来。”邢飞扬一愣,也不便细问,就骑上“小牛”走了。

  下了药象具尸体,跟干死人似的没情调。可不下药比尸体还不如,不用回春膏,里面什么时候都是乾的。如果回春膏和迷魂散一起用,不干舍不得,干吧又太伤自己元气,让别人接班又有些不放心。真够麻烦的。这娘儿们怎么长的?空有一付好皮囊,竟这么不配合。怪不得乳头还是红的,纯粹就是一石女!!但也不像,服了迷魂散,她也会湿啊……

  阴晦的天际隐隐露出一线昏沉沉的光明:“又是一天”,赵无极捻著手中的乳头怔怔地想。

  “一定是其他人见自己一夜没睡,不敢进来吧。”赵无极一笑,突然脸色一变,跃起身来,一把拉开房门,冷冷盯著庄铁山。

  赵无极脸色铁青,也顾不上去牵贱狗,一闪身就出了房门。

  赵无极站在床边,冷冷看著童震淮的尸体。庄铁山小心地说:“半个时辰前发现的。”

  “寅时二刻左右。”

  “……”

  “可能是趁开门时的忙乱潜进来的。”

  “……有可能……”

  “我这就命兄弟们在城内搜索。”

  赵无极待众人去后,站在房中沉默了一时。然后露出一丝苦笑:“水仙子完了。”

  一夜奔波,邢飞扬也乏透了。他一掀泥障,看看马腹下被匆匆放在斗篷上的水仙子。水仙子也没睡好,这时正滴溜溜的睁著两只水灵灵的大眼。看到泥障揭开,她马上堆起一脸笑容。

  也不理她是什么表情,俯身看了看水仙子的四肢。梅四娘一直没合上她的手脚,现在还软软摊著。邢飞扬一把将水仙子提出来,先封了她的穴道,再用绳索把她手脚牢牢捆在一起,这挽起她的玉臂。

  看到水仙子象牙般的手指,邢飞扬心里一震,想到面前这个人正是使自己知道仇恨的始作俑者,他盯著水仙子的眼睛,冷冷的问道:“程华珠的手是怎么回事?”

  当赵无极抽身离开,吴悦已经痛得几乎晕了过去。

  即使赵无极的肉棒上今天已经沾染了两名处子的鲜血,但他还不能满意。所以他一边用吴悦娇嫩的处子花房来舒缓下身的肿胀,一边盯著程华珠。

  赵无极见回春膏药力已发,又在吴悦体内狠捅了几下,便拔出沾满血迹的阳具走到程华珠身边,俯身拨开花瓣,掏弄了几下。他举起沾著淫水的手指,拈了几拈,傲然笑道:“就算你是石女,也得让老子榨出水来。”说罢,一挺阳具,插入羊脂般的温润中。

  纵然那根在花房中肆虐的肉棒在涂了药的嫩肉上刮过,给她带来阵阵深入骨髓的快感,程华珠仍是一片沉默。没有声音,没有动作,甚至连一个仇恨的眼神都没有。

  尘雾迷漫,掩盖了她所有的希望,也掩盖了她一生的幸福。

  在朱天笑手中的红烛下闪动著羞涩的程华珠死了;在朱天笑怀中静静看著月亮的程华珠死了;在朱天笑身下温柔起伏的程华珠死了。

  他已经程华珠体内进出了半个时辰,开始的兴奋已经被愤怒所代替。虽然粗大的肉棒抽送间翻卷出娇嫩的花瓣;虽然阳具一次次狠狠撞击在花心上;虽然淋漓的花径里彷佛有著流不尽的液体;虽然他的喘息比身下的水声更响;虽然……

