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色三部曲第一部]【灰色轨迹】(1-4完) 都市淫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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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灰色轨迹

                (一)    从老赵家出来,已经是深夜十点。

  从单位下岗已经快三年了,其间在夜总会当过保安,卖过保险,还给人骗去做过安利,现在开计程车。别人说三十而立,我上个月刚过二十七岁生日,眼看奔三张的人了还是什么钱都没挣着,老婆在家虽然不说什么,但是我能感到她那冷淡的目光令我芒刺在背。

  慢慢走回了家,打开门,屋里冷冷清清。妻子还没回来,她最近回家越来越晚了,每次问她,她都很不耐烦地说要加班。我不明白她一个舞蹈学校教芭蕾的老师有什么班可加,但是我不想再问,有些事情我感觉得到,男人挣不来钱就永远没有尊严。

  上到晚上二点多,还不见妻子回来,再打她手机,依旧关机。过了一会儿家里电话响了,是妻子打过来的,说是一个女友住院了要去陪她,可能星期天才回来,说完就挂了。我呆呆的拿着话筒,最后无力的放下。

  “师傅,开快点,我要迟到了!”这小姐上了车嘴就没闲过一直催。我心想既然知道迟到你他妈早点出来不就行了。现在车正多的时候,我怎么快?我透过后视镜扫了她一眼,这一扫才发现她在后座正换丝袜,黑色短皮裙撸到腰间,正往下褪裤袜。露着两条白晃晃的大腿和黑色的蕾丝丁字裤。

  我没有继续再看她,开出租的什么人没见过,这样的浪货,我光电话号码就有十几个。我有时候拉外地人的时候也偶尔干干拉皮条的生意。

  “二十块钱,谢谢。”

  “你开什么玩笑?没钱你坐什么出租车?快点,别耽误工夫。要不然你跟我说你家在哪儿,我拉着你回家拿钱去。”我最烦这种人,我打赌她的包里肯定有钱,她就是想给我耍赖。

  “你甭给我来这啊!摸你顶个屁,老子要养家糊口,摸你几下是顶吃还是顶穿,你甭给我耍赖啊!不行咱们现在就去派出所说理去。”说着,我又发动了车子。

  晚上十二点,车子停在长安路市场,这里有一家通宵营业的砂锅面馆,味道相当不错,很多夜班司机都会来这里吃宵夜。店门口好几辆车在那里停着,我跟几个认识的司机打了招呼,要了一个牛肉砂锅。

  那三个人坐到了我的对面,小姐看见了我,丝毫没有什么异色。反而主动跟我打招呼:“呦,师傅也在这儿吃呢。”说着让那俩孩子去买饭。伸手不打笑脸人,我只是含糊的应了一声,她好像丝毫不在乎跟我之间发生的不愉快,竟然跑到了我旁边坐下,故意翘起二郎腿,黑色细高跟尖头皮靴一颤一颤,丝袜的宽花边露出一大截。

  这女人十分活跃,浪劲儿十足,一会儿抱住这个孩子在他耳朵边说些耳语。一会儿又浪笑着打那个一下,她的脚有意无意的总是碰我,连碰了好几下了。有一次挨着我的脚磨蹭了好几秒钟,还是我把腿缩回来她才不弄了。

  吃完了饭从店里出来,就看见那仨人远远的晃着没走。我刚钻进车子,浪货就上来伸手拦车。

  “我今天收工了,你们找别的车吧。”我不想拉她。

  我发动了车子,我不想被投诉。

  我等在路口,等待绿灯。

  “摄像头。”我嘴里应道,其实我很不想搭理他们,这帮小蛋子儿孩子看古惑仔看多了,说话的口气非常令人反感。

  车到了南村,黑暗的胡同口只有一个昏黄的路灯。浪货和那俩孩子下了车,我坐着没动,浪货对我说了句:“谢了啊师傅。”说完转身就走,那俩孩子在一边坏笑着看着,跟着一起往胡同里走。

