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村·春色】第九集[河图实体] 都市淫色
小村·春色9作者:猎枪出版日:2009-02-13
面对自己大姐跟成刚偷欢的事实,兰花纠结在心却不愿意直接戳破成刚的谎言,兰花的委屈跟兰雪的不甘,在家中会掀起如何的波澜?
当摩托车接近村子时,兰花的心跳似乎快停止了,她实在不想看到那一幕。她心里暗暗希望成刚今天不要跟兰月做那事,或者自己到家里他们已经做完,她实在不敢想像自己亲眼目睹那一幕时的感受。
再说成刚与兰月两人,此时已经欲火焚身,难以忍受。成刚抱着她往炕上走去,兰月摇头道:「不,不,成刚,我想上东屋跟你做。」
兰月微笑道:「那里是你们夫妻休息的地方。我想,做起来一定更好受吧。」
进了屋,把兰月轻轻往炕上一放,看着她,心里一阵沉醉。那绯红的脸蛋,显示美女动情后的风韵,鼓鼓的胸脯微微颤着,每颤一下,都表现美女致命的诱惑,还有露在裙外的大腿,那么白嫩、那么修长、那么圆润,使人看不出什么缺点。尤其是双腿略略张开,可以见到里边黑色的小内裤紧紧贴在兰月的秘处,把那里的形状都勾勒出来了。
她侧着身子,双膝前曲,使她的屁股非常突出、非常饱满,尽管比风淑萍稍显逊色,但已经很是难得。成刚由双腿的裸露,想到了她屁股的裸露、以及全身的一丝不挂,还有她在床上的种种风情,那团欲火便不由自主地跳动得厉害,几乎赶上咆哮的大海了。
兰月也不回头,说道:「我不想干了。咱们还是说说话好了,万一有人回来可坏事了。」
他冲动地凑上去,一手按在胸脯上,一手从裙子下探入。兰月直摇头,哼道:「成刚啊,别再摸了。我身上哪一处你不熟,只怕早就摸够了吧。」
兰月轻轻扭动着,呻吟着说:「成刚啊,不要摸,不要摸,你摸得我要疯掉了。你想做爱,就快点吧。时间拖长了可不好,随时都可能有人回来,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我可是一个老师啊,要是叫人抓住,我以后可怎么上班,又怎么教育孩子呢?」
接着,他上了炕,扯来一个枕头放在兰月的腰下。再抬高她的下半身,分开双腿,使她的羞处完全暴露。这个样子多么好看呐!粉红的裙子包裹着兰月的上身,像个淑女。而下面却光溜溜的,露着白花花的大腿,卷曲的绒毛,粉嫩嫩的小穴,黏呼呼的丽水。神圣的老师此时也变成了浪女,需要男人的爱抚与「幸福」。
成刚跪着,把着大白屁股,仔细地观察着尽显淫荡本色的美女下体,说道:「兰月,你不止脸蛋长得好,奶子长得大,连这屄长得也漂亮啊!哪个男人见了不想操一操呐?我爱死你了,兰月。我发誓,我要操你一辈子。要是有下辈子,我也要操死你。」说着头一低,已经把嘴贴上去,尽情地亲吻、品尝、玩弄了。
就在兰月迷迷糊糊的时候,成刚已经脱光两人的衣服,让好戏正式上演了。只见他将兰月放平,跪在玉腿间,手握大棒,笑看着面如桃花般的兰月。兰月美目眯着,红唇微开,轻轻喘息着,那饱满的奶子也随之颤动。那两粒奶头大大的、尖尖的,好诱人呐。
兰月哼着,也扭腰摆臀跟着龟头动,想让小穴快点套上。
兰月此时冲动得厉害,可也不想说这话,但见成刚那种渴望的眼神,心里一软,就用了极轻的声音说:「亲爱的老公,求你……跟我做吧。」声音好甜好软,带着女性的娇羞与矜持。
「啊,好大啊,好硬啊,我都要装不下了。」兰月真实地表达着自己的感受。
成刚趴在兰月的身上,有节奏地插起来,那两只大奶子也跟着动起来,像两团棉花一样抖动着,令成刚大为眼馋。他伸出手,一手一个,努力玩着。时而抓、时而推、时而转、时而捏,还不忘拨弄奶头。奶头真好啊,跟她的主人一样兴奋,已经硬如豆粒了。
而他的肉棒更是享受极了。每一下进去,都那么扎实有力,每一下出来,都带出一部分嫩肉来,一出一进,都有当神仙的快乐。成刚也大喘着气,越插越快,把兰月干得淫水不知流了多少。
屋里人美得无法形容,感觉人生无价;而兰花姐妹俩此时却没这样的感受。
兰雪转头问道:「二姐,你怎么了?他们这时候一定在屋里。」
兰雪唉了一声,抽了抽鼻翼,嗔道:「二姐,你这人怎么能这样呢?说好了的事,怎么能反悔。难道你这就么放任他们乱来吗?你真能咽得下这口气吗?那个女人也太欺侮人了。」说着,指指自己家的方向。
兰雪唉了两声,说道:「你真的不去抓奸了吗?」
兰雪跳下车,坚决地说:「好吧,二姐。你在这儿等着,我替你去好了。」说完,也不等兰花出声,她已经向家里大步而去。她的眼睛都红了。
透过这个小缝,兰雪看到了屋里的画面——光溜溜的两个人,肉光悦目,只见成刚平躺在炕上,大姐正充当女骑士,在成刚身上扭动颠狂,那两只大奶子,急促地抖颤,像两只跳跃的大白兔,可以把男人的魂都勾走。
成刚舒服得骨头都酥了,一边享受着小穴的夹弄,一边享受着来自双手的快感,嘴上还问:「兰月,感觉好不好?」粗喘着气,声音不太稳定。
成刚大为得意,说道:「既然舒服,那就用力干吧。我要干死你,干得你一辈子只爱我一个。」把着她的腿用力地挺,使肉棒结结实实地干到深处。
奶子在这种情况下才是最美的,才能发挥出最大的魅力。
正当她乱想之际,屋里两人已经换了姿势,改为兰月趴在成刚身上,成刚抱着兰月的屁股猛干。可见,兰月用力过多,已经支持不住。因此,成刚帮她的忙。
兰月摇头,说道:「不成,我不是狗。」
在成刚的坚持下,兰月只好翻过身,跪下来,双臂前支,翘起洁白、圆润的屁股。那两个迷人的小洞毫无保留地暴露在成刚的眼前,湿淋淋的,一个褐色紧揪揪的,一个粉红微微张开,口水长流。两个小洞在黑色绒毛的映衬下,展示着女性最诱人的风采。
成刚受不了,抬起头,顾不上擦嘴上的水,任它发亮。他挺着肉棒,对准穴口,扑滋一声,就插进一半,插得兰月啊地一声。
成刚随心所欲地干着,每一下都雄风激荡。偶尔慢下来,伸出手玩玩大奶子,如同玩着健身球。
看着人家甜甜蜜蜜干着好事,兰雪跟吃了虫子一样不舒服。她又气又恨,又有些冲动,她此刻最想干的事便是立刻破门而入,将两人抓个正着。然而,她又不能那么做,她有什么资格抓奸呢?自己只是成刚的秘密情人,并非老婆,抓奸这种事得让二姐去才行。可气的是,二姐这么软弱,一点都不够勇敢,要是换了我呀……
兰花勉强一笑,说道:「兰雪,你都看到了吗?」
兰花沉思片刻,用力地摇头,目视远方,说道:「兰雪,男人的心要是变了,我可管不了。要抓你去抓吧,我不去。」
兰花深吸一口气,摆了摆手,缓缓说道:「兰雪啊,你还小,你哪里知道我心里的顾虑啊?」
兰花想了想,说道:「兰雪,走,你载我到一个安静的地方,我跟你说说话。」
往北不远,两人来到路边的林子里下车说话。兰雪一想到刚才看到的场面,想到兰月的肉体之美,以及她在成刚身上的浪荡样子:心里就酸溜溜的,恨不得拿把刀去杀了她。在她的意识里,兰月已成了她最大的敌人。
兰雪回答道:「是啊!大姐那么可恶,都欺你欺到家了,你还不采取措施。你这也太傻了吧?换了我是你,我至少会给她两个耳光。」
兰雪不以为然,踢了踢身前的树干,哼道:「有什么下不了手的?她对你不仁,你也可以对她不义。大姐又怎么?大姐也不能这么欺侮妹妹吧?她这么做,可曾把姐妹情当回事?她怎么对你,你就怎么对她。」
兰雪想了一会儿,说道:「能有什么后果?大不了大姐跟你翻脸,以后不说话了。可是,以后她就会老实点,不敢再放肆。」
兰雪毫不犹豫地说道:「还能怎么样?也就是跟你道个歉,说点好话,以后不理大姐,跟你好好过日子。这样,一场风波也就没了。」
兰雪说道:「那他能怎么样?你这当老婆的打野女人两巴掌,难不成他还会跟你动手吗?」
兰雪啊地一声,失声说:「什么?他会跟你离婚?明明是他出轨,为什么还要跟你离婚?这世界还有没有讲理的地方啊:」
兰雪说道:「这年头离婚不是很正常吗?我经常听我们同学说离婚的事,就跟吃饭喝水一样平常。要是你们真离了,我猜啊,用不多久就会复合。」
兰雪撅着小嘴说:「我就不信姐夫会那么无情。他对你不是挺有心的吗?怎么看,也不像会不要你。」
兰雪急道:「可是他背叛了你跟别的女人好,这怎么能对得起你呢?这不是亏待是什么啊?」
兰雪睁大美目,说道:「就算离婚了,你可以再找男人呐。世上的好男人总不会只有他一个。」但她心里却说,要是离了,我可得想办法嫁给他。别的男人我还看不上呢!
