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战士正传 第二集~04 科幻武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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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双龙会

  “很好,不过,为了公平……”缪斯看着我点了点头,他举起了左手,我感到封龙印的力量正在他的手上聚集,这家伙,到底想干什么?

  “我的天,这头疯牛。”

  什么,说我无耻?笨蛋,打架当然要找打不过自己的人打,这样才好保持不败的威名嘛,去惹比自己强的人,那不是找死吗?

  至于和人正式比武切磋,我是决不会做的,因为这时我的对手则多是和我相差不多甚至是比我更强的人,那是费力危险的事情,加上刀剑不长眼,万一我失手伤了别人,那就不太好了。

  “今天真是衰到家了!”

  当我从地上抽出逆鳞的一瞬间,缪斯的眼神猛地发亮,破日刀上的杀气在瞬间提升到极点,周围的空气的温度急剧地升高,热得仿佛就要燃烧起来一般。我们俩隔着个火堆对峙着,在熊熊的火光的照映下,缪斯的脸就象是铁板一样的坚硬。

  站到我身边的鲁斯贝尔,由于受到缪斯的杀气的影响,剧烈地喘息着。他感觉到自己的肉身有如处于火炉之中一般灼热,而精神上却好像处于冰窑中一样寒冷,这两种截然相反的感觉压得他无法呼吸,鲁斯贝尔张开大口想喊叫,可是却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

  我一边运起体内的暗黑龙的力量抗拒着他不断逼过来的杀气,同时伸出右手按在鲁斯贝尔的身体上,将一部分力量输入他的体内,帮助他对抗缪斯的杀气,当鲁斯贝尔平静下来的时候,我的手一动,轻轻地将他送到我身后十多步远的地方。

  送走了鲁斯贝尔之后,我这才举起逆鳞,逆鳞的剑尖对着破日的刀尖,开始提升着自己的杀气,我的双眼和缪斯的牛眼寸步不让地对视着。

  我先出手,并不是我已找到了缪斯的破绽,只是因为我是个喜动而不喜静的人,站得太久对我并没有好处,再说,历代暗黑龙战士的特点本就是以快制敌,以动为主。

  父亲的死讯传来时我的第一种感觉是震惊和失落,这一招就是当时我的感受。

  在武学修炼上,我并不是个很勤快的人,我最喜欢简单容易速成的修炼方法,在剑法的修行上,我是以情为招,以意御剑。此法学剑自然比傻乎乎地练剑要快了许多。

  我的身体越过火堆,逆鳞划破我们之间不足四尺的空间,有如闪电般地向缪斯刺去,直取咽喉。缪斯嘴角闪出一股近似嘲弄的微笑,破日横移,硬是将这一剑牢牢地封死。

  赤甲龙之力和暗黑龙之力通过两剑相互交击,相互碰撞在一起,我和他同时变身。巨大的龙翼从背后升起,双方体内的龙气溢出,形成一红一黑两条龙环绕在身体周围,扬向半空,暗黑龙与赤甲龙的气劲盘旋嘶咬成一团,红黑交错,非常的好看。

  在力量硬碰硬的硬撼之下,我不支后退。

  逆鳞斗巧不斗力,如果说破日是一个身材肥大的相扑手,那逆鳞只是个苗条的少女,硬拼铁定吃亏。

  退后的结果就是对手的攻击力更强,破日在气机牵引下,顺着我的后退之势带着一团火焰潮水般地向我推来,这就是缪斯刀法的风格:其疾如风,其掠如火。

  我的身体高速地退后着,由于速度极快,缪斯的这一刀切过来,无法用足力道,被我轻易地挡住了。

  缪斯的身体原地不动,以两脚的脚尖为中心点,轻轻地打了半个转,正好变为面对着我的这一剑。

  刀剑刚一接触,我又借着这一击的力量再度飘移开来,换到缪斯的侧面,又是一剑斜砍,而缪斯脚步微微一动,破日再举,又封死了我的这一击。

  缪斯静,我动;缪斯慢,我快;缪斯守,我攻。

  快!

