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着的武神〗第十九卷 战无伦常 异国风情

上一頁 下一頁

  内容简介:

  回到冰旗,风长明意外地见到他不想见到的女人--风朝、风幻、风夜真。在芜族所受到的耻辱尚未平复,已近馀烬的怒火又生。她们想跟他好好谈一谈?那好!他就在房里,好好的看她们要怎么跟他“谈”!

  第一章 帝宫野史

  第三章 姐·妹·兄·弟

  第五章 乱亦有度

  风云的变幻,或许也不及海之眼的变化。谁也未曾料到,烈古旗竟然在一夜之间易主,曾由“女王”领导的烈古旗,不知因何原因,突然之间:“女王”变换了“小老头”,史球竟破天荒地成为烈古旗新一代领袖!这不但超出海之眼各族霸主的想象,就连海山。柳燕。北狼也几乎不敢承认这个事实。

  然而,奇怪的事情又发生了,炽族竟然不趁机入侵布族西部,而是绕道推军南下,所前往的方向则是西境,这叫北狼和柳燕摸不着头脑,可是炽族既然不挑起和布族的战争,他们也愿意放炽族前去救援西境,这对他们只有利而无一弊。

  也即是在巴洛三姐妹攻夺西境之时,冰旗弃西境。甚至不顾烈古的入侵。从而把所有的兵力推往苛铬,血灵认为冰旗要灭她,便也把所有的兵力分布于苛铬边界,准备以死之姿态抵抗冰旗的入侵。

  面对此时形势,帝都兵分两路。一路北上,一路西征。北上之军,由参赞和漠仇率领:西征之师,则是巴洛金亲自驾帅,田纪为副将,他巴洛金要与泸泾一并了结多年的恩怨!

  王朝变更的巨轮又一次运转……

  伊芝。悦云。姒娜及芭娅坐于圆亭里赏花,这腊月的,实在没有几朵花可赏,可也正因为没有了多少花,能见到的花儿就越显珍贵。然而不论如何,花总是凋零了。伊芝最近的心,亦不得安宁,当她看着坐于这凋零的后宫花园,她想到已经出征的巴洛金,她的心就有一种很不舒服的感觉:似乎这些凋零的花,象征着某些东西,也许就象征着巴洛金……

  伊芝叹道:“多年的骄傲,已经淹没了他的“小心”,如果以前他还愿意要我们的协助,那么,现在身为海之眼的王的他,却已经觉得需要女人的协助是一件耻辱的事情。还好,他既然攻打西境,至少有三个女儿拖着他的火爆脾性。就怕他不听三个女儿的话……”

  芭娅听到悦云提起风长明,她的心就扑通地跳过不停,她记起风长明的话:我攻陷帝都时,你芭娅就是我的战利品。

  伊芝和悦云同时一惊,悦云嘴快,就道:“你是指渤洄?”

  悦云又怀疑道:“可是,他是风妖的儿子啊?”

  “渤洄?”伊芝喃喃自语,她转眼看向芭娅,芭娅心中微慌,她急忙道:“我也知道渤洄,是……是泸澌说的。”

  悦云继续道:“也就是说,风长明并非风妖的私生子,而是从渤回捡回来的?然而,渤洄没有女人,即使渤洄有女人,渤洄的那些男人也无法令女人怀孕,风妖又如何捡得到婴儿?”

  如果。如果风长明是芭丝帝后的儿子……但这不可能,芭丝帝后怎么可能把她的孩子给风妖呢?

  但是,为何巴洛金有四个女儿,泸澌也能够令芭丝怀孕呢?

  姒娜惊道:“也即是说,风长明确实跟耸天有关系?因为蕊儿确实是耸天的那个叫“阿强”的女人所生,而她与风长明又有着如此的相联,定有着不同寻常的关系。”

  “漠九与赞参推军北上,如果没遇到任何阻挠,当与风妖战个旗鼓相当。然而,一旦北陆中前部的潭淇。裂铙和血灵与钛族三霸连手的话,则加上风妖芜族大军,漠九必败无疑。即使巴洛能够取得西境战场的胜利,北陆的优势也已经失去,再回头攻打北陆之时,就变得难上加难。何况他还要面对西陆复杂的形势。就现在而言,西陆比较紧张的是烈古旗和冰旗。烈古旗已经移军入西,可冰旗却不顾烈古旗的入侵,竟然把所有的兵力往血灵的领地上驻扎,这就叫人觉得非常奇怪。我想不通这到底是为何,但这样的安排,必定有着内幕。我正是为这个而担忧。按我原先估计,渺儿她们完全有可能很快地攻下西境的,可不知道为何,西境与冰旗一战之后,实力更强。这更叫我放心不下,我怀疑,风长明和泸泾达成了某种协议,风长明在西沙山脉的败军,只是他们造就的一种假象,他特意把那席里有几万大军驻守西境,从而帮助西境抗帝都……”

  伊芝无奈地道:“我也是得知风妖出兵截杀乌诺,才把这些头绪理出来的。因为我以前一直不知道,风长明也介入了北陆的战事。但风妖救钛族三霸主,则证明风长明和三霸主之间达成了协议。就现在而言,即使铙族四霸主相助于帝都,也扭转不了情形。且血灵一直受制于风长明,潭淇曾与蕊儿交战,现在裂铙和潭淇保持中立。这样的形势,只要战况对哪方不利,形势就朝哪边倒。他们是在观望,只要我们若有胜望,他们就会相助于我们,如果我们呈败势,他们两个必定与芜族。钛族三霸联手打击帝都的势力,从而进行颠覆之战。要知道,曾经的北陆七霸,就帮助我们夫君颠覆了泸泽王朝,他们若果再次颠覆王朝,也并非不可能的。”

  悦云亦点头,伊芝只是风情万种地撩撩她的黑发,幽雅地道:“还没有那么急,看看情势,过两天我们再前往西境。巴洛他征战沙场多年,不是那么容易倒下来的。再大的阴谋我亦不怕。我所怕的就是,海之眼各族的霸主连成一心,都朝帝都而来。因此,说不得,要让海之眼各个势力之间保持一种平衡对抗。”

  “是的。”

  “暂时还没有具体方案,因为我还不清楚各霸主之间是否真的达成联盟,还是他们之间只是一种巧合?要弄清楚这些,需要一些时间。悦云,你传信给漠九,让漠九把所有的细节诉说清楚,他安插在风长明身边的琳达和伊莹应该知道一些真实情况的。只要从她们口中得知风长明的动向,则我便有相应的主意。我要叫风长明从海之眼消失!”伊芝仰望着冷灰的天,那双美丽的眼睛射出的光芒,仿佛能裂天破云。

  伊芝、悦云、姒娜并不知道除了巴罗影、巴罗渺、巴罗蕊都与风长明有着切实的肉体关系,芭娅是知道巴罗渺和风长明的关系的,可她也还是不知道巴罗蕊跟风长明的近况。这四个女人,对于风长明的了解,以及对于她们的儿女的了解,都相当地缺乏。

  芭娅随巴罗金的三个女人吃了晚餐,她虽然只是巴罗金强占的小女奴,却获得了非一般的特权,这或者因为伊芝的照顾。其实更因为芭娅对于巴罗金来说是特别的。

  芭娅,却是巴罗金进入帝宫后强暴的第一个处女,她用她的处女之血洗红了巴罗年历,对巴罗金来说,有着特别的纪念价值。偏偏这个看上去永远像十六岁的少妇,每次和她欢爱的时候,都有一种特殊的滋味。正因为这些,芭娅一直都得以跟随在伊芝的身边,从原来是芭丝的奴婢变成了伊芝的跟班,也成为巴罗三姐妹的真正看护人,从小到大,她都负责照顾巴罗三姐妹,她照顾得最多的,莫过于巴罗蕊,虽然巴罗蕊总是冷冷的,但巴罗蕊本身也无法否认她自己其实是芭娅带大的。

  芭娅虽是伊芝身边的人,却并不与伊芝同在一个行宫内。不但如此,巴罗金的三个女人,各有一个行宫,她们平时都是住在自己的行宫。

  芭娅的寝室,只在伊芝的行宫旁边。这是芭娅特别要求的,她只要一间简陋的房间就好,于是伊芝便在她的行宫左面建了一间精致的小房给她。伊芝知道芭娅心中有着抹不掉的伤痕,虽然这伤痕经岁月的洗礼,或者已经渐渐地消失。但也正是这样,她需要一种安静,在这种安静中,她才能忘记以前的一切,忘掉泸澌、忘掉芭丝、也忘掉巴罗金。

  小房间里很安静。虽然她一直期待一种安静,但谁又知道,在她芭娅的心里,其实最怕的就是安静。因为安静和夜,叫她感到无助。

  她期待有一天,帝都再度被颠覆,然后在颠覆之日,一个强壮的男人再度把她强暴,让她的生命再次被停止的时候真正地运转起来。

  芭娅似乎听到脚步声,她的娇体就在被窝里颤了一下,接着她听到一个声音:“芭娅,开门。”

  巴罗金进来,她就急忙反锁门,因为巴罗金每次一进来都会猛地搂抱她,然后什么也不说就直接把他的东西插进她的身体的,待她反锁了门,她奇怪的是,这次巴罗金竟然没有立即搂抱她,她转身的时刻,却见巴罗金躺倒了她的床上,此时正朝她招手,她迟疑了片刻,走过去,上床,就在巴罗金身旁躺了下来,安静地等待巴罗金侵占她……按以往的经验,巴罗金与她做爱,很少有前戏的,他只管脱掉她的衣物,也不管她的蜜穴是否湿润,他就会强行进入她的身体。久了,她也知道巴罗金哪个女人都有这种爱好,巴罗金喜欢在女人的阴道未完全湿润的时候强行突入,因为那样有一种异样的快感,这是巴罗金的性爱观点。

  巴罗金转脸望着她那慌张的小脸,这张脸,二十年来几乎没有任何变化,而她的慌张,也仍然未褪色,他看了一会,就狂笑道:“你是在邀请我?”

