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的荣耀〗第十二集 [河图实体] 都市淫色
姐夫的荣耀 第十二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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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集内容简介】
赵红玉仗着背后强大的势力前来谈判,一开口就是天价!再配合张思勤适时提出买回别墅的要求,这到底是巧合,还是另一桩阴谋的引线?
出场人物介绍:
李香君:李中翰的表妹,狡猾、刁蛮、古灵精怪。暗恋表哥的美少女。
杜大维:投资部经理,狡诈多疑、阴险好色,出色的投资顾问。
郭泳娴:KT公关秘书。
何铁军:上宁市委书记。
楚 蕙:罗毕的妻子,小麦色的肌肤独一无二。
庄美琪:公关部秘书主管。
闵小兰:李香君的同学。
侯天杰:KT的财务经理。
张亭男:张思勤的儿子。
章言言:KT的公关。
何亭亭:KT的公关,何书记干女儿。
樊 约:KT的公关。
秋雨晴:何书记地下情人。
孙家齐:KT策划部职员。
我心脏狂跳,来不及整理衣服,迅速推门而入。见一楼没人,我冲上二楼,在楼梯口却看见小君靠在郭泳娴的臂弯里打哆嗦,而郭泳娴也是一脸惊诧。
郭泳娴还来不及说话,小君哆嗦着指了指靠近楼梯一侧的小房间,颤声说:“妈妈好吓人。”
我大感惊奇,赶紧朝小房间走去。推开一丝门缝,里面透出朦胧灯光,我紧张地瞄了两眼,没发现异常。我继续把门推开,终于看见姨妈半裸着身子盘坐在小房间的中央。
她薄薄的睡衣已湿透,修长白晳的脖子满布汗珠,穿着健身裤的两条丰腴长腿交叉盘起,左右两臂垂放在大腿上,手掌握成拳,双目紧闭,如老僧入定。
可以确定,姨妈身上这款性感蕾丝内衣是楚蕙代理的FIRST。
这是我如此近距离欣赏这双无与伦比的肉峰,虽然我曾经伤害过它们,甚至留下令人愤怒的牙印。幸亏牙印没有破坏它们的美感。我很想走上前抚摸这两团肉峰,安慰它们,为我曾经的鲁莽道歉。
何况她此时充满神秘,往日的波浪长发扎成海螺型发髻,发髻正上方赫然笼罩着一团袅袅的雾气。
我吓得浑身哆嗦。这道空灵的声音似姨妈的声音,又略有不同,仿佛从遥远的四面八方汇集而来。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会不会是鬼上身?”
她仍对计程车司机所说的恐怖经历心有余悸,突然发现姨妈怪异奇特的行为,这位三千美人都无法比拟的仙女不被吓哭已算是奇迹。
小君颤声道:“不怕、不怕,只是妈妈这样子我还是第一次看见!刚才我和泳娴姐姐听到房间有古怪的声音,我们就推门看一下。谁知、谁知……哥,我敢肯定妈妈不是鬼上身,所以没……没什么好怕的,看你们比我还胆小。”
我苦笑,这时候必须迁就小君,她说什么就是什么。姨妈的模样连我见了都心底发毛,何况是小君?听她声音在发抖,我心疼不已。
我笑问:“妈会不会是在练瑜珈?”
小君的羊角辫摇得更猛:“我也觉得不像。”
话音未落,我身后突然传来姨妈严厉的声音:“我不是中邪,而是被你气疯了。”
怎么回事?姨妈怎么会从大家的身后出现?我们三人都站在姨妈刚才盘坐的小房间前,此时姨妈在我们的身后出现,又把我们吓了一大跳,这是变戏法还是真见到鬼了?
小君一声怪叫,扑到郭泳娴的怀里。
姨妈一声娇斥:“胡说什么?妈刚才在练功。”
我略有所思又疑窦丛生:“那为什么妈不在自己的房间练?你也不跟泳娴姐说一下,把小君吓坏了。”
“妈还没解释你是如何从左边的房间跑到右边的房间?难道这世界上真有什么乾坤大挪移?”
不知为何,我的眼光下意识地瞄了一下姨妈的下体,健身服太过贴身,双腿间隆起一处丘陵。
姨妈何等敏锐,我如此猥琐的视线岂能不被她察觉?姨妈一声厉喝,美脸骤寒:“你们两个三更半夜不待在家,专门跑来这里审问我吗?哼,白天的事情我还没有找你们算账,晚上又跑来捣乱。是不是翅膀长硬了?”
“妈妈别生气,都是我不好。我实在太想妈妈了,就缠着哥带我来,都是我不好。”
“哼!”
我陷入困惑之中。如果没有什么乾坤大挪移,那姨妈只能从左边房间的窗子出去,然后进入右边的房间,把反锁的门打开走出来。可是两个房间的窗子一东一西,要想完成这些匪夷所思的动作,除非姨妈会飞檐走壁。
姨妈柳眉轻挑,冷峻的眼神意外地转到郭泳娴身上。郭泳娴一阵紧张、无所适从,却听姨妈冷冷道:“我看你是想见小娴吧!”
看来姨妈仍然在生我的气,她仍然无法释怀被我跟踪的事,特工被一个蹩手蹩脚的笨蛋跟踪而浑然不知,又被我偷听到秘密,这是一名特工所无法容忍的。
“如果只想见娴姐,我又何必带小君来?”
我来这里不仅是想见郭泳娴,更想见见美丽的姨妈,相信姨妈一定能领会我幽幽叹息中所隐含的深意。姨妈脸色微变,抿了抿小嘴说不上话,唯独胸脯微微起伏不停。她如此内敛沉着,能让我看出身体出现异样已是匪夷所思,估计是被我的话深深震撼。
姨妈一脸冷淡:“我没事了。出了一身汗,现在有些困了。我先洗个澡,洗完出来后,最好不要让我见到他们两个。”
郭泳娴并不想我离开,虽然几乎天天见面,但她对我有种依赖,加上年纪偏大,又与姨妈关系密切,她偶尔会表现出大老婆的姿态。除了小君,她几乎不把我身边的女人放在眼里,就是在公司里遇到戴辛妮,她也不卑不亢,绝不低声下气。
姨妈满脸怒容。
“妈……”
往日,姨妈都会一脸温柔地接受小君的撒娇,可今天姨妈的心情显然恶劣到极点:“不听妈的话,以后就别叫我妈。”
小君的小嘴微扁,似乎强忍着眼泪,姨妈如此绝情,让小君难以接受。
“回去吧,你姨妈今天的心情很不好。”
可是,姨妈的话就像无上的懿旨,哪怕我是皇帝天子也不敢违命。见小君噘着小嘴不吭声,我叹了叹:“我们走吧。”
站在小洋楼前,我搂着小君的香肩,依依不舍地向郭泳娴道别。不知是不是因为风流多情的缘故,我的依依不舍竟然唤醒眼眶里的湿润。
郭泳娴温柔地抚摸小君的羊角辫。尽管小君是我的至爱,但郭泳娴对小君一点敌意都没有。因为小君不会威胁她的地位,她很愿意与小君一起分享我。
“哥,你是不是跟王怡姐姐有一腿?”
我看向黯淡的夜空:“没这回事,你的小脑袋瓜别一天到晚胡思乱想。”
“咳咳。”
小君愤怒地猛跺脚:“你……你这个下流胚子!色情狂!你比妈妈更讨厌!”
小君晃了晃脑袋,嘟哝道:“哥,要想知道妈妈有没有古怪,不如……”
“哥也想知道妈有什么古怪,不如……”
郭泳娴这边依然透着灯光,想必姨妈还在泡澡。而王怡那边已是漆黑一片、灯光全无,仿佛佳人已就寝。
小君娇嗔中又跺了跺脚,感觉她与我之间有了相同的灵犀。
我笑答。
萧瑟的夜色中,小君的冷笑仍然美不胜收。
王怡妩媚摇头,对于我突然而至,她眼里闪耀着难以压抑的兴奋:“我不会换的。我只有一件这种颜色的内衣,这件内衣会给我带来好运。”
我把手滑进王怡的内衣里,揉捏把玩两粒熟悉的小葡萄。
我贼贼坏笑,手上的动作更放肆:“说错、说错,等会我会狠狠地刷牙,刷刷这张臭嘴,恳请怡姐不要生气。”
我动情大笑:“一定、一定,怡姐的旺夫穴要经常来爱爱。”
“以后我会经常来这里抱着你睡。”
王怡一声叹息:“中翰,你这呆头鹅,其实很早以前我就暗示过你可以追求我,可你眼里却只有戴辛妮。我想问你,你是真的看不上我吗?”
“哼,你舍得郭姐、辛妮,舍得那些花花绿绿?”
此时她全身上下热得足以将冰山融化,见肉棒挑进猩红蕾丝内裤里,她马上用茂密的阴毛温柔地摩擦着光亮黝黑的龟头。
王怡红着脸啐了一口:“去你的。”
王怡的内裤没脱下,对于我的催促她也无能为力。瞧了瞧身边的浴室,王怡娇声道:“裤子没脱分不开。嗯,好粗,别在浴室门口弄,小君……小君会听到。”
我下身半弓,寻找到最佳角度挺入,终于将整条大肉棒完全插进最深处。也不管王怡是真担心还是假矜持,我连续三十几下凶悍的抽插,把她弄得媚眼如丝、浪声不断。我刚想将猩红内裤扯下,浴室门却突然打开,小君从里面探出娇嫩的裸体。
小君兴奋地直跺脚,她的羊角辫已放下,满头青丝如云似瀑、无风自动,唯独发梢尽湿、水珠垂滴。
我尴尬地拔出肉棒,在小君的注视下塞回裤裆。只是肉棒硬挺着,强塞回裤裆简直就是受罪。
当初在这一带买别墅时有几种考虑。首先是天苑别墅远离繁华的城东,金屋藏娇之地自然要选择戴辛妮不常去的城西;另外,城西的房价比城东便宜不少;最后也是最重要的,就是天苑别墅依山而建,设计错落有致,每两栋形成一个连体。
王怡与郭泳娴住在这里,既能独立生活、有自己的隐私,又能彼此照应,我自然少了担忧。
此时,我正弯着身子躲在一株茂密的大叶榕盆栽旁,窥视着郭泳娴家阳台上的一切。那边阳台上一个熟悉的人影令我大为紧张,我极力屏住呼吸,以免被阳台上的人察觉。
只因姨妈神秘强悍,我对她敬若神明,在她身上或许一切不可能都会变成可能。幸好,我有了偷窥姨妈的经验,所以胆子比别人大一些。小君就怕得要命,她躲在王怡家浴室的窗口远远地观望。
“我该怎么办?我快疯了!靖涛,他跟你很像,越来越像。他受伤的样子与那年你在清迈受伤时一模一样,唉!”
这时那边阳台上的几盏琉璃灯突然亮起,把阳台照耀得如同白昼。一位雍容的熟妇拿着大毛巾,一边擦头发一边从屋里走进阳台,香风飘动。我眼睛一亮,对郭泳娴丰盈的体态神迷不已。
我心脏剧跳,不敢相信赵红玉要来。
姨妈没有转身,仍然背对着郭泳娴,微微的秋风将姨妈的叹息传到我的耳里。
姨妈漠然转身:“刚才来的那人一定与赵红玉有关系,想不到身手这般了得,看来这个赵红玉不简单。”
我头皮发麻,心想:赵红玉怎么阴魂不散?缠不了我,缠上郭泳娴,不知道她又要耍什么阴谋。
“如果是赵红玉的人,恐怕早被方姐吓坏,说不定赵红玉改变主意不来了,我们会不会白等?”
