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试鳖
生活真是充满了幽默,我和老婆在厕所被捉了鳖,又住进了厕所。三兄弟的
交通工具是个车拉移动厕所,前面是车头,后面是厕所车厢。
厕所车厢有对外开门的八个隔间,在临近车头的1 号隔间门上,永远挂着
「故障中,暂停使用」的牌子,那里是关押母鳖们的囚室入口。
这个隔间在外表上和其他的没有任何区别,除了一个坐便马桶之外别无他物,
但打开朝向车头的侧门,会发现这里别有洞天,并排八个蹲坑,蹲坑上蹲着赤身
裸体的母鳖,手脚铐在一起,被地板探出的钢环牢牢固定在地面上,面对着车头
方向,头扎进墙板上的圆洞里,脖子被卡住,肛门里深深的插着根胡萝卜。
她们的头位于墙板的夹层里,三兄弟让我和老婆参观过,她们都带着眼罩和
钳口环,面前悬着一个槽子,里面会定时放些稀粥,她们合不上嘴,不能咀嚼,
只能喝粥。
这个姿势叫「蹲死王八」,在卖出之前只能这么蹲着。
母鳖们按照被捉的顺序排了号,老婆是「母鳖九」,我因为夹了卵子,没资
格参加这个排名,算是大龄「鳖犊子」,母鳖们都是我的「姨」。
美丽的老婆是「骚鳖」,其他的除了逃跑未遂惨遭割耳的「母鳖二」还稍显
清秀外,都是膀大腰圆的「壮鳖」。
鉴于蹲坑的容量,他们通常一批捉八个鳖,「一个王八一个坑」,出手之后
再去捉,我和老婆是「计划外鳖」,没有自己的蹲坑,住在不开放的1 号厕所隔
间里。
老婆一丝不挂,脖子上戴着个又厚又重的金属项圈,后面伸出一根铁链,锁
在马桶上,这叫「鳖绳」,前面四条铁索,两条短的连着铁圈扣在手腕上,两条
稍长的也连着铁圈,锁在大腿上,这叫「鳖蹄扣」,铁链的长度使她伸不直胳膊,
挺不直腰。她的耳孔里,穿过一个曲别针,曲别针上挂着一杠三星的警衔肩章。
我也光着屁股,戴着和老婆一样的锁链,唯一不同的是,我耳朵上戴的警衔
肩章是两杠一星,这些肩章是从我们的警服上撕下来的。我很庆幸老婆从小就穿
了耳孔,不必像我一样经受铁钉扎耳垂的痛苦。
空间还算宽敞,挤一挤的话,我和老婆能勉强躺下,但是我们没有这个权利,
我们额头顶着额头,膝盖顶着膝盖,双手抱头,面对面的蹲踞着,这叫「蹲活王
八」。
我的脚麻的像针扎一样,老婆浑身哆嗦着,但我们不敢动。
「大腚子妹妹,小生来贵宝斋开闸放水了」。是周三毛的声音,他是个自以
为很幽默的熊孩子。
只有在三兄弟大驾光临的时候,我们才可以改换姿势,活动手脚,但我们宁
愿一直这样蹲着。
「三爸爸,大腚子的大腚眼子想死三爸爸的大鸡巴了」。老婆跪下磕了个头。
「欢迎欢迎,热烈欢迎,欢迎三爷爷来指导工作,怂娘们儿给您磕头了」。
我也跪下磕了个头。
老婆曾经对「大腚子」这个小名无比反感,因为在童年时曾经招致小同伴们
的肆意嘲笑,但现在,她答得无比响亮。
周三毛说放水之前先「试鳖」,这是他们的行话,就是奸污玩弄被捉的母鳖。
老婆吓得脸都白了,半个小时前,她刚被周二毛试过,但还是乖乖的摆出了
王八撅腚式,她的菊花肿着,残留着斑斑血迹,但周三毛一点都不在乎,狠狠把
阳物捅了进去。
三兄弟很奇怪,从来不碰老婆的小穴,却对她的菊花情有独钟,好像是行里
的规矩,对了,他们是有组织的,好像叫什么「捉鳖门」,平时要拜「开山姜祖
师」、「中兴风祖师」、「中兴令狐哥」什么的,哦,还有个「壮鳖行中兴狗哥」。
