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着的武神〗第一卷 耸天之子 异国风情
内容简介:
他来自最骄傲、最狂妄的种族,是这个种族最后的希望,传承着种族的血脉和荣耀!两千年前,他们种族在这片大陆仍是王者之族,统治着这片大陆的所有种族,然而就在一千年前,却被他们最轻视的种族击败,几乎令他们的种族从这片大陆消失,于是他们躲到了原始森林,像野人一样生活着,却时刻想着反击大陆的王道,夺回属于他们的土地和荣耀!
他,就是这线光明照耀下的种子!
第一章 背叛与激情
第三章 巴洛之叛
第五章 爱与欲
第七章 野性的召唤
第九章 女神的把戏
第十一章 重生之前
第一卷 耸天之子 第一章 背叛与激情
这里的人们称这大陆为“海之眼”。生活在这里的人并不了解海洋以外的世界,万千年来,也不见有任何外来的船只能够穿过海洋到达这里。过去的人们并不了解他们为何会生存在这里海洋之间,现在的人们也只知道他们的祖先把他们的生命遗传了下来,继承着大陆的命运。
在海之眼的东面,是原始森林,那里很少人居住,只有一些小部落长时盘踞、生存和野兽为伍。
北面是泸朝建国功臣巴洛金的封地,对帝都虎视眈眈。
因为政权的动荡不定,而导致战争的不断,所以人们都以武力来决定自己的一切:权力、金钱和女人。
战争的原因,导致男性的死亡率高于女性的死亡率,使得海之眼长期以来,人口中女性的比例占了三分之二。因此,一夫多妻,在海之眼是极常见的现象。在后期的战争中,各政权之间不得不进行军队改革,许多的政权都把女人提到了战场上,让她们像男人一样征战沙场。泸澌的正妻,也的是泸泽帝后芭丝就是一个很强悍的女人,泸澌能够在海之眼成就他的帝王之业,芭丝也有很大的功劳。
虽说泸澌击败了所有的对手,成为海之眼的一代帝王,并且分派了泸泾和巴洛金分别镇守着西面和北面,但海之眼的各大霸主的实力仍在或者在恢复并继续壮大中,按照海之眼的历史规律,泸澌也不敢肯定自己的帝位什么时候被某个霸主夺去。
泸澌当然也懂得这个道理。
海之眼北面,巴洛城。
巴洛金的六大副手全部齐集密室,正商量着秘密大事。
他口中的“候爷”则是指巴洛金;泸澌称帝后,把海之眼北面的大地分封给巴洛金,并封巴洛金为“金刚候”。
据说,这耸天古族,在海之眼的历史曾经盛及一时,只是不知为何,后来没落了,躲到了东面的原始森林,现在的人们很少能见得到这个族的人。因此,现在的人,都当耸天古族是一个传说,并不相信世上还有这一族存在。但有极少数的人,却仍然相信耸天古族这一脉仍在东面的渤洄森林里传承着,只是这一族的人数到如今应该是很少的了。
某些人猜测巴洛金来自传说里的耸天古族,就因了他有着耸天古族族人的特征,超高大的躯体不说,他的肤色古铜,整个人看去就像一座巨大的铜铁,双眼神芒逼射,虽不英俊的脸庞,却是极具男性的野性魅力。
漠九道:“候爷,有你就有我,这我是时刻明白的。”
其它六人也跟着大笑。
六人最年轻的男人道:“我已经取得了泸泾的信任,并且令他后院失火,只要他前往泸泽,他的兵权就握在我的手中了。”
当初巴洛金选他前往西面的泾都,就是看上他这一点——看起来很值得信任。
其余四人当中一个壮实的中等个子中年道:“候爷,几乎达到统一协议了,倾向泸澌的都被我们以泸王朝的名义灭杀了,至于那些不足份量,也没必要联合他们,愿意与我们站成一线的七个霸主已经潜伏在泸泽各边界了,到时,我们以帝都受了威胁的理由,直接排兵前往泸泽,泸澌当不会有任何怀疑。我们都知道,泸澌信任候爷比他的亲弟弟还要多。”
“既然如此,我们现在就出发,务必在六月二十四之前到达泸泽,庆祝泸王朝五年之庆,当然,也是我巴洛金王朝建国之日。”
巴洛金道:“我早已经叫人各送了十个女奴到达你们的俯上,你们回去好好享受吧。男人,除了征战沙场,就对征战女人最感兴趣了,我也回去找我的美人了,这半年来,差点把我累坏了,我相信,我所付出的,一定会有回报,那就是——天下归我!”
巴洛金并没有正式的妻子,但他有着许多女人,除了女奴和妾侍不算,他有着三个与他出生入死的女人,这三个女人在巴洛金的心中的无疑算是妻子的,只是他没有正式的与她们成婚,因此并不成说是正式的妻子。
也许是因为他本身的身高的突出,所以他的三个女人的身高也是很突出的,每个都有一百八十公分以上。
他回到寝室,见到了伊芝。
她穿着薄沙睡衣,颜色淡绿,透过睡衣,可以隐给看到胸前巨大的乳房,因着倾斜度微微地往下垂拉着。
巴洛金走到床前,把她手中的书拿放到一边,从睡衣领上看见她那很深的乳沟,心中一热,道:“你还是改不了爱看书的习惯。”
巴洛金道:“若非是我,他根本当不了海之眼的帝王,这帝王之位本来是我的,我只是现在取回罢了。”
巴洛金道:“能当一天就是一天,在海之眼,谁不为名利而战?”
巴洛金道:“我不管这些,千百年,海之眼不就这样过来了?”
巴洛金没有听从她的话,反而道:“伊芝,替你的男人宽衣。”
巴洛金点点头,道:“此刻我很兴奋,你应该看得出来。”
巴洛金道:“我不会那么快死的,伊芝。”
她二话不说,便用嫩嘴含住了巴洛金的肉棍,巴洛金趁势解下她的睡衣,露出她全裸的美体,一手垂下去揉搓着她胸前的乳房,没几下,他把肉棍从伊芝的嘴里退出来,轻吼一声,压她在床,双手分开她的双腿,肉棍使劲地顶入了她的嫩穴,她眉头一皱,轻吟出来,有些怨道:“你每次都是这么粗鲁。”
伊芝也不再言语,闭眼承受着巴洛金粗暴的冲击,如此一会,她的快感加速,穴道开始湿润,初始轻微的疼痛消失了,她的身体不自觉地随着巴洛金的动动而做出反应,她睁开双眼,盯着在她的肉体上耸动的巨人,感到身心将又一次被他攻占,她的臀部微策往上抬,双腿间的肉缝紧夹着巴洛金粗大的阳具,娇喘息息。
在他的女人中,伊芝是对性最冷淡的一个,从来不会主动讨好他,但他最爱的或许就是她了。她是他在随泸澌征战天下时,救获的女人,之后,她就一直跟随着他。后来他才渐渐了解,这个女人虽然没有任何武功,却有着天才似的冷静头脑,他许多次打胜仗都是因了她的帮忙。只是在攻打秘密攻打泸泽这事上,她不出一言,她选择了不支持他,也不反对他。
巴洛金每想到这层,心里也知道自己是对不起泸澌,然而野心的家伙从来都不觉得背叛是一种罪过,他可以对不起泸澌,却绝不可以让自己的野心因了心中的一点愧疚而告终。泸澌之所以能成为海之眼的一代帝王,并非泸澌比他巴洛金有能力,而是泸澌比他幸运一丁点儿罢了。
伊芝被他的强猛动作弄得快感加速,只觉得全身的热流在狂乱地窜走,她的双手紧搂着巴洛金强壮的腰臀,嘴里呻吟着:“啊,金,慢些,我的双腿快麻木了。”
巴洛金把她翻转身,持着巨棒从她后面进入她的密穴,发狠地抽插着,伊芝已经有了不胜情欲的表现,刚才的冷静渐渐消失在情欲里,头发垂落在两旁不停地摇摆着,丰满洁白的臀部迎着巴洛金的肉棍有节奏地前后耸动,以图得到更大的快感。
巴洛金最喜欢伊芝的原因之一就是这个女人平时很冷静,一旦真正到了某种时候就热情如火,几乎达到疯狂的地步。就好像现在,伊芝的全都开始颤动了起来,令他的视觉得到更大的刺激。
巴洛金不但有着强壮的体格和无尽的体能,在这方面也是足以雄霸女国的。
巴洛金的右手扯住她的头发,大喊道:“干,你这闷骚货,我干死你。”
她突然翻转身,把巴洛金压在她的肉体之上,握着巴洛金的巨棒对准她的穴口,猛地坐了下去,娇体随着臀部的抽离肉棍而上下耸动。
伊芝被情欲刺激的高潮将近,全身开始发软,无力再继续。
“呀……伊芝,我要射了。”
巴洛金趴在伊芝的肉体牛喘着。
巴洛金略有所思地道:“这并不是你们的问题,而我本身的问题,你不见芭丝她们也没有怀孕吗?”
巴洛金道:“也许能,只是机率太小,或许泸澌能够令女人怀孕,因为他比我和泸泾都幸运,但直到现在为止,也没有传出芭丝怀孕的消息。”
巴洛金沉默无言。在这个问题上,他能给伊芝的答案只能是:无可能。
对于巴洛金来说,孩子只是一天大的笑话。
他平静地说:“如果你们三个真的那么想要孩子的话,我可以叫别的男人给你们每人一个孩子。”
巴洛金阻止她说下去,道:“别说了,我若攻下泸泽,我也需要继承人的,等你们怀上孩子之后,我就把孩子的父亲杀了。”
巴洛金的决定,向来都是不可动摇的
泸泽五年,六月二十二日。
帝王寝室。
芭丝赤裸着坐了起来,薄毡从她的高耸的乳峰滑落,美丽的脸庞因为初醒的缘故,散发着淡淡的慵懒,昨晚的激情似乎还留存在她微微睁的双眸。
泸澌举手抚摸着她滑嫩的脸庞,轻声道:“无所谓,你可以睡到太阳再次沉入海的时候。”
泸澌笑道:“能有什么大事?自从我进入这帝王城堡,五年来,也没有谁敢窥视帝都。
芭丝道:“可是……”
芭丝道:“我觉得事情不会这么简单。”
芭丝解释道:“既然他们知道无能与泸泽对抗,为何无所惧怕地在泸泽行动?要知道,当初他们都是你的手下败将,他们对你恨之入骨,当然不会是来庆祝你称帝五周年。况且,他们一直怕你再次出兵讨阀的,现在却公开把大部分的兵力都安插在泸泽的附近了,他们什么时候有这个胆了?这其中一定有问题,问题不在于他们,而在于他们背后的强人。”
“嗯,我有这层担忧。”
芭丝盯着泸澌英挺帅气的脸,缓缓地道:“北方巨子。”
芭丝神色凝重的点点头,道:“我觉得他从来都不像是个愿意活在别人底下的强者,但你却在他之上。”
“你是说你曾救过他的性命?”
芭丝想了想,又道:“我曾听你提过你们三人是从小在一起长大的?”
“只是你从来没有告诉我,你们的故乡是哪里?这么多年了,除了泸泾,我也没见你提起过任何一个亲人。好多时候,我都想不通你们三人。”
芭丝接着问道:“你能解开我心里许多的疑问吗?”