  浪货站在胡同的黑影里,浪声道:“算了吧师傅,帮个忙还要钱。”那俩孩子抱着肩膀一左一右看着我,眼神儿看上去挺狠的。

  “没带钱,你俩有钱没,先借给我点。”浪货对那俩孩子说。那俩孩子吃笑着说没有,浪货说:“师傅,下次给你吧。”我没说话,看着他们表演,那俩孩子上来推了我一把。

  “你想报报吧。”一个孩子满不在乎的哧笑了一声。他们有三个人,我只有一个,警察来了也不一定能说清楚。

  他们误会了,我并不想走。我打开车门只是为了拿东西。在我的驾驶座底下一直放着一根橡胶警棒。我抽出来,骂道:“你他妈了逼想死是不是。”然后我就奔他们过去了。

  浪货没想到我这么能打,吓得转身就跑。我现在的目标已经不在她身上了,照那个蹲在地上的脸上就是一脚,把他踢得仰面摔倒。那个爬起来一脚蹬在我大腿上,我上去抓住他的衣领子,转了一圈把他摔到了墙上,这一下把他摔得动弹不得,慢慢的靠着墙滑倒下了。

  夜里开着车回到家,心情奇差,也没洗澡倒头便睡。

  妻子是下午回来的,她回来时我正在上网。她好像是坐谁的车回来的,因为我家住2楼,我好像听到了用力关车门的声音,然后她就上楼来了。我只来得及扭头看了她一眼,她就一闪不见了。我问道:“你吃饭了没?”

  等她洗完澡出来我问她那个朋友在哪儿住院,病好点儿没。她愣了一下才说已经没什么事了。我哦了一声不再问了,她也没有再说。晚上饭她是在家吃的,我以为她吃完了还要出去,她却进了卧室。

  她说:“今天有点困。”

  我的手挤入她夹紧的大腿,她的腿分开了。手指探进了阴道里,里面很湿。

  在她的巧手的抚摸下,我的阴茎完全硬邦邦的勃起。妻子跟我之前交过三个男朋友,她曾跟我说过我的阴茎比别人的大,我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我将阴茎凑到她的嘴边,她皱着眉扭过头去。我无奈,退回到她的两腿之间,用手托着对准了肉缝,龟头顶开了深红色的褶皱肉唇。

  我慢慢的感受着插入的快感,龟头完全被温热湿滑的嫩肉所包围,然后是茎身,慢慢地直到根部。我将阴茎顶到头,屁股缓缓的画着圆圈,那种感觉特别舒服。

  我压在她的胴体上,前后晃动冲击着。阴茎因为充血显出红色,每次进出都带的里面的嫩肉外翻。妻子的叫声很兴奋,夹杂着粗重的喘息。她的螓首像拨浪鼓似的在枕头上摇摆着,散乱的秀发遮掩了她半边的娇靥,更增几分妩媚。

  快要来感觉的时候,我拔了出来,阴茎直愣愣的挺着,上面沾满了湿粘的白沫。我咬着牙吸着冷气,在地上来回溜达了几圈,等到射精的憋胀感慢慢散去,又重新抱住了她的屁股,把她翻过身来,从后面顶了进去。她的呻吟声很亢奋,像一匹发情的母马屁股使劲往后面顶,每次我都能顶到头。

  完了之后,她从我的身上下来。也没再去洗澡,就那么在我身边沉沉的睡去了,没说一句话。说真的我很想再来一次,我也有能力再来一次。可是看她这样子,我打消了这个念头。

  我说事情是怎么个原因你去问那个小姐去,他说就是坐车没带够钱也不至于把人打成这样吧。我把事情的原委跟他说了一遍,说你这俩小弟坐车不给钱还打人砸车,我他妈就是靠这车吃饭的,你砸我的车就是砸我的饭碗,谁砸我的饭碗我跟谁拼命,我就是这么个人。

