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光无限好】第三集 乡间田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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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集】内容简介

  【第三集】第一章:情敌

  没有叫醒思雅,她睡得很熟,昨晚把她累坏了。看着她红扑扑的脸,想着昨晚她放浪的模样,心中柔情渐渐升起,轻柔的给她掖了掖被子,来到窗前,推开窗,向外望去。

  在村子里,早晨醒来,四周静静的,偶尔传出几声牛羊轻叫声、公鸡的打鸣声,更显得四下的静谧。那时,心情会变得异常的平静,不染一丝杂念,与天地合为一体。那种感觉,就是道家所说的天人合一吧。我发觉,其实在内涵上,我学的密宗心法与道家非常契合,这就是所谓的道之「一」吧。

  只听到车的声音,却没见人动,四下冷冷清清,没有人烟。只有一个炸油条的小摊子冒上了烟。

  岳父两口子仍在睡着,可能昨晚他们很难入睡吧。思雅发出的尖叫声确实挺大的。

  村里有座小公园,是供大家休息的场所,我走了进去。

  我找了个僻静的地方,盘膝坐下,开始我的早课。

  这会对一个人产生深远的影响,从中医上说,其实所有的病都源自于阴阳的失衡,导致失衡的原因千千万,医生要做的就是找到这个原因,然后对症下药。

  我睁开眼,看到的正瞪着亮晶晶大眼的小晴。小姑娘正睁大眼,眨也不眨,盯着我看个不停。

  小晴这才眨了眨眼,脆生生的道:「大哥哥你在干什么呀?一动也不动的,爷爷还不让小晴碰你!」

  小晴用小手指了指远处,道:「爷爷也在那边练功夫呢!」

  小晴点点头,拉着我的手,向前跑去。我迈开大步,跟着她。

  看到我跟小晴走过来,东方友缓缓收了功,这时候他的人显得年轻了很多,不再是昨晚那副苍老的模样。

  我说了自己的情况,自己如何不甘穷困、冒险上大棚,后来如何挣的钱,现在又不满足,却找不到什么好的方法,很苦恼,一切都说了出来。

  过了一会儿,他抬起头,眼睛又变得有神,看着我,道:「子兴,如果你想再进一步,只有自己开公司了。」

  「不错,开公司!」东方友目光炯炯,非常明亮,整个人像是年轻了十几岁,重新焕发神采。接着道:「现在是开公司的最好机会,国家刚刚出新政策,鼓励中小企业,而且现在竞争机制还没有建立,各种制度还不健全,是赚钱的最佳时机,这个时候谁的胆子大,谁赚的钱就多!」

  我苦笑一声道:「开公司我不是没想过,可是,没钱呀,钱从哪儿弄呀?」

  「银行?什么银行?那里的钱关我什么事?」我有些迷惑,在他面前,我感到了自己的不足,自己还是见识太少。

  我不由心动,同时开始反省为什么自己就没想到这些、自己的欠缺是什么。

  我其实并不是在想公司的事,而是在自我反省呢。我现在欠缺的是大局观,国家有什么政策自己根本不关心,只是闷着头种菜,实在是挺丢人,这样下去永远不能成什么大事,只能是一个小农民而已。而且自己不会这样深入的分析,这就是能力的欠缺了。看着平静下来的东方友,心中不由佩服,也有了一个想法。

  我们聊了很长的时间,公园里的人渐渐散去,已经快八点了。

  爬上楼敲了敲门,开门的是思雅,已应穿着整齐,恢复清冷素雅的模样,与昨晚判若两人。不过,她这样善变的气质更让我着迷。

  我哦了一声,漫声道:「嗯,谁呀?」

  我一把揽住她的细腰,把她搂到怀里,一边闻着她身上的幽香,一边笑道:「哦,是不是你的追求者之一呀?」

  我边与她笑闹边向里走,客厅里,两位老人正陪着一名衣冠楚楚的年轻人说话。这个男人可真是一个美男子,面如冠玉,剑眉星目,毫无瑕疵,再加上戴着一副眼镜,更增斯文气质,显得风度翩翩。这样的美男子我还从没见过,心下不由有些不自在。说实话,我不得不承认,两人在一起确实很配。

  其实,她根本没跟我说过什么狗屁楚枫,但在这种情况下我当然没得选择,深深看了她一眼,对待在那里的楚枫道:「噢,你就是楚枫。你好你好,听思雅说过你,神交已久,今天终于见面,真的是三生有幸呀!」

  我笑笑,跟他握了握手,眼睛不着痕迹且迅速地扫了一下所有人,将各人的表情收入眼底。

  客厅里安安静静的,都不说话,只听到楚枫神的喃喃自语声,气氛好像凝固了,很压抑。沉默了一会儿,我轻轻咳嗽一声,道:「思雅,楚枫兄的茶水都凉了,再倒一杯吧。」

  就像是卤水点豆腐一般的神奇,随着我的一句话,周围的凝重气氛消散了,岳母忙附和,嘴里说着没有什么意义的话,岳父则是静静的看着我们。

  接着,思雅又给我倒了一杯。我指头也没抬,只是让她放到了我面前。她弯腰时,我面带笑容,眼睛却冷冷的看了她一眼。

  我看到两老惊异的彼此看了一眼,思雅也惊讶的看着我。我若无其事的又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只是盯着楚枫的眼睛。

  两老看了看我,我从容的笑了笑,道:「那好,我们就回避一下。爸、妈,我们避一下吧。」

  当时,人们还是非常保守的,一个姑娘家,只有在一心一意嫁给对方的时候,才会把身子给他,她们的第一次都是要留给自己的丈夫的。不过,结了婚后的女人倒是很开放的,在村子里能听到不少哪家的媳妇偷汉子的传闻。

  在他们想来,这是一种豁达,也是一种自信,但我的想法根本不是那样。

  我装作沉默的样子,手上拿了一本书装着在看,二老也不来招惹我,正好方便我专心听他们的谈话。

  「什么真的?」思雅的声音倒是很镇静,没有一丝波动的痕迹。

  「嗯,是真的。」思雅的声音还是那么沉静。

  「为什么,这是为什么,你为什么这么快就变心了?」他的声音已经失控,喊出了这句话。我听着,能感觉其中那股撕心裂肺的痛苦。

  楚枫发出断断续续的抽噎声,我不由感到一丝惊奇。他是一个男人,竟能这么轻易流泪?

  「思雅,以前是我不好,你就原谅我,我们重新开始,我一定会对你好,好吗?」

  「不,不行,我不放你走!你是我的,谁也别想把你抢走!」他有些歇斯底里,大叫道。

  「当初,我在学校见到你,确实被你迷住了,可是,那只是一个爱作梦的小女孩的幻想而已。你英俊潇洒、风度翩翩,是每一个少女心中的白马王子,可是,当跟你接触的时候,我才发现这只是一个错觉而已。我喜欢的并不是你这个人,而是我心中幻想的那个人。而且,随着我们的相处时间加长,我发觉你身上越来越多的缺点,所以我无法忍受,只能选择离开你。」

  良久,楚枫深深叹了一口气,声音平和很多,道:「原来是这样,那你不是因为我跟李晶的事而跟我呕气了?」

  「可他只是一个穷农民,他不会给你幸福的。」

  「什么?什么分寸?我说的是事实,他本来就是一个穷农民嘛。」楚枫满不在乎的道。

  「那有什么了不起,还不是一个农民。」楚枫小声的嘀咕着,气势尽失。

  「你──你──」楚枫气极,说不出话来。

  我收回耳力,面无表情的看起手上的书。

  思雅风致嫣然的笑了笑,道:「他被我骂了一通,不会再来了!」

  思雅看我面无表情的模样,一定知道我生气了。

  我没有再听什么,也没那个兴趣。

  我笑了笑,面色并不自然,只是点点头。

  吃完了饭,我跟思雅回到她的房间。

  「子兴,你生气了?」她偎了过来,抱着我的胳膊轻声问道。

  其实我比较善于控制自己的情绪与表情,可能是与我喜欢心理学有关吧。

  我轻轻推开她,道:「好了,什么也别说了,走吧,去找小晴玩吧。」说着,向门外走去。我想,虽然表情上谈笑自如,但眼睛中的冷漠也足够让她难受的了。

  公园里小孩的父母们都注意着我们,男人们的目光里全是羡慕。思雅姿色极为出众,小晴也极为漂亮,粉妆玉琢,冰雪可爱,而且凑巧的是她们长得还很像,说小晴是思雅的女儿没人不信,小晴也可能感觉出人们眼中的羡慕,满脸自豪,小脸抬得高高的,像一个骄傲的小公主,我看得乐得不行,这个小姑娘真的很有意思。

  农村是父母管孩子,孩子必须无条件的服从,否则棍棒相加,棒下出孝子,是他们奉行的金科玉律。他们只把孩子当成一个不懂事的小娃娃,孩子有问题要问,父母们很少回答,大多是说:「去去去,一边玩去,哪来这么多问题!」本质上说,父母不尊重自己的孩子。孩子在父母面前没有什么发言权。呵呵,发言权这个词,我也是刚从东方友那里学来的。

  心中极是难受,为农村人的愚昧难受。又想起了东方友的那句话:教育为本。

  我也发现自己确实深受东方友的影响,学会思考这样的问题,是不是表明我的思维能力在进步呢?我欣喜非常。

  她呢,总是想惹我生气,跟小晴说悄悄话,还不停的用语言攻击我。呵呵,冰雪聪明的她心中一定很明白,如果让我把脾气发出来就不会有什么大事,如果一直这样不发泄,就像是暴风雨的前奏,越晚越厉害。

  终于到了晚上,送小晴回家,在东方友家吃饭。他的手艺倒是不错,我吃得很饱,比在思雅家里吃得舒服自在很多。

  他讲了很多,让我大开眼界,听得聚精会神、很过瘾。

  不知不觉,小晴已趴在我怀里睡着了。小手搂着我的脖子,红扑扑的小脸细嫩水灵,真的只能用红苹果来形容,可爱极了。

  我发现东方友跟我见面之后,精神越来越健旺,像是老树发新芽了,可能是他原本死去的心又复活了吧?身上充满一股年轻人身上都很少有的朝气。

  我叹了口气,把大衣脱下来给她披上。她定定的看着我,清澈的眼睛有些泪蒙蒙的,如笼罩在光晕里的明珠,非常动人。我拍了拍她的肩膀道:「好了,咱们快回家吧,你妈又该说你了。」