  祖先们最爱玩的把戏就是死里求生,险中取胜,先祖卡鲁兹是如此,祖父是如此,父亲亦是如此,他们的身法和剑法,最讲的就是“间不容发”:用最快的速度,以最小的间隙,在最惊险的形势下战胜对手。

  知子莫如父,死老头也了解这一点,知道我的德性,所以才什么也不教我,让我自由发挥。要知道,间不容发这四字要诀,半点马虎不得,我这个掉儿郎当的性格,学个不三不四,只会画虎不成反类犬,丢了先祖的脸不说,连命也会没了。

  我一口气攻了三十七剑,缪斯也牢牢地挡了三十七剑,表面上,我威风八面,从四面八方不断地攻击震撼着缪斯,牢牢地掌握了主动权,可是心里我却暗暗地叫苦,这种打法虽然风光好看,可是如此高速地移动,却最耗体力。

  击出第三十八剑之后,我纵身跳起,双手紧握逆鳞,打出“惊艳”。

  当初我在这片树林里初见安达时,那一眼的风情,那一眼的美态,深深地震撼着我,我一下子就被她给迷住了。这种感觉溶入我的剑法之中,就成了“惊艳”。

  招如其名,含突变之意。

  逆鳞刺出一半之时,猛地一震,本已快得惊人的长剑一抖,速度在近乎不可能的情况下猛地提升了近一倍,化成一道魔电,直刺缪斯的面门。

  缪斯的眼睛里首次闪过惊讶的表情,交手以来,他那有如不动的死水般的面皮终于抖了一下,左手搭上刀柄,改单手握刀为双手握刀,刀尖微微一沉,一记反手刀,由下向上反挑,破日正好挑中逆鳞的剑尖,我快若闪电,美若星空的一击,竟被他破去。受着他这一挑的影响,我再度借力高高地飞起,“还想再玩打了就跑的把戏吗?”

  “聚风术!”跃在半空中的我,在身体达到最高处的一瞬间,使出风系魔法,聚风术。

  受到魔法力量的影响,四周的空气急速地旋转起来,在我的身体周围形成一个漩涡,带动得周围的枫树的叶子一片片地从树枝上掉下来,聚集在我的周围,化为一个巨大的绿色叶球,把我全身包裹在其中。

  半空中,我踢出暗黑龙中第四代先祖里特的成名绝学,绿色的枫叶,化成一堵移动的绿茧,压向地面的缪斯,与此同时,我的身体消失不见。

  “黔驴技穷了吧!”缪斯怒喝一声,破日高高举过头顶,双目紧闭,只凭着心眼的直觉,对着隐藏在枫叶后的我身体的正当中就是一刀!

  在充满火劲的破日刀的面前,枫叶构成的绿茧象油纸一样地烧了起来,受着刀气的影响,全部向我反卷回来,而破日,则夹杂在火焰之中直劈我的小腹,要是被他切中的话,呜,那安达只好另外再找个男人了。

  一股强悍的炎龙火劲顺着脚尖沿着大腿直攻而上,那股高热,足以把钢铁熔化。

  我不惊反喜,心中大吼一声,将神龙不死身的力量提升到极点,护住全身的经脉,对于透脚攻入的炎劲,我并没有运功阻挡化解,反而任其攻入,同时运转体内龙魔心法,将这股炎龙的火劲导向我手持逆鳞的左手。

  暗黑龙本身就代表黑暗,每一位的暗黑龙学的内功心法都是从世上最邪恶的武功天魔功演化而来的龙魔心法。

  只是,象缪斯这样的家伙,这一招并不太好用,他的炎龙战能,有如一只长满尖刺的仙人球,暴烈无比,非常难借。要是不顾死活强行吸蚀借力的话,那后果比让缪斯打上一拳还要严重。

  三成的力量就足够了!

  逆鳞被注入了两位龙战士的力量,一时之间光芒大盛,发出兴奋无比的鸣叫,在我的手中化成一条红黑相间的毒龙,噬向站在地面的缪斯。

  他终于打出了他击败迪卡尼奥的那一招,“炎龙蚀日!”

  我们交手以来逆鳞和破日最响亮的交击声响彻全场,震得一旁观战的鲁斯贝尔也捂住了耳朵。

  被我借去力量,缪斯就已失去了先机了,虽然他打出绝招,可是也抵抗不住我加上他自己三成的力量,在暗黑龙和赤甲龙战能联手的硬撼下,缪斯被我强行压回地面,双脚深深地陷入大地之中。

  我得势不饶人,紧咬着缪斯不放,象牛皮糖一样地粘上了他,我以近乎贴身肉搏的方式,不但挥动着逆鳞,身体的每一部分亦化成武器,有如八爪的章鱼一般,动用全身上下所有可以伤人的部位,从不同的角度向缪斯展开水银泄地般的进攻。