兰雪追问道:「难道你就为了不回农村种地,为了过城市的好日子,就对他寻花问柳的丑事视而不见,听而不闻吗?作为一个有自尊心的女人,你受得了吗?你真的要牙掉了往肚里咽,也不吐出来吗?」说着,她不禁又抓住了兰花的手。
这时,兰雪一指树林外,低声道:「二姐,你看呐,大姐上班去了。」
兰雪待兰月走远后,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骂道:「不要脸、狐狸精,没有好下旸。」
这话说得兰雪哑口无言。是啊,成刚要不是有一定的魅力,自己也不会失身给他。
兰雪真佩服兰花的定力,问道:「我走了,那二姐你呢?」
兰雪无奈地点了点头,说道:「二姐,那我走了。你回去了也别跟他吵架,我可不希望你们离婚。」现在的她心里也很乱。
成刚做完好事,吃过饭,跟兰月分开后,就去买东西和找车拉柴火。车到了山上,与风淑萍、兰雪一起努力,装了满满一车回来。到家后,一边卸柴火,一边堆柴,等卸完时,院子里已经堆起一座小山。
屋里的兰花已经把饭做好了。大家洗完,换过衣服,就等着兰月回来,一起吃饭。兰雪想起中午的事,气不打一处来,就嚷嚷着说:「妈,我已经要饿晕了,等她回来,我非饿死了不可。我要先吃了。」说着,便拿筷子要挟菜。
兰雪哼了一声,说道:「她都没上山干活儿,凭什么等她啊?她就是不回来,也有地方吃饭去。她长得那么好看,可以吃饭的地方多得是。」
风淑萍望着兰雪,郑重地说:「你大姐可不是一个随便的人,她可是很自爱的。」
她看母亲正瞪着她,再看成刚也眼睛睁大了,瞪着自己。显然,她的话引起了成刚的反感,看来他不允许别人说兰月的坏话,即使说的人是她的姐妹也不行。
风淑萍警告兰雪:「以后再说这种混帐话,瞧我不打你耳光。」
笑声未落,兰月就如春风般地进来了。只见她脸蛋白里透红,一双美目水汪汪、亮晶晶的,转动之际,风情万种,诱入主极,整个人像是充了电一般,全身都是力量。想必这就是爱情跟性爱的作用了。」个女人,就是一盆花,时间久了,不施雨露,就会黯淡。兰月现在已经走出阴影,活得多美丽呐。
兰雪撅着嘴,瞪了她一眼,想说什么,但还是忍住了。她怕一不小心会闯祸。最好的法子就是不说话,沉默是金呐。
风淑萍脸上露出很幸福的笑容,说道:「好了,好了,兰月回来了,咱们吃饭吧。」于是,大家都举起筷子忙活起来。干了那么久的活儿,成刚等人还真是饿了。虽说桌上并没有什么山珍海味,可也吃得津津有味。等到吃光了,还有点意犹末尽呢。
兰月听得脸上一热,含羞说:「妈,你今天怎么也夸起我来了?我知道,你年轻时,可是这一带最漂亮的女人,我哪里能跟你比啊?你年轻那时候就好比凤凰,我充其量只是一只家鸡罢了。」
风淑萍无限惋惜地摸摸自己的脸,说道:「我早成了老太太了,一眨眼就是十几年。我的命不好,跟了你爸,他也不长寿,早早死了,把全家的担子都压在我身上。我受了多大的委屈啊!我真是怪他。」说着,眼睛有点湿了,想起了从前的一切。
风淑萍轻轻拍拍她的背,感慨道:「将来你们长大了,知道了以前的事时,只要别怪妈妈就行了。那样,我可就阿弥陀佛了。」她的目光变得深沉,想必想起了不堪回首的一段往事。往事沉甸甸的,像一块石头压在她的心上。
风淑萍轻轻推开兰月,再次打量兰月,再次夸道:「兰月啊,你现在正是最美的时候,思,赶得上水做的了。要是出去找对象,保管那些小伙子会挤坏咱家的大门啊!」
炕上的兰雪又作声了:「这世界的坏人太多了,到处是色狼。找男人可得多长几对眼睛,像大姐这样的美女,要是落到狼嘴里,可就太可惜了。」
风淑萍深情地说:「只要以后你能找到像成刚这么出色的男人就行了。你看兰花现在多幸福啊,村里的哪个女人不羡慕她。」
炕上的兰雪越听越不是滋味,她真想说:「大姐,你就别做梦了。有道是『红颜薄命』,女人越漂亮,就越命薄。像你这么好看的女人,不当寡妇,就得当婊子。看在姐妹的份上,你就多当几回寡妇吧,总胜过当婊子。」但这话只在心里乱转,可不敢出口。这话要是出口,不用别人说啥,成刚就得将她从炕上拎起,然后像扔小鸡一样,把她扔到地上。
这时候,风淑萍跟兰月说起了表姐风雨荷。
风淑萍微笑着,说道:「这孩子从小就厉害,跟你一样了不得。也不知她能待多长时间,要是待久了,应该会来看看我这个姑姑吧。」
兰雪在炕了思了一声,很正经地说:「表姐太出色了,是比大姐强多了。」
成刚听了舒服。他已经见过风雨荷了,在他看来,两人犹如春兰秋菊,各有特色;双峰对峙,难分高下。如果非得挑一个花王,自己会挑兰月。为什么呢?因为自己爱她。
成刚见兰花一副无精打彩的样子,就搂着她的肩膀,问道:「你怎么了?兰花。我看你不大有精神。」
成刚仔细瞧了瞧怀中的兰花,说道:「不对,你一定有心事?你骗不了我的。咱们做了这么久的夫妻,我还看不出来吗?」
成刚说道:「这里才是你的家,你还会想念城市?那里跟笼子似的。」
成刚将兰花搂得紧一些,说道:「你是不是想回去了?」
成刚点点头,说道:「既然这样的话,那么你先回去吧。」
成刚哈哈一笑,说道:「兰花,这话我爱听,不过现在我还不想走。」
成刚想了想,说道:「再过一阵子吧。等兰月调入城里,咱们就回去。」
成刚对兰花的反应有点奇怪,忙问道:「兰花,你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她不是你姐姐吗?咱们帮她也是应该的。」
成刚爽朗地一笑,说道:「你想到哪里去了?你大姐既然那么优秀,怎么会看上我这个有老婆的男人呢?」
成刚微微一笑,说道:「兰花啊,你在瞎说什么?这世上的男人又不足都死光了,比我强的人太多了,多如牛毛。」
成刚在她的头上轻弹了一下,说道:「你乱说什么呀?在我心里,你是唯一的皇后,就算我的女人再多,也都是妃子,这回你明白了吧?」他哈哈笑了。
成刚摸着她的秀发,说道:「你绝对是一个好妻子,没有什么对不起我的。是我不好,有时会管不住自己的心,这大概是男人们的通病吧,总是看外面的花更香些。我这么说你不会见怪吧?」
成刚轻声说:「我知道,我知道的。如果我瞒你什么的话,那也是不得已呀,也是为了你好。」
成刚望着她,感觉她的声音都有几分呜咽,他再度将她搂紧,说道:「兰花,瞧你,好像真发生了什么事似的。我跟你说,我还没有情人呢。有了情人,我会告诉你的,只是到时候你可得经受住呢。」
成刚哈哈笑,说道:「听你这么一说,我真是太高兴了。你可是我的贤妻,世上的贤妻虽多,可也没有几个能贤惠到像你这样,连老公找情人都允许了。太难得了,就这一点,我这辈子都得对你好。不然我会觉得自己有罪的。」
兰花望着成刚,说道:「咱们已经多日没亲热了,你一定闷极了,我来陪陪你,给你消消火吧。」
兰花说道:「可我心里不安,我不能不尽当妻子的责任。」
兰花又去抓他的肉棒子,一边揉弄着、一边说道:「刚哥,不行的话,你喜欢哪个女人,就跟她做吧,别苦了你自己。哪怕跟我大姐干都行,只要她愿意,我不会说什么的。」她一冲动,便说了实话。
兰花总算还聪明,忙说道:「我没听到什么呀,我只是觉得你跟大姐倒挺像一对。」
兰花心里苦涩,嘴上说:「我知道了,我以后不会胡说了。」心里却说,老公呀,你为什么要骗我?你如果坦白说跟大姐的事,只要你不甩了我,我什么都答应你。谁叫我深爱着你,又离不开你呢。
兰花说道:「没听说她有什么毛病,可能是读书太累了,心里不痛快吧。她是个小孩子,要是说错了什么话,你也用不着跟她计较。童言无忌嘛!」
兰花稳定一下情绪,看了看时间,说道:「刚哥呀,咱们睡吧,已经不早了。」
兰花笑了笑,说道:「那让我来帮你脱衣服吧。」
成刚感到奇怪,说道:「你要我裸睡吗?」
成刚微笑道:「我不是说过嘛,你现在的身体不能做工。」
成刚哦了一声,深吸一口气。肉棒进嘴的感觉真好,使成刚在心理上都涌起了满足的浪花。
成刚躺下来,兰花跪在成刚的大腿之间,手执肉棒,伸舌头舔弄着龟头。经过数次的实战,她的功夫越来越好,那不是兰雪这初出道的小丫头所能相比的。
兰花越舔越来劲,头不停地点动或者摇头,一张俏脸也由于吃棒子而兴奋得绯红,胜过西天上的晚霞,那么艳、那么迷人。她的呼吸也由于挑逗别人而呼呼地娇喘着,要不是嘴里有东西,早就表现出来了。
成刚可享受了。他气喘如牛,很想大声喊出来。看着兰花那忙碌而红润的嘴唇及粉嫩的舌头,以及俏脸上的激动跟淫荡,他再次感到当男人的骄傲跟荣耀。当男人多好,可以得到美女强烈而有深度的热爱。
兰花抬起头,朝成刚笑了笑,说道:「刚哥,就算我变成了一个荡妇,也是你一个人的。没有第二个男人会让我这么倾心,会让我这么爱他。」说着,又将龟头塞进嘴里,扑扑有声地套弄起来,就像小穴忙碌着。
成刚大口喘息着,说道:「兰花,你也脱了吧,让我也摸摸你。」兰花思了一声,一边吃着棒子,一边动手。她尽可能地不影响自己干活儿,万不得已才分离一下棒子,眨眼间,她的唇舌就返回棒子上,那销魂之感得以继续。
成刚说道:「兰花,转过来,让我看看你的小洞。」
成刚两手把着屁股,闻着她下体的骚腥气味,这种气味会令男人们兴奋和疯狂,任何一个好色的男人都很喜欢,成刚也不例外。他在屁股上亲了两口,望着她偶尔缩缩的菊花,望着淌水不止的小穴,说道:「兰花,你在发骚呢!你可真浪啊!」
成刚心中大乐,伸舌头舔起来。大舌头非常多情,扫着菊花,顶着豆豆,还在肉唇上打转。兰花哪受得了这个,身子不时地颤动着,好像骑在一匹乱蹦乱跳的马上似的。她已经不能专心舔棒子,不时发出啊啊呀呀的浪叫及下流之极的淫语。
兰花爽得说不成句:「老公呀……我受不了……了……我要美死了……快点干我吧……」她的小穴痒极了。
兰花哼道:「那就插我嘴吧,总比不插好呀。」
两人身体分开,调整位子。成刚站在炕上,胯下的东西翘得老高,跟高射炮一样,兰花跪下来,张大嘴,将肉棒吃进去,一双美目还向成刚讨好般笑着。她的眼睛在说话呢,想必是:老公,我已经准备好了,使劲操吧。我的嘴跟小穴都是你的,你随便吧!
成刚开始慢条斯理、不缓不慢,插着插着,由于快感的加深,他的动作越来越快。有时插得太深了,使兰花有点不舒服;有时抽太大力了,一下子抽离嘴了。为了稳定一些,成刚双手按她的头,使她不能乱动。
成刚插了二百多下就忍不住了,后脊梁一酥,精液像水枪一样射了出去,全射入兰花的嘴里。不用成刚作声,兰花就全部咽了下去。看着兰花的喉咙一动一动,成刚心里特美。哪个男人不喜欢这样的一幕呢?男人都是有虚荣心的。
他们相拥着躺在炕上,躺在被窝里,像两条死掉的鱼,久久都没有说话。他们都闭着眼睛,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那滋味回味无穷啊!