我暗暗惊诧她在姨妈面前的淡定,这表示她与姨妈的关系非常融洽。
“我知道,这也是方姐把他们赶走的原因。”
姨妈傲气十足:“不想谈也要谈!哼,想讹钱想疯了,居然讹到我们头上!我今晚倒要看看这个赵红玉是何许人!”
我暗暗嫉妒,改天我也要抱着姨妈散步,在姨妈身边我总有一种特殊的安全感,我喜欢这种安全感,就如同辛劳的水手喜欢避风港一样。
幸好两位大美女莲步轻移,又沿着阳台边缓缓走来,越走越近,与大叶榕的距离已不到五公尺,令我喜出望外,赶紧竖起耳朵。
第090章 狮子大开口
郭泳娴好奇问:“方姐是喜欢靖涛还是喜欢李严大哥?”
郭泳娴小声惊呼:“这么说,小君的爸爸另有其人……”
我大吃一惊,双腿一软,滑坐在地上。
我一听,顿时全神贯注。这些疑问困扰了我二十多年,我始终觉得姨妈对我的身世了如指掌,但慑于姨妈的威严,我始终无法得知。难道今天能一一解开?我激动得浑身发抖。
天啊!这紧要关头,门铃却突然响了。
“嗯,全听方姐安排。”
我注意到姨妈看着郭泳娴的背影不停点头,心里不禁又是一番得意,我李中翰的女人岂是路边的庸脂俗粉可比。
耳边一阵风声,我眼睁睁地看着姨妈身形起落,不偏不倚,正好落在大叶榕旁。果然英雄所见略同,姨妈与我都看准大叶榕是藏身偷听的绝佳位置,难道说我也具备做特工的潜力?
姨妈很平静,面不改色,甚至连语气也很平和:“怎么是你?小君呢?”
我警觉地看着姨妈的双手。
“天啊,真的是你!你三番五次气我,是不是要把我活活气死你才舒服?我拧死你、拧死你……”
耳朵一松,姨妈果真放过我,只是她的胸口起伏不停,小嘴里仍然发出“呼呼”的怒气。
姨妈美脸含霜,点头道:“好,我现在就教你。”
我自找麻烦,姨妈再度出手,我仍然无法闪避。
唉,既然无法逃脱就只能寄希望在小君身上,希望她跑出来救我。可是等了半天也不见小君的影子,为了减轻痛苦,无奈之下我只好往姨妈身上靠近,希望削弱耳朵被拉扯的力度。
电光石火间,我与姨妈紧紧地贴在一起,肩膀与左臂无意触碰到一团饱满的地方。噢,好丰满,我耳朵的疼痛立减。
透过大叶榕,我果然看到赵红玉。
我急忙点头,却扯痛了耳朵。我乞怜地看向姨妈,期望她松手,很遗憾,姨妈根本没有放过我的意思。
“嘻嘻。”
“谁是我的男人?”
赵红玉亦步亦趋跟在郭泳娴的身侧:“郭姐,你就别瞒我了,这里又没别人。如今KT上下除了戴辛妮之外,谁不知道你是中翰的情人?说真的,我很羡慕你,要不是我现在处境艰难,我也想跟你抢。”
什么味道?一缕幽香夹着一丝淡淡的汗味直冲我的鼻子,我顿时恍惚,身体紧挨着姨妈,手臂上的饱满更加真实。
姨妈大惊,转头看着我。我却表情严肃地把右手食指竖放在嘴唇上,姨妈咬了咬嘴唇只能沉默。
惬意的夜风拂过我的脸,相信也会拂过姨妈的脸。我假装盯着郭泳娴与赵红玉,实际上我内心如翻江倒海。
“你坐吧,我给你倒杯水。”
赵红玉也不客气,小臀一撅一落、双腿一合一张,眨眼间完成一个优美性感的姿势。
眼角的余光告诉我,姨妈又向我看来,我兴奋莫名,也看向姨妈。如此近的距离、如此暧昧的搂抱,我没有从姨妈明亮的眼神中搜索到一丝一毫的愤怒。
姨妈一边咬牙切齿,一边轻摇姣好的美脸,意思很明确,她不相信。
姨妈一愣,没有回答,怔怔地看着我。她的眼睛如此美丽,她的唇瓣娇艳欲滴。我又把嘴巴贴过去:“李靖涛与我有何关系?”
我很老实地闭上嘴,但却把姨妈搂得更紧,几乎把她搂进怀里。
可如今搂的部位仍然一样,但地点、时间不同,所以感觉完全不同。奇妙的是,姨妈并没有拒绝我的搂抱。如果她拒绝,就意味着她心虚。
我露出一丝任何人都无法察觉的微笑。
赵红玉伸了伸懒腰,贪婪地呼吸着。
赵红玉接过茶杯,狡黠地眨眨眼:“那等中翰借钱给我,我出五千万买下你这栋房子。”
赵红玉诡异一笑:“你放心,中翰一定会借给我。”
赵红玉放下茶杯,伸出纤纤十指:“十亿吧。”
郭泳娴笑了,连姨妈也想笑,我趁机又把嘴巴贴过去:“我有十亿,但那些钱是用来孝敬妈的。”
“娴姐觉得可笑?”
我内心不由得一阵躁热。
郭泳娴盯着赵红玉的臀部,脸色很难看,赵红玉的美臀多少能引起郭泳娴的嫉妒,她的语气有了一丝不善:“我是觉得很可笑,先不说中翰有没有这么多钱,就算真的有,我也竭力反对他借给你。”
“你想错了。他有十五亿不假,但购买公司的股票花掉两亿、帮公司冲掉坏帐花掉七亿、把我安置好、给他家人零用等等,也差不多用了一亿,加上其他投资,他手上现金不会超过五千万。我经手做的帐目,每一笔都很清楚,所以你说要借十亿,我觉得很可笑。”
郭泳娴面无表情地点点头:“当然是真的。”
郭泳娴笑得更冷:“你这不是借,而是抢,好象你一定能抢到?”
郭泳娴趁机揶揄:“你也知道狮子大开口?”
郭泳娴干脆直接问:“如果中翰不借呢?”
话音未落,我的怀中突然失去姨妈的身体。等我反应过来,姨妈已走出藏身的大叶榕,轻飘飘地来到赵红玉面前:“中翰的姨父够不够?不够的话加上我。”
赵红玉吓了一大跳。
“哦,久仰英名。我听说您就是三季梧桐中的雨季梧桐方月梅。”
“方姐,你们聊,我去煮消夜。”
郭泳娴刚离开,姨妈的口气突然变得异常客气:“你知道的不少,就冲你用“您”字称呼我,我一定不会为难你。”
姨妈淡淡笑问:“你是国安的人?”
姨妈微微点头:“稍后我会去查问。从你编号上看,你的级别很低,但你胆子不小,知道的也很多。关于国安的事,我按规定暂时不会随便问你,我只想知道你为什么要向中翰借这么多钱?”
姨妈突然转身,朝我藏身的地方大喝一声:“中翰,你出来吧。”
见赵红玉一双深情的眼眸盯着我,我尴尬地笑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不如我也去煮消夜?”
我连连点头:“是是是。”
“小赵,你坐吧。”
赵红玉向我使了使眼色,恭敬道:“长官先坐。”
姨妈也不客气,无论辈分、资格还是职务,她都远远超过我们,理应接受我们的尊敬。
“你们的目的达到了,那就说详细点,我不喜欢拐弯抹角。”
如今一位不知名人士的下属前来向她求情,那就意味着对手有意和她和解。姨妈审时度势,也表现出愿意和解的姿态,况且对手还包含国安系统的人,她就更愿意给足面子。俗话说得好:大水岂能冲倒龙王庙。
“一些庞大的股票、债券、投资损失惨重,所有何铁军势力圈子里的人都处于极端不稳定之中,前两天甚至开始有人死亡。为了维护社会稳定,政府极力做出安顿动作,可是杯水车薪,缺口太大,需要的资金至少需要十亿。我受何铁军的女儿何芙委托到处想办法,就连何芙在上宁市的房产也都变卖掉了。”
沉默,赵红玉说完后是令人压抑的沉默,我与她都在等待姨妈的表态。事关重大,我也不敢嘻嘻哈哈,而是严肃地站在姨妈身侧。灯光下,姨妈表现出刚毅冷静的一面。
姨妈把目光转向我。
姨妈微愠:“你这样说,我不等于白问吗?”
姨妈马上打断我的话:“那我是什么意思?”
“哼。”
“全听妈的意思。”
姨妈露出欣慰的笑容:“小赵,你先回去吧。这两天我们尽量筹集资金,一有眉目我会通过市委把钱转到你们手上。你放心,我答应的事一定会办到。”
姨妈含笑不语,我的心却在滴血,把十亿凑足送出去,我又变回穷光蛋。命运如此捉弄我,我倒情愿不曾获得这笔钱。
“苦着脸做什么?我叫你尽量筹,没叫你卖血、卖房子,你一点气概都没有。”
我欲哭无泪,心想:如果不卖房子、不卖股票,恐怕连一亿也凑不出来。你一开口就答应人家,到时候凑不出来,估计你雨季梧桐的大名变成吹牛梧桐了。
姨妈就凭我躲藏在大叶榕就断定我与这房子的主人关系不一般,我苦笑不已,嘟哝道:“她叫王怡,三十一岁,身高一百七十公分,体重……”
姨妈展颜娇笑:“这些资料我都查过了,这女人不错,人挺善良。你爱多风流就多风流,反正我也管不着。你去把小君叫过来,你就不必过来了。”
我刚转身要走,姨妈却喊住了我:“等等。”
唉,还是被姨妈发觉了。我只不过解开姨妈腰间的两颗纽扣而已,也没摸到肉,姨妈有必要对我痛下杀手吗?我拼命忍痛,就是不屈服、不求饶,等姨妈打累了,我才幽幽叹息:“死在妈的手上,我心甘情愿。”
我大吃一惊,还没反应过来,姨妈已扑到我怀里,双臂紧紧地搂着我的脖子,不停呜咽:“呜,靖涛。”
夜色宁静,那嘤嘤的哭泣声直叫人肝胆尽碎。
“我在。”
“呜呜呜,你总算回来了。”
“别牵挂,我回来了。”
“靖涛,我好想你。”
“我也想你。”
简直是石破天惊,我耳朵轰鸣、全身发麻,这是接吻吗?不,这绝对不是接吻,而是缠绵。谁都可以接吻,但缠绵只存在于情人之中。
“嗯。”
可是,我刚才竟然把舌头伸进姨妈的嘴里,吸吮她的口水,还抚摸她的乳房。喔,准确地说,是胸部不是乳房,是一双很饱满、很挺拔的胸部,比戴辛妮的胸部还要大一些。
别怪我,因为姨妈在鼓励我,她甚至将同样饱满的下体贴向我的裆部,我们彼此隆起的地方已悄然摩擦。哦,我快发疯了!不行,要停止!虽然姨妈坚持,但我是清醒的,我应该立即停止对姨妈身体的冒犯。
丘陵有峡谷,摩擦峡谷似的凹陷处能带来亢奋般的愉悦,我轻轻摩擦丘陵、顶压峡谷。
但如兰的气息像强力磁铁般将我吸附,我的舌头又伸进姨妈的口腔里,翻腾的唾液、浑浊的呼吸一直促使我将缠绵进行下去。
姨妈在一轮剧烈的颤抖后安静下来,她绵软的身体依靠在我身上,似乎连一丝力气都没有,我必须用力地托住她的肉臀才不至于令她滑倒。
“啊。”
我不停嘀咕:“这有什么好羞的呢?只是抱抱而已。”
看见小君的鼻息均匀平和,我心中的忐忑才放下,怪不得刚才没看见她,原来仙女姐姐早已拜见周公。王怡警觉性高,我刚靠近大床她便睁开了眼。
王怡揉了揉惺忪的眼睛。
我走上前,温柔地抱着王怡性感的圆肩。
“谢谢你。”
由于得到姨妈的首肯,又怀了我的孩子,王怡自然成了我李家的女人。如果没估错,王怡将是我第一个孩子的妈妈。
王怡从床上轻轻站起,生怕惊醒小君。
王怡一听,顿时喜上眉梢,连睡意也消失得无影无踪。她伸了伸小舌头,暧昧地解开我的皮带:“裤子等会再穿。”
王怡的脸微红:“人家想留下味道。等以后想要了,而你又不在身边时,人家可以一边闻一边自己弄。”
王怡看了我一眼:“你说呢?”
