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父母的暗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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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我拖着行李回了家。家里还是老样子,客厅里一股淡淡的烟味混着饭菜的油香,像一层挥不去的薄雾。爸坐在沙发上看报纸,他叫老严,四十多岁,是个体育老师,身材壮实,肩膀宽阔,穿着灰色运动裤和紧身背心,裤裆那团隆起若隐若现,像藏着什么秘密。他嗓门大,平时训学生能吼得操场抖,训我时也像训犯错的小孩。我穿着紧身白色T恤和牛仔短裤进来,T恤勾勒出胸前的弧线,短裤紧得露出大腿根。他抬头瞥了我一眼,皱眉:“穿这么少,像什么样子?腿都露出来了,也不怕别人看!”语气严厉,像小学时抓我偷吃糖,可他的眼神却在我白嫩的大腿和胸前多停了几秒,像刀子划过我的皮肤。

我低头应了声“哦”,心里一阵烦躁,像被针扎了一下。他关心我,可那份严厉总让我喘不过气,像个无形的笼子。我拖着行李往房间走,箱子轮子在地板上发出“咕噜噜”的响声,他又喊:“晚上早点睡,别老玩手机!”声音粗得像砂纸,我没吭声,心里翻了个白眼,脚步加快了些。更羞耻的是,我有时会偷想他——那个满身汗味、嗓门粗犷的男人,压在我身上,撕开我衣服,用粗糙的大手揉我奶子,把我干得哭喊求饶。我赶紧甩开这念头,脸红得像火烧,心想:“我疯了……他是我爸……”觉得自己下流得像个婊子,可穴里却湿了,像在嘲笑我的虚伪。

妈从厨房走出来,手里端着一盘切好的西瓜,红艳艳的果肉滴着汁水。她叫李韵,四十多岁,身材微丰,腰肢柔软,胸前那对D杯奶子在紧身上衣下晃得诱人,像两颗熟透的蜜瓜,走路时臀部曲线若隐若现,像在无声地勾引。她瞥我一眼,冷声道:“站直了,别老低着头,像个小媳妇似的。回来也不知道帮忙。”语气强势,像课堂上训学生,带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她是高中语文老师,习惯发号施令,连家里都像她的领地。我撇撇嘴,小声回了句:“知道了。”可我有时偷看她成熟的身段,想象她被男人压在身下,双腿大张,骚穴被操得淫水直流,甚至我加入,用舌头舔她奶子,听她浪叫。我咬紧牙,脸更红了,像被烫了一下,低头跑进房间,把行李扔在地上,箱子撞墙发出“咚”的一声,像在敲我的心。

晚上九点,我洗完澡,穿着薄薄的吊带睡裙,布料轻得像羽毛,头发湿漉漉地贴在肩上,凉丝丝的,像刚从水里捞出来。路过爸妈卧室时,门缝里透出一丝昏黄的光,传来低沉的喘息和床板的“吱吱”声,像老旧木床在呻吟。我心跳加速,像被什么拽住,鬼使神差地凑近一看,眼睛瞬间瞪大,像被钉在原地。爸光着上身,满身汗水,肌肉紧绷,裤子褪到膝盖,那根硬挺的鸡巴——大概十三厘米,粗细适中,龟头红得发亮,青筋凸起,像一条愤怒的蛇——正压在妈身上,慢条斯理地插进她湿漉漉的骚穴。妈仰躺在床上,双腿被爸扛在肩上,脚踝微微晃动,骚穴大敞,阴毛被淫水黏成一团,穴口红肿,像一朵盛开的花,渴求被填满。

她低声浪叫:“老严……操我……再深点……慢点磨我……”声音又骚又媚,像丝绸划过皮肤,完全不像平时那个训我的强势老师,像个发情的荡妇。爸喘着粗气:“骚货,夹紧,老子干死你!”声音粗得像砂纸,手掌揉着妈那对晃荡的大奶子,乳肉从指缝溢出,像软腻的面团,乳头被他捏得硬邦邦,像两颗红枣,上面沾着亮晶晶的汗水,像刚洗过的果子。他鸡巴缓缓插到底,龟头顶着妈的子宫口,磨了几下,像在挑逗她的灵魂,然后整根拔出来,带出一股白浊的淫水,黏糊糊地挂在龟头上,连成一条细丝,像蜘蛛吐的网。妈的穴口一张一合,像在喘息,她尖叫:“啊……老严……操我……干深点……”双腿颤抖,脚趾蜷缩,指甲抓着床单,像抓不住的救命稻草,抓得布料皱成一团。

爸咬牙猛干,汗水滴在妈奶子上,滴滴答答地落在乳沟里,像珍珠滚落。他突然翻过她身子,让她跪在床上,双手撑着床头,像只被驯服的母兽,从后面插进去。妈撅着屁股,穴口被撑得更大,像张贪婪的小嘴,淫水顺着大腿流到膝盖,淌了一地,床单上湿了一片黏糊糊的痕迹,像泼了油。她浪叫:“操……老严……干死我……慢点磨我里面……”声音高亢得像要刺穿墙壁,像个发情的母狗,毫无平时的高傲,像被剥光了所有伪装。爸抓住她头发,像骑马一样猛插,鸡巴在穴里进出带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次次到底,撞得妈屁股“啪啪”响,肉浪翻滚,像水面被拍打的波纹,汗水和淫水混在一起,淌得满床都是。

他低吼:“骚货,爽不爽?老子操得你爽不爽?”声音粗得像砂纸,带着点得意,像在炫耀他的雄风。妈尖叫:“爽……操死我了……老严……射里面……射满我……”声音沙哑,像在求饶又像在渴求,像个荡妇在乞怜。爸猛干了几十下,腰一挺,鸡巴一抖,一股浓白的精液喷进她穴里,灌得满满当当,多得顺着穴口流出来,混着淫水淌在床单上,像摊开了的奶油,黏糊糊地糊了一片,像一场下流的盛宴。妈瘫在床上,喘息着,穴口还在一张一合,像在吐气,吐出白浊的液体,腿软得像没了骨头,像一滩融化的蜡。爸拔出来,鸡巴软下去一半,上面沾满了淫水,亮晶晶的,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他喘着气躺在一边,点了一支烟,烟雾缭绕在房间里,呛得我鼻子发痒,像在嘲笑我的偷窥。

我站在门外,腿软得像踩在棉花上,内裤湿得能拧出水,像被雨淋透了,脸红得发烫,呼吸急促,像跑了五公里。我想走,可脚像被钉住,像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拽着。我盯着爸那根粗硬的鸡巴,想象它插进我身体,把我干得满地爬,羞耻感像刀子一样划过我的心,我心想:“我疯了……他是我爸……”可穴里涌出一股热流,像在嘲笑我的虚伪。我咬紧牙,转身跑回房间,手伸进内裤,疯狂揉着阴蒂,指尖按着那块肿胀的小肉粒,像在惩罚自己。脑海里全是爸妈交合的画面,像一场下流的电影在我眼前循环。我低喘着:“爸……操我……”声音压得低低的,可还是忍不住,像个下贱的婊子,三分钟就泄了两次,淫水喷了一手,溅在床单上,像一摊羞耻的泪。我瘫在床上,心跳像擂鼓,久久平息不下来,心想:“我疯了……我怎么能这样……”可那股渴望却像火,越烧越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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