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金风玉露一相逢 胜却人间无数

【第四章】佳期如梦

人类的精神和物质可以分离。人类的感情也可以分离。这是李霞给我的经验。
那次高潮后，我们抱在一起。我问她，是不是愿意跟我在一起。
李霞说，这次来，就是为了这件事，没想到，先做爱了。

那是我实在太想你了。我确认了，我爱上了你。我说。
李霞说，我也爱上你了。我同时爱着两个人。

什么？我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但是，这一切，都是事实。

老公，李霞说，请允许我叫你老公。我跟你在一起，真的很开心。我喜欢跟你做爱，喜欢跟你纠缠，喜欢看着你被我捉弄得手足无措的样子。
你知道吗，我在来这里找你的路上，就想：今天又要被老公操了！然后我的下面就不停流水儿。
老公，我骗了你。其实我喜欢粗暴的性爱。
我喜欢你脱我的裤子到一半，然后急吼吼地占有我。
我喜欢你粗暴的冲刺，那种力量让我眩晕，让我高潮。

那你为什么不愿意做我的女朋友呢。我十分不理解。

李霞说，老公，我认识他更久。我们初中就在一起了。他更像是我的家人，我的身体的某个部分。
我没法离开他。两家人都公开确认，而且，他要陪着我出国留学的。
他非常信任我。我说什么，他都信。
我跟他，初中就上床，就品尝了男女之事。从此不可自拔。每年的寒暑假，都是我们俩的天下。
随着我上大学，寒暑假我们俩都是睡在一起的。我说我爸严格，那是我骗你的。
对不起，老公。

李霞满脸的泪水。
我却是无可抑制的愤怒。我被这个小姑娘给玩儿了？
你玩儿我？我问她。可是，我没什么可给你玩儿的。我没有钱，没有给你买过贵重的礼物啊。

李霞小声抽泣着，说：老公我说了，我真的爱你们两个。我跟他在一起，满脑子想的都是你。我跟你在一起，也常常想着他。
我说：那你做一个选择吧。我不愿意跟人分享，尤其是分享自己所爱的人。

李霞看着我，给我的，就是沉默。

我冲过去，没有任何抚摸温柔，直接插入。还没有完全流出的精液充当了最好的润滑剂。伴随着李霞的抽泣声，我的抽送也逐渐狂暴。
感受着身下这个身体的柔软和白嫩，感受着她甬道内的温度和湿度。我只想，一直插下去，在时间和空间上的永恒中，插下去。我要永久地占领她。

让老公操你不？我恶狠狠地问。
让，让，老公你随便操。李霞细声细气地、怯懦地回答。抽泣已经几乎不见了。
你记住了，你就是老公的，我想什么时候操就什么时候操！我一边说，一边狠狠地动了几下。
李霞的身体跟着颤抖起来：我是老公的，老公的！老公随便操！

我俯下身，去吮吸她的乳头。红红的，突起的，直立的乳头，如风中开放的罂粟花，让我沉醉，让我上瘾，让我不住地吮吸。

这样的吮吸，很快让李霞浑身颤抖，让她的阴道也开始颤动。
我的意识一直在一个空间徘徊。脑海中一直想的都是：这个女人是我的，我要独享！
我要占有她，用我的精液，占据她的子宫，占据她身体的每一个细胞！

我用尽全身力气抽送。
你是我的女人！你就该让我占有！我大喊。
李霞受到了我的情绪感染，两腿特别用力夹着我：老公，我就是你的女人！你操我！你操死我吧！
是的，我要操死你，我要占有你，我要把精液射到你的子宫里！我喊。
好好好！李霞一边用腿夹我，一边缩紧下身，锁住我的在里面冲突的钢枪：老公，射我，射我子宫里！

我抬起身，不在吮吸她的乳头。我要射她！我要用自己的精华，完全占领这个女人！

但是，我才发现，她的胸膛上，几个淡淡的吻痕，排成梅花的形状。
仿佛，是梅花带来的冰雪，让我瞬间冷了下来。
我的精液，可以进入她的阴道，可以侵入她的子宫，但是，我的心，永远只能在她那里占据一半的空间。
而我的付出，是全部。

我的身体迅速软化，退出她的身体。我披上毛毯。点燃一支烟。
我说：李霞，好的，我放手。

李霞望着我：给我来一支。

点燃烟，李霞抽了一口，呛的大声咳嗽起来，伴随着咳嗽，胸前的被子掉落，几滴泪水，滑在她胸前的梅花吻痕上，然后融到我的被子里，消失不见。

李霞说：我一直想着，能够拥有两个人。这是完美的梦。
我说：初将明月比佳期，其实，佳期如梦啊，不是现实。



送她走的时候，我说，我有一个手提箱，一直没用过，可否给她？箱子小巧玲珑，可以带上飞机。
李霞说：谢谢了。我不用，我的感情太多，你的箱子太小。


转身离去，再无回头。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