王怡羞得皱起柳眉:“小声点,别吵醒小君。”
“哦。”
“是啊,我也很喜欢她。”
王怡忍住笑:“她的头发好柔顺。”
“她的皮肤又白又细,天生的美人胚子。”
“不错,我刚想说小君有C罩杯了。”
“不只吧!两个月前是C,现在横看竖看都应该到D了。”
“不可能,最多C+。”
“男人可没女人看得准喔。”
我问。
我笑道:“那好,你用你的内衣给小君试一下便知。”
我坏笑:“她睡着了才能试,要是等她清醒时间她,她一定说自己是D罩杯。”
我眉飞色舞地大赞:“好,怡姐快脱。”
实在忍不住了!我悄悄爬上床,把粗大的龟头对准粉红插进去。
王怡有些担心这样戏弄小君,她醒来会生气,我笑道:“放心吧!小君的脾气和心地都很好,何况这也没有戏弄她,我们只是想证实一下她的乳房到底有多大。”
我笑嘻嘻地一边抽送,一边欣赏王怡如何剥光小君的小背心,套上性感的猩红。乳光乍现,红豆相思,小君的两粒相思红豆比猩红的内衣更娇艳。
王怡惊叹:“真的好大!她这个年龄这么大很少见!我以前就没这么大,再过半年,小君一定穿E罩杯。”
王怡急促喘息:“噢,有,绝对有,好想摸。”
我坏笑,扶着王怡的肉臀又是狂插猛捅,她的蜜穴不堪抵挡,终于水流成溪。
亢奋的王怡索性握住小君的乳房一遍又一遍地挑逗,小君竟然还能闭着眼睛,我真佩服她。
我不忍心看到王怡捏住小君娇嫩的乳头,大肉棒故意全力摩擦阴唇,来一招声东击西,把王怡的注意力引走。
王怡抗议了,这位心地善良、脾气好的女人也无法忍受抽插不连贯。
我于心不忍,王怡半跪的双腿刚放下,我整个身体的重量就集中到她的肉臀上。虽然同样是后插式,但直上直下的感觉绝不相同。
我笑道:“等会你可以看看。”
娇喘的王怡屈起左腿,无形中张开蜜穴,容纳起来自然顺畅自如些。我干脆抓起王怡的左腿放在小君身上,她刚才还偷偷地睁开过一条细缝。哼,别以为我没发现。
我故意刺激小君,看她能忍多久。
“当然紧了,白虎穴都是很紧的。”
王怡很惊诧,摇动肉臀时回头看我一眼。
王怡吞咽了最后一口唾液,媚眼如丝:“我……我要看看。”
“差不多了,啊,中翰,你再用力点。”
“噢。”
“来,让你看看小君的白老虎。”
“哇。”
我瞄了小君一眼,坏笑道:“一定是梦到跟我爱爱了。”
王怡舔舔红唇,笑问:“你怎么知道是梦到你?”
王怡的呼吸开始急促,她夹了夹双腿,把食指放进嘴里,将唾液抹在龟头上。指尖经过之处,我的大肉棒越加粗壮,王怡抬起头凝视我:“那……快插进去看看。”
我大声道:“没这么快,要插三个小时才能下结论。”
“哈哈。”
小君粉脸通红,被我几十下痛击后显得无可奈何:“真讨厌,又上当了。力气没你大,打也打不你,只能逆来顺受,任人鸡肉。等下辈子我变成男的,你成了女的,看我怎么收拾你。”
王怡的眼泪都笑了出来:“嘻嘻,对,下辈子做男人收拾他。”
小君的花容渐渐变色,痛苦布满她的俏脸:“哎呀,讨厌,那东西越来越大,一次比一次插得深。王怡姐姐,他有没有顶……顶到你的肠子?”
说完,两眼异彩纷纷,玉指已悄悄摸上小君的嫩穴口,揉了揉、摸了摸,似乎意犹未尽。
“能短点就好……哎呀,王怡姐姐别舔啦!好脏,别舔、别舔。”
“好漂亮的白虎!小君,姐姐不觉得脏,很干净、很香,姐姐好喜欢。”
味道如何,看一看王怡淫荡的眼神就知晓了。天啊,难道小君的尿尿也能催情?
“不许这么粗鲁。”
小君咬咬红唇,赶紧道歉:“哥,人家知错啦!屁股快动。”
王怡幽幽叹息:“小君真骚。”
我纵声长笑:“我没见过比她更骚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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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能调多少资金?”
戴辛妮拿起铅笔在纸上勾画几下:“外帐的话,可以调出一亿二千万左右,内帐我不是很清楚,得问郭姐。”
“两笔加起来不到两亿,如何筹到十亿?”
“既然公司股票不能动,卖掉几支国家债券也救不了急,不如就卖掉碧云山庄吧!本来正装修其中一栋,现在看来要全部停工。”
我注意到戴辛妮露出一丝讥笑。在KT里,戴辛妮的黑框镜框是一道独特的风景,她的脸型与眼镜搭配出完美的OL气质。不少女人东施效颦也学着戴眼镜,结果总是差强人意,远远达不到戴辛妮的效果。
郭泳娴敲了两下电脑键盘:“我算了一下。原来买的时候每栋平均一亿三千万,现在每栋可以卖到二亿,这是保守估计。”
郭泳娴淡淡一笑:“没弄错。可以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张思勤愿意以每栋三亿的价格重新买回那五栋别墅。”
我从皮椅上弹起,眼珠子睁得比牛铃还大,见郭泳娴不像开玩笑,我马上叨念:“你意思是说,我们这一来一回就净赚八亿五千万?”
郭泳娴确实应该得意,毕竟这五栋别墅的交易全是她一手策划与经手,如此业绩,真不枉我力荐她做CEO。
心念急转,不由得搞起平衡,稀释掉郭泳娴的功劳:“这要感谢小君。当初我只想买一栋自己住,小君耍性子,非要我买下这五栋别墅,没想是买到了聚宝盆。哈哈,小君真不是一般的英明,哈哈。”
戴辛妮的学识远在小君之上,引经据典起来自然得心应手。
郭泳娴马上恢复自信:“他就在接待大厅。”
郭泳娴显得意气风发:“好的,我马上召集业务经理与企划经理开会,共同研究一下。你与辛妮聊,我不打扰了。”
我深知郭泳娴的言下之意,她是希望我多陪陪戴辛妮,想必她已经为将来做好准备。
郭泳娴有些不好意思,她含情脉脉看着我:“你才是公司的最高决策人。”
郭泳娴看了看我,轻声道:“我听中翰的。”
自从罗毕撂下担子后,我曾经一度为KT担心。如今由睿智持重的郭泳娴执掌大权,我才舒了一口气。
“既然你也清楚她是CEO,你就应该注意分寸。你刚才这般催促,好象你比她更有权力似的,换成是你,你乐意吗?”
如果纵容她,以她的脾气,别说将一堆女人纳入我的宠幸之中,就算我只有王怡一个情人,她也绝对不会善罢罢休。
我柔声道:“这里是公司,又不是在家里。在公司里,你要学会尊重泳娴姐。”
戴辛妮的黑框眼镜里隐露着不爽之色,即便如此,她腰板笔直、坐姿不乱,修长脖子上的鹅蛋脸仍旧冷傲无匹。
戴辛妮不同于小君,她是我所有认识的女人中最高傲的一个,要说服她必须有足够的耐心与智慧。看得出她对我的奉承很受用,态度有所缓和。
我乐呵呵跑到戴辛妮身后,在她落坐的沙发上跪下来:“是不是跟章言言颠鸾倒凤扭伤了?”
我双手齐出,用上所知晓的按摩手法:“别的女人我会怀疑,辛妮我就绝对不会怀疑,因为辛妮爱我。”
骄傲的美脸有了一丝笑意,也有了一抹桃红。
“都捏。”
见蓝灰制服碍事,我帮戴辛妮脱下外套,见里面的白衬衫多余,我宽下她散发幽香的上衣,还是觉得两条黑色吊带阻挡我的指尖,我又帮她褪掉胸前的蕾丝胸罩,见到了久违的大蜜桃。
我忍住笑,双手回落于香肩,极尽温柔:“好好好,我捏、我捏,我捏捏捏。娘子,这几下力道怎样?”
看着戴辛妮靠在我身上半眯着眼享受的样子,我的爱意迅速泛滥:“我愿为娘子效劳,继续捏下去会更舒坦,酬劳便是娘子施舍一个笑容给夫君。”
哼哼唧唧的戴辛妮抿了抿小嘴,摇晃两下胸前两团硕大的乳房,她身上所散发出来的诱人性感令我疯狂。
我吞咽一大口唾液,分出一只手抓住其中一团大乳房轻轻揉搓,娇艳的乳头瞬间立挺。
“结果怎么?别吞吞吐吐,快说呀!”
“欺负?”
戴辛妮冷笑:“可不只有说话这么简单吧?”
我回想起那晚香艳又遗憾的一幕,虽然章言言纳入我的肉棒,可惜只是蜻蜓点水、一插即退。
“喂,戴辛妮,虽然你是我的娘子,但不等于你可以胡乱诬陷你的夫君。根据刑法第三百六十七条,你犯了诬陷诽谤罪,法官就算念你是初犯,也会判你半年拘禁。”
戴辛妮蓦然从我身上弹开,一双美丽的眼睛狠狠地瞪着我:“我会诬陷你吗?言言会诬陷你吗?你看这是什么?”
我捡起一看,顿时明白,只是表面上装出惊讶的样子:“电子磁卡?是我的期货交易指令卡,怎么会在你手上?”
“经过娘子的缜密调查,此事大致水落石出,只希望娘子看在我捏乳房有功的份上从轻发落。”
第092章 悬崖惊魂(一)
我坏笑,猛搓两颗娇艳的乳头:“胸部捏舒服了,脖子的酸痛自然减轻。你看,乳头硬了喔!”