「啊,啊,啊,三爸爸,您的鸡巴太威猛了,把母鳖的王八屁都操出来了,
啊,三爸爸,使劲操母鳖的臭屁眼子,啊啊,裂开啦,啊,啊,爽死了,谢谢三
爸爸,谢谢三爸爸」。
老婆嗓音甜美,叫的响亮销魂,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在享受着情人狂野而温柔
的交合,我虽然看不到她的俏脸,她的脸贴在肮脏的地板上,而我,她的丈夫,
正伸着舌头,给残酷蹂躏她的男人舔屁眼,但我知道,她精致的五官一定早就疼
痛的扭曲了。
我们从来没试过肛交,她的处子菊花,在毫无润滑的情况下,一天之内,惨
遭爆菊十八次,最少的一次六十下,最多的一次二百三十五下。
如果可能的话,她最想做的就是失声痛哭吧,可现在,她不得不充满柔情的
大声浪叫,还要按照周三毛的要求,用污言秽语表达自己的兴奋,自己的淫贱。
「操,臭骚鳖,扭屁股,扭啊」。周三毛骂道。
「是,是,臭骚鳖扭屁股,臭骚鳖使劲扭狗操的贱屁股,啊,啊」。
老婆的腰肢很强健,但在惨无人道的折磨下变得虚弱,尽管用尽了全力,还
是不能让周三毛满意。
她鼓起最后的力气,回光返照般狂扭了几下之后,就动不了了,周三毛开始
发疯的打她的屁股。
我壮着胆子说:「三爷爷,怂娘们儿顶着腚子娘扭屁股伺候您好不好」。
「好,快他妈的去」。他答应了。
我不敢看老婆疼的煞白的小脸,不敢去想她伤痕累累的菊花,低着头钻到她
的身下,撅起屁股顶住她的小腹和阴部,咬着牙扭动起来。
我能感觉到她的颤抖,她的羞辱,她的疼痛,这些,有一半是我造成的,我
健壮的腰肢使她娇弱的后庭遭受到更强烈的伤害,我的加入让她感受到更强烈的
羞辱。
她应该恨我吧,恨我这个没用的男人保护不了她纯洁的后庭。
我的后颈上湿湿的,软软的,她在偷偷的亲我,她还是爱着我。
周三毛累了,不再耸动屁股,让老婆「屁眼套棒槌」,老婆恢复了几分体力,
屁股向前一耸,使阳具滑出大半,我配合着她的动作也向前一耸,接着我屁股向
后一撅,把她的肛门推到周三毛的阳具根部,她一耸,我一撅,她一耸,我一撅,
我们心有灵犀,尽管是第一次,还是配合的天衣无缝。
我们开始较慢,之后加快,最后象暴风骤雨般急促。
老婆的屁股把周三毛的小腹撞得啪啪脆响,我的屁股把老婆的小腹撞得啪啪
闷响。
她娇喘吁吁,我气喘如牛。
她毫无快感,我心如火烧,唯一舒服的只有周三毛。
终于,周三毛到达了高潮,他抓着老婆的屁股开始疯狂的抽插,我们更加疯
狂的迎合,他终于射精了,射进了老婆娇嫩的直肠,滴到了我的屁股沟里,流进
了我的肛门。
「三爷爷,您的大鸡巴太猛了,一口气操了三百下,破了大爷爷的记录了」。
我的手里一直握着个计数器,他每插老婆一下,我就按一下。
「恭喜三爸爸,三爸爸的大鸡巴天下无敌,操的臭骚鳖屁都夹不住了,屎浆
子都出来了」。老婆趴在我的身上说。
「三爷爷的鸡巴真是日新月异,隔着腚子娘欠操的大肥屁股,把孙子的骨头
都震散架了」。我继续恭维道。
他一直想破周大毛的记录,笑的合不拢嘴,一屁股坐到马桶盖上,说:「他
妈的,」警鳖「的屁眼就是不一样,真他妈带劲,傻愣着干啥,给老子舔鸡巴」。
我和老婆面向他跪着,他抓着老婆指痕累累的丰乳玩弄,老婆含住了他的龟
头,我歪着头去舔他的阴囊,两个脑袋挤在他的胯下,吱吱溜溜的舔了起来。
老婆皱着眉头,把阳具上的黄白之物和血丝吮到嘴里,我忍着恶心把流到睾