芭丝看着泸澌离开,喃喃自语道:“但愿你所相信的人值得你去相信,澌。”
泸泾与泸澌有些相像,只是客观上来讲,还是帝君泸澌比他的弟弟要俊些。泸泾的身高虽直逼巴洛金,却没有巴洛金的强壮体魄。并非他人长得很瘦弱,而是相对泸澌和巴洛金来说的。他的身材修长,一举一动都流露出一种斯文风度,只是,泸王朝里许多上层人物都清楚:泾都之主是一个大字不识的大人物。
远处尘烟飞扬,渐渐地听到了许多马蹄声,一群人马出现在通往泸泽古城的宽阔大道。
泸澌面对着突奔踏来的骏马,微微地笑着。
同一时间,马上的男人轻跃下来,欢呼一声:“哥。”
他奔到泸澌面前,二话不说,就拥抱着泸澌呱呱大喊,眼泪几乎都喊出来了。
泸泾道:“哥,你别傻了,才一年不见,我能变到哪里去?再说了,我们可是最经得岁、岁——”他似乎找不到合适的词来表达了,帅气的脸被血涨得通血。
“是,岁月,我们是最经得起岁月的磨练的啦,不会因一两年而变化的。”
泸泾掉头冲着那些将士喊道:“你们照料好我的飞蝎,少一根马毛,我就叫你们好看。”
泸泾反驳道:“哥,飞蝎明明是马,它的毛怎不是马毛了?”
泸泾又道:“哥,老巴还没到吗?”
泸泾道:“我听说老巴他率领着大部队来这里,以为这里会有什么事情发生,所以我也带我的人来了。哥,什么事呀?”
泸泾道:“老巴真是没脑子,就那些小贼,还用得着他如此张罗吗?”
泸泾道:“老巴有什么好怀疑的?难不成他还会带兵来与那些毛贼合伙一齐打哥你?”
巴洛金的到达,迟了泸泾一天。
巴洛金带领着他的四大副手踏入帝宫。
随着他的一声大吼,他和他的副手们齐跪在泸澌脚下。
“巴洛金,你总是记不住我的话,不是正式的场合就不要行这个礼了。”
泸澌道:“叫我泸澌吧,这让我觉得舒服些。”
泸澌笑道:“我们里面说话。”
“是,侯爷。”
巴洛金道:“大帝——”
他改口道:“泸澌,帝都没被那几个畜生搔扰吧?”
泸泾则大骂起来:“我操,那些小毛贼屁都不敢放。”他看起来是很斯文的一个人,说起话来却不是一般的粗鲁。
泸泾道:“老巴,你也不是没有变吗?”
从泸澌的叹谓里,可以得知他们至少也有六十岁了,然而怎么看,他们也只像是三十多岁的成熟男人。
泸泾道:“哥,不如我们回去一趟吧?”
泸泾道:“我想把他们带出森林。”
泸澌驻足仰首,感慨万分。
巴洛金上前施礼,道:“巴洛金问候帝后。”
“巴洛金,听说你带齐了你的军队到帝都,是吧?”
芭丝双眼神芒逼射,罩定巴洛金,道:“你以为帝都没能力对抗吗?”
芭丝道:“你的关心太过火了,没有得到帝都的允许和召唤,竟然把你的百分之七十的兵力全部驻扎入帝都?”
“你——”芭丝恼视了泸澌一眼,掉头离开。
巴洛金道:“帝后,这巴洛金就不清楚了,但不管他们来自哪里,只要他们敢乱动,我巴洛金誓要把他们全部击杀,绝不会让他们踏入帝都一步的。”
泸澌斥道:“芭丝,不要胡闹了。”
芭丝说罢,与她的侍女离开了。
“我若不相信你,我还能相信谁?巴洛金,你不要介意芭丝的话,她并不是很了解我们。”
泸澌的双手伸张,左右各搂住两人的腰身,喝喊道:“走,咱们三人今日痛快地喝个醉。”
泸泽五年,六月二十四日。
泸泽古城,灯火通明,热闹非凡。
帝宫正殿,群官到齐,猛将云集。
“为海之眼最伟大的帝君干杯。”
正在此时,一个宫女走入正殿,泸澌眉头一皱。
“什么事?”泸澌不等芭澌说话,就先一步发问。
芭娅道:“大帝,帝后让你回寝宫。”
泸澌心里多多少少升起了一些烦火。
芭娅不回答,只是呆站当场,众臣惊奇地看见美丽娇艳的她,那一双同样美丽的眼眸竟然很快地流出了晶莹的泪串?!
他走到芭娅身旁,道:“走吧,哭什么?”
“真拿你没办法,芭娅,今晚我要你,你陪我狂欢吧?”
正殿哄然大笑。
“七个霸主的人已经逼近帝城了。”芭丝盯着泸澌,语言中掩不住的担忧。
芭丝若有感触,让头靠在他宽阔的胸膛,幽幽地道:“你永远都是这么骄傲和自信。”
见芭丝无言,他又道:“帝城内外都有重兵镇守,你实在是没这个必要的,芭丝。”
“澌,城里城外是否都有巴洛金的人?”
泸泽大帝始终信任他的敌人——即将背叛的巴洛金。
芭丝说罢,等待泸澌的回答。
芭丝道:“澌,不要轻易相信你的敌人。”
他松开搂住芭丝的玉腰的手,转身走了两三步,听得背后的芭丝幽然长叹。
泸澌虎躯大震,猛然转头,惊讶地盯着芭丝修长美丽的背影。
他贴着芭丝的俏背,轻轻地搂着她,双手贴在她的肚皮之上。
泸澌颤抖着声音道:“多久了?”
泸澌突然放开芭丝,双手抱头,仰天长哭。
帝宫正殿,笙歌崔酒。
笙歌顿止。
歌女、宫侍、乐师的脸上纷纷露出惊惧之色,欲图夺门而出。
傲然而立的巴洛金挡在了正殿门口,他的四大副手与他并肩而立。
巴洛金得意地狂笑。
笙歌又起,伴着巴洛金狂野的笑,令泸泾感到无比的悲愤。
巴洛金道:“我们本来就是禽兽,你似乎忘记了这点。从森林里出来后,你和泸澌就忘了本,连自己来自哪里都不记得了,可惜啊!”
巴洛金讥笑道:“你省省吧,泸泾小儿,即使平时你都不是我的对手,何况是现在?”
“田纪,立杀此人。”
泸泾看着渐渐走近的田纪,脸上惨笑突现,肌肉迅速收缩,双手猛地一张,血红的水箭射向田纪。
所谓的解体能量释放大法,是把身体的液体元素以无比的心志和力量挤压到手上,其神奇之处就是在于血液以及身体里的其它的液体能够突然破身体的各种界限而与迅猛的速度集中在双臂,然后又通过十指暴射出来,其十道指箭相当是十枝强猛飞射的利箭。
田纪闪开十道血箭,正想趁机进行攻击,巴洛金道:“田纪,你回来,他的功力已经恢复了百分之九十,你不是他的对手,还是让本人亲自来了结。”
他道:“我在酒里所下的药,不但可以先把人的内功压制,让他们成为没有任何内劲的平常人,而且有着迷昏的强大药性,想不到你不但不被迷昏,且还能把大部分的药逼出体外。泸澌小儿,我的确是有点低估你,然后不论如何,今日你还是难逃一死。在海之眼,有你们两兄弟,就没有我巴洛金,有我巴洛金,你们就得回去抱怨祖先的不明智,哈哈。”
“狂风水龙击!”
整个看去,如同一道由水流形成的旋风。
旋风般的水流冲天而起,冲破正殿天顶的一刹那,又急转掉头俯冲而下,直袭地上的巴洛金。
“巨人圣祖刀!”
原来水柱里已经不见了泸泾,只听得上空传来泸泾的话:“巴洛金,你这耸天的叛徒,我会回来找你的。”
巴洛金知道无法追击,他想不到泸泾会懂昨用这主攻的“狂风水龙击”来逃遁。
巴洛金看看自已两旁石质地板之上被水柱冲撞出来的深窝,道:“我时刻欢迎你回来,泸泾小儿。”
巴洛金猛地转身,踏步奔出殿门。
从正殿的两旁突然多出二三十个兵将,紧紧地跟随在巴洛金和他的四个副手背后,向着帝王寝宫奔去。
迷雾漫夜。
“今夜,是我全新的开始,侯爷答应大家,事成后分给各位更大的土地。让我们齐手创造一个新的纪元,在巴洛王朝统治下,你们全部都是王朝的开国功臣,得到的不但是更广阔的土地,而且有着无比的荣耀。”
六男一女,七个霸主齐声立誓。
“九爷,你放心,就算倒下最后一个人,我们也绝不会后退。”
漠九和七个霸主走出营帐,七人立即调集各自的兵将,静候着发动总攻的信号。
行进在喧哗的帝都、喧哗的狂欢之夜。
所有的一切,都在他漠九的掌控里。
泸泽,也应该更名了。
是的,巴泽,巴泽……
这是来自北方的大金菊!
第一卷 耸天之子 第四章 希望的覆灭
茂密的原始森林,渤洄。
两千年前,耸天古族是海之眼最强盛的种族,主宰着海之眼长达一千年之久,后来被古心族的蚶蜞大帝击败。整个耸天古族,几乎在那时被蚶蜞灭族,就在那个危急关头,耸天的领袖为了整个族的命运,不得不躲到渤洄森林。其时,传说族人只剩八百多人。
祖至二年,渤洄森林深处的长明谷。
两千年前的古心族没有发现长明谷,也就错过了耸天古族,从而令这种在这谷里生存了下来。
此刻,长明谷里。
老者用一种古语言说道:“你们之中最老的有一百六十多岁,最年轻的也不少于四十岁了。我们的祖先被古心族逼到这深谷后,一直在这里生活。”
“于是,一千多年就这么过去了,我们坚强地活了下来,并且带着复族荣耀的信念和意志。但是,不培幸的事情发生在四十年前。谷里突然生长出一大片七色的野花,当花香弥漫整个山谷之时,我们的女人突然全部死亡,男人们发了狂,在死去的女人身上造下了不可饶恕的罪。”
“天,也要亡我族?在这四十年里,我作为族里的医师,出外寻找能够令族人重获生育能力的方法和药物。五年前我回来,我空手回来了,我什么也没有找到。我刚回来时,族里还有一百一十三个人,如今,我们族就只有二十二个人了。耸天古族,难道真的要从海之眼消失?”
“我不能确定这神话的真实性。但这种花的确有一种燃烧人体的毒性,在女人们闻到这种花香的时候,血液也急速地燃烧起来,倾刻便能致人死命。男人是天生的阳刚之性,多少能够抗拒无根花的毒性,但燃烧的欲望令他们在女人的尸体上发泄之时,体内的所有生机也被燃烧尽了。”
“为了寻找我族的血脉的生存途径,我回来之后,把族里仅剩的一百多人的身体检查了无数遍,最终发现泸澌身体内还有着一线生机。但必须找到天生吸性很强的女人,才能把泸澌身上隐藏的那一点生机吸收,从而怀孕。”
“泸澌、巴洛金、泸泾,你们三人是我们族里最有慧根的人,也是最年轻的三个人,我用了近四年时间来教导你们,是为了让你们走出这森林,把耸天古族的荣耀重新树立在海之眼的每一个角落,把我们古族的血脉传承下去,世世代代地传承!”