  我不爱用功努力学武,但懒人也有懒办法,我最懂得在比武中利用所有对自己最有利的一切因素,这也是对我要求严格的父亲唯一赞赏我的地方。

  随着两声闷喝,我们俩纠缠在一起的身体终于分离开来。

  我的左肩挨了一刀,正汩汩地流着血。

  “呼!”“还想打吗?反正我是不想打了!”我把逆鳞收回体内,暗暗地抹了把冷汗,好险。

  而缪斯的情况也好不到哪去,他的小腹挨了我一下膝撞,若不是躲得快,以后要是进宫当太监就可以省去一道工续了,但我送入他体内的可以侵蚀破坏人体细胞的黑龙战能,也够他受的。

  “我还会再来找你的!”

  刚才我们俩人这一战,只是纯粹地比剑,并没有用到大威力的杀伤魔法,否则的话,这片树林子就保不住了。

  看见武学狂人加疯子的赤甲龙的第八代传人消失在黑暗中,我紧绷的神经这才完全放松下来,真想不到,在对我那么有利的情况下,我仍然只能和他战成平手,这家伙,实在是太难缠了。

  我盘腿坐在地上,运起龙魔心法疗伤,肩膀上的伤口开始愈合起来,龙战士就象是龙一样,身体有着极强的自愈能力,过了一会儿,伤口就完全复原了,连道疤也没有留下。

  男孩的眼里充满了恳求的目光。

  “收徒?”我吓了一跳,这个小鬼?

  法比尔重生,智贤者诺查。丹玛斯再世,也无法教会他武功的。

  “我是不会收你做徒弟的!”我说。

  “因为我不会教你,再说,”我顿了一下,“我叫你小兄弟,你是我的小兄弟啊,我怎么能收自己的小弟为徒呢?”我下面的话会比较重,所以,我先要提高一下他的自信。

  或许有人会觉得这很可笑,可是在帝国,出于对自己统治的需要或者是各个方面的原因,帝国在各个方面的宣传上都将龙战士神化了。

  “你知道吗,其实每种生物都有他自己的独特的才能的。例如鸟儿的才能是飞,鱼的才能是在水里游,豹子的才能是跑得快,可是如果叫鸟儿在地上跑,鱼在天上飞,豹子在水里游,那会是什么样的情景?”我拉着鲁斯贝尔的手在一棵枫树旁坐下,“你是说我没有学武的潜能?”鲁斯贝尔并没有象我想象的那样笑了起来,他一下子就听出了我话里的意思,“是的。”

  “但你或许有学习另一种本领的潜质!”我一边说着,一边把手按在他的背上,将体内的龙劲输入鲁斯贝尔的体内,以免他因情绪激动而伤了身子。

  我没有答他,我反问道,“鲁斯贝尔,你知道人类中最强的本领是什么?”

  “错!”,我说,“再想想?”鲁斯贝尔闭着眼睛沉思了一会儿,张开眼睛,叹了口气,“我不知道,难道这世上还有比龙战士更强的吗?”

  我想起了我身上的那个诅咒,在那一瞬间,我有了个决定,如果雪芝她们真的能原谅我的过错的话,我一定要好好地补偿她们,并且在我有生之年让她们幸福。

  想到父亲死后,他的那些女人们许多都以死殉情,包括我的母亲在内,而我,也受着众神的诅咒,绝对无法和她白头偕老的,与其将来痛苦,倒不如现在做个了结。做个真正的男子汉,就必须对自己所做的一切事负责,这是父亲过去常对我说的。

  “人类最强的本领是智慧和创造力!”我说,“你明白了吗?”

  “你真的明白了?”我问道。

  “你知道十贤者的故事吧?”这回我又没有直接回答他,他点了点头。

  鲁贝尔斯瞪大了眼睛,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被称作人类历史上最伟大的魔法师,智贤者诺查。丹玛斯居然是个狎西?

  而在学校的教科书里所提到的智贤者,也是一个强大的魔法师,就连家中那些七老八十的老爷爷给小孙子讲故事的时候,也是在大大地鼓吹着智贤者如何运用各式各样强大的魔法,一招发出,连屠数条妖龙的传奇经历。

  “你知道他没有任何的力量却为何能成为十贤者之首吗?”鲁斯贝尔疑惑地摇了摇头,“因为他学的是科学而不是魔法!”我说,“科学?那是邪术!”少年回答道。

  我盗用了当年智贤者最爱说的话,开导着眼前的这个男孩。

  “所谓的魔法,无非是利用人体的力量引发大自然的力量的共鸣,再利用大自然的力量去做自己想做的事;而科学就是利用大自然的力量来引发大自然的力量的共鸣,从而来利用大自然的力量。”

  “你一定在胡说!”

