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朝清羽记】第十集[河图实体] 仙侠武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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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朝清羽记】10(已校对)

  【第十集】内容简介

  终于发现令众人一路上迭遇险境的罪魁,没想到那张纯真面容底下隐藏着满是恶意的面孔,相比于那位怀抱「过于远大」志向的鬼巫王,程宗扬更畏惧这个带着伪装与自己相伴的少女小紫!

  隐藏在阿夕身后的操纵者像根剌扎在心头,让程宗扬心神不宁。苏荔她们去寻找红苗盟友,到现在也没有音讯,更让自己坐立不安。

  程宗扬第十五次站起来,去看凝羽回来没有。刚起身,旁边的谢艺突然睁开眼睛,露出倾听的神色。

  程宗扬叫道:「不好!」鼓声越来越响,突然间脚步声响起,易彪、吴战威等人听到鼓声,都奔了过来。

  苏荔弯眉紧锁地踏入厅堂,后面是黑着脸的武二郎。凝羽摘下面纱,摇了摇头,「没有找到。」只要凝羽能无恙归来,其他的程宗扬都不在乎,但听到她们没寻到红苗的盟友,仍忍不住讶道:「红苗人还没来?」

  「你们不是有个当厨子的内线吗?」苏荔摇了摇头,「他是红苗人,和我们没有联系。」武二郎不耐烦地说道:「费什么事呢,把咱们能打的全拉过来,直接踹门不就得了!先说好,鬼巫王那家伙是我的!二爷要让你们伸一指头就是孙子!」

  「你说咱们动手,他们会帮鬼王峒?」武二郎横起眼睛,「没睡醒吧?谁当奴隶还当出瘾了?」谢艺淡淡道:「这些人不能以常理论之。」

  赞同他的居然是苏荔,「我和那些人交谈过,他们把鬼王峒的人都当成神,敬畏得甚至超过了自己的祖神。」凝羽忽然道:「我要下去看看。」程宗扬一怔,「去哪儿?」

  「不行!」程宗扬道:「这里山洞比迷宫还乱,就是有人带路,也不一定能出来。」易彪道:「辨迹寻径,在下颇有一些心得。」他本来性直气烈,只是兄长出了意外之后,担子部落在他肩上,性格谨慎了许多。但这时还是露出性急的一面。

  「什么是机关?」苏荔对这个名词不很熟悉。

  「巫师。」谢艺笑了笑,「我猜他们在炼制鬼战士。」众人面面相觑,苏荔起身道:「我也去!」眼看众人群情耸动,又要演变成上次的大表决,程宗扬连忙站起来,「这就别争了,要去大家都去。不过不是这会儿,」他一指谢艺,「总该让谢兄把伤养好吧?」祁远的咳嗽声从门外传来。程宗扬打了个噤声的手势,推门出去。

  程宗扬笑着攀谈几句,然后道:「外面像是在敲鼓?」弥骨道:「那是召集奴隶的鼓声,他们要去地火深渊做工。天快亮了。」程宗扬松了口气,仿佛无意地说道:「我们做生意的时候路过红苗,听说红苗也派人向鬼巫王大人表示臣服。他们也住在上面吗?」

  走在这些兽化的变异人中间,就像在电影的场景中行走,充满了不真实的感觉。

  弥骨一条腿无法伸直,走路时一颠一颠,速度却极快。人流虽然拥挤,但一见到弥骨就远远避开,给他让出一条通道。

  苏荔握住程宗扬的手,她手心湿湿的都是汗水,勉强笑道:「为什么呢?」弥骨猛地凑过来,带毛的面颊牵出一个可怖的笑容,「你很强健,他们不知道该让珎成为战士还是女奴。」苏荔手指紧了一下。弥骨说巫师正在进行仪式,除了程宗扬不愿意再带人去。

  在程宗扬的游说下,最后弥骨勉强答应带上苏荔,但自从进鬼王峒就紧贴着她的武二郎只能留在驿馆。

  鼓声停止的一刻,密集的人群仿佛突然消失了一样,街市变得冶清。不时飘过的磷火,让空荡荡的洞窟犹如鬼域。

  弥骨左看右看,忽然叫道:「这里!」弥骨钻进街旁密如蛛网的小径,领着两人来到一座岩洞前。洞口挂着一张崭新的兽皮,上面描绘着红苗人骄傲的巨蠍图腾。弥骨拉开兽皮,一股奇异的味道随之飘逸出来。

  「娄蒙!」苏荔低声叫道。

  但此时娄蒙对苏荔的呼唤充耳不闻,他眼神涣散,脸上带着莫名的笑容,似乎正沉浸在无法言说的欢喜中。

  山洞被几根竹子隔开,洞窟一侧,一个披着盖头的少女躺在上,两个伴娘正托起她雪白的玉臂,在她肌肤上涂抹着芳香的迪骨。

  忽然,一声轻笑从洞穴深处传来。笑声像水波一样,令人怦然心动。

  摄旁,一个美貌的红苗女子身无寸缕,正赤裸着白艳的肉体,吃吃娇笑。

  苏荔一颗心直沉下去。那是丹宸,她幼时的好友。

  弥骨吱吱叫着镩进去,用力在丹宸雪白的屁股上打了一记。丹宸身子一颤,蜜穴向下二仉,顿时被兽阳粗大的龟头塞满。

  他狺狺叫了几声,丹宸挺起下体,一手分开蜜穴,一手握着他粗壮的阳具,像拿着一根棍子一样在自己体内捅弄,不时发出吃吃的娇笑声,一边口齿不清地呻吟道:「好……舒服呢……」程宗扬感觉到苏荔的手掌在颤抖,她陌生地望着自己的好友,双脚像被钉在地上无法移动。

  弥骨忍不住加入进去,和狗头鬼仆一起把丹宸压在污黑的竹榻上。丹宸一边张开腿与狗头鬼仆交媾,一边把脸贴在弥骨毛茸茸的腹下,舔舐他的阳具:她睑上笑容满面,丝毫没有为难的表情。

  苏荔脸色雪白,手指像冰一样寒冷。程宗扬轻轻一推,把她挡在身后。

  「把他们引出去。」苏荔用乞求的口气对程宗扬说。

  弥骨笑道:「这个红苗女人很好玩,程商人你也来试试。」

  「那就换她们吧。」程宗扬指向新娘说。

  程宗扬手一扬,抛出几枚钱铢,笑嘻嘻道:「好几天没有赌钱,有点手痒……想不想来一把?二弥骨和狗头鬼仆对视一眼,「赌钱?」

  程宗扬拣出一枚钱币,往空中一抛,然后接住,把拳头伸到狗头鬼仆面前,「猜猜,是正面是反面?」长着狗头的鬼仆迟疑了一下,弥骨抢道:「正面!」

  程宗扬又出了几把,让弥骨赢了五枚铜铢,等两人兴趣都被勾了上来,他却停了手,「这里大气闷了,不如咱们换个地方玩。」

  程宗扬朝苏荔使了个眼色,跟着两名鬼仆离开洞穴。

  「你们刚到吗?」丹宸撑起身体,开心地想拥抱苏荔。

  「这样不好吗?」丹宸毫不介意地轻笑道:「刚才我还在和两个主人交媾,他们很满意呢。」丹宸的口气让苏荔心头抽紧,「他们是谁?」

  红苗美妇毫不在意地站在苏荔面前,带着无比的崇慕说道:「是他创造了光明,他是超越一切的存在。」丹宸像叙说一个秘密一样,在苏荔耳边道:「听过巫师的劝导,我才知道自己有多么愚蠢。可巫师一点都不嫌弃我的无知,很慷慨地允许我加入鬼王峒。」

  「他的仆人?」苏荔无意识地重复道。

  他是你的丈夫。」红苗美妇笑了起来,「他知道我被选中服侍鬼王峒的主人,也会为我感到光荣。」

  「你和我以前一样无知,不知道服侍鬼王峒的主人才是最大的幸福,才是我们的骄傲和光荣。」苏荔久久没有作声。然后她深深吸了口气,露出笑容,「真是太好了。我真羡慕你,阿宸,能成为鬼王峒主人满意的女奴。」丹宸开心地说道:「你也会是的。」苏荔下再去徒劳地劝说自己的朋友,彷佛不经意地说道:「和你一起来的红苗战士呢?」

  巫师阴沉着脸收回木杖,冷冷盯着娄蒙,接着恼怒地拽住丹宸的长发,把她的面孔按在自己胯下。

  巫师瞳孔缩紧,像针尖一样盯着苏荔,然后抬起木杖,伸进她丰腻的乳沟,用杖尖去挑弄她的乳头,说:「卑贱的女奴。」神情间充满不层。

  弥骨哭丧着脸,眼巴巴看着程宗扬身前的铜铢。

  两名鬼仆看得清清楚楚,他手里的钱铢是铸着印文的一面朝上,翻过来应该朝下,可程宗扬栘开手,赫然仍是印文一面朝上。

  程宗扬先输给他们几十枚铜铢,然后毫不客气地赢了回来,还把弥骨仅有的几枚铢钱都搜刮干净。

  地上的钱铢并不多,总共才几十枚铜铢,程宗扬随手分成两份,笑道:「你们的钱我怎么能赢?玩两把过过瘾。这钱就分给两位,大家交个朋友。」说着程宗扬把钱铢往两人面前一推。两名鬼仆输得脸都绿了,这会儿顿时心花怒放,对这个外地来的商人更是刮目相看,觉得他简直比亲人还亲。

  这时程宗扬才发现,他们待在一个巨大的洞口内,陡峭的岩壁一直延伸到百余丈下的深渊内。渊底焦黑色的上地裂开,一道道岩浆火蛇般奔涌而出,彷佛大地撕裂的伤口,热血滚涌。

  无数铁砧敲击的声音汇集在一起,形成一种低沉的震响,在空间中回荡,如同大地沉重的心跳。

  【第十集】第二章:媚奴

  炙人的热浪即使在驿馆也能感觉到。武二郎把上衣扒到腰间,光着虎斑纵横的上身,困兽一样在厅内走动,瞧谁都瞪着眼,一副随时想跟人较劲的模样。商队的汉子们都不作声,一个个拿出暗藏的兵器,埋头把刀锋磨得雪亮。

  「那个巫师到底去了哪儿?」程宗扬问道。

  苏荔说巫师施完术就带着丹宸离开,不知去了哪里。生着狗头的鬼仆将信将疑,程宗扬可是一点都不信。他压下疑问,回到驿馆才开口。

  「哈!一程宗扬嘻笑着摇了摇头,但看到苏荔的眼神,他不禁打了个突!这女人是玩真的?」

  说着她张开口,轻轻呵了口气。

  「我有什么好谢的?」

  想到丹宸的举动,程宗扬也无法理解,「她怎么会……」

  「我?」程宗扬笑道:「武二爷可比我强多了。」

  「是吗?」苏荔展颜一笑,笑容艳丽得让程宗扬心头一阵乱跳。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今天苏荔的一举一动都显得十分暧昧。

  苏荔双臂抱在胸前,明艳的凤目波光转动,她挺起身,一条雪白的大腿不经意地从裙缝中探出,大腿上端的纹身鲜明无比,充满了女性的诱惑力,媚眼如丝地说道:「阿夕只是个小孩子,还不知道怎么让男人快乐。」程宗扬呆了一会儿,然后苦笑道:「苏荔族长,你就别逗我了。让武二郎看见,我可麻烦大了。」苏荔充满挑逗地瞥了他一眼,「这里很安静。」程宗扬叹了口气,「大姐,我不知道你怎会想拿我寻开心。不过你这肢体语言也太明显了吧?双手抱胸,那是典型的防御姿态。你要真想跟我上床,用不着这么戒备吧?」陂他说中心事,苏荔身体微微一僵,接着紧绷的肢体放松下来,又露出媚惑的笑容,「如果我是认真的呢?」

  「胆小鬼。」苏荔轻啐一口,然后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慢悠悠道:「我的目的,就是和你上床。」

  程宗扬正瞪着苏荔,听到声音立刻跳起身,他一边用力揉着脸,抹去发呆的表情,一边迎了出去。

  「来自地火深渊的烈焰,使我们能够不停地把矿石冶炼成武器,成为南荒最强盛的部族。」程宗扬好奇地问:「有了鬼巫王大人才有岩浆喷发吗?」阁罗抚摸着脑后的鬼角,「在鬼巫王大入之前,我们鬼王峒都生活在黑暗当中。