成刚的手在她的屁股上轻拍着,安慰道:「兰花,安心过日子吧,别想这些没影的事。咱们是夫妻呀,『百年修得共枕眠』呀。」他的眼睛睁了一下,又合上了。
成刚放大点声音说:「好,我答应你,咱们一辈子不分开,就像一个人一样,这总行了吧?」
次日,兰花的心情好了很多。成刚的话让她吃了定心丸。她放心了,老公虽「出墙」,但没有将她「废掉」的念头。这是不幸中的大幸,总算老公仍有良心,不会因为野花而不要家花。她还是成刚的老婆,还是唯一的皇后。因此,她看到兰月时:心情也没有那么坏了。
今天,兰月照例要补课。吃过早饭,她就走了。兰雪坐在西屋,拿着一本书看,这回真的是温习功课了。风淑萍跟兰花到院子里拾掇,这里扫扫,那里捡捡的。成刚想去帮忙,也没有帮上。她们说都是些零碎活儿,用不着他。他就躺在炕上养神,想想心事。
风淑萍放下扫帚,问道:「兰月,怎么回来这么早?没事了吗?」
风淑萍一怔,兰月可是很少请假的,只要没有什么重要的事,她都会守着工作岗位。风淑萍望着她,又问道:「什么事呀?难道找到好对象了?」
风淑萍哦了一声,接着笑了,笑得很开心说道:「她来看我?好哇。我有好久没有见到她了。」
兰花也上前问:「大姐,她什么时候来呀?哪一天?」
兰月的目光往她们的脸上一扫,又望着风淑萍说道:「妈,她说后天就要回省城了。她要来看看你,说下午就过来。」
兰雪眨着大眼睛,看着兰月的俏脸,说道:「你怎么知道她要来?你又不会算?」
风淑萍连连点头,欢喜地说:「那太好了。你们这个表姐,可是太懂事了。那咱们也别闲着,快点动手吧,她很快就会到了。」说着,又去检查院子。
兰花冲着她的背影,笑骂道:「这个小家伙,就会偷懒。以后找个厉害男人,一天打她八遍,她就变勤快了。」
兰花笑道:「只怕阔太太当不成,要当丫鬟了。」兰雪向她伸伸舌头,脑袋一缩,就消失了。
回想风雨荷一身制服,拳打脚踢、英勇擒贼的风采,成刚有着无限向往。他多么希望她这次来,可以多待几天,好让自己能跟她做近距离的交流。
兰雪这时也不看书,到处看了看,说道:「不错,不错,真干净,几乎是一尘不染呐。」
兰雪嘴一撇,说道:「以我兰雪的魅力,以后想追我的人,跟那天上的白云还多,比那草原上的羊还多。妈,你不用担心的。」
兰雪不服气地说:「你就看着吧,我肯定会嫁一个比成刚还强的男人。」
兰雪夸张地大叫道:「妈呀,你把我的骨头给拍断了,我要去住院。」
兰雪的脸上很难看,哼哼道:「妈,你净欺侮我,我又没得罪你。」
兰雪左看看,右看看,双手一摊,说道:「我是想干活,可是没有什么活儿让我干。」
兰雪唉了一声,苦着一张脸,磨磨蹭赠地去倒水,一肚子不高兴。她真想指挥成刚干活儿,只是当着二姐跟妈的面不能那么做。她心里暗叫真背呀,要是今天不在家就好了,她最不喜欢干活了。
兰花想都不想就说:「那还用问吗?自然是叫车来了。她一个警察,总不会走着来吧?」
兰花觉得有道理,转头看了看旁边沉默不语的兰月,就随口问道:「大姐,你猜猜,这次表姐来咱们家,她会坐什么车来呢?」
兰花又把目光投向成刚,说道:「刚哥,你也猜猜,她会坐什么车来呢?」目光中充满了深情。经过昨晚的亲热跟对话,她对自己的婚姻充满了信心。她知道,自己的家庭不会破碎。
成刚哈哈一笑,说道:「我的答案跟兰月很像,也是警车。」
成刚对她笑咪咪的,说道:「我的答案不一样。我的意思是,警车来不假,但不是坐车来,而是亲自开车来。」答案一出,兰花跟兰月都先后点点头,认为有道理。
兰花问道:「那赌注是什么呢?」
成刚爽快地回应:「好,那咱们就一口为定,大家作证。」
兰雪摇头,一本正经地说:「不行,要他亲自出马。有些事别人不能替。」
风淑萍也觉得很有意思,说道:「兰雪,你可别输啊,你要是输了,可没有人帮你干活。」
双方这么说好了,都等着风雨荷给答案。别人也都饶有兴致地等着,看看这一场小小的赌博到底谁能笑到最后。成刚有自己的看法。他虽说与风雨荷接触不多,但基本上仍了解她的个性。他相信,以她女强人的个性,假如她会开车,她一定会亲自驾车前来。
兰雪最关心的是赌博的输赢,所以第一个跑出大门。只见风雨荷的身后停着一辆三轮摩托车,就是警察专用的那一种,上面带着警徽。兰雪立刻明白了,脸一下子拉长了。
兰雪勉强笑了笑,说道:「我说表姐,你不是坐车来的吗?」
首先是风淑萍,见到了自己的侄女,再次感到她那么漂亮、那么有风度,非常满意。她抱住风雨荷,说道:「好孩子,越来越吸引入了,找婆家一点都不用犯愁啊。」
接着,又跟兰花见面,夸了她两句,也抱了抱。又跟兰月抱抱,然后两人互相打量着对方,同时为对方的风采所震动。
两人拉着手足足对视了一分钟,才笑着分开。风雨荷说道:「兰月,你比以前更美了,真是艳如桃李,我见犹怜。」
等到了成刚时,风雨荷跟成刚握手,爽朗地笑道:「再次谢谢你了。哦,这拥抱就免了吧,不然,兰花可要吃醋了。」
风雨荷看了一眼兰花,说道:「那就不客气了。」说着,真的跟成刚抱在了一起。这令成刚的大脑几乎失去意识。这肉体好香、好软、好暖和啊。这本是很平常的事,兰家姐妹没觉得不妥,而风淑萍却摇了摇头,说道:「真是胡闹。」
风淑萍说道:「好了,不要胡闹了,快进屋吧。」
风淑萍笑道:「来就来,还拿什么东西,咱们都是自家人。」
风雨荷对三姐妹说:「各位表妹,我来得急,没帮你们买礼物,你们别怪我。等我下回从省城过来,一定补上。或者你们有空到我的店里随便选,都由我这个当表姐的买单。」
风淑萍剜了兰雪一眼,笑骂道:「这个死丫头,不知道别的,就知道占便宜。」
兰雪大喜,说道:「还是表姐说了真话,我真爱听。」
风淑萍嗔道:「你这丫头,真是太客气了,我们这里也不是没有菜。好了好了,有什么话,咱们进屋说吧。」说着拉着风雨荷的手往院子里走,后面的人自然会把摩托车上的东西拿下来,都是些鸡鱼、蔬菜、水果之类。看到水果,兰雪可开心了。
兰花在旁起哄道:「对呀,女孩子说话也得算数。」
兰雪辩解道:「我可没败呀,你也没胜。」她看着成刚,很正经地说。
兰雪大声道:「什么叫反悔,你哪里赢了?我事前说清楚的,她是坐车来的,你非说自己开车来的。」
兰雪义正辞严地说:「问题就在这里。在我眼里,摩托车不算车,凡是『车』,我们指的是大汽车、小轿车、巴士这些让人坐在里面,是四轮和四轮以上的,而不是露在外面的两轮车、三轮车,你懂了吗?亏你还念过大学,这点常识都没有。」
兰雪反驳道:「我们通常所说的坐车,指的不是摩托车。你不仅,就回去找专家问问吧,别在这儿丢人现眼了。」说着,在脸上以手指划着,以示羞辱。之后,拎着一袋橘子,转身就跑了。
兰花在旁说:「不要紧,我会让她实现诺言的。」
成刚的目光扫过兰花,停留在兰月脸上,说道:「那就拜托了。」他从兰月幽幽的目光中看到深情、热情与艳情。他太喜欢她发浪的样子,绝对比那些浪女还迷人,还勾魂。
兰雪坐在炕沿上,津津有味地咬着一颗橘子,抽空还说:「表姐,你长得这么俊,追你的人一定很多吧?你到底谈过几次恋爱呢?」
风雨荷深吸一口气,笑了笑,又看看众女与成刚,说道:「追的人一直不曾断过,只是自己看上眼的太少了。恋爱也谈过几次,不幸的是总是发生意外,让我到现在还没嫁出去。」
兰雪嘻嘻笑着,说道:「一定是表姐的眼光太高,看不上他们,就让他们马铃薯搬家——滚球了。」
风雨荷并没有在意,叹了口气,说道:「我所说的意外,不是分手,而是他们都没命了;命太短,没有活到谈婚论嫁的时候。」
风雨荷笑了笑,说道:「我怕他心烦,从没有在他的面前提过这事,这事你们也不要跟他说。」
兰雪眨巴着美目,说道:「你看我干什么?我的嘴也有门把,不会乱说的。我发誓,我要是把事说给舅舅听,我就会烂舌头,嘴上起大泡。」
她的美目微眯,停顿了一下,说道:「我到现在为止,一共喜欢过三个男人,至于爱不爱,不好说。第一个是我的大学同学,长得帅、成绩好、脾气好,对我很体贴,只是身体不好,患有心脏病。我们的感情不错,很谈得来。我们约好要一起过一生,可惜的是,这许诺没过多久,他就因为情绪过于激动,突然死掉了。」说罢,叹息不已。
风雨荷点点头,说道:「与我有直接关系。那天,我参加一个选美比赛,拿了第一名。当我从领奖台上下来时,他冲过来热烈拥抱我,情绪太激动,结果就发病了。送医院没抢救过来,他就过去了。死的时候才二十一岁。」
风雨荷爽朗地笑了笑,说道:「时间久了,快要忘了。」
风雨荷收起笑容,严肃地说:「第二个男人是我大三时的老师。他刚调入那学校不久,就喜欢上了我,我也挺喜欢他。他是一位体育老师,身体壮得像老虎,一个人可以很轻松地打倒五、六个大汉。」
风雨荷说道:「对,他的确不是病死,他是为了我,从悬崖上摔死。」
风雨荷缓缓地说:「那一年我过生日,他为了讨我欢心,到野外去采花。在一个悬崖的边上,思,边上往下几米外有一片花海特别美丽,边上与花之间还生了几株小树。他相信我一定很喜欢,就冒险去采。事后我们推测,他已经采到花了,不过在返回的途中,手抓到的树枝断了,结果他摔得粉身碎骨。」说到这儿,她的脸上有了悲色,令人怜惜。
这回是兰月说话。她半天都没出声,大概想到了自己的情史,大有同病相怜之感。她看着风雨荷,说道:「表姐,『往事已成空,还如一梦中』,擦干眼泪,好好活着。你的人生之路还长着,幸福在后面。」
这时候,兰雪又说话了:「表姐,那下一个男人他的故事又是怎么样?」
兰月说道:「可不是。这样的伤心史一提起来,就等于把好了的伤口重新撕开一样。还是改天再说吧。」
风雨荷摇头道:「我最不喜欢男人这样。」个男人应以事业为重,动不动就为女人去死,犯得上吗?这样的男人值得爱吗?你愿意听的话,我就把第三个男人的事告诉你好了。结果也不怎么好,说出来一点也不吸引入,比那小说上、电视上的差多了。」
风雨荷淡淡一笑,美目变得深沉,沉默数秒,又接着讲起第三个男人来。
兰雪插话道:「你的功夫那么好,谁对你无礼,你就扁谁。」
兰花催促道:「表姐,你接着说呀,后来怎么样?」
「可是他很喜欢我,在工作上照顾我,在生活上关心我,他的眼神已经很明白地告诉我,他爱上了我。我就想,要是有一天,他跟我表白了,我该怎么办呢?拒绝会很伤他的心,不拒绝又不能在一起。
「为了避嫌,以后我尽量不跟他单独在一起。有一天,他又请我吃饭,我不想去,但他说是他的生日,要我给他一个面子。我实在不忍心再使他心凉,就同意了。这次,为了避免别人打扰,他开车载我到郊外的饭店去。这次真的很安静,那里没几个人。在这天晚上,他两杯酒下肚,掏出一个钻戒来,说要送给我。我说,咱们只是同事,充其量只是朋友,这礼物我不能收。他很失望,跟我说,他喜欢我已经很久了,总想跟我说,要娶我当他的老婆。我说,那绝对不行,不可能的,不说我喜欢不喜欢你,就冲着你有妻儿,我就不能同意。他说,只要我喜欢他,那一切就好办。只要我愿意,他会用最快的时间跟老婆离婚。我直摇头,很坚决地表示,我决不能当第三者。谁想追求我,首先他得是单身,我可不想卷入别人的家庭中,那样也不道德。」
