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破碎的边缘

小旅馆的房间里，空气沉重得像凝固的胶，汗水、体液和烟草的气味混杂在一起，刺鼻得让人头晕。昏黄的灯光从破旧的台灯洒出，映得床单上的污渍更加刺眼，像一张张罪恶的地图。张雅欣瘫在床上，身体像被掏空，只剩一具喘息的躯壳。她的双腿无力地摊开，腿间黏糊糊的液体顺着大腿根淌下，在床单上留下一滩暗色的水渍，散发着浓烈的腥甜气息。她的黑色紧身上衣早已被撕成碎片，散落在床边，胸罩荡然无存，露出白皙饱满的乳房，乳头红肿得像熟透的樱桃，上面满是牙印和唾液的痕迹。牛仔短裙皱成一团，堆在床角，内裤不知被扔到哪个角落，像一团粉色的废纸，在风扇的微风中微微颤动。
刘大柱坐在床边，喘着粗气，点燃一根烟，烟雾缭绕，映着他油腻的脸。他赤裸着上身，赘肉堆叠的肚子随着呼吸起伏，散发着一股酒气和汗臭。王刚靠在墙边，T恤掀到胸口，露出结实的腹肌，手里夹着烟，低头看着张雅欣，嘴角挂着一抹满足的笑。赵猛坐在床头，裤子褪到膝盖，粗大的性器还硬着，表面湿滑，沾满了黏液，散发着腥臊味。他伸手在她大腿上捏了一把，低笑道：“张老师，你这骚劲儿，真是天生的尤物，操了一晚上都没软。”
张雅欣喘息未平，眼神空洞，喉咙干得像塞了沙子。她想说话，却发不出声，胸口起伏不定，汗水顺着额头滑到眼角，咸得刺眼。手机躺在床边，屏幕还亮着，显示着李强的号码，刚才那通电话像一把刀，彻底割开了她和丈夫之间的最后联系。她脑海里回荡着李强的怒吼：“张雅欣！你他妈在干什么？！”她的心像被撕裂，可身体里的快感却像毒瘾，麻痹了她的理智。她低声呢喃：“完了……全完了……”声音细得像蚊子哼，带着一丝绝望。
王刚吐了口烟圈，走过来，俯身在她耳边低声道：“完了？这才刚开始呢。你老公要是知道你被我们三个轮着操，还叫得那么浪，怕是要气得跳楼。”他手滑到她胸前，捏住她的乳头，轻轻一拧，张雅欣猛地一颤，尖叫一声，双腿本能地夹紧，却被赵猛一把分开。赵猛低笑：“别装可怜，刚才你不是还喊着‘操我’吗？现在装什么贞洁烈女？”
刘大柱掐灭烟头，站起身，裤子一提，低声道：“行了，别在这儿磨叽了，我还有事儿。张老师，下次再来找我啊，你这身子，老子操不腻。”他拍了拍她的脸，转身出了门，留下满地的烟头和一屋子的淫靡气息。王刚和赵猛对视一眼，嘿嘿一笑，王刚道：“猛子，再来一轮？她这模样，分明还没爽够。”
张雅欣咬着唇，眼泪滑落，低声道：“够了……放过我吧……”可这话在两个男人耳里，只像是一种挑逗。赵猛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拉起来按在床头，低吼道：“放过你？你自个儿送上门的，现在想跑？晚了！”他解开裤子，粗大的性器顶在她脸前，湿滑的头部散发着腥臊味：“来，给我舔舔，别光顾着叫。”
张雅欣红着脸，眼神里满是羞耻和挣扎，可身体却不由自主地服从。她张开嘴，含住那根滚烫的东西，舌头舔弄着头部，咸腥的味道混着汗水钻进她喉咙。她呻吟着，声音从喉咙深处挤出，王刚在后面抓住她的臀部，将她翻过身，双腿分开，性器在她阴唇间摩擦几下，猛地挺进。她尖叫出声，内壁被撑得生疼，快感像电流在她体内炸开。
“操……你这骚货，真他妈紧……”王刚低吼着，双手掐着她的腰，撞得她身体乱颤。赵猛则按着她的头，性器在她嘴里进出，喉咙里发出咕咕的水声。房间里回荡着肉体碰撞的声音、她的哭喊和两个男人的低吼，淫靡得像一场无休止的狂欢。就在这时，门突然被踹开，一个愤怒的声音炸响：“张雅欣！你他妈给我滚出来！”