  可是我有说服他的办法,“你不信?我有证据!”“你听说过兽人族的托布鲁克要塞吗?”我问道,少年点了点头。

  那里是世上最奇特的地方,被称作魔法黑洞,因为在那里,任何魔法都无法使用。这使得不擅长魔法而靠身体本钱吃饭的兽人在战争中大占便宜,更可怕的事,那里有着这世界上最可怕的超级兵器——雷神之锤。

  帝国曾经发动四十万大军,集结了两代人共十位龙战士进攻这里,结果在付出牺牲了四位龙战士,死亡近二十万人的惨重代价,也不能攻下这个要塞,要塞前数公里的土路上,尽是帝国士兵的尸骨。

  “真的有那么厉害吗?”鲁斯贝尔被我的话说得有点心动了。

  我又加了把劲,或许是对自己数天前所做的错事感到悔恨的心态在作怪吧,平时都是事不关已,高高挂起的我努力地鼓舞着眼前这个和我初遇才不过数小时的少年的斗志,拼命地想帮他。

  “你不是已经叫了吗?”我笑了,他同意去学习科学了。

  我在鲁贝尔斯的家中过了一夜,因为在风都城天黑后是不能开城门的,我也不想硬闯回去。

  鲁斯贝尔的父母对我这么看中这个没有用的狎西非常惊讶,起初是说什么也不让我把他带走,他们还以为我是人口贩子,逼得我最后不得不表明自己龙战士的身份,他们这才在千恩万谢中同意了。

  当我找到他时,他正在摆弄着那些瓶瓶罐罐,哥里德尔和义父一样,都是不修边幅的人,一头白发,满脸鸡皮疙瘩,双眼却极有精神。

  他给了我一包药粉,叫我涂在赤发狂魔坐的椅子上,我照办了。

  小时候的我,对那些稀奇古怪的东西特别的感兴趣,而哥里德尔也非常喜欢满脑子坏点子的我,常常带着我一起摆弄着那些放着各种乱七八糟东西的瓶瓶罐罐。我甚至偷偷地跟着他学习了好长一段时间的被人们称为邪术的科学,只是后来我发现其实学习科学比学魔法还要费精力,还要枯燥,这才放弃了。

  就这样,鲁斯贝尔受我的推荐,就成了哥里德尔的徒弟,开始学习被人们称作妖术,邪术的科学。

  安顿好鲁斯贝尔之后,我离开哥里德尔的家门,去找义父,这个老家伙,做为我的义父,在我最要帮助的时候,居然做出那样的事来,太可恶了。

  “你的情况不错啊,达克。”看到前来兴师问罪的我,老家伙居然还能装做什么也没发生的样子。

  “当然有啊!”义父头也不回地说着,顺手一从边的罐子里抓了一大把的药粉,撒入药罐中,我注意到,药罐烧的东西,有一味药似乎是龙脑。

  “就是你啊!”义父抬高了说话的语气。

  “啧!”义父不信地瘪起了嘴,“难道不是你吗?那晚你在房间里抱着美女胡作非为,我却在外面为你站岗放哨喝冷风;我捉来的美女,却是你在享用;我只为你捉了一个,你却自己到外面抢了三个,不,应是四个才对,伦蒂尔和她的两个漂亮的徒弟,还有我的义女,难道不都是你干的。哈哈,干完了,爽够了,现在反而倒打一耙,装起正人君子,怪起我来了!”义父越说嗓音越大,抓起边上那个用来搅拌的药勺,在我的脑门上狠狠地敲了一记。

  “算啦,别难过了,这只是意外嘛,这几天我帮你一直瞒着安达,赶快回家去吧,家里有人正等着你呢。”义父的口气缓了下来,他拍了拍我的肩膀安慰道。

  “是你?”看见我,她也是吓了一跳。

  不可能,女儿家清白之躯被我淫辱了二天两夜,一句对不起就可以了事了?