  我对着话筒操了一声。你鸡巴吓唬谁呢?老子我是吓大的?!但是到了下午我还是回了趟家,把以前练把式的时候一双钢丝窝的护臂戴到胳膊上了,外面又套了件夹克。想了想又用钥匙打开一个上了锁的抽屉,从里面取出把弹簧刀揣在兜里。

  包间里有几个人在坐着,其中两个我认识:那个浪货正坐在一个三张多的魁梧壮汉怀里,另一个挨打的孩子在旁边站着,另外还有两个男人坐着喝酒。

  浪货看见是我,脸色一变。壮汉把她推一边,站起来打量打量我:“你就是周洋?”

  “我这俩小弟是你打的?”

  “去你妈的!问你妈个逼!”一个男人把手中的烟头向我砸来,我一偏头,冷笑着说:“怎么着,想在这儿练练?”说完亮出刀子,狠狠盯着那小子。

  那壮汉一直在观察我,见我临危不惧,他也制止了两个男人的举动。

  “你们人多,我当然信。你说你想怎么解决吧?”

  我根本不甩他这套,冷笑着说道:“我也明告诉你,这一片的几个顽主我都认识,碧海蓝天的老赵,前几天我们刚在一起喝过酒。我出来讨生活向来是凭自己本事吃饭,人不欺我我不欺人。今天要钱我没有,要命就是一条。”

  我冷笑道:“要不要现在给他打个手机?”说着,拿出手机调出通讯录递给他,那人拿起来一看果然有赵坤的名字。赵坤可是这一带有名的大混混,开了个洗浴城,很有钱有势,我跟他是同学。

  看来老赵的名头还是吓不住他,我也不多废话,舌尖一顶上牙膛运了运气,拿起桌上的一个空啤酒瓶子对自己的头就来了一下,酒瓶碎裂。我又拿起一个再次来了一下,头皮疼得发木,碎玻璃渣划破了头皮,血流了下来。

  壮汉没想到我出手这么狠这么干脆,愣愣的看了我一眼。说:“行,兄弟是条汉子。我马刚佩服,今天算是不打不相识。你们俩小鸡巴孩子,赶紧给周哥道歉。”

  马刚说道:“本来今天是想请周哥过来联络联络感情的,周哥有事就算了。改天我在紫燕楼摆一桌给周哥赔罪,周哥一定要给个面子。过去,陪周哥去医院看看去,你今天就是周哥的人,要是周哥不满意,回来我摆治死你。”说这一推身边的浪货。

  我来到洗手间,仔细对着镜子把脸上的血擦干净,头上的伤口倒不是很疼。浪货在一边大气都不敢出,生怕我炮制她。我对她说:“走你的吧。”

  “走吧你,哪儿那么多废话!我去不去医院也碍不着你的事。”

  “傻逼,你想跟就跟着吧。”我出了饭店在街上打了一辆车,浪货也跟着上来了。

  “你在哪儿上班?”她说现在在满山红坐台。我问她怎么认识马刚的,她说是通过那俩孩子认识的,马刚是那一片的混混,说是家里有亲戚是当官的。

  “对不起大哥,我错了,我以后一定改。我再也不敢了。”丁慧忙不叠的认错,弄得前面的司机不时回头看我们俩。

  浪货住的出租房,是在工业高专后面的一栋家属楼里,是一个简单的两室一厅。我进来的时候屋里还有三个小姐打扮的妖艳女人在客厅唯一的茶几上打斗地主。看见浪货领人回来见怪不怪,有一个浪声浪气还问要不要玩双飞。