  女人的泪水是最厉害的武器,今天我算是领教了,她这样故作坚强,不让我看到流泪,更能让我的心变软,本来因为生气变得坚硬的心又松了下来。

  我跟她默默的回到了家,岳母看到我们没说什么,脸色也没有原来那么冷了,只是要我们快些睡觉。

  「子兴,我给你讲讲我的事好吗?」她支起身子趴到我头前问道,轻柔的头发垂到我的脸上,脖子上还散发着一丝幽香。

  「什么?」她惊叫一声,坐了起来。

  她沉默下来,呆呆地坐在那里,垂着头,长发披散,盖住她清冷动人的脸。

  说完,挪了挪枕头,离开她的枕头一段距离,闭上眼睡起觉来。虽然心情不平静,但多年来的禅定功夫使我能迅速恢复平静,深深入睡。

  她红肿着眼睛,已经睡着了。呵呵,竟坐着睡着了,脸上泪痕犹在。

  细长的眉毛、清澈的眼睛,却显示出她的温柔。这两种极端的气质完美的糅和一起,却是那么和谐自然,这就是她迷人的地方吧。睡梦中不知梦到了什么,她秀美的眉毛轻轻蹙起,柔弱的样子惹人怜爱,可是,唉……

  我悄悄的走了出去,岳母已经起床,正在做饭。她看到我出来,道:「子兴,不再多睡一会吗?昨晚你们那么晚才睡!」

  我又把对她的称呼换了回来。

  我点点头道:「是啊,家里还有很多事等着我。住在这儿总是记挂着家里,心里不踏实。」

  「这两天给您添麻烦了,真的过意不去!」

  我道:「那好,我先出去一会儿,早饭就不回来吃了。您帮我告诉思雅一声。」

  回到家,见到二老正坐在客厅里唉声叹气、愁眉苦脸。见到我回来,忙一把拉住正想进思雅房间的我,拉我坐下,问我跟思雅到底出什么事了。

  岳母恍然大悟,道:「原来是这样,怪不得一句话不说,还直抹眼泪呢。」

  进了屋,思雅还是坐在那里,默默的流眼泪,身体一颤一颤,不停的抽噎。

  拍了拍思雅的肩膀,轻声道:「别哭了,我等会儿就去坐车,小晴爷俩跟我一块儿回去。你在家好好过年,明年早早过去就行了。」

  我没有说话,只是笑了笑。

  我沉下脸,心中潜伏的怒气上涌,狠狠盯着她问道:「你是这么以为的吗?」

  我把她的手推开,叹了口气,道:「唉!你呀,看来还是不了解我这个人呐。算了,不说了,我走了!」

  这一句话像一条导火线,把她引爆。她猛地扑到我怀里放声大哭,那可怜样儿真的是感动天感动地。我轻轻拍着她纤软的背,道:「别哭了,你过了年就回去吧,省得我想你,好吗?」

  我一愣,看着她坚决的神情,不由有些感动,轻轻拥住她,道:「那好吧!我已经跟东方老人家说好了,他可是一个大大的能人,要紧紧抓住,所以一定要回去的。你妈能让你走吗?」

  我没有听她们说什么,一会儿她回来了,脸上带着笑意扑到我怀里。

  回程已经是轻车熟路了,车上的人不多。一路上小晴欢快的跳个不停,让略显枯燥的时间变得飞快,还没有什么感觉,便已经到家了。

  在她家吃完了饭,才让干爸用他所里仅有的吉普车送我们回家。

  我向东方友介绍玉凤时说:「这是我的妻子。」把他弄得愣了一下,随后恢复自然,果然是见过世面的人。

  小晴甜甜的叫了声:「大嫂。」惹得玉凤的脸上满是笑容。

  他忙告诉我,这样虽然很好,但是犯法的:虽然没犯重婚罪这一条,但好像是犯了什么嫖娼罪吧。我当时听得哈哈大笑。

  半夜,我醒过来,穿好衣服,向大棚走去。

  她柔柔的声音是如此迷人,我的下面已经硬了起来。

  门被打开,灯光下,她曼妙的身子站在那里,像一尊女神,神圣而诱人,那是天使与魔鬼的结合。

  她「唔」的一声轻叫,丰满柔软的身子瘫软在我怀里,任我揉搓抚摸。红润的小嘴不停翕张,发出阵阵销魂蚀骨的呻吟,任我定力如山也无法忍得住。

  她像一只小羔羊,静静的任我扛着。我一只手抓住她的大腿,另一只手抚摸着她半球形圆翘结实的屁股,肉滚滚的感觉让我冲动至极。

  捧起她的脸,用嘴唇轻轻擦拂,额头、眉毛、眼睛、鼻子,最后是那迷人的小嘴。她小嘴里有股好闻的清香,让我怎么也闻不够。我尽情的在她嘴里吸吮,把舌头吸进来吐出去,无所不到的侵略她、占有她。

  我抬起头,看着她目醉神迷的媚人娇态,在她耳边轻叫:「玉凤老婆,起来伺候你的男人吧。」

  真是奇妙呀,我爱不释手的把玩着两只大奶子。她好不容易把我的衣服脱下来,再有些羞涩的脱下自己的衣服。

  我扑到她身上,忍不住,马上就将肉棒插了进去。

  看着玉凤微蹙的秀眉,我欣喜非常。放慢速度,用手紧紧按住她的大屁股,轻轻用力将大肉棒向里挤,与穴璧摩擦的力量很大,传来极大的快感。

  我轻笑一声,道:「玉凤,怎么回事,怎么比原来小了?」

  我拨开她捂着脸的手,轻轻亲了她一下,道:「我的玉凤是返老还童呀!看看,你的奶子都变成红色的了,小穴也变红,而且变得紧多了。是不是变成少女了?」

  我呵呵笑道:「那是因为你跟我在一起呀,我们阴阳和谐,所以才这么神奇的!」

  我道:「那是因为他们没有练功夫。你知道我一直在练功夫吧,这种功夫其实非常神奇,效果你也看到了。所以说世上什么事儿都有,不能不信!」

  我的鼻子陷在柔软的肉里,动人的体香在我鼻腔里缭绕,刺激得我的下面硬得更厉害。

  那种紧滑的快感是我从来没有体会过的,不自觉的力道加大、速度变快,她也渐渐从呻吟变成了尖叫。

  很快,她就来了高潮,身体颤栗、痉挛,不停的收缩挤压,随即一股热流喷涌而出,浇到我的龟头上,热热的非常舒服。

  半晌,她的高潮才平息,睁开眼,感激的看着我。我知道女人在这个时候最需要温柔的呵护,这是在那些黄书上学的,没想到还挺管用。

  她微微的点点头,羞涩的笑了笑。她看着我的棒棒软了下来,有些惊奇。我没有告诉她自己已经能控制自如,而是说,因为想她想得厉害、很激动,所以很快就射出来了。

  搂着她,我心里有股难言的宁静。在沙发上地方小,便把她放到我身上,把她当被子一样盖着,非常舒服,不久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噢──」她一声惊叫,轻轻的打了我胸膛几下。她打人的姿态都是那么优美,我抓住她的小手放在唇边轻轻啃了几口,又调皮的在她手心轻轻舔了舔,弄得她咯咯笑,用力抽回自己的手。

  她不停求饶,让我别闹了,可是我的性子上来,不依不挠,无奈下她遵从我的要求,羞涩的叫「好哥哥」,我这才满意,直到她眼泪都笑出来了才放过她。

  我有些莫名其妙,轻轻将手搭到她肩膀上。浑圆丰腴,这是外表绝对看不出来的,她看起来纤弱,其实很丰满,就像是水做的,摸道手里全是柔软。

  她扭动得更剧烈,哭着道:「你就会欺负我,就会欺负我!」

  现在的她根本不像比我年长十多岁的女人,倒像个小姑娘在向我发脾气撒娇呢。

  我们正在闹着,大棚的门被敲响。

  除了李玉姿,没有别人来这里,我放下心来。

  她也任由我胡闹,只是躲着我的大手,好不容易穿好衣服。穿上衣服的她与光着身子相比,曼妙的身材更加动人。

  果然是李玉姿。早晨有点冷,她的小脸冻得红扑扑的,面色绯红,神情有些不自然,手足无措的样子,不太敢看我。可能是在外面敲了很久的门,再看我在里面,猜得到我们在干什么。

  我仍躺在沙发上,盖着被点点头,似笑非笑的看着她,眼睛直直的,目光在她鼓鼓的胸脯、挺翘的屁股上巡视。肆无忌惮的用目光侵略着她,把她看得更是害羞。我看到她的腿微微颤抖,大腿夹紧,手用力抓着衣角,也在轻轻的颤抖。

  「嗯,嗯?啊,挺好的!」她明显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

  玉姿的眼神变得恍惚,不由自主的盯着我的身体,面颊潮红、气息变粗。可是她又想不看,挣扎矛盾的模样很让人上火。

  轻轻咳嗽一声,道:「今晚你值班吧,跟我汇报一下思想工作!」说着,不再看她红得要滴出水来的脸,起身穿衣服。

  「我昨天请来一位老人,你见着要好好的对待,别怠慢了。」交待完这句话,我走出了大棚。

  昨晚我拿出干娘为小狼准备的晚饭,那是我们吃剩的饭菜。干娘对小狼也很喜欢,总是弄些排骨给它吃。小晴争着要喂小狼,我对她说小狼不吃别人喂的东西。没想到,我说错了,小狼一点儿也没有戒心,放心的吃了起来,让小晴高兴得咯咯笑个不停。

  见我进来,小狼舍了小晴跑过来,一个飞跃跳到了我怀里。大舌头伸出来想舔我的脸。

  小晴也扑了过来。我将她小小的身子举起,抛了抛,吓得她尖叫不已。放她下来,她就狠狠的打我,很生气的样子,我乐得哈哈大笑。

  小晴雀跃不已,小手直拍。

  天气还有点寒冷,还好我有经验,先让小晴与爷爷多穿了点衣服。大黄、五头小羊与五头更小的羊,还有小狼跟在我们身后,阵势颇为壮观。

  东方友深深吸着气,伸展着胳膊腿,道:「真是山清水秀的好地方啊!空气新鲜,景色清秀,确实是风水宝地!」

  东方友笑了笑,没有说话。但我看他的神情已经是很心动了。

  我说话时。确实动了真感情,也触起我对父母的回忆,眼睛发酸,用了很大的气力才止住,没有流泪。

  我狂喜,真的是打心眼里的高兴。其实我也是算准了他会答应,东方友笑呵呵的看着我,道:「你也别高兴得太早,我不能帮你什么大忙,只是参谋参谋一下!」

  东方友点点头,「你能明白这一点就行了!唉,在农村里就是好哇,不必天天人挤人了。」

  东方友哈哈大笑:「这可是神仙一般的日子呀!」

  他忙摆手,直说用不着,神情里有一丝伤感。可能想起自己的老伴与儿子吧。说实话,他能答应住到这里,大半是因为老来孤单,而且对小晴的健康长大也不利。小晴那么喜欢我们,由我们照顾是最好不过。