还没等风雨荷说什么,兰雪就接话道:「我说妈呀,你这思想也太老土了吧?现在哪个姑娘不想嫁个有钱人,一步登天,直接当阔太太?只要有钱,管他什么老爷们、老头子,一切都以钱为中心。有了钱,牺牲一把也值得。要是自己奋斗,那得等多少年呐。等挣来大钱,自己早变成老太婆,吃也吃不动,玩也玩不动,穿也穿不成。那时候,就算想哭也找不到地方。」
兰雪讨好地向风淑萍笑着,说道:「妈,我不过是说现在这时代的风气罢了,我自己可并没有想那么嫁人呐。」
兰花说道:「表姐,你表态之后,那个男人有什么反应呢?」
成刚听得大感兴趣,说道:「这三个月里,想必会有大的变故。他那个老婆想必不是省油的灯。」
兰月说道:「谁是那个男人的老婆,都会产生强烈的危机感,就像人在悬崖边散步一样。」
一连几天都风平浪静,我原以为没事了。」天早上,老板满面春风,说有好消息、好消息,他老婆已经同意离婚,我们很快就要过好日子了。可我听了之后,心里不安,总觉得这好消息背后是可怕的风暴。
「我犹豫着该不该把这件事告诉他。若是告诉他,又怕他烦恼。不说,又怕他老婆更为放肆,不放过我。等第二天我上班时,没有见到我的老板。我心想,他为什么不来上班呢?难道是在家跟老婆打起来了?或者喝酒喝多了,起不来?很快,下午就有了答案,是老板死了。」
风雨荷摇头道:下都不是。他老婆找人杀我,没杀成,心情很坏,就找了一个同学回家乱搞,结果被老板堵个正着。老板很生气,骂自己老婆无耻,说是非离婚不可。他老婆就骗他说,已经找了两个杀手去杀我,我已经没命了。老板听了悲痛欲绝,伤心之极下,到厨房取了把菜刀,向妻子砍去,连砍了好几十刀。盛怒之下,又把那个奸夫砍死了。砍完之后,知道自己这辈子也完了,就写了张遗书,然后杀死了自己。」说到这儿,风雨荷的美目已经红了。不知道是惋惜,还是难过,也许都有吧。
风雨荷朝大家笑了,说道:「事情都已经云淡风轻,除了今天之外,我从来没有向别人说起过,说它干什么呢,一说就会让人头疼。」
兰花感慨道:「难道这真是命吗?」
成刚点评道:「这个老板倒真是条硬汉子、痴情种。不过他的做法太不理智了,假如当时能稍稍冷静一点,结局就会不同。再痛苦、再发怒,也不能乱杀人,即使不自杀,也要负法律责任的。」
风雨荷微笑道:「后来?后来就是我现在这个男朋友了,他还活着,没有发生意外。」
风雨荷一下子变得严肃了,说道:「老板死后,律师找到我,宣布老板的公司及所有财产都属于我。我一下子傻了。经过律师解释,我才明白,他早就把财产继承人的名字写上我,只是我一直都不知道。于是我把公司卖掉,卖了不少钱。这些钱我不想要,因为觉得不吉利,我就把它存到银行里不动。然后也不打工了,开始自己创业。也许运气好,没几年就有了自己的事业。」
风淑萍轻轻摆手,说道:「雨荷,好了,难受的事别说了,说点高兴的吧。」在她的提议下,大家换了话题说别的事,尽往喜事上转。而刚才的故事却在成刚心里留下不灭的印迹,使他久久不能平静。
兰雪转动着黑眼珠,嘻嘻笑着,说道:「表姐,间你一个敏感的问题,你可不准生气。」说到这儿,兰雪故意变得严肃,像一个成熟的大人。这表情在她身上倒不常见。
兰雪沉默了几秒,说道:「表姐,你都谈过几次恋爱了,对情场已经不陌生。那么,你还是处女吗?」此言一出,大家都忍不住笑了起来,连风淑萍也笑了,指着兰雪笑骂道:「这死丫头,跟你表姐找碴呢,真是欠揍。这事也能问吗?」
风雨荷笑声结束,定了定神,说道:「兰雪,这个问题也能在大家面前问吗?换一个问题吧。」
兰花在旁说道:「兰雪,不要胡闹了,这是个人隐私,你就别让雨荷为难了。当着这么多人,你叫她怎么说呢?你还是换一个问题吧。」
风雨荷轻声笑了笑,说道:「好了,兰雪,既然你这么想知道,那我就告诉你好了。你想,我喜欢过三个男人,感情也挺好,接触也够多,哈哈,这回你明白了吧?」她说得很轻松,全不在意。成刚听罢,有点微微失望,心想:这个时代是开放、自由的时代,婚前失身是很普遍的现象,这也怪不得她。可是,她要是处女该有多好啊!
再说兰雪,听了答案后直摇头,摇得跟波浪鼓似的,额上那排可爱的刘海一颤一颤的。她不满地说道:「不成不成,你这算什么回答啊。你这是在转移目标。我要你明明白白回答我。」
兰雪很干脆地回答:「不明白。」
兰雪咧了咧嘴,不再吭声了。
一听提起功夫,风雨荷大为兴奋,就像身体里有了火焰一般。她轻轻一拍腿,说道:「好哇,只要大家有兴趣,我当然可以现丑。只是我的功夫不怎么高明,我心里是很清楚的。」
成刚跟着说:「你的功夫我是知道的,要是你的功夫不高明,这世上哪还有高明的功夫呢?」
众人也跟着进了院子。院子很宽绰、很干净,黑色的地面微微发黄,靠墙的地上搁着一些农具,诸如锹、镐、锄头,房檐下还挂着镰刀、小锄头等物,还有一串串的红辣椒呢。这一切跟城里钢筋水泥的世界截然不同。
由于性别,成刚忍不住看她身体动起来时的胸脯、大腿及屁股。那隆起的胸脯在风雨荷蹦跳时也震颤着;那屁股在她的裤子收紧时,显得那么丰隆、突出;当她弯腰时,屁股又那么浑圆与挺翘;还有那大腿,绝对是美腿,好看而耐看。
转念之间,风雨荷已经玩起后空翻,犹如车轮转动,如风而过。当她站立时,稳如泰山,气不长出,脸蛋仍是白里透红,青春靓丽,出类拔萃。她的眼睛美极了,亮如明星,黑如子夜,其中的笑意更令人琢磨不透。
兰花也称赞道:「表姐,你是人中之凤,没几个男人能配得上你,你呀,不好嫁人呐。」
兰月说道:「我想起几句诗来。」
成刚想了想,似乎明白了。他心想,真的是「高处不胜寒」吗?也许兰月是对的吧。
风雨荷问道:「露什么?」
风雨荷听了一瞪眼,又笑道:「小丫头,找打。」说着,将自己的拳头举了起来。
风雨荷看了看,满不在乎地说:「怎么玩呢?你倒是说说看。」
风淑萍大声道:「兰雪,别这样,万一伤到你表姐呢?你这孩子,就是不懂事。」
兰月说道:「已经很厉害,不必再露一手了。」
风雨荷点点头,说道:「好吧,既然兰雪想看,那我就试试,万一劈不折,拉不断,你们得允许我拿锤子去。」大家听了一阵哄笑。
风雨荷扔掉手里的半块,又捡起一块砖来,先来个马步蹲裆,接着,双手分握砖的两端,双臂一运劲,说道:「开。」只见完整的一块砖忽然裂开,一分为二。而风雨荷仍然面不改色,气不长出。
大家热烈鼓掌,把一些邻居都吸引过来了。在邻居的要求下,风雨荷又破了几块砖,照样使大家睁大眼睛,惊为奇人。成刚心想:果然不错,是有本事。我要是跟她对打,不知道能不能胜。
兰月跟成刚是最后进屋的。兰月悄声问:「成刚,你看我表姐风雨荷怎么样?」
兰月淡淡一笑,说道:「你这叫什么回答啊,她比我强好多,我真的服了。喂,若她给你当情人怎么样?」
兰月似笑非笑地说:「我说到你心里了吧?你想下手就尽管下手吧,别被打得抱头鼠窜就行。」就在成刚摸不准她的本意时,兰月已经香风一掠,走进屋里了。
兰月问道:「这烧火的事呢?要不,让成刚干吧。」
兰雪一听,妈呀一声,像是不幸踩到了地雷一般。她说道:「妈,我也可以陪表姐聊天,苏让别人做吧。」说着话,眼睛一斜兰月。
兰雪大呼:「妈,求求你别看上我,我现在不想被你看上啊。」但她不管怎么抗议都没有用,最后还是得撅着嘴去干活。她心里暗暗不满,心想:妈,你太偏心了,干活净找我,凭什么不指使兰月?她难道不是人吗?可恶的兰月,抢了我的心上人。我不会放过你的,非得报复你,才能消我心头之气。
风雨荷拉着兰月的手,美目瞧着她的脸蛋,说道:「兰月,你的男朋友在哪里呢?也不叫出来帮我引见一下。你放心好了,咱们是好姐妹,我不会夺人之美的。」她用了调侃的语气。
风雨荷的美目在兰月的脸上和身上转着,说道:「兰月,你没说实话吧?瞧你的脸色这么好、精神这么足,身体也比以前更动人了。我猜想,一定是少不了爱情的滋润。」
风雨荷又打量一番兰月,说道:「好,就算没有。那我来问你,你为什么不找男朋友呢?」
风雨荷微笑着,露着洁白的牙齿,越发显得唇红。她说道:「以前的事,我自然再清楚不过,只是那伤心的往事早就过去了,你也早该从阴影中走出来了。毕竟你还年轻,总不能跟往事过一辈子啊。路还很长,好男人多着呢,用不着苦自己的。你总不会跟我说你要从一而终,终身不嫁吧。」
风雨荷点头道:「那就好。我在省城帮你留意着,一旦我看中了,就通知你。」
风雨荷豪爽地说:「我可不是见色忘友的人,咱们姐妹情可是胜过爱情。」
风雨荷忍不住笑了,笑得花枝乱颤,用手点指着兰雪,说道:「你也太小了点吧?谁敢要啊?免了吧。」她望向兰月,兰月也笑出了声。
到了吃饭的时候,大家围坐一圈。成刚目光环视一下,觉得自己如同置身百花园中,妊紫嫣红,五光十色,美不胜收。连风淑萍也显出自己的风采来,那是成熟、庄重、仁慈之美;而兰花与兰雪也不赖,一个端庄、矜持,一个娇嫩、活泼。花中之王要数兰月跟风雨荷了,如同绝代双骄,不分伯仲,或者像大观园中的宝堂一,你无法肯定谁强谁弱。
大家围着桌子,桌上摆满了菜,散发着温暖的香气。看着那不同的颜色,就使人大有食欲。风雨荷挨个看了看,说道:「我要是长了一个鲸鱼那么大的胃,真想连桌子都吞下去。」
风雨荷很感动,说道:「姑姑,你别这么说。这些年来,我也没怎么来看你,因为我们的生活也挺难的,当初那窘迫的样子,也不敢回来见你。现在好了,我总算可以衣锦还乡了。」
兰雪嚷嚷道:「表姐,这么多好菜,你难道不喝点酒吗?我记得你可是女中豪杰,凡是豪杰没有不喝酒的。」
风淑萍则说:「孩子,你要是能喝酒的话,那就喝吧,姑姑不会拦着你。今个儿可是个好日子,她们姐妹也一样,想喝什么就喝什么,今天高兴,我不管你们。」此话一落,兰雪几乎跳了起来,高呼哇塞。
成刚答应道:「好,去吧。别扔在路上啊。」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二十块钱给她。
兰雪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妈,你当我是傻瓜和贪污犯啊。」众女听了,又是一阵儿笑,都笑得那么开心。
他发现风雨荷的一颦一笑,扬眉撇嘴等等,没有不好看的。如果说兰月代表女性的柔美跟清雅,那么风雨荷代表的就是豪爽跟健美了。这两位一个是文小姐,一个是武将军。