戴辛妮抓起衣服欲站起。
戴辛妮咬了咬红唇:“如果没有湿呢?赌什么?”
原以为输赢我都赚到的赌注会引来戴辛妮大骂,没想到她却羞涩地点点头:“赌就赌。”
我抓住尖尖手指长叹:“隔着丝袜和小内裤都能摸出水,你还能说只有一点点而已?唉,我真佩服你睁眼说瞎话的本事。我敢肯定小内裤一定能拧出水来。”
戴辛妮一边吃吃娇笑,一边在我贪婪目光的注视下缓缓将小内裤脱下,连同黑色丝袜一起递给我。我翻开内裤,那片包裹禁区的地方湿得一塌糊涂,我得意地看向戴辛妮,看她怎样说。
我吃惊地看戴辛妮问:“难道你只有那地方出汗?”
见我拿起小内裤欲嗅个明白,她恼羞地想夺回来。我反应神速,避开她的抢夺,她不愿意善罢干休,整具美妙的肉体扑了上来。
“坐好点,嗯……嗯,其实奴家也想在上面。夫君脸色不佳,昨晚一定没休息好,夫君就……就不需太耗体力了。嗯,好胀。”
我扶住戴辛妮的小蛮腰,纵容她放肆摇动,吞吐的“滋滋”声荡人心魄,我关切地问:“每次都插这么深,会不会顶到肠子?”
我又问:“那什么时候给我顶顶肠子?”
我一阵哆嗦,赶紧收束心神,沉着应战:“据说女子在新婚之夜才献上最宝贵的贞操,莫非娘子的贞操是肠子?”
戴辛妮越摇越快、越摇越自如,这招“地动山摇”,戴辛妮从无师自通到运用自如只需要短短一分钟。
戴辛妮夹了夹双腿,渐渐加速:“我的心肠一直好好的,你要多少我有多少。”
“要了我的好心肠,你也要给我好心肠。”
我爱怜不已,轻轻为她擦拭肌肤上的香汗:“你夫君的心肠一直不错啦!”
我豁然明白戴辛妮的心思,一定是章言言见杜大维锒铛入狱,威胁已经解除,就想通过戴辛妮把指令卡还给我。戴辛妮一定觉得奇怪,询问后知道那晚章言言已经与我有过亲密接触,不过她见我对章言言不冷不热,以为我嫌弃章言言。
“放心,我会赔礼也会道歉,眼下要先好好地跟娘子爱爱。舒服吗?要不要夫君用力点?”
戴辛妮见一切水到渠成,芳心大喜,问骚味跃然脸上:“都是妾身在用力。喔,要来了、要来了,夫君,我爱你。”
最后关键时刻我当然不能温柔,大肉棒如蛟龙出海,声势惊人,配合着戴辛妮的摇动密集出击,让她在震颤中娇啼。
我的直觉一直很敏锐,做金融期货的人都有异乎寻常的直觉。
张思勤居然关心起小君。
与我一起回到公司后,小君马上找到樊约。两个小美女臭味相投,找了个借口,也不管我答应不答应就去玩了。
张思勤的意思很明白,就是希望他的宝贝儿子能泡上小君,我内心一阵冷笑,快尽早打消这个念头吧。
我简单敷衍一下,然后把话题一转:“今天请张先生来就是要谈谈出售那五栋碧云山庄别墅的事宜。公司经过磋商,同意张先生的出价,合约已拟好,张先生看过后没什么异议,我们就签合约吧。”
我暗暗欣喜,如此顺利地赚上一笔就能完全解决筹钱之事,这个张思勤可真是及时雨!当然,表面上我还要装出一丝无奈:“没什么异议我们就签约了。虽然那五栋别墅我没去看过,但听说风水、环境俱佳,本想留一栋自己居住,不过张先生出手不凡,我也只好忍痛割爱,只是可惜了那些装修。”
我点点头,有些纳闷:“是啊,有一栋本想自己住,所以就安排人去装修了,只装修了一半左右。”
我更觉得奇怪了,看了看身旁同样疑惑的郭泳娴,我干笑两声:“应该没有大规模改造吧,只是装修房子而已,有什么特别的问题吗?”
张思勤似乎松了一口气,但又很担心。
张思勤有些迫不及待:“坐我的车吧。”
想起秋烟晚要来,我早就安排郭泳娴接待,于是爽快同意:“好,那我就陪张先生去看看。”
前不久,市政府修建一条途经这里的高速公路,这里的地价才一夜千里,碧云山庄的身价也因此水涨船高。即便如此,碧云山庄也远远达不到每栋三亿。
车子刚停稳,我就迫不及待地呼吸这里的新鲜空气。人住在这里,至少能多活几年。
“哦,原来这样。”
“路刚修好,上面还有沥青味呢!呵呵。”
“哇,河水很清,有鱼。”
“呵呵,是啊,我小时候就曾经在娘娘江的下游钓鱼。那鱼肉特别鲜美,是江鱼中的极品。”
张思勤大笑:“就叫娘娘鱼。”
我夸赞的全是实话。
张思勤拍了拍我的肩膀:“哈哈,中翰想解馋随时来我家做客。万一我们有缘,做上亲家,那中翰爱怎么解馋就怎么解馋。”
我也大笑,张思勤把话挑明,可我只当他在放屁。小君能救我、给我带来荣耀和好运,又美丽可爱,这世上也只有我有资格拥有她,其他人滚一边去。
张思勤鼓掌附和:“对对对,我们回去吧。”
我仔细一看:“应该是烟,怕是有人生火。不好,秋高气爽的时节,万一失火毁了这片竹林就大煞风景了!我去劝劝,叫人把火给灭了,请张先生稍等。”
“好的。”
进入竹林、穿过小径,我赫然发现这片竹林延绵至一处陡峭的悬崖边,袅袅青烟从悬崖边飘来。快到悬崖时,我愣住了。前面三十公尺外,有一个蓝影随风而动,看身材、衣着,显然是一位女人,矗立在悬崖边的土坡上。这里靠近江边,四处空旷,一阵山风吹来,把漫天的青烟吹得四处飘散,一些灰烬残屑随风飘到我脸上。我抓起一闻、一看,断定那蓝衣女人在烧纸钱,心中不禁嘀咕:人家在祭拜逝者,我去打扰人家多不好,还是别多管闲事了。
突然耳朵传来一声厉喝:“谁?”
沉默,难以形容的沉默。片刻后,我哆嗦着呼喊:“妈,怎么是你?”
姨妈咬牙切齿,却不失妩媚。
姨妈一愣,忙问:“你说的别墅就是外面的五栋房子?”
姨妈发出幽幽的长叹:“唉,这么巧,在这荒山野地里也能碰见你,真是天意。”
见我话中有话,姨妈的脸微微发红,也不好发作,只能避开我的眼神:“一位朋友,也是你的前辈。你来得正好,过来给你前辈磕头。”
姨妈劈口斥骂:“住嘴,我叫你磕头就磕头。”
姨妈没想到我有此一问,略为想了想说:“就叫老师吧。”
我瞪大了眼。
姨妈翻了翻眼,那神态十足像极小君。
姨妈沉吟一会告诉我:“老师姓李。”
姨妈又是一声呵斥:“虔诚点。”
姨妈在我耳边提醒:“李老师不爱吃肉。”
话还没说完,姨妈已勃然大怒:“你给我闭嘴!李老师一生只爱一个女人,懂得珍惜爱情、懂得专一,哪像你这般风流。”
姨妈顿时浑身剧颤,呆了呆,竟然目光迷离,轻皱鼻子:“呜呜”地哭了起来。与昨晚何其相似,完全就是一位受过创伤的女人,丝毫没有霸气强悍的本色。
姨妈一抹眼泪,背过身去:“你先走吧,我再待一会。”
姨妈大声怒吼:“我叫你走!”
我哪敢再劝,犹豫了一会,郁闷地向竹林走去。刚想穿过竹林与张思勤会合,心里总觉得闷得慌。想了想,又折返回去,偷偷地观察姨妈。这一回头,猛然发现姨妈站在悬崖边眺望远方,把我吓得半死。不容思考,我一边大声呼喊姨妈别跳,一边发疯般朝她狂奔。
姨妈莫名其妙地看着我。
姨妈眨眨眼,一副惊诧的表情:“你担心妈想不开?”
“噗哧。”
我这才注意右脚的皮鞋掉了,姨妈越笑越美丽:“难得你这么关心妈,值得表扬。快回去吧,别告诉小君你在这里见到我,什么都别说。”
姨妈轻甩她的波浪长发:“走吧。”
姨妈等了一会,见我依然纹丝不动,脸色又不好看了:“别傻站着,走啊。”
姨妈的大眼睛弯成了月亮:“好,妈退回来了。你别担心,这山崖吓不着我。”
姨妈颔首:“晚上弄红烧鱼给你们吃。”
耳朵听到一声惊叫:“小心,中翰!”
我睁大恐惧的眼睛,凄厉地嚎叫,身体急剧向山崖掉下去,看来我的好运气到头了。
稳住身体,我赫然发现抱住我双腿的人竟然是姨妈。我豁然明白,姨妈是舍身救我。虽然她抓住了我的衣领,但我的体重与下坠的力量远远超过她的臂力,她不但救不了我,反而搭上自己的性命。天啊,多么伟大的姨妈,只要我不死,我发誓一定要好好报答姨妈、好好孝顺她。我在绝望中歇斯底里地吼叫:“妈,抓住我、抓紧我!救命啊!张思勤快来、张思勤快来。”
姨妈把手插进我的裤腰,紧攥我的皮带。我们的身体在无助飘荡,随时都会掉下山崖。
姨妈大声喊:“别乱,镇定点!现在听妈的,等会我荡你的身体,像荡秋千一样尽量往你身后荡,我叫你松手你马上松手。”
姨妈冷静道:“别怕,你身后有树林,很茂盛的树林,一定是大树,我们掉到树林里还有生机。勇敢点,像你爸一样勇敢。”
不知为何,姨妈的鼓励给了我莫大的勇气,我热血上涌、视死如归,心想:死就死,又不是没死过,大不了二十六年后又是一条好汉。想到这,我胆气暴增,跟随着姨妈摆动身体。
小时候孩子都爱玩荡秋千,那是多么愉快欢乐的游戏。只是眼下这种荡秋千,绝对是荡魂魄。两个来回后,我手上的松树已快连根拔起,心中惊恐,又大叫道:“妈,树枝要断了啦!”
“一、二、三。”
姨妈喊了,我松手了,腿也轻了,估计与姨妈分开了。感觉如腾云驾雾,眨眼间,我的凄厉尖叫声与“劈啪”、“哗啦”声连成一片。手、腿、全身上下都在急剧坠落中产生刻骨铭心的剧痛,尤其左臂几欲折断。我双手紧紧抓住一根不知长短粗细的树枝,稳住下坠的身体,在昏暗光线中,我艰难地撑起身体,把双腿交叉挂在树枝上。
“中翰……”
“妈,我抓住东西了,你在哪?”
“太好了,你有没有受伤?”
“手好象断了,妈有没有受伤?”
姨妈大骂:“这么高的地方掉下来,哪能不受伤?不过不碍事,你千万要挺住,就是手断了也要抓牢。你忍耐一会,妈来救你,别担心。”
话音刚落,突觉不远处的一片树叶有异动,喘息间,一个微蓝的身影出现在我的视线内。我笑了,深情地呼喊姨妈的名字:“林香君,我在这,我看见你了。”
“我叫香君总可以吧?”