  「我听弥骨说,你昨天没有尽兴,这让阁罗很遗憾。」阁罗道:「我已迳让碧奴去调教那对女奴,教她们学会怎么奉承主人。今天晚上……」看着阁罗目光投向自己身后的苏荔,程宗扬心叫不妙,连忙岔开话题,干笑道:

  阁罗犹豫了一下,「是一位外地客人。」

  「不必问了,我的朋友。他们很快就会离开。」说着阁罗摸了摸下巴,命令道:

  程宗扬涎着脸拍了拍苏荔肥翘的屁股,在她脸色转变前连忙放手,对阁罗说道:「这个女奴我也很有兴趣,不如我们改日再找个机会一起上她。哈哈,能和阁罗老兄阁罗虽然不舍,但还是大度地说道:「朋友,你今天尽情享受吧,明天我们再来品尝这些新鲜女奴的滋味。」程宗扬松了口气,苏荔也收敛了眼中的锋芒,装作羞涩的低下头,一边亲密地拥住程宗扬的手臂,报复地狠拧了一把。

  程宗扬玩笑道:「这里的女奴不用木笼吗?」弥骨咕咕笑道:「只有不听话的女奴才会用木笼。碧奴是最好的女奴。」转过一个弯,面前出现一道水晶帘,透过帘子,一个娇媚的丽人侧身卧在软上,那对姊妹花中的一个伏在软旁,正捧着她雪白的玉腿,含住她的脚趾小心舔舐。

  「碧奴!」弥骨跳进去,飞快地说明来意。

  弥骨没有停留,交待完就匆忙离开。

  程宗扬抬手一扯,只见轻纱真是挂在她金色的乳环上。碧奴眉梢眼角尽是浓浓的春意,她媚然挑起轻纱,轻轻从乳头上摘下,然后耸起乳房,把乳头放在程宗扬手中。

  碧奴娇媚地耸动着丰挺的雪乳,饱满的乳球在程宗扬手中丰腴地颤动,乳铃轻跳着发出清脆的响声。

  程宗扬掠起她的发丝,笑道:「听说你在北方给人做过姬妾?」碧奴似乎想了一下才记起来,娇笑道:「碧奴自己都快忘了呢。」

  「你一点都记不起来了?」碧奴思索着说:「他有一处很大的宅院,里面有很多竹子,每天都有讨厌的沙沙声。每个月仆人会送来各种花色的丝绸,可以随便挑选,然后有人裁制成新衣。还有一些好吃的……炙肉、鱼羹……哦,我想起来了,我还得了一对很大的红宝石耳环……」碧奴翻来覆去说的只是自己在那里吃的什么,用的什么,有什么漂亮的衣物和首饰,对程宗扬最关心的却只一语带过。程宗扬耐着性子听了一会儿,「那个男人你还记得吗?比如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个子有多高?」

  碧奴忽然掩住口吃吃笑道:「他总有很多花样,还请了人来教我跳舞。每次我做出来新花样,他就给我做新衣服。搞我的时候他都好大声,有一回他在葡萄架下把我绑起来,搞得我流了好多的水……」

  「他从我们族里路过,过来和我搭讪。然后我就跟着他了。」

  碧奴娇笑道:「他说送我一匹丝绸呢,你知道,丝绸可是很贵的呢,我拿了丝绸,就跟他睡了。我爹爹差点气死,后来他领我走了很远的路,到他家里。」

  碧奴想了一会儿,「我也记不清过了多久,有天他给我们每人一些钱,让我们回家去。我就和莫五一起走了。」

  「一个年轻人,经常带着马到宅里来。嘻嘻,他送过我一串很好看的项链,让我趁他不在的时候跟他睡觉。拿了钱,我们一起离开宅院,没几天我发现自己大了肚子,那些钱也用完了。莫五把我交给一个商人,自己走了。」

  「那个姓岳的男人,你喜欢他吗?」

  程宗扬在脑中勾勒出碧奴的经历,她因为一匹丝绸,作了岳帅的姬妾,却对他的身份漠不在意,能记得的只是吃的穿的用的;那个莫五,怎么听都像是岳帅宅里的马夫,用一串项链把她弄上手,然后趁岳帅遣散姬妾的时候把她带走,说不定还骗光了她的钱,又把大肚子的她卖给一个商人。那个商人得知她是岳帅的姬妾,不敢再留,让人把她送回南荒……

  碧奴丰韵的臀肉在程宗扬腿上摩擦,唇角笑吟吟翘起,眼中湿淋淋都是妖淫的媚意,似乎对她刚刚述说的经历毫不在意。

  在碧奴肉体的磨擦下,程宗扬身体本能地发出反应。碧奴嫣然一笑,从他腿上滑下,张口含住他的阳具。被她柔黏的香舌一卷,肉棒迅速在她口中勃起。

  充满黏性的香舌从肉棒上卷过,柔软的红唇含在阳具根部,龟头深深捅入喉中,被滑腻的软肉包裹着。

  碧奴眼中满满的都是笑意,她喉头松开,吐出龟头,然后用红唇裹住肉棒,舌尖在肉棒上打着转,一边捧起丰腻的乳球,用乳肉磨擦着棒身。

  面对这样妖淫的美妇人,程宗扬把那个岳鹏举抛到脑后,两手抱住碧奴的纤腰,将她按在软上,然后挺起阳具,奋力挺入碧奴体内。

  程宗扬吸了口气,阳具长驱直入,重重顶住花心上。身下的碧奴浪叫一声,柔颈透出一层困脂般的红晕,连耳根也红了起来。

  碧奴香喷喷的肉体伏在程宗扬身下,她挺起雪滑的臀部,一边扭过脸,美目水汪汪看着他,随着阳具的进出低声淫叫,声音又湿又媚。她眼角隐约能看到浅浅皱纹,但那种熟艳的风情足以让任何少女相形见绌。

  程宗扬欲念勃发,两手抓住她的臀肉,将碧奴肥圆的美臀用力掰开。碧奴娇笑连连,臀部扭动得更加卖力,让他观赏自己性器被阳具插弄的艳态。

  程宗扬正沉浸在快感之中无法自拔,忽然精关一震,龟头猛地向上昂起。程宗扬大叫不妙,碧奴的肉体太过诱人,自己竟然像个初次性交的男孩一样,丝毫不知道克制,短短几分钟就射出来,这下可糗大了。

  随着挤压,射精的欲望渐渐消退,几乎冲开精关的精液重新回到阴囊。程宗扬深深吸了口气,把阳具留在碧奴体内,等待射精的欲望平复。

  【第十集】第三章:真相

  沉溺在肉体欢欲中的碧奴恍若未闻,那个声音又唤了一遍,她才听到,脸上露出不耐烦的神情。

  「小紫来看阿娘。」听到小紫的声音,程宗扬就停下来,碧奴却耸着雪臀,娇喘道:「别理她,再来……」程宗扬倒有些尴尬起来,往后退了一步,拔出阳具。

  碧奴懒洋洋爬起来,「他年纪那么大,早就该死了。」

  我还不是活得好端端的吗?」透过水晶帘,能看到小紫娇怯的身影。碧奴扫了她一眼,「长这么高了?」碧奴语气中殊无喜意,很明显只是敷衍,小紫却显得很高兴,「是啊。」

  小紫开心地说:「十五了!娘,你好漂亮。」碧奴生气地说:「跟你说多少次了!不要叫我娘!都被你叫老了!」

  我就知道这帘子是透明的……程宗扬尴尬地举手打了个招呼,干笑道:「小紫,你好啊。」小紫也招了招手,「小紫还有事,程头儿再见。」

  「是啊。主人要给小紫开苞。」碧奴恍然道:「我都忘了你还是处女……开苞的时候可是会流血的。」小紫微微一愣,然后展开笑靥,「小紫知道了,谢谢娘。」碧奴鄙夷地瞥了她一眼,「傻瓜,我是怕你弄脏了主人的地面。」小紫表情黯淡下来,低着头离开了。

  程宗扬拍了拍她的乳房,命令道:「转过身。」碧奴听话地转过身,两手按着软榻,双腿笔直分开,臀部高高耸起,她屁股又白又大,雪滑无比,臀沟间满是未干的淫水,娇美的性器在股问湿淋淋散发着淫艳的光泽。

  碧奴回眸望着程宗扬,声音柔腻无比地说道:「远方来的客人,用你的大肉棒——啊……」程宗扬将怒涨的阳具用力顶到碧奴体内,一下一下干着她的花心。

  将近一个时辰的交媾中,程宗扬四次险些射精,但每一次都被碧奴用蜜穴的挤压阻止。她对体内的阳具甚至比程宗扬本人更了解,每次龟头刚刚开始鼓胀,她的花心就随之收紧。

  碧奴媚叫着二买力地耸动雪臀,且局潮的蜜穴竭力套弄客人的阳具,她玉颊潮红,被乳钉穿透的乳头高高翘起,随着弹跳的双乳上下抖动,下体淫液泉涌。

  小紫甜美的微笑着,纯净如水的眼眸越来越媚艳。

  滚烫的精液直接射入花心,浇在碧奴子宫内壁上。碧奴肥软的雪臀贴在程宗扬腹上,蜜穴被突如其来的精液烫得一阵抽搐。她肢体像水一样柔软,只有蜜穴不停抽动,与程宗扬同时达到高潮。

  她娇媚地说道:「客人的肉棒好热,把碧奴的淫穴都烫化了呢。」程宗扬道:「我对她挺有兴趣。」碧奴眨了眨眼,低笑道:「过几日等主人给她开了苞,我就唤她来,让客人好好玩玩。」程宗扬把双手枕在脑后,「你好像不怎么喜欢她?」碧奴收起媚笑,悻悻道:「要不是她,我也不会又走那么远的路回南荒。刚生下来,我就把她扔掉,没想到过了半年她还活着。后来我把她送回碧鳗族,丢给那个老不死的。到了六岁还是七岁那年,这个白痴竟然自己跑来。」程宗扬生出一丝狐疑,碧鳗族距离鬼王峒连成人也要走五、六日,一个六、七岁的小女孩能自己走来?

  那个白痴竟然说要做主人的姬妾,要不然她就去死,哈,你说她傻不傻?」

  「主人说他不要姬妾,那个白痴竟然说她要把自己卖给主人,即便当奴隶也可以。」一个六、七岁的小女孩竟然知道把自己卖给鬼巫王当奴隶?这如果不是白痴,那就是……碧奴撇了撇嘴,「还不是因为进了鬼王峒,能有好吃的,还有漂亮衣服和首饰。

  碧奴掩着口,笑得花枝招展,「那个小白痴脑壳真是坏掉了,我想起她说的话就想笑。」

  「她说她不是那种胸大无脑的淫贱女人,她可以当主人最听话的小母狗,还可以当主人最毒最利的蛇牙。只要主人收留她,即使主人挖掉她的眼睛,把她炼成屍奴都可以。嘻嘻,毒蛇牙啊……哪个男人喜欢女人长毒蛇的牙齿?」程宗扬听着她欢畅的笑声,心头阵阵发冷。要有多么强烈的恨意,才能让一个六、七岁的女孩说出这种可怕的话?也只有你这种白痴母亲才什么都听不出!

  程宗扬风一样闯进驿馆,一脚踹开房门,对着盘膝静坐的谢艺叫道:「姓谢的!别告诉我你不知情!」谢艺眼睛睁开一线。

  「告你老母啊!」

  「潮水一次,废墟一次,还有一次呢?」

  「这里还有温泉!」乐明珠坐在池边,快乐地撩着水,接着转过头,眼睛亮晶晶地小声道:「哎,小紫,我们在这里洗个澡,没有人会偷看吧?」

  小紫就是找姐姐来洗澡的。」小紫笑嘻嘻道:「洗过以后,还要涂上好闻的香脂呢。」

  「很好闻哦。」乐明珠有点犹豫地问道:=具的吗?」

  乐明珠不禁心动,嘴里道:「先洗澡吧!身上好脏呢。」小丫头一边解着衣物,一边还有些不放心,「真的不会有人来吧?」

  她看着乐明珠的身体,羡慕地说:「姐姐胸部好大呢。」乐明珠用手指点了点小紫的乳房,「你也不小啊。」小紫圆鼓鼓的乳房在胸前挺翘着,轻轻一碰,就像小白兔一样在衣内跳了起来,逗得她咯咯直笑。

  小紫好奇地睁大眼睛,「这是什么?」乐明珠得意地挺起胸,「苏荔姐姐说这是鲛绾,很珍贵呢。你摸摸,贴在身上像水一样,好舒服。」小紫摸了摸她用来束胸的红巾,「真漂亮。小紫听说,真的鲛绡不怕火烧,连刀也割不破……咦?