  虽然天寒了,但因睡觉,她所穿的睡衣很薄,巴罗金很快地脱掉了衣物,然后抚摸她的臀部,嘴唇吻在她的脖子上,她惊讶了,巴罗金从不做这种动作的……但巴罗金要这么做,她也没有抗拒。直到巴罗金吻遍她的全身,当他吻在她的胯间的时候,她开始感到情火在激荡,按说是不应该对巴罗金产生爱欲的,可她也无法拒绝巴罗金,因为她本身是巴罗金的女人,任何时候她都没权力也没有能力抗拒巴罗金。

  悦云无法入眠,她想到巴罗影。也许伊芝可以不担忧巴罗渺的,巴罗渺所给风长明的,只是精神上的爱恋,且这爱恋到底是真是假谁也说不清楚,但她却知道,她的女儿不但给予了风长明贞洁的肉体,更是令那风长明刻骨铭心的爱的。如果风长明和巴罗金两相交战,被夹在中间的就不仅是她的女儿,她也无可避免地被夹在中间。她总要替女儿着急,虽然她深爱巴罗金,可是,更深一层来说,她更爱她的女儿。

  巴罗金当初其实并不想要孩子,因为他根本就无法使女人怀孕,可为了满足她们的母性,他容许她们生孩子,从而给她们找了男人……这对男人来说,是需要有很大的度量的,也许只有巴罗金能够如此替她们着想了。她想想,巴罗金对任何人都是凶悍的,偏偏对她们很温柔,这种温柔,表明了巴罗金对她们的敬爱,要巴罗金敬爱一个女性是很难的!可是,无论如何,在巴罗金和女儿之间,她是选择女儿的……

  她如此地祈祷,在她的祈祷中,她听到了敲门声,她轻问了一声,外面传来的是芭娅虚弱的声音,她就又问道:“芭娅,这般晚了,你找我何事?”

  悦云想了想,起床燃烛,披了件绒套,出来开了门,当她看到芭娅身边的男人时,她一时惊呆了,只见她的手搭在芭娅的肩上,斜弯着腰凝视着自己,她不敢相信地问道:“金,你怎么回来了?”

  悦云突然扑到巴罗金的怀里,又哭又笑道:“我还以为你不记得我们了,我们曾经陪你东征西讨的,你出征,不带上我们,比杀了我们还要难受。”

  芭娅凝视了一会巴罗金的背影,默默地退了出去,她顺便把门掩了……

  在她说话的同时,巴罗金庞大的身躯扑压在她的身上,她轻呼出来,要叱嗔巴罗金,却被巴罗金捂住了她的嘴,只听巴罗金说道:“云,我如果杀了风长明,我们的女儿会不会恨我?”

  他放开捂在悦云的嘴的手,似乎等待悦云的言语,但悦云却仍然没有言语……她哭了。

  巴罗金的语言中存在一些遗憾,悦云听出他的遗憾,她就哭着安慰巴罗金:“或者是我们没本事,不能替你生儿育女,如果我们像那个女人能够生出‘蕊儿’一般替你生育,就能够替你保持贞洁,当时,我其实是不同意的,可你……”

  “过去的事情就不必说了,你们在我心中,永远都是贞洁的。今晚,就让我品赏你们的贞洁,你能够通知一下姒娜吗?然后你们到伊芝的寝宫里,我今晚要你们三个。”

  “我想躺一会再过去。”巴罗金笑言,他从悦云身上翻滚下来,道:“你先去叫姒娜,你们直接过去伊芝那里,别去的太慢,否则我会狠狠地惩罚你们。去吧,听我话。”

  然后,巴罗金下床,亦走出她的行宫,消失在夜里。

  “想你。”巴罗金简单地说出他的情话,直接有力而别具一格。

  巴罗金道:“我就知道,没有我在的日子,你是最难熬的。我没有了你,也很不习惯,每次在别的女人身上的时候都会想起你,你是我巴罗金最爱的女人。”

  伊芝刚要说话,就被转身过来的巴罗金压倒,巴罗金的手在她的睡衣大动手脚,这种方式是属于巴罗金的,就连刚才的粗鄙的语言也是巴罗金所特有的,因此,伊芝心中突起的一点星火就此熄灭,她把巴罗金剥光,巴罗金很快就褪去自己的裤子,她已经有一些的潮湿,巴罗金坚硬的巨物就在此时强猛地推进她的身体,她的身体猛然一震,不是因为下面难以言说的胀痛,而是她突然感到巴罗金的男根粗长了许多,胀撑得她的身体几乎裂成两半,且从身体内传出七道磨擦的烫痛感,似乎巴罗金的男根生出许多突肉,这是不可能的,和巴罗金欢爱这么多年,巴罗金的男根进入的感觉她是能够完全分辨得出来的,她这一生,只有过两个男人,一个是巴罗金,另一个就是巴罗渺的亲生父亲,可是后者她根本没有见过,因此,她对于巴罗渺的父亲根本没有任何记忆,也无所想那个不存在于她的记忆里的男人。且她的一生,所有的感情都是给予巴罗金的“你是谁?”伊芝厉叱,同时双手推向她身上的男人的胸膛,可是她根本就推不动,她要喊叫,却突然被男人吻住,这男人的力量非常强大,她根本无力挣扎,就这般地,她在不愿意中,被她身上的男人狂插着。她这一生所遇到的三个男人中,以现在身上的男人的男根最粗长,那种强烈的刺激,叫她的情欲无可抑止地燃烧,可这个男人不是巴罗金,她绝不会要这个男人给予她的欢乐,就在慌乱的同时,在男人狂插之时,她想起了海之眼最著名的变换脸容的魔武之技……冰变。

  她虽然愤怒,但说话的声音并非很大声,而此时在她身上的男人正是由吻海归来的风长明,他离开吻海后,与风妖相见了短短的时间,就直接前往帝都,至今晚进入帝宫,先是到达芭娅处,从芭娅处了解了一些事情,继而进入悦云的行宫,此刻却狂野地奸淫巴罗王朝的伊芝帝后……

  “就因为帝后如此疼我,所以我要给帝后最大的欢乐……帝后是渺儿的母亲,当然有着和渺儿相似的地方,渺儿她平时很安静,可是一旦到了这事上,比谁都疯狂,想不到帝后也是如此地叫床。”

  “不但如此,就连蕊儿也是我的女人。她们三个,曾经一起和我胡天胡地的,帝后,你就不要把我当外人了,哈哈!你现在如何拒绝,可我还是在你的身体里狂窜,你的身体也把你所得到的欢乐表现了出来,你听,你欲拒还迎、欲止还呼的,多么地迷人。话说回来了,帝后的小道和渺儿有得一比,都几乎能够把我超长的巨物吞没,不知道巴罗金能不能经常捅到你的底部?我却是击击撞墙的,相信帝后也不能否认吧?”

  “帝后原来这么想脱掉我的衣服啊!反正也被你识穿身份,不如就裸裎相对,我也不想披着上衣和你做这档事情。”风长明弯腰趴压在伊芝的身上,臀部狂耸,继续抽插伊芝那紧紧的骚穴,双手却回伸,迅速地解除他身上的衣物,当他褪去衣服,伊芝就在烛光中看到他那黑毛满布的胸膛,她才知道他为何在刚开始的时候不先脱除他的上衣,原来他的胸膛生长着标志性的浓密黑毛。

  当她与风长明成为一个事实,在这暂时的情况下,她的欲火燃烧了她的理智,她的身体已经开始迎合风长明,呻吟更是明显,她和她的女儿一般,都是平时冷静,一到性爱时就如同发春的母狗的,叫床声越来越淫荡……

  风长明的速度加倍,身体的运动,促使他的在特定情况下的淫香由汗孔渗飘出来,飘溢在伊芝的豪华秀美的寝室里,浓了所有的情欲。

  伊芝紧紧地环抱风长明的脖子,逢迎风长明的冲刺,她已经控制不了自己,情欲令她忘记了耻辱,身上的男人并非巴罗金,加之风长明此时使用的是巴罗金的脸庞,她的迷乱中,把风长明也当成巴罗金,在呻吟:“噢金……使劲……插我……好舒服啊……”

  “你动……”

  “风长明……你动!”风长明道:“不够亲热!”

  一种从未有过的偷情的激情,不知怎么的,就由她的心灵涌上来,对她来说算是全新的感觉,因为当初是为了生育而与某个男人欢爱,那是巴罗金允许的,她并没有觉得背叛了巴罗金,而此刻,她感觉自己真的背叛了,哪怕只是短暂的背叛,也是存在于心灵的真实背叛。

  “啊啊啊!噢噢哦!”

  “伊姐!”在伊芝的淫叫声中,从门外传来悦云的叫唤,原来悦云和姒娜已经进入了伊芝的行宫,此时靠近伊芝的寝室,伊芝听到悦云的叫唤,就欲张口喊叫,可是风长明突然捂住她的嘴,他朝门外用巴罗金的声音喊道:“门没有锁,你们两个快进来帮忙你们的芝姐,她撑不下去啦!”

  伊芝听到他的话,她那双情迷意乱的眼睛眨了眨,风长明就缩回手,她就问道:“另一个是谁?”这女人的心思果然缜密,风长明也无意骗她,他道:“第五个是芭娅,她在临海的时候,已经被我所征服,哈哈……”

  两女当然了解巴罗金一直以来的个性,把门反锁了,她们就立即褪衣,边褪衣边朝床前走来,待她们到得床前时,已经把衣物脱除干净,她们依着微弱的烛光看往床上的两人,同时闻到一种奇异的香味,这种香味令她们的情欲不知不觉地提升,她们心中微惊,却见伊芝的眼神复杂之极,再看巴罗金,只见巴罗金的裸体和她们印象中的不符,姒娜最先醒悟过来,举掌就朝风长明的天灵拍打过去。

  风长明一掌朝姒娜推出,同时跳起来,另一手朝正欲动手的悦云推去,两道极冷的终极冰寒之气,立即把两女的身体冰冻起来,他的这种技能,与古心族的“凝结”有异曲同工之处,都是叫人无法动作,但“冷冻”却是把人的身体的肌肤在瞬间的冰封的:“凝结”却是以心灵力量控制住人的所有动作。

  风长明自说自话,根本没人理他,他就把寝室四壁的灯烛全点燃了,把这百多坪的寝室照得黄亮,然后他走回床前,伊芝终于看清他的胯间物事,那简直是超乎她的想象的,粗长无比不说,那黑红的龟头上还生出七粒彩色的肉珠,叫人看了惊怕!伊芝看得目瞪口呆,虚张着嘴说不出话,风长明于是朝她笑道:“不错吧,比巴罗金如何?”

  风长明也不管她,反正他知道她此刻根本无力对抗他,他很干脆地把冰封的女人搬上床,这床很大,起码容得下十个人,所以不怕没地方摆放她们。

  “凡是巴罗金的女人,我都不会放过,叫我放过巴罗金的女人,比登天还要难。”风长明冷笑,他再次压上伊芝,把坚挺的肉棒插入伊芝的爱液满满的淫穴,伊芝轻呼一声,怒道:“为何你要如此恨大帝?你以前不是很尊敬大帝的吗?”