  小晴跑了过来,红扑扑的小脸上布满一层细密的汗珠。我抱过她,给她擦了擦汗,道:「小晴,往后跟爷爷住在这里好不好哇?」

  我点点头,她又望向爷爷,见他也点头,一声尖叫,蹦起老高,欢呼着:「噢──我要住在这里了,我要住在这里了──」

  东方友看着小晴欢喜的模样,面露慈祥的微笑,很像姥姥看我时的样子。

  桌上,我跟她们说了东方友将留在这里的决定。两人也没表现出什么意外的表情,都很高兴的样子。这让我放下心来,这两个女人真的是冰雪聪明啊。

  这种场面确实有些惊人,几十个男人一起卸货搬运,地都好像在震动。场面热火朝天,人们大声谈笑,甩起膀子拼命干活,玉凤与思雅还有玉姿给他们端茶送水,让他们干得更加卖力。

  我则是看着小晴在那里凑热闹,帮忙送水,有些担心,怕万一不小心被铁锹或者车撞着了。我忙把她喊过来,留在身边不让她动弹,这让她非常生气,小脸鼓鼓的,气呼呼的望着我,我跟她说话也不理我,我情不自禁的笑起来。后来是思雅与玉凤两人一顿好言软语,再数落我一顿,才平息这个小家伙的怒气。

  到了晚上,所有的准备已经做好了,这有些不可想像。东方友不停称赞,说以后做事就得有这种高效率,高效率是以后开公司的生意中应该强调的一条原则。我听了忙牢牢记住,但想想又不放心,就让思雅给我一本笔记本,记在那上面并随身带着。

  东方友看着我跟思雅忙活着找本子挑钢笔,只是不停的微笑。我能看出他眼中的赞许神色。

  爷爷说自己不会设计屋子,想找一个朋友帮忙,要打一通电话。

  我们村只有一部电话,在村委会,是村里的。我连忙带他去村委会。

  我道:「还不是托我妈的福,她的辈分太大了,现在村里的人辈分比我高的还真不多。」爷爷点点头,道:「这就是农村呀,以辈分称呼,很有古朴的风格!」

  李成与李太爷住邻房,他可是个孝子,由于李太爷坚持分家,不肯跟儿子一起住,他无奈,只好住在自己父亲旁边,好有个照应。我以前给李老太爷挑水,也帮他家干活,常常到他家吃饭,他有客人来时,也喜欢叫上我一起喝酒。我也善于揣摩人的心思,说话很对他的胃口,让他引为知己。呵呵,这也是生活逼出来的本领。

  刚进他的门,一条大狗就扑了出来,汪汪两声就嘤嘤的叫,亲热的使劲摇尾巴往我身上蹭。这狗跟我很熟,李成的老婆从屋里出来见是我,招呼道:「啊,是子兴呀,快进来快进来!」

  「舅妈,我舅在家吗?」我笑着道,一边带着爷爷往里走。

  我走到她面前,道:「舅妈,这是我认的爷爷,今后就住在我家。」

  屋里李成正盘腿坐在炕上喝酒,小小的炕桌上摆了两道下酒菜,一盘花生、一盘腌萝卜。

  他酒盅半举,笑着:「哟,是子兴啊!快到炕上,咱爷俩喝一盅!咦,这位是?」

  接着,他又对外面喊道:「孩他娘,再做两个好菜!」那边答应了一声。

  刚喝了一杯,书记就赤着脚下了炕,在墙脚的大柜里一阵翻找,终于找出一瓶酒,扬着手里的酒道:「子兴,这是前两天别人送过来的好酒,我没见过,今天打开你尝尝怎么样?」

  接着我们就聊起酒,什么酒好、什么酒劲大、什么酒上头、什么酒香味大,滔滔不绝。爷爷竟能跟书记聊得很投机,说话也没有知识份子特有的清高,看来也是跟不少人打过交道。

  我这才知道,现在我必须入党了。可是,党是那么容易入的吗?

  李玉姿已经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给我开门后,一句话不说,低着头红着脸回到沙发上。她潮红的小脸再加上楚楚动人的表情,构成让任何男人都无法拒绝的诱惑。

  看着她楚楚可人的样子,我的兽性就大发。

  手在细滑的颈上轻轻摩挲,感受着动人的滑腻与脉动,又将嘴唇放在上面,牙齿轻轻噬咬着,这娇嫩的肌肤让我有股狠狠咬上两口的冲动。

  我放开她,轻轻推她一下,道:「起来,把自己脱光了!」

  她起身慢慢的把衣服脱了下来,现出一具纤小饱满、肉光致致的雪白身子。头低垂,两只小手有意无意的轻掩着腹下那浓黑的幽谷。

  这个大字形她常做,很多次我都是让她这样做。

  我没有动,只是静静的看着,用目光奸淫她身体的每一寸。这是一种典型的心理术,是从书上学来,让她从心理上完全屈服,感觉在我面前再无什么秘密可言。

  她抬头看了看我,见到我冷酷的面容,又低下头轻轻把大腿张开小许。

  她试图不让它们流下来,大腿想夹住,但又不敢动,那种想动又不敢动的心理从她雪白大腿上的晃动显现无遗。

  「唔,不要,不要──」她偏着头不看我,轻声的呻吟着哀求。

  她转过头来,看了看我又羞涩的扭过去,摇了摇头。

  她不答,只是摇头不看我。随着摇头,胸前梨形的大奶子随之抖动,非常迷人。

  我一把将她扶住,看到潮红布满她的全身,明白她竟已经高潮了。唉,都是我这一弹惹的祸。

  急风暴雨般的抽插让她不堪忍受,嘴里胡言乱语,呻吟喘息,尖叫求饶,各种声音交杂出现。她已经失去理智,不停的耸动迎合着。闭着眼,小脸绯红,奶子抖动,屁股起伏,高潮连连,最后她实在是不能动了,我才泄出来,一张椅罩已经被弄得湿透,全是汗水与淫液。还好她已经做好准备,又换上了一张。

  第二天,我骑着思雅的自行车去给干爸家送年货。在路上我的脑海仍闪现着今天早晨思雅那有些幽然冷淡的表情。

  隐瞒与欺骗没有什么两样,不是我无法忍受,而是我无法忍受跟我在一个炕上睡觉的人的隐瞒与欺骗。这确实太危险了,什么事有了一次就会有第二次,这次她能隐瞒我,就会有下一次的隐瞒,再有下下次的隐瞒。这就是我对人性的了解。

  到了干爸家,干爸不在家,说是跟范叔出去打猎了。干娘问我为什么又回来过年了,不是去思雅家了吗?是不是思雅的父母不同意。

  快到中午,我当然要赖在这里吃饭,还要吃好饭,干娘只好出去商店买些东西。

  我忙蹿了出去,问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我一惊,他怎么总是出事呀!但心中仍是担心,问道:「出什么事儿了?」

  「什么?那要不要紧?」我急忙道。

  我心里喊着冷静,冷静,站在门口不动。深呼吸几口,开始运一遍清心咒。

  清心咒就是几句咒语,但很管用,我的心已平静下来,脑子恢复清明。

  干娘一愣:「咦,要钱干什么?噢,明白了,有有!」

  大街上很冷清,有一群人极为显眼,我不用去看就知道那是九舅出事的地方了。

  白玲正哭着用衣服按住向外涌血的伤口,可是根本没有用,很快雪白的衣服变成红色。血仍在流,她哭着又撕下自己的一块衣服,捂住九舅的伤口,仍是无法止住血。她看着已经昏迷的九舅不停的哭泣,只是用手死死捂住血流不止的伤口,显得那么无助与可怜。周围的人静静的看着,像是在看一场戏。我用力将靠里的人向外拨,道声:「舅妈,我来了!」

  我紧紧握了握她的小手,坚定的道:「放心!」说着,我扶起九舅,他已经变得僵硬,面色煞白,开始发青。我顾不得惊世骇俗,闭上眼运足功力,手掌拍上正向外涌血的伤口,一股冷气送出,血渐渐止住。我又向他背后拍了两掌,送出两股纯阳之气,护住他的心脉。

  干娘已经将钱塞到我手里,人们只能看到一个人抱着另一个人,像一阵风似的眨眼间跑得没了人影。如果不是看到那名浑身是血的漂亮少妇,还真以为是自己的眼花了呢。

  由于有了钱,医院马上抢救九舅。尽管如此仍旧是不能救回他。说是什么肝什么脾破裂什么的,我已经无心去听,耳边只有白玲那凄厉的哭声……

  我定定的看着躺在担架上的九舅,他的脸已经变成暗青色,眼睛闭着,很安祥,再也没有平时对我的横眉冷目。其实九舅与妈妈长得很像的……

  我忍住痛苦,扶起扑在九舅身上的白玲,道:「舅妈,别这样,让九舅安心的走吧──」

  这时干娘从外面跑了进来,看到这种情形,自然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干娘叹了口气,将我怀中的白玲搂到自己的怀里,轻声道:「妹子,别难过了,难过也不济事了,谁都逃不了这一条。还是先把后事办好,让他好好的走吧!」

  打了通电话让九舅公司的人派辆车过来,让他们买两个花圈带过来。

  车缓缓地进了村,来到我的门前。周围已经聚了很多的人,叹息声一片。确实,在他们的眼中,春水村就出九舅这么一个大能人。

  我跪在灵前,先前压抑的情绪纷纷涌了出来。

  这可能就是无奈吧,这种无奈我小时候体会过。那种无力感激励着我拼命的练功,拼命的学习,拼命的充实自己。我以为自己已经很强大,能够抵抗上天强加到我头上的命运,现在我才发现这种想法是多么的可笑。

  我深深的自责,为什么在他活着时跟他作对,没有给他一点温情,直到他死了,我才发现自己原来那么在乎他。感情确实需要去珍惜。人呐,就是那样的脆弱,可能一点点的伤害不得不无奈的离开这个世界。所以,在活着的时候要好好的活呀!要好好的活呀!