  「这里也有呢。」乐明珠急忙抢过沾着污渍的内衣,瞋道:「不要乱翻别人的东西。」小紫也不生气,仍是笑嘻嘻开心的样子。

  都怪那个大笨蛋,下但尿在自己手里,还抹到自己身上。她庆幸地想,聿好小紫没看出来,不然非笑死不可。

  乐明珠把身体浸在水中,滚热的池水烫在皮肤上,有种麻酥酥的感觉。

  乐明珠水性平常,这温泉又是活水,表面平静,下面水流很急,她只能乖乖待在石头上,羡慕地看着小紫。

  小紫游过来,与她并肩躺在一起,然后同意地点点头,「是很舒服呢。」乐明珠伸了个懒腰,「好累啊。」

  「不要!不要!哎呀!」小紫不由分说地攀住她的肩头,正好碰到乐明珠发酸的肩窝。小丫头低低叫了一声,闭上眼睛。

  「真的很好闻呢。」小紫身体贴过来,两手攀住乐明珠的肩膀。乐明珠抱着鲛绘伏在石上,发现自己痛的只是右肩,左肩好端端的,并没有酸痛的感觉。

  淡淡的水雾从黑色的岩石间氤氲升起,两具娇美的胴体挨在一起,一条鲜红的鲛绡缠在乐明珠曲线玲珑的胴体上,洁白的肌肤在水雾中散发出朦胧的光泽。

  「就是身体下面麻麻的……」乐明珠贴在她耳边叽叽小声地说着,玉颊飞满红霞,眼睛却闪闪发亮的,就像一个刚刚发现自己长着肚脐的小孩子,带着好奇和小女孩的兴奋,与朋友分享秘密。

  「这样啊。」乐明珠有些失望。

  「哎呀!不许你摸!」

  「当然是啦。」小紫把脸贴在乐明珠手臂上轻轻摩挲,「姐姐,你练的功夫是不是只能是处女才可以练呀?」乐明珠生气地说:「是姓谢的告诉你的?哼!那个大嘴巴!」

  「师傅说,《凤凰宝典》是最圣洁的功夫,要保持处女之身才能练成。」

  「是啊。」

  「当然啦!」乐明珠志气满满地说:「我要当一辈子处女!」

  「咦?」乐明珠奇怪地问:「这和嫁人有什么关系?」小紫似乎在水里呛了一口,一时说不出话来。

  就是练到第九层,也要当处女。」小紫弱弱地说:「只做好事就会是处女吗?」

  「舒服吗?」乐明珠睁大眼睛,圆圆的脸上写满讶异,「好奇怪……」一股从泉底涌出的水流正冲在股间,小腹下方那个被程宗扬磨擦过的部位传来一阵阵异样的感觉。乐明珠本能地觉得不好意思,却又不舍得离开。

  「嗯……」乐明珠浑身软绵绵使不上力气,勉强用鼻息回答。

  「阿夕?」乐明珠扭过脸,看到阿夕熟悉的面孔,才松了口气,她在阿夕手背上打了一掌,「可恶的丫头,吓死我了……」阿夕的笑容像蒙了一层轻纱一样,她身上一丝不挂,赤裸着白美的身体。乳房高高耸起,臀部又圆又翘——乐明珠觉得她的身体看起来和以前有些不同,差别在哪里却说不上来。

  乐明珠戒备地抱住身体,「坏丫头,又打什么主意了?」阿夕轻轻笑了起来,眼睛却仿佛虚空,一片空洞,「我来和你一起洗澡……」她浅笑着垂下头,含住乐明珠的耳垂,用舌尖轻轻一舔。

  阿夕从身后含住她的耳垂,手掌细柔地抚摸着向下,贴在乐明珠浑圆的乳房上,指尖婉蜒伸向她敏感的乳尖。

  乐明珠贴在小紫耳旁,压低声音道:「小心。阿夕被坏人操纵了。」蒙胧的水雾中,小紫眸子像寒星一样闪亮了一下,然后不解地问:「什么是操纵?」

  「你不觉得她很奇怪吗?」乐明珠咬着小紫的耳朵说:「她在亲我哎……」小紫疑惑地说:「不可以亲吗?」说着她搭讪道:「阿夕姐姐,你也来洗澡啊。」

  乐明珠有些担心地看了看小紫,小紫却一睑天真地看着阿夕。

  忽然阿夕招了招手,「小紫,我来帮你洗。」

  【第十集】第四章:童虐

  乐明珠小心留意周围的动静,却始终没有见到那个神秘的操纵者出现。看着阿夕和小紫高高兴兴洗浴的样子,她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有些多疑了。

  阿夕的性器很标致,白嫩的阴阜圆鼓鼓隆起,上面有一层柔软的纤毛。两片柔嫩的美肉微微分开,露出红嫩的内部。阿夕一手托着小紫的玉足亲吻,一手探到股间,细白的手指在阴唇间穿梭着,姿势显得很古怪。

  小紫双臂张开,靠在泉池边缘,一边翘起纤足,让阿夕亲吻自己的脚趾。那一瞬间,她脸上天真的笑容消失了,神情变得冷酷而骄傲,就像一个君临天下的女王,任意使唤自己的奴隶。

  泉水的温度仿佛越来越高,乐明珠只觉得热得透不过气来。恍惚间,她看到阿夕捧着小紫的纤足,红唇贴着她的脚掌,沿着她雪嫩的小腿亲吻过去,一直延伸到她大腿根部。

  那里是女孩尿尿的地方……小紫的笑靥越来越近,越来越模糊……当乐明珠清醒过来,自己已经躺在小紫刚才躺过的位置。小紫伸出手指,顽皮地挑弄她的乳头,一边笑嘻嘻看着她。

  让别人用唇舌舔舐自己的脚趾,乐明珠本能地生出一股不洁感,「不要!」

  阿夕湿软的嘴唇渐渐向上移动,贴着小腿内侧一直亲吻到膝弯。乐明珠小脸通红,低低喘息着,忽然伸出手掌,一指点在阿夕印堂上。

  乐明珠刚念了两句,小紫忽然把手伸到她腿间,柔软的手掌覆住她的秘处。

  小紫带着共鸣的美妙喉音在耳边响起,「乐姐姐,我们一起来玩游戏吧,很好玩,很好玩的游戏……」小紫纤柔的手指轻轻一挑,比阿夕舌尖还要灵巧地探进她下体。乐明珠心里大叫着这样做非常不对,可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向上弓起。

  乐明珠从来不知道自己身体还有这样的构造,被指尖侵入的肉孔立刻战栗着收紧。她大口喘着气,竭力伸长手臂,去捡自己扔在池边的朱狐冠。

  小紫依偎在乐明珠赤裸的胴体上,一手探入鲛绡,轻轻爱抚着她的乳球,一手伸在她腿间,唇角露出残忍的微笑。

  小紫扭过脸,正看到程宗扬喷火的目光。

  听到声音,鹦鹉双翌一乍然张开,警觉地昂起头,作势欲飞。

  那少女眉眼精致如画,身上却没有任何衣物,光洁的身体莹白如玉,湿淋淋泛着水光。

  程宗扬瞪了她足足有两分钟,几乎还下能相信是这丫头捣的鬼。

  程宗扬维持着凶狠的表情,冶冰冰道:「我说!!海龟的血是蓝色的!」小紫想了一会儿,不好意思地说:「小紫不知道哎……」还装?我今天非剥掉你的画皮不可!

  可她虽然光着身子,却和平常一样自如,反而让自己不停分心,目光一接触到她纯洁如雪的胴体,就生出一种罪恶感,似乎自己是一头可恶的大灰狼,正在凶狠地欺凌一只柔弱无助的小白兔,而且还很下流……结果小紫一个字都没说,自己刚来时盛怒的气势已经弱了许多。

  「还在装傻!」程宗扬几乎是咆哮了。

  「傻到把我们骗到海滩上去住?」程宗扬厉声道:「我刚刚看明白,村里人怕的不是阁罗,是你!碧鳗族的人一听到你的名字就发抖。他们宁愿去讨好鬼王峒的家伙,也不愿意面对你。

  「不装了?」程宗扬语带讽刺地说道:「那天晚上,村里人杀蛇傀他们的时候,你就在旁边看得清清楚楚吧?所以你不敢上岸。你害怕村里人会把你也活活咬死,对冯7。一「不会啊。」小紫开心地说:「那些废物只配去舔我的脚趾头,怎么敢咬我呢?」

  「你这样的人没有资格提到我外公。」小紫笑容不改,但一提到外公,她的眼神却变了。她把衣物披在身上,用一条紫色的丝带东住。然后站起身,抓起一把粟米粒,摊开雪白的手掌,去喂金丝鸟架上的鹦鹉。

  对付这丫头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少半分就可能被她骗了。

  「你知道吗?」小紫用歌唱般的声音道:「海里有种鱼,只有手指那么一点长。

  小紫喂了鹦鹉几粒粟米,然后轻抚着牠的羽毛道:「碧鳗族那些软弱的动物就和牠们一样。勇敢的都死光,活下来的,都是愿意舔别人脚趾的人。不欺负这样的人,不是太对不起他们了吗?」程宗扬终于可以肯定,「果然是鬼巫王收留了你。」

  小紫似乎听不懂他的讥刺,用手指梳理着鹦鹉的羽毛,娇憨地说:「猜错了呢。」

  「你听,牠叫得多好听。」小紫笑吟吟说着,慢条斯理地将鹦鹉五彩的羽毛一根根扯下来。

  小紫却巧笑倩然,「叫啊。」她很认真地鼓励鹦鹉,「用力叫啊。」程宗扬劈手去抢,小紫却似乎早料到他会出手,程宗扬手指一抬,她纤足就轻轻一点,身子像贴在水面上一样滑开。

  「阿夕?」程宗扬瞪着眼,朝小紫吼道:「你对她做了什么!」

  程宗扬怒火被撩拨起来,「你为什么要害她?」

  就像她那天用沸水浇灌玉盏铃花一样,带着一种小孩子游戏时的认真与兴奋。

  「阿夕捉弄你,你就要害死她?」程宗扬很想给她一个耳光,「死丫头!」小紫脸色一沉,「啪」的将鹦鹉摔在地上,一脚踩死,然后挑起下巴,似乎在告诉程宗扬,阿夕在她眼里,就和这只鹦鹉一样微不足道。

  「得罪过我的人,我一个都不放过。阿夕敢捉弄我,现在后悔已经晚了。我让她死,她就活不了:我让她活着,她想死也死不了。」小紫的口气中充满了孩子气,可程宗扬一点都不敢轻视。这丫头绝对是个说到做到的角色,「别忘了,她是献给你主人的。你敢害死她?」小紫舔了舔指尖的鸟血,不屑地说道:「你胆子也很大啊。知道她是鬼巫王的女人,还敢破了她的身子。你以为鬼巫王大人会收下一个被人用过的烂货吗?还有那个冒充的花苗新娘……鬼巫王大人说不定会剥了她的皮哟。」程宗扬一把朝她手臂抓去,他这一抓已经用上全力,五指如钩,带出强烈的风声。

  小紫再怎么也只是个十五岁的小丫头,程宗扬不信她力气超过自己,当下也不变招,只是收指握拳,运力于臂,硬生生接了她这一鞭。

  程宗扬仗着力大,翻手拽住鞭身,用力一夺,细鞭随即绷紧。小紫纤美的小手微微一震,竟然没有松开。

  僵持片刻后,小紫长力下足的弱点暴露出来。她随即改变策略,鞭身翻起的细鳞同时伏下,变得滑不溜手,泥鳅一样从程宗扬腕上滑脱,只在他腕间留下两道血痕。

  小紫衣襟斜披,雪白的右膀暴露出来,不等程宗扬拔刀,便一抖长鞭,重新攻出。

  太阳穴上的伤痕霍霍跳动,丹田气息鼓荡不已,弥漫在空气中的死亡气息不住流人体内,程宗扬只觉浑身都是使不完的精力。武二郎的五虎断门刀听着虽然不爽,用起来倒是简单直接,很符合程宗扬现在的修为,一连数刀,把小紫逼得步步后退,稳稳占据上风。