“你们,愿意接受我这个老者的期盼吗?”
他们带着神圣的使命走出了森林,踏上了海之眼的永不平息的争战生涯。
泸泽帝都,空前战乱。
泸泽痛苦万分地盯着面前的人,近乎绝望地道:“巴洛金,你、你……”
巴洛金笑道:“芭丝,你是个了不起的女人,可惜你有个很笨的老公,如果你是我的女人,海之眼早就是我的天下了。我的确是很有野心,身为一个男人,没有野心怎么活在这乱世?只是,芭丝,有一点你错得很离谱,我没有逆天,我只是叛逆了你的男人。难道你还不明白,在海之眼,只有强者才是真正的天?也许,我今天的所为,正是顺天的正道。天,需要一个更精明的强者来传达它的意旨。”
突然,他的双手捧着头,高大的身躯摇摇欲坠。
但这些动作瞒不过任何人的眼睛,巴洛金道:“泸澌,虽然你喝的酒比较少,功力也比你的弟弟深厚,但你还是敌不过我的下在酒里的无色无味的药。”
“难道他还有活着的可能?”
巴洛金道:“可惜你已经不是五年前的泸澌了,我暗中观查了你许久,自从你成了海之眼的帝王,在养尊处优中,你的功力渐渐的消退,说句不中听的话,你连你的弟弟都及不上了。你现在的状态,只是一种虚假的表现,吓得了别人,吓不了我巴洛金!”
泸澌想起了玛珞的话:“催生药会把人的精力渐渐地吸收……”
他以前也感觉到自己体内的元气正渐渐地消弱,只是一直都不在意,此刻他才醒悟:他已经没有任何力量与面前强大的敌人对抗了。
他感到生命正离他的身体渐渐远去……
“芭丝,我的至爱。我要走了,不能够再陪你走以后的路了。不论如何,你一定要活下去,把我们的孩子生下来,让他替代他的父亲走完所有的路。以前没对你发过任何誓言,因为我自知如果还活着,一切的誓言都有可能改变。在这最后的时刻,我承诺,我泸澌大帝的所有的爱,像包容着海之眼的海洋一样抱拥着你,我的帝后,我永恒的芭丝!”
泸澌欣慰地笑了,道:“芭娅,把我的王者之剑取来。”
芭娅哭着把剑交给泸澌,他颤抖的右手接过巨剑,缓缓地把剑提起来,剑尖坚定地指着巴洛金,以最后的一口语吼了出来:“巴洛金,我曾经,能够保全你的性命,也一样能够把你的生命毁灭!我,泸澌,活着的一刻,绝不会在你的面前倒下!就让我手中的王者之剑直指着你,直到刺入你的心脏的一刻,我的灵魂才会回到玛珞的身边,带着荣耀,回到,我们祖先的光芒里。”
在他掉头再次面对着敌人的瞬间,他的双眼神芒暴射,强壮的身躯猛然一震。
祖至七年,泸澌成为西面大陆势力强大的霸主之一。
为了争取西面大陆的绝对控制,三个霸主之间不停争战。
祖至七年,八月十九日,由于受到另一霸主铂铘的暗中挑衅,泸澌与芭茸之间,发动了一次旱见的战争,此次战争持续了半个月之久,双方死伤人数合起来达到八万人之多。
九月三日,战争停止。
芭茸以坚定的语气拒绝:巴洛金杀我军无数,此人仍海之眼最可怕的杀人狂,交还给你,对我以及对海之眼里的各个霸主都是一个巨大的威胁,我芭茸必杀此人。
谈判决裂。
九月五日,西面大陆,临海城。
临海城里,芭茸把巴洛金押到刑场,同时向全城宣布:午时十二点,斩杀巴洛金。
泸澌被解除一切装备,在芭茸手下的团团包围中,与芭茸在议事厅里进行着不公平的谈判。
芭茸道:“我从来没见过你这么傻的人,居然可以为了手下而放弃一切,我芭茸很敬佩你,年青人。”
但我必须救巴洛金,而要救他,你给我的路只一条,我能不往这条绝路走?有时,绝路可以逢生,但若无路,则无生之望。”
泸澌冷静地道:“芭茸,你不想成为整个海之眼的霸主的笑话吧?”
泸澌站了起来,对身边的一个芭茸将领道:“谢谢,请借你手中的剑一用。”
“我并非只会说话,也一样会做。”
“芭茸,我现在能否活还是一个未知数,即使能活,在半年之内也不可能对你构成任何威胁,而在这半年之内,你完全可以再度壮大的军队,把我泸澌毁掉。只要你放了巴洛金,我发誓永不与你为敌,你所到之处,我无条件退避。”
泸澌道:“这……”
泸澌道:“你说。”
泸澌沉思了片刻,握在手中的剑猛地从腹部抽出,血喷如注。
“砰”的一声,泸澌修长结实的双腿无法支撑他庞大的躯体,双膝落地,跪在芭茸脚下。
“泸澌,当初你真的不该救我,很感激你一直对我信任,为此,我巴洛金送你最后一程。”
他从风妖手中夺过剑,朝着泸澌的心脏掷去……
在同一瞬间,芭丝离开泸澌,提起芭娅,朝后急退,她的身体泛起白色的光晕,笼罩着她和芭娅。
与此同时,巴洛金对他的四个副手下达了命令:“捉住她们两个,别让她们逃了。”
巴洛金闪躲之时,高声道:“躲开泸澌的身体,他要施展他的亡魂爆破。”
这种魔武之学是芭茸传给泸澌的。祖至十六年,泸澌攻打帝都之时,芭茸就使用了这种武学,令祖至的帝王军在那一刹死了上千个人。
巴洛金的身体燃起金色的火焰,同时飞退出去。
“芭丝,你别妄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第一卷 耸天之子 第五章 爱与欲
也就在芭茸把泊铘的城堡攻下,泊铘由逃亡的一刻起,泸澌获得芭茸的解封,特许他脱离曾经的承诺的束缚,恢复他一代霸主的地位和荣誉——而不是芭茸的一个强有力的助手。
祖至十年,十月二日,就是泊铘败兵逃亡之日。
当晚,芭茸和泸澌率领军队进驻西境城,庆祝最终的胜利。
此女身高一百八十三公分,几乎有她的父亲一般高。她有着美丽的脸蛋,修长而丰硕的身段,穿一身劲装战衣,令泸澌看起来,她就像是一个美丽的女战神。
“你好,我听说你是海之眼最强悍而英俊的战将,我叫芭丝,希望能够成为泸澌霸军里的一员。”
芭丝看了巴洛金一眼,神色有些不悦。
芭丝约了泸澌跳舞。舞中,芭丝轻言道:“你是否想成为海之眼最大的霸主?”
“海之眼的帝王。”
他泸澌走到渤洄森林的两个主要目的之一:就是夺回耸天古族在海之眼的统治权。
泸澌也笑了,道:“你的确是个聪明的女人,而我正需要一个这样的女人。”
“可以这么说。”
泸澌放开了芭丝,二话不说地就走出了舞会,留下莫名其妙的芭丝呆站在舞会当中。
芭丝仿若未闻。
“我怎么知道?”芭丝随便应了一声,就不顾她的父亲,离场找了个座位坐了下来。
众人看见了突然闯入的泸澌,他的手中捧着一扎鲜花,缓缓地走向坐在一角的芭丝……
柔和的音乐打击着芭丝的心,令她的心跳加速……
全场安静,连音乐也停止了。
芭茸轻点了头。
与此同时,激昂的音乐大作,满场的掌声和欢呼。
巴洛金盯着被颤栗的芭娅搂抱着的芭丝,此时,两人正被巴洛金的人重重包围着。
“芭丝,你已经无力再战了。让我告诉你吧,我的野心真的很大,不但要得到泸澌的帝位,还要得到他所有的一切,包括你!海之眼有史以来最美丽的战将,都是我的囊中之物。”
芭丝怒吼道:“你白日做梦。”
芭丝突然觉得很泄气,轻声对芭娅道:“不要怕。”
巴洛金道:“居然是她的要求,你就杀了她吧。如果你杀了她,我也觉得很可惜。像她这样的女人,虽然不及你芭丝的独特魅力,但却有着你芭丝同样的美丽。美丽的女人不该死在战场之上。”
人总是怕死的,特别是还有理由活着的女人。
她冷静了下来,知道死并不能解决问题。
芭娅看了看高壮雄伟的巴洛金,颤着声音道:“帝后,芭娅不想成为他的俘虏……”
在这种情况下,芭娅的唯一选择:只能是屈辱地活着。
海之眼的历史上出现了巴洛王朝。
巴洛元年。六月二十五日。
芭丝全身赤裸地被捆绑在大床之上,除了双脚,其它的部分很难动作。
巴洛金则赤裸地站在床前,很有兴趣地盯着床上芭丝,道:“芭丝,你想让我怎么对待你?是温柔还是粗暴?”
“一般来说,我都喜欢以粗暴的方式进入女人……”
巴洛金脸色未变,俯首下去,伸手捏住芭丝的下巴,淫笑道:“但是,如果这样对待我们的帝后,别人会骂我是禽兽的。帝后可不是一般的女人哦,你是如此的高贵、美丽、且很年轻,所以我想用温柔的方式来爱你。这可是我第一次温柔地对待一个女人,你真该好好珍惜。芭丝,张开你的双腿吧!”
巴洛金的左手离开芭丝的下巴,按在她的被绳子勒得更加高耸的肉峰之上,俯首轻舔了芭丝她的淡红的乳峰,右手悄悄地移到她的双腿之间在她的光洁无毛的私处挑拨着,中指挤入了芭丝粉红之道……
芭丝睁开双眼就骂道:“巴洛金,你闭嘴,泸澌是伟大的帝君、无敌的强者,若非他太信任你,让你的毒计得逞。就你,巴洛金,会是泸澌大帝的对手?”
“你太高估你自己了。”
他的食指也与中指一并进入了芭丝的渐显湿润的嫩穴……
巴洛金看到芭丝那湿润了的,雪白而泛着光泽,心头冲动,整个人趴上床去,头埋在芭丝的双腿间,轻舔轻咬着芭丝的无毛的阴穴……
正在兴头上的巴洛金,被芭丝这一踢,弄得火气干旺,抬手就给了芭丝一个耳光,骂道:“去你妈的,你这贱人,敬酒不吃!”