“香君。”
“我对树林叫、对苍天叫。香君、香君我爱你,我要永远和你在一起。”
第093章 悬崖惊魂(二)
姨妈找到一处结实的树杈,身体一跃,整个人挂在树杈上。树杈摇晃不已,姨妈看起来就像八仙中的何仙姑。
“噗哧。”
咦,姨妈脱衣服干嘛?我正大感疑惑,姨妈已开始撕咬脱下的上衣,不一会就撕出一片片布条。她把布条打结,连成一条长长的绳索。
抖了抖手中的布条,姨妈微微叹气。
我哆嗦着想用断臂掏口袋,可一动,钻心的剧痛简直要人命,只好做罢。而那条没受伤的手必须抓紧树枝无法腾出来,真是无奈。姨妈眼睛一亮:“废话,有电话就马上打呀!还用问?”
姨妈撇撇嘴:“妈的手机在身上的话还用你来提醒?”
姨妈观察了一下四周地形:“我们先爬下去,离地面越近越好。”
姨妈怒骂:“叫什么叫?手断了更好,让女人都讨厌你,看你还风流?”
姨妈一声冷笑,猛甩手中的布条,甩得啪啪作响:“这句话是你说的。以后见到你与别的女人勾搭,我就见一次打一次,吊起来打。”
“哼,说啊、继续说啊!整天油嘴滑舌,怎么不吭声了?”
“妈,你真美。”
“混账。”
“家里的孩儿饿啰,想吃饭呐,家里孩儿冷啰,想穿衣。母亲来啰抱孩儿呐,饼子带米糊。妈妈来啰抱孩儿,棉袄带热泪。山再高啊,没有妈妈的情高,水再深啊,没有母亲的情深……”
一曲完,我听到“飕飕飕”声,心中大乐。刚想呼喊姨妈,却猛然发现左上方不远处的树枝上挂着一条一公尺多的大蛇,蛇身红绿色,蛇头呈三角,吐着蛇信,瞪着恐怖的眼珠子。
我后悔了,歌声没把姨妈唤回来,却激怒了一条大毒蛇。此时,我敢肯定眼前这条恐怖的毒蛇不是要逃跑,因为它正朝着我的方向迅速爬来。
“别说话,别动,爬到你身上也别动。”
“冷静点,别冲动,你不动蛇就不会动。”
我听从姨妈的忠告,稳定身子、屏住呼吸,死死地盯着毒蛇一动不动。那条毒蛇也狡猾异常,没再向我靠近,盘起的蛇身上下左右晃动,仿佛拳击手的虚晃动作。
渐渐地,我开始崩溃,身上的剧痛加上内心的恐惧彻底把我击垮。我动了一下,想把发麻的腿换个姿势,可这一动马上引起毒蛇的激烈反应。它闪电般地扑来,我抬起左腿回击,不料一脚踢空,胯下露出空档。那条狡猾的毒蛇竟然长驱直入,从我的双腿穿过,狠狠地在我的屁股上咬了一口。我一阵剧痛,刚想再踢,不料树枝晃动,我怕掉下去,只好搂紧树枝。那毒蛇似乎察觉我顾此失彼,又张开獠牙大嘴闪电般向我扑来,我暗叫不妙,又无反击之力,只好眼睁睁看着自己遭受毒口。
“妈,你应该早点出手。”
姨妈道:“还用你教吗?有把握我早就出手了,你以为我们在平地吗?”
姨妈哼了一声:“那是运气好。”
“中翰!”
我依言把并不结实的布条绑在裤腰的皮带上,嘴上嘀咕:“跳下去会死吗?”
我欲哭无泪:“怕也没用。妈,如果我死了,你可别告诉小君,就说我出国去找爸了。”
被姨妈这么一说,我的胆气陡增:“那我跳啰。”
姨妈又用力地点点头。
“啊……”
水潭并不大,潭里的水也不深。我体重比较重,下落的速度够快,一下子就冲到水潭底,膝盖重重地磕到潭底的硬石上,疼得我连呛了七、八口水。浮出水面时,我的眼泪都呛出来了。
我转过身,发现姨妈就在我身边。鼻子一酸,我扑了过去,将姨妈紧紧抱住:“妈,我没死,我还活着。”
潭水冰冷刺骨,我与姨妈都意识到必须马上离开。姨妈关切问:“能走吗?”
我动了动水中的双腿,没觉得有异样。
姨妈首先跃出水面,那瞬间,我又见到两座高耸饱满的乳峰。
我全身突然充满力量。
“妈,我走不动了,休息一会。”
姨妈环顾一下四周,一把将我从草地上揪起:“快走,这里还不是可以休息的地方。天黑之前,我们必须爬回山上。”
姨妈厉声道:“不能在这里过夜,这里到晚上十二点水位就会上升,虽然淹不死人,但我们总不能一整晚待在水里。别啰嗦了,快走。”
“认识点路。走吧,我知道有一条山路,很快就能到山顶。”
姨妈果然没有吹牛,她找到一条通往山顶的盘山小径,一小时后,我们回到山顶。尽管天色已暗,我依稀还能看到蜿蜒的柏油路,放眼望去,哪里还有张思勤的影子?我只希望张思勤能及早与郭泳娴联系,连夜开车来接我。
姨妈一边搀扶我,一边指向那几栋别墅。由于要变卖,所有装修工人都已撤离,那五栋别墅四周,一片空空荡荡,连半个人影都没有。
走进唯一一栋已装饰外墙的别墅,我欣喜地发现满是尘土的房子已通上水电。打开灯,找到水龙头,我第一次觉得自来水是如此味美甘甜。
“这……”
姨妈顿时脸色铁青:“你是不是打算把小琳、小樊、美琪她们都接来住?”
“你就是这么想的,别以为我不知道,我是你……姨妈,你想什么我难道不清楚?”
我暗想,姨妈就是姨妈,简直就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反正意图已被察觉,该面对的总要面对,于是我战战兢兢地问:“妈,如果、如果,我说如果那几个女人都愿意跟我呢?我应该怎么办?”
姨妈一声震耳欲聋的尖叫,转身要离开。
悠悠醒来,我躺在冰凉的水泥地上,脑袋却枕着温暖柔软的地方。我转了转脖子,马上明白枕头是肉肉的大腿。
“我哪知道,或许没有接到你朋友的告知。幸亏你手没断,只是脱臼而已,我帮你接回去了,你转转手臂。”
我轻轻地转动脑袋,挥动手臂。记忆中,我还是第一次头枕姨妈的大腿,那感觉如枕母亲的大腿一样温馨惬意。
鼻子闻到一些刺激气味和草药味,我侧了侧身,发现姨妈在烧东西,我好奇地问:“烧什么?”
我又问:“为什么烧发夹?”
我打了一激灵:“妈打算用发夹当手术刀了?”
“怎么会有打火机?”
“可能是装修工人留下的吧,我找到了好几个。”
我无可奈何,为了保住性命只能接受手术:“妈可要小心点,那部位……那部位至关重要。”
见烧得差不多了,姨妈吹了吹发夹冷却一下,同时瞄了瞄我,露出诡异的笑容。
姨妈眉头急皱,怒声道:“你恶不恶心?”
说完,我干笑两声。
屁股传来一阵刺痛,估计是被发夹戳了又戳。
姨妈冷冷问:“意思说,如果你能打赢我,就轮到我逆来顺受,任你鸡肉了?”
“哈哈,妈果然知识渊博、学富五车。”
姨妈娇嗔:“转过去,趴着。”
我老老实实趴好,也顾不上地上都是灰了。
说完,姨妈“噗哧”一声笑出来,我扭头看去,姨妈笑得花枝乱颤,还有翻滚的乳浪。
裤子被扯烂,但我不心疼,反正都破了。
姨妈命令。
我疑惑不解。
我更纳闷:“如何怪?”
我坏笑:“妈,你知不知道,男人的屁眼可不能随便看的。”
我的眼珠子转了转:“除了父母和老婆外,别人都不能随便看。”
“所以,我现在给你看了。”
果然,心细的姨妈语气不善:“你又想气我?你以为这脏地方人人争着看?”
这话够损,果然,屁股马上招来“啪”的一声巨响。
屁股被猛拍了一掌,痛得我眼冒金星,赶紧撒娇求救。姨妈哼了哼后,继续观察我的伤口。凭感觉推测,那伤口应该在臀肉与之间,怪不得姨妈说伤口的位置很怪,原来如此。我暗暗发笑,脑子里尽是胡思乱想。
姨妈终于下了结论。
我把屁股撅起。
“我脱、我脱。”
“呼,可以……可以把屁股放低一些。”
“伤口严重吗?”
姨妈把我的破裤子扔了过来:“咬着衣服忍住了。”
我赶紧把破裤子卷成长条,张嘴咬住,等待姨妈的手术。
咬住破裤子也没用,我仍然痛得猛敲水泥地,把整栋房子敲得砰砰作响。如果不是姨妈按住我,我早已经满地打滚。
“哇!”
“忍住!黑血很多,又腥又臭,不挤干净会有生命危险。”
椎骨一阵乱响,我痛得眼泪狂飙:“哇啊!苦命的娃想妈妈啰……有妈疼的娃没蛇咬……”
我当然理解姨妈的虚假鼓励,她是希望我用唱歌的方法分散注意力,减少疼痛感,这与关二爷刮骨疗伤时看书有异曲同工之妙。
姨妈一声娇斥:“你闭嘴,唱这什么破歌?我以前怎么没听过,怎么都是奶啊奶的?”
我忍住笑,把“非常”两字说得特别卷舌。
“哦。”
“嘶……呸……”
什么?姨妈在吸毒血?我的脑袋一阵轰鸣,深深地被震撼了,半天才反应过来:“妈,你这是干嘛?不要吸、不要吸,我就是被毒死,也不能让妈吸毒血。”
感动之余,我张开五音不全的破喉咙,大声唱道:“世上只有妈妈好,有妈的孩子像个宝……”
我不敢唱了,连话也不敢说。想想姨妈吮吸我屁股伤口的样子,我就亢奋不已,毕竟那伤口离屁眼不远,离更近。
可是即便姨妈离开时把房子的门窗都关紧了,秋夜的凉意依然令我难以忍受,何况我身无寸缕。
“不冷。”
姨妈嗔道:“不冷你抖什么?”
“啪!”
“妈,你也冷吗?”
“不冷。”
“我才不信,你把衣服、裤子拿去晾了,身上什么都没有,不冷才怪。”
“妈爱干净,怎么能忍受全身都是污垢、泥土。出去这么久,不是去洗澡就是洗衣服,还能干什么?”
姨妈冷冷道:“知道就好,不许把身子转过来。”
我幽幽叹气,一个诡计闪上心头。
我淡淡问:“既然知道我冷,为什么不抱抱我?”
姨妈没料到我会有这个要求。这个要求在能力之内,也在情理之中,姨妈一愣,竟不知道如何回答我。
姨妈“噗哧”一笑:“别酸了,妈抱你便是。”
第094章 取暖
还没等我唱完,姨妈就迅速地将手臂抽了回去:“妈知道你的心意,别唱了,那破嗓音比小君还难听。我说你一天到晚有时间到处风流,为什么不去练练唱歌?”
姨妈突然摸了我的额头:“哟,你身体好烫,是不是发烧啊?”