  姒娜的身体是三女中最丰腴的,她有着硕如西瓜的爆乳,乳头指大,色泽黑红,即使躺睡下来,她的乳头还是隆胀无比。三女中,以伊芝的身体最高挑、也最匀称,悦云的身段却显苗条,她是偏瘦的美人儿,却并不露骨,也许因为妇人之故,她的身段虽不见丰满,可乳头仍然比一般的少女要圆大许多。

  风长明伸手拨开她的浓浓的一片阴毛,看到她那厚厚的、黑褐性感的阴唇,那阴唇微胀,现出一个干燥的缝洞,他接着又过去看悦云的阴部,悦云的阴唇颜色比较淡,阴唇略翻,这估计是生孩子的妇女无法避免的,她的阴道裂口没有姒娜的宽大,那阴唇也没有姒娜的肥厚,风长明看得兴致勃勃,掉头又看伊芝的。

  “你无耻!”伊芝无力地叱骂。

  伊芝终于从风长明的身上发现相似于巴罗金的特点……也即是耸天的狂妄自大,此刻的风长明,使用着巴罗金的脸容,且他的身体和巴罗金一般的强壮,或者比巴罗金还要强壮,只是比巴罗金略矮一些,粗略看去,他无疑就是一个活生生的巴罗金!她确实不应该说风长明无耻的,因为如果是巴罗金如此对待别的女子,她就不会感到巴罗金无耻,为何风长明对她们这么做的时候,她觉得他无耻呢?她沉思,风长明的手指退出她的温暖潮湿的肉洞,那手就在姒娜的胸脯上抚摸起来,这次伊芝没有再说话,随着风长明的手的抚摸,姒娜的“冷冻”被风长明解开,就在那一瞬间。姒娜的拳头轰向风长明的脸门,听她一声娇叱:“我杀了你这淫魔!”

  “嘭嘭……”

  伊芝看到此情形,她道:“姒娜,随他吧,你打不过他的,他强你许多,我们今晚落入它的手中,他不会轻易放过我们的。”

  这是无法改变的!这粗长的进入,即使她有着比一般女人强韧许多的肥穴,仍然几乎把她的身体撑裂,况且生硬的磨擦痛感叫她就像被利刀割擦一般,疼痛难忍,她几乎要哭,但她坚强的性格,最终没有哭出来,在插入质,他的双手抓住了她的双手,把她压紧在床上,随之臀部耸动,刺着她的肥穴,他渐渐感到抽搐顺畅起来,因为她的蜜道在升温、在潮湿……

  他的第二个耳光又要朝姒娜扇落,伊芝却突然扑到姒娜头上,用她的身体保护着姒娜的脸,只听伊芝哭喊道:“风长明,你别再打她了!”

  “嗯。”伊芝回答,风长明看到姒娜的脸,她松了口,他也就不再打她,趴在她身上继续抽插,姒娜微微呻吟,道:“芝姐,你离开一些,你挡着我的脸,我看不到他。”

  伊芝坐到一边,姒娜于是看到在她身上扑杀的风长明,她那双怒眼几乎喷火,可她不敢轻举妄动,她问道:“你是小长明?”

  他凝视姒娜,只见姒娜的双眼露出了惊讶,那双本来全是愤怒的眼睛被惊讶之色代替,她也是想不到,只因她的一句话,风长明会退出她的身体,她接着问:“你真的是小长明?”

  悦云的掌劲一偏,击在地板上,把地板也点碎了,她惊诧地看了看床上四人,然后紧盯着伊芝,问道:“芝姐,这是怎么回事?”

  悦云转眼凝视风长明,道:“如果你真是风长明,你如此的对待我们,你又如何向渺儿和影儿交代?你这么做,到底是为什么?”

  风长明抱着悦云,让男根仅仅地顶在她的蜜穴深处,他的脸也渐渐地变化,最终恢复他的本来面目,而三女看着按一张脸,都愣了。

  悦云首先惊唤,她不敢相信,在这海之眼,还有如此像泸澌的男人,她原以为这张脸是假的,可是却也还有风长明小时候的痕迹,也就是说,她从这张脸,辨认出这个男人就是那个爱睡的孩子,只是在他还是孩子的时候,她没想过他长大之时会如此地像泸澌,伊芝冷静下来,道:“你是……泸澌的儿子?”

  三女终于想起来,当年芭丝并没有死,只是逃跑了,之后,再也找不到芭丝,风长明生得如此像泸澌,且对她们做出这等事情来,定是因他是泸澌和芭丝的儿子,他这是报当年芭丝被巴罗金奸淫之仇的。

  躺在床上的姒娜忽然坐了起来,道:“小……还是叫你长明吧,你放开云姨,你要对我们怎么样,我们没办法阻止你,可是在那之前,我们想弄明白一些事情。你放心,事已至此,我们也不会做出多余的事情。”

  风长明说得阴狠之极,三女怎么也无法从现在的他的身上,寻到当年那个爱睡的孩子的影子,她们记得,当年的风长明,天真而温和,像那初晨的红阳。姒娜沉吟了一会,道:“你本来是风妖的儿子的,为何从雪城消失后,变成了白明,成了铂铘之子,此刻却成了泸澌和芭丝的孩子?”

  面对着三个本该是他的长辈的女人,他叙述了他的故事,当说到他在渤洄看到他母亲的骨骸的时候,这个耸天的天之骄子竟然流出了他的眼泪,这对于一个狂人来说,是件非常难的事情,可他流泪了,因为他心痛……他那本该是纯洁的母亲,在渤洄,成为渤洄那十多个野人的“众妻”,之后被烧死于渤洄,抛尸于渤洄的山洞里……

  一只手儿抚过他的脸庞,拭去他的泪,这只手儿,是姒娜的。

  伊芝无言,当年,的确是他们对不起泸澌和芭丝,她们也知道,泸澌和芭丝对她们很好,但她们的男人却背叛了泸澌,伤害了芭丝,这些是她们无法否认的,也是她们觉得愧疚的。且当年之事,她们都不支持巴罗金的背叛,但她们也不阻止,因为巴罗金毕竟是她们的男人。

  悦云想起风长明前时和她的谈话,才知道自己被风长明利用了。

  “爱护吗?爱护就不会为了试探我,把女儿双手奉上给一个完全陌生的男人!当初影儿和我的时候,是一点感情都没有的。就因为她敬爱的父亲说了一句话,她就傻傻地把她的贞操给了我这样的男人!就因为这样,她的心一直都在痛苦中……爱护?说笑了!我也是在帝都生长了十来年的,我看得出,巴罗金真正在乎的只有两个人,就是巴罗耸和巴罗蕊。我现在终于知道是为什么,因为他的四个儿女中,就只有巴罗蕊是他的血脉。也因为这样,巴罗蕊才有耸天的身高!”

  “我要杀她们之前,必须得弄明白,她们有没有替巴罗金去死的资格。这样,我才能够下得了手,或者是被她们杀死的时候,我没有遗憾!”

  “我是生于渤洄、生于长明的,以我的名字记证我的传承,我的使命就是要在海之眼的战场上,让海之眼的人们再次看到耸天沉睡的战魂那不可一世的骠悍。在任何战场,都是足以征服一切的,此刻,我将征服你们,女人!”三个女人瞠目结舌地看着风长明,在他的身上:她们终于醒悟,风长明不是泸澌,亦不是巴罗金,他就是他自己,和他睡觉一般的独特,没有任何人与他相像……

  她的呻吟自语,带着一种幻梦的色彩。

  三女想不到风长明在说正经话的时候,带上淫秽的语言,悦云看着在姒娜身上的风长明,她就问道:“你是不是还不愿意放过我?”

  悦云给不出理由,她虽然是巴罗影的母亲,可这并不代表风长明不能强暴她,况且刚才风长明已经进入过她的身体,再次的进入,似乎也是一种自然:在这种事上,往往有了一次,所有的障碍都会消除的。所以也有人说,通奸这事,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

  如果巴罗金知道风长明在毁了他的三个女儿的贞操的时候,又搞了他的三个女人,他巴罗金会是怎么样的感想呢?巴罗金暂时没有感想,因为他根本不知情。

  北陆的战争比西南爆发得早,随着乌诺和风妖的参战,北陆的战争几乎全线爆发。乌诺坚持了半个月,被风妖的芜族大军败退,他急忙率领残军退了回来,与漠九赞参的队伍联合,至此,北陆的战局继续僵持。但秦岭明显不敌钛族三霸,若果漠九不能突破风妖的防线,秦岭必败无疑,其时,三霸回转支援风妖,则漠九也自认无力回天——漠九知道,如果单论武力,田纪是巴罗金六副将中最高强的,但若要论战,则风妖就是最猛的将领,也因此,巴罗金才让他和赞参同时挂帅,以抗风妖。

  远在帝都的伊芝,了解到巴罗金驻兵西境,她急忙传信叫巴罗金放弃西境转而北上攻打血灵,从而侵入苛铬,灭冰旗。同时,她和悦云、姒娜率领帝都最后的七万大军推军北上,以图与巴罗金会合,但奇怪的是,巴罗金这次却没有听从伊芝的策谋。他死挺着泸泾,两人之间的关系,叫骄傲的巴罗金非灭泸泾不可!伊芝不得巴罗金的配合,她仍然推军直上,在她这支队伍里,她身为军师,悦云和姒娜同为统军大将,她无法说服巴罗金放弃西境,只能先行征服处于中立的潭淇、裂饶和血灵,因为这三个势力若不灭,她根本不知道他们偏向哪一方,如果他们在战事中掉转矛头直指巴罗金,则其时便难以补救,也因此,她必须先灭这三家,且她有绝对的信心能够胜利。潭淇首当其冲,被伊芝灭掉。伊芝夺得潭淇的城池,紧急招降裂饶,她声言,裂饶若不降,她必在半个月之内,灭裂饶……

  随着裂饶向伊芝宣战,血灵意外地迎来营格米,和营格米一夜风流之后,血灵撤消驻兵苛铬边界,悄悄引军南下。

  巴罗二十年,十二月二十七日,风长明转回苛铬,正式挂帅冰旗。

  其实裂素君的到来并不令他感到意外,风夜真的到来,却实在是有点意外的。他以为这个他名义上的小妹妹从此不愿意再见到他,但她却突然到达苛铬,在苛铬等着他回来……

  风长明回转苛铬,就被苛拿叫去开军事会议,习惯性的,他在会议上睡着了。蒂檬和漠伽坐在他的两旁,她们两个倒是认真地听众将领的说话。对于风长明在重要军事会议上睡觉,所有跟随他的将领都已经习惯了。如果他不睡觉,他们才觉得不正常呢。

  美丽的蒂檬站起来就给了风长明一脚,紧接着跳闪到一边去,她怕风长明醒来突然把她扑倒,这可是在众将的面前啊!漠伽却倒了霉,风长明醒过来,搂着她就吻了她一记,她的圆脸儿全红了。

  “信不信我踢你出去?”风长明笑骂起来,转脸朝蒂檬道:“老师,你躲我这么远干嘛?难道就这么怕你的学生?”

  “哈哈……哈哈!”

  笑过之后,风长明扫视了众将领,道:“你们商量得如何?”

  “至于我们冰旗,原有十七万兵将,那席里带过去五、六万兵数如今加上烈古旗的十一万兵力,芜族的十万大军,钛族三霸的十三万,血灵的五万,裂饶的四万,亦有五六十万大军,与巴罗金不相上下。”

  风长明突然站了起来,沉喝道:“三天后,进入血灵领土,推兵南下,决战于西境。法通,把泸泾的势力和炽族的军队算上去,这样的话,你们会更有信心。我风长明,不会让你们去送死的!”