丸上的秽物吃个干净,这些东西虽然肮脏,但和阳物本身常年不洗积累的浓郁恶
臭相比,却是那么微不足道。
他连声说舒服,是的,他应该舒服,老婆的嘴唇很厚,很丰满,舌头肉肉的,
灵活有力,是个口交的好坯子,我费尽心机,才说服了她,但只享受了一下,就
被捉了鳖。之后,第一个享受她口舌侍奉的是周二毛,我永远忘不了,他挺着同
样恶臭无比的阳物在老婆红唇间进进出出的情景,深喉一个接着一个,插得老婆
几乎窒息,但她仍然使出浑身解数,竭力取悦着那根丑物。
现在也是一样,我虽然看不清楚她的动作,但通过震动传导,还是清晰的感
受到了口舌活动的殷勤。
「三毛,你他妈的胆子太大了,也不怕这两个贱玩意儿咬你的鸡巴」。周大
毛走了进来,扔给周三毛一个钳口环。
「大哥,你也太小心了,带个嚼子操起来还有啥滋味,就他们的怂样,借个
胆子也不敢,操,别嘬了,给老子咬鸡巴」。周三毛说。
我含着他的睾丸开始轻轻的咬噬,老婆含着他的阳具,轻轻的从龟头咬到根
部,再从根部咬到龟头,循环往复,周三毛不说停,我们都不敢停。
我想过一口咬掉他的睾丸,老婆也肯定起过咬断他鸡巴的心思,但直到腮麻
齿痛,我们也没敢下嘴。
「三毛,你小子也太会享受了,霸着这个靓骚鳖不放」。周二毛也进来了,
他拍了拍老婆的屁股。
「大腚子有请二爸爸大鸡巴操小屁眼子」。老婆含着阳具含糊不清的说,把
手伸到后面,掰开屁股,然后,我听到了她的哀鸣,感受到了她身体的每一丝肌
肉都在颤抖。
老婆变得满面惊慌,周三毛这个王八蛋,竟然在她嘴里撒尿,她蠕动着咽喉
艰难吞咽着,但尿液还是顺着嘴角缓缓溢出,我连忙凑上去张嘴接住,又把流到
地上的舔干净,他没说漏出来会怎么样,但我不敢冒险。
周三毛尿完,周大毛把阳物插进老婆的嘴里,抽插了两下,把变硬的阳具整
个插进去,他的阳具很大很长,老婆的脖子上,现出了清晰的轮廓,他也在撒尿,
这次老婆没有溢出来,因为尿液直接进了食道。
老婆的脸憋得通红,我默默的为她的嘴巴被尿液玷污而悲哀,突然间,她的
眼睛瞪得几乎凸出眼眶,浑身剧颤,特别是屁股。
腥臊的液体沿着阳物和菊花的缝隙滴下,老天爷,周二毛这个混蛋在往她的
直肠里撒尿。
三兄弟离去后,我和老婆继续面对面蹲活王八。
「请注意,请注意,母鳖九大腚子为您广播,现在是母鳖撒尿时间,现在是
母鳖撒尿时间,请鳖姐姐们做好准备」。厕所里响起了广播,是老婆甜美的声音,
这是三兄弟强迫她录的。
我面向老婆的屁股磕了个头,吻了一下她的肛门,语音激动的说:「狗操的
亲娘,又是我们光荣上场的时刻了」。
老婆说:「没卵子的怂娘们儿,跟在老娘屁股后面,伺候姐姐们撒尿去」。
尽管三兄弟不在跟前,我们也丝毫不敢造次,虽然看不到,但根据身为警界
精英的直觉,我们相信,在某个隐蔽的角落,肯定隐藏着摄像头和麦克风,监视
着我们的一举一动。
我们一前一后,爬进了蹲位间。
「大姐,请您高抬贵臀,开闸放水」。老婆对「母鳖一」说。
母鳖一撅起屁股,我跪趴着,一只手扶着地,用牙齿和另一只手张开一个塑
料袋,对准她的胯下,老婆说:「预备,尿」。
尿液急促的射入袋子里,溅到我的脸上,很骚很臭。
等她尿完了,我和老婆依次去伺候其他母鳖撒尿。
母鳖们一天只准撒尿两次,原来是直接尿到蹲坑里的,我和老婆加入后,变
成了现在这种情形。我不知道三兄弟是怎么训练的她们,明明下面就是蹲位,却
连一个偷尿的都没有,就连最倔强的母鳖二,胯下也是干干的。