  晚上,我搂着玉凤或者思雅安静的入睡,常常会半夜里醒过来,梦到九舅,梦到他的眼神,那里包含的不甘与不舍,那种对生命的留恋不停的敲击着我的心灵,痛苦无力的感觉越来越让我难受。

  我对思雅已经不再生气,经过这一场事故,我对生命有了很多的感悟,心也变得宽广起来。其实世事无常,真的不要计较太多,抓住眼前、珍惜现在才是我最应该做的。我开始审视这段感情,想想以前的种种,她因为喜欢我所以处处委屈自己,但却没有得到我的真心,自己对她确实太残忍了。

  晚上,我静静的搂着思雅,不说一句话。今晚的月亮很大很圆,像是十六的月亮,银白的月光像水一般洒了进来,透过窗户落到我跟思雅的被上。窗外不时传来几声狗叫,是村里有人在走路,可能正忙着回家钻进暖和的被窝里吧。

  「兴」她轻轻的招呼,声音柔柔的,像是在说悄悄话儿。

  「你知道吗?」

  「前几天,我真想就这么离开你!」

  「啊,疼!」她轻轻呼痛。原来是握她奶子的手太用力,把她弄疼了。

  我的眼睛能不受黑暗的影响看清东西,她的头发已经披散下来,如一堆黑云罩在枕头上,散发着缕缕幽香。几丝黑发落在胸前,与雪白的颈项相应,更加冰清玉洁,无一丝瑕疵的脸带着慵懒姿态,有股不属于这个世间的美丽,真像是一个仙女呀。

  说着又把她搂到自己怀里,让她紧紧贴在我的身上,贴在胸前两团软软的肉极是舒服。我们的身体贴得紧紧的,没有一丝缝隙,像是两个人融成一个人。

  「为什么?」我轻轻的问。

  「为什么想离开我?」我的大手在她翘挺的屁股上游走。

  我沉默下来,想想自己很伤她的心,。但自己何尝不是在伤自己的心。这是一种对两个人的折磨。

  「可能是我的心太软了吧。九舅的死对你的打击很大,这一点儿我跟玉凤姐都知道,如果我再离开你,对你太残酷了!你会受不了的!」她的手轻轻抚摸着我的背,软软的小手摸着非常的舒服。

  「而且,我发现,你开始变了──」她接着道,「你变得会关心身边的人,看我的眼神里充满柔情,不是以前那种漠不关心的神情。你变得成熟稳重很多,更像一个男子汉了,我心里还抱有一丝让你爱上我的希望,就没有离开。唉,也不知道是对是错,我真是作茧自缚啊──」

  良久,唇分,我看着她红扑扑的脸道:「思雅,以前是我不对,我生在福中不知福,以后不会了,一定要好好待你!你就留在我身边,好不好?」

  我轻轻抚摸她的头发,闻着她头发好闻的香味,心下有些惭愧,自已以前确实对她太过分了。扶起她泪痕满面的俏脸,我用嘴轻轻吸舔着她有些发咸的泪水,温柔的抱着她,轻轻抚摸。

  良久,我们才分开。她用力的大口吸气,重重的喘息,眼睛水汪汪的看着我,柔情似水。

  能将清冷绝俗的她变成现在这副妩媚的模样,也只有我了,这时候,我异常的满足,我感到上天其实不是那么坏的,我也不应该那么恨祂了。祂让你失去了一些,就会给你一些作为补偿的。思雅,这个仙女可能就是祂派下来补偿我的吧。

  将脸凑上去,用鼻子轻轻拱着她柔软中带着硬度的奶子,非常舒服。她嘻嘻的笑,用胳膊轻轻推我的头,这种力度当然只能鼓励我更加用力。用舌头舔,用牙齿轻咬,肆意的玩弄着她柔嫩的奶子。她的胳膊渐渐由推变成抱,紧紧搂着我的头,小手插在我的头发里用力按压。

  奶头已经坚硬得像颗小石头,红得发亮,像一颗小红樱桃,我忍不住将它含在嘴里轻轻的咬、用力的吸。这时她发出一两声腻人的呻吟,惹得我更是狂乱。

  她的小穴里非常温暖,湿湿的,感觉非常舒服。我迫不及待的将内裤脱下,让她用小手摸了摸早已经坚硬如铁的肉棒,随即捅入那温暖潮湿的小洞里。

  思雅却已经忍耐不住,身体轻轻扭动,我知道这时候她可能痒得厉害,抛去继续静静享受的想法,也轻轻动了起来。

  慢慢的出,缓缓的进,我进行得不紧不慢,用心去感受传来的软腻与紧箍。身下的思雅已经是春情难禁,挺着胸脯大声吟唱,随着我的节奏儿高低不平、长短不一,确实美妙异常。她的嗓音由平时的清脆带上一股诱人的沙哑,这股沙哑使她的声音变得具有一股魔力,让人心神俱软,冲动异常。

  随着她一声长长高亢的尖叫,身体抖动,眼睛翻白,死死抱紧我,力气出奇的大,小穴深处喷出一股热热的液体,浇到我的龟头上。我的精关大开,也泄了出来,将她烫得又使劲抖动几下。

  这时她已经回过气来,眼睛半闭的看着我,模样非常动人。我亲了亲她红艳艳的小嘴,笑道:「舒服吗?」

  我笑了笑,手轻轻摸着她无暇的脸,道:「我也是!」

  我轻轻按住她的小嘴,说道:「你舒服我就舒服了。累了吧?快闭上眼睛吧!」说着,将她的眼睛用手捂上,不让她看见。

  看着她幸福的睡相,我感觉到发自心底的满足与自豪。能让自己的女人幸福不正是一个男人最大的骄傲吗?为什么要计较那么多呢?

  我刚动了动,她就醒了过来。看我想起身,伸出像白藕一样的胳膊圈住我的脖子,腻声道:「干么起得这么早?再睡一会嘛──」

  她一听我说得做早课,就不再反对,因为这是我雷打不动的习惯。

  我笑道:「你不用起这么早,再睡一会吧!」

  「算了吧,不用了,我自己来就行。又不是没长手,让人伺候只是玉凤贯着我罢了!」我一边开始穿衣服一边笑道。

  我笑着看她,这个时候的她完全脱去少女的稚嫩,变成一个迷人的少妇了,比昨天少女的模样更加清冷绝俗。一夜之间的转变真的是非常神奇,这难道是爱情的力量?

  她温柔的伺候我起来,表情专注而甜蜜,就像一个刚结婚的新娘子,浑身散发着幸福。我衣服穿得很少,只是一件内衣,一件羊毛衫,没有棉袄。她一件一件帮我穿,倒像是一个母亲给还子穿衣裳,根本不让我动手,连袜子都是她给我穿。

  到玉凤的屋里做早课。她已经在做饭,见我出来,神色复杂的瞪了我一眼,我忙跑上手脚嘴齐用,直把她弄得面红耳赤。她表面上发怒,眼睛里却是欣喜。

  我去招呼爷爷与小晴过来吃饭。吃饭时小晴夸思雅比原来更漂亮了,弄得思雅羞红着脸不停的偷偷瞧我,目光中全是柔情蜜意。

  先到范叔那里查不出来是谁,好像是外地的车,是一辆小面包车,开得很快,出事后根本没停,恰巧当时没有人在场,只能不了了之。我心中非常憋气,可是世事不如意十之八九,没办法。我现在已经能平静的接受这种事了。

  门是杏儿开的,她亭亭玉立的站在那里,秀气的脸上全是憔悴与消瘦,人却仿佛比以前漂亮许多,已经长成一个大姑娘。九舅死后,她也长大了。

  屋里静静的,白玲坐在客厅里看着电视,表情显得有些呆滞,显然心没放在电视上。

  我坐到白玲身边,看着她一动不动的目光,心又开始疼痛,眼前浮现出当时她徒劳捂着九舅伤口的情景,那种孤苦无助的模样在我心中无法消失。

  「总是这样,除了吃饭,其余时间总是这样发呆。」她看着白玲,眼睛里满是痛苦与怜惜。

  我握住白玲的小手,滑软的小手却是冰冷冰冷,没有一丝热气。将一股内息送到她身体温暖她,又紧紧将她抱在怀里,不顾杏儿惊异得眼睛溜圆,小嘴大张的模样。

  手轻轻拍着白玲的背,轻轻说道:「想哭就哭吧,过一段时间就好了,过一段时间就好了!」

  杏儿也低着头,肩膀抖动,抽泣不已。

  随着时间的流逝,哭泣声渐渐弱小,她慢慢平静下来,离开我的怀抱,有些不好意思的擦擦自已的脸,不敢看我。经过泪水洗礼过的脸更加动人,白里透红,红肿的双眼更显得楚楚可怜。

  「杏儿,今天中午我在这里吃饭行吗?」

  「那你去做饭吧,做一顿好饭!」我厚着脸皮说道。

  白玲已经不再哭泣,坐在沙发上专注的看电视,脸上不再是那种死气沉沉的模样,已经有了几分灵动的气息。

  两人的饭吃得有些勉强,都是强逼着自己在吃。饭量与心情的联系很大,我也可以理解。

  她还不大喜欢说话,只是摇头。其实也难怪,她与玉凤的关系非常尴尬,在一起心里定不会痛快,但是她们的样子确实很可怜,我总想为她们做些什么,这个家里没有男人,丝毫没有生气。

  爷爷的房子已经开始动工,快过年了,大家都干得很有劲,我也不吝啬,好烟好茶供着大家。爷爷每天都在旁边看着,眼里全是笑容。这几天思雅与我的感情突飞猛进,她看着我的眼神甜蜜而温馨,完全没有注意到别人看她的眼神。别人又不是瞎子,只有小晴一人不知道原因,爷爷与玉凤看她时总是带有一股促狭的笑意,她这么聪明敏锐的人却毫无所觉,真的让我感动非常。

  这是现状,没有办法改变。我呢,实在不方便这个时候出头。也挺麻烦的,不出头吧,恐怕公司可能倒闭:出头呢,别人定是会说我对公司有非分之想,但我对别人的看法是不屑一顾的,最怕的就是白玲这样想。

  晚上,我睡在玉凤的炕上,思雅也过来了,一边一个。我惬意的搂着她们,她们静静枕着我的胳膊,贴在我的胸前。四个柔软肉团紧紧压着我,感觉浑身放松下来,一天来的些许倦意跑得没了踪影。

  一个人再聪明也不可能把事情想得透彻周全,如果是几个人一起想,很容易就能将事情弄通,往往别人的一句话或者一个想法,能让人豁然贯通。

  最终我们讨论的结果就是先放一放,让李明理留心一下,把情况及时向自己说说,以备将来帮助白玲。我现在想的是怎样入党,怎样能当上村长。

  进了李成的家,他老婆不在,他盘腿坐在炕上戴着老花眼镜看报纸。老花眼镜不是谁都能有的,农村人根本不看字,。眼花了也没什么大碍。再说老花眼镜非常的贵,一般人家根本舍不得买。

  他笑着把老花眼睛摘下来,道:「子兴呀,快进来!」

  舒服的吐出几口烟气,他惬意的道:「你小子,准是有什么事儿求我吧?」

  「咳咳……」他正在悠然抽着烟,一下被呛住,剧烈咳嗽起来。

  我笑道:「舅,我说的话你就那么吃惊?」「吃惊,哼哼,我是吃了大惊了!你这小子什么话都敢说呀,真的是要吓死人!」他气哼哼的道,又狠狠的吸了一口烟。

  他定定的看着我,想了想,点点头,又摇摇头,道:「子兴呀,你舅也干不上几年了,人老了,精神不够用了。书记不是说想当就能当的,你能在这几年里让大家相信你能干好这个书记吗?」

  「呵呵,你呀,就是一个小滑头!我还是知道自己的斤两的,没有我父亲,我呀,根本干不好这个书记。咦,不过你说的也不是没有可能,我想起来了……」说着又打住,有些犹豫的看了看外面,那是李老太爷屋子的方向。

  我有些摸不着头脑,天底下还有这样的好事?