  骞卢喊道:“少主,果然是老奴的偶像!虽然我早已经少主和泸泾达成了协议,可没想到少主竟然拍出炽族,哈哈,少主的临海之行果然是对的,干掉了女儿,做老子的哪能不跑出来罩着女婿的?”

  骞卢秃头一缩,低声道:“谁信你会放生?”

  风长明结束会议回来,就被他的女人包围。有时候,风长明不怕海之眼的战场,倒是怕这种香艳阵势,不是他消受不起,而是他的私人时间,全部被她们占据了,除了他睡觉的时间之外。

  雅芬叫到,他也不能不去,回来这两三天,他还没有去见过她们,那三姐妹的,不知见到他,会不会找他的麻烦?还有那风夜真,那小妮子,当初离他而去那么坚决,怎么没几天就自己送上门来?风长明跟随着风致过去。到了餐桌前,他实在有些后悔过来,只见那桌旁清一色是女性,就他风长明是男人。这本来是没什么的,但这些女性,偏偏和他的关系非常的复杂……

  唉,头痛!风长明首先问候了雅芬,然后在雅芬的左旁坐好,雅芬的右边是风姬雅。此桌共十三个人,其余分别是:迷情、迷心、风荫、风屏、风娴、风朝、风幻、风夜真、风筝和风致。

  “娘,多找几个人过来吧,这聚餐多些人好哩。”

  雅芬笑道:“长明,这是家族聚餐。我知道你个男儿在我们这群女性当中很不自在,但我们家族本来就是有名的阴盛阳衰,所以,也是没办法的。你的堂姐和堂妹都来了这里好些日子了,都不得见到你,所以,让你过来和她们见见面。我想,应该不用我介绍了,你到过芜族,应当是认识她们的。”

  他又想:为何风吟不见过来?那个姐姐可是骚得很的。

  这倒叫风长明好受些,老实说,他最怕的还是风吟,如果风吟在这里,一定是不顾一切地大缠着他,要和他上床、要和他翻云覆雨的,他就在雅芬面前丢大脸了。

  风长明没话找话说,因为这群女人,没有几个说话的,个个都拿眼睛瞪他,好象他就是她们的食物——她们最想吃的,就是他这个大活人!风姬雅道:“聚餐,只要是一家人说说话儿,你这么急干嘛?几天没吃饭了吗?”

  风朝三姐妹突然狠瞪他,他随即转脸对雅芬说:“娘,我问你个事儿,你还记得我小时候有什么愿望吗?”

  “我就是不记得了才问娘的。”

  风幻本是不多言的,风夜真也有她的无法出言的原因,因此,风长明终于度过他的难关,可是,正是因为他的一句话,这三姐妹的心,都被他暗中伤透了。

  他怎么可以说出这样的话呢?他和风朝有着一夜疯狂,夺去了风幻的初夜,偷走了风夜真的真心,他怎么可以这般的伤她们?然而,当初,她们也伤了他的骄傲和自尊——耸天的骄傲和自尊,是不允许触犯,一旦触犯,总要付出相对的代价!一餐下来,话并不多。

  风长明听得几乎喷饭,他猛朝风姬雅使眼色,可风姬雅误会了他的意思,就听她道:“是啊,妈,让弟留在这里,他虽是风家的人,却很少和我们在一起耶!”

  风姬雅道:“娘,不必了,我有房间。”

  风长明听到这里,仍然保持他的沉默——他已经傻了。

  风长明叹道:“问题是,我睡过她们——”

  风长明点点头,风姬雅又要搬椅子,风长明连忙抱住她,喊道:“姐,你冷静些啦,我不是小孩子,你别整天想打我!”

  风长明就道:“没睡堂妹……”

  “姐,你说现在怎么办?爹的几个女人对我虎视耽耽,我得说明,风娴我可以替爹收了,另外四个,我没办法接受她们,还有那三姐妹,她们在芜族的时候,让我心里不痛快,我得叫她们知道我风长明不是好惹的,姐,不如待会她们过来的时候,你跟她们说我离开了,可好?”风长明小心地劝说风姬雅,可风姬雅不领他的情,她道:“要来的总要来,你怕什么?最多不是再把她们干趴在床上?你又不是什么善心的人物,别把你的狼性转变成羊性,那够恶心的。”

  风长明大笑起来,抱起风姬雅就朝床上走去,风姬雅惊叫道:“弟,你要干什么?她们就快来了,你放下我!我不要现在和你做,我们以后再做……你到底听不听姐姐的话?我……啊,我哪辈子欠你的?”

  风姬雅觉得她要死了!她的心灵脱离了她的身体,飞到了不知哪个地方。正在她瘫痪欲昏之时,突然传来敲门声,她窝在风长明怀里,细声道:“不要理她们,不要说话。”

  风娴一开门,就看到他们两姐弟睡在床上,她想关门已经来不及,风朝三姐妹挤了进来,且来的不仅只是风朝三姐妹,还有迷心、迷情四女,这种阵仗,似乎是向风长明问罪来的。

  风娴的脸虽然不嫩,可她的脸已经红了,她尴尬地道:“我不知道屋里还有人,我敲了门的。”

  众女急忙出门去,那门很快地又掩上了,风姬雅从被窝里爬起来,找到随地乱丢的衣物,急急忙忙地穿上了,回头看到风长明仍然躺在被窝里,她怒嗔道:“你想做什么?还不起身穿衣?”

  风姬雅没办法,也不再管他,她着装完毕,梳理了头发,就朝门外的那群人喊道:“进来!”

  风娴道:“她们离开了。”

  风长明暗中说:真是个不错的姐姐!虽说风娴早被风妖转到了风长明的名下,但她毕竟曾是风妖的女奴,应该是高粗风长明一辈的,所以她也不好意思留在这里,她道:“姬雅,我出去了,你们姐妹们说说话吧。”

  风娴无意地看了看躺在被窝里睡觉的风长明,她的脸就是一红——虽然年龄上,她已经是妇人,可她就是处女一个,会害羞的。

  风姬雅在这种时节,也不念什么亲情,也不管什么道德礼节——她如果在乎道德礼节,她就不会跟她的亲生弟弟欢爱(她到现在还认为风长明是她的亲生弟弟的)。

  风朝终于见识到风姬雅超人一等的一面,原来风长明没露脸的时候,她和她们三姐妹都是很有礼貌、甚至相处之时非常之文雅的,不料今日被她们撞破她和风长明之事,她就变了个人,什么话都说得出来,真是——天不怕地不怕的。

  她们心想,风姬雅和风长明虽没有在芜族长大,却真真实实地把芜族的传统发挥到极限。芜族的性关系再乱,似乎也没有亲姐弟乱伦的,即使有亲姐弟乱伦,也没有像这姐弟这般乱得不可一世。

  风长明心想,有这样的姐姐挡着,他可以安寝无忧。

  四女坐下来,风姬雅再度语出惊人:“我知道你们都被我弟睡过,所以才想找他麻烦,是不是这样?”

  “当然是他说的,否则我怎么知道?”风姬雅的预期中有些酸味:“你们不也是一早就知道我和他之间的事吗?为何之前一直装作不知道?害我在你们面前扮纯洁……”

  风姬雅对于风夜真的反驳,很是生气,可她知道风夜真说的是事实,她也驳不倒风夜真。在这里的姐妹中,除了风朝,就数她风姬雅排行最大,可排行最小的风夜真竟敢叫她下不了台,她真想拿巨锤砸人——偏偏她的专用锤子坏了,风长明说要给她重新造一个,到现在还没有造出来给她。

  如此一想,她惊觉风夜真的性格,有点像参潜儿,她对于参潜儿,那真是又爱又恨的,那小白痴,每次都惹她生气,可是参潜儿此时不在这里,她又失去许多乐趣。

  “你起来,让我睡,我才想睡安稳些,这四个女人全部是找你的,与我风姬雅无关,我干嘛要替你受气。”风姬雅脱了鞋就跳上了床,她的床出奇的大,睡五、六个人应该没问题。

  四女面面相觑,风幻第一个站起来爬上风长明的床,风长明就笑道:“还是四姐最听话。”

  风夜真不知所措,她想哭,可她忍着没哭,那泪水只是默默地流。

  风幻抬起身,道:“小夜,上来吧,你不是在来之前就想好的吗?”

  风夜真一听,哭着反驳道:“是鞋不小心从我的脚下滑落的。”

  所有都想吐!”我本以为我够无赖的,想不到你比我更无赖”风姬雅也自叹不如,但风夜真的调皮的回答,毕竟得到了她的认可,她想,这小妮子真的有些像参潜儿,只是还没够得上参潜儿的“白痴劲儿”。

  风姬雅被挤在最里面,她是有些不愿意,可这睡下来,要变换位置很难,因为这张床已经没有多余的空间。

  到了他们这一代,终于得到发扬光大!风娴和风幻紧靠着风长明,她们当然知道风长明是裸体的,风幻倒不觉得什么,她曾经跟风长明有过,只是风娴却很不适应,她年龄虽是众女中最大的,却比风夜真还要洁净些!风夜真至少曾经和风长明睡过、身体也被风长明抚摸过、吻过、她更是目睹过风长明的裸体,风娴直到现在还没跟任何男人这般接触过——她虽是风妖的女奴,可她是风妖被毁了小鸡鸡之后才获得的,当时巴罗金送这般一个女奴给风妖,无疑是对风妖的讽刺。

  只是这个风娴是奇特的,在风妖的女奴中,风娴是最年轻的,也是对风家一辈子忠贞的,且这女人美丽的娴静叫风长明喜欢,自从雅芬说过,他可以要风娴,他就一直想着什么时候破这个“老处女”的童贞。

  风长明的手悄悄地摸到风娴的胸部,虽然这近冬的,天气寒了,风娴所穿的衣服亦比较厚,可她还是这是地感受到风长明的抚摸,她的呼吸就急促起来,身体感到热,她在想她一定又脸红,她又不敢推开风长明的手,她扭脸一看,就看见风夜真那双眼睛看着自己,她就低声道:“我和你换个位置好不好?”

  风长明政治挑逗风娴,听到风夜真的话,他的眼睛瞪了瞪风夜真,风夜真自然知道他在被窝里干什么,她才不管风长明的感想,就和风娴换了位置,风长明无奈,道:“听我说,你看到我跟你做事,不是要和我划清界线吗?为何现在靠我这么紧?我以为你在干净的芜族找到干净的情人,我这做哥的还想祝福你哩!”