我和老婆爬回马桶前蹲好,她的腿在颤,一夹一夹的,屁股轻轻扭动,小声
说:「汪哼」。
我问:「汪哞,哼哞」。
她说:「哼哼」。
我说:「汪汪哼哼」。
我们说的是「鳖语」,在讨论方便问题时用的,老婆和壮鳖们不同,对于大
小便没有硬性限制,但被捉至今,她始终没有排泄过,不是因为害羞,而是因为
我是她的马桶。
在三兄弟残忍的肆虐下,在母鳖们哗哗的撒尿声的刺激下,她终于憋不住了,
要求大便。
她的脸比试鳖的时候还要红,眼睛里含着泪花。
我跪坐在地上,她跪倒在我的大腿上,撅起了屁股,我把嘴巴堵住红肿的肛
门,虽然被折磨的很惨,还是那么美丽。
她的皮肤很好,白里透红的,这得益于良好的胃肠功能,平时一天大便两次。
她肯定憋坏了,她是个善良的女人,很爱我,被捉的一天一夜里,硬是强忍
着没有大小便,要知道被捉的时候,她正好大便了一半,不上不下才是最难熬的。
她很急,我能感觉出来,但肛门紧张的拧成一个疙瘩,就是拉不出来,我伸
出舌头,围着她的肛门轻轻地打着转舔着,她轻声啜泣起来,肌肉松弛下来,一
根粗粗的屎撅滑进我的嘴里,我是他的马桶,要吃下她的屎。
我想象着她的温柔,她的美丽,她的体贴,拼命涌出口水,一狠心,用力咽
下。
她忍着不大便的结果是,粪便变得又粗又硬,我被噎住了,卡在嗓子眼,上
不来下不去,我干呕着,憋得脸红脖子粗,但我强忍着不发出太大声音,怕被她
听到,让她心里更痛苦。
她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但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肛门了,又一根长长粗粗的粪
便涌出,在我嘴里堆成一座屎山。
我终于把嗓子里的粪便弄到了嘴里,和新粪一起咀嚼着,囫囵吞下和细细咀
嚼,真的不是相同的味道,前者只是臭,后者除了将臭气放大数倍之外,还加上
了苦涩和沙沙的难以用语言表示的另类口感,我鼓起勇气,把嚼碎的屎浆咕咚一
下咽了下去。
「我在喝十全八补汤,我在吃东坡肉」。我用幻想欺骗着自己的味觉和嗅觉,
压抑住肚子里的翻江倒海。
两个粗大的屎撅之后,是烂烂的稀屎,特别骚,应该是周二毛撒的那泡尿在
作怪,稀屎象火山喷发般急促的喷着,打在我的喉咙上,火辣辣的。
粪流忽的变得舒缓了,是老婆在有意识的压抑,我不想她这么做,我用力嘬
她的肛门,她输了,又是一阵狂风骤雨般的宣泄。
我嘬了又嘬,直到再也没有东西出来,我温柔的舔舐着她的肛门,用舌头轻
轻按摩着,尽全力还她一个清洁,给她一点舒适。
我离开老婆的肛门,她痛苦的放开按住尿孔的手,母鳖大便时是不准小便的。
「汪哞,汪哞」。我问她要不要小便。
「呜汪,呜汪」。她拒绝了。
我不能强迫她,但我能刺激她,我吹起了口哨。
她忍不住了,一番鳖语交流之后,我跪坐在地上,她蹲在我的肩上,我把嘴
巴捂住她的下体,那里没有受过荼毒,还是干净的一尘不染,还是散发着淡淡的
幽香。
尿水汩汩的流进我的口腔,她尽量让自己尿的慢些,我尽量让自己喝的急些,
我吞咽不及的时候,她会停下来,她停下来时,我会用力吸吮。
喇叭又响了,仍然是老婆的声音,宣布母鳖们可以大便了。
我和母鳖们每天只能喝一点照的到人影的稀粥,老婆比较优待,可以吃点零
食,就是母鳖们肛门里的胡萝卜。