“啊……”
巴洛金感到芭丝那虽不是处女却很紧凑的肉壁包夹着他的雄茎,并且阴穴里的嫩肉一下一下的在颤动,从深处还隐隐地传来阵阵的吸力,令他的茎头感到无比的舒爽,这种感觉是他以前在其它的女人身上无法领略到的,他发了狂地抽插……
芭丝只感到巴洛金的比泸澌还要粗长的肉根刺激着她的蜜穴,每一下都冲撞着她的花心,触电般的酥痒令她几乎失控,下体的蜜汁不断地渗出,被肉茎挤压着,抽拉出体外,流至她的股沟……
性爱的快感流遍了她的全身,她的反应渐渐地大了起来,呼吸急速,嘴唇微启,迷糊的呻吟传入了巴洛金的耳朵,使得她身上的巴洛金更是卖劲。他身下的女人的可是海之眼美丽高贵的芭丝帝后,此刻却在他的身体之下淫叫着……他感到这是一种无比的荣耀,比攻下帝都还要令他觉得兴奋、满足。
芭丝抬起头,猛地在他的肩上咬下一块肉,巴洛金痛喊出来,巨拳打在她的小腹,她只感到一阵剧烈的疼痛,想起了她肚子里的孩子,她不能让泸澌唯一的孩子在巴洛金的淫威下毁掉,她必须忍……是的,把所有的屈辱强忍住,安静地承受着巴洛金的奸淫,并且,只能在不可逃避的快感里幻想着泸澌。
一阵强烈的颤栗传遍巴洛金的神经,股沟处阵阵的颤动,烫热的精液没有预感地射入芭丝的蜜穴深处,烫酥芭丝的花心,令她的全身酥软无力,娇喘着……
芭丝没有睁开闭着的双眼,也没有回答巴洛金的屈辱的问题。
一个三十岁左右,高高瘦瘦的、面貌平凡的男人走了进来,他看到床上的芭丝,双眼里露出贪婪和淫意。他正是巴洛金的六大副手之一,来自海之眼北面大陆最北部的芜族,据说这族的以“枪”著名。枪,有两种意思,明着的意思是这族的人使枪是海之眼最厉害的民族,另外,指的下面的那根“肉枪”的厉害,这族的男人,有着流古不灭的性爱技巧,把性爱当成一种武学来发挥,使得他们不论是在“真枪”还是“肉根”的本领都高人一绝的。
巴洛金道:“风妖,有兴趣尝尝帝后的肉体的滋味吗?”
…”
我出去办理正事,这里留给你了。听说你在这方面很厉害,最好把她操个半死,让泸澌死后也无法瞑目。哈哈,芭丝淫后,好好招待我们的风妖名枪吧。”
祖至十二年。
芜族惧怕于泸澌霸军的声威和势,在坚持两天的战斗之后,主动要求与芭丝谈和。
他在谈判桌前,看见了海之眼有名的美女战将,她的强壮曼妙的身段是他在别的女人身上不曾见过的。高大强壮的女人不少,身段曼妙的女人更是多得不可计算,只是能够完美地把强壮与曼妙结合在一起女人,至今为此,他只见过芭丝一人。
她和巴洛金是泸澌霸军里最令人惧怕的将领。
但他原谅了自己,因为在他面前的不是普通的女人,而是以强悍出了名的美丽战将——芭丝统领。
风妖以坚定的立场道:“这是不可能,这比令我族灭亡还要大的耻辱,我们绝不接受。”
芭丝道:“那你来此为何?若不怕灭族,尽可以回去,我们战场上见。”
芭丝道:“我只能做到退一步,我不要你们臣服于我,但你们的军队必须被我所用,与我泸澌霸军同创霸业。”
第二天,风妖又来到芭丝的军营,带来了芜族的承诺:“芜族愿意与泸澌同创霸业。”
风妖看着床上激情过后,肤色变得更加红润娇美的芭丝,心头一阵冲动,下体顶了起来……
风娇有些尴尬,道:“帝后,打从一开始你就不该让我跟随巴洛金,我是巴洛金的手下,我必须听命于他。从我自身的利益出发,巴洛金当了帝王,我得到的也就更多一些。”
她道:“你是否很想得到我的肉体?”
他的意思很明白,芭丝知道今日无法幸免,以她女性的直觉,她早就知道风妖对她的垂涎,即使得不到她的心,他也想得到她的肉体的,只是他一直都没有机会。
芭丝道:“我不喜欢巴洛金的粗鲁……”
芭丝道:“我知道你喜欢我,但我是泸澌的妻子——”
芭丝眼睛眨了眨,道:“你觉得这有可能吗?”
“但是,你如此喜欢我,为了感激你对我的感情,我可以心甘情愿地和你做一次。”
芭丝道:“是的,我愿意。我这身体已经不贞洁,我就不在乎了,与其以反抗的心态去接纳你的暴行,不如干脆地享受你带给我的身体的快乐。风妖,你还犹豫什么?”
他赤裸的身体虽不很强壮,但精瘦的体格显得修长而耐看,双腿之间的勃起缺乏巴洛金的粗长,然而也还是比一般的男人要粗长,硬度或许比巴洛金的有过之而无不及。他站在床前,双手按在芭丝的被绳索勒得奇高的双峰之上,嗯了嗯口水,道:“帝后,你真是超绝的迷人,我被你的身体迷得快要发狂了。”
风妖被芭丝这一妖嗔,更是无法自控,上了床,趴在芭丝的双腿之间,就欲提枪闯入…
“慢点——”芭丝突然道。
芭丝看了看捆绑着自己的绳索,道:“这样我很不方便,而且久了,我很累……”
芭丝道:“我知道你很为难——”
芭丝急忙道:“不,我绝不杀你,我只是想轻松地和你做爱,让绳索绑着,我终始觉得这是一种奸淫。如果你怕放开绳索会有麻烦的话,你先把我的武学废了,让我变成一个平常的女人。如此,我还有什么可以和你们抗衡?”
他跳下床,道:“我去问问巴洛金——”
风妖长久地沉默……
“不,你是美丽的芭丝,海之帝泸泽王朝的帝后,你是高贵无比的……”
“你是!”风妖坚定地道,他近乎深情地注视着芭丝,他那深情脉脉的双眼几乎令芭丝感到心悸。
风妖道:“自从我离开族人,跟随巴洛金征战沙场,我就觉得自己不像个男人了,虽然树立了我海之眼的强者威信,却时刻得听命于人,这令我觉得耻辱……芭丝,你不要令我失望。”
但施展这种功法,需要很长的时间,至少也要半刻钟之久,且施功之后,施功者同样需要休息半刻钟才有战斗的能力。
风妖施展他的消功大法之后,气喘呼呼地坐在床上,休息了片刻,方开始去解芭丝身上的绳索……
风妖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一吻,所有的疲倦都丢到脑后,只顾着和她缠吻,下体的玉茎发狠似的勃起,他紧着把芭丝压在床上,手在芭丝光洁滑嫩的私处碰触、揉捏。芭丝则娇媚地轻轻呻吟,下体渗出半透明的汁液……
“嗯……嗯……风妖,快……快用你宝贝狠狠地插你的帝后……”芭丝没有尊严地淫叫着,她像一个荡妇一样要求风妖的慰藉。
风妖不顾一切地挺枪就往她的洞口刺……忽地,他背上的经脉被人紧紧地挤压,全身震颤,痛得他直流冷汗,大叫道:“芭丝,你、你……”
芭丝的膝盖撞到风妖的胯下,他白眼一翻,欲叫喊却没有声音,带着痛苦和无法置信的表情晕了过去……
巴洛金想到芭丝美妙的肉体,只是现在应该是风妖在享用,他于是想:风妖这小子真的能,竟然如此的持久?
他需要一种新鲜的处女鲜血味道……
巴洛金淫笑着,双眼透射着里兽般的信息,狰狞的面孔令纯洁的芭娅感到无可适从。她从小在帝宫长大,从未离开过芭丝,如何能面对此刻的巴洛金?
“芭娅,不要害怕,我是不会伤害你的。来,到大帝的怀中,寻求你要的爱抚。”巴洛金难得温柔地道。
巴洛金道:“泸澌只是过去的大帝,芭娅,我才是海之眼永恒的帝王!”
“你不要过来,不要过来……”芭娅竭斯底里地叫道。
芭娅被他的大嘴吻住,几乎无法喘息,双手去推他的身体、他的脸,却又推不动,巴洛金的舌头顶开了她紧咬的玉齿,进入到她温润滑嫩的空间,她被这异物的入侵弄得无法适从,两排玉齿再度寻求碰触的可能,咬在了巴洛金侵入的舌头……
芭娅不敢言语,只是可怜兮兮地仰看着他,双手不断地推打着他,欲图脱离他的控制,只是这种动作以及挣扎显得太过于无力和软弱,几乎是不济于事的一种多余的企图。
巴洛金得意地笑着,不停地撕扯着她身上的衣物……芭娅做着无用的挣扎以及惊叫慌喊,在她的慌乱之中,巴洛金把她的衣物撕成粉碎,最终,她成为个如同在寒风中沐浴的小处女,她赤裸的娇体剧烈地颤抖着。
“很美好的身体,虽然不及芭丝的高挑丰硕,曼妙美丽却比芭丝有过之。芭娅,你很冷吗?”巴洛金看着颤抖个不停的芭娅,调侃道。
巴洛金在她面前自顾脱着衣服,她想逃,可是双腿却不受控制,仿佛被什么钉在地板上,如何的努力,也无法踏出第一步;她已经完全被恐惧征服了,可怜的少女,像野狼嘴里的小羊羔,再无法寻到逃跑的勇气和力气。
芭娅在巴洛金面前,无疑是彻底的弱者;弱者受制于强者,这是天地不变的真理。
“处女就是处女,心里多么的不想,一旦被男人碰到也会流出大量的爱液,有趣。”巴洛金的手指在芭丝紧夹的壁肉浅处探索,嘴里快意地说道。
巴洛金来不及欣赏芭丝的身体,右手从她的蜜穴里抽出来,抬起她的左腿,任由她挣扎、叫喊,把她的臀部抬高……
巴洛金巨大的茎头顶入她的阴门,芭娅突然不动,傻了似的盯着巴洛金,僵硬的身体如同凝结的时间一样令人感到窒息。她的恐惧的表现,增加了巴洛金的狂暴,他的强硬地把自己的巨大宝贝顶得紧封的蜜道里,未曾开封的戈壁紧密地磨擦着他的粗茎,竟令他感到微微烫痛的同时,舒服得呼呼呵呵地直叫……
芭娅痛得紧咬双唇,眉心紧锁,双手推拒着巴洛金的胸膛,她的无力的挣扎和竭力的嘶叫以及泪流满面的痛苦表情,让巴洛金感到最大的满足和快意,更是加劲地凌虐她的娇嫩的身体,巨根以最快的速度抽插着她的淫水泛流的初穴,他的沾染了鲜血的肉棒在进出之间,把芭丝的处女鲜血抽带出来,染红了她的雪白的双腿内侧……
巴洛金需要的正是这种痛苦的叫喊,每一个男人之所以喜欢处女,就是因为处女的痛苦总能增加对方的变态的快感和满足感,这是每一个男人在性爱中最向往的乐趣,巴洛金当然也不例外,或者说,更加地变本加厉,他在芭娅的痛苦中,得到最大的欢快,拼了命地顶耸着臀部,粗长的棍状家伙抽插着芭娅的嫩穴、顶撞着芭娅的敏感的花心……
她开始迷失……痛并快乐的感觉里……芭娅渐渐没有了任何抵抗的力气,身体所能承受的负荷到了极限,整个人进入一种迷茫状态,任由金巴洛在她的身体里抽插,双眼紧闭着,在汗水与泪水的绞结中,渐渐地晕睡过去……
正在巴洛金的紧要关头,田纪在门外道:“巴洛大帝,芭丝逃跑了。”
第一卷 耸天之子 第七章 野性的召唤
帝宫正殿。
漠九道:“大帝,我们已经派人在海之眼每个角落都进行搜索,相信很快就会找到芭丝。在海之眼,几乎每一个人都认得她的,我想没几个人敢藏她,即使有人真的把她藏起来,也还是有人告密的,我们给的悬赏可是一个天文数字。”
漠九应道:“是,巴洛大帝。”
秦岭和年龄与漠九的相仿,但实际上要比漠九大两岁,强壮的体魄令他看起来没半分老态,他是巴洛金六个副手中辈份最高的,论实力,也是他最强,所以巴洛金把话放在前头,让他别学自己——造反。
“风妖无什么大碍,只是……”
漠九道:“他的下体被芭丝所毁,已经无法人道和令女人生育了。”
殿前的大小将领道:“伊芝城?”