  风夜真因被被子的动静,当然了解风长明正在她的两个姐姐身上占便宜——她怎么也不可能是参潜儿,不会像参潜儿那么笨傻笨傻的。

  风姬雅刚才与风长明一场大战下来,本来就很累,此时心情宽松下来,她也就倦倦欲睡,偏偏风娴此时在她的耳边哼起了催眠曲,风娴以前常带小姬雅,所以风姬雅对她的催眠曲没有多少抵抗力,很快就睡过去了。其他的人都奇怪地看着风娴,风娴回头看到这付情形,她红着脸道:“姬雅她喜欢听我给她哼曲儿,我以前一哼曲儿,她都很快就睡着的。”

  这种事情,真是想想就够乱的,再加上她们三姐妹也是风长明的堂姐妹,就乱成一团了。

  所以才默认任何乱伦?想想也有可能,她们知道,风长明虽是风妖的儿子,却是别的女人替风妖生的,和雅芬根本没任何血缘关系——就连有着血缘关系的风姬雅,都被风长明给乱了,何况没有血缘关系的雅芬?怪不得雅芬这么多年都不离开不能人道的风妖叔叔。风朝三姐妹不能抹除这种奇怪而淫乱的想法。

  “为何你不哄我睡觉?”风长明道。

  风娴道:“你从小都是风筝两姐妹照顾的——”

  她不知道为何,自从靠近风长明,她的那里就开始流出液体,被风长明的手一摸,就把她的底下的羞耻的秘密识穿。她的脸于是泛红,呼吸微微地喘急,扭脸嗔瞪风长明,呻吟道:“喔,你……不要摸!”

  “没……没有。”

  “我没探过,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还是假的?”风长明不屈不挠,凤夜真抵死相抗,她叫喊道:“是真是假,我都不要你伸手过来!”

  “终于肯认了吗?我就不相信你的嘴巴能够硬到底!有时候觉得你像参潜儿,可你一点都不像,参潜儿是不会嘴硬的。”风长明没有缩手回来,而是双管齐下,在被窝里,左右两手都钻进了两姐妹的裤裆儿,左手捏风幻的花蒂、右手抚风夜真的阴阜。

  她被风长明的手弄得浑身不舒服,身体开始燥热,可恨刚才穿得太多衣物,此时窝在被窝里,真的很热,可她不好在现在脱衣啊,这不是合了风长明的意了吗?真是,脱也不是,不脱也不是!”觉得热就把衣服脱了,都睡在一起,还顾忌什么?”风长明摸透风夜真的心理,其实不止风夜真,其他三女也是觉得闷热的,她们都是和衣上的床,这被本来就厚,加上她们厚多的衣物,不热才怪!更要命的是,风长明暗中挑起她们的情火,那才是真正的原因。

  风幻感到风长明的手指勾入她的蜜缝里,在她蜜缝里挑逗,她再也无法忍受,翻身转右,就把风长明抱紧,呻吟的嘴凑到风长明的颈部,舔吻着风长明,风夜真看到此情形,她一时愣呆,她真不敢想像平时婉静的四姐会做出这种激情的举动,她道:“四姐,你是不是疯了?”

  她的语言令风夜真和风娴这两个处女听得羞愧,身为女人的她们,也为此时风幻表现出来的淫欲感到丢脸,可她们本身也无法抑止身体里的欲火,那欲火正渐渐地燃烧、旺盛。

  “还能做什么?脱衣服……省得待会被他撕破,他向来都很野蛮的。”风朝一边脱衣,一边回答风夜真,也就在这个时候,在被窝里的风幻开始褪裤子;风长明的右手从风夜真的裤裆退里出来,此时双手正在解风幻的上衣,整个被窝开始了一种动荡的行为。

  风长明和风幻搂抱在一起,他背对着她,她是很想把他扯过来的,但她怎么可以呢?一个是她深爱的堂兄,一个是她的亲姐姐,她只好看着,干瞪眼,看着,心跳加速。心儿扑通扑通的……

  她每想像到风长明和风幻此时所做的事情,再加上风长明粗重的男性喘息以及风幻娇息中迷惑的呻吟,她只感到身体内烧着一把火,微汗悄渗,爱液由腿间夹缝流溢出来,湿润她的小花裤,那湿裤儿贴在她的双腿之间,更是说不出的难受!这床上的五个女人,最安乐的或许就是风姬雅,她实在是太倦了,本来就被风长明搞得昏昏欲睡,偏偏遇到她们四个,她爆发了一阵,现在得以沉睡,恐怕巨雷也轰不醒她吧?风娴悄悄地解开了自己衣领的扣子,她实在是太热了。

  风夜真一听,愣了,她突然坐了起来,掀开整张大被,叫道:“就你们会嘛?我风夜真也会!这被子也不要了,反正这点冷,谁也不怕。”

  风夜真看到这里,气得直跺脚,她看到她的大姐已经脱得上身精光,她大街那青筋隐隐的爆乳,又是叫她一惊,再看她右边的风娴那衣口领扣尽解,露半个雪白的酥胸,她于是闷哼一声,就开始脱衣。

第十九卷 战无伦常 第三章 姐·妹·兄·弟

  风幻顾不得她的大姐和小妹此时在做什么,她的双腿夹着风长明,那胯间往风长明的男根上摩蹭,似乎已经不胜情欲,争切需要风长明的进来,她呻吟道:“弟,四姐要……快进来,喔喔!你快插进来啊……”

  四姐一直都是很纯洁的,怎么可以变得像她的二姐一样呢?

  风朝也有些脸红,这风幻自从被风长明破宫,此刻在风长明面前,就没有半点矜持,看来她也有淫荡的本质,幸运的是,她似乎只对风长明淫荡,并不像她的二妹那般,对任何男人都放荡,也因为这样,她不允许风吟过来为难风长明,因为她也知道以风长明的个性,不会接受风幻。

  “四妹,你别太急,虽然你已经不是处女,可你就有过一次,他那根东西不像人类的,粗长无比,我生过孩子的,他进来的时候,我还觉得痛,你还是悠着点,别把你的阴道撕破了。”风朝劝说道。

  风朝想不到婉静斯文的风幻,会有如此疯狂野性的一面,不过,她相信她自己真到那个时候,比风幻还要疯狂——其实她们几姐妹,到了这些事上,都表现得很疯狂,这或者是血统的问题。

  小的时候,她风姬雅有小木锤,现在没有了木锤,她风姬雅就用她双腿之间的小肉包夹死他!

  “我向来都那么的温柔!”

  “我会温柔地挺进……”

  风幻感到她的下体包夹了风长明粗巨和坚硬,感到下体被撑胀之时,她的双手紧紧地抱住风长明,闭起双眼呻吟起来,风长明继续挺进,虽说风幻已经不是处女,但她的一生也就经历过一次,她的阴道仍然非常地紧凑,和处女无疑,所以这进去,也需要费大的精力和力量,他使劲地把男根往她的紧紧的蜜道里推,那种如同被软夹夹住的感觉仍然很强烈,叫他的男根很是享用,刺激得他的男根的快感不住地增加和持续。

  这次却是完全不同的感觉,虽然风长明的进入,仍然让她感到有些胀痛。他的男根实在是过于粗巨,可正是这种充实的胀痛感,填充了她身体以及心灵的空虚,在他进入的一瞬间,让她感到世界都充实起来,带给她的快感和满足感是无法言传的。

  在这个问题上,风朝是有绝对的说话权的,她曾经年轻的时候,也有过一段很长的放荡日子,那个时候,她不知道和多少男人欢爱,可能够比得上风长明的粗长的,她没有遇到过,最可怕的是,像风长明这种在龟头生长着奇物的却又不是病的自然肉珠的家伙,她是首次遇见的,无可否认的,这样的一根生殖器,是足以称霸“淫宫欲林”的。

  风夜真眼睛也没眨一下,她看着风长明艰难地推进她姐姐的小缝肉里,似乎是推到最深了,可仍然有着一截露在她姐姐的小穴之外,她才知道女人那洞仍然是有底的,这可怕的堂兄,他胯间的东西比他的身高还要突出,海之眼不乏达到风长明的身高的男人,但要达到他的男根的粗长度的,估计少之又少,至少,以风朝的淫荡经历,她遇到那么多男人,仍然没有可以与风长明相比的。

  风朝和风夜真,怎么也不能把此时的他和“温柔”这个词联系起来,她就像一头猛兽在风幻的双腿之间的河流里撞击,那声音“扑扑扑……”地响个不停,风幻紧绷身体承受他的重击,每次他一撞过来,她的身体就不自觉一缩,嘴儿那一张的,嘶喊道:“啊,啊,啊……好深!”

  整个屋子充斥这种没意义的喊叫,偏偏又那么撩人心肠。

  她竟然想象着,此时在风长明的身体下的,不是她四姐,而是她自己。

  她的下体和风幻的下体一样,都流出了浓浓的爱液。

  与她相反,风朝早已脱得精光。

  风长明趴在风幻的肉体耸动,汗水渐渐地流渗出来,风朝伸手过去擦拭他脸上的汗,随之闻到那种熟悉的香味,她知道只要这种香味飘出来,这里的女人,无论多纯洁,都会变成荡妇。她就风长明的淫香,问过她的父亲,按她的父亲所说,这是风妖特有的。

  她之前不懂得为何风长明的汗味是奇特的淫香味,经她的父亲一说,她也就释然。

  惨的是睡在被窝里的风娴,她虽为风妖的女奴,却从未与风妖发生过任何关系,当然也不清楚这是属于风妖特有的绝活,身为风妖的儿子的风长明不可避免得也被风妖“泡制”成一个活生生的“淫人”。这“淫人”一旦干起“淫活”来,那“淫香”就会自然而然地跑出来,成为女人的催情剂。

  此时风幻几翻高潮,加上淫香的作用,她的情欲被推上巅峰态度,呻吟变成一种歇斯底里的欢叫,风长明把她的身体翻转,让她跪在她的姐姐和妹妹之间,那雪白的臀趴耸在他的胯前,双腿之间露一小丛雪白的绒毛,那绒毛凌乱潮湿。沾满她自己的爱液,她那薄细的阴唇被她的双腿夹成一线,因夹扰的原因,本来平坦的阴部有了性感的隆起,风长明双手瓣开她的双腿,指压在她的较薄的湿滑的大阴唇,龟头抵顶在她的湿潮的蜜穴,他的臀部向前挺,胯间的长物就如长枪一般刺压入她的被双腿紧夹的湿滑的细肉缝里。

  “噢喔!啊啊,啊……啊!好深,啊胀……”

  “不要停!不要停啊……我要继续。啊,喔喔……”

  她的蓓蕾般的乳房在颤摇,随着身体的前趴,她的腰腹几乎触到床铺,可她的洁白的屁股仍然翘得高高的,好让风长明继续抽插,更时不时地向后耸挺,配合风长明的动作,用她的紧夹的小穴死死地夹砸着风长明粗长无比的男根……

  他也真是的,每次抽出来一半,还要再次插进去的,难道四姐那小洞洞的吸力就这般地大?