  从见到这丫头起,接连被她摆了五六道,几次都命悬一线,还有石刚和云氏商会几名护卫的命债也该记到她身上。以命抵命,就算杀了她也不为过。

  抛开谢艺和岳帅的关系不谈,小紫从生下来就被当成累赘,连亲生母亲都把她扔到一边,不加理睬,从小在族人的歧视中长大。这样的童年也够悲惨的,产生扭曲的报复心理也可以理解。当然,更主要的是这丫头长得有够精致,就像上天恩赐的稀世珍宝,真要伤到她分毫,自己都觉得心痛。

  程宗扬执刀蓄势待发,一边沉声喝道:「把鞭子扔掉,我给你找个人来好好管教你!」在程宗扬的压力下,小紫表情也没有开始那样从容,她挑起眉梢,「管教?谁能管教我!」

  小紫撇撇嘴:「那个傻瓜?他整天缠着我,说要带我去一个很好的地方,还给我糖吃,哼,以为我很好骗吗?」怪不得谢艺下肯向自己透露消息,原来他已经找过小紫,还被当成诱骗无知少女的怪叔叔,真够失败的。

  间不容发之际,程宗扬倒转钢刀,用刀柄硬生生挡住尖剠。锋利的剌尖微微一震,硬将铸铁的刀首剌穿寸许,如果不是被自己的力道带偏,已经透柄而过,在自己胸口留下一个血洞。

  就在这时,耳边传来一个美妙的声音。小紫带着共鸣的喉音响起,歌唱般吟诵道:「锦……予……呼……召……」接着眼前一片金光闪动,她左袖那条金黄色的锦鲤脱颖而出,朝程宗扬面门扑来。程宗扬刚避开她的暗算,这会儿根本来不及作出反应。

  忽然,一抹月色般的刀光飞来,与那片金黄的光芒一触。金光随之一折,退回到小紫的衣袖上,回复成金灿灿的锦鲤形状。

  仿佛空无一物的阴影中浮现出一个高挑的身影,彷佛她已经在那里立了一生一世,可这时才被人注意到她的存在。

  凝羽月牙弯刀凝在中空,刀锋指向小紫,「我和你一样吗?」小紫眼睛飞快地转了片刻,「如果你有我这样的机会,你会比我还要坏一千倍。」

  「恨。」

  「想。」

  「不。我会希望他们痛得越久越好。」

  「玉盏铃花和方才的鹦鹉又怎么得罪了你?它们对你没有任何威胁,」凝羽道:

  小紫笑道:「所以你活该被人欺负!」话音刚落,小紫右手指上的紫水晶射出耀目的光芒。

  就在凝羽无力为继的时候,紫晶戒指蕴藏的力量耗尽。凝羽手中的光盾只剩下薄薄一层,而对面的小紫早巳踪影全无。

  【第十集】第五章:炎煞

  吴战威也在纳闷,「谁在哭?」在他们身后,商队和花苗族剩下的所有人都隐藏在黑暗中。

  但后悔一点用都没有,程宗扬当即和凝羽赶回驿馆,把濒死的阿夕交给花苗人,立即带着众人撤离,躲在自己和乐明珠曾经待过的山洞中!!这也是他唯一知道的藏身之地。

  程宗扬知道这个地方不能久留,但总要找个地方安顿下来,商量下一步的对策。

  那哭声还在持续,程宗扬压低声音暍道:「朱老头!」朱老头缩在角落里,委屈地说:「不是俺。」谢艺悄无声息地长身而起,擦肩而过时,一托程宗扬的手肘,游鱼般从洞口钻出。

  「什么在哭?」谢艺却问道:「小紫怎么样了?」程宗扬没气地说道:「好得很。」谢艺微微叹了口气。

  外面是自己曾和谢艺见面的洞窟,岩浆透出的红光在这里已经变得很淡,隐约能看到一个男子蹲在水潭边,双手掩面,肩头耸动着哀哀痛哭。

  那人额头有处刺青,头发油腻腻的,脸上都是泪水。他年纪已经不轻了,这会儿被谢艺捣住嘴巴,只茫然瞪大眼睛。

  愣了一会儿,程宗扬开口道:「萨安?」那人浑身一震,程宗扬知道自己蒙对了。小紫曾说过,她在鬼王峒吃过萨安做的豆沙包。更巧的是,这个男子额头的剌青,与娄蒙一模一样。

  「我们是花苗人的朋友,红苗的盟友。」程宗扬慢慢道:「你知道我在说什么吧。」萨安呆了片刻,然后变得激动起来。

  「很多年以前,他离开自己的部族,在南荒游荡。一个偶然的机会,他被带到鬼王峒,成为一名厨房的奴仆。鬼王峒的势力虽然扩张很快,但距离他的家乡还很远。

  「你不想知道他为什么那么伤心吗?」程宗扬摇了摇头。

  苏荔低叹道:「我们真的很幸运。每一个来到鬼王峒的部族,都要先接受鬼王峒巫师安排的归附仪式。这种仪式是秘密进行的,萨安以前也不知道。当他按约定与族人见面时,一切都晚了。你在想什么?」

  在鬼王峒分不出时间,但距离鬼巫王闭关已经不远,那个令南荒人恐惧的恶魔随时都可能出现。

  云苍峰咳了一声,「老夫跟着去只能添乱,还是留在这里的好。但是……」

  祁远和吴战威相视一笑,吴战威道:「这趟咱们要是能活下来,下半辈子老祁你就有的吹了。」祁远嘿嘿一乐,「那可不是。往后等你有了孙子,我一天给他吹八十遍。」花苗的卡瓦露出笑容,「我等这一天已经很久了。」苏荔道:「我们既然来,就没有准备活着回去。」武二郎哼了一声,抱着肩蛮横地把苏荔挤到后面,一副老母鸡护雏的样子。

  「那好!」程宗扬挺身道:「大夥儿就豁出去走这一趟!」

  朱老头陪着笑脸,「那个……我这儿正好有点事……」程宗扬理解地说:「谁能没点事呢?你要去不了,就不去了吧。」朱老头朝众人看了看,有点发苦地咽了口唾沫,「就我一个人?」程宗扬没理他,「准备好咱们就走。谢兄,你到下面去过,咱们两个打头,武二在后面接应。」朱老头脸苦得能挤下汁来,他眼珠转了半天,最后带着哭腔道:「我这是招谁惹谁了我?小程子,你就不能给老人家一个安静的晚年呐?」

  那些花苗男女都将生死置之度外,这时面带笑容,与自己的族人互相告别:武二郎、吴战威神情亢奋,不停骂着粗话:那些云氏商会的护卫都没有作声,沉默得如同钢铁。

  几名无法行动的伤者连同阿夕被留在洞窟里,他们的处境最为危险,鬼王峒的武士随时可能找到他们,把他们一一杀死,但苏荔能做的,只是给他们每人一柄匕首。

  萨安走在队伍最前方,开始还不停抹眼泪,但渐渐的,他背影越挺越直,目光也变得坚毅。他本来已经丧失了活下去的意志,现在有机会向鬼巫王复仇,已经超乎他的想像,如果能与那个恶魔同归于尽,会是他最大的幸福。

  苏荔在他手上捏了一把,「如果我落到鬼王峒手中,请杀了我。阿依苏荔会永远感激你的。」程宗扬心头像揣了一块巨石,恼怒、担忧、恐惧、焦急都压在心底。能顺利找到刚才的洞窟,多亏了当时刻下的符号。而每一个符号都让他想起乐明珠的体香和她天真的声音。

  炽热的气息逐渐远去,空气似乎很久都没有流动过,变得污浊。岩壁也潮湿起来,不时有冰冷的水滴从头顶的钟乳石上滴下,打得人心头一惊。

  「我每次送来的食物,分量都没有变过。」祁远道:「也许里面是行屍呢?」萨安咽了口唾沫,「鬼武士也要吃生肉的。」程宗扬忽然道:「我听说鬼王峒整个部族都没有女人?」萨安想了一下,「我从来没有见过鬼王峒的女人。」几个人相视一眼,心里都生出一个念头三逼真是见鬼了。一个部族没有女人怎么繁衍?

  谢艺吐了口气,轻烟般从洞口钻出,轻轻一跃,掠到水边一块岩石上,接着回身接住程宗扬。

  河岸比他们想像的更高,隐约能看到头顶岩石上蒙胧的微光。乐明珠被小紫带走已经半个多时辰,说程宗扬不着急那是假的。他第一个攀到岸上,抬起眼,猛地浑身一震,颈后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程宗扬背后冒出一层冶汗,贴在石上一动也不敢动。接着上来的武二郎反应更敏捷,刷的就把钢刀拔了出来。

  那头猛兽是岩石雕成的,眼窝镶着两颗碧绿的夜明珠。细看时,很容易能发现它轮廓有雕凿的粗糙痕迹。但那位雕刻者完全捕捉到野兽的神态,使石像产生出逼真的神似感。

  河岸上方是一片修葺过的平台,地面平整异常。六组形态各异的野兽罗列其中,无论狮、虎、熊、豹,还是鹰、雁、龙、蛇,都雕刻得维妙维肖。它们眼睛都镶嵌着夜明珠,交织成一片朦胧的辉光。

  「哪边?」他们立在平台边缘,四周都模糊不清,一时不知道该往哪边去。

  平台尽头只有一个入口,里面是一条平整的甬道,鬼王峒的洞窟大都是自然形成,即使有斧凿的痕迹也凸凹不平。看来这里就是通往鬼王宫的唯一通道。

  谢艺不时俯下身,查看地上的痕迹。忽然他抬起手,做了个停止的手势。

  谢艺用手指勾勒了一下,指点道:「用眼睛的余光看。」程宗扬转过眼睛,用眼角的余光观察,才勉强看出那里颜色微微有些发白。

  「不管他。我们先找到乐姑娘。」武二郎挠了挠头,悻悻跟着三人朝那个门洞走去。

  门洞内是一条笔直的长廊,一踏进走廊,程宗扬就有种怪异的感觉,似乎一个巨大的危险正在前方等着他们。

  谢艺在前,武二郎在后,凝羽挡在上方,可程宗扬仍感觉到那个巨大的危险正朝自己逼近。他刚拔出双刀,便看到两侧的岩壁上透出灼热的红光。

  程宗扬大喝一声,双刀如同猛虎的利齿,狂劈过去。突然脚下一软,双脚彷佛踩在泥浆上一样陷入地面。身体仿佛被烈焰吞没,皮肤传来无法忍受的灼痛。

  就在被岩浆吞没的刹那,他看到凝羽松开手掌,毫不理会火魔袭来的焰爪,像扑火的灯蛾一样从洞顶跃下,投向自己被烈焰包围的双臂。

  身体被炽热包围,皮肤仿佛被烈焰噬穿,骨头似乎冒出青烟,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干枯。只有大脑深处还残留着一丝微弱的意识,让他不顾一切地用双刀在岩浆中劈砍。

  如同幻觉一样,翻腾的岩浆消失了,自己置身于一个广阔的厅宇中,头上拱形的穹顶镶嵌着无数明珠,光芒交相汇集,如同光华夺目的星河,灿烂得令人无法仰视。

  眼前绚烂的星光之下,矗立一个圆形祭台。一个男子立在祭台前,挺拔的身形犹如一柄长枪,宽大的黑色斗篷从他肩头垂下,几乎覆盖了整个台面。在他手边的木架上,放着一面银镜。

  「程宗扬……」男子平淡地说道,目光审视着指间一枚小小的竹片。

  「阁罗。」男子冷漠的声音响起。

  「你真是个笨家伙。」男子道:「你根本不知道给我找到一个什么样的人。

  程宗扬吸了口气,用冒烟的喉咙叫道:「鬼巫王!」男子无动于衷地翻看着竹片,然后抬起眼,「你额角的伤痕从哪里来的?」他眼中的寒光如同实质,被他目光一扫,太阳穴上的伤痕仿佛被吸引一样,霍霍眺动起来。

  「你犯了太多的错误,阁罗。我让你管理归附的奴隶,你是怎么做的?」阁罗汗流浃背,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丹宸伏在地上,雪白的香肩一动一动,似乎正举着臀部,在斗篷内与鬼巫王父媾,「尊敬的主人,我的丈夫!!愚蠢的娄蒙受到蛊惑,决定与花苗人一起来刺杀鬼巫王大人。我发誓,他们只是无知,一日一知道主人的伟大,娄蒙和苏荔都会成为主人最忠诚的奴仆……」鬼巫王严厉地对阁罗说道:「你错过了红苗人反叛的秘密,还把没有接受仪式的花苗人放到峒里,让他们杀害了我们的族人…

  身上的灼痛感已经消失,额角那处伤痕却越跳越快,就像一头鲸鱼,贪婪地吸食着空气中弥漫的死亡气息。这里是鬼王峒的最深处,所有的死亡气息都汇集于此,腹中的气轮飞速旋转着不断嘭胀,真阳源源生出,仿佛不会穷竭,这真是之前从未想过的意外好处。

  「年轻的天命者,」鬼巫王道:「你带来了什么样的使命?」程宗扬听得莫名其妙,心里嘀咕道:他不会把自己当成黑魔海的信使吧?