  她回身搂住我的脖子,我的手伸进了她的裙子里,她的腿比较直而笔挺,摸起来手感不错。我隔着裤袜来回揉摸了她屁股几下,她的腿就缠到了我的腰上。

  “给我叼一管。”我特喜欢女人口交的感觉,在认识妻子之前的女朋友给我这样弄过,很过瘾。只是现在的妻子不愿意给我这样弄。

  我口中喘着粗气,抱着她的头来回摇动,用她的小口给我的肉棒作着活塞运动。

  我故意从丁慧嘴里抽出硬挺的肉棒,金发骚货眼睛一亮,不由自主的舔舔嘴唇然后消失了。我已经到了射的边缘,肉棒在一跳一跳,我抓着她的头发硬挺着说:“给我弄出来,我要射到你脸上。”

  “呃,我去洗一下。”说着她想要出去。我一把拉住她,把她往床上一推,她仰面倒在床上,两腿叉开,露出里面的肉色裤袜,裤袜下面竟然没穿内裤。

  丁慧像一只狗一样爬过来,又用嘴含住我刚射过精的肉棒,她的口活确实可以,很快我的鸡巴又勃起了。她给我戴上个套子,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我用手指隔着丝袜顶在她的肉缝上使劲往里戳,丝袜被深深的拉伸进了腔道里,我一直加力越进越深,薄丝袜终于承受不了拉扯力而裂开了个小口,我的手指顶端感觉到了湿热的嫩肉、粘液。

  丁慧高亢的呻吟着,满是精液的脸左右摇晃,两条丝袜腿盘到了我的腰上,随着我的冲击晃动。我抱紧她的身体,使出全部的力量每一次都深深顶到尽头。

  我就这么站着一边借着甩动的劲插她一边在屋里走动,最后来到镜子跟前,看着里面两条赤裸的肉体纠缠在一起,她的脚不一会就酸了,无力的耷拉下来,吊挂在两边。

  我又把她抱回屋内,让她跪趴在床上,从后面猛干。由于刚射过精,这次感觉来的比较微弱而缓慢,她嘴里“哦、哦……”的浪叫着,我用力把她推趴在床上,斜压在她背后玩命的猛戳,她裆间的丝袜已经完全湿了,我的阴囊甩着拍上去带起啪啪的脆响。

  丁慧的眼睛也闭着,呻吟声一声比一声急迫,最终我深深往里一顶不动了,她的阴道开始剧烈收缩蠕动,子宫有节奏的收缩,一股股热水涌了出来,口中发出了变了调的浪叫。

  这几日浪货时常和我联系,经常坐我的车,不过每次都给钱。有一次她还想和我搞被我拒绝了,上次是她欠我的,我倒不想和这个野鸡有什么过深的交往。

  第二天,我和马刚等人在紫燕楼见了面,他们一改当初横眉立目的样子,与我勾肩搭背,亲热的不得了。丁慧和那三个小姐以及那俩孩子也在座,马刚让那俩孩子给我端茶认错,我说算了,今天是来高兴的,以后大家就是伙计,不打不相识。

  “银行是个好单位呀,咋现在开出租呢?”马刚做惋惜状。

  “是啊,这世道就是这样,人要老老实实一辈子也发不了财,那些瞎胡整的最后都牛逼了。”马刚这话倒是不假,这道理我也是后来才想明白。

  “凑合过吧。挣几个辛苦钱而已。”

  “我叔以前在体校是摔跤教练,我跟他练过几年。”

  “我这算什么特长,现在是知识时代了,人脑子好使才算本事,空有把子笨力气顶什么用?咱脑子不好使,只能看别人挣钱。”

  “什么事啊?”我心中怦然而动,但还是装糊涂。

  饭局结束后,他让那几个人先走,独自对我说道:“有人委托我收拾个人,说明了要他两条腿,你要是愿意去给你三千,怎么样?”

  “你先说你愿不愿意去,愿意了才能告诉你。我是看你身手不错,给你指条路子。”

  “你放心,要是真是哪个大官儿我都不敢接这事,就是一普通人。”

  “就一个人。”

  剩下这一天时间里我都在想这件事,去不去呢?三千块不算少,我干一个月不知道能挣这么多不能。说真的,我这人自己觉得没什么特长,难道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过一辈子不成。该拼的时候就要拼,但是……

  她很少对我发脾气也很少对我冷言冷语,性生活也配合,但是她也需要发泄的渠道。我没资格说她不对,只是觉得我们之间的关系在无声的退化。

  “这人是干什么的?”