  风朝毕竟是妇人,虽然做起来的时候淫荡无比,可此时仍然保持一些清醒,她看到她的妹妹体力不支,她就坐在她的旁边,用她的双手扶托着风幻的垂落下来的小腹,使她多多少少得到一些支撑。

  “在这种时候,就别说谢……我以前能够征服许多男人,可对这个怪物弟弟,我也会像你这般的,待会……你有力气的话,你帮帮我!”风朝首先取得风幻的后援,风幻对风朝展露一个媚笑,道:“哦喔!我会帮大姐的,如果我实在不行,还有她们哩。”

  风幻恰在此时说道:“小夜,你很淫荡耶!”

  风幻那双眼睛,迷迷地若睁若闭,她柔声道:“小夜,四姐不行了,你帮帮四姐吧,待四姐休息一会,回神过来,四姐再帮你。”

  风幻很满足,也很得意,她把风长明推给风夜真,风长明也知道她瘫了,很难继续,她也就顺着风幻的一推,压到风夜真的身上,风夜真一声惊叫:“啊,不要……还有大姐,你找大姐,我不要……喔唔!”

  她语言中在抗拒风长明,但当风长明抱她,她就把风长明抱得很紧,风幻虚脱似的躺在床上,她无力地看着风长明和风夜真,难以想象这个男人是什么做的,海之眼不乏强壮的男人,但风长明无疑是强壮中的强壮。

  风朝埋首下来,关切地问道:“四妹,你还好吧?”

  风朝吻了吻她的嘴唇,她也没有反对,风朝道:“我们风家,身为芜族第一家,真的是把芜族的风情发挥到极限,淫和乱都具备,如果让芜族的人们知道,或者以我们风家为榜样。但是,想想也难,芜族好像也不主张乱伦的。”

  风夜真自顾不暇,根本就没注意到两个姐姐的“窃窃私语”以及她们的“好心好意”,因为事前她自己脱光了自己,被风长明这般抱住,她似乎是想反抗的。是想保持一下女孩的矜持的。甚至是从内心充满恐惧的,可她的行为说明,她同时也是极想风长明的。极想把风长明的庞大的躯体揉进她的身体里面去的。

  别说她什么都不懂,她至少曾经被风长明教会她如何接吻的,所以,这两兄妹吻起来就变得有些不死不休的感觉,口水的战争你来我往的,淹死在旁观看的观众!

  风夜真被风长明抚摸阴部,她抱得风长明更紧,把她圆挺的。大小适中的乳房压贴在风长明毛黑黑的胸膛,那些毛又磨划得她很是舒服,她就用她的双乳挤磨风长明的毛胸,那狠劲的,几乎要把她的乳房挤破。

  她开始呻吟,那呻吟很轻柔。

  风长明作恶的扯了她的私毛,问道:“还敢不敢生我的气?”

  “我还想拔光你的发!看到你也没长出几根的份上,就放过你!以后你生浓了,我就拔光你的发。”风长明笑骂。

  “我性感的胸毛哪会给你剃了?”风长明爱极他的胸毛,当然不会同意风夜真那“臭不可闻”的烂主意。

  风长明的手指不停地挑逗她的私处,情火高燃的她,更加是难以抵抗,她很想逃跑,但她已经跑过一次,就是那一次,使得风长明不对她说上半句就离开芜族,如果这次再逃跑,不和她还能不能回来?再且,另一种情欲占据了她此时的心房,她抗拒着那种羞人的情欲,可也期待着某种满足情欲的措施,她的心里,是需求一种填充的,然而,她不能把这种渴望喊叫出来,她要忍着,她一定要忍着,因为她不是淫妇,她是纯洁的少女,她才十六岁啊,多么纯洁!

  就像现在的她,她不用照镜子,就知道自己现在十足像一个小淫妇,她用她的小包包紧紧地压挤她哥的男根,那一双如玉笋般的美腿也使劲地缠夹着风长明的腰身,就这个无比暧昧的姿势,她总不能还继续说“我们是纯洁的。我们是清白的……”,可她却喊着“不要”。

  “哥,我要……”

  风朝笑道:“有姐在这里,不要怕,姐会帮你的。”

  风朝理解她这种小女孩性格,她失笑道:“小夜,我不是要和你抢她,我只是想在旁边教你如何。你是姐带大的,姐还会跟你抢男人吗?”

  风长明道:“放心,在这床上的所有女人,都逃不出我的恩宠,我待会让你们怕!”

  “在我的字典里,很少出现“尊重女人”这四个字:“践踏女人”是我的主张,哈哈!我虽然是女人生的,但女人若果没有男人践踏她们,她们能够生得出孩子?我就让你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强,你没见过老子在百多女兵肉场里征战的雄风,就让你看看我在你的肉体上征战的悍然,否则你总以为你们芜族的男人是最强的,我干!”

  风长明心中一惊,就把风夜真推倒在床,他压在她身上,道:“你管我是什么族,反正就是没人比得上我!”

  风夜真始终觉得风长明自大到有点恶心的程度,这种事情,再怎么强,也不能整天挂在嘴上啊?为何男人都喜欢把这方面当作一种可以炫耀的资本?

  “你温柔些,小夜还小,只有十六岁,你别把她伤着。”风朝抚摸风长明强壮的背,叹息道。

  “没奶,我咬出血来!”风长明狠狠地说,吓得风夜真惊叫起来:“我不要出血……”

  风夜真知道又被风长明摆了一道,她道:“你再这样,我真的不给你了!我鼓起多大的勇气,才到苛铬找你。你是我堂哥,我们这样是不对的,可我喜欢你,就只喜欢你一个!所以我来了。你不管世道的伦常,我也不怕被人唾骂,我毕竟是来了,来向你索取你给过我的承诺。海之眼这个地方,战争不断,在这种战乱的世界里,本来就很难找到合理的伦常。因为战争,给了“强食弱亡”的前提,也给了“乱”的土壤。曾经有人说过:“战无伦常”,我也是理解的,就是在战争中,没有什么伦理道德可言。有的,只是强者强暴弱者的过程,有的只是践踏与被践踏的……”

  他本来就不是一个很懂得讲道理的人,他讲的只是:耸天践踏万物的狂傲。

  爱和性,亦无伦常。

  战争,本来就是对伦理的冲激!

  女人若要疯狂的时候,是比男人要变态许多的,这个道理,相信很多人都懂得。

  “喔……”

  她人虽小,胆子却很大,她是不需要鼓励的,她自己就已经疯狂,不必再加上一个早已经疯狂的大姐的鼓励。

  风长明吻到她腻滑的小腹,由她平滑的小腹直吻到她的阴阜,那美丽的隆起的阴阜生长一丛好看的黑色毛儿,在她的阴部,就她的阴阜处的体毛比较黑,其余部分都很淡甚至没有,也许是因为她的年龄还小的原因。但与她的年龄不相符的是,她的两片大阴唇却极其的肥厚,是她们四姐妹中最突出的,两片如她大腿一般肤色的肉丘,合扰成一个馅型的小馒头,只是在馒头上多出了一些毛绒,像是这馒头收藏得太久,于是发酵。

  风朝也惊讶于她这个妹妹的小穴竟然发育得如此之好,她已经很多年没看过风夜真的裸体,所以,不曾了解这小妹竟然有如此美丽的女器,看起来像是小女孩的形态的倍数增长,保持着最初的那种形状而未变。

  风夜真知道风长明和风朝都在盯着她的胯间,且听到风朝的一声惊叹,她立即伸出双手掩住她的私处,有些生气地道:“不要看……”

  他把风幻抱过来,笑道:“四姐,你也看看小夜的宝贝,哈哈!”

  风长明管不了她们姐妹的,他美色当前,自然用行动说话,他吻开了她的小蜜桃,就趴了上去,想就此就刺毁风夜真的贞操,风朝却在一旁道:“长明,你慢些,会伤着小夜的,你这样子太粗鲁了。来,这样……”

  风朝的脸一红,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是说,先这样……”风朝伸出手握住他那超长的男根,。把挺起的男根压了下来,压到风夜真的小穴,就导引着男根慢慢地磨划小夜的闭合的肉缝,她道:“这样,先轻轻地在外面一阵,慢慢地再进入,小夜会比较容易适应,因为你的这根东西粗大得太反常,小夜又是小处女,你不能一下子就插进去。”

  风夜真爬了起来,就跳下了床去找她的衣服——因为她的衣服不知什么时候被谁给丢到床下去了。

  “不要叫我,我不干了,要做,你和他做!我想,你应该不用我教吧?”风夜真头也不回,捡起她的小裤裤就开始穿,风长明突然大吼一声,从床上扑了过去,搂住风夜真,把风夜真扑倒在地板上。

  风长明闷喝一下,那顶在她缝隙的圆头拼命压挤进去,风夜真感到胀痛,她就低呼出来,但她没有推开他,她似乎说了一句“你进来吧。我要的只是你真实的粗鲁”,风长明也不知道有没有听到,可他感到了她温暖的包容,那种包容像一个母亲拥抱孩子一般,拥得很紧,偏偏又很舒服,他于是挺进去,尽全力地挺了进去,一挺到底……

  一声嘶叫,伴随着处女膜的破裂,风夜真终于尝到了最初的。真实的痛,虽然叫她几乎昏睡,但她喜欢这种感觉,喜欢这种粗鲁——她觉得,他温柔了,反而是对她的侮辱,粗鲁的进去,即使不代表什么,但至少代表进入她身体的这个男人对她有着强烈的欲望。

  当这个男人最终进来之时,她感到自己的身体紧紧地包容着他,她就哭了,是因为痛,也因为感激,她感激她的初次不是在别的女人的手的导引下失去的,至少,他强暴了她!

  她拼命地哭,也拼命地抱紧风长明的脖子,风长明就在她的身上拼命地冲刺,在他们交合的地方,那血,也很快地染红那个地方,染红风长明那一根爆怒肉枪。

  性,本来需要的是就冲激,有时候粗野本身,比温柔来得震撼。

  她看着风夜真在风长明的胯下扭动。呻吟。哭叫,她也不知道风夜真到底是痛苦还是快乐,但她看着这付情形,她的刚被冷却的情欲又燃烧起来,这次竟然不需要风长明那淫香的浸淫,她只看着地上交欢的两人,她就感到身体在沸腾,她就想要一个强壮的男人进入她的身体,可她现在找不到一个男人,她也不会随便去找一个男人。

  随着男人的疯狂,男人特有淫香也飘了起来,渐渐地,弥漫于这屋里,一时无法消散,风朝感到背后有些动静,她转头回来,看见风娴也正趴身过来,看着地板上翻滚的两兄弟,她问道:“是不是真的很痛的?小夜哭得好像很厉害……”

  风娴的脸那是红了,颔首细声说:“嗯。”

  “没……没有这回事。”风娴急忙否认,可她的紧张,恰恰说明了她所说的是假话,要知道,当初风妖很早就明言,他风妖不能人道,他风妖的所有女人都是他的儿子风长明的,风娴自然也明白这点,所以说,她一直在等待风长明长大成人,也是无可质疑的。

  完全被风朝说中,风娴只得垂头不说话,忽地暗叹一下,仍然躺了回去。

  风朝看了一下,风夜真已经不哭了,也许是淫香的作用,她的情欲高潮掩盖了她的巨痛,因此她疯狂地呻吟。疯狂地与风长明交缠,两人胯间的撞击声和他们嘴里发出的声音一样的强烈,只听风夜真嘶喊:“啊啊!啊……要死啦!啊,姐,来帮我,我的身体不听我使唤。”

  风长明看到她的汗水夹流。脸色苍白。眼神迷离,她的嘴唇干涩,她的一个小脑袋歪歪地摆在一边,他就立即从她的身体里抽出来,这次她没有反对,她娇息着,闭起了双眼,以很低的声音呻吟出一句:“我再要你一个承诺,我要你,再任何时候,都不要放弃我们三姐妹,哪怕你被海之眼的人们唾骂万世!”