  丹田中不断鼓胀的气轮似乎突破极限,使程宗扬信心越来越足,他举起刀,「我不知道什么使命。如果有,就是干掉你这个魔鬼。」鬼巫王冶漠地说道:「是吗?这就是你的天命?」程宗扬道:「鬼巫王,你恶事做尽,一死了之,也太便宜了。」鬼巫王佛然道:「我做了什么恶事?」程宗扬厉声道:「你指使手下屠杀蛇彝人,把南荒部族变成奴隶,难道不是恶事?」鬼巫王深深看着他,良久他喉中低沉的声音响起,「千万年来,每一个鬼王峒人都会被同样的噩梦惊醒。

  「你知道蛇彝人与我们的仇恨有多深吗?千万年来,鬼王峒人就在这样的威胁下生存。直到他们吞食掉鬼王峒最后一个女人。」鬼巫王沉默栘时,然后缓缓道:「如果不是龙神,我的部族早已在地下默默灭绝。天命者,当正义的火焰在你胸膛燃烧的时候,你应该先问问那些蛇彝人,他们做过什么。」程宗扬瞠目结舌,蛇彝族相鬼王峒的恩怨超乎了他的想像。一个部族的女性全部灭绝,为此向敌人复仇,似乎是一个能够说得过去的理由。像鬼巫王这样骄傲的人,也许会歪曲事实,但绝不屑于说谎。

  「这是一个不公平的世界。」鬼巫王用金铁般的声音说道:「软弱的白夷人垄断了湖珠交易,他们贪婪地攫取了南荒三分之一的财富,却不愿意向自己的邻居施舍一粒米:黑獠人掠夺成性,倚仗强悍的体魄,像蝗虫一样在山林里肆意抢夺:碧鲮人忌刻凉薄,他们在背后诋毁强者,却当面耻笑弱者。红苗人鲁莽冲动而又傲慢,他们固执地认为只有自己的祖神才是唯一的神灵,甚至作客时在主人的祖神像上刻画本族的图腾。」

  「还有花苗人,他们精于算计,凭藉天赋的美貌而肆意放荡,以为靠肉体就能获得一切。这就是南荒现在的部族,」鬼巫王滔滔不绝地评价道:「他们为了一头牛,一棵树,一个铜铢,甚至一句话而争斗厮杀,让鲜血染红整个南荒。而我,将给南荒带来秩序与和平!」丹宸激动得浑身颤抖,「伟大的主人!」

  「我让地火奔涌,从黑暗中引来光明。我的祖先在岩石上刻下哭泣的面孔,哭泣我们的命运。而我让它欢笑!南荒富有的族长们只会以高昂的价格从商人手里换取无用的奢侈品,而我,请来六朝的工匠,建设南荒人的家园。我剥夺了族长们的特权,却把公平带给更多的人!我收缴了所有部族的武器,在地火中铸成农具。甚至不得不从你这样贪婪的商人手里购买兵器。」鬼巫王凌厉的目光,让程宗扬一阵心虚。如果他说的是谎言,那也太容易被揭穿了:!也许鬼王峒的奴隶们真的在铸造农具。

  「在我!鬼巫王的统治下,一切将井然有序!白夷人积敛的财富将属于南荒每个部族所有!饥荒岁月,我会用尽最后一颗珍珠,哪怕只为我的子民换来一粒米!黑獠人用来屠杀的战斧将砍向杂乱的灌木,为南荒人清理出大片良田,擅长耕耘的纳措人将在这些上地上种植出足够所有人食用的粮食。丰收的晚宴上,每个人都将得到吃不完的白米,篝火上烧炙着红苗猎手送来的鹿和野猪!碗中是碧鳗人捕获海中的珍品!

  没有恐惧!他们将在一起放怀欢饮,花苗的少女会跳起美妙的舞蹈,从白天直到墨仅,闰从白天到黑夜来临!而鬼王峒忠诚的战士将守卫这一叨,让欢乐的歌声和舞蹈永不止歇!灾难永不降临!」鬼巫王充满强大感召力的声音在耳中回荡,程宗扬只觉得两耳轰鸣,脑中像暍醉了一样感到眩晕,心头怦怦直跳。

  程宗扬心有余悸地吸了口气,这个人实在太可怕了,更可怕的是自己都忍不住要相信他说的一切。

  「天命者!」鬼巫王金石般的声音响起,「你的使命在哪里?南荒!六朝!还是整个天下!」程宗扬不知道他为什么这样称呼自己,更无法回答他的问题。

  「鬼巫王大人!」程宗扬挺起胸,「你的梦想无比美好,但我想知道,你怎么实现梦想?是不是靠战争和杀戮?」

  他抬起手,「我带给他们的,首先是秩序。每个部族都将统一在鬼王峒的旗号下,接受我给他们安排的使命。」

  「你错了,」鬼巫王沉声道:「我杀死的人远远比他们自相残杀时要少。纳措是最早归附鬼王峒的部族,漫长的岁月中,纳措人只有不到两千人。而他们每年死于冲突和饥饿的人口都超过一百人!我只消灭了十个顽固的长老,就将纳措置于我的庇护之下,解除了他们面临的威胁。现在他们的人口已经接近三千。」鬼巫王竖起手指,「我杀死一个纳措人,就救活了一百个纳措人!」

  我要求他们把偷懒的时间用来劳动,教会他们为自己积蓄足够的食物。归附鬼王峒的每个部族,都得到了他们从未有过的和平与富足。」

  我从未见过那样贫穷的人,他们什么都没有。」

  「他们的尊严呢!我看到所有的洞窟都是敞开的,弥骨告诉我,任何一个鬼王峒人都可以任意闯进奴隶的住处,享用里面的女人,无论她们的身分曾经多么高贵。」鬼巫王不层地说道:「我们是秩序的维护者,能够为我的战士消除疲劳、提供乐趣,是她们的光荣。

  鬼巫王分开斗篷,将身下的红苗美妇完全暴露出来,「是我带给她们秩序,让她们学会服从,抛弃自私,知道怎样才能充分用肉体来取悦男性。」鬼巫王「啵」的一声拔出阳具,顶在丹宸臀间。丹宸露出害羞的表情,但还是顺从地翘起屁股,让主人干进自己肛洞。

  蒙着双眼的丹宸赤裸着光溜溜的肉体,无限谦卑地伏在他身下,卖力地耸动着雪滑的屁股,她两腿间淌满湿淋淋的淫液,情绪却亢奋之极。

  鬼巫王握住丹宸的长发,「鬼王峒没有女人,她们就是鬼王峒的女人。我甚至违反了鬼王峒的传统,允许族人娶她们为妻。」停顿了一会儿,他用一种伤感的语调说道:「很久以前,鬼王峒还有女性的时候,那些稀少的女人由全族的男人共有,好让她们尽可能的多繁衍后代。」鬼王峒这样原始的社会,他说的还真有可能。不过现在还这么说,未免太矫情了。

  「她们是繁殖者,担负着为鬼王峒繁衍后代的重任。但她们的孕育期实在太漫长,直到现在,鬼王峒还没有新生儿的降临。」丹宸激动地哭泣道:「丹奴还没有生育过!愿意用自己的子宫为主人孕育后代。

  丹宸看不到他的身影,听到程宗扬的斥责,她露出憎恨的表情,「无知的男人!神圣的鬼巫王大人为南荒带来光明,而你又做了什么?多少年来,我们就像一群不知道明天的野狗,彼此追逐撕咬,是鬼巫王大人拯救了我们。你要知道,能够服侍鬼王峒的主人,是南荒每个女人的荣耀啊。」丹宸忽然想了起来,「苏荔呢?她不是和你在一起吗?她一直想要个孩子,可她总是太骄傲了。迭让她来服侍我们的主人,她身体比我更强健,为主人生下的孩子一定会更强壮!」程宗扬彻底被她打败了。即便解除丹宸所受的巫术,她的思维也未必能够转变。

  【第十集】第七章:交锋

  他提起双刀,用发干的声音道:「你设想的秩序并不美好。我只相信,只有每个人都能让自己过得美好,才是最好的秩序。」鬼巫王皱起眉头,「她过得难道不好吗?」

  「是那个杀害了我的巫师的女人吗?」鬼巫王露出一丝愤怒,「她很快会纳入我制订的秩序之中,在鬼王峒最卑微的鬼仆身下心甘情愿地挺动屁股。」如果武二在这里多好。程宗扬懊恼地想道。这家伙敢拿苏荔这么说话,二爷非跟你玩命。可这么长时间,谢艺他们始终没有动静,也不知道凝羽有没有受到伤害。唯二让程宗扬放心的是,鬼巫王在这里,就意味着小香瓜暂时没有太大危险。

  程宗扬慢慢调匀呼吸,「还有别的选择吗?」鬼巫王摇了摇头。

  「我会把你交给一个人,他一直在寻找天命者。」鬼巫王比了个手势,「他会切开你的头颅,寻找他感兴趣的东西。」程宗扬没有把他的威胁放在心上,接着问道:「小紫呢?」鬼巫王却皱起眉头,「你的伤痕不再闪亮,难道已经吸完了这里的死亡之气吗?」程宗扬狞然一笑,「你视力很好啊!」说着程宗扬拔身而起,朝祭台上的鬼巫王掠去。

  可鬼巫王显然没有移动的意思,反而身体向前一挺,将阳具尽数送入丹宸体内,然后从身后拿起一柄青铜巨斧。

  程宗扬丹田满溢,趁着与鬼巫王交谈的时间,他将吸入的死气一丝丝沉人丹田,感觉真气从来没有这样充沛过,这会儿就是面对武二,自己都有信心硬撼一把,何况是这个看着一身都是病的家伙。

  程宗扬暗骂自己无耻,但两军对敌,能占一分便宜就占便宜,大不了砍掉他的脑袋再向他道歉好了。

  鬼巫王神情大变,眼中泛起一丝狰狞的红色。

  「看不出你还这么年轻,满脑子都是天真的念头。老弟贵庚?今年该有八岁了吧?成为神人?你马上就要变鬼了。」程宗扬嘴巴不停,连讽刺带挖苦。

  鬼巫王斧轮二讥,另一端的斧柄挑起,磕在程宗扬刀尖上,将他左手的钢刀砸开。

  鬼巫王斧柄磕开钢刀,去挚笔不停顿,直接用柄端的尖首戳向程宗扬喉咙。

  程宗扬硬起头皮,不去理会鬼巫王斧柄的尖首,双刀交错横挥,劈向鬼巫王的脖颈。

  果然,鬼巫王已经挑到他喉头的斧柄猛地一收,然后上身后仰,斧柄左右一摆,与程宗扬的双刀各拚一记。

  程宗扬险些笑了出来,他最怕就是鬼巫王放手狂攻,自己双刀对他的大斧,还真占不了多少便宜,鬼巫王这一推,正中下怀。

  「叮」的一声,珊瑚铁制成的匕首切开青铜铸成的斧柄,鬼巫王蓄满力道的一推立刻落在空处,胸前空门大露。

  鬼巫王目光凶狞,叫曲的长发无风而起,仿佛无数细小的毒蛇,在他苍白的脸侧浮动。

  「噢!」程宗扬一声惨叫,大腿被丹宸死死咬住。

  如果咬的是别处,自己也就让她咬了,可她这一口离自己的命根实在太近。

  程宗扬咬牙抬起手,倒转钢刀,用刀柄朝丹宸击去。如果可能,自己并不想伤害丹宸,但这会儿还有个鬼巫王在旁虎视眈眈,自己往地上一倒,浑身都是破绽。如果不摆脱这个被洗脑的女人,鬼巫王随便一斧,就能从自己身上留下点什么。