结果当然是没人反对了,从此,泾都便改名为伊芝城。
巴洛金道:“他还想我封他领地?我不降罪给他已经是大幸了,让他的大肚老婆和他的女儿赶来帝都,随便给他们找个地方住下,他伤好之后就在帝都养老,有什么信使之类的事就让他奔波一两下,反正他是以当信使出名的,当初和芭丝谈和的不就是他?这小子一定对芭丝有情,不然不会轻易被芭丝骗倒。”
巴洛金道:“即使把海之眼翻过来,也要把芭丝找着。”
七月十五日。
她从帝宫逃出来之后,便以最快的速度朝这个方向赶来……她是一个精明的女人,知道巴洛金称帝之后,绝不会放过她的,在海之眼,巴洛金完全有能够找到她。海之眼,没有人敢收留她。只有一个地方是她能够躲开巴洛金的耳目,就是——渤洄。
芭丝逃到渤洄,并非她自持武技高绝,其实她已经没有任何武技了。
风妖施功之时,她把自己的功力完全转移到肚里的胎儿身上——这原是一个赌注,若胎儿无法承受那强大的功力,则胎儿便在未出生之时就被她毁掉。这是很可怕的,但在那种情况下,她如果不这么做,不但她必死无疑,就连胎儿也无法入世。
出乎她意料的是,她肚里的胎儿竟然能承受她庞大的元气?!
这个凝结了耸天古族唯一的生机以及耸天古族近三百岁的智者的智慧所推发的生命,在他未出生之前便有着强大的吸收能力。
其实要吸收泸澌的元气并非易事,只是泸澌曾吃下的催生药本是一种期待进入女体在对方造成强大吸收能力的神奇之药,在芭丝未受孕之时,促进芭丝的受孕机率,一旦芭丝怀孕之后,则芭丝的天生吸力便转多到受精卵,又加上泸澌体内的催生药因素与受精卵的吸收特性一脉传承,所以自然而然地就把泸澌的元气在不知不觉之中偷去。
然而,逃出帝宫的芭丝终于发觉,她的身体再也无法承受这种元气,它们冲撞着她的身体,欲图逃散出去,如同她欲图逃出巴洛金的掌控一样,她本身的元气也欲图逃出她的掌控……只是奇怪的现象出现了,在她忍不可忍之时,她感到腹腔处传来强大的吸力,把她的元气吸走,但又不是完全的吸走,只是每到她忍无可忍之时,这种吸力又会出现。
从她逃出帝宫之后,她总共逃亡了二十天,在这段日子里,她把她美丽的头发烧掉了,连脸自行刮破了许多处,再也不是原来美丽的帝后了。
芭丝在逃亡的第十七天之后,成了个完全没有任何武技的平常女人,但她依然坚持着往渤洄里走,因为不管往哪个方向,她都无法看到生的希望,与其被巴洛巴捉回去凌辱,不如让野兽把她以及一切都撕烂、毁灭。
但,芭丝已经没有力气再走了,她感到全身乏力、头轻脚重的,又走了十多步,便突然扑倒在杂草丛生、树根绞结、落叶层层的地上……
一条粗如童臂的大蛇爬向芭丝,眼看就要到达芭丝身旁,却听得一声大吼,一个赤裸的——不,不能说完全赤裸,因为他的胯间至少还有几片树叶——野人跳了出来,巨拳以无以伦比的速度击打上蛇的七寸之上,蛇头立即爆碎,野人把蛇整条地提起来,仰头喝完蛇血,然后转眼盯着地上的芭丝,觉得很惊奇,把芭丝翻过来,更是惊叫出声,他喃喃了几句,把芭丝扛在肩上,向着森林深处飞奔……
十三个几乎全裸的男人站在她的周围,这些男人几乎每一个都有她的丈夫那般的高度,长发散乱、脸脏兮兮的,看不清他们的脸容,但可以清楚他们中有老有少——或许不该说“少”,因为他们中年龄最小的看起来也有三四十岁。这是芭丝自己认为的,其实这些男人最小的也有六十多岁了,像她的丈夫就是有六十多岁的男人,只是耸天古族的人的生长历程很奇怪,他们在二十岁之前,生长期与一般种族的人没什么区别,但过了二十岁之后,成长期变得缓慢,所以特不易老。
芭丝明白在她周围的男人就是人们说的渤洄森林里的野人,也就是耸天古族的后代,难道就是这些人救了她?
她注意到自己身在一个巨大的空间里,或者说是一个巨大的山谷,谷中有木做的房子,不多,只是少数的几间。这种房子没有房顶——山谷也就是最大的顶了。
令芭丝感到惊惧的是,她看见了几位年长的野人的肮脏的阳具突出树叶的包围……
野人们见她张嘴出声,可是没一个听得懂她在说什么的。已经两千多年了,他们只懂得古代的语言,现代的语言对他们来说太先进了,他们无法赶超。
然而不管她听得懂还是听不懂,这些人还是用古代语言在交流着。
“女人!”一个年老的野人回答道,看得出来,他已经是这群人的领袖了。
刚才那年老的男人道:“女人,用来性交,生孩子。”
老野人赶紧走到芭丝身旁跪下,芭丝惊惧地看着她,想挣扎起来,却又被他的手按了下去,同一时间,他撕开她的胸衣,弹出她那两个雪白高耸的乳,四周传来一片惊呼,只见那七个年青的野人都低头看看自己的胸膛,又看看芭丝的胸脯,可能是他们觉得大是不相同,于是都过去在芭丝的胸脯上抓了一把,又在自己胸膛上抓了一把,感觉到差别了,都惊奇地看着老野人……
“软软的。”
……
芭丝白嫩的下体展现在野人眼底……
芭丝只听得懂得他们的“哇哇”乱叫,不知他们为什么事情而惊呼……
“阿祖,什么毛不毛的?她到底为什么没有棍棍啊?”
其中一个老野人道:“可能是拔了。”
一个老野人赶紧跑到某个木房里,提来一把生了锈的剑,递给了他们的领袖阿祖,接过锈剑的阿祖把剑在自己的阴部乱刮了一阵,刚好刮掉了几根毛,他大声欢呼道:“一样的,是一样的,她定是用更利的剑剃了,你去拿把更利的过来。”
阿祖把匕首一掷,回手指着自己的下阴,大是叫喊道:“一样了,没毛,光光的,哈哈!”
年青人不耐烦了,再次问道:“阿祖,为何她没有棍棍?”
其中一个年青野人立即过去拿起匕首,就朝他的阳具一挥,听得惨叫一声,匕首落地,那野人的阴部血喷不止……这个野人双手捧着下体悲嚎着跑出谷去了……
“我们要不要把阿强追回来?”
“女人有什么好玩的?”
阿祖提着老根就往芭丝的干涩的阴穴顶了进入……
芭丝不能弄懂这些人的行为,也不能了解消失了两千年的耸天古族。
这森林里找不到太多的水源,没有了水,耸天古族就无法进行耕种,他们只得靠野草野花野果和动物来维持生活,慢慢地,连火种也灭了,他们忘记了熟食,生吞活嚼成了他们的家常便饭。
耸天古族从五百年前开始,已经完全成了一个原始的野人群落,再不复两千年前的文明了。
巴洛金和泸澌兄弟并不知道玛珞的死;他们是玛珞智者造就的耸天古族的最后文明传承者,却从不知道他们的老师是否还存活于世?
阿祖在芭丝身上猛烈抽搐,浓而急的精液狂射入芭丝的深处,呼呼直喘着躺倒在另一边,对其他的野人道:“你们来玩玩……”
“噢……呀……快些……我要昏了……噢……”芭丝迷糊地呻吟,这种呻吟对于野人们来说,也是半懂半不懂的。
也许,这是一种没有言明的交易,他们给她生存的条件,她则给他们单纯的性交的欢乐……不能否认,从中,她本身也得到无尽的性交的欢乐和满足……这些高大强壮的野人,有着超巨的性交武器和野兽般的狂野,她的身体不可能拒绝得了这一切以及由这一切所带来的性快感……
“好玩,太好玩了,我们要天天玩……”
最后,他们看到了芭丝脸上的微笑……
他们也同时对着芭丝傻笑。
耸天古族,对于人世来说,是神秘的,在芭丝的生命里,耸天古族是单纯的野人。
耸天古族的野人们以为他是去变女人了,等他变能了女人自然会跑回来和他们玩游戏的;而芭丝却明白阿强再也不会回来了,因为受那样重的伤的他,即使没有受到任何野兽的袭击,也是无法生存的,何况他所处的地方是猛兽繁多的渤洄森林?
芭丝倒是被他们改变了许多,生吃花草果实不说,还学着他们生撕动物的肉来吃,并且把动物的血当成了难得的饮料。
只有一点是芭丝无法忍受的,那就是脏。她可以忍受野人身上的脏,却不能看见自己也是同样的脏。因此,每隔一段时间她都要出外一趟。
在这段路程中,经常会遇到一些猛兽巨蛇之类的,可是都被野人们赶跑或捕杀了。芭丝从中看出,这些野人虽然智力不足,但在武力上几乎可以及得上海之眼的强者。
芭丝觉得他们三人与这些人的相似之处只是一种巧合;她相信巧合,因为她与他们的相遇到相处,其实也是一种巧合。
野人们几乎每天都与芭丝进行混乱的性交,芭丝已经不厌恶这些人,也不厌恶和他们进行任何方式的性交,反而在性交中教导他们更多的性爱技巧;她喜欢他们的近乎愚昧的纯真,她喜欢他们带给她的狂野的性触高潮。
这些无知的人们,守着一个女人,像守着他们所有的欢乐。
玛珞借助泸澌完成了他最后的使命,在芭丝的肚里种下了耸天古族的唯一希望,而耸天古族里仅剩的族人不知不觉之间把这个渺小的希望培养壮大,这或许是天命所为。
芭丝的肚皮渐渐地鼓胀起来……
他们为此开了一个很长的会议,一致认为他们是耸天古族最伟大最聪明的人。他们竟然让一个女人怀孕了?哪怕是已经逝世的智者玛珞都没有他们聪明和伟大了,他们把这个会议称作“男人令女人生孩子的伟大会议,是男人生命中最伟大的里程碑”!