风淑萍不得不提醒道:「兰雪,别喝多了。喝多了,多丢人呐。」
再看风雨荷,倒了一杯白酒,慢慢喝着。她由于有所顾忌,并没有像那天跟成刚喝酒时那么豪迈,她还是很注意场合跟自己的形象。而兰月跟兰花自然更有分寸了,不会乱喝酒,有损自己的美丽。风淑萍,更不必说,也不过是喝了半杯,意思意思而已。
喝了一会儿,众女的脸上都泛起桃花,如此更添丽色,使成刚暗呼过瘾。尤其是兰雪,喝得成了红脸关公。风淑萍叹息道:「这孩子,还是个孩子,再过几年,才能像个大人吧。」
风雨荷开玩笑道:「刚才小妹还说要嫁人的事呢,难道真想嫁人吗?」
风淑萍点点头,说道:「对啊,这才是好孩子。好了,兰雪,别喝了,去躺会吧。」
幸好过了不久,兰雪便睡着了,没给成刚找麻烦,让成刚有种逢凶化吉之感。他可是知道兰雪的脾气,有时候口无遮拦,做事不会瞻前顾后。要是惹恼了她,她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风雨荷才喝了一杯白酒,面颊微红,绝对胜过玫瑰。要不是旁边有人,成刚会目不转睛地看着她,从她的美丽中获得快感。凡不是自己老婆的美女对一个男人的吸引力都特大,没得到的女人总比得到的女人有魅力。
将近结束时,风雨荷的目光停在兰花的脸上,说道:「兰花,你现在可是好福气,像个阔太太一样,我都羡慕起你现在的生活了。你快讲讲你是怎么跟成刚恋爱的。」
风雨荷想了想,说道:「那么这样,晚上你来陪我说话,让你老公独守一夜空房怎么样?」
风雨荷又跟成刚说:「这可冷落你了。你要是舍不得兰花,我也不勉强她。」
风雨荷点点头,说道:「好,这才是男子汉,痛快。」她看了看酒瓶,真想抓过来再喝。可一想到风淑萍,又放弃了这个想法。」个女孩子在自己的姑姑面前要是没有原则,像一个酒鬼那样大喝,姑姑会怎么看她?还是算了吧。
风雨荷含笑说:「我看得出她也后悔了,而现在已太晚了,我爸有了新家庭。」
风雨荷说道:「个人有个人的天赋,平庸没什么不好,活得比较轻松些。不像我,连散步的时间都没有。我很想过兰花这种日子,跟打太极拳一样。唉,没那个福气啊。对了,听说兰强在省城,混得怎么样?」
风雨荷说道:「是啊,好好干,多赚点钱,以后娶个媳妇,你就放心了。」
兰花笑了笑,说道:「妈,看你说的,把兰强说得那么没用。他一个小伙子,只要自己努力,好好做事,他一样不会比别人差。再说,还有刚哥这边帮着呢。我相信,用不了多久,他就能有出息的。」
吃过饭,收拾完桌子,众人又说起话。成刚坐不一会儿,便往东屋去了。兰花随后过来,说道:「我去陪表姐,不好意思了,刚哥。」
兰花望着成刚,一双美目黑亮而温柔,说道:「问这个干什么?你想认识那男的吗?」
兰花思了一声,说道:「我保证完成任务。」说着,把窗帘拉好,又把炕铺好,亲了成刚一下,才去西屋。成刚一个人待在寂静的屋里。天黑了,不想开灯。在黑暗中,在宁静中,感觉自己是无比的自由,不受任何约束。他可以想任何事,他可以跟自己的灵魂对话。
她衣服下的肉体一定更美,更令人惊艳。她的男朋友多幸福,可以享受这么美好的身子。可惜了,她不是处女,不知道是哪个男人将她破身。能把她破身了,哪怕是次日被杀掉,那男人应该也是愿意的。
想到后来,有点想累了,他便脱掉衣服,钻进被窝睡觉。他做了一个梦,梦太传奇了。他梦见自己跟风雨荷比武,那是在荒郊野外,周围不是山便是树林子。他们在绿草地上打在一起,打得不可开交。后来,他寻了一个破绽,将风雨荷打倒,然后扑了上去,可不是打人,而是亲吻她、轻薄她,占她的便宜。她不肯,两人就又搏斗起来。时不时在草上翻滚,跟情侣亲热一般。正在关键之处,成刚猛地醒来,眼前一片黑暗,方知是一场梦。
他打开灯,看了看时间,是凌晨一点多。关上灯,又回到被窝里躺着,想着这个时候西屋的风雨荷一定也睡得正香吧。还有兰月,是否也在做着艳梦?她可梦见跟我一起做那腾云驾雾般的好事呢?唉,兰月,要是你这时候钻进我的被窝该有多好?我相信,她的滋味一定不比雨荷差。雨荷是什么味儿呢?如果说兰月是苹果,那她肯定是辣椒吧?
这时,他听见门响了,黑暗中,感觉一个人影悄悄摸进来。成刚一惊:心想:难道是外面闯进来的贼吗?不会吧,要是房门响,我不会听不见,现在只是屋门响。难道这人是从西屋过来的吗?会是谁?兰月,不可能;兰雪,不可能;雨荷吗?他感觉心跳得厉害,随便一想,那更不可能,她又不会走错屋。最大的可能就是兰花。
成刚听出来了,是兰雪的声音。这个小丫头,胆子可真大。
「还能干什么?来陪你啊。」说着,兰雪已经扑到成刚的怀里。她的身上只有三点式内衣。露在外面的皮肤又凉又滑,成刚抚摸着她,闻着她的香气,说道:「你吃了熊心豹子瞻了,也不怕被人发现。你怎么会想到这时候来陪我呢?」
成刚低声道:「小丫头,你又发骚了吗?」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在她的背上、屁股上、大腿上摸着。她好滑,像摸到鱼身上一样。
当成刚的手指滑进她的股沟,在那里磨擦、点击时,兰雪受不住了。她娇喘着,轻声呻吟着,说道:「姐夫,我要爆炸了。快点,快点插进来吧。」说着,猛地往前一用力,两人就倒在了炕上。
成刚看不清她,只能感觉到她的影子上来。他的双手在她的身上滑动,说道:「兰雪啊,你今天可够急的。」
成刚也被弄得好受。他呼呼喘着气,双手放在她的屁股上。屁股好嫩呀,能掐出水来;屁股好活跃呀,像装了弹簧。随着淫水增多,可以听到扑哧扑哧地插穴声,那可是最动人的音乐,听得两人都心里飘飘的。
兰雪有节奏地娇喘,不时呻吟着,哼道:「姐夫,别碰我屁眼,好痒的。快拿开手呀。」
兰雪身子直了直,改骑为蹲,双手放在膝盖上,一下下地蹲着,吞吐着肉棒,嘴里说:「姐夫,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我什么时候不听你的话了?你说呀。」
兰雪虽在销魂之中,可没有丧失理智。她一屁股坐到底,让肉棒子在深处搅和着,很舒服,嘴上说:「我可从来没跟二姐说什么,有什么好说呢?她不对劲,应该问她自己。至于我对大姐态度不好,那是我不喜欢她,没别的原因。这回你听懂了吧?」
成刚一边呼呼地干着,显示着男儿的雄风,一边说道:「兰雪,既然你知道你是我的心肝宝贝儿,以后可不准乱来。你要是做伤害我和你二姐的事,我以后就不理你了,咱们的关系到此为止。」说着,用龟头顶着花心研磨起来,磨得兰雪心花朵朵开,骨头都软了,舒服得几乎上不来气了。
这动听而充满深情的声音令成刚的心直软,说道:「兰雪,你只要听话,我不会亏待你的。你要什么东西,我都可以考虑买给你。你是一个可爱的姑娘,应该比任何人都打扮得美一些。」
成刚说道:「我都会买给你。你好好念书,考上大学,我全都帮你。」
成刚听了有气,说道:「小丫头,你还没怎么着呢,就想过河拆桥,上房撤梯子。看我怎么收拾你,我干死你。」说着,猛抽猛插,真像是要把兰雪干死似的。
在黑暗中,成刚趴在兰雪身上尽情地干着、玩着,只觉得身上的每一个毛孔都兴奋得张开了。他想起了兰月的肉体,又想起了风雨荷的风采,肉棒更是硬得不得了,一下下像撞钟般地撞击着兰雪,像要把兰雪撞碎了。兰雪啊啊地叫着,还不敢大声叫。若是真张嘴叫,肯定整个村子都能听到。
兰雪急了,说道:「姐夫,不要再干了,我实在受不了,再干下去,要出人命了!还有呀,我出来太久了,很容易被发现的,你快点射吧。」
兰雪说道:「不、不要,那东西味道不好,我不想。」
兰雪没办法,只好将肉棒子含到嘴里。那腥骚的味道使兰雪有点反感,可是她知道,这味道可不全是来自于成刚的身上,也有自己的。她用手握着棒,一下下套弄着,不时用舌头顶着龟头。成刚舒服得直叫好。
兰雪无奈地吃掉了,之后,在成刚的大腿掐了一把,掐得成刚哎呀一声,说道:「小丫头,你发什么疯?好痛啊。」
成刚笑了,说道:「都上了床,还要什么脸?」
成刚听得直笑,说道:「是呀是呀,你是一个很要脸的人。好了,快点回去吧,别暴露行踪了。」
成刚拍拍她的小屁股,说道:「知道了,不会少你一分的。」
他躺进被窝,回忆着刚才的每个细节,真是刻骨铭心。他心想:要是刚才陪我的人是兰月有多好啊。不可能是她的,她那么要脸、那么慎重的人,才不会干这种事。她可是一个老师,比任何人都注意形象。要是换成雨荷,那更令人叫绝,可惜的是,这也是不可能的事。她又不是自己的女人,更没有喜欢上自己、爱上自己。她不属于自己啊。她像天上的明月,可以远观而不可接近。人世的事,每每如此,可望而不可及,因为不可及,才显得更有魅力,更有价值。比如兰花,又有什么不好呢?由于太熟悉了,吸引力相对弱了些,这并不等于她不好。魅力有时候是在对比时产生的。
风淑萍拉着她的手说:「雨荷,你下午再走吧。你不是明天才回省城吗?还有点时间。」
风淑萍实在舍不得她走。兰花笑道:「妈,表姐的确有事,赶时间。咱们相众的时间长着呢。你就放了她吧。」
【第九集】第四章:痴女柔情
风雨荷爽快地说:「小妹,下回不会忘的。若忘了,我会特地出去买的。」兰雪这才跟众人挥挥手,骑着摩托车心满意足地走了。
风雨荷说道:「哪儿的话,我的轿车被我卖了。你要是想开眼界,等你到省城,我带你好好逛逛。」兰月说声谢谢,夹着本书,迈着轻盈的步子走向大门。出门时,还回头看看风雨荷以及成刚。那美目中有着剪不断的情愫。
风淑萍说道:「孩子,你等一下。我有件东西要送你。」
风淑萍故意装作严肃,说道:「要你拿着,你就拿着好了,别说别的。」说着,一看兰花。兰花会意,转身往屋里去。不到两分钟就回来了,捧出一个小布包来。
风雨荷接过来,说道:「那我替我妈谢谢姑姑了。」她上了摩托车,刚要发动,她的手机响起来,那是熟悉的钢琴曲《命运》。风雨荷接听后,脸色越来越严峻,连声说:「我知道了,我马上赶回去。你们不要慌,咱们一起想办法。」说着,放下手机,对大家说:「县里出事了,我得走了,咱们有事回头再说。」
风雨荷想了想,说道:「记下我的电话,咱们随时好联系。」成刚掏出手机,风雨荷便说了号码。
成刚也说:「一路顺风,好运长伴。」心里有失落,也有憧憬。现在他已经知道了她的手机号码,以后的缘分可以长一些,也许自己还有一亲芳泽的希望呢。要是能将她征服,那可是莫大的荣耀。
兰花称赞道:「表姐真不是一般的姑娘,简直是一个大侠女。我要是有这个本事就好了,也去抓贼。」
兰花点点头,说道:「咱们看她不幸福,她自己未必这么想。你说对吧?刚哥。」