姨妈朝我呼出一口粗气:“再胡说,妈就不抱了。”
“妈,我想问你一件事。”
“要问快问,我困了。”
“那坟里埋的是不是李靖涛?”
“嗯。”
我继续问:“妈对这一带很熟悉,是不是以前经常跟李靖涛来这里?”
“什么?这里是妈以前住过的地方?”
“嗯,那时候,妈可以天天看日出,等李靖涛打鱼回来。那时候,妈几乎天天吃鱼。”
酸归酸,为了奸计,我只能继续引导:“怪不得妈烧鱼的技艺如此精湛,特别是红烧鱼。”
“妈是不是很想李靖涛?”
“我真的像他?”
“呵呵,外甥像姨父不正常。”
“妈,我母亲真的很漂亮?她会做红烧鱼吗?”
“她是……她是怎么离开的?”
“妈,我有很多话想问你。”
“再问最后一个问题。”
“三岁那年,我真咬伤了妈的奶……胸部?”
“妈,给我看看那牙印。”
“妈别误会,我只是觉得背暖和了,胸口却冷飕飕的,就想找个借口抱抱你。既然妈不愿意给我看,我不看便是了,能不能让我抱抱你?”
我用最乞怜的口气再问:“不行吗?”
我没有叫,但我几乎要跳起来把姨妈抱在怀里,想到能重温昨夜的旖旎,我激动得全身发抖。幸好姨妈去关灯了,不然她会发现我在奸笑。
“把眼睛闭上。”
“黑乎乎的,我什么都看不见,闭不闭无所谓啦。”
姨妈把手臂横在胸前,快速来到我身边,背过身,慢慢地躺了下来。那木板似乎难以承受两人的重量,发出一连串“吱呀”声。
“抱就抱吧。我可警告你,如果不老实,我就把你扔到娘娘江喂鱼。”
我舒展左臂,温柔地把姨妈结结实实搂在怀里。天啊,是真的,没有做梦,我真的把姨妈抱在怀里。我的手掌按在她腴润的小腹上,与想象中一样,没有多余赘肉,细腻而光滑。
“你……”
“妈的皮肤真滑,靠着真舒服。”
姨妈有些急了:“你……你下边别乱顶。”
我笑了,笑得很奸,相信此时姨妈已芳心大乱。
姨妈深深吸了一口气,似乎想平复内心的慌乱。
我的解释虽然有一点牵强,但也是合情合理,总不至于上半身抱在一起,下半身远远分开吧?真要如此,就达不到相互取暖的初衷了。
我一听,心里顿时乐开花。姨妈在转移话题,她原本是怪我把下体贴得太近,我一番无懈可击的狡辩后,她反应神速,不愿意在这个问题上与我纠缠,而是搬出我的风流债来讨论。
我心如明镜,自然顺水推舟,马上诚恳地向姨妈请教。毕竟风流债也是要还的,风流过了头就是荒唐。身为绝对权威的姨妈要是能插手管理,我的女人谁敢不服?就连最叛逆的戴辛妮也惧怕姨妈。
我提出一个压抑在心头许久的想法:“那我就轮流娶,今年娶一个,明年离了再娶一个。把她们几个都娶一遍,最后一个就固定下来做长期老婆。”
姨妈一声娇笑:“亏你想得出来,你倒说说那最后一个是谁?”
我本想说是小君,可转念一想,目前还不清楚姨妈是否察觉我与小君之间的秘密,万一姨妈极力反对小君嫁给我,那我此时坦白就等于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她的第一个男人是我。”
“哦,那更难得。”
我心中得意,想知道姨妈对其他女人的评价:“是不是其他女人都不怎么好?”
我把嘴巴靠近姨妈的耳朵,浑浊的气息直往她耳孔里喷:“这不能全怪小琳,其他女人都这样。辛妮够正经了,可与我做那事也是浪得一塌糊涂。”
我轻轻抚摸姨妈柔滑温暖的肌肤,嘴上全是恭维:“是是是,在妈的眼里,她们永远都不配做你的儿媳妇。相信今日她们都在这,也没有人愿意为我吸毒血。唉,谁要是有妈的一半好,我一定娶了她,绝不风流。”
我的手揉到姨妈的肚脐边:“不如这栋房子不卖了,就送给妈颐养天年。这里与李靖涛近在咫尺,妈可以天天为李靖涛做红烧鱼,我也能沾光添口福。如果卖给了别人,说不定人家会把这里弄个天翻地覆,连竹林都砍了,到时候再给李靖涛挪窝就麻烦了。”
我正色地笑了笑:“那怎么筹钱给赵红玉?”
“能筹多少就筹多少。我说过,只要问心无愧就行,不必什么都顾忌。男人一定要有男人的气概,你得到那笔钱虽然不是很光明正大,但不偷不抢、不昧着良心,怕什么?有些话我是当着赵红玉的面讲的,实际操作是另外一回事。你看看你,出来混那么久了,脑袋瓜一点都不灵光,就知道去勾引女人。”
说完,我情不自禁亲向姨妈的脸,左手臂配合着向上一托,推掉姨妈的手臂。姨妈猝不及防,手臂脱离胸脯,两团美丽的大乳房跃然而起,颤巍巍地乱晃。我手起掌落,结结实实抓住其中一团。
我一边揉搓姨妈的大乳房,一边乞求:“反正昨晚也摸过了,再通融一次啦。”
我大声辩解:“是妈先搂我,先亲我的。”
皎洁的月光下,姨妈与我搏斗在一块小木板上。虽然我伤口剧痛,但勇气非凡,我的手丝毫不放松对大乳房的掌控,虽经几次易手都能夺回。待我另外一只手加入争夺,姨妈已顾此失彼,护得了一边,护不了两边。来来回回多次,她终于放弃,任凭我揉弄。
姨妈喘着粗气,哪怕月光朦胧,我依然看出她的羞涩。两颗完美得无可匹敌的大桃子在我的双手中如同找到舒适的栖身地,我不敢用力捏,只是轻轻地揉,揉乳头、揉乳晕,就连把这两团大乳房挤在一起也是轻轻的。下意识的,我坚硬如火的下体也如火如荼地摩擦肥美的股沟。
姨妈忘情地呻吟,她全身散发的炙热足以把我烤焦。
我把嘴唇送上去,沿途我已舔过修长的脖子、吻过滑腻粉颊……
姨妈猛摇头,躲避我的舌头。
我哀求着,手上悄悄用劲,捏了捏姨妈的乳头。
我心头大骇,急病乱投医似的说了一句:“林香君,我回来了。”
“想。”
“唔……嗯嗯嗯……”
可是我很快又从姨妈的身体爬了下来,因为我的耳朵快要被撕裂了。
“妈……”
“明白……明白了。”
姨妈盯着我:“好,那你说。”
“何况什么?”
我悄悄抓住姨妈的手,深情道:“何况我喜欢的是丰满的女人,就……就像妈这样的。这一点,妈又不是不清楚。”
听姨妈的娇嗔,我的骨头都快酥透了:“唉,要是她们这年纪的身材都像妈一样,那她们情愿去死。”
感觉在与情人斗嘴似的,我解释完又解释:“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说每个年龄层的女人有每个年龄层的身材。她们如果到了妈这个年龄,绝对比妈差十万八千里。”
我再次把目光聚集在姨妈饱满硕大的乳房上:“知道了,那……”
姨妈也不阻挡,干脆任由我看个够,我的鼻血快都要流出来。热血激荡,我的胆子突然变大:“那我可以打妈的主意吗?”
“我是你姨妈,抱一下可以,其他的想都别想。”
我哪里管这么多,恶从胆边生,心里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可是,我知道妈喜欢我。记得那天,妈一边喊我的名字,一边……”
我困了,真的困了,姨妈一番铿锵有力的表白后,我打消了所有的欲望。欲望没了困意就浓,依靠在姨妈温暖的怀里,我悄悄地起誓:林香君,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你和小君一样,这辈子注定是我的女人。
“大家早。”
“你怎么不打通电话回来呀?让大家都担心死了,呜呜……呜呜,大家差点报警了,呜呜……呜呜。”
“我滑了一下,掉下山坡,手机弄丢、手也伤了,只好在这里过一夜。本来想等天亮再走出去比较容易碰到人,没想你们都来了。我肚子饿,有没有吃的?”
郭泳娴马上拿出两盒鲜奶:“有、有、有,天没亮大家都赶来,都没吃也没心思吃。”
我愁死了,这些零食又怎么能裹腹呢?只能拼命喝鲜奶。众美女见我不吃,心里都不好意思,忍不住咯咯地娇笑起来。刚才还流眼泪,如今又笑,个个娇艳如花,我心情大好,也陪着傻笑起来。
郭泳娴瞄了戴辛妮一眼,见她脸色难看,赶紧拨开我的手:“谁知道你去了哪里?我以为你去辛妮那,辛妮以为你回家,小君以为你去喝酒开心了,大家都不在意。直到晚上九点多,张思勤打电话给我,问我你回来了没有?别墅转让的合约几时签?我这才知道你在山上失踪了,于是到处找你。你电话关机,我就分别打电话给你认识的人,几乎能联系的人都联系了,可大家都说没有见过你,大家就商议着要报警。只是你姨妈的电话也关机,大家猜测你有可能跟姨妈去办紧急的事情了,所以才商议多等半天,如果再没有你的消息,就去报警。可大家心里焦急都没有睡觉,在公司里等了一个晚上,凌晨四点就出发来这里,幸好见到了人。”
众美女见我的裤子都破了,本来就好笑,听到我这么一问,更是娇笑不止。大家你看我、我看你,叽叽喳喳半天,也没见谁拿出。我心有遗憾,却期盼是这个结果。
接着转身直奔向她的红色宾士,大家面面相觑、嘀嘀咕咕。我怒火中烧,只是脸上强装笑容。
我一看她的娇羞状,更是饥饿难耐。回头扫了草地上的零食一眼,意外地发现一堆零食里有三个包子,连忙问是谁的。樊约转身远远地举起小手,我大喜,拿起来一口一个,吞完后意犹未尽。见小君风吹短裙,亭亭玉立在樊约身旁,不知为何气鼓鼓的,我走过去佯装问:“樊约每天早餐就吃三个小笼包?”
樊约不好意思被众人盯着,赶紧向我使眼色,叫我离开。
小君跺了跺脚反驳:“胡说!我爱睡懒觉,早餐与中餐一起吃,所以比樊约姐姐吃多一点,但也没有吃十个这么多,最多才吃五个。再说我的身材也苗条,你刚才的意思是不是说我不够苗条,像肥猪?”
众美女一片娇笑,小君反而不好意思,怒气也消失了大半。
“嘻嘻……”
我怔怔地看了看双眼含春的何婷婷,刚想回答,罗彤却飞快跑来,一把抓住何婷婷的手就跑,我当然明白罗彤就是何婷婷所说的彤彤。
第095章 打针
我很意外,秋烟晚没有告诉我取消卖房子的原因,我也不好追问。可是电话里问起秋雨晴的情况,秋烟晚含含糊糊地几句话带过,令我疑窦丛生。
“去哪?你的伤没完全好,别到处跑。你姨妈叮嘱我好好看着你,你要听话。”
“又来了,别老拿着姨妈的鸡毛当令箭,你以为我是穷苦命想劳累吗?”