母鳖们的大便时间,也是老婆的进餐时间,不知道我来之前如何,反正现在
每个母鳖每天允许大便一次,拉一「口」屎,这个口指的是我的口腔。
依然是从母鳖一开始,老婆揪下胡萝卜,我用嘴巴堵住肛门,因为只能喝粥,
粪便很稀,涌进我的嘴里。
老婆在胡萝卜尖上咬了一口,细细的咀嚼着,扑天的臭气掩盖不住蔬菜的清
香,我馋得咽了口口水,差点把嘴里的屎咽下去,不光是我,母鳖们吞咽口水的
声音此起彼伏。
这一「口」屎的多少,取决于我,我拼命张着嘴,让老婆多一点吃零食的时
间,也让母鳖一多拉一点,算是身为人民警察的职业道德吧。
直到腮帮子鼓到极限,我喉咙里「咕咕」了两声,老婆摆好架势,我把嘴巴
离开肛门,她用力把胡萝卜塞了回去。
她只吃了一点点,应该是怕大便加重我的负担吧,真是个善良的女人。
我把「吹屎管」叼到嘴里,另一端插进塑料袋,用力一吹,粪便经过管子,
流了进去。
这是一个长约20厘米,外径约3 厘米,内径约1 厘米的硬橡胶管。
尽管我尽了全力,还是不能让母鳖们满意,她们凄惨的叫着,痛苦的扭着屁
股,唉,同是天涯沦落人,自求多福吧。
蹲位间和我们这一间虽然有一门之隔,但浓郁的臭气还是弥漫过来,好像住
在厕所里,说什么呢,我们本来就住在厕所里。
晚上,屎尿开始在我肚子里发酵,我疼的撕心裂肺,膀胱就像要炸开一样,
直肠里便意滔天。
老婆含着眼泪,用鳖语问我要不要大便,我说不,她不停地哀求,我压住诱
惑,硬是拒绝了,因为她的嘴巴也是我的马桶,我就是憋死也不想往她的嘴里拉
屎,。
她哭了,把食指插进我的肛门,残忍的搅动着,我咬着牙不屈服。
「怂娘们儿,把屁眼子撅起来,老娘要试你的鳖」。她不再说鳖语,厉声道。
我惊呆了,她竟然做到了这一步。
「怂娘们儿遵命,恭请狗操的腚子娘试鳖操屁眼」。
她的地位比我高,我没有拒绝的权利。
我摆好王八撅腚式,把吹屎管递给她,说:「请腚子娘接枪」。
她接了过去,一声低沉而凄厉的娇吟,我知道她在做什么,她要把臭烘烘的
吹屎管插进自己的小穴,然后用它来插我的肛门。
我不敢想象,那根粗粗硬硬的橡胶管会给她带来多大的伤害。
吹屎管刺进了我的肛门,传来一阵锥心的疼痛。
「操死你个怂娘们儿」。老婆带着哭腔喊道,她的小腹撞到了我的屁股上,
我的肛门感到了小穴的柔软。
吹屎管插进我的屁股大概10厘米,剩下的10厘米在她的小穴里,应该已经进
了子宫吧。
「谢谢腚子娘,谢谢腚子娘操怂娘们儿的屁眼子」。我磕着头。
我的肛门彻底失禁了,稀屎像泥石流一样涌出,通过管子涌进老婆的小穴,
我拼命的收紧肛门,避免从管子周围漏出屎来。
我不是女人,不知道粪便进入小穴是什么滋味,只知道老婆的身体冰凉刺骨,
不停地颤抖。
我想少拉一点,但我控制不住自己。
突然间一股热流倒灌入我的肛门。
「对不起,对不起」。老婆哭了。
她的子宫灌满了。
我跪趴着,老婆趴在我的身上,吹屎管贯穿了我们的肛门和小穴,粪水在我
的直肠和老婆的子宫之间涌动着,寻找着平衡。
我和老婆筋疲力尽的睡着了,每当粪流从我的肛门涌进她的子宫时,她会发
生一声痛苦的梦呓,每当粪流从子宫流回直肠时,我会被便意惊醒。
我很后悔,如果往老婆嘴巴里大便的话,就会保全她最后一块净土的纯净。
我第一次衷心盼望三兄弟的到来,只有他们才有权解除老婆小穴的可怕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