风淑萍说道:「你们说的大道理,我听得半懂不懂。这人啊,只要活得开心比啥都强。」她含着和善的微笑,眉目间带着成熟的风韵。那眼角浅浅的皱纹,并不使她显老,而是带点风霜之感,具有沧桑之美。
成刚站在南窗前,望着窗外的大院子、篱笆、园子、柴火堆,以及上面高蓝的天空,略有所思。兰花在他的身后,说道:「我真是羡慕那些自己有事业的女人,靠着自己的力量打天下,多厉害、多了不起,可我没那个本事。」
兰花摆摆手,说道:「还是免了吧。我肚子里有了孩子,想干什么都是幻想,一切还是等孩子出生再说。唉,哪怕没有孩子的拖累,我怕也不成。我的能力有限。」
兰花从身后抱住成刚的腰,柔声说:「你不知道,我表姐这个人看起来挺豪爽,谁知道心眼比谁都精。我几次试探着打听她男朋友,她都用话带过去了,我再想问也问不出口。」
兰花点点头,说道:「是啊,表姐本来就聪明过人。」
兰花哦了一声,说道:「谈得可多了,什么都谈。她对我说了爱情的心酸、打工时的不愉快,她很少跟我说她得意的那一面。」
兰花回答道:「她问了咱们的恋爱史,还问了咱们那方面的事呢。」说到这儿,兰花一脸甜蜜,美目眯成一条缝,牙齿在红唇间显得那么白。她暂时忘了不高兴的事,只回忆着幸福。
兰花咯咯笑了两声,在成刚的耳边吹了吹气,低声说:「她还问咱们俩的性生活,问得好大胆,连你玩意大小,我的感受,还有咱们用什么姿势做都问呢。你说我这个表姐,看起来那么正经,谁知道对这事这么感兴趣。这可不像个大姑娘,大姑娘怎么可以打听这事呢。」
兰花说道:「不过我也不傻,说话很有分寸。」
兰花笑道:「我跟她说,那种事没什么好说,都是那么回事吧,跟动物很像。我还说,你是个很正常的男人,我们的性生活很愉快。」
兰花说道:「可不是。她说我好得跟鬼一样。我反问她,有过多少次性生活,她半天没出声。」
兰花轻声笑了,说道:「我也问她,怎么了,为什么不回答?她说,她正在计算,算了半天,也没有算明白。」
兰花思了一声,说道:「跟表姐一比,我都成小傻瓜了。」
兰花想了想,说:「她还问咱们俩婚前有过那事吗?有过多少次?」
兰花想说:「我这次没有骗她,说了实话。我说婚前咱们俩已经睡了,不过没睡多久,咱们就结婚了。」
兰花点头道:「知道了,下不为例。她还问我你的东西有多大,第一次容易进去吗?痛不痛,有没有出血,我有没有咬你的肩膀。事后有没有后悔?事后你对我的态度有什么变化等等。」
兰花笑了两声,说道:「我也实话实说,说不怎么痛,事后不但不后悔,还挺高兴呢。我说你的东西跟驴的一样大,外形很可怕。她听了哦了一声。关着灯,我没看见她的眼神跟脸色,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他越想越美,仿彿明天她便奔向自己怀里,成为自己的胯下之臣。
成刚听得激动,沉住气问:「她怎么说?」
成刚追问道:「后来呢?」
成刚叹了口气,说道:「那你们谈到几点结束?」
成刚心想:这要是让雨荷发现,那可不得了。即使不说出去,也会损坏自己在她心目中的形象。以后再见到她的时候,得想办法试探一下她的口风,我可不能以恶人的面目留在她的记忆里。
成刚说道:「那还用说,自然是少女心中的白马王子了。长得帅,又有钱,又有本事。不是这样的男人,她也看不上啊。」
成刚笑着说:「既然你这么有兴趣,等咱们回到省城时,说什么也得会会那个男人,看他是个什么样的大人物。」
成刚摸一会她的脸,说道:「我去看男人,你愿意陪着,要是看女人,只怕你不肯陪了。」
中午的时间过得很快,好像只是一转眼的功夫。午饭后,成刚屋前屋后转着,觉得没什么意思。打电话给公司,看看有什么事,结果一切正常。他想打电话给父亲,想来想去仍是没有打。父亲的工作太忙,自己还是别去烦他,要是有什么事,他会联系自己。
下午时候,成刚跟兰花打过招呼,骑摩托车往城里去。」路畅通,一路顺风,太太平平地进了县城。眼前景物一变,变成楼房与汽车唱主角的世界,跟农村的土道、宽胡同、偶闻牛马声不同。
但天色还早,自己该干什么去呢?不能去找兰雪跟玲玲,她们这时间在学校里上课呢。自己再好色,也不能耽误她们的学业。那么,在这个县城里,自己还可以找谁玩呢?想来想去,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小路还没回来,李姐在亲戚家有所不便。算了,还是随便晃一晃,打道回府吧。
当他从一家化妆品店出来时,一个女的从后面跟上来,轻着叫成刚的名字。成刚听着耳熟,回头一瞧,中等个子,一套休闲装,背个红皮包,特别的是还戴着个大口罩,遮住了脸,只露出两只秀气的眼睛。
李阿姨看了看前后,说道:「成刚,有什么好笑的,我戴口罩也是为了安全起见啊。我接到消息,村长老婆李三丫还在想法子对付我,我不得不防着点,要是因为粗心大意着了她的道,那可是犯不着的事。」说着,又环视了一下周围。
李阿姨瞪了成刚一眼,说道:「你小子少咒我,我可不想变成丑八怪。」
李阿姨回答道:「我想买些化妆品,然后去洗澡。」
李阿姨眯着美目笑了两声,低声道:「成刚,这是在大街上,说话当心。要是被别人发现了,对你可不好。我倒不怕什么。」
李阿姨双手一抱肩,下巴一扬,说道:「只要你不怕,我还怕什么?走吧,看我怎么收拾你。」成刚听了大乐,很痛快地就跟上去。
成刚一边骑着车,使车平稳前进,一边说道:「那边新开一家,又漂亮、又舒适,你一定没去过。」
成刚笑了,说道:「钱的事你不用操心,由我负责。」说着,加快速度,在流畅的机器声中,离那家澡堂越发地近了。到了地方,放好摩托车,两人挎着胳膊,并肩而入。
进了一个房间,关上门,就是两人世界了。屋里一室一厅,还有个不小的洗澡间。那里的装璜很像样,地是那么光亮,墙是那么雪白,摆放的东西一点也不差。
成刚在她的脸上啃一口,兴冲冲地说:「那自然是你说了算。我猜,你一定会先让我干你,然后再洗澡。」
成刚靠她身边坐着,说道:「只是有点想吗?太叫我伤心了。」
成刚心里飘飘的,说道:「真的呀,把我感动得要哭了。」说着,伸手放在她的胸脯上轻柔地抚摸着。她那里那么柔软,像是棉花一般。摸了几下,成刚打开拉链,将手伸进衣服里摸,摸得李阿姨直哼哼。
成刚马上道:「哪有的事,我是想过你,咱们毕竟有过亲密接触。凡跟我有这种接触的女人,我都不会忘掉她们。『一夜夫妻百日恩』,我会那么无情吗?你把我看成一块冰了。」
成刚想了想,说道:「没有,挺平静的。虽说村长老婆到处找人说你不好,要跟你玩命,也不见她动真格的。」
成刚问道:「你没跟村长联络吗?这事他应该帮你摆平才是,你可是他的女人,他不管你谁管你啊?」
成刚双手轮流在她的胸上做工,说道:「这不就结了,他不能不管。对了,你不正村里干活,也不怕别人抢了你的位置。」
成刚听了大笑,说道:「这个比喻好,要是让村长听到保证奖励你一百元。」
成刚沉吟着说:「听你这个意思,你跟他妈似的,那我就跟他爸一样了。哈哈,找有那么大的儿子了。」两人相视而笑,笑得好开心。笑过之后,成刚的双手更放肆,已经将李阿姨的胸罩拉上去,直接捏弄奶头。两个黑红的大奶头,在成刚手指的轻薄下,没多久就硬了起来。而两个乳球也膨胀得像两个馒头,很挺实。
李阿姨在成刚的怀里扭了扭,说道:「成刚,你急什么?现在又没天黑,咱们可以慢慢来。」
李阿姨很妩媚地朝成刚来个飞眼,说道:「不是反悔,我是想好好侍侯你一下,让你舒服得不得了,再让你干。」
李阿姨一脸喜气,双眼直射春光,那微开的双唇红得像水果,叫人想吃上几口。她凑上来,伸过嘴来亲成刚的脸。成刚搂住她的腰,将她的舌头吸进嘴,猛舔猛咂着,弄得李阿姨呼呼直喘气,芳心荡漾。
成刚望着兴高采烈、容光焕发的李阿姨,大为她的成熟风采所陶醉。兰雪那样的姑娘只是青苹果,而李阿姨绝对是一个水分充足的水蜜桃。那个甜呐,那个美呀,绝对令男人们发疯。
李阿姨伸出双手,帮成刚脱衣。她脱衣很有节奏感,又有挑逗性,又很俐落。脱光成刚之后,又脱自己的。」件件衣服落下,李阿姨越来越美,等到她将内裤也从腿上褪下来时,成刚几乎停止呼吸了。
成刚夸道:「李姐,我现在就想干你。我身上要着火了。」
李阿姨的美目转了转,说道:「成刚,你先别急,姐姐会叫你干个够。不过姐姐太喜欢你了,让我先亲亲你吧。来,你坐好了。」原来成刚已激动得都要坐不住了。
李阿姨笑问道:「除了我之外,还有谁那么亲过你呢?乖乖交待,不然的话,咬掉你的大鸡巴,让你后悔一辈子。」
李阿姨笑骂道:「小狐狸,净逗我。」说着,她蹲下来,蹲在成刚的大腿问,睁大美目望着那根已经高高竖起的大棒子:心里一片温暖。
李阿姨像小孩子玩玩具一样抓弄着、套弄着、推动着、旋转着,越玩越爱,玩得大龟头上已经渗出一滴爱液来。李阿姨张开红唇,伸舌头在龟头上一舔,将爱液舔掉。就这一下子,爽得成刚全身抖了一下子,好像神经受到了突然的袭击。多美妙的突击,是刻骨铭心的甜蜜,更是终身难忘的骄傲。
李阿姨的舌头离开肉棒,抬眼看成刚,那么多情、那么痴迷,柔声道:「乖孩子,还没有结束,要挺住,可不能射了。」
李阿姨妩媚地笑了笑,然后张开嘴,将龟头吞下去含了含,又将肉棒整个吃下去,不时变动着方式,尽情地玩弄大肉棒子。那么大的家伙,消失在她的嘴里,多好的去处,跟小穴大不相同。李阿姨展示着她的功夫,舌头、嘴唇一起配合着,弄得成刚不时颤抖、惊呼着。后来忍不住,按着李阿姨的头,使劲地挺肉棒,像操屄一样操她的嘴。于是,两人同时发出了热烈的喘息声,显示着各人的精神状态。
成刚激动地说:「不,让我干你吧。我有点控制不住了。」说着,将李阿姨弄到床上扑上去,大棒子来到洞口,顶了几下,扑哧一声进去了,一插到底。
成刚由于激动,已经没有什么温柔可言。他气喘吁吁地猛干,出出入人地像机器做工,那么凶、那么快、那么有气势。李阿姨伸出双臂抱着他,扭腰摆臀积极配合着。同时,那小穴还一夹一夹,像有了强悍的生命力一样。偶尔的一夹可要成刚交货。
大概插了一千多下,他的动作慢下来,冲动也弱了些。而李阿姨也同样,双方都在憋着,跟双方交战,谁也不想投降。
然后,他又将李阿姨的双腿扛在肩膀上,自己四肢着床,下身悬穴,铿锵有力地干着。这姿势多像古代攻城时,一帮兵抬着大木头撞城门呐。成刚现在就是这么撞击着李阿姨,那么霸道、那么有力,仿彿要将李阿姨干死似的。
李阿姨的呻吟与浪叫必不可少,她叫得声音都有点沙哑了,一张脸上尽是淫态,好不迷人。
之后,两人躺在床上。李阿姨擦了擦头上的汗水,说道:「成刚,你的本事真大,可比第一次的表现更好。我真是服了你,要不是我挺着点,早就让你操死了。」
李阿姨露出轻蔑的笑,说道:「我家那个不用提了。村长嘛,也是花架子,毕竟年纪不轻,想干女人也是力气差了。哪像你啊,跟头牛似的,那么强呐。」