郭泳娴扭了扭腰,交叠着双臂看着我:“哼,人家不卖房子自然有人家的理由。我们现在刚好资金短缺,一亿八千万确实不好拿出来,你无缘无故替人家着急做什么?”
我站起来,虽然身体不利落,但我仍然对三个怀孕的女人忧心忡忡、一个是王怡、一个是楚蕙,还有一个就是秋雨晴。
“我当然懂,你不是穷苦命,你是风流命。这秋烟晚确实颇有姿色,也不知道她怎么勾搭上你的。”
就算秋烟晚与我有私情我都会否认,何况我与秋烟晚清清白白。
郭泳娴大吃一惊,愣了半天后,面露愧疚:“想不到秋烟晚是大官的老婆。以前她与我有些交情,人很低调,看来我误会中翰了。”
郭泳娴温柔道:“我看看你屁股的伤。”
郭泳娴走到我跟前,一把将我推倒在沙发上,我还没反应过来,她的粉拳已如雨点般落下:“我帮你打。”
眼睛偷偷一看,郭泳娴竟然两眼发红。
我赶紧道歉:“呵呵,我错了还不行吗?别哭、别哭,我只是好久没有吃黄瓜了,就想让你炒黄瓜肉片……哈哈,哎哟、哎哟。”
我大笑:“哈哈,哎哟、哎哟。”
有人敲门,郭泳娴擦了擦眼泪站起来开门。见是黄莺,郭泳娴问:“什么事?”
郭泳娴回头看了看我,见我点点头,她马上吩咐黄莺:“你请他进来吧。”
我向她挤挤眼:“洗手间的莲蓬头很结实。”
“不卖了?”
“就算你赶着回去,你也应该早点通知泳娴姐!”
回想起三天前掉落悬崖的事,我满肚子的怨气,而张思勤非常可恶,他至少应该在天黑前就通知郭泳娴。
我冷冷道:“但你毕竟还是忘记了,我差点没命。”
我摇摇头:“房子不卖了。”
我眼睛一亮,随即反劝张思勤:“张总,还是算了吧。”
我拿起面前一杯铁观音品了品:“每栋四亿,外加你手上全部KT股份,怎样?”
我摊摊手、耸耸肩,很遗憾的样子:“你考虑一下,有个买主愿意每栋出五亿。”
我笑眯眯地看着张思勤说:“张总,商业规矩你不是不懂,等将来签了合约你就知道是谁了。”
“好。”
“别客气。”
“嗯,我不会把这五栋房子卖掉,所以才故意找借口拒绝,没想到张思勤志在必得。泳娴姐,你再召集部门经理商议,让他们分头到土地管理局、城建局、城市规划署打听一下,探探他们对碧云山庄附近有什么大开发之类的基础建设项目与规划。”
郭泳娴拿出精致的汤壶。
郭泳娴一边点头,一边从汤壶倒出褐色的药汤,放上汤勺,推到我面前:“好,我马上去办。”
郭泳娴一愣:“是的,他们的能力都不错。”
郭泳娴掩嘴失笑:“咯咯……你消息挺灵通的嘛。”
郭泳娴笑得花枝乱颤,胸前两团肉夸张地乱抖:“有这回事,但不是你想的那样。他们买的花全是我出钱叫他们买的,我最近研究种花,等你那五栋别墅装修好了,我要在那里种好多花、各种各样的花。嘻嘻……知道吃醋是好事。”
郭泳娴撇撇嘴:“喔,咯咯。”
郭泳娴狡猾地眨眨眼:“你为什么不自己去问?”
郭泳娴诡异一笑:“你去看我,姨妈能不准吗?”
我眼睛一亮,抓住郭泳娴的玉手狂吻。
我急忙抱住郭泳娴:“什么秘密?”
“我求你了。”
“我喝。”
我冷笑:“自慰很正常吧!”
我心头狂跳:“喊什么名字?”
“释放?”
郭泳娴双手托了托丰胸,风情万种地问:“看见什么了?没有啊,只不过看见一点点肉而已,又不是看到乳房。”
郭泳娴不胜娇媚:“咯咯……快点啦,等会还要开会。”
郭泳娴爱不释手,大力玩弄还轻刮龟头的棱角,我大吼一声,把她推倒在沙发上,掀开黑色长裙,将肉棒顶在薄薄的蕾丝内裤上。郭泳娴伸手拨开蕾丝内裤,露出浓密的毛草,大肉棒识路,准确地扎入湿腻的穴道中。
郭泳娴双腿盘起,媚眼如丝。
郭泳娴狂浪奉迎:“喔喔,她喊你。哎哟,好有劲,用力、用力。”
虽然我有预感,但从郭泳娴嘴里证实姨妈喊的是我,我仍然难以相信。
“有你骚吗?”
“不许偷看、不许偷看,摸两个小时?你骗谁?我干死你、干死你。”
郭泳娴呜咽:“喔,是真的两个小时,喔……要来了、要来了,中翰,告诉我,你想不想安慰姨妈?”
郭泳娴马上不停哀求:“那就对我好,噢,用力、用力,插深点。”
果然,郭泳娴开始表现出不愿意这么快结束,她双臂紧抱着我的脖子不停腾挪臀部,就是想让我的动作稍缓。
大肉棒最后一记势大力沉,深插到花心后巍然不动。郭泳娴开始剧烈痉挛,连呼吸都没有了。
我走出办公室前,郭泳娴说的这一句话令我哑然失笑。其实征服女人并不难,只要找准机会。
踱步到投资部,我不免心生感慨。这里与三个月前,甚至两年前几乎没有什么变化。开放的布局依然紧密排列,安静严谨的气氛中隐匿着激荡风云,这就是投资部的特征。
“总裁你好。”
“总裁好……”
我向职员挥挥手,然后示意孙家齐:“家齐进去,我跟你聊聊。”
我笑了笑,虽然不喜欢孙家齐过分的奉承,但我已习惯被人尊敬:“别太客气了。最近的业绩不错,自从你接管投资部后,表现可圈可点,新进的几个分析师都颇有实力。我虽然把公司的决策权交给郭总监,但投资部的业务我一直关心。”
孙家齐说的是实话,投资部丝毫没有受到内外矛盾的影响,业绩蒸蒸日上,公司和客户都大赚了不少。
孙家齐眼睛一亮,兴奋道:“总裁,我们又有大手笔?”
孙家齐挤挤眼:“好的,我准备上好的古巴咖啡。”
我关心道:“把手头工作安排一下,然后回家休息,晚上准备熬夜。”
孙家齐一脸轻松,我却看到他的黑眼圈。
孙家齐脸色大变:“对不起,总裁。我马上安排,马上回去休息。”
我有些于心不忍,但这个世界到处充满残忍。
离开投资部时,我的心情有些沉重,用安眠药、咖啡因等药物几乎成了投资部职员的公开秘密。
咖啡因的副作用稍微低一点,很多做金融期货的人因为各种原因无法正常休息,等到熬夜奋战的时候就使用咖啡因,其结果与打安眠针大同小异。
我没有尝试过用药物管束自己。除了好色外,我的克制力很强,不需要用打针的方式来蹂躏自己的中枢神经,何况我最讨厌打针。
因为蛇毒侵入我身体的时间过长,幸亏姨妈放掉了大部分毒血。医生还告诉我,如果蛇毒没有被放掉一部分,我纵然没有生命危险,也会变痴呆。
我趴在病床上龇牙咧嘴:“哎哟,小冰今天是不是没找准穴位,好象有些疼。”
治疗蛇毒的血清一共六针,小冰打完前五针,我有生以来第一次感觉打针就如同被蚂蚁咬一下而已,可是今天最后一针给我的感觉就像针头扎进骨头似的。
“故意?”
小冰的脸跟她的名字一样冷冰冰:“你没得罪我,但你说今天是最后一针了,以后不用见到我了,所以我让你疼一点,这样,你就会对我印象深刻。”
我恍然大悟,心里暗暗发誓以后对女人说话绝对要小心,否则哪天突然死在女人手上都不知道为什么。
我没有立即回答,因为我怕回答错就麻烦了,说不准小冰会把针头拔出来扎进我的屁眼里。终于等到小冰打完最后一针,拔出针头,我才松了一大口气:“小冰,很感谢你这三天的照顾,你已经令我印象很深刻了。你永远活在我的脑海里,多谢你。”
我一边系皮带一边猛摇头:“你美丽可爱。”
我微笑道:“小冰的身材一流,我一眼就看出来了。”
我不停苦笑:“跟你说过了,我已经有很多女人。少你一个不少,多你一个天就塌了。”
很意外,小冰气鼓鼓地将我挡在注射室门边,宽松的护士服里自有一番少女风情:“哼,我不信,我不信你的女人个个都比我漂亮。”
唉,看来凡事有前因必有后果,后果严不严重,就看前因的种子有多大。幸好,小护士的多情种子才刚发芽而已。
缴费窗与注射室相隔不远,小冰一眼望过去清清楚楚:“看见了,怎么了?”
小冰一皱鼻子,大声道:“我不信。”
小冰狠狠地咬了咬嘴唇:“好,我过去问,你在这里等我。”
我扶着臀部呻吟。
这个女人见到了我,居然甜甜地叫了一句:“老公,你怎么会在这里?”
女人脸一红:“我们回家吧。”
女人温柔地把胳膊搀进我的手臂里,我回头看了看小冰,对女人说:“你要谢谢小冰护士,她帮我打了三天的针。”
小冰的眼圈有些红:“不用谢。”
我得意洋洋:“准确的说,是小女孩看上了我。”
我温情地看着女人:“雨晴姐,如果我真想勾引小女孩,我又何必叫她去请你来?”
我柔声说:“到处找不到你,不知道是你搞鬼还是我搞鬼。”
我叹息道:“你是我老婆,我受伤了,我不找你找谁?”
“嗯?”
我眉飞色舞,暗叫幸运。幸好没有对小护士下手,否则隔墙有耳,依秋雨晴的性格,恐怕天真的会塌下来。其实,我也不是不想对小护士下手,男人的风流无处不在嘛!我只是欲擒故纵,等哪天心情好了,再来折花。
见秋雨晴似怒非怒,我笑嘻嘻地搂住她的香肩:“偷听别人讲话不礼貌喔!不过,雨晴姐应该听到我是如何断然拒绝小护士的。在我心中,时时刻刻挂念着秋雨晴三个字。你的一句老公叫得好,要不然老公还真的难以脱身,谢谢侬。”
秋雨晴一听,芳心渐喜、抿嘴欲笑:“你看那小女孩多可怜,你就不怕她伤心?”
我手一滑,把手放到秋雨晴的细腰。那里柔若无骨,煞是销魂。三十多岁的女人能保持如此体态也算是极品,我情不自禁把她抱在怀里。秋雨晴也知风情,把婀娜的身体贴过来,顿时芳香扑鼻。
秋雨晴娇滴滴地回以吴越软语,把我听得全身酥麻。如今她又怀上我的孩子,我对她的好感突然倍增。
也不管是在大街上,我低头吻了吻娇羞的美人。
我笑道:“别瞒我了,烟晚姐都告诉我了。”
我柔声责怪:“我是孩子的爸爸,不算乱说。”
我莫名其妙,略一思索:“怎么?难道孩子不是我的?”