  他把风夜真抱到风幻和风朝之间,风朝关切地问道:“小夜,你还好吧?”

  风朝会意地笑,看见风长明挺着一根红色的大炮朝她爬来,他道:“大姐,用你的奶水洗白我这根血红的怒枪吧!”

  此时的情景,变成风幻和风夜真在外面,风姬雅和风娴在床里面,风朝和风长明占了大片的空间,风长明爬到她身上,她的双眼充满了渴望和激情,可她没有出言要求风长明,虽则她心中千万次地需要风长明,可她却没有用语言说出来。

  风长明的笑,让风朝感到自己处境的尴尬,她身为风长明的堂大姐,在芜族的时候,和他荒唐过一晚,此时仍然摆脱不了他的手掌心,不知是缘还是孽?但是,风长明和风姬雅之间的血缘更加亲近,这亲姐弟仍然发生关系,与风姬雅比起来,她就略感安心。不要说芜族无伦常,芜族只是性的观念比较开放,在人伦上,还是很注重的。但风长明,到底是打破了芜族的伦理。不仅如此,或者他还会打破海之眼的伦理。这些事情谁知道呢?她只知道,此刻这个男人像头野狼一般注视着自己,而这一切,却是她把他招来的,她无疑就是那一头发情的母狼!就在她的慌然中,风长明咬住了她的指大的黑红你头,吮吸她的你水,床上醒着的三女,为此惊然,风夜真轻喊道:“你吸大姐的你?”

  他侧身把风夜真抱过来,把她的脸放在风朝的爆胀的巨乳之上,风夜真突然的一压,风朝的你水流溢出来,溅流在风夜真慌张的俏脸,风长明笑道:“小夜,如果你不喝大姐的你,我就让大姐吸你的你,看有没有你水出来。”

  她问她的大姐,因为她还很小的时候,她的母亲就不在了,是她的大姐带大她的,对于她来说,风朝无疑也算是她一半的母亲,然而,她至今才吸风朝的你水,她想,这应该是母亲特有的味道的。

  “我想多吸几口。”风夜真对风朝的你水依恋之极。

  她突然止住话,风长明听得正过瘾,他就道:“吸得你怎样?”

  “你不说,我就叫她们全部都过来吸你,吸到你说为止,你到底是说还是不说?”风长明不放过她,悄悄地压了下来,男根顶住她的淫穴,她还是嘴硬道:“就是不说,喔……”

  “我知道,可我硬是不说。”

  说罢,她就俯首下去继续吸你,风朝被她的弟弟和妹妹这般一搞,乱了心,呻吟起来:“喔噢!喔,喔,就是吸得我……啊!吸得我高潮……使劲,喔!”

  风长明俯首下去和她来了一个长吻,当他抬起头的时候,他的一只手悄悄地伸进被窝里,抚摸到风娴的私处,只摸到一片水潮,却看见风娴仍然闭眼装睡,他的手指就略略地刺入她的紧闭的缝隙,她微微呻吟,睁开倦懒迷离的美眸,嘴里呼唤:“长明。”

  风娴是风妖的女奴,和一般的女奴不同的是,风娴可以算是风妖的小妾,所以也算是风长明的长辈,风长明小时候一直都称呼她为“娴姨”,但她真实的身份,就是风妖的女奴。

  风夜真最终吸足,风娴也离开风朝的你头,风夜真道:“大姐,你好淫荡,比二姐有过之而无不及!”

  风娴已经躺下来,风夜真喝足了你,有了“吃你劲”,她就坐了起来,笑道:“大姐,你要不要小夜帮忙?”

  风夜真的小手忽然抓捏风朝的你头,轻轻地扯着,风长明仍然趴在风朝张开的双腿之间,使劲地挺抽,他他看见坐在一旁的风夜真甚是可爱,就伸脸过去,吻住风夜真精致的樱嘴,风夜真被风长明突袭,她的手略用力,捏痛了风朝的你头,风朝叫一声,风夜真当即松开,双手捧风长明的头,和风长明缠吻起来,风长明一人做“两人的工”,又是和风朝性交,又是和风夜真接吻的,竟然同时满足她们两姐妹上下两张嘴巴的需求,可谓是“厚此不薄彼。”

  似乎是她在教风长明如何宠爱女人的……

  风长明趴挺在风朝的被你水浸淫的肉体,风夜真却伸出她的妙手,轻轻地抚摸着他的背部,叹道:“哥,你真强壮!一点儿也不像叔叔,让人无法相信你是叔叔的儿子,我本以为你会长得跟婶婶很像的。婶婶真是难得一见的美女,都四十岁的人,看起来一点都不老,美丽而文雅,跟姬雅姐姐的粗鲁一点都不像。”

  风夜真不想打扰风长明和风朝的欢爱,因为她看得出风朝进入了一种疯狂的状态,她虽是刚刚献出初夜,可也总算经历了那个时段,知道那种时候,女方是很自私的,很不愿意被人中断她们的性享受,她于是躺了下来,扭脸看看风幻,发觉风幻闭着双眼,她就轻声问道:“四姐,四姐。”

  风夜真幻想风长明那根粗长的家伙,在她姐姐那个生孩子的骚洞里出没的情景,她的下体又悄悄地流出淫水,可是她的心灵很宁静,也许是因为刚刚经过狂风暴雨的缘故。

  风长明二话不说,从风朝身上抽出来,就扑倒风娴的身上,这风娴大惊,睁开了双眼,这风长明的手在她的私处一摸,甚是潮湿,他很突然地就把男根抵在她的缝道,沉胯一挺,爆入风娴那三十六年未曾开合过的神秘隧道,风娴的身体陡然抽搐、僵直,她眼睛瞪大,嘴儿狂张,却在那瞬间没发出一点声音,顷刻过后,她爆发性地哭叫起来,把已经睡着的风姬雅和风幻都吵醒,可见她这哭叫有多大声!

  风夜真惊讶地问:“阿姨,你还是处女?”

  也道:“长明,你明知道娴姨是处女,怎么这么粗鲁这么突然?”

  “不!你是知道的,你装作不知道……”风娴驳回。

  风长明只得承认,他道:“我是知道,不过,刚才忘记了,进去之后,才突然记起来,可都突然进去了,我不可能再退出来,慢慢地、温柔地进入吧,哈哈,啊哈哈!”

  其实,他刚才,真的忘记风娴是处女。

  风娴除了感受到那难以忍受的撕裂之痛,还真实地感受到他的那根圆巨的肉棒塞堵在她的下体,仿佛把她的下体分成两半,又或者把她的下体撑胀得要爆炸,好在他暂时没有什么动作,只是让男根深埋在她的身体里,他仍然痛哭,风姬雅安慰她,她听不进去,初次的痛苦掩盖了她的耳朵,她在此时什么也听不进去。

  “娴姨,你还害羞啊?”风夜真想不到风娴比自己还要害羞的,她都多少岁了,表现的还这么羞涩,不是很奇怪吗?风夜真哪里知道,风娴十五、六岁就被巴罗金赐给风妖,而风妖是不能人道之人,所以,她多年来虽了解这种事情,却是不曾遇到的,哪像她风夜真,虽然也是处女,不过,她在芜族见惯了,所以羞意却不像风娴这般地浓。

  她的牙咬着风长明的胸毛,忍着痛,没有哼叫出声来,风长明的胸毛处还留有淫香的味,这多少减轻了她痛苦的感觉。

  风夜真不满地道:“姬雅姐姐,你怎么可以都针对我?我又没有得罪你!”

  风夜真大无畏地道:“我就不明白,为何那么温柔贤惠的婶婶,会生出这么粗野不讲理的姬雅姐姐……”

  风姬雅说了一大堆,却怎么也不认错,说来说去,还是把所有的过错都推给风夜真,她死不认错这点上,倒和风长明很像,但是,风长明是那种虽不认错,却也不会把错往别人身上推的狂妄家伙。

  风夜真也是蛮横之人,听得风姬雅的话,她也气不过,虽然风姬雅是姐姐,可她风夜真岂会害怕她风姬雅?她就气鼓鼓地爬过来,要与风姬雅揪打,风姬雅一看,也顾不了许多,两姐妹的,裸着身体就针锋相对地要打,刚好都爬到风长明的背上,这次可惨了风长明底下的风娴,因她们都趴跪在风长明的背上,所以风长明那插进去的,就插得非常之深,且加了两个人的体重,风娴真是又痛又难受,她忍无可忍,歇斯底里地喊叫:“你们两个,要打就到床下去,我痛死了,你们知道吗?”

  她继续和风姬雅拳来掌去的,风姬雅的性子被挑起,她也就不管风娴在底下有多难受,两人厮打之时干脆坐到风长明的背上,风姬雅坐到头、颈部,风夜真坐在风长明的屁股上,于是,你来我往的,两姐妹“呵呵嘿嘿”地打闹起来,风娴在风长明的胯下叫哭一通:“呜呜……你们不要打啦,求求你们别坐在他的背上,他插得我好深,好痛!”

  风长明从她的小穴里抽出男根,重新校准,这次却是一下子没入风姬雅的蜜穴,在一旁观看的三女虽然明知风长明和风姬雅有着乱伦的关系,但此时目睹亲弟弟插入亲姐姐的身体里,她们却又是另一番震惊。风夜真却开心,她破涕为笑,欢叫道:“嘻嘻,插姬雅姐姐,狠狠地插……喔噢,呜呜,又插我了!”