耸天古族唯一的希望,就要从芭丝的身体里爆裂而出了……
芭丝的肚皮胀到极点……然而,十一个月都过去了,胎儿还是没有落地,芭丝开始有点担忧了。
胎儿把他们的力量吸收了过去,他们不得不群出猎食,即使凭着他们高大强壮的身体,在与野兽搏斗时,没有武之元气的他们还是免不了在激斗中伤亡。阿祖已经在五个月前碰到山狮而战死,现在当领袖的是一百零三岁的阿然。
他们一齐出去猎食了,到现在还没有回来,芭丝为他们而担忧。人的感情总是在苦难中建立的,不管他们曾经对芭丝做过什么不合伦乱的事,芭丝都原谅他们,因为他们不但不是存心地凌辱她,更因了他们对她的付出。
时间在紧凑地跳跃着……
野人们还是听不懂芭丝的语言,他们见芭丝走得紧,为了肚里的孩子的安全,他们嘴里喊着芭丝听不懂的“不要乱动,注意我们的孩子啊”,同时把肩上的野狼尸体丢掉,迎着芭丝跑了过来,抚着她,让她坐好在地上的干草之上。
野人们见芭丝安静下来,也就扛起地上的野狼尸,进行食物处理了,芭丝从他们的眼睛里看见了晶莹的泪……
长明谷里燃起了几十年前的旺火,这种火来得突然,仿佛突然从谷里的地底窜烧起来的,三个野人嘴里惊喊道:“玛珞圣者说的地火……啊……燃烧了……可怕的地火……”
火,越来越烧得旺……
四人的身体都被火烧焦了,芭丝的思想一片空白。
芭丝的身体掉落了地上,她痛呼翻滚着……
地上的一切都烧成了灰烬……不,滚落在地的十颗拳头般大小的夜明珠依然闪烁着耀眼的光彩,还有——是的,还有芭丝的膨胀的尸体,虽然已经烧焦,但却是平躺在乌黑的地泥之上,而本来是在她身旁的三个野人却已经连骨头也烟消了。
这是一个谜!
巴洛二年,五月七日,也就是地火烧谷后的第二天。
此时的长明谷,弥漫着七色流彩,在七色的光彩里,乌黑的地面钻出许多细小的绿叶嫩芽,很快地绿芽变成筷子般长细的绿茎,从绿茎的顶尖又萌发出两片几近透明的叶子,接着,两片叶子之间托出一朵七瓣之花,每一瓣花都有着不同的颜色,正是玛珞所说的“七色之无根花。”
可以想象,当时耸天古族逃生出去的人回到长明谷之后,见到这种花的惊异之状,然而,正是这种世间旱见的美之花,使他们的种族濒临灭亡……
忽地,一个悠远而美好的声音,带着怨恨的语气在山谷里回荡:
原来正如玛珞所说的,无根花是远古女神的灵魂的化身,只是他并不确定神话的传说,因为神话距离现今太远了,人们找不到有关任何神魔的踪迹,因此人们只把那么久远的传说当作一些无聊的神话故事。
“是的,我本来是很善良的,只是罗统背叛了我,他到了另一个女人的怀里寻找爱情,那个女人为了得到我的地位,欲图毒杀我……我喝下了她的毒,但我没有立即死去,她的毒并不能令我无尽的神力顷刻消失,最后她还是被我先杀了。我也不原谅我的丈夫罗统神王,在他不知情之下,我切了他的神根,我要他无法再和任何女人勾搭,也让他从此没有神子……我是这样的狠心了!”
“我恨他们,女人和男人,所有的都恨!我要在死前用我神的力量和灵魂诅咒,让我在神魂脱离我的肉体之后化成七彩之花,凡是我所到的地方,女人遇到都得死,男人遇到都无根……”
“我死之后,罗统我罗西之间发生了战斗,几乎使海之眼沉入海洋里,地之母不能忍受他们的战争,把他们的以及所有的神的灵魂强行收押了回来,从此,海之眼就只余神的子民——人类在战争……”
“我的灵魂得到喘息的机会,诅咒便生效了,于是钻出地面,在上一次,把罗统神王手下最强大的人类种族带来了灾难……如今,我又一次脱离地之母的控制,出现在这里。
“地之母为何还没有把我的诅咒压制回去?难道她真的没有力量了吗?是的,她已经没有力量了,她即将死亡,被困在她的宫殿里的神灵魔王也即将或得解脱。海之眼,面临着的又将是一个神魔的时代,海之眼周围的海心族也要被吵醒。人类又再一次被他们所主宰……”
无根花的七色光芒大绽,笼罩着芭丝的尸体,只见芭丝的烧焦的肚皮渐渐地膨胀、裂开……火苗从芭丝裂开的肚皮窜了出来,在火光中,一个小男婴从芭丝的肚子里爬了出来……这就是耸天古族最后的希望,智者玛珞所有智慧的结晶——芭丝和泸澌的儿子。
“这怎么可能?他竟然没和与他的母亲一起被地火烧死?难道他的母亲之所以能够保存尸体,就是因为他的力量的守护?但是,他的力量虽很强大,却无法抵御这诅咒之火呀?”
包围在他小小的身体的火焰慢慢回缩、熄灭……
“他竟然不哭?这孩子在出生的时候竟然不哭?是的,不哭哩……我的诅咒……”
“孩子,我感谢你,你的不哭,让我的诅咒消失,我所有的神力都要藏在你的身体里,你就沉睡个一千多吧……”
“咦?这孩子,他的身体里仿佛有着无限的空间,空间里似漩涡般地吸力,把我的灵魂里的力量全部吸收?看来我可以把我的力量尽快地注入他的身体,只等有人踏进这山谷的那一刻了……或许,不必经过一千年,我又将在海之眼重生,那时,我还是海之眼最美丽的女神!”
第一卷 耸天之子 第九章 女神的把戏
风妖接到漠九的传令,说巴洛大帝让他进宫,这使得风妖心里无比兴奋。自从巴洛金夺得帝王之位,除了让他前往现在的伊芝城一趟后,就再也没有什么任务给他了。
对于巴洛金这次突然招见他,他不但激动得想在女人的肚皮上大干一场——可惜折了枪啊,而且还在心里立誓不管是刀山火海,他都一往无前,以谢巴洛金不杀之恩。
风妖在巴洛金脚下跪了下来,道:“臣磕见大帝!”
风妖感激地道:“谢谢巴洛大帝,风妖过得还安逸。”
风妖一脸的尴尬,像女孩一样脸红了,不敢出声。
风妖道:“回大帝,是个男孩儿。”
“是的。”
风妖大是欢喜地道:“这真是太好了,我回去就把这消息告诉我的妻子,她一定也非常高兴的。大帝,既然提到我的儿子,我想,是否也把大帝的两个女儿之一与咱的小子定了?”他怯怯地提出这个要求……
风妖惊惶失措,垂着双手,道:“大帝,你就当臣没说过,是臣贪心了,能够得到大帝的优良品种垂青我家小女已经是我的万幸了,唉。”
风妖在心里暗道:无论多么的优良,也不是你巴洛金的种。
巴洛金道:“风妖,你到渤洄一趟,看看长明谷里面的情况如何。我不是泸澌,我现在当了海之眼的帝王,我就想着把他们接回这繁华的都市,让他们和我一齐享受这里的一切,美女和权力,以及作为高贵种族的荣耀。”
“你怕?”
“这是秘密行动,只能你一人前往。”
巴洛金道:“风妖,你应该放走你的妾侍和女奴了,你留着她们也没有什么用,不如把她们献给我,我再把她们赐给另外的大臣,你觉得如何?”
伊芝在一旁气道:“你竟然把她们留给你的儿子?”
巴洛金道:“风妖,说得对,儿子也应该继承你亲的一切,假如儿子不能做到这样,也是作父亲的遗憾。好吧,我就不打你那些女人的主意了,不过,你可提着点,她们或许会出外偷人的,这是女人的毛病。”
“风妖,还是蛮有男子汉气概的。希望你能够完成我交给你的特殊任务,回来我再给你几个别族的美人,让你留着她们教导你的儿子。”
巴洛金望着风妖走出去,对伊芝道:“这小子,还是挺乐观挺忠心的。”
芭娅应道:“嗯,帝后。”
长明谷里依然温暖如春,花开七色。
他睡得很安祥,这半年来都没有睁开过眼,仿佛不需要任何营养物质,他的生命依然茁壮成长。
无根花的七色光彩渐渐变得稀薄,随之消失,山谷里恢复宁静,在这宁静中,显得祥和而安谧。
“时间,也有催促我重生的脚步,海之眼,我久违的故乡,你最美丽的女儿即将回来了。”
可惜阿祖错了,阿强没有变成女人,他的胸依然是平坦的,像男人一样——也不全像男人,他的下体已经没有了粗壮的男根。
“长明,长明,没有了人,如何还能长明?”
从他进来的那一刻开始,无根花就渐渐地枯萎、凋落。
七色的光芒再次注入婴儿的身体,一声震天似的大哭,婴儿睁开了双眼,与此同时,他的双眼放射出七色的光彩……
女神的声音又响起:“我以孩子体内的力量的主人的名义招唤,神的万能变换符,请把面前这不男不女的人变成一个美丽的女人……”
他没有发觉,在女神的咒言中,他的身体在渐渐地改变着……平坦的胸膛慢慢地隆胀而起,形成了两个半圆的女性乳房……被匕首削得不伦不类的胯间也在一点点地陷下去,从而把双腿间的裂缝拉长,肚脐以下的地方在隆起,裂缝两旁的肤肉也在膨胀形成女性的外阴……肤色也从原来的黑黄变成泛着洁白光彩的娇嫩之色……
婴儿的嘴突然含在阿强的胸脯的乳头,阿强大惊,始发现这些异变,她(从此便用女性的称呼称阿强)失手把婴儿丢落地,低头看着自己的新身体,大声惊呼:“啊,女人,我怎么变成了女人?”
她又用手碰到碰私处:“喔……噢……”,一阵异样的感觉令她不自觉地呻吟。
“在我重生之前,我以我前世对别的女人的恨意立下这个无法解开的咒语:孩子,我要你为我解恨,把所有的女人都征服在你的胯下,把她们玩弄在你的手掌心。再见,我的孩子。”
阿强犹如未觉,只顾着探索自己的身体,而正在此时,另一个人也探索至长明谷……
虽然他已经了作为一个男人的尖端武器,然而作为海之眼少有的强者,对于这些猛兽,他还是能对付,只是长期下来,他身上华丽的衣服被野兽撕烂了一件又一件,现在只剩最后穿着在身的烂衣服了。
“妈的,这渤洄是地狱,大帝真是不体谅人家的娇弱的身体,这应该是男人做的事,我风妖现在可不是男人了。”他有些埋怨,语气之中有种变态的特性,若是现在有人在他身旁,铁定被他弄得鸡皮疙瘩。
风妖钻入山谷,眼睛大亮,一个有着绝世之姿的高大美女正旁若无人地抚弄着她自己的身体,胯间的黑毛处已经潮湿,他觉得,这是这山谷唯一的湿处了。
风妖看见,在裸女的脚下,躺着一个男婴,他刚才在森林里听到的哭声应该是这婴儿的。
阿强在沉迷中被风妖惊醒,显得有些不高兴,然而他一看到风妖平坦的下体,眼睛里神彩大放,傻笑着走过去……
阿强走到风妖身前,弯要下去,盯着风妖的下体,啧啧惊奇,抬头道:“你也要变成女人?”