她嘴里说:「好了,好了,下次再也不敢了。饶了我吧。」
成刚说道:「当然没有。我的嘴很严。我是个男人,很守信用的。」
成刚轻轻笑了,说道:「兰家姐妹哪有你说得那么凶啊?她们三个,除了兰雪泼辣一点之外,其他两个都挺温柔。」
成刚笑道:「只有一个啊。」
两人笑成一片,闹成一片,快乐像空气一样充满了房间。
成刚说道:「你经常帮人擦背吗?」
成刚回头看着她的裸体,湿淋淋泛着光亮。他说道:「看来,我今天有福气了,当了高级人物。以后不知道什么时候再有这机会呢?」
成刚笑了,说道:「她同意,那一定是太阳从西边升起来了。」
李阿姨又一下一下地擦起来,说道:「看什么啊?有什么好看的呢?你老婆比我可强得多了,我对你的吸引力没多大。」
李阿姨摇头道:「不行了,岁月不饶人,我都四十去了,没几年的好时光了。哪像兰花,那点小岁数,正嫩得能掐出水来呢。」
说话间,已经来到了成刚的小腹。李阿姨伸手碰碰肉棒,这时候已经半软了,缩成一个手指那么长。她笑了,拨弄几下,看看包皮,义看看龟头,说道:「男人的东西真奇怪,不硬时,并不怎么大,一硬起来,可真够吓人。」
李阿姨妩媚地一笑,说道:「还是免了吧,它要是再干我的话,我非得把小命赔上不可,我还没有活够呢。」
李阿姨咯咯笑了,说道:「你不会这么好色吧?那你告诉我,你长这么大,总共干过多少女人了?」
李阿姨白了他一眼,理了一下乱发,说道:「你不诚实。上坟烧报纸——糊弄鬼吧!以你的条件,怎么可能只有一、两个女人呢?这话谁听了能信呢?不说算了。」
李阿姨抿嘴一笑,说道:「你们城里人个个都这么精吗?在你们嘴里,想知道点实话都难。难怪好多乡下妹子进城打工,都吃了大亏。」
李阿姨眯着美目说:「我就不信你有那么大方。要是兰花跟你在一起的时候不是处女的话,你能接受吗?」
李阿姨又说道:下那她要是背着你跟别人好呢,你能受得了吗?」
李阿姨又问:「那你现在跟我在一起,对得起兰花吗?」
李阿姨嘿嘿笑,说道:「你们男人,总会为自己干女人找借口,受害的老是我们女人。看来,还是当男人好。」说着,将成刚的家伙抹上肥皂,搓了起来。明明是洗它,可没几下,它就抬头了,像有了生命一样硬了起来。
成刚说道:「你这么挑逗它,它还能停吗?给我整硬了,你得负责任。」
成刚哈哈大笑,说道:「好吧,原谅你一回。」
洗过之后,又帮成刚穿上衣服。李阿姨自己只随便擦了擦、冲了冲,然后就穿上衣服。这回,迷人的身子不见了,她又变回漂亮、大方、端庄的女人了。谁也看不出来,刚跟野男人干过。
李阿姨问道:「成刚,我有个问题想问你。」说得很正经。
李阿姨轻声问道:「我想问你,你什么时候回省城呢?」
李阿姨又问道:「大概会待多久呢?」
李阿姨叹了一口气,没有说别的。
李阿姨缓缓地说:「等你回到省城之后,只怕我会被你忘到脑后去吧?我一个乡下女人,好比在你跟前跑过的一只鹅,跑过了,也就没印象了。」
李阿姨点点头,说道:「最好是这样。虽说我是一个乡下女人,不敢跟城市女人相比,可我跟你好过一场,我是真希望你别把我忘了。女人可比男人更重视感情啊!」
李阿姨说道:「等以后我去省城,要是敲你家的门,你别装作不认识就行了。」
李阿姨听了高兴地直笑,说道:「成刚,你可真会吹牛,我真想看看你在家里有没有那个能力。但我相信,兰花对你是没得说,啥事都依着你,可你也不能太欺侮人。」
李阿姨思一声,说道:「你这话我赞成。男人可以在外花心,在家可得好好对老婆。人嘛,得有良心。」
稍后出了门,李阿姨又戴上口罩,遮住脸蛋,又像个特务了。成刚载着她,把她送到亲戚家附近。下车后,李阿姨关心地说:「一路小心点,下次我会更好地侍候你,让你更舒服。」
李阿姨说道:「你在村里帮我留意点,要是有什么不利于我的消息,打电话通知我。」
两人又谈了几句,生怕被熟人看见,很快就分开了。成刚看着她进了胡同消失了,这才掉转车头,加油门走了。他本想立刻回家,看看天色还不晚,不由得想到了风雨荷。他心想:这个时候她还在警察局吗?也许回她父亲那里,在做回家的准备了吧。
他真想走进里头直接去找她,可又担心打扰她,这可如何是好呢?抬头看看天,蓝天上白云朵朵飘,西边的太阳还高着,金黄的阳光给世界带来光明。
姑娘走出来,一拐弯,正好跟成刚来个面对面。成刚一看她,不禁心花怒放,简直要跳起来。这人不是别人,正是他要找的风雨荷。在此相遇,真是太有缘分。
【第九集】第五章:逃犯踪影
风雨荷长叹一口气,顿了顿,说道:「昨晚出事了,我们好不容易抓到的瘦猴子跑了。」她明星般的美目里射出愤怒的光芒。
风雨荷唉了一声,一脸遗憾地说:「是看守的两个警察太年轻了,没有经验。那个瘦猴子太狡猾,他装作肚子疼,使劲撞墙,我们看守的人见他戴着手拷,认为没事就打开铁门,他突然发动袭击,将两人打倒。等到惊动别人的时候,他已经冲出了警察局,不知去向。」
风雨荷赞同地说:「没错,相关责任者要受到严厉的处分。你想,这样一个危险分子流窜在社会上,简直就跟炸弹似的,说不定哪天轰地炸了,会有多少人遭殃。」
风雨荷望望远处,说道:「我们已经派出多路人马,到处侦察他的行踪,只要他一露面,准会被发现。」
风雨荷又叹口气,说道:「我主张立刻向省里报告,可这里的长官们不同意。这要是上报,他们都会受到处分,弄不好会影响他们的仕途。他们求我别报,并承诺一定在三天内抓住瘦猴,不会影响我押他回省城。」
风雨荷沉思一会儿,说道:「他在被抓前是打算逃出国境,他认为外国比较安全,比较容易混。这次逃跑他应该不会马上越境,最大的可能是先找个可靠的地方躲起来。不过,据我们了解,他在这一带没有亲戚跟朋友,比较孤立。」
风雨荷点点头,说道:「这不是不可能。他要是躲在那里,还真不好抓。农村大,藏身的地方多。你回村子后,替我打听看看这方面的消息,要是有动静,随时打电话给我。」
成刚心里有点失望,嘴上说:「没问题。你这几天不走了吧?」心想:不知道在她离开县城前,还有没有机会再见见她。这样的妙人儿,你一生能遇到几个呢?遇到了应该多多接近才是。即使没什么结果,能多闻闻香气也是好。
成刚痛快地答应道:「不成问题。只希望到时候女侠手下留情,别让我败得太难看就行了。」
成刚突然想到一事,说道:「等一下,有件事我想问问你。」
成刚笑了笑,说道:「你昨晚睡得好不好?半夜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或者看到什么。」
成刚望着她窈窕的身影直发呆。她这个回答太狡猾了,跟没说一样。那么她到底有没发现自己跟兰雪的好事呢?没发现当然好,可是要真发现了呢?那可怎么办?我总不能堵住她的嘴吧?这个雨荷,是个难对付的人物,谁要娶了这样的姑娘当老婆,这一辈子都没有翻身之日了。
成刚带着疑问跟对美女的留恋,无奈地往家里去。在出城前,自然忘不了买一些吃的东西带回去。在岳母家生活,得多付出点才行,她家的条件不怎么好,他可不是一个爱啃老的人。
大家正说得热闹,这时候有人敲房子的门。兰家睡觉前才锁院门,所以来的人可以进院子直接到房门前。开了房门,就可以到屋门了。这敲门声使大家感到意外,因为有好些年没人来敲他家的门。凡是来的人,都是熟人,根本不需要敲门这么客气。
风淑萍说道:「偶尔来一个有修养、有礼貌的人,那可不容易。你去看看那是谁吧?别是问路的,或是走错了门。」
几分钟之后,兰花回到屋,大家自然问她是怎么回事。兰花坐下来,说道:「是一个男的,过路的,说是饿了,我给了他两个馒头。看他那个样子,好像从非洲来的。」
兰花吃吃笑着,说道:「我出了这个门,把外灯打开,推开房门一看,是个矮个子男人,可能连一米六都不到。再说他长相,也太不起眼了,他还低着头不好意思呢。我看清他的长相,焦黄的脸,两个腮帮子没肉,跟个骷髅似的,吓了我一跳,我还以为活见鬼了。
听到这儿,成刚大叫一声「不好」,霍地站起来,由于站得快,身体像是向上猛躏了一下。
成刚向门口走,急促地说:「这家伙很可能是那个逃犯!我去看看。」
兰月也上前说:「你多加点小心,逃犯很凶狠的。」她的声音虽不像兰花那么温柔,可是充满了感情。这让兰花不太舒服。是啊,一山容不得二虎。
兰花提醒道:「他往胡同口走了。」
他以最快的速度来到胡同口,四处望望,没有一个人。只见旁边人家的一些灯光把这个夜晚映得更加黑暗。脚下的这条路黑鸦鸦的,看不出有多远。由于看不到人,显得特别静,静得像古堡。
他一加油,摩托车像受惊的马一般跑了,出了胡同,沿着村里的大路,向村外的干道奔去。那道强烈的灯光,像一把灿烂的利刀,划破无边的黑暗。
成刚加快速度朝目标奔去,那个人回头一瞧转头就跑。在他这一回头时,成刚已经看清楚了,正是瘦猴子。额头上还有一块红肿呢,显然是撞的。为了自由,瘦猴什么都不怕,但他为什么回头看到人就跑呢?一是他做贼心虚,两人是凭第六感,他知道这个人是为自己来的。他可能根本没有看清成刚的脸。
成刚冷笑一声,放开油门,说道:「还是我先撞死你吧,你这个人渣。」说罢,猛一加油,便向瘦猴撞去。瘦猴早有准备,向旁边一扑,在地上一滚,他滚到路边,成刚的摩托车朝前冲出几米后停住。
瘦猴扭曲着脸,嘿嘿狞笑,说道:「反正左右是个死,我还不如死在外面。在外面还说不定能活,等我跟我弟弟会合,我还怕谁啊。」
瘦猴准备充分,从身上掏出一把水果刀来(也不知道从哪弄来的),躲过摩托车之后,迅速出刀,朝他身上一滑。成刚虽机灵,但还是被他划破了衣服。成刚大怒,停住车跳下来,朝瘦猴子扑去,大有恶虎扑食之势。尽管对方手里有刀,他也不惧。有本事的人打架,不需要武器。
成刚才不信他的鬼话,撒腿就追。瘦猴的求生欲很强,跑得自然比平时快得多了,真比丧家犬跑得还快。追上公路后,他转而向东去。两人越跑越快,而距离始终不能拉近。那瘦猴子累得直喘气,应该再跑一段他就会投降。毕竟一天没怎么吃东西,身体也累了。这时候,一辆大卡车从后面驶来,经过成刚,经过瘦猴,那速度可不慢。说时迟、那时快,那瘦猴突然身子一躐,双手搭住车厢,再一翻身,就上了卡车。这一变化来得好突然,使成刚感到意外。等他反应过来时,那卡车已经超前自己好一段路,根本追不上了。
成刚停住身子,直拍大腿:心想:只差一点点,我怎么没想到他能上车呢?唉,早知道如此,我骑上摩托车追他该多好。即使上了卡车,我也不怕他跑了。可惜天也黑,没看清车牌,要是白天就好了。
他拿出手机打了电话,说了情况,风雨荷叫他正路上等着。没过多久,一辆警车跟一辆摩托车便来了。风雨荷从警车上下来让别人去追,并嘱咐了一些情况。那警车跟摩托车很快地消失在前方。