  程宗扬往侧方一滑,躲开巨斧,然后背脊在地上一挺,翻身跃起。

  鬼巫王抛下巨斧,右手挥开斗篷,露出腰间一柄形质古朴的长剑。「锵」的一声,拔剑出鞘。

  鬼巫王挑起眉峰。

  说着一剑挑出。

  「幽幽黄泉,鬼隼剔羽。」鬼巫王冰冷的声音响起,=兰招黄泉剔羽,可令阁下葬身黄泉:水不超生。」鬼巫王一剑递出,整个空间似乎都被剑气撼动。穹顶的星光迅速黯淡下来,变得遥远,身体仿佛从高处急速跌落,陷入九幽之下的黄泉。

  程宗扬闭上眼睛,舌尖紧紧顶住上颚,收回左手的匕首,摸出腰侧的钢刀,然后霍然开目,双刀斜飞而出,如同飞翔的鹰翼,击向鬼巫王的鬼羽。

  这一招虎视鹰扬,程宗扬从来没有用过,不是他想留来当压箱底的宝贝,实在是武二爷教得不清不楚。怎么也说下明白为什么要功聚双目、为什么双刀要由虎击变成鹰阳。不过武二郎总算数了他一句能用上的:笨蛋!到时候你就明白了!

  程宗扬很希望自己这个笨蛋能有命来验证二爷的谆谆教诲。

  程宗扬双刀垂地,右臂的衣袖被剑锋刺穿,鲜血迅速渲染出来。他模仿着武二郎的样子,狠啐一口,干笑道:「什么鬼巫王!实力不过如此嘛!哈哈!」大笑声中,程宗扬腾身而起,双刀张如雁翅,犹如一头生出双翌一的饿虎,凌空扑向鬼巫王。

  程宗扬只觉得浑身的骨骼都在他这一记天王锻羽下碎裂,没有一根完整的。

  鬼巫王苍白的脸上浮现出病态的血色。程宗扬发现他确实很年轻,似乎并不比自己大多少。他虽然看着自己,眼角的余光却在审视着别处,眼底隐约流露出焦急的神态。

  程宗扬刀光呼啸而至,鬼巫王也不敢轻视,他斗篷鼓起,仿佛一条巨龙在斗篷内绕着身体盘旋飞舞,随时裂衣而出。

  程宗扬双臂一震,直贯双刀的真气仿佛流沙一样飞速流失,被鬼巫王的剑气分割削弱,只递出一半就所剩无几。不过程宗扬这一招虎战八方只是徒有其表,双刀一摆,挣脱鬼羽剑的牵绊,趁机勾头朝祭台一角的银镜瞧去。

  程宗扬透出难以置信的惊喜,接着大笑一声,一颗心终于落到肚子里。

  程宗扬心里乐开了花,这丫头竟然能从小紫手里溜掉,看来还不是很笨嘛!

  程宗扬急忙退后,摆脱剑气的范围。鬼巫王没有追击,面容反而隐隐抽动了一下。

  果然,银镜画面一变,一个生着虎斑的壮汉横冲直撞。在他旁边,凝羽左手张开光盾,将武二郎触动的机关二挡住。后面的谢艺像一头大鸟般绕着圈子侧身低掠,刀光挥向圈中一团火红的物体。那个岩浆怪物已经小了一半,身上的岩浆不时被刀光带出,飞起一团团火焰。后面隐约还能看到易彪的影子,看来他们已经会合在一处。

  鬼巫王一手抚着她的发丝,缓缓道:「他是鬼王峒的敌人,南荒的敌人,也是我的敌人,但不要杀死他。」他顿了一下,「我要切开他的头颅,寻找天命的指引。」丹宸挺身站立起来,为主人而战的信念给了她无比勇气。

  程宗扬吃惊地抬起头。丹宸笔直飞上星光璀璨的穹顶,白美的胴体在珠光下熠熠生辉。他根本没想过丹宸还能上阵。这会儿程宗扬才意识到她和苏荔一样,也是南荒女子。可她一下跃起五米的高度,而且还在不断升高,别说苏荔,就是把武二郎拉来,也只有抬头看的份。

  程宗扬仰头看着高飞的红苗女子。丹宸跃起难以想像的高度,接近穹顶时,雪白的双腿忽然一分,身下现出一头白森森的猛虎。

  无数明珠汇成的星河下,一个美艳的女子长发飞舞,手持断斧,赤裸着雪白的胴体跨虎飞来,这一幕足以让程宗扬记上很多年。但这会儿,他首先要做的,是赶紧找个地方躲起来——一人一虎从七、八尺的高度一击而下,这冲击力可不是说笑的。

  丹宸和她胯下的猛虎显然都没想到这个卑劣的异乡商人会溜,蓄满力道的一击完全落在空处。

  猛虎骨爪纹丝未动,反而是骨节组成的虎尾扬起,彷佛一条骨节累累的长鞭横挥过来,抽向陧宗阳腰刚。

  「咄!」赤裸的红苗女子露出英武的一面,长发飘飞间,那柄比她还要沉重的巨斧直劈而下。

  双刀盘旋而起,将身体笼罩在刀光下。一连三刀,荡开铜斧,程宗扬趁势一弓身,箭矢般跃出。

  程宗扬「砰」的靠在石柱上,滚热的鲜血贴着冰冷的石柱流淌下来。这不怪武二,都是自己学艺不精,才露了这么大一个破绽出来。丹宸没有一斧把自己劈成两片,就算自己运气够好。

  程宗扬举起双刀,朝丹宸的铜斧架去。猛虎雄健的脊骨纵成一道斜线,丹宸身体后仰,两手举过头顶,雪乳高耸,带着憎恶的目光举斧劈下。

  丹宸眼中的惊愕一闪即逝,再次催动骨虎冲来。程宗扬丹田气息虽然强盛,消耗也极快。丹宸有骨虎助力,每一斧都居高临下,攻势强猛,程宗扬接连挡住几斧,最后一斧腰背再无法支持,重重靠在石柱上。

  猛虎粗大的骨骼重重撞在柱上,坚固的石柱仿佛要折断一样摇撼起来,让程宗扬心头一阵发寒。

  程宗扬喘息未定,猛虎白森森的头颅便从柱旁显露出来。

  「可憎的异乡人!敢违抗鬼巫王人人的命令,你将是整个南荒的敌人!」丹宸跨在虎背上,充满恨意地目光盯在程宗扬脸上。

  丹宸白皙的双手握紧斧柄,然后用双腿驭使身下的骨虎。猛虎前爪在地上一撑,昂身而起。

  猛虎前爪落在地上,身体弓起,向前蹿出。忽然「哗啦」一声,它两只前爪落地的刹那,骨节突然分I朋离析,接着硕大一头猛虎就碎成满地枯骨。

  丹宸勉力握住斧柄,忽然手腕一紧,被一只牛皮靴踩住。

  看到骨虎爪上的血迹,程宗扬突然醒悟过来。虎煞!这是鬼王峒驱使的四煞之一。最初遇到的岩浆怪物应该是炎煞,它们和阴煞一样,都是在南荒游荡的阴魂。

  丹宸雪白的胴体趴在地上,那张白美的雪臀正翘在程宗扬面前。雪滑的臀肉间,刚被鬼巫王干过的淫穴和嫩肛还湿淋淋泛着艳光,让程宗扬一阵心跳。

  纠缠这么久,程宗扬早巳心急如焚喜田下不再客气,一脚踢在丹宸雪白的屁股上。

  「鬼王峒的敌人!你去死!」门广尖叫着扑向程宗扬。

  程宗扬背脊还有伤,一挣就痛得钻心。为了制服这个疯狂的女人,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最后把身体压在丹宸背上,才把她制住。

  丹宸手脚都被按住,身体仍在不停挣动,她极力挺动腰肢,那张又圆又翘的丰臀正顶在程宗扬腹下,充满弹性的臀肉在身下来回磨擦,让他身体本能地出现反应。肉棒勃起,隔着衣物顶在丹宸滑嫩的臀缝间。

  程宗扬大口大口喘着气,干脆用力一顶,吼道:「别动了!」丹宸浑身一震,身体僵住。她脸颊贴在冰冷的石面上,鼻尖掉落着一粒红红的药片。嗅到药片特殊的香气,丹宸情不自禁地张开口,吞下药片。

  丹宸眼中的狂热渐渐散去,变得茫然,身体无意识地扭动起来。程宗扬试探着松开她的手,丹宸臀部耸起,一手急切地伸到腹下。

  自己本来想瞧瞧谢艺他们杀到哪里,但失望地发现,银镜只停留在鬼巫王离开的一幕。

  程宗扬抓了抓脑袋,回头看到丹宸伏在地上,雪白的肉体蠕动着,像一条白光光的肉蛇。程宗扬犹豫了一下,然后抱起丹宸,扛在肩上。

  萨安脸上鲜血直流,恐惧地说:「他们……他们是魔鬼!」

  厅中无险可守,众人被围困在四根石柱中间,武二郎、凝羽、易彪、苏荔各守一边,其他人围成两层圈子。待在最中间不是云苍峰,而是朱老头。他蹲在人群之中,两手抱头,一叠声地念着佛,连嘴角的白沫都顾不上擦。

  一名披着铁甲的鬼武士纵身扑出,在空中与他撞在一处。一片淡淡的刀光闪过,鬼武士庞大的身体在半空一顿,腰部随即分开一条血线,颓然跌落。

  卡瓦递来水囊,谢艺也不客气,接过来痛饮一口,然后道:「西南方向有个出口,没有鬼武士出来。」易彪道:「也许是死路。」谢艺环顾四周,「四面受敌,只怕撑不了半个时辰。即使是死路,也能多支撑一段时间。云执事,你看呢?」

  「苏荔族长和凝羽姑娘在右翼。卡瓦,你和同伴在中前部接应……」谢艺迅速分派人手,他声音并不高,但每一个字都坚如铁石,充满自信,无形中让众人感染了他的信心,振奋起精神。

  程宗扬背脊被她铜斧砍到,幸好鬼巫王要留活口,自己才拣了一条命。这时丹宸身体一动,丰挺的乳房顶到背后的伤口,让程宗扬痛得倒抽凉气。

  天知道自己在鬼王宫的什么地方,离谢艺他们还有多远。离开拱形的大厅,光线就黯淡下来,程宗扬几乎是两眼摸黑的瞎走,也不知道自己是离他们越来越近,还是越来越远。

  鬼巫王这会儿杀过来,自己只能拿匕首跟他贴身肉搏了。

  洞口透出摇曳的火光,一个弥猴一样瘦削的家伙又蹦又跳,急切地挥舞着手臂叫道:「在那里!在那里!」程宗扬从后面拍了拍他的肩膀,亲热地问道:「在哪里?」弥骨腐烂的脖颈扭过来,看着程宗扬笑咪咪的面孔,然后张大嘴巴。

  「你不饶舌的时候,还是挺不错的。」程宗扬随手用刀柄凿在弥骨脑门上,把他敲晕,一边接过他爪中的火把,把他踢到角落里。

  火焰在松枝下发出细微的爆响,程宗扬屏住呼吸,小心地伸出火把。

  程宗扬小心地绕过石柱,忽然风声响起,直扑面门。程宗扬急忙抬肘去挡,却看到一截雪白的小腿从下面踢过来,悄无声息,同时毫不客气地狠狠踹向自己的小腹。

  「哎呀!快躲开!」伴随着乐明珠的惊叫,一道风声疾掠过来,重重落在脸上,啪的一声,程宗扬脸猛地扭到一边。

  乐明珠气恼的声音响起,「我不是让你躲开吗!大笨蛋!」程宗扬好不容易兀神归位,吼道:「知道是我你还打!」乐明珠双手叉腰,理直气壮地说:「这招我都练过几百次了,先是拳头封眼,然后踹肚子、打耳光,每次都是三招齐发,怎么收得回来?」程宗扬瞪了她半晌,最后嘴巴咧开,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

  「小香瓜。」

  「后来我就到了这里。这个地方真大,我脚都快走酸了,也没找到你们,还遇到几个坏家伙。」程宗扬急忙问道:「小紫呢?」

  乐明珠连忙朝他身后望去。

  「这是我们光明观堂的秘技,不过告诉你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首先要屏吸敛神,断绝六识,然后细心调理血脉,还归诸经,就把迷药逼出来了。」

  「就是眼、耳、鼻、舌、身、意啦。迷药是惑乱心智,只有六识都封闭掉,才能保持灵台一点清明,要不早就被迷倒了。连这个都不懂,真笨!」程宗扬呼了口气,原来这丫头自从中了迷药之后就什么都不知道,糊糊涂涂睡了一觉,就到了这里。这该说好人有好命呢,还是傻人有傻福?