  “对,对不起……”我呐呐地说道,“你这个坏蛋1她低声地骂了我一句,脸蛋却红彤彤的。

  “就差一个药引子了,好在他已经来了。”正在边上熬药的义父插入说道。

  “嘿嘿,我的乖女儿,你把这条现成的淫龙带去见雪芝,她知道该怎么做的!”

  “你在做什么?谁病了,要熬药?”我听得莫名其妙,罗莎居然是义父的干女儿,真没有想到。

  “如果你想赎罪的话,就乖乖地和我的义女回去。”他说着在背后推了我一把。

  义父摸着几天没有剃胡须的下巴说。

  “你不怪我?”走在大街上,我终于忍不住发问道。

  我最终还是没有逃走,从小母亲就教育我,做一个真正的男人,就一定要勇于面对自己所过的事情,不管他是对还是错。

  罗莎把身子转了过去,似乎在想着什么,突然,她回过头来,一把拉起我的手,快步往前跑。

  我跟着罗莎回到家里,站在家门口,看着古堡,想到马上就要去面对自己犯下来的错误,我犹豫了一下。

  “怎么不敢,就算是被你们一刀杀了,我也认了!”我一把推开大门,“是男人,就该为自己做过的事情负责任!”我回过头对她说。

  “啊!你回来了!”

  “我给你倒杯水来。”雪芝先开口,打破了尴尬的局面。

  我的右手靠在坐椅的扶手上支撑着额头,有点疲乏地闭上了眼睛。这样的环境,这样古怪的气氛,让我很难受。如果雪芝或罗莎一见面就给我一个大嘴巴的话,我反而会觉得好受些的。

  水递上来了,我接过水杯,看也不看,一饮而尽,连味道也不尝一下,就算是水里下了毒我也会喝下去,因为我欠她们的。

  “我知道那天我对不起你们,你要杀我的话,就来吧,我不会反抗的。”逆鳞从我的左手里跳出来,我一把塞到了雪芝手里,闭上了眼睛。

  “跟我来!”她说着拖着我的手就往楼上跑,而不知所措的罗莎还茫然地站在楼下,愣愣地看着我们。

  在楼上那间令无数处女失身的屋子里,雪芝合上了房门,插上了门梢。

  雪芝沉默了一下,然后像是下了什么重大的决定似地,两眼闪过坚决的神情,她猛地扑了上来,双手搂着我的脖子,一把将我推到了床上。

  “你不恨我?”

  我双手一搂,将雪芝抱在了怀中,顺势将她压到了身下。看着雪芝现在的情景,我就知道她并没有怪罪我。我心中原来负疚赔罪的心理,很快地就变成了另外的一种想法。

  “啊……不……”雪芝眼里闪过一丝欣喜,接着她像是想到了什么,果断地拒绝了我。

  “希拉?”说到她,一时之间,我的身体有如被浇了一瓢凉水,刚放下来的半颗心又提了起来。

  “不!那太对不起希拉了。”

  “不!那太对不起希拉了。”雪芝摇着头说道。

  “你妹妹病了?”说到这,我这才想起了义父那儿熬的药,还有,我以前也曾从希拉那儿听说过,雪芝有一个很小的妹妹,她的身体并不太好。

  “对不起。”今天,我已不知说了几次对不起了。

  “要什么东西?”我把她的手从脸上移开问道,“要你的……”下面几个字她吐字模糊,我根本听不清楚。

  “你的……你的……”她说到关键的地方时声音又一次地低了下去,但这一回,我却模糊地听清楚了,这个变态的义父,居然要我的黄金精液做药引。

  当我下身的阴茎露出来时,雪芝马上就大胆地伸过手来,一把握住,为了妹妹,她一下子把少女的矜持完全抛开了。

  “嗯……”

  她的动作其实并不是很高明,有时牙齿还会刮到我的肉棒,给我带来一丝的痛疼。雪芝的手指上有一层厚茧,那是常年修炼磨出来的。过去为了妹妹,她一定吃了不少的苦。

  “不要再为难自己了!”我的手按住了雪芝活动的头,不再让她做这么为难的事。接着我弯下腰,将雪芝拦腰抱了起来,以我所能做到的最温柔的动作,将她放到了床上。

  要是别的人,在这种情况下,也许会苦苦地哀求,苦求对方不要离开自己,用这种毫无实际意义的举动,让这段情有如慢性自杀般地逝去,直至消失在风中,只有在日后想起时才细细地咀嚼其中的酸甜苦辣。