  「你很小的时候,我父亲就对我说老徐家的孩子不是一个平常人,这些年他老人家的话越来越少,平时根本不说话,有一天他忽然说,将来就让老徐家的孩子来当家吧。说完这话,到现在一句话也没说。」

  这两年我没有再给李老太爷挑水了,因为他家的书我已经读完,李老太爷便不用我了。他的话没人敢不听,我当然也要听了。不过仍是偶尔去看看他,跟他说几句话,仍不见他有精神不济的现象,可谓异数了。

  我点点头,心里竟是出奇的平静,无喜无忧。我想,这就是一种大自在的境界吧。

  我答应几声。本来我也没认为这会是一件简单的事,但是有一个好的开始,已经成功了一半。

  以前他常常跟我发牢骚,说这个书记确实很难做,那时我就知道他并不适合当书记。他人很淡泊,没有一点野心,而且一直生活在李老太爷的影子下面,变得越来越没有主见,有什么事儿都要去问问他。可能李老太爷也察觉到这一点,才不再说话了。

  从他家离开,我丝毫没有一点儿高兴,心中沉思起来。我到底为什么想当村里的书记呢,是因为我有野心,想当官想要权,还是想为大家做点好事呢?可能两者都有,可能后者我考虑得多一些吧。见识过城市里的繁荣,我为自己这些人不平,同样是在拼死拼活的干活,却只能勉强填饱肚子,还要被城里人用鄙夷的眼神看,这到底是为什么!是因为我们笨吗?可是没有读书并不是我们的责任,这就像一个轮回,穷,所以没办法读书:不读书,所以穷,如此轮回,永世不得翻身!我不服,所以我要抗争,这个老天根本是个瞎子。

  快到晌午了,我回了玉凤家,我们一直在这里吃饭。

  「杏儿来了!」我进屋就招呼道。

  我心中偷笑,也算是给我出了一口恶气。不过,杏儿虽然骄傲,但表面上却是非常随合,那是一种骨子里的骄傲,可能与她的生活环境有关。当我正在拼命干活养活自己的时候,她却是惬意的吃着零食、看着漫画书:当我在烈烈夏日下挥汗如雨的时候,她正坐在阴凉的树下吃着冰棒。我们就是这样的不同,尽管我已不再是那个穷小子,但我穷苦的样子已经深埋于她心中,她对我总是有一种优越感,这也正是我最讨厌的。

  玉凤知道我与杏儿不对头,尽量避免我与杏儿的直接对面。我看在她的面子上也不愿太过分,不过,见到杏儿微笑的俏脸,我的心中莫名感到生气。小时候她高高在上的眼神已带给我极大的伤害。

  已经快到年关,玉凤与思雅这两天正忙着准备过年的东西,又蒸馒头,又炸丸子,还要做一些菜,挺忙的。杏儿今晚就住在这里,玉凤当然非常高兴。我则不太喜欢,但表面上没有表现出来。为了玉凤,我忍了。

  思雅穿着秋衣偎在我胸前,结实的奶子轻轻压着我的胳膊,小手插在我衣服里,轻轻抚摸着我的胸膛,温温暖暖非常舒服。我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跟她说了今天与李成谈的话,也说出我的憧憬。她不由咯咯的笑,说我想的美,那些事做起来很难的,不过她非常支持我这么做。

  说着用嘴去亲她的小嘴,她呀的一声,下意识的躲避,我当然不能让她得逞,把头凑过去贴住她的脸,让她无法动弹,向她红红的小嘴用力亲去。

  把她的衣服脱了下来,在灯光下她雪白的奶子像涂上一层牛奶,发着润润的光泽,奶头那一抹粉红犹如雪里的一点红,更是动人无比。我用嘴轻轻舔了舔,她嗯嗯两声,眼睛羞涩的闭着,长长的睫毛在灯光下微微颤抖。有点发肿的小嘴轻轻张着,传出阵阵诱人的喘息声。我把自己的内裤脱下,将微硬的肉棒送到她唇边,轻声道:「好思雅,张开嘴!」

  我嘻嘻笑,用肉棒轻轻摩擦着她娇嫩的脸颊。她满脸通红,嗔道:「你真坏,快点拿开,脏死了!」

  说着,夹住她的脸,将肉棒凑到她嘴边,轻轻在她红肿的嘴唇上摩擦。

  她终于禁不住我的软磨硬泡,轻轻张开小嘴。

  她又怨又羞的看着我,慢慢张开小口,让我的棒棒向里插。其实,她已经多次用嘴帮我射出来,那个时候她已经达到高潮,心情仍迷失在那股美妙的滋味中,少了很多的想法,很热情,也算是对我的补偿。一开始就让她用口做,还是第一次,她很不习惯吧!看她的表情好像很屈辱,这让我有些莫名兴奋,又硬了几分。

  这股爱意很强烈,心中有股欲望,只想把她永远的抱在怀里,永不分开。就想抱着她,狠狠的操她,一直操到老。

  她渐渐停住咳嗽,白玉一样的脸像蒙上一层红布,羞怨的道:「你差点儿把我弄死!」

  【第三集】第五章:一枪挑二美

  思雅的神情有些奇怪,眼睛里竟装满喜悦与兴奋,眉眼间含着笑意。她看着我噗哧一声笑了,道:「看把你吓得脸都变白了!放心,没那么严重!」

  将手在她眼前晃动,她羞涩的转开目光,我轻笑几声,道:「思雅,是不是想要了?」

  「哦──」她长长的一声叹息,紧紧皱在一起的眉毛舒展开来。我停驻在最深处静止不动,感受着里面的紧箍与温暖,还有一股沁人心脾的湿润。牙齿咬住她红肿的小嘴唇,轻轻啃噬。她口中的芬芳与玉凤的不同,也是非常好闻。

  她的身体渐渐扭动,变得越来越热,用力往我的身上挤。

  玉凤与村里的女人不同,教育孩子的方式也不一样。她从不认为小孩子什么也不懂,杏儿在她跟前无拘无束,没有矮一辈的感觉。玉凤跟杏儿说话也很温和,感觉真的很好。到城市里走了一趟,发觉玉凤的教育方式跟城市的父母们很像,对孩子都很尊重。

  我嘻嘻笑道:「她在又怎么了,又不会跑过来!不必害羞,她又不是不知道我们的关系,夫妻俩做夫妻间的事儿,有什么害羞的!」

  她柔软的身子就像一张软软的垫子,我趴在上面非常舒服。看似苗条单薄的身子却非常耐压,我整个身子压在上面,她根本不会觉得不舒服,反而会发出愉悦的哼哼。有一次我们处在兴奋的状态时,她说自己没有我的大腿压着,晚上睡觉都觉得不踏实。我能体会出她的感受,就像我晚上睡觉其实根本不需要被子,即使在寒冷的冬天,我也不需要。但我一直盖着被子就是因为没有被压着,睡觉不踏实、不习惯。

  随着我抽插节奏变快,她身体渐渐抖动迎合,头用力的左右摆动,额前的头发已经被汗水湿透,随着头甩动,更显娇媚。小手已经顾不得捂嘴,用力抓着枕头,细嫩皮肤下的青筋隐隐浮现。

  我想像着杏儿的模样,心中不由更加兴奋,对思雅的抽插愈加猛烈。她已经变得疯狂起来,用力嘶叫,头不停的摆动,像一条被钉在木板的蛇,挣扎不已。

  说完用力一插,捅入她小穴的最深处,停在那里揉了揉。

  她的叫声高低婉转,沙哑而滑腻,让人血脉贲张。我更是猛烈将肉棍顶在她的体内深处,用力揉动。这一招非常厉害,没有几下她就浑身战栗,开始哆嗦起来。

  我没有理会,继续用力抽插,眨眼间,一声高亢尖叫响起,她身体弓起,开始痉挛,小穴用力吸吮挤压我的肉棍,我也顺释放开精关,射了出来,像机关枪一般在她的小穴里扫射,又引起她的几声尖叫,随即瘫软下来。

  躺在换好的炕单上,思雅有些懊恼,说明天没脸见杏儿了。说着还恨恨的掐了我一下,不过,到了我的身上就变得很轻,可能深怕弄疼我了。我感受着她对我的爱意,心中幸福难耐,笑道:「干么理会她,你别看她温和的模样,心底下她可是骄傲的公主!你放心,明天她一定会装着什么事也不知道的样子。」

  我轻轻亲了她一下,笑道:「她那点心思,还瞒不过我!」

  今天又是一个好天气,阳光还没有出来,但天色很清,定是阳光明媚。我光着身子将窗户打开,一股清新的空气冲了进来,令我身心舒畅。天还没放开,是淡蓝色,异常纯净,纯净得让我感动。我探出身子用力看着天空,想将这种纯净的蓝色烙在脑子里。

  我这才意识到我什么也没穿呢。玉凤与思雅急急从里面冲了出来,看到这种情形。

  玉凤则是笑了起来,道:「看你大惊小怪的!吓得我的心扑通扑通直跳!」

  玉凤笑道:「好了好了,你就当没看见就行了,他又不是外人,小时候你们还不是一起光屁股长大的!」

  玉凤爱怜的看着她,转身看到我已经穿了衣服,嗔怪的瞪了我一眼,没有说话,进了厨房。

  我有些哭笑不得,只好叹口气,开始做起早课。

  看到我走出来,坐在客厅里的三人停下嘴,玉凤笑道:「现在吃不吃饭?」

  这一句话无疑对杏儿来说是一剂救命药,正在尴尬的她忙应了一声,看也不敢看我,匆匆走了出去。

  吃饭时间,杏儿也是低着头不跟人说话,只是默默吃饭。玉凤与思雅两人只是看着她不停抿嘴笑。其实杏儿这个样子挺可爱的,没有平时温和儿不可侵犯的庄严,反而多了一股人气,不再是那么高傲了。