张雅欣猛地一愣，扭头一看，李强站在门口，满脸通红，眼睛血红，手里攥着手机，像是刚跑上楼喘不过气。他的衬衫皱得像咸菜，头发乱糟糟的，额头满是汗珠。他盯着床上的一幕，怒吼道：“你这贱人！老子加班赚钱养你，你在这儿跟这群王八蛋搞乱伦？！”张雅欣吓得魂飞魄散，吐出嘴里的东西，拉过被子遮住身子，哭喊道：“强哥……我错了……你听我解释……”
王刚和赵猛愣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王刚低声道：“李强，来得正好，看看你老婆多浪，刚才还让我们操死她呢。”赵猛点了根烟，靠在床头，戏谑道：“别装正经，她不在这儿叫床，你还不知道她有多骚吧？”李强气得浑身发抖，冲过来一把抓住张雅欣的手腕，将她从床上拖下来。她尖叫着摔在地上，膝盖磕出血，被子滑落，赤裸的身体暴露在灯光下。
“你还有脸哭？老子今天非打死你不可！”李强扬起手，狠狠一巴掌甩在她脸上，清脆的响声在房间里回荡。张雅欣捂着脸，哭喊道：“强哥，我错了……我不是故意的……”可李强没停手，又是一脚踹在她小腹上，她疼得蜷缩在地，眼泪混着汗水流了一脸。王刚和赵猛在一旁看戏，王刚低声道：“猛子，这家伙还挺狠，要不要劝劝？”
赵猛吐了口烟圈，嘿嘿笑道：“劝个屁，让他打，待会儿他打累了，咱们再接着操。”张雅欣蜷在地上，哭得撕心裂肺，可身体里的欲望却像野火，越烧越旺。她知道自己不该这样，可那股快感像毒瘾，让她无法自拔。李强喘着粗气，停下手，盯着她，低吼道：“张雅欣，你到底怎么了？你还是我老婆吗？”
张雅欣抬起头，眼泪模糊了视线，低声道：“强哥……我也不知道……我控制不住……”她的话还没说完，李强的手机响了，他接起来，低声道：“喂，主任，什么事？”电话那头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李强，你在哪儿？明天有个紧急会议，赶紧回来准备材料！”李强咬着牙，瞪了张雅欣一眼，低声道：“我马上回去。”他转身要走，却被王刚拦住：“别急啊，看看你老婆这骚样儿，不如一起玩玩？”
李强猛地推开他，怒吼道：“滚！”转身出了门，留下张雅欣瘫在地上，哭得喘不过气。王刚和赵猛对视一眼，走过来，俯身将她拉起。王刚低声道：“你老公走了，咱们继续。”张雅欣挣扎着，低声道：“别……我受不了了……”可赵猛没给她机会，一把将她按在床上，性器猛地挺进，她尖叫出声，身体又被快感吞噬。
就在这时，门外又传来脚步声，一个年轻的声音喊道：“王哥，赵哥，你们在哪儿？”门被推开，一个二十出头的男人走了进来，穿着一件紧身T恤和牛仔裤，身材瘦高，五官清秀。他叫陈磊，是王刚的学生，刚从学校毕业，在烧烤摊打工。他一进门就看见床上的张雅欣，愣了一下，随即咧嘴笑道：“哟，这不是张老师吗？怎么在这儿？”
张雅欣羞得满脸通红，低声道：“你……你出去……”可陈磊没动，眼珠子在她裸露的身体上打转，低声道：“出去干嘛？王哥，你们玩得挺嗨啊，带我一个？”王刚哈哈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行啊，小子，来吧，这骚货耐操。”赵猛低声道：“别客气，她刚才还叫着要我们操死她呢。”
陈磊脱下衣服，露出瘦削却结实的身子，裤子一拉，性器弹了出来，虽不粗大，却硬得像根铁棒。他爬上床，抓住张雅欣的腿，猛地挺进，她尖叫出声，身体被三根性器轮番侵入，哭喊着：“别……太多了……”可三个男人哪管这些，房间里回荡着肉体的撞击声、她的呻吟和他们的低吼，淫靡得像一场无尽的狂欢。
高潮一次次袭来，张雅欣尖叫着弓起身子，内壁剧烈收缩，汁液喷涌而出，淌在床单上。三人先后释放，滚烫的液体在她体内交汇，溢了出来，顺着她的大腿流到地上。她瘫在床上，喘息着，眼泪混着汗水，眼神空洞。她知道，自己已经回不去了，这条路越走越深，她只能沉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