  看得出,为了充分利用这块有限的衣料遮掩身体,小丫头很费了一番工夫。

  缠绕的方式与当日苏荔类似。但苏荔用的是一整匹丝绸,华彩华丽,这样缠下来不仅风情万种,而且仪态大方,极具野性之美。鲛绾的宽度还不到丝绸的一半,乐明珠紧紧缠在身上,就像在晶莹的玉瓶上系了条缎带,能遮住的肌肤不到五分之一,大半身体都暴露在外,而且她缠的方式,鲛绘长度又不够,两端差了一尺多,无法系住,只能掖起来,走几步就会松开,难怪她会急羞让自己帮忙。

  「不管了,你只要帮我系好。」=坦也差得太远了。」程宗扬看得挠头。「不如我帮你束胸吧。」乐明珠瞪了他一眼,「大笨蛋!我光着屁股怎么走啊?」她赌气说:「要不然,把你的裤子给我!」

  乐明珠皱着眉头道:「难看死了!我才不要呢!」程宗扬琢磨了一会儿,然后拉开乐明珠背后的红绾。

  「你这样缠肯定下行,我帮你重新系。」乐明珠将信将疑,「不许骗我啊。」程宗扬解开红绡,望着乐明珠莹白如玉的背影,只觉一股温热的暖意从胸口涨开,一点一点充满心头。

  乐明珠上身赤裸,臀部还被鲛绡掩着。程宗扬松开手,然后扯住鲛绡,从她粉嫩的雪臀间轻轻抽出。

  程宗扬一笑,从背后拥住她柔软的胴体。

  乐明珠惶然道:「怎么了?」

  乐明珠不敢再动,乖乖让他抱着。背后的伤门们霍霍作痛,怀中拥着小香瓜温香软玉的肉体,鼻端飘来少女幽馥的体香,程宗扬只想就此睡去。

  「我听到你在咽了!还咽了好多!一「我口渴还不行啊。」

  乐明珠用力踩了他一脚。

  「我瞧瞧你的背。咦,真的有伤啊。」

  「别动。」乐明珠踮起脚尖,丰腻的乳球毫不避忌地压在他肩膀上,仔细看了一会儿。

  「过来,我帮你系。」程宗扬把鲛绾披在她颈后,和以前束胸一样,在胸前交叉掩住乳球。托着她丰腻圆硕的雪乳,程宗扬心神一阵激荡,忍不住揉捏了几把,换来乐明珠毫不客气的一脚和一个大大的白眼。

  程宗扬拿起鲛绾另一端,放到乐明珠身下,小丫头很听话地分开腿,让他手掌从自己腿间穿过。

  隔着鲛绾,手指触到那片令人销魂的柔软,程宗扬重重喘了口气,「小香瓜……」乐明珠好奇地扭过脸,「怎么了?」一让我亲一口。」乐明珠身子一扭,「不要!」

  说着她脸颊突然红了起来,小声道:「你又不是阿夕……」程宗扬一愣,「什么?」

  「还隔着布呢。」

  鲛绾只在她腰臀间绕了两道,不但够用,省出一大截来。乐明珠这次很听话,乖乖翘着屁股,让他用鲛绡在自己臀后打了个漂亮的花结。

  乐明珠喜滋滋地左看右看,随着她腰肢的扭动,那只鲜红的绾结在她小屁股上一摆一摆,看起来就像一个丰乳翘臀的礼口叩娃娃,娇俏而又可爱。

  忽然,乐明珠抬起头,几乎同时,程宗扬也听远处的响动。

  「谁?」

  【第十集】第九章:遗珠

  「我把你当成朋友,你却像头卑鄙的狐狸一样欺骗了我!」阁罗脑后鬼角耸起,胸中发出巨大的轰鸣声。

  程宗扬沉默了一会儿,「不。我是一个异乡来的商人,看不懂你们南荒的是非,也不想评价什么。」小丫头在后面奇怪地说:「你怎么连是非都不懂呢?」程宗扬老实说道:「因为不好懂。」

  「我是个商人,还是说利益比较好懂一点。」看着小丫头不满的表情,程宗扬连忙道:「你放心,我的利益和你一样。」

  「快走!」程宗扬往后面一推。

  可乐明珠却从后掠出,抬肘击向一名鬼武士胸口。

  但那丫头赤手空拳,又对着一群鬼武士,就这么冲过去,也太托大了点。眼看两名鬼武士从两翼逼来,把乐明珠围在中间,程宗扬抢过去护住乐明珠背后。

  程宗扬信心高涨,终于相信自己无论面对鬼巫王,还是其他南荒的强手,都有了一拚之力。

  程宗扬闪身避过,双刀如风,将阁罗潮水般的攻势硬生生挡住。

  「累死我了!」接连打倒几名对手,乐明珠靠在程宗扬背上,甩着手腕道:「我从来都没打这么痛快过。」

  没想到小丫头却不领情,「这么短,我才不用呢。又没有地方带,还是给你好了。」说着又塞到他背包里。

  弥骨额头肿起一个血块,他张大嘴,脖颈的脓汁滴在程宗扬肩上,衣服嗤的冒出一股白烟。

  程宗扬顾不上回头,双眼紧盯着对面的阁罗,只见他猛地吸了一口气,浑身的皮肤突然干瘪下去,血脉鼓起,仿佛裸露的树根虬伏在肢体表面。

  乐明珠把弥骨揪下来,然后扬起拳头,忽然背后「哎呀」一声,小丫头立刻扔下弥骨,「小紫!」小紫坐在一根石柱旁,似乎扭伤了脚,旁边一名鬼武士正举起长刀。

  小紫露出冷笑的目光,脸上却带着天真的表情,用稚嫩的声音道:「小紫没事啊,乐姐姐,你怎么了?」大网中,乐明珠白嫩的身体仿佛被鬼武士一点点吞没,她圆硕的双乳被压得扁扁的,眉头难过地拧在一起。

  忽然,冥冥中传来一声了亮的凤鸣,接着一道眩目的红光亮起,坚固的网绳刹那间化为无数碎片,四散飞开。那名鬼武士岩石般撞在石笋上,将腰身粗的石笋一撞两段,胸前的犀甲仿佛被高温烧炙过,变得焦黑。

  一只骨节暴露的大手伸来,抓起倒地的同伴。那名鬼武士皮肤黝黑如铁,上面刺满诡异的符文。他扳起同伴的下颔,一口咬断同伴的脖颈,大口大口吸食着同伴的鲜血。

  鬼武士张开血淋淋的大口,露出残缺的舌根,无声地咆哮着,接着大斧狂挥过来。

  乐明珠弓身两手抓住鬼角,使出吃奶的力气一扳,比钢铁还结实的鬼角齐根折断。那名鬼武士鬼角被折,身体山一样倒伏下来,不再动作。

  「好呀。」小紫走到乐明珠身后,精致的面孔浸浴在红光中,洋溢着天真的笑容,「姐姐好厉害啊,这是什么功夫?」

  乐明珠身体晃了一下,喃喃说了句,「有蚊子……」然后身体软垂下来,像睡着一样倒在小紫臂间。

  小紫抱起乐明珠,轻轻一跃,避开投来的钢刀,侧过脸贴在乐明珠甜美的面颊上,甜甜笑着说:「真的好厉害呢。可是姐姐是花苗的新娘,还要给龙神作伴呢。」程宗扬拔腿去追,阁罗的长鞭又如影随形地挥来。他狂奔几步,然后抬腿踏在石柱上一撑,身体猛地翻过来,从背包中夺出珊瑚匕首,沿着鞭身一路挑刺。

  如果刚开始就以匕首对敌,阁罗小心防备,程宗扬也占不到多少便宜。此时珊瑚匕首一出,立收奇效。

  洞窟渐渐变得狭窄,两侧的石壁也越来越潮湿。小紫早已踪影全无,只能勉强看到她留下的足迹。程宗扬举着已经快烧完的松枝火把,一路追去,心头的怒火越来越旺。

  想到那只鹦鹉在小紫手中挣扎啼血的惨状,程宗扬愤怒中不禁生出一丝寒意。

  既然有风,出口肯定就在前面。程宗扬竭力瞪大眼睛,依靠身体的触觉,向前摸索。

  又是一阵怪风吹过,风里夹杂着怪异的气息。

  背包中带着引火工具,但程宗扬犹豫着要不要点燃。

  程宗扬汗毛耸起,接着吼道:「小紫!你给我滚出来!」小紫娇嫩的笑声在前方响起,「小紫在这里,你来呀。嘻嘻,乐姐姐的身子好滑哦。」程宗扬屏住呼吸,冲着声音传来的方位猛扑过去。

  身体并没有撞上坚硬的地面,而是落入一片空虚,程宗扬骇然发现,自己正朝一个无底深渊飞速跌去,身边空荡荡,只有潮湿的气流呼啸而过。

  肩膀传来脱臼般的剧痛,程宗扬死死扣住手指,急坠的冲击力几乎将他手臂拉断,浑身的血液似乎都涌到脚底。

  「嘻嘻……」小紫清脆的笑声划破寂静,接着一点光芒亮起,映出她兰花般洁白而又精致的面孔。她扬起脸,手里拿着一根细细的红色蜡烛,用稚嫩的声音说:「程头儿……你好着急哦,连路都不看就跳下来呢。」程宗扬惊魂未定,厉声道:「她呢!」

  「唔……」小紫身下传来一声低低的呻吟。

  微弱的烛光下,映出一张雪滑白嫩的美臀。那张屁股像交合一样,光溜溜翘在小紫身前,白腻的臀肉朝两边分开,敞露的性器湿淋散发着柔艳的淫光,中间插着一根又粗又黑的物体。

  小紫手一倾,红色的烛油滴落下来。浑圆的雪臀烫得一颤,被棒状物塞满的蜜穴抽动着挤出一股淫液。

  小紫眉花眼笑,腰肢后退,拖出一截黝黑的物体,然后挺腰,重重送进女子的蜜穴。

  「程头儿好坏呢,把人家光着身子扔在外面。」程宗扬重重吐了口气。是丹宸。自己把她留在洞窟里,不知怎么被小紫带到这里来。此时她双手被绑在膝弯,像交媾一样趴在小紫面前,肥白的臀间被干得淫液泉涌。

  在他下方,光滑的井壁上伸出一个舌状的平台。小紫纤细的身影就站在平台尽头,三面都是深不见底的深渊。

  「在里面啊。」小紫身后有一个拱形的洞口,黑沉沉听不到任何声息。

  「才不是呢。」小紫嘟起小嘴,「小紫本来想让你跌下来,正好掉到平台上面,摔断两条腿。谁知道你那么笨,连摔的位置都不对。」程宗扬气极反笑,「你干脆摔死我得了。」小紫仰起脸,认真说:「那就不好玩了。」说着她朝身下拍了拍,细声细气地问道:「你说是不是啊?」丹宸侧着脸,嘴巴被堵住,只能发出一声吃痛的呻吟。