  “是不是那老板……”

  “好,什么时候动手?”

  ……

  “就是他,那个,跟那个女的一起的那个。”

  “他要是不出来怎么办?”

  果然,天色渐暗之下,网吧门口有一个小子一摇三晃的过来了。“好机会,就他一个,上吧!”那小子毫无知觉的往前走,迎面有两个人走了过来。尽管他事先躲开,但还是不可避免的肩膀撞上了。

  “滚你妈个蛋,你再他妈给我骂一句?”那小子不知道灾难已经降临,还觉得自己挺有理,毫不示弱。

  附近的人看到有人打架都迅速围了过来,打人的两个人一看事不宜迟,最先动手的那个立刻从怀里掏出一把木柄铁锤,对着那小子的腿狠狠就是两下,哢嚓骨头碎裂的声音,那小子惨叫一声当场晕了过去。

  面包车顺着路开,拐了好几个弯迅速到了李庄大桥,我下来把刚才打人的那柄铁锤扔进了河里。车子驶出了市区,绕了一个大圈从另一个地方又进了市区。隔一段放下一个人,我在二十七中门口被放下,剩下车子怎么处理就是马刚的事了。

  晚上接到了马刚的电话,说明天拿钱。又说我好身手,两下就把那小子放倒了,整个过程不到一分钟。说我真是职业水准。我又确定了一遍钱数,放下电话后心里很兴奋。妻子回来看见我之后问我怎么了,我说今天有个老板把一个公事包拉到我车上了,我给他送回去了,他说给我三千块钱,让我明天去拿钱。

  “呼……呼……老婆,以后多帮我用嘴弄几次好不好?”我压在妻子的娇躯上,快速的筛动屁股,粗长的阴茎时隐时现,带起阵阵臀波乳浪。

  “我……我一定行的……”我双手穿过她腋下扒住她的肩膀,下面使劲往里面顶到头,肉棒跳动着喷射了。

  从马刚手中接过了钱,每个人脸上都喜气洋洋。我心情好的不得了,说不定这真的是条路子。马刚拿的肯定比我们更多,不过我没去计较这些。

  “这回这事儿,可千万要保密,跟谁也别说知道吗。”马刚小心翼翼的嘱咐我。

  “没事,一个外地人算个屁,掏钱那主儿认识警察,这事松松摆平。”

  “老弟,我看你身手真是行啊,几下儿就把那小子给撂倒了,找你真是找对了。”

                (二)    从那天起,我在这个泥潭里越陷越深,接下来三个多月时间里又跟着他们光是打人就又干了好几回,其它的敲诈勒索要债就更多了。打人的事都是黑道上有势力的人委托的,一次是去县里把一个卖建材的老板给打了,再就是打了一个广告公司的经理,第三次是打了一个学校里的体育老师。三人都是终身残废。

  这几个月,我的生活重心开始逐渐转移到这上面来了,每天都觉得很兴奋刺激,觉得自己已经不是普通人了,自己干了普通人干不了的事,这几个月总共弄了两万六千多块。妻子回来的晚不晚我已经不在意了,我的心思现在根本不在那上面。

  马刚这几回挣的肯定比我们都多,我还是头一次来他家。他家里的装修摆设挺豪华,听说他有亲戚是当官的。

  马刚招呼我坐下,说道:“这次又来生意了,大生意。这一票要是能弄成,咱们可就不是小打小闹了,以后就能开公司了。”

  “不懂了吧,开那种民事咨询公司。”其他几个没文化不懂什么意思,我倒是听出来了:“你是说私人侦探?”