  在我难过的这几天,房子已经盖好了,只是忙着装修。爷爷整天与大家泡在一起,指挥着该怎么干。这是他以后的家,他总是要求严格,高级知识份子追求完美的精神又体现出来,一丁点儿地方也不能马虎,弄得大伙叫苦不迭。有人跟我反应,我是趁机吹捧了爷爷一通,通过他们与爷爷取得成就的对比,说明确实是他们应该学习爷爷这种认真的做事习惯。

  又是赶集的日子,已经临近过年,东西变得贵了起来,但我的菜仍没有涨价。由于只有我一家仍能卖些青菜,其余的人都在卖大白菜,所以也不怕犯了规矩。这一做法当然是深受买菜人的好评,对那些老主顾们我更是卖得便宜,其实只是便宜那么一丁点儿,却让她们合不拢嘴儿。这也是我经过仔细观察得出的一个结论,人们往往不注重得到便宜的多少,更注重的是能不能得到便宜。

  到了干娘家,干爸也在家,正跟范叔在下棋。见我来了,范叔非要跟我下一盘,说要试试我的棋艺。自从跟思雅的爸下过棋以后,我的棋艺提升不少,很轻易的将他斩落马下,让干爸很是取笑一顿,说他自不量力,非要用鸡蛋去碰石头。

  我对范叔道:「范叔,其实我一直有一个想法,我九舅可能是被人害死的。」

  范叔面色如常,点点头,道:「我也有同感!」

  「干娘,你知道前一段时间我九舅被人打了吧?」我问道。

  我低沉着声音道:「那次以后,我知道有人对他非常痛恨,便不让他去查什么人干的,要收敛一点。其实他心里也应该有个数,但没想到竟有人想让他死!」

  我一看,才知道自己刚才失神,手里的茶杯竟化成粉末。近些日子来,我的心境起伏变化很大,还有思雅与玉凤总是与我腻在一起,功夫进步神速,没想到已经达到这种境界松开手,白色的粉末轻轻洒落,在地上堆成一个尖尖的小堆。我对着目瞪口呆的三人道:「不好意思,把杯弄碎了!」

  干娘还有些迷糊,蹲下来用手沾了些粉末,在手里拈了拈,口里直道:「神了神了!」

  我笑道:「好了,您三位就别大惊小怪的了,如果你们能够认真练我教的那套功夫,也能办得到!」

  干娘又换了只杯子给我倒上茶水,我喝了两口才想起刚才的话,道:「我想,我九舅可能是被打他的那帮人害的!」

  我接着道:「而且撞我九舅的车也是外地的车,这两件事一串联,很显然是同一伙人!」

  我冷笑两声道:「我要找的不是下手的人,而是那个指使人!我不动声色就是不想让对方发觉,这个人很快就会冒出来!因为他一定是冲着我九舅的公司来的!」

  干爸笑道:「放心,你从来不得罪人,谁闲得没事来杀你!」

  我点点头,心中想着计策,隐隐有兴奋的感觉。

  席间我讲到我认了一个爷爷在村里养老,两人很好奇,说非要到村里去认识一下。当时镇里大学生都非常罕见,杏儿算是最有出息的,考上了大学,全镇也就她一个而已。教授更是神秘遥远,谁也没见过,要说见也是电视里见过而已。他们的心情我然理解,也就答应给他们引荐一下。这感觉好像爷爷是国家主席一般,见到的人都感到很荣幸。

  刚到门口,门忽然被打开,冲出一个人,是个男人,四十岁左右,身材高大,面色凶恶,怒气冲冲的冲了出来。

  白玲从屋里探出身子,答应了一声。我这才放下心来。

  她噢了一声,道:「那是个无赖!是你舅生前的一个死对头,也开一间运输公司,总是与你舅抢生意!」

  她的气色好了很多,已经看不到伤心的表情,可能已经忘了,也可能埋在心底。

  我心中的疑问更大,看着她定定想了一会儿,思索是不是告诉她我的怀疑。

  我定定神,决定还是告诉她一声,好让她有个防备。

  她一呆,不像伪装的,面色有些迷惑,道:「奇怪?怎么奇怪?」

  我看着她的脸,精致的瓜子脸,大大的眼睛有些内陷,很迷人。脸上的皮肤很好,光泽润滑,没有一丝化妆品的痕迹。她迷人的脸正在不断变化神情。

  我微笑着看着她,道:「哦?你想起来了?」她道:「当时我跟你九舅在路边走,除非有人故意来撞,否则不可能被撞到的。」

  她露出思索的神色,想了想道:「嗯,是有事发生。当时你九舅查到是张麻子找的人打我们,就是刚才出去的那人。因为公司的事,他跟你九舅成了冤家对头,没想到他竟无耻到找人来打我们!」

  「他也开了运输公司,但车没有我们多,而且也不好,他的人也霸道,司机们大都不喜欢在他公司里,有些跑到我们这里来。于是他开始找我们的茬儿!」她气愤的道。

  「那他刚才来说了些什么?」我问道。

  我接下她送过来的茶水,轻轻喝了一口。好茶,看来她的生活还是很讲究,并没有因为九舅的死有什么变化。

  我扯开话题,不再说这件事。问一些她平常的生活,有没有什么要我帮忙的,有什么事儿要做,怎么过年,年后要怎么过。总之,尽一个外甥应尽的责任。

  她浑身透着一股灵气,一看就之非无能之人,而且她的思维反应都很敏捷,如果把九舅的公司交给她,说不定还真能做好呢。

  从她家出来,我去找范叔,但他已经不在干娘家,说到所里去了。我于是到所里去找他。

  她正趴在办公桌上埋头写着什么,神情专注,帽子放在桌子右上角,下午的阳光透过窗户射进来,照在她帽子的国徽上,闪闪发光。半长的短发垂下盖住脸,只露出雪白小巧的尖下巴,随着黑亮短发的晃动时隐时现,美得竟有些逼人。

  我轻轻咳了一声,她抬起头来,两道清澈的目光照过来。见是我,放下笔笑道:「是子兴呀,是来找所长的?」

  她起身,走了过来,道:「所里就我一个单身,反正我回家也没什么事,就在这儿值班了。走,所长在里面呢!」

  我吃了一惊,忙收敛心神将这股冲动压下,不敢再盯着她的身体看。

  他有些不好意思的起身,狠狠瞪着朱倩,直到她俏皮的吐着舌头走出去,才道:「小倩她不懂功夫的厉害,不怪她……我没见到真功夫之前也像她一样对功夫不屑一顾。对了,有什么事儿?」

  「那他上面有什么人?」

  我心下一沉,确实是来头挺大,怪不得这个家伙这么肆无忌惮,有恃无恐。

  绝不能让他如此猖狂!既然是他害死我九舅,他就得偿命!

  我猛地抬头,范叔吓了一跳。见到我眼中吓人的目光,脸色有些变化,我这才想起自己刚才的心绪波动引起功力外泄,忙平息心中的激动,道:「范叔,你能不能帮我查一下张麻子的详细情况,比如他有什么爱好,平时有什么习惯,身体有什么病没有,当然,要秘密一点儿才行。」

  我笑笑道:「没什么,看看有什么办法让他老实一点儿。再说,兵书上说的,知己之彼,百战不殆嘛!」

  毕竟是做警察的,感觉非常敏锐,我的话一说完,他就猜出我的想法。

  范叔深深看了我一眼,叹口气道:「你呀──好吧,相信你心里有数!我给你查查。」

  【第三集】第六章:对白玲…

  回到了家,思雅她们三人仍在一起,正在炸丸子,香气四溢,隔着很远都能闻到,见我脸色不好,本来嘻嘻哈哈的热闹安静了下来。

  舅舅的坟跟我爸妈在一起,坟土仍是新的,仿佛能看到舅舅在那里微笑。以前的舅舅虽然严厉,但对人很好,带着淡淡的笑,可是近几年随着他的钱越来越多,人也变得越来越厉害,没有了那股笑意,对人总是有股居高临下的神气,别人对他也越发的恭敬,可是我越来越看不惯,造成了我们俩关系的恶化。可能,没有那么多的钱,他不会死得这么早,也不会使我们俩的关系这么僵吧。

  隔天,我就拿了些菜,送到了干娘家,顺便又拿了些给新舅妈。

  新舅妈面色一变,有些发白,有些害怕的样子。我道:「是谁?」

  我心下有些怜惜,一个无依无靠的寡妇,碰到了这种恶霸,确实没有什么办法。

  我把正想起身去开门的她推回去。她娇小的身子有些微微的颤抖。

  一声声砸门的声音又响起。像是在诉说砸门人的不耐。不过,敲得还挺有节奏感的,我不知怎么,竟有些想笑。

  门外站的正是张麻子。他正举着一只手,将落未落,见我出来,有些意外,道:「你是谁?」

  我没有理会,冷冷道:「你是谁?」

  果然,他有些不自然,躲开我的目光,道:「张天林就是我,人称张麻子!」

  我没有理会这些,换上笑脸道:「原来是鼎鼎大名的张麻子,幸会!」说着,将手伸了过去。

  这两股真气极细,而且很快,可能他还没有感觉出什么,已经完成。我心中冷冷自得的一笑,放开了他的手。道:「到里面坐坐吧,这是我舅舅家!」

  进了屋子,舅妈面色苍白的看着他进来,僵硬的笑了笑,没有说话。看来这个张麻子把她吓得够呛。

  舅妈有些惊异的向我望来,我冲她迅速地眨了眨眼,让她恍然。面色恢复了自然,答应一声,忙去做饭,其实我是想把她支开,让张麻子不能说上话,以免弄出难堪。

  舅妈没有跟我们一起,只是在厨房做菜,一个又一个的菜,不停的上,我弄过来的菜,她做了个遍。

  我又回到了新舅妈家,装着已经醉了的模样,说话不清不楚,断断续续中,我说了张麻子不会再来找麻烦了,又嘻嘻笑,说我已经把他给废了。新舅妈倒是挺耐心,听着我装醉唠唠叼叼,还跟我说话。没有对醉酒人的不耐烦,颇让我感动。

  我长得跟舅舅很像,这一点儿,我已经从无数人的嘴里得到证实,我也照过镜子,确实很像,尤其是眼睛,用姥姥的话说,都像两颗黑宝石,我当时还小,就说她根本没有见过黑宝石,又怎么能说我们的眼像黑宝石呢,惹得她一个劲的夸我聪明。其实,姥姥的眼也像黑宝石的。