阿强当然也是听不懂风妖说什么的,只顾盯着风妖的下体,伸出手摸了摸,风妖反射性地拍开他的手,怒道:“别他妈的乱碰,老子不喜欢这套。”
风妖挣脱,骂道:“你妈的婊子,要骚也要看对象,别对我这不男不女的妖怪乱招呼。
阿强没有回答,他听不懂风妖的问话。
“这里好像被火烧过似的,难道长明谷里的人都被烧死了?耸天古族,除了大帝,就只有这闷骚货和地上的小婴儿了?这孩子是她的?”
他又伸出双手瓣开阿强的蜜穴,看见里面的处女膜,大是惊异地道:“哟呵,这骚货竟然还是处女?”
风妖搞不清楚面前这女人的状况,离开她,走到婴儿的身旁蹲下来,喃喃自语道:“这小子长得又可爱又强壮,长大后一定是个绝顶的男人。”他的手捏了捏睡着的婴儿的小棍棒,又道:“你小子这根家伙比我家那小子的强壮好多,顶部还布满一圈小肉粒,他妈的,还有着颜色。人的龟头上长了一圈七色的肉粒,你小子也算天下第一人了,真是稀奇。”
风妖抱起来婴儿,阿强突然喊道:“放下孩子。”他跑过来,从风妖手中抢走婴儿,抱在怀中,呵护着。
看来还是无效,他和她之间根本上是语言不通,交流不畅,但他不能让她和孩子长留在这山谷,得想个办法让她带着孩子离开这里,跟他回到帝都巴泽。
风妖就在阿强身上大展其手段……两人在地上翻滚着……阿强在风妖的挑情手法中,得到了她作为女人的第一次高潮,无力地软躺在地上……
阿强从一边爬过来,依靠在风妖的肩上,仿佛很信任风妖了……风妖对待女人果然是极有一套,就连语言不通,也能达到交流,并且令这胸大无脑的美人对他百般信赖。
风妖伸手指指她,又指指自己和孩子,然后指着谷口,道:“我们,出去?”
长明谷里,十颗夜明珠依然在闪亮着。其实风妖很想把这些价值连城的宝贝取走,只是这样很不方便,况且拿回去之后可能也得交给巴洛金,因此他就懒得拿,心想:以后穷得没钱过日子之时,再回来取出去卖个好价钱吧。
第一卷 耸天之子 第十章 怪胎
风妖回到他的大宅前,以为会有着盛大的欢迎场面,岂料,他的老婆哭喊着从里跑出来,投到他的怀里神经似的后捶打他,他于是道:“雅芬,你怎么了?是否太想你老公了?”
风妖的脑壳仿佛“轰”地一声裂开:他的独苗竟然夭折了?
雅芬只顾着哭,风妖无力地坐倒在地上,双手捶地,悲泪纵横。
有些好心的人问她:“你笑什么?主人的儿子死了,你还笑得这么开心,你找死是不是?”
令人无法忍受的是,她还低头亲吻她怀抱里的可爱小男婴,给人的感觉就是:我儿子活得好好的,他儿子死了干老娘屁事啊?
仆人们问道:“家主,这小孩子是谁?”
“是这女人生的?”
“可是——”
“他好像比少主要大?而且,而且他长得和家主不像……”
“这……家主,我们没有这个意思……他的妈妈呢?”
“那这个女人呢?”
“三天前埋了。”
阿强举手替他擦拭眼泪,风妖道:“别碰我,你这骚货!把儿子给我……”
雅芬把孩子抱过来,突然又把他抛出去,众仆人争相要接,可惜迟了一步,婴儿重重地跌落坚硬的地板上,众人心想:完了,又完一个。
有个仆人把手指放在婴儿的鼻尖,欢喜地叫道:“还有气,活着。”
“好像在睡觉,睡得很香哩。”
突然,阿强冲了进来,抱起地上的婴儿,使劲地掷落地上,嘴里用她的语言叫道:“不死,不死,我以前经常这样丢他,他都没有死,你看,他还在睡……太好玩了。”
“这女人真的是孩子的阿姨吗?”
“怎么把孩子当物品来摔的,可怕的女人……”
“为何他总是睡着?这样子摔,不但没事,还能够睡得很香,真是不可思议。家主,你这个儿子比原来的少主坚强多了。”
这世界,除了面前这个胸大无脑的女人和自己之外,又有谁知道风长明不是他亲生的呢?
雅芬道:“你是在怪我?”
“那你为何说反话?”
照样睡个香喷喷的。
众人真的相信了,雅芬却看不过去,怨道:“即使如此,你也不该这样对他,他好歹是你们风家的种。”
“现在我的儿子不在了,他是你的儿子,自然也是我的儿子,你怎能这样对待我们的孩子?妖,你说他叫什么名字?”
雅芬喃喃自语道:“风长明?长命?希望他真的能长命,别像我的不幸儿子啊……呜呜!”她想起死去的儿子,又是哭。
风妖道:“你踢一脚他的小屁股,他就醒了。”
“真的吗?”
于是走出一个“国脚”,把地上的婴儿当作“足球”,使劲地朝他的小屁股踢过去……
“国脚”双手抓脚,坐在地上痛得大汗直渗。
这?实在是太可爱了。
风妖道:“我也不知道,他生出来就是这样,睁开双眼的瞬间,都会射出七色的光彩,好像是因为他那里……”
风妖一手抱起婴儿,一手拉起雅芬的手,往他的寝室跑回去,阿强呱呱叫着跟在他们夫妇后面……
风妖把婴儿放到床上,解去他身上的包布,婴儿可能觉得下体一凉,底下那小家伙就“嘘嘘”地尿了出来……
他一巴掌就拍在婴儿尿尿的小棍棒之上,雅芬推开他,骂道:“他还是小孩子,随地撒尿不犯法,你怎么往他那里打?想他像你一样吗?”
“那你为何被一个女人的膝盖撞一下就完了?”
阿强听不懂,照样笑个不乐亦乎。
风妖走过去,道:“我就是说他这里出了问题,他的七色肉粒真他妈的神。”
雅芬骂道:“你说的这是人话吗?儿子刚死没多久,谁有心情和你说这些?呜呜,我那短命的孩子啊!”
“你当然不哭了,你还有这个儿子,而我只有一个儿子。”
雅芬走到他身旁,细声道:“你生气了?其实我也知道你心里痛,只是……以后我就把长明当成是自己的孩子,他或许比我的短命儿子有出息。”
雅芬惊道:“你让我们教他?海之眼这么多女人,你随便卖几十个女奴回来不就得了?
风妖道:“她们都不及你好?你是我千挑万选的女人,自然有你独特的一面。”
风妖笑道:“这叫做肥水不流外人田。”
风妖道:“况且你和他也没有任何血缘关系,与其让你去和别的男人好,倒不如便宜自己儿子。”
风妖看着阿强,很是无奈地道:“暂时留她在这里吧。”
风妖一惊,爆然而起,道:“雅芬,你替孩子穿好衣服,我出去见大帝。”
“啊,巴洛金?”阿强见到巴洛金之时,激动地跑过去,抱住他。
因为耸天古族,早在几十年前就已经没有女人了。
“阿强?!”巴洛金猛地推开她,从头到脚把她看了一遍,不敢相信似地摇了摇头。
风妖当然明白因为他们此时用的是耸天古族的语言,其它的人自然听不懂了。
阿强道:“巴洛金,你不相信我?我真的是阿强,我变成了女人哩。女人挺好玩的,巴洛金,你要不要玩玩?”
“巴洛金,我们族里的人就只剩我了,他们都被地火烧死了。嗯,为何不见泸澌和泸泾?他们不是和你一起出去的吗?”
“真的?我还想让她们玩玩女人哩,他们一辈子没玩过女人,我变成了女人,他们都可以玩的。”阿强有点可惜地道。
“那就到内厅好了,巴洛大帝不是说要看看我的儿子吗?”
“死的是我的大儿子,现在这个是二儿子,他比老大迟一个月出生,是我在外面的私生子。大帝,你当知道以前我风妖可是很风流的?”
风妖道:“绝不了。”
一行人说着,走入内厅坐好,仆人上了茶点。
巴洛金道:“过来,让叔叔抱抱。”
风妖笑道:“姬雅,这们叔叔是好人,你让他抱抱,嗯,乖?”
巴洛金露出他慈祥的一面,呵呵笑道:“好姬雅,叔叔抱你。”
“谢谢帝后的赞美,我家小女哪能与二公主比?”风妖掩不住心里的欢喜道。
风妖道:“小女能够得到大帝有垂青,真是她的万幸。”
风妖急忙道:“大帝,他长得真的不像我,他像他母亲。大帝要不要去看看,或许你也会喜欢他的?”
“是的,长明族就只剩她了。”
风妖感激涕零地道:“太感谢大帝了,我几乎被她弄得烦死了,大帝能够收留她,真是帮了臣的一个大忙了,呜呜!”
“你妈的别像女人一样,动不动就哭动喊地的?没个鸡巴很了不起吗?”巴洛金笑骂了风妖,然后带上阿强,一行人往帝宫走……
风妖道:“他还可爱吧?我都说他是我的好儿子了。”
雅芬道:“他是你弟弟。”
风妖道:“你的另外一个弟弟,爹爹刚带他回来的。”
姬雅就跑过去要抱婴儿……
雅芬转脸道:“奶了,他喝得可真不少——”
三人同时往地上看去,只见地上的婴儿还是嘻嘻地笑着……
第一卷 耸天之子 第十一章 重生之前
巴洛金道:“那你说说长明谷这些年发生的事,我就相信你。”
撇开她的十足的女性身体不说,她所表现出来的女性化神态与语言,都难令巴洛金相信他是阿强,况且按他说长明谷又出现了地火,众多人都死,为何独留阿强呢?
只有一点上,巴洛金是相信的,那就是面前这个美丽的笨女人有着阿强的身高,几乎达到二百三十公分的绝对女人高度。
阿强立即露出喜悦的神情,也不再管巴洛金相不相信她了,大大咧咧地把衣物除去,赤裸地站在巴洛金面前,道:“巴洛金,女人的身体又白又嫩的是不是很好看?”
阿强的身体在高壮中不显粗条,或者说是超乎想象的高挑,高耸的巨乳挺在她雪白的胸脯,微微的下垂只是一种自然的现象,腰身在经过女神的力量改造后也显得细小而均匀,平坦结实的小腹,一双超长的结实白腿,腿间那两扇乌黑束齐的毛,毛之间隐约的肉缝……此时,阿强正用她的双手抚摸着她坚实的白玉峰,双眼露出妖媚的挑逗之色。
巴洛金急色地把衣物解除,全裸的、强壮的身躯展现在阿强眼中,阿强惊叫道:“巴洛金,现在我才知道原来你的身体这么的好看!”
巴洛金在这方面有着他的特殊嗜好,也就是说,喜欢硬干,他把阿强抱到床前,让阿强趴伏在床沿,翘得老高的雪白臀部,浑然壮实,坚滑而有弹性,从双腿之间看去,是两浓黑的毛,以及隆得许高的两片外唇紧夹着。
巴洛金看着她那私处渗出血丝,心里大是得意,原来这又笨又骚的娘们还是处女!