  “我靠谁呀,谁这么大口气呀?帮咱们开公司?他要有这能耐干嘛不自己去要啊?”我表示怀疑,觉得条件这么好肯定有内幕。

  “是黑钱?”我可不想扯到这里面去。

  “多少钱?”

  我和其他的人同时倒吸了一口冷气,两千万哪!就凭咱们几个能拿回来?我真的感觉到这事难度太大,起码来说就凭咱们现在几个人估计够呛。

  “这回这主说了,只要能把钱弄回来,就算打出人命他都有办法摆平。公检法都有人在他这公司里参股,损失是大家的钱,所以这回白道方面尽管放心。说真的这回的生意还是公安局的人介绍过来的呢。”

  “放心吧,都摸清楚了。”

  我晚上回家后便对妻子说有个朋友去外地做生意,叫我给他当几天司机另外当个帮手,说是生意做成了给我重谢。

  火车上那几个人兴奋的讨论将来美丽的前景,我起身去了厕所,等到了厕所的时候刚拉开门,丁慧也跟着挤了进来。

  “想你呗。”她吃吃荡笑,经过两个多月的相处,她和我的关系已经比较熟悉,口气也不像原来那么谦恭讨好。

  “富贵险中求,我也不想一辈子当妓女。马刚说了这次要是能立功以后公司开张就让我当个部门经理。”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咱们暗中算计他,肯定有机会。”

  “不是有你呢,马刚说你肯定能想出办法来,他说你是文武双全,肯定能干成大事。”

  “你要是不同意那你干嘛来?”

  “你耍我?!”丁慧佯怒,伸手想掐我。我抓住她的手,转身把她推压到厕所的厢壁上。伸手撩起她的裙子往上摸。她的眼睛眯起来,脸上泛起潮红,仰着头任凭我动作,开始喘息。

  “呼……专门为你穿的啊,你上次把我的丝袜都弄坏了,你还没赔我呢。”她的眼睛媚的仿佛能滴出水来。

  “那可不够,你这次还得再赔我点儿……”她说的话能让男人疯狂,我突然觉得在火车上搞挺刺激,门外是人来人往有种偷欢的刺激。

  丁慧满脸通红的用腿夹住我的腰,上次被我抱着站着搞的记忆犹新。我感到了她阴户的火热湿润,问她要避孕套。

  “没病。”

  我的龟头没进了她的阴道,接着将身一耸全根而入。

  我疯狂掐摸着她的大腿,感受着丝袜摩擦皮肤的美妙触感,顶了一会稍微调整了下姿势,我喜欢这种将女人完全搂在怀里的感觉,而且丁慧以这种无比淫荡的姿势吊挂在我身上被我兜着干,里面夹得很紧而且主动下挺迎合我的插入,每次都能让我完全顶入。

  “什么?”我停了动作,没听清她说什么。

  “我不知道。”我不明白她问这个干什么。

  “有时候穿,你问这个干嘛?”我又开始动作。

  过了七八分钟,丁慧的呻吟越来越急促,里面勒的也越来越紧,阴道不断蠕动,有股力量在往里吸。

  她体内有节奏的在剧烈收缩,热热的粘液从她身体深处涌了出来。

  激烈的交媾结束了,我的情欲和力气随着强劲的射精奔泄出了体外,随之而来的强烈的疲惫感,我腿一软,坐倒在地板上。

  我分开她盘在我身上的腿,动了动身子,沾满女性分泌物和粘稠白沫的男根从已经湿的一塌糊涂的肥嫩阴户中抽了出来,本已闷热的屋内弥漫着女人阴部分泌物特有的性骚味和生鸡蛋味,使得气氛更加淫靡。

  “呼,呼,和你在一起我特别累……”我觉得腰酸腿疼,伸展了下身体,感觉有种被淘空了的感觉……       ***    ***    ***    ***    到洛阳已经俩星期了,事情没有丝毫进展。

  “怎么办?”我们几个人聚在旅馆里,一个个愁眉苦脸。那几个人一时被钱迷了眼,现在看到残