  我断断续续的说。眼睛直直的盯着她的脸,看着雪白纯净的脸上渐渐爬上两朵红云。

  话里带有一丝萧瑟,一丝落寞,让我心疼。

  心里有些激动,已经忘了装醉了。

  低低沉沉的叹了一口气,就像一个垂垂的老人,可能是心已经死了吧。

  一翻身,将她扑倒在床上,压住她的身子。「舅妈,我要你!」

  她又气又羞的模样也分外动人,不断用小手打着我,推着我,想把我推开。

  「不要,不要,不要这样,小舒,你不要这样!」

  我忍不住了,用嘴狠狠堵住她的小嘴,只余下嗯嗯的呻吟声。下身已经峥嵘挺立,紧紧抵在她的大腿上,能感觉出大腿的弹性。

  我禁不住轻叫,感觉嘴唇一疼,被她用牙齿狠狠的咬了一下。

  我又将她的小嘴堵住,含在嘴中,温柔的吮吸着,不顾她的甩动挣扎,紧紧箍住她,让她不能动弹。嗯嗯嗯的挣扎声从喉咙深处传来,消散在我的口里,像一种呻吟声,让我的欲火上窜,胳膊放松开,两手一用力,「嘣」的一声,她的衣服已经变成两片。

  她惊叫一声,扬起手来就想打我。

  说着,迅速的将她的秋衣撕开,两只雪白的奶子像小兔子一般跳了出来,跃入眼中。奶子并不大,很小巧,很玲珑,看着就想紧紧握到手里,仔细的把玩。

  她发起怒来也非常的动人,皱着秀气的眉头,洁白的牙齿轻轻咬着鲜红的嘴唇,恨恨的看着我,她的眼睛很迷人,眼珠黑得像一颗黑珍珠,一转一顾间,光彩闪现,动人非常。

  挣扎了一会儿,她可能也感觉出我的心思,知道她越挣扎,我越高兴,于是不再扭动,只是恨恨的看着我。

  「可我是你的舅妈!快起来,别胡闹了!」她冷冷的道。

  她被我偷袭了两下,有些愤愤,恨恨的道:「那你不怕别人戳你的脊梁骨?」

  她恨恨的挣扎了两下,发觉没有什么希望。又说道:「小舒,你舅舅刚去,你就这样欺负我,你舅舅在下面知道了,也会骂你的!」

  她可能被我的表情吓到,不敢吭声,只是把头扭到一边,不看我。

  说着,我又亲了亲嘴前的耳垂,她颤抖了一下,从胸腔里发出一声几乎听不到的呻吟,这下我知道她这里非常敏感的。她的身子慢慢的厮磨着我的身体,可能她自己也没有觉察吧,这只是本能反应,毕竟她已经很久没有被男人碰过了。

  把她摁趴着,朝着她的屁股就是几巴掌,她啊啊的叫了两声,就嘤嘤的哭了起来。

  她的身子僵硬住了,止住了哭泣,一动不动,直到我插到底,才放松下来,紧紧的小穴让我极舒服。

  呻吟声渐渐从她口出响起,越来越大,最后竟忘形的尖叫,可能我的冲击太猛了吧。

  把床单揭下来,又用毛巾帮她擦了擦身子,她出了很多的汗。然后给她盖上被,我下来做了点饭,虽然手艺不是太好,但也能凑合着吃。喂她在床上吃了,我才重新躺下,搂着她。

  搂着她的时候,她才放声大哭起来,小手不停的捶打着我的胸脯,我却大舒了一口气,只要她发泄出来,就不会有什么问题了,任她打我,我只是轻轻抚摸着她光滑的背脊。

  到了傍晚,我才哼着小曲,向家里赶。

  我坐在炕上,搂着思雅,心里出奇的平静,这种感觉,在玉凤的身边才会有,我想,可能这就是所谓的安全感吧。我自幼一个人,没少受人欺负,即使在自己的家中,也从没有感觉到安全,这也是我拼命练功的动力,随着我功力的加深,渐渐没有那么明显,潜入了心的最深处。玉凤是我最信任的人,跟她在一起,我才会感觉到真正的安全,虽然现在我能保护她了,但从小形成的那种信任与依赖是根深蒂固的。

  我倚着炕头的背坐着,怀里搂着思雅,嘴颌抵着她的秀发,两手绕过她的身子,捧着一本厚厚的大部头书,书名叫《资治通鉴》这本书得来不易,我听别人说,毛主席他老人家非常喜欢看这本书,才开始寻找。对毛主席,我是极其崇拜的,他从一个农村小子成为一代开国领袖,比起历代伟大的君主,他更加胜一筹。既然这么伟大的人喜欢这本书,那么看它一定是没错的。于是我疯狂的寻找,书店里没有,镇里那家唯一的书店的老板老张告诉我,这书现在几乎绝版,根本没有地方印刷,出版的费用太高,很少人能买得起,人们也并不喜欢读它,是赔钱的东西,所以很难找。

  此书果然是奇书,蕴藏着的东西太多了,每看一下,都会有一些收获,毛主席他老人家就是高呀。

  「嗯。」她动也不动,只是懒洋洋的应了一声。

  「哟,你能做什么错事,你大老爷这么英明!」她抬起头来,哧哧笑道。

  我有些嗫嚅,不敢看她的眼睛。心也有些莫名的虚,说话也很快,根本没有一点儿耽搁的把事情说了出来,显得很突兀。

  她的声音陡的升高,有些尖锐。

  她看着我,捕捉着我的眼神。见到我点头,哼了一声,猛的坐起来,离开我的胸脯,拿起炕头放着的棉袄就下了炕。

  她扭动着僵硬的腰肢,挣脱我的手,道:「不听不听,做都做了,还有什么可说的,你们男人都一个样,都是吃着窝里的还望着盆里的,你已经有舅妈和我了,还收不了心,那个玉芝与你不清不白的我可以装作看不见,毕竟是我们身边的人,而且她挺乖巧,可是你偏偏还要去招惹你的新舅妈,她是什么样的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到底在想些什么!」

  我大急,手指竖在唇上,急得嘘个不停,但好像效果不彰,思雅根本什么也听不进去,还是痛快淋漓的说完了,雪白的脸透出红意,这是她非常生气的模样。最后我拱手求饶也不见效,她只是冷冷的看着我,我能看到那冷冷的眼光中蕴含着的伤心痛苦。其实我也挺后悔的,知道自己的心就像要脱缰的马儿,还要喝酒,结果可想而知了,虽然那时候不能不喝酒,也是不可原谅的。

  「好哇,你说吧!你说吧!」

  我哑然,说不出话来,毕竟我做得有些过分。我能说因为我喝酒的原因,所以做出那种事不是我的错?我还不屑于用这种理由为自己找借口,错了就是错了,不应该找什么借口。

  我重重的叹了一口气,缓缓的道:「思雅,这件事确实是我不好,我不应该喝那么多的酒,酒壮色胆,竟做出这样的事来,我确实很后悔,可能这件事能捂得住,但我不想欺骗你,两口子过日子就要以诚相待,我真的不能没有你呀——」

  这一宿,我什么话都说了,但都不管用,她只是不停的哭,不理会我。最后闹腾到半夜,才渐渐睡着,是哭着睡着了,我看她伤心的模样,心都碎了。她睡着后,我抱她放在被中的时候,她已经全无知觉,一定是哭得太累了。轻轻的抚摸着她柔软的头发,我心中愧疚成分,或许,我不应该告诉她们,虽然那样不符合我无所畏惧的性格。

  吃饭的时间,饭桌上的气氛怪异,都不说话,玉凤可能知道了原委,也不大理我,杏儿更是得意洋洋的看热闹,眼里的兴灾乐祸毫不掩饰。我只能苦笑,倒也并不生气。反而静静欣赏她们与平时不同的美态。人长得美确实没有办法,什么样子都是很迷人,拥有她们我真的很幸福。

  这几天老爷子忙得很,连饭都是送到这里,因为书已经给他从城里送过来,还有一些他原来的东西,他跟小晴正忙着整理。

  老爷子点点头,没有想别的,他现在一心扑在那些书上,因为很多书放在书架上很久,他都没有印象,现在重新整理,常常是整理一会就看起书来,跟我真的很像。

  小晴拍着小手,很高兴,我们今天上午玩得很疯,她一刻也不想离开我。

  拉开门,推开厚厚的大门帘,一股温润的气息扑面而来,还带着青菜的清新香气,与外面的空气相差极大。

  明天又是赶集的日子,靠近年关,菜卖得很快,大棚有些供应不上,黄瓜大一些都难见到,只剩下一些嫩的,价钱也更高一些,但仍是供不应求。看着一把把的钞票源源不断的来,我当然心情奇好。我一个集市赚来的钱,与一般的家庭一年的收入差不多。

  我走到她身边,伸出胳膊将垂着的黄瓜摘了下来,她一惊,忙转身,看到我,脸刷的一下红了,「你,你来了?」

  我「唔」了一声,弯腰将黄瓜轻轻放到篮子里。

  我轻轻一笑,随即面容一整,道:「明天能有多少菜卖?」

  她语气轻松一点儿,流利的回答。她看起来弱不禁风,楚楚可怜,其实精明的很,对算帐很有天分,算数又快又准,很聪明。

  我递给她,道:「喏,给你,吃一根,吃黄瓜对皮肤有好处的,多吃点儿!」

  她也张开小口,轻轻咬了一口,慢慢咀嚼,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气氛又沉默下来。

  但想想家里的三个女人,我的心又冷静下来。这个时候,不能太过开无忌,让玉凤看来,又会伤心。

  再后来,我们就有说有笑了,因为谈起来电视剧了。虽然我不大看,但偶尔看看也是免不了的,而她与玉凤则是整天看,最喜欢谈电视剧了。

  我见她没有横眉冷目,有些意外,忘了回答。她白了我一眼,把外套脱了下来,只穿着毛衣,起伏有致的诱人身材又出现在我面前。

  我点点头,她笑道:「还好,思雅呀,是真的生气了,不过,刚才还直念叨着,怕你吃不饱饭呢,结果自己的饭也没吃好,真是个傻丫头!」

  玉凤接着道:「别再惹她生气了,你没看到,她气得要命,但又恨不起来,真的很痛苦,你呀,真是生在福中不知福呀!」

  轻轻的上前搂住了玉凤,她雪白的脸庞爬上两朵红云,她对我的亲热一直很敏感。

  我放开她,知道她很保守,不管怎样,都不能适应在别人面前跟我太亲密。于是我们三人开始热烈的聊起天来,大多时间是在憧憬着美好的未来,因为这些日子钱来得实在太顺了,简直难以相信。照这个势头发展下去,时间不长,我就发大财,成万元户了,这可是了不得的事儿。我都有些惴惴不安,怀疑这钱到底是不是这么好赚的。