  空空如野的战场纵然平整得诱人,却没有声音,没有军旗,没有战鼓,甚至没有对手。他彷佛是在与虚空搏斗。

  赵无极并不是一个很讲究对手的人,无论是原来的朱笑眉那样的刚强,还是吴悦这样的柔顺,甚至是后来的朱笑眉那种疑木,他都能在她们身上获得快感。

  但程华珠显然不同於以往任何一个对手。她那死一样的沉默,令赵无极有种无能为力的泣丧。而这种泣丧,深深的激怒了他。

  未经人事的菊花在粗硬的阳具下绽裂。

  远比花径紧窄的菊肛终於使赵无极发泄出来。但他的怒火却丝毫没有得到发泄。

  赵无极盯著那具一动不动的肉体看了一柱香的时间。

  众人一拥而上,围在程华珠周围。

  他们知道这具肉体有一种女神一样的美丽,却看不到肉体上那屋女神般的光辉——赵无极能看见,那是种令他束手无策的光辉,所以他才放任众人去破坏;众人只知道这具肉体圆润的曲线很动人,却看不到那些曲线所显示的万种风情——赵无极也看不见,但他能想像。他想看到那些曲线运动的样子。

  那具被人搂抱著摆成种种姿势的肉体,彷佛毫无意志的玩具,虽然被一群同样赤裸的男人围在中间,程华珠却像是一个擦肩而过的陌生人,眼也不转一下的远远走开。没有喜欢,也没有厌恶,因为她根本就是一个局外人,而且是没有任何好奇心的局外人。虽然无数或大或小或长或短或粗或细的阳具一一进入她的体内,在她体内抽送,在她体内喷射。在娇嫩的肉体上带来种种痛苦和快感,但她都像不知道一般的毫不理会,似乎周围的一切都与她无关。

  “对她来说,那就是她那双闭著的眼睛吧?”赵无极看著这个被蹂躏的女人的冷漠,心里说。

  整整一个白天都在这样的疯狂与冷漠中过去了。疯狂渐渐无力,冷漠却像它开始时那样平静,没有变得更冷,也没有变得软弱。没有恨,没有疲倦,没有痛苦……什么都没有,只是一片冷漠。

  雪白的玉乳与大腿上布满一片片的青肿与牙印,乳头更是肿得拇指一般,上面一个深深的牙印中一丝血迹正在慢慢凝固。就连因为卸掉下巴而微分的红唇也肿了起来,透过红唇,那里面也与下身的花瓣一样,被灌满了精液。挺直的鼻梁与娇媚的俏脸都涂满了众人的口水。

  赵无极看著那具仍在呼吸的“尸体”,说:“你去。”

  “不管你怎么做,让她自己睁开眼!”

  “啪!”邢飞扬一巴掌打在水仙子脸上,接著又是一巴掌。

  邢飞扬深吸一口气,又长长吐出:“后来呢?”

  邢飞扬这才明白,那根手指是被柳志拣走了。

  “是梅姐姐把神像的手指弄断在水儿体内了……”水仙子见邢飞扬丢开程华珠,立即楚楚可怜的低声说道。

  “时间太长……水儿的……水……也多……”

  他伸手抹了几把,发现花房里也都是泥,只好把水囊中的水倒了进去,想冲洗乾净。但水反而把泥带得更深,掏了几把,邢飞扬叹了口气:“算了,等找条溪水再给你洗吧。”

  就在这时,庄铁山的五名手下已经来到顺著雪地上的马迹来到密林外。众人下马,两人在外接应,其他三个人悄悄进入林中。

  显然对方听到动静,远处的草木声立时停住了。片刻之后,声音又起,却是渐行渐远,往林外远远离去。

  庄铁山接到情报,立即找到赵无极。铁虎堂几乎倾巢出动,二百余骑直奔邢飞扬藏身处的密林。

  这时水仙子突然看到邢飞扬双眼一睁,略一张望,立时飞身跃下。

  水仙子看到邢飞扬在众人合围之前便惊醒过来,心下一片惊慌,不知该不该发声示警。待“小牛”开始奋力狂奔,蹄声响起,远处的脚步声顿时急促起来,著一声厉啸,马后射来一支劲箭。水仙子知道他们已发现邢飞扬所在,便在马下默不作声,只在心里祈求庄铁山等人能拦住邢飞扬,至少——也把自己救出来。

  他身在树上,一眼便看到林外远远停了一群马,其数足有百骑,更有数十人悄无声息的潜入林中。邢飞扬知道自己行迹已露,立即飞身下树,趁铁虎堂的人还没有围上来,纵马远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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