成刚问道:「你怎么没去呢?」
成刚思了一声,说道:「那现在你先跟我回去吧,我摩托车在前面。」风雨荷没有意见。
有美人相伴,毕竟是件快乐的事。成刚希望这条路能更长一些,可以跟她独处得久一点,可从这儿到家才多远呢?这个想法随着进兰家的院子很快破灭了。成刚在心里不知叹了多少声气。
在灯光下,一身警服的风雨荷,扎了腰带,腰带上还别着把手枪,头上戴着漂亮的警帽。这一身打扮,使成刚大为惊艳,而兰家姐妹也看得美目大睁。这打扮使风雨荷格外精神、格外好看。
兰月说道:「表姐成了花木兰了。」
风淑萍亲匿地拉着她的手,不住地打量她,说道:「雨荷,你穿这身真气派,像个大官。真好,你又来看我,我可是巴不得。」说罢,拉她坐下了。
风雨荷用明星般清澈的眼神看了看成刚,对兰花说:「抓贼光靠我们也不行,也得靠广大群众。像这次,要是今晚抓不住,那么明天得多叫些人帮忙了。」
风雨荷说道:「你有这个心意就够了,我们总不能让孕妇也跟着玩命吧!」
风雨荷笑道:「先谢谢了。明天怎么办,得看我们那几个警察今天晚上的成绩。他们会打电话通知我的。」
风淑萍说道:「雨荷,这种事也不是你一个人能决定得了,不必担心。」
兰月跟兰花也好言宽慰她,风雨荷心里舒服多了。
成刚仔细地看了看心事重重的风雨荷,恋恋不舍地跟兰花回东屋。两人关着灯,在黑暗中的被窝里说话。周围多么安静啊,仿彿掉根针都可以听到,要是换了城市就不会这样。
成刚笑道:「你要是喜欢,哪天我帮你弄一套这衣服穿。」
成刚说道:「你可以在家穿啊。」
成刚轻声笑道:「你不会比她差,我老婆当然是一等一的人材,哪会不如人?」
成刚哈哈笑,说道:「那你可以跟老鼠比。跟老鼠比,猫一样挺威风的。」
成刚夸道:「有志气,是应该这样。」
成刚心里不舒服,嘴上说:「睡觉吧,明天再说。」说罢,不再出声了。但是他没有睡意,两个美女的影子在他的眼前晃来晃去,无法分出谁的影子更多些。
才刚向大家宣布这个消息,就有个老头来找风雨荷,说他有情况要报告,风雨荷自然欢迎之至。老头说,他今早上龟头山打柴,在回来的山路上,碰到一个男的往山上走。他的表情挺凶,长得跟大烟鬼似的,也不知道是不是你们找的那个人。
老头摸了摸山羊胡子,指着东边说:「就那边,离这不算远,山名叫龟头山。」
风雨荷说道:「老人家,我们对这一带不熟,麻烦你带我们去吧。」
风雨荷向局里打电话。过没多久,五辆警车加上几辆摩托车进了村子,跟风雨荷会合。风雨荷招呼着老头上了一辆警车。
风雨荷说道:「我们这么多人,不用劳烦你了。需要你的时候,我会叫你的。」
风雨荷对大家挥了挥手,指挥着警车前进。随着引擎声响起,不一会儿工夫,车队消失在远方。兰花说道:「刚哥,这种事还是少搅和,抓贼的事有警察,不用你操心。你瞧,表姐多能干,你可别抢了她的锋头。」
兰花轻笑几声,说:「刚哥,你可别把自己比成狗。你要是成狗了,我成什么了。」
兰花觉得难听,哼道:「去一边去,咱们的孩子才不是狗崽子,是龙子龙女,将来会很有出息的。」
他们进了屋跟风淑萍说,风淑萍说道:「这孩子向来能干。这次的事应该也难不倒她,她准有好办法抓贼。」
风淑萍说道:「这都是当地人乱取的名,不好听。它是有个比较好听的名字,叫作神龟山。传说山里以前有过湖,湖里有神龟,谁到湖边拜一拜,许啥心愿都能成真。不过这个湖早就没了,成了荒地。」
成刚微笑,说道:「不知道这个神龟山大不大?高不高?」
成刚担心地说:「这么说雨荷他们要找到那家伙也不容易。」
兰花并不担心,说道:「再难的事,也不一定能难住我的表姐,她可是神通广大的人物。如果这点事办不了,她就不是我表姐了。妈,你说是不是?」
成刚说道:「若实在没法子,最笨的法子只有封锁每条通道,等着他自己出来。他总不能饿死在那里吧?他总得吃东西、喝水,在山里能撑几天呢?」
成刚想了想,说:「要不就发动群众,让大伙一起上山搜去。人多找一个人希望应该不小。」
成刚思了思,说道:「那就看今天搜索的结果了。」
一家人招呼着洗过脸、吃过饭,然后才问她今天战况如何。风雨荷摆了摆手,说道:「点也不理想。」她已经摘下警帽,露出乌黑的秀发。她说:「我们今天去了不少人,除了你们看到的二十多人,还有加派了三十人,一同搜山、抓人。我们已经觉得人不少了,可是上山一看,树那么多,地形那么复杂,我们这点人根本不够分派。我们找了一天,也没个踪影,搜到天色暗了,也没有什么进展。我们几个商量一下,决定先封锁主要路口,别让他跑了。我本来也不想离开那儿,是他们强行劝我回来休息。他们见我是个女的,又是省城来的,这些天来一直挺辛苦,所以他们不忍心。我知道他们的好意,无法拒绝,因此我就先回来了。我跟他们说好,明天再过去。」
风雨荷点点头,说道:「好啊。」
但兰花说话了:「刚哥,表姐那里也不缺人,用得着你吗?也许警察会嫌你碍眼呢。表姐,你说是不是?」
成刚斩钉截铁地说:「我一定要去。这个逃犯要不及时拿住,对我也非常不利。我昨天追赶他的时候,他在车上冲着我喊,说回头会找我算帐。为了我跟大家的安全,我也得出手才行。我相信我能找到他。就算他钻到地里,我也会把他挖出来。」说着,用拳头在自己的大腿轻轻一击,神情刚毅,显示出必胜的信心跟英雄的气魄。
成刚问道:「雨荷,你们有没有商量过明天该怎么办?到底要用什么法子抓人最好?」
兰花说道:「刚才成刚说了,不行的话,可以发动群众搜山。群众去那里,也许对搜查会有更大的帮助。」
成刚提议道:「还可以用扩音器对他喊话,叫他乖乖出来投降。你们也可以放宽一下标准,比如说,可以轻判他。」
风淑萍说道:「好了,雨荷,你也累了,早点休息吧。有什么话,明天再说。」大家同意。
成刚说道:「那当然。我这么大的人,难道还会开玩笑吗?男子汉大丈夫,一言九鼎。」
成刚问道:「为什么?」
成刚嘴一撇,说道:「真是笑话。兰花,咱们在一起这么久了,你当我白痴吗?我会那么轻易被人家打倒?你把你老公看得也太没用了。明天我去定了,你就等着我的好消息。」
次日早饭后,兰花为成刚收拾衣服准备出发。既然是上山,当然不能穿平常的衣服,于是找来一套老式的中山装,穿上之后,像是变成了那个年代的人。兰月在上班前,也对他说:「逃犯凶恶,你得多加小心。」
这一夜风雨荷睡得不算好,心里总在盘算着如何将瘦猴子从山林里揪出来。她担心自己的同事们在野外过上一夜,会不会生病。每个人都是爹妈生的,人心都是肉长的。
她放下电话,半天没说话。成刚问道:「怎么了?有什么新变化吗?」
成刚问道:「出什么事了?你那些同事不是都在一起吗?」
成刚问道:「你猜会怎么样?」
兰花说道:「这山上有不少悬崖,别是不小心掉下去了吧。」
风雨荷焦急地说:「遇到悬崖、遇到狼,都没有那么可怕,最可怕的是他受到瘦猴的袭击。那样的话,不但他没有命,他的枪还会落到瘦猴的手里。那么,我们抓捕瘦猴又增加了难度。」
风雨荷霍地站起来,说道:「事不宜迟,咱们出发吧。我要亲手宰了这个王八蛋。」
说完话,两人走出门,上了摩托车。风淑萍与兰花送到门外,兰花还不忘嘱咐成刚要多加小心,不要受伤了。成刚虽觉得她有点啰嗦,心里头还是喜欢她的关心与体贴。
成刚心想:这个时候,她的心情一定很差,谁要是惹了她,她一定会将来人杀个片甲不留吧。
他的身后是公路,路那边是田野,而他的前面则是山,这山难道就是所谓的龟头山?看起来实在不像龟头。不过倒真像风淑萍所说的,既不高,也不大,而是出入意料的长。怎么个长法呢?左边见头,也就是从公路边起头,向右伸展,起伏不大,在一种平稳的节奏中往天边伸展过去。山上树木茂盛,郁郁葱葱,在里面别说藏一个人,就是藏十个、百个人,也不大好找。除非山间都是平地,只有草木相遮,要是有沟有洞,就不好办了。看来,要找出瘦猴,难于上青天。除非他自己走出来,但这就需要引蛇出洞了。可是怎么让他出来呢?那家伙狡猾得像一只狐狸,不会轻易上钩的。
风雨荷秀眉一皱,说道:「高明的没想出来,不高明的倒是想出来了。」
风雨荷眨了眨眼看他,说道:「那你先说吧。」
风雨荷犹豫了一下,说道:「我的法子太差了,还是你说吧。」
风雨荷淡淡一笑,说道:「搞得神神秘秘,准是很笨很蠢。」说着,圆而白的耳朵凑了过来。成刚便低语了一番。那特有的香气令他心猿意马,真想亲亲她的脸蛋,啃两下她的红唇,可是她的警帽及警服令他清醒跟紧张。
成刚带点歉意说:「我只是建议,你不要用就算了。那你的办法呢?你说说吧。」
还没等成刚说别的,风雨荷自己就说:「唉,想来想去,这两个都行不通。他的家人离这儿远着,即使住在附近也不能抓。我们是警察,不能不讲究道德跟手段。再说,他这种亡命之徒,也未必会把家人的安全放在第一位。第二个呢,也不大好用。我们没抓住他的兄弟,我们骗瘦猴,他会相信吗?只要他看不到他兄弟的人,听不到他兄弟的声音,他是不会相信的。这个瘦猴子是我见到的人里比较狡猾。唉,难呐。」她的眉头又皱紧了。
风雨荷想了想,说道:「我看这样吧,你在这里等着。我领人再到山上搜一遍,一边搜一边喊,吓唬吓唬他。尤其是对小马失踪的那个地方特别注意,他有可能藏在离那不远处。」
风雨荷回答道:「你就听我指挥吧。」成刚无话可说。于是,风雨荷调兵遣将,领着几十名警察上山。远远看,这一字排开的队伍向山上去,犹如一条长龙。转眼间消失在山上的青青绿绿之中,偶尔可以听到扩音器的喊喝声,都是劝导与震慑之词。后来连声音也变小了,想必队伍已经深入山里了,离这儿远了。
过了约莫一个小时吧,风雨荷带着队伍回来,不用说,又是无功而返。风雨荷让大家休息,自己却走到成刚跟前。
风雨荷说:「据我们了解,这瘦猴子在进山之前,已经准备了一些吃喝的东西,够他活一段时间。再说,我们困他,让他饿死、渴死却抓不住他,那我们也太无能了。再说,尽量还是得抓活的。他兄弟还没有抓到,还有他们的赃款也没找到,这一切他都知道。」
风雨荷笑了笑,然后严肃地说:「我们当警察的,随时得准备牺牲。要是怕,当初就不应该选这一行。怎么样,喜欢的话,我找找人,你也当警察吧。」
风雨荷望了望风平浪静的龟头山,神情冷静,突然问道:「成刚,你会不会用枪?」
风雨荷转头一望成刚,倏地一挥拳,说道:「那太好了,这次咱们俩一起干。」
风雨荷一指龟头山,接着说:「咱们俩一起上山,用你的办法去抓瘦猴子。」
一想到自己的那个法子,成刚忍不住露出笑容,那笑容很色很色,会令任何一个女性都讨厌的笑容。可是,现在这法子足可行的。
【第九集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