“没有,那个带我到这里来的人,没有尿棍,他每次都是用手和用嘴的,可人家很快乐,你带给人家的只是痛,我不和你玩了。”
“不行。”阿强态度坚硬。
巴洛金的粗壮在阿强柔嫩紧凑的洞穴里狂暴地抽插……
“下次就不会痛了。”巴洛金把她翻转过来,看着她弧圆的臀,提着大肉棍就往她的双腿间塞进去……
“嗯啊……我要尿了……尿了……好舒服啊巴洛金……原来你这么会玩女人!”
他放开女人的屁股,坐在床大是喘道:“妈的,老子玩这么多女人,就没见个有比你更骚的。”
巴洛金双眼翻白,仰倒在床上。
帝宫里传出一声震荡天下的声音:“我巴洛金有种了!”
巴洛金在得知阿强怀孕之后,发了狂地喊叫。
他抱着阿强乱吻一通,阿强推开他,问道:“巴洛金,你说我要生孩子了?”
阿强指了指她的下体,道:“你说是从这里的洞洞生出来?”
阿强有点担心地道:“会不会很痛?”
阿强道:“那我不生了。”
“我死也不生!”
“也不生。”
“巴洛金,我生就是了,你一定要继续插呀!”
一旁的伊芝不高兴了,道:“巴洛,你在说什么?”
伊芝道:“如果是我的女儿呢?”
伊芝道:“我觉得如果你有了亲生的孩子,就会冷落我的孩子了。巴洛金,若你真的那样,我只好离开你,我不能让我的女儿受尽冷眼。”
巴洛金也急忙赶上去,道:“伊芝,我是很爱渺儿她们的,我不是说过当她们是亲生的吗?即使我有了亲生孩子,我也是一视同仁的。”
巴洛金搂着伊芝的腰,另一手把芭娅搂过来,呵呵笑道:“这是当然。”
“我插你屁眼!”
巴洛金回头看了眼,下令道:“把门关紧,别让我看见她!妈的,若非你是我的孩子的未来妈妈,我把你丢到军营去当军妓,胸大无脑……只会生孩子——嗯,就这点最好。”
芭娅不言语,他又道:“你还恨我?”
巴洛三年,七月七日。
他大多数时候都在沉睡;一旦他睡着了,可以大睡三天三夜也不醒,他自动醒来的时候,一般都是小肚子非常饿了,若是想让他醒过来,很简单——朝他的小屁股踹一脚就可以了。
风妖和他的所有女人都在寝室,风长明和风姬雅也在床上嬉闹着。
妻子雅芳是在十六岁的时候嫁给他的,如今二十三岁,鹅卵型的俏丽脸蛋,因了脸型的原因,她喜披着一肩的长发,使她看起来有种典雅的美,她的双眼中时常蕴着淡淡的忧伤,这是她儿子的死所带给她的后遗症,虽然现在已经从儿子的死的悲伤的心情中爬了出来,可是双眼里因为长期的伤痛而成为一种习惯。在她沉思时,总是不自觉地流露出惹人爱怜的忧伤,这使得她更具有一种特别的韵味。
在风妖的五个女奴中,有三个是巴洛金送的,分别叫风屏、风荫、风娴,其中风屏二十一岁,风荫二十岁,风娴十八岁,此三女在姿色上虽不及其它诸女,却也有着成熟诱人的美好身段。
在海之眼,所有的女奴都跟主人姓,所以这五个女奴都摒弃了原来的姓,而改姓风。
风妖买回风筝和风致两姐妹,就对两姐妹进行训练,不但是在武技以及其它方面的技艺,他都全部地教给了这两姐妹,就是为了让她们以后长随在风长明的身边,起到协助的作用。她们一进去风宅,风妖便把她们带到风长明的面前,对她们说“这是你们两个的男人”,她们看到那笑得可爱的小男孩,心里想:这就是我们的小主人?
雅芬似乎反对这个安排,道:“妖,长明一直都是和我睡的,为何突然要把他交给她们?”
“这样到底不好,到时长明把他们两个当成姐姐对待了。”
雅芳道:“我还是觉得儿子与我睡的好。”
雅芬沉思良久,道:“好吧。”
“睡着便让他睡好了。”
姬雅看着他可爱之极的模样,心里大乐,坐了下来,不停地亲着他的小脸蛋,间中也亲他的小嘴儿,他就道:“姐姐,不亲,姐姐,亲……”
七色的光彩包围着长明和姬雅,在七彩的光圈里,两个孩子的两张小嘴紧密地结合着,身体渐渐浮悬起来,在床上的狭小空间里慢慢地旋转……越来越快,直到看不清两小的身体,只见是一轮平转的浓厚七色的光轮在七彩光晕里急速地旋转,犹如某某星河系围着的某某星球的转动……
第一卷 耸天之子 第十二章 巴洛之女
产婆已经进去许久,至今还不见出来,他多么希望听到那一声震天地的大哭,那就是他的孩子降地这大地之时——是的,他巴洛金终于有了种,是耸天最后的一条血脉,并且继承着耸天的优秀血统。
巴洛金的不能令女人受孕之事,他的六个心腹都是清楚的,如今竟令阿强生育了,实是出乎他的六个副手的意料,然而这个叫阿强的妇人从头到尾只有巴洛金一个碰过,她既然怀孕,当然是巴洛金的种,这是无法怀疑的。
一声啼哭划破帝宫的喧哗……产房里,从阿强的胯间爆起炽白的光芒,产房里的几个人的眼睛被这光芒刺得一时睁不开眼了。
巴洛金听到孩子的哭声,抱头大喊,那喊声像是野兽的发泄又像是孩子的哭喊;整个帝宫在他的大吼里,震荡不止。
产婆出来报喜道:“大帝,是个千金,不过——”
“不过她出生的时候很奇怪。”
“她哭的时候,全身泛着白光,我们在光里感到如同在冰窖里,冷得动不了,待她的白光消失后,我们才能动。”
产婆又道:“只是,她的母亲已经死了。”
产婆怯怯地道:“是、是的。”
他进里了里面,从宫女的手中抱过女儿,看了看已经断气的阿强,终于道了声:“我很感激你。”
“女儿,你果是我耸天古族的种,才出生就比她们大,你看你多可爱,她们中没有一个比你可爱的,长大后一定比她们要美丽许多倍。来,让父王亲一个,我的小女王,哈哈。”
两个宫女同声道:“是的,大帝。”
“女儿是耸天最后的种,当然是神奇的了。”巴洛金自言自语道。
“女儿,我带你去见你的新母亲,伊芝帝后。”
光芒全部消失之后,姬雅喘出一口气,道:“弟,你压着姐姐,你让姐姐起来。”
是呀,转得那么快,不死,也晕过去了。
“你怎么会推不开弟弟,平时你抱他来抱他去的,不是很轻松吗?”
雅芬抱开风长明,姬雅还是轻躺在床上,道:“妈,我起不来,我要去换裤子,刚才我直尿尿,我的裤档都湿了。”
“姬雅,你怎么会尿的?”
风妖道:“或许是刚才的异像造成的,这小子那么小就有如此大的挑情效果,并非凡者,定会为我风氏家族争光,把美女全夺回来,哈哈!”
风妖被雅芬扯着耳朵,大是求饶道:“老婆,原谅我,我一时胡涂,你别扯了,就算是她撒尿行不?”
风妖表现得很无奈,说是动情吧,会被扯耳朵,说是撒尿吧,又被她反驳得一无是处,他还能说什么?他什么也不说,如同他默默地撒尿却不射精一样,无能中啊!
她们出去后,风妖看着床上熟睡的风长明,道:“你小子挺能睡的?要是长大后你不给我好好学,我他妈的也把你的东西切了,省得以后丢了我风妖的威风。”
“好,我立即过去。”
“为什么?”
“等下你带姬雅过去,我先和少主过去了。”
漠九、田纪和参赞已经到了,除了漠九,其它两人的身后都站了仆人,仆人的怀里也抱了孩子。
田纪的旁边站着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另外,他的身后还站着两个女奴,两女的手中都抱着一个孩子,一个是他的小儿子田蓝,一个是小女儿田金,他的大儿子叫田鹏。
巴洛金的六个副手,秦岭和隆志都各镇守一方,成为一方霸主,留下来的四人,除了无能的风妖,其它三个自然是很不满。
然而谁都知道,做山大王的感觉比当大官好多了,所以秦隆两人也不羡慕这三人的高军爵位,要知道,在他们的领地,他们就是王。
“风妖这小子,没了鸡鸡也他妈的像女人一样爱拖拉。”巴洛金有点不奈烦地道。
风妖抱着风长明跑进来之时,巴洛金怀中的巴洛蕊忽然大哭,巴洛金道:“你他妈的,喊这么大声干嘛?宝贝,别哭!”
两道七色的光芒从风妖的怀中射出,风长明睁开了双眼,与此同时,巴洛金的小女儿也停住了哭泣。
风妖惊慌地道:“大帝,这是我家小儿风长明。”
风妖抱着风长明走到巴洛金面前,巴洛金看到风长明的小脸蛋,惊呼出声,大声叫喊道:“唉,风妖,你今天是不是想抢我的风头?”
“不敢?你他妈的把他抱过来是什么意思?”
“我有说吗?好像有这么说过,但你竟然抱个会发光、还长得蛮不错的小东西来?不是拆我的台吗?风妖,这小子怎么看也不像是你的种,凭你风妖怎么会造得出如此的脸蛋?”
巴洛金道:“好了,我不管他长得像谁,抱这怪物抱到一边去。我有事说——”
风妖把风长明交给了她,伊芝抱着孩子,对抱着巴洛渺的芭娅道:“你看他长得真可爱哩,笑得可真甜。”
伊芝道:“你也算帅?”
“风妖,你笑什么,老子至少比你帅些。”
旁边的有美男子之称的参赞瞪了风妖一眼,风妖瞄见了,连忙低头,心想:这次又把这参赞小白脸给得罪了。
风妖惊得一屁股跌落坐在地,道:“帝后,你说的……是真的?”
伊芝道:“难道还假得了?”
伊芝道:“我就喜欢怪物,要不然也不会跟着你,你难道不是怪物?”
“我今日叫你们过来,就是想让你们知道我巴洛金也是能令女人生孩子的,这是我巴洛金最伟大的创举,甚至比我成为海之眼的帝王还要令我骄傲。况且,我叫你们看看我巴洛金的女儿是个多么美丽的女孩子。”
然而事出所有人的意料,当他们看到巴洛金怀里的小女婴时候,都在心里萌生同一样的感觉:犹如女神一般的美丽,却如冰山一样令人觉得寒冷。
“不骗你们吧?是不是很美丽?你们的小家伙怎么比得上我巴洛金的种?”
漠九觉得这事太无聊,巴洛金既然为了炫耀他女儿的美丽而让他们这几个重臣——风妖除外——把孩子都带过来让他损一场,他道:“大帝,今年以来,海之眼各个地方的霸主又蠢蠢欲动了。”
“海之眼从来不属于平静,战争才是海之眼的根本,以前的帝王都不明白这点,妾想平息海之眼的争战,其实不管他多强大,海之眼都不容许他的高度统一,因为海之眼从几千年前开始,便是强者辈出的圣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