  风姬雅喊道:“啊,长明,她压着我,我不干!我要在她的身体上……”

  “你是说我四肢发达吗?白痴,看我不杀了你!”风姬雅双手伸上来,抓住风夜真的圆球儿,抓得风夜真喊痛,风夜真的手就伸到自己的胯间,从她的胯间后钻下去,摸到风姬雅的私处,她一把扯住风姬雅的私毛,喊道:“姬雅姐姐,你再敢使劲抓我的你你的话,我就扯你的毛。”

  “你敢惹我,小心扯光你的毛,扯得你血流满床!”风夜真针锋相对地说:“血?”风姬雅大惊,叫道:“你们两个,把我的床铺都弄脏了,满床都是你们的血,你们要帮我洗床铺。”

  风姬雅被说得脸面全无,她吼叫道:“谁骚了?你这小骚包比我骚百倍,弟,插死她……啊!又插姐姐……”

  “啊……又插姐姐!”

  刚刚被风长明破瓜的风娴,看着搂成一堆的三人,想到自己的初次似乎还没有结束,她们就趁机占了风长明这岂不是喧宾夺主吗?

  风姬雅推开身上的风夜真,她们也不打了,看着一边哭叫一边呻吟的风娴,风夜真问道:“姬雅姐姐,刚才是娴姨把他拉过去的?”

  风姬雅毕竟是风娴从小带大的,所以她给风娴留些余地。

  风夜真想起这件事,她道:“你以前说你有很多女人,到底有多少个?”

  风夜真疑惑地道:“为什么?”

  “这么多?”风夜真惊叫,风姬雅撇撇嘴,道:“再多也不关我的事,我是他姐姐,他什么时候都得听我的话,如果你敢不听我的话,我以后就叫他把你打入冷宫,哼。”

  “我怎么偏心了?”

  “我爱你个屁!”风姬雅粗鲁地回答。让她风姬雅跟风夜真讲感情,还早哩,虽然是堂姐妹的关系,可是这二十多年来,她才是第一次见她们,感情讲多了,那是虚伪,她风姬雅绝不是一个虚伪的人——她自己觉得的,风夜真不以为然,她继续问道:“姬雅姐姐,在哥哥的女人中,最得宠爱的是哪几个?”

  “我不信,哥对你的感情,至多就是姐弟感情……”

  风夜真获胜似的吐吐舌头,风姬雅忽然失笑起来,指着风夜真,说道:“你别得意,我弟对你也只是兄妹感情,顺便享受一下你的处女罢了。”

  风姬雅也伸手过去抓扯风夜真的乳头,嘴里挑衅道:“我怕你吗?”

  “哼,绝对不放……啊,我也痛!”

  风姬雅在风朝怀里挣扎两下,喝叱道:“放开我,否则我就不客气了。”

  风夜真立即停止叫喊和挣扎,风姬雅却爆然挣脱了风朝的怀抱,一拳就擂向风长明的脑袋,骂叱道:“竟敢对我说这样的话,我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就不知道我是你的谁!”

  “你刚才的气焰哪里去了?我看你嚣张!你在任何人面前都可以嚣张,就是在我风姬雅面前,你嚣张不起来,嚣张?擂死你!”风姬雅又在风长明的脑袋上擂了几拳,终于放过风长明,然后由朝风夜真努努嘴,那意思好像是在说:看了吧?我风姬雅就敢在风长明和风娴做爱的时候打他,你风夜真敢吗?风夜真自然是不敢的,她再怎么任性,也知道有些事情风姬雅做得来,她风夜真却是不能做的。

  “你行吗?你走路都走不稳,还想跟我斗?我看你还是不要出去,你走起路来,那个难看的……谁看到,都知道你刚被男人操过!”风姬雅是永远都不懂得斯文的。

  想当初,她看到她的小主人还是小孩子的时候,她不知道要等多少年,但现在,不管多少年,她终于等到头了。

  “还不够?”风夜真惊讶地喊道。

  风长明跪站起来,那根粗长的男根仍然坚挺如旗,风姬雅却在想:这次看来瘫痪的不只是风夜真,或者今晚在这屋里的五女,都得瘫痪过去,明天起不了床……

  巴罗二十一年,一月三日,冰旗决定推军南下。

  在北陆战场,秦岭被三霸击得节节溃退,风妖抗住了漠九和参赞,血灵及裂铙非伊芝之对手,交战没多久,便处于弱势。

  风长明在推军前,决定把他的家属都留在苛铬,虽然他的女人中不乏武技高手,但战斗这种事情,不是光有武技就可以完成的一颗战斗的心,是用血洗成的。

  他并不希望他的女人有一颗“饮血的心”,他自己虽非善良之人,却他希望他的女人是善良之人的,他觉得“女人”应该善良的。

  他是饮血狂魂,在战场上,刺枪踏尸而行,但他回头,是希望看到有人为他撑起一天纯洁,宁静的天空,因为他回头,他想休息的时候,就在那片温馨的天堂里安静地休息。

  也许是因为耸天的狂傲,他要他的女人都是干净的,甚至是安静的。

  漠伽极想要鲽梦陪伴在风长明身边,因为漠伽知道鲽梦的“妖之能力”,但还是被风长明拒绝,他觉得鲽梦对人世有太多不了解,在战斗中的伤害是毁灭,如果战斗挑起她的残忍,以后他又如何对待她?他自己可以残忍,却是不允许他的女人残忍的。

  这真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他自己杀人无数,却要他的女人双手干净,也许这就是耸天变态的观念。

  所以,风长明的女人中,他就只准备带上苛羽、党芳和白英三女,蒂檬却非要风长明带上漠伽。

  漠伽提出要单独前往芜族战场,风长明不明白她的意图,她没有解释,风长明也没有问,但他答应了漠伽。

  风长明从吻海回来后,让斯耶芳和奥莉骑着火影回吻海,因为在吻海的烈冰和英滢希望她们回去,因此,这四个从小一起玩到大的古心女性,终于在那纯净的地方相聚一起,这也少了风长明的一份担忧。

  哪怕有一天,他回不到那个地方,至少他会知道她们没有危险……雪是没有危险的。

  她芭娅只是巴罗金的战利品,则谁战胜巴罗金,谁就是她的主人,她则再是那个胜者的新的战利品。

  他相信他的那些将领,毕竟论打仗,他们比他的经验还要充足。

  只是在决策的时候,绝对是他……

  蒂檬说了句:有梦梦在身边,再有伽伽的智慧,应该没有事的。

  风长明说要去看看他母亲,因为明天他就要领军离开苛铬,在离开之前,儿子必须向母亲道别的。

  出去一看,却是讨厌的天力姬!蒂檬一看是她的表妹,她就开心了,搂着天力姬嘘寒问暖,道:“力姬,你应该在拉沙或者在炽族,怎么到这里来了?”

  她的一双眼睛也在蹬着风长明,仿佛是在说:风长明,你不想我吗?风长明跟她关系一直不和,对她很感冒,因为她毕竟曾经打败过他,所以,他很是不愿意见到天力姬,每次见到她,都会想起曾经败在她手中,让他心里极不是滋味。

  风长明一听,怒了,吼道:“天力姬,你不要来就惹我生气,小心我不念亲戚情分,放狗赶你走!”

  “输了就输了,别老想否认。你被血灵擒住的时候,烈古旗侵你的领地,是我带兵拖住烈古旗的,难道这不是对你的恩吗?我对你有恩,你见了我,不说一声感谢,却说什么放狗赶我走,不是忘恩负义是什么?”

  “是谁说我被血灵擒住的?你现在去问问她,是她擒我,还是我擒他?老子擒住她,把她往死操,还有你进军布族,那是你的事情,与我何关?我请你……别自作多情,哈哈!除非你承认我们的决斗未分胜负,我们继续决斗,我就承认你对我有恩。”

  “没见她拦着我的去路吗?”风长明没好气地道。

  “他才惹我生气,我替他做了那么多事情,父亲出兵拉沙,也是我说服的,他竟然如此对我?我天力姬也不是好惹的!”

  “你他妈的什么?”天力姬紧张而好奇地问道。

  蒂檬和天力姬完全怔住,当她们清醒过来,风长明已经走得无影无踪,天力姬低声地问:“表姐,他说他要奸了我,你听到了吗?”

  风长明进入雅芬的卧室,其时,风娴刚从里面出来,刚要锁门,看见风长明,她的脸红了,风长明上前去搂住她,吻了吻她的红唇,问道:“我娘在里面吗?”

  风长明惊道:“我娘这么赖床?”

  风长明紧张起来,道:“什么时候的事?”

  “嗯,我进去看看,你要不要跟进来?”

  风娴离去,风长明进入里面,转入雅芬的主卧室,看见那掩着的帐帘中,雅芬躺在那床上。

  “嗯,听说娘病了?”风长明关切地问道。

  放心了许多,他挂好蚊帐,坐到床沿,看着雅芬,她的头发有些乱,但并不影响她的美丽,甚至有种说不出的慵懒韵味,风长明想起风妖的吩咐,说什么让他安慰雅芬,可雅芬是他娘啊,虽然他知道他的亲生父母是谁,只是风妖和雅芬把他养大成人,他早已把他们当作是亲生父母。

  “嗯,我父亲失去的,我给他夺回来。”风长明说。

  雅芬叹道:“你有信心成为海之眼的新王?”

  风长明清楚雅芬知道他的真实身份,因此,他也不再隐瞒。

  “很简单,就像我强暴女人一样!叫她们在我的征服中,感受到我的存在和力量,从而感受到耸天的存在和力量。”

  “可我仍然是你们的儿子;不管我来自哪里,你都是我的娘亲,我是在你的怀里长大的,娘。”风长明深情地道。

  风长明看得有些失态,他感到脸有些发烫,他以前面对任何女人都不觉得尴尬的,可是,此刻面对雅芬,他就极感尴尬,不敢看雅芬的胸部——雅芬总是他的母亲的。

  风长明承认,她又问道:“你和风娴、姬雅以及风朝三姐妹同在一张床上胡闹是吧?”

  他睡得也未免太过张扬,要玩乱伦,也该偷偷的玩啊,可他本来就是一个很张扬的人,这也许是他的狂妄无知。

  “迷心她们四个呢?”

  风长明说到这里,突然停顿,偷眼看了一眼雅芬,又道:“我是说她们,没说娘。”

  “没……没想过,我怎么敢那么想?”风长明急忙否认,他确实也不敢那么想。

  他道:“娘,你想?”

  风长明一阵感动,转过脸来,把雅芬拥入怀里,道:“我也不想,让母亲变成一种不伦不类的角色。我只想把你当成我的亲生母亲,我最爱的母亲……但有时候,我想到娘的痛苦和寂寞,我真想代替爹,进入你的身体,让你感受到男人的存在。可是,你是我娘,我不能。我能够进入任何一个女人的身体而不感羞愧,但我无法心安理得地进入你的身体。我只想让你是我单纯的娘,真正的母亲,而我,只是你的儿子。”

  风长明道:“娘想亲就亲,母亲亲亲儿子,应该是很自然的,是母爱的一种表现,我喜欢娘亲我的时候,永远都把我当成一个孩子。”

  风长明放开雅芬,让雅芬重新躺好,他站了起来。把吊挂起来的蚊帘拉落……

上一頁 下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