说完,漂亮的屁股一扭,回头向医院走去。
秋雨晴怒道:“没爸爸就没爸爸,他爸爸狼心狗肺,有跟没有一样。”
我不怕被女人打,但我怕被路人围观,一个大男人与一个女人在街上拉扯有失体统,所以我松开了秋雨晴,她瞪了我一眼,转身就走。
医院的缴费窗前,我找到排队的秋雨晴。她也看到了我,迷人的眼神闪过一丝慌乱,迅速放下手中的电话。
秋雨晴鼻子哼一声,连看都不看我:“不关你的事。”
我突然冷冷地看着秋雨晴,缴费窗前排队的人不少,但我却一把将她拉出排队的人群,推到手扶梯口:“从前,有一个女人不识好歹,经常逼她的老公。有一次,她老公实在忍无可忍了,就带那个女人上街,等到了天桥的时候,她老公把她推下天桥。最后女人死了,男人狡辩说,是女人自杀。”
秋雨晴怔怔地看着我,一时没完全反应过来。
“啊……救命……”
我当然不会真的把秋雨晴推下手扶梯,把她吓出三魂六魄已达到目的。趁医院的保全还没出现,我将秋雨晴拖出医院。在一个僻静处,我凶狠地看着她问:“现在,我想问你一件事,你愿意回答吗?”
秋雨晴全身发抖,脸色苍白。
这是我学姨妈的威胁语气,就不知道效果如何。
我心里暗叫成功了,表情却依然冷酷:“那你刚才来医院……”
“现在好了吗?”
瑟缩的秋雨晴回答:“差不多好了。”
秋雨晴瞪大了眼睛:“不,我不想怀孕,我怕痛。”
“呜哇……”
我像拉牲口一样,从围观的人群中将秋雨晴拉到路边,举手拦下一辆计程车:“别哭,这是你们合谋骗我的后果。”
秋雨晴不想上车,我举手一挥,一个耳光过去。秋雨晴金枝玉叶,从小娇生惯养,后来又依仗何铁军的权势,哪受过半点委屈和恫吓?被我打了一个耳光后,整个人都傻了,任凭我将她拖上计程车。
我把目的地告诉计程车司机,然后打电话给王怡,叮嘱她买好能绑人的绳索在家等我。
知道我要来,王怡很高兴,哪怕我带了一个如花似玉的女人来,她也不介意。厨房餐桌上飘起诱人的汤味,如果没猜错,一定是冬虫夏草炖鸡汤。
我笑眯眯地看着王怡,她越来越漂亮,是不是怀孕的女人尤其艳光四射呢?
善良的王怡看着可怜兮兮的秋雨晴,见她一直落泪,王怡于心不忍。
秋雨晴大哭,王怡睁大了眼睛:“那地下室哪能住人呢?”
“呜呜……”
我恶狠狠道:“哭?嘿嘿,等我吃饱喝足了,你就知道哭也是一大罪。我会让你哭个够,把眼睛哭烂、哭瞎,嘿嘿。”
秋雨晴不哭了,猛擦眼泪,红肿的双眼我看了都心软,何况是王怡?可是我必须坚持,只有囚禁秋雨晴,才能逼秋烟晚就范。如今看来,秋烟晚有不可告人的目的,她至少恶意地利用了我。
我斩钉截铁。
我没有把秋雨晴关在又闷又潮的地下室,而是关在与王怡卧室相邻的一间大房间。将秋雨晴绑在一张又大又干净的软床上,给她洗个热水澡,帮她穿上很好看的睡衣。
“否则怎样?”
秋雨晴一看,知道吓唬不了我,她又变了:“求求你,放过我吧!我错了!不过你告诉我之前,我真不知道烟晚跟你说我怀孕了,我跟她吵了一架以后已经好多天没回去了。”
秋雨晴急忙道:“住在伯顿酒店,你可以去查。”
我爬上床,虽然屁股的伤口还有些疼,但我上床的姿势很矫健。我故意让秋雨晴穿上一件很透明的睡衣,她一点都不胖、一点都不瘦,我硬了。
秋雨晴看了看我的胯下,脸红得厉害。
我大吼。
“怪不得她不卖。”
秋雨晴点点头:“嗯,房契是我和烟晚联名。”
秋雨晴忽然想起什么:“应该是急需用钱。那天,赵红玉跟周支农来找烟晚。之后她们就逼我卖房子,我说卖了房子住哪?烟晚说住……住李中翰家,我就和她吵。”
我放声大笑,看秋雨晴被绑的样子我冲动不已,一把抱着她猛亲:“烟晚说得好,你看这里如何?住在这里包你白白胖胖。”
秋雨晴轻轻摇头,这大户小姐住惯了豪宅,居然连王怡的房子也嫌弃。我不禁暗怒,脑子想着等会如何教训她。
我冷冷问。
秋雨晴的眼珠子转了转,已然察觉我语气不善,赶紧低头垂眉装可怜,我心里又是一番好笑。
我问到了关键处。
听完秋雨晴的话,我对秋烟晚为何不卖房子已有了答案。如果没猜错,那天晚上赵红玉对姨妈说的事情应该是真的。他们为了筹集资金,不惜变卖房子,就连何芙也鼎力帮忙。
我长叹一口气:“烟晚姐本来打算把房子卖给我,你不同意,她只好作罢。”
我一愣,问:“为什么?我不是你男人?”
我笑了,笑得很坏:“女人就这样,给男人多干几下就觉得可靠了。唉,都怪我疏忽,今天我要好好补偿一下雨晴姐。”
我施展摸捏技巧,把秋雨晴全身上下、脚趾、手指都摸了一遍:“当初你勾引我也很下流,我们两个都很下流。”
“所以你要老实,万一我不小心捅到你的痔疮,你可别怪我。”
秋雨晴大怒:“你还是不是人?”
我眨眨眼,放松了秋雨晴的身体,让她自由落下。蜜穴一触大龟头就马上吞噬掉,臀部继续下落,越吞越多,眨眼间已经把整根肉棒全部纳入,一点多余都没有留下。
秋雨晴倒在我身上喘气。
秋雨晴瞥了我一眼,娇羞道:“有你这么问的吗?噢。”
秋雨晴香腮娇艳,迷眼低吟:“多年未打理,花径始通幽。”
秋雨晴娇嗔道:“那次不算。”
“孺子可教也。”
我很诧异,不过我还是点头应允。看她双手被反绑时挺胸收腹的样子,我凌虐的兴致渐浓,将手伸进她的睡衣里,用力捏摸丰满的乳房。
正当我陶醉时,秋雨晴朱唇微启,羞涩道:“我累,该换个姿势了。”
秋雨晴一听,娇躯慢慢躺下,翻了个身趴好。双腿爬了几下,逐渐屈起,身体也弓了起来,美臀撅起,完成一个曼妙的姿势。我盯着美臀中间绽放的花瓣心神激荡,没想到秋雨晴这般讨人欢心。
我大感奇怪问:“咦,那绳子早就松了,怎么回事?”
我哭笑不得,不停大骂:“吃里扒外的王怡。”
“来啦。”
我大叫:“你进来。”
门一推开,身穿吊带性感睡衣的王怡笑嘻嘻地走进来。她的脸比熟透的苹果还要红,估计偷听多时。
王怡掩嘴娇笑:“关键是秋雨晴不想杀你、不愿杀你,你也活得好好的。”
“真的吗?秋小姐。”
秋雨晴早已羞得把脸埋进两个枕头间。听王怡问,她从枕头里探出一小半脑袋,娇喘着:“王怡,你要绑紧一点,不用怕,绑紧一点。”
我大笑,大肉棒胀得厉害,连忙抓住秋雨晴的双手,挥动大肉棒迅猛抽动。秋雨晴的呻吟声顿起,倾斜的娇躯不停起伏,嘴里不停喊:“不要、不要强奸我……”
我兴奋得哈哈大笑,赶紧催促:“怡姐,愣着干什么?绑呀!”
不知道王怡有意还是无心,她绑来绑去始终绑不牢,我侧身看去,正好看见她的吊带里两颗大肉梨随着软床震荡而晃荡,心头不禁一荡,伸手抓住大肉梨。
王怡半靠在我身上扭动身体。
“呸,你是我的男人,怎么奸也不是强奸,有本事你找一个男人来强奸我。”
王怡娇羞道:“我……我随口说说,开……开玩笑的。”
我冷笑一声,把王怡推倒在床,拔出插在秋雨晴阴穴的肉棒,顶在王怡的嘴边:“快张开,看看你的嘴有多贱。”
王怡吃惊地摇头,我的大肉棒上还黏着湿淋淋的浪水,叫王怡张嘴,情何以堪。
一言点醒梦中人,我连连点头,拔出大肉棒,把王怡的双腿提起,稍稍拨开她的小内裤,润了润龟头才轻挺而入。王怡闷哼一声,果然不再流眼泪。我长驱直入、直达花心,这才俯身而下,捧住王怡的脸说:“别难过。等会我拔出来,也让秋雨晴吃吃你的浪水,你们扯平。”
王怡擦了擦眼泪:“我不是怕吃她的浪水,我是怕你的东西把人家的嘴撑裂了。嗯,快动。”
日落西山,汤菜飘香。王怡来敲门,催促我们下楼吃饭。谁知她推开门,发现秋雨晴还在我身上摇动,她愤怒地敲了敲门板:“四点弄到六点还不够吗?你都吃饱了,晚上他哪有精力陪我?”
秋雨晴吃吃娇笑,笑得不怀好意:“我喜欢男人,不喜欢女人。你不是想要我怀孕吗?射进来呀!”
华灯初上时我回到公司,关上手机,我躲在办公室里对近期的原油期货市场走势进行计算、分析、演练,然后再演练、分析、计算,反复不停。
其实我也失败不起。自从秋雨晴说出秋烟晚与赵红玉关系密切后,我就间接证实所有幕前、幕后势力为了既得利益,已经联合起来对KT虎视眈眈,我预感这是对姨妈强势的一种反弹。
我深知道KT这块不大不小的蛋糕已经不可能让我一个人独吞,哪怕有姨妈和屠梦岚做坚强后盾也防不胜防。这就是政治,政治就是平衡,平衡被打破就是你死我活。
想通了之后,我也不再考虑太多。一切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拿起电话,我拨给了王怡:“怡姐,还没有睡吗?”
王怡的话里有股酸味,女人与女人之间就这样,如果不是情敌她会有同情心,如果是情敌,那就另当别论了,除非很投契,要不然就注定是死对头。
的确,秋雨晴身上那种千金小姐的媚态和气质都在市井美人王怡之上,就如同吃猪肉,哪怕再肥也吃不腻。
我打哈哈来掩饰自己的偏心。这碗水难以端平,何况我还要利用秋家姐妹,秋雨晴在我心中的地位自然稍重些。
“呵呵,流了那么多水,当然要补回来。怡姐也一样,多喝点。”
王怡笑了笑:“不会跑啦。”
王怡很坚决地说:“我当然能肯定,就算我跑了,雨晴也不会跑。我是女人,我知道她的心思。”
王怡道:“她是千金小姐,但她毕竟年纪大了,担心做了你女人后,受宠的日子不长,她怕将来被你冷落,遭人白眼。”
王怡叹了叹:“反正是这层意思。”
我满腹柔肠,对秋雨晴又多爱了几分:“你帮我安慰安慰她,就说我一辈子爱她。当然,我也一辈子爱怡姐。”
请续看《姐夫的荣耀》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