  已经腊月二十三,是农历的小年,虽然比起大年来差些,仍是很受重视的日子,老爷子的新房子快盖好了,只差上梁这个仪式,过完小年就会举行,可惜天公不作美,这天,竟然下起大雪来。而且还是赶集的日子,还好是在中午下雪,昨天晚上玉凤就看了天气预报,说今天能下雪,但这个日子,人们都要买菜过小年的,当然不能因为下雪而不去,只能对她们说,如果下雪太大,就到干爸那里去住,让她们不必担心。

  披着厚厚一层雪来到了干爸家时,雪已经能盖住脚背,好大的雪啊。大黄还是慢慢悠悠,不受天气的影响,嘴里热气喷的很远,将雪花吹散,经过我气功锻骨的大黄与众不同,气息悠长有力,它喷出的热气比别的牛远很多,也有力的多,简直是一个怪物。

  干爸坐在屋里看着笑着,悠闲的喝着茶,有些兴灾乐祸的模样,干娘出来帮我,很快弄完,进了屋子,她又是拿羽毛掸子给我扫雪,又是盛姜汤给我喝,忙得脚不沾地儿。我也大大咧咧的享受,反正又不是别人,不必见外。

  我嘻嘻笑道:「是不是干娘对我好,你嫉妒了?」

  干娘也是「扑哧」一笑,上前轻捶干爸的后背,一边骂我道:「你这个坏小子,没个正经的!」

  我嘿嘿笑,没有还击,扯些闲话,干娘跟我说了一阵子话,就去做饭,我跟干爸开始下棋。

  吃完了饭,我有些心不在焉,总在想着新舅妈家,很想去她家看看,虽然上次的事对思雅她们有些歉意,但让刚失去丈夫的新舅妈这般孤零零的,我更歉疚,再说内心深处,我对她还是有些非分之想的。

  离舅舅家越来越近,我的心有越跳越快的趋势,于是停下来深深吸了一口气,默运清心诀,才将情绪抚平,沉静的走到她家门口。雪仍未有减少,鹅毛般的雪花被风绞碎,落到地上,堆得越来越厚,现在已经到了小腿肚下,踩一脚下去,需要用力的拔,很难走快,风带着呼啸在上空响起,声音凄厉,真是一个吓人的雪天。

  我心下微微一酸,是因为她的声音充满着警惕与紧张,像要随时逃跑一般。

  门猛地打开,新舅妈俏生生的站在那里,秀丽的脸上满是惊喜。

  「嘤」的一声,她没有挣扎,紧紧的搂住我的腰,用力的喘着气,柔软的胸脯剧烈起伏,在我胸膛上一紧一松的顶着,隔着厚厚的衣服,也能感觉到舒服动人。

  她任由我用这种姿势抱着,我想她现在心里一定是很温暖吧,这样的天气,只有自己一个人,一定会自怜自怨,很孤单凄凉,我的出现正是时候,就像电视里唱得,我是冬天里的一把火。

  我的眼睛没有离开她的身子,目光紧随着她转动,这两天她的气色变好了,不再是原来死气沉沉的苍白,变得有了血色,脸上也有了生气,眉宇间的忧愁变得淡淡的,使她身上充满了一股动人的韵味,真的是越变越有味了。

  「这两天过得怎么样吗?」我没话找话的问道。

  她没有抬头,专注的沏茶。她沏茶很讲究,与我平时不同。我通常都是将茶叶放到杯里,倒上开水,不那么热时就开喝。但她则麻烦的多,先是用开水涮茶壶,再倒茶叶,冲水,再倒出来,再冲水,然后才能喝。我感叹,有钱人就是好,连喝个茶也那么讲究,我读过不少书,对喝茶也有些了解。但没那时间讲究这些,有时间还不如练练功呢。

  茶沏好,她两手递过来,柔嫩的手看不到岁月的痕迹,可能没有干过体力活儿,她的手水嫩嫩的,可与思雅的相媲美。

  电视里的广告结束了,开始放一部破案片,反正就是那一套,某时某地,某人被杀,死相奇惨,被分尸,切成几块,装入袋子里,然后被人发现。这样的片子很少播放的,在此时的背景下,有抹黑社会主义之嫌,但偶尔也能看到一两部。

  我的手轻轻搭到了她的肩头,刚碰到她,就响起一声尖叫,她像弹簧一般跳了起来,满脸惊恐。

  我有些莫名其妙,她的反应有些太过头了吧。

  我随即省悟,她是被电视吓着了。有些不理解她们女人的想法,电视剧哪有真的,只是演戏罢了,那么认真干嘛。玉芝这样,玉凤这样,她也这样。

  白了我一眼,这一眼能把我的魂勾掉,风情万种。

  我笑道。说着,手又开始不老实,要去摸刚坐下的她。

  听到这幽幽的一叹,我一怔,忽然百感交集,心头升起一股酸涩,似乎体会到了她现在孤寂无助的心怀,觉得我现在的做法竟然是趁人之危,有些无耻。想到这里,欲望全消,如头上浇了一盆冷水,感到的只有羞愧。

  好不容易才找到一个演喜剧片的频道,才坐下。但离她不像原来那么近,隔着一段距离。强迫自己专心的看电视,但她不时投到我身上惊异的目光我仍能感受得到。

  【第三集】第八章:仇人的老婆

  她把头从我身边探出门外,惊讶的叫了一声,说道:「好大的雪呀!」

  她很兴奋,仍沉浸在片子带来的愉快的情绪中,笑道:「是呀,这样的大雪还真少见。」

  我没有动弹,感受着她的细心。

  她的身子一颤,脸忽然涌出两朵红云,轻声道:「走不了就走不了吧,正好杏儿的房间空着,你就睡在那里吧!」

  干娘倒没说什么,只是叫我不必担心,干爸已经给牛棚挡上了东西,雪进不去,没事儿。我虽疼大黄,但倒是不担心它会冻着,它的体质强,这点风雪根本不算什么。

  电视上没什么好节目,现在大多是在放广告,我有些无聊,就想找点书看,结果找来找去,只有抽屉里找到了一本孙子兵法。

  我虽然嘴上对他不服气,但心中知道舅舅对我的影响是巨大的,我其实在不知不觉的学习他,因为我想变得更强,而舅舅在这里已经是很强的了。

  「吃饭了!吃饭了!」

  我们静静的吃饭,没有说话,电视也关上了,屋外呼呼的大风不停的刮,像是在怒吼咆哮,玻璃吱吱的响,仿佛要不堪风吹,就要掉下来般,室内温暖的灯光显得柔和温馨,这样的夜里,仿佛这个世界只剩下这个屋子和屋子里的我们,孤独与温暖在心中交融,心变得脆弱而敏感。

  「呀——」

  她恨恨的抱怨了两句,我没有搭茬。

  数息间,我的眼睛已经能适应,与白天无异。不让她动,我找到了火柴。

  我划亮了火柴,就着这点火,在她说的地方找到了蜡烛点上,柔和的烛光将她与我笼罩其中,她的脸在灯下变得极为鲜艳,像是涂了一层胭脂,白里透着红,比熟透的水蜜桃还要鲜艳几分,眼睛格外明亮,转动之间,莹莹晶晶,像驻着一泓清泉。真恨不得上前狠狠的吸上几口。灯下看美人,果真比平时美上几分,真是越看越美。

  她的眼神向我飘来,渐渐的变得恍惚,看着我,眼神空洞,没有焦点,好像在看我的轮廓。

  可能在这恍惚的灯光中,新舅妈把我当成了舅舅吧。唉,可怜的女人!

  她喃喃自语道。眼神更加迷茫空洞,让我有些害怕。她一定想舅舅想得很苦吧。看到她用情如此之深,我不仅不嫉妒,反而对她更加怜爱,她并不是我原来想象的那种女人,最起码,她还是爱着舅舅的。

  「正峰,正峰!」

  我挣开她的手,又不敢在用力,怕伤着她,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她弄开,「嘿!」

  「嗯,啊!」

  「又想舅舅了吧?」

  「唔,没,没有!」

  我轻轻一叹,声音放缓,放柔,尽量用自己最低沉的声音说道:「我也很想舅舅,但人生就是这样,谁也无法逃脱这最后的结果,早死与晚死,不过差了十几二十几年罢了,或许,他在另一个世界过得更好呢!我们活着的人,就要让自己好好的活着,我想,这也是舅舅所希望的。」

  她抬起头来,深有感触的应声。

  她轻轻叹了一口气,点点头,忽然顿住,脸蓦地升上两朵红云。想必听出我了话中的暧昧。神色复杂的看了我一眼,将头转开,躲开我的眼神。

  我任由她站在那里低头沉思,只是仔细的看她迷人的脸。杏眼桃腮,樱桃小口,挺直的鼻子,是看似柔弱内心坚强的女人。

  看到她一直站在那里低头想心事,没完没了的样子,我催促了一句。

  她轻声道,不敢看我的眼睛。

  说完,不容她反应,一把将她抱了起来。在她的惊叫声中,进入了她的卧室。

  把她轻轻放到床上,床是柔软的席梦思,让我想起了思雅家的床,这张床与思雅家里的床一样绵软。

  手摸进衣服里,由轻到重,仔细的抚摸着每一寸,感觉着她细腻的皮肤与湿软的体温。

  「嗯——啊!唔……嗯——」

  自己先脱光衣服,再把她剥光,她像一具大白羊一般躺在那里,闭着眼睛,我的眼睛无视黑暗,能看清她两腮像涂抹了胭脂一般的绯红。

  她的呻吟慢慢响起,随着我的轻重不一,断断续续,我努力的克制自己狂风暴雨的冲动,将欲火一丝一丝的释放,温柔而坚硬的在她身体里抽插。我仿佛能感觉到她身体深处传来一股股阴凉之气,透过我的鸡巴传到我的脐轮,将我熊熊的欲火减弱。

  轻轻的呻吟,轻轻的扭动,轻闭双目,柔嫩的双手紧紧抓住的我胳膊,我的两只手正任情的揉搓着她两个丰满坚挺奶子,仔细感受着她下面小穴的温润柔软。

  她一边呻吟,身体渐渐迎合,很用力的迎着我的冲击,汁水越来越多,不断的向外涌,她的小穴仿佛不让我离开,每次拔出时,都有一股吸力,像是拔红酒的软木塞一般,发出滋的声响,嫩嫩的红肉被我的鸡巴带出,向外翻,煞是好看。

  她的话有些语无伦次,仿佛是在哭泣,身体时绷时松,两手用力的抓着我的胳膊。

  一声悲鸣,她开始痉挛颤抖,紧紧的抱住我,随即放开,瘫软在床上,小腹仍无意识的阵阵颤抖,小穴里不停的吸吮蠕动,让我极为舒服。

  「睡吧!」

  她搂着我,微笑着闭上双眼,恬静娇弱,让人爱怜。

  【第三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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