  我只服从我自己定的道德礼教。

  我的手又一次地放在雪芝漂亮的胸部上,手指抚弄着上面粉红色的花蕾,同时亦将一道道可以挑动人情欲的暗黑龙的龙气,通过手指不停地打转,不断地渗入雪芝的体内。

  每一次的抚弄,雪芝的身体都猛地抽搐了一下,她象一只羊羔似的,在我的怀中微微地颤抖着,两眼射出充满情火的烈焰。我又一次地对她用起了传自先祖们的魔道武功“天魔极乐”演化出来的,专门用于床战有“极乐销魂手”,来挑起雪芝的情欲。我让她成为一个只会追求肉欲的荡妇,透过肉欲的控制,让雪芝永远无法离开我。

  在我一双魔手的动作下,雪芝本就半推半就的反抗早已崩溃,娇美的肌肤化为婴儿般的粉红,在她的身上,我嗅到了那种发情生物独有的气味,她快崩溃了。

  “要了我吧,达克。”

  “好,我答应你!”雪芝几乎是哭着回答我,她已被体内的欲望烧化了。

  “我发誓!”雪芝大叫着应答着,双手用力一推,把我推倒在床上。

  我一边说着一边展开行动与雪芝合为一体,一时间,狭小的屋子被我粗重的呼吸声和雪芝的放浪的娇吟声所充满。

  安达曾说过,我这人做事太讲实际,太理智,在很多地方我更像是个恶魔。

  “啊……快乐!”幸福的泪水不住地从雪芝的眼里飞溅出来,“我要你一辈子都做我的女人!”我搂着雪芝大叫着,下身发出最猛烈的一击,将雪芝送上极乐的顶端,接着,我也开始喷射了。

  我抱着成假死状态的雪芝静静地在床上躺了一会儿,温柔无比地做着男女性事后男方应尽的抚慰工作,直至雪芝进入梦乡。

  一个火热的女体随着开启的房门倒到了我的怀里,是罗莎。梅尔波。我和雪芝在屋内抵死缠绵之时,她在外面透过门缝全都看得一清二楚,原本端庄无比的少女,此时酥胸半露。倒在我怀里时,一只手正在半露的酥胸处揉着自己的乳头,另一只手则插在下体的内裤里,傻瓜也知道她正在做什么事。

  “你也想要吗?罗莎?”意犹未尽的我促狭地把右手伸进了罗莎裙子的下摆里,发现里面的内裤已全湿透了。

  “好!”我随手就将湿淋淋的内裤拉了下来,两手掀起罗莎的裙子,而罗莎也配合地高抬起双臂,让我将她的裙子脱下来。

  裙子才脱了一半,我早已蓄势待发的肉棒对着暴露出来的下体向上就是一击,再度进入了八天前带给我无穷乐趣的花径之中。

  我托着她的雪臂,利用身体的重量,边向上顶着边朝床走去,片刻也不想耽搁。与善良的雪芝比起来,罗莎这个拥有可以媚惑任何男人相貌和身材的少女,也一样有着强大的吸引力。

  “啊!我还要!”

  “爱人!干烂我!……啊……”她淫荡无耻地叫着,双手主动地揉着自己的硕大结实的乳房,她在床上的表现就算是一个久经床战的妓女也要自叹不如。

  “我要奸暴你这个淫娃!”受着她的举动的影响,我也变得粗野起来,就象那晚兽性大发一般,又一次地露出了淫龙的本来面目,一次又一次地干着这个因为我而堕落的少女,最后,我就连在一旁春睡的雪芝也没有放过,强行弄醒她,“逼”着她和罗莎和我一起玩“三人行”的游戏。

  “这是你要的药引,”我带着下午从两女下体收集来的宝贝“药引”去见义父,要他拿去为雪芝的妹妹配药治病。

  “不过这个恶心的东西没有用。”

  “哈哈,当然了,要不是这样,雪芝她又怎么会轻易地让你又来上那么一回,我的好孩儿,哈哈哈……”义父得意地笑着。

  “哪里比得上我的好孩儿啊,强奸了少女还能让她们原谅你,我算是服了你了!这一点,你倒是和你的那个老头是一模一样啊,哈哈,秀耐达家族的独门绝技!”义父亲热地搂着我的肩头说。

  “老子英雄儿好汉嘛!”义父象刚刚奸淫了一个美丽少女似的,咧开大嘴哈哈大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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