  一股气流猛然从脚底升起,把他吹得摇晃起来。程宗扬紧紧贴在井壁上,朝下看去。只见井底深处有一片粗糙的岩石,正疑惑间,那片岩石突然张开,露出一只巨大的眼珠。眼中黄褐色的瞳孔缩成一线,用一种无动于衷的眼神看了自己一眼,然后重新合上。那股怪风随即消失。

  天知道那是什么怪物,自己看到的仅仅是牠一只眼睛。他无法想像那头怪物体形有多么巨大,这完全超过了自己的想像力。他甚至不敢确定自己刚才是不是真的看到了什么。

  程宗扬稳住心神,冷笑道:「鬼巫王的家伙跟它差不多,死丫头,等他干你的时候,你就知道爽了。」小紫笑咪咪把假阳具送入丹宸体内,干得她雪臀乱扭,口鼻「唔唔」哼个不停。

  「是哦,小紫怎么没想到呢。」她扬起脸,天真地说:「那这个呢?」小紫亮出手里的紫鳞鞭,细长的鞭身拉得紧紧的,笔直伸人身后的山洞。她娇美的唇角弯弯翘起,抬手一扯,从洞内扯出一个女子。

  那女子踉舱着站稳身体,她双手被绑在身后,紫鳞鞭像毒蛇一样缠在她光洁的玉颈上,在她颈中勒出一道血痕。几缕发丝从她乌亮的发髻垂下,贴在憔悴的面容上。

  唇角淌出一丝鲜红的血迹,身上差丽的花苗衣裙破碎不堪,同样沾满鲜血,腰背却挺得笔直,显露出矫健而英武的身姿。

  「苏荔姐姐,你身材好美哦。」小紫扬手一扯,苏荔踉舱着跌在她脚边,依然矫健的身体仿佛忽然间失去了所有的力气。

  在苏荔冰冶的目光下,她嘻嘻一笑,解开苏荔手腕的绳子,「你现在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呢,小孩子都能把你推倒。」小紫对苏荔的目光毫不理睬,摊开手掌,天真地抚摸着她美艳的面孔,忽然惊讶地赞叹道:「苏荔姐姐,你好漂亮啊。」

  丹宸发出一声闷叫,那张光溜溜的美臀猛得向上跳起,白滑的臀肉上立刻多了一道血痕。

  小紫目光流转,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说:「你的朋友真好玩,苏荔姐姐,小紫好想摸摸你的身体呢。」苏荔厉声道:「你杀了我吧!」小紫弹出鞭柄中的尖剌,顶在丹宸白嫩的屁股上,慢慢用力。锋利的尖刺穿透皮肤,剌下渗出一滴鲜红,接着一缕鲜血从雪白的肌肤上淌出。

  苏荔唇角抽动几下,突然挺身朝小紫扑来。

  小紫笑盈盈看着苏荔,等她到了面前,才扬起鞭子。紫鳞鞭毒蛇般缠住苏荔双腕,然后往侧方一荡,把她身体扯得横飞。

  苏荔手腕被鞭子缠住,挣扎着想撑起身体。小紫露出猫戏老鼠一样残忍而又开心的笑容,抬脚踩住苏荔膝弯,然后俯下身,白嫩的小手贴在苏荔大腿根部,灵巧地滑入她裙间。

  苏荔露出一丝屈辱,没等她起身,小紫的手掌再次伸来,滑入她臀缝中。

  程宗扬再也看不下去,大声道:「死丫头!还不停手!」小紫歪着头,小手在苏荔裙间一动一动地摸弄,笑吟吟道:「苏荔姐姐,你毛毛好多呢。」程宗扬叫道:「死丫头!你自己就没有吗?」

  「我要娶了你这死丫头,一天干你一百遍!」二百遍好多呢二小紫笑嘻嘻道:「程头儿,小紫先干苏荔姐姐给你看,好不好?」

  丹宸水汪汪的蜜穴猛地收紧,她腰背弓起,闷叫着昂起头,蜜肉夹住滚热的铁棒,不受控制地剧烈抽动起来。

  程宗扬叫道:「死丫头,你是不有病啊?一帮女人玩什么玩!」

  小紫不层地说道:「苏荔族长可比你聪明多了,你以为她是担心自己的好朋友吗?

  苏荔伏在平台边缘,头颈悬空,令人眩晕的高度下,那个不知名的生物在井底微微蠕动着,仿佛一片有生命的岩石。苏荔浑身血液彷佛被猛然抽干,脸上血色全无。

  那一刻,仿佛有一生那样漫长。最后苏荔紧并的双腿慢慢松开,带着无比的屈辱和羞耻,让那只手掌侵入自己体内。

  花苗的族长了不起吗?」小紫挺起身,「啵」的一声,从丹宸体内拔出粗大的棒状物,然后抓住苏荔的长发,迫使她仰起脸。

  「跳下去,你还是花苗的族长。」小紫傲慢地说道:「如果不跳,你就是我的女奴隶。」苏荔咬着唇,任由那些淫荡的液体滴在自己脸上,光洁的玉颊像透明一样冰凉。

  程宗扬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看着英姿飒爽的花苗族长张开嘴巴,给一个小女孩的淫具旦父。

  苏荔低咳着,口水混着淫液从唇角淌出。

  他知道自己再强也不可能这么一直悬下去。程宗扬一咬牙,冒险用力向上纵起,把那根细小的支架撑在腋下,稳住身体。

  身体虽然还带着一把卷刀的钢刀,但井壁实在太光滑了,连一道缝隙都没有。

  小紫显然很享受这种局面,把当着敌人的面凌辱他们的朋友当成乐趣。在她的命令下,苏荔默默解开衣衫,除去红裙,将雪白的胴体一点点裸露出来,赤条条站在她面前。

  小紫对她的沉默很不满意,忽然扬起鞭子,一鞭抽在苏荔丰挺的乳球上。

  小紫以相同的节奏,一鞭一鞭抽打着苏荔的身体。

  小紫看着她脸上的表情,眼神渐渐冶厉起来,忽然长鞭一收,接着从平台悬空的底部绕过,缠在苏荔颈中,用力一拉。

  一股气流升起,将苏荔发丝吹拂起来。望着面前黑沉沉的深渊,苏荔本能地伸出手,紧紧抓住平台边缘。

  忽然臀后二泛,小紫的脚掌踩在自己臀上,似乎要把自己从平台上踢下去。

  苏荔脖颈被拉得昂起,竭力抵抗着鞭子的力道,同时身体后顶,抗拒着臀后传来的压力。她赤裸的胴体因为用力而沁出汗滴,那张浑圆肥翘的雪臀被鞭子踩得变形,腻脂般白嫩的臀肉滑开,美艳的性器暴露出来。臀沟上端,银亮而透明的蠍甲微微鼓起,在她蠍尾的部位,扎着一枚闪亮的银针,阻止了她的变身。

  小紫扬起脸,甜甜笑道:「程头儿你看,她好淫荡呢。」看到苏荔险些跌下悬崖,程宗扬心也揪了起来。苏荔跪在平台边缘,脖颈被拽得朝前伸出,半具身体都悬在平台外面,随时都可能被扯落深渊。程宗扬真以为小紫是突然发疯,要把苏荔摔死。

  直到这时,程宗扬才明白她要做什么:心里升起一丝寒意。

  光润如脂的臀沟内,银亮的蠍甲、柔嫩的菊肛,娇美的性器……全部暴露出来,被雪亮的烛光照得纤毫毕露,艳态横生。

  臀间娇艳的性器顶住粗长的棒体,阴唇柔腻地张开,将黝黑的龟头一点一点吞没下去。

  小紫眼睛闪闪发亮,看着这个英武的花苗族长翘着屁股,迎向那根乌黑的淫具。

  小紫银铃般的笑声响起。程宗扬只觉得毛骨竦然。这丫头不但是个发了疯的变态,还是个变态的虐待天才……苏荔脖颈被紫鳞鞭勒住,一句话都说下出来,只痛楚地拧紧眉头。那根淫具虽然沾满液体,但粗长的棒体重重撞入干涩的体内,仍给她带来充满屈辱的剧烈痛楚。

  一滴滴冷汗出现在皮肤表面,在堪称完美的雪臀上汇集。苏荔臀部曲线极美,臀肉丰满而白腻,充满弹性。这时沁满冷汗,像被水洗过一样,散发出艳丽的光泽。而那根深深插在臀内的黑色棒状物,更使这张香艳的美臀充满了淫秽的气息。

  「淫贱的女奴隶,你下边好紧呢。」小紫脚掌一松,雪臀弹丸般弹了回来,蜜穴撞在淫具底部的皮革上,再次被粗大的棒体塞满。

  在她身前,花苗女族长颀长美艳的肉体如同一件玩偶,她带着屈辱的表情,被迫翘起白滑如脂的大屁股,一下一下竭力套弄她腹下的淫具。

  然后挺起小腹,长鞭一松一松,像一个狡猾的主人,让自己美貌的女奴主动举臀奉迎。

  洞底那个未知生物在程宗扬心底投下浓重的阴影,让他甚至不敢去思索。对于未知存在的恐惧,深深蛰伏在每一个人类的血脉里。程宗扬不敢想像,牠一旦冲破樊笼,将会带来怎样的震撼。

  苏荔从未经历过如此屈辱的时刻,面对死亡的恐惧和被凌辱的羞耻感交替袭来,几乎使她眩晕。

  小紫收回紫鳞鞭,一手提起苏荔的小腿。苏荔没有反抗,她用痉挛的双手掩住双乳,被勒出血痕的脖颈扭到一边,任由小紫将自己双腿拉开,然后像个男人一样骄傲地挺起淫具,贯入自己体内。

  小紫把堵着嘴巴的丹宸扯过来,把她嘴里的堵塞物掏出来,让两个成熟的美貌妇人并肩跪在一起,自己从后面轮流插弄。丹宸反应极为强烈,她挺着屁股,被小紫干得淫水四溢,身体像触电一样扭动着,不时发出尖叫。

  丹宸低喘着妖淫地唱道:「妹是林间一朵花……敞开花心让……让哥插……

  小紫扒开她的屁股,观赏着她雪滑的臀肉,笑道:「你这里好多肉呢。上面是肉,下面是肉,左面是肉,右面也是肉。软绵绵白花花一团,里面插个黑乎乎的大棒子,真好看。」说着她贴到苏荔耳边,柔声道:「你的后面还有个小洞洞没搞过,我来搞你屁眼儿好不好?」苏荔伏在地上,丰满的双乳微微起伏,无言地垂下头。

  「死丫头!给我住手!」程宗扬一声大吼。

  嘻嘻,她屁股这么大,后面还没有被人用过,好浪费哦。呃,她的屁眼儿看起来好小好嫩哦。用我的大棒子干进去二日定很好玩。」小紫一边说,一边示威般用淫具挤弄着苏荔的屁眼儿。

  小紫眼中闪过一丝惊讶,程宗扬这一跃虽然威猛,但他根本不可能跃过这将近三丈的距离,就算他从高处掠下,顶多再多跳几尺,构不到平台就会直接掉下去,摔个粉身碎骨。

  小紫来不及抽鞭,身体一旋,鞭楷从腰间飞出。

  「死丫头!」程宗扬刀尖挺起,顶在小紫颈下,「把戒指扔掉!」小紫一脸崇慕地望着他,用娇嫩的声音道:「程头儿,你好厉害哦。」

  「鞭子!臂钏!」小紫很听话地都取下来,扔在程宗扬脚下。

  小紫松开的衣襟问,掉出一角鲜艳的红巾,分明就是小香瓜用来遮掩身体的那条鲛绡。

  小紫一脸无辜地看着他,似乎什么都不明白。

  「在里面啊……」小紫怯生生说。

  苏荔不知何时站起身,走到平台边缘。她低头看着脚下的深渊,然后慢慢张开手臂,似乎想就此踊身跃下。

  苏荔静静立着,时间仿佛在她背影上凝固。

  程宗扬失声道:「武二!」那声音似乎从极远处传来,又似乎离得极近。但那种老子天下第一,永远最蛮横的气势,自己早已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程宗扬大叫道:「武二你这个傻鸟!还不快滚过来!」搏杀声并没有靠近,反而渐渐远去。

  良久,苏荔扬起脸,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神情平静地说道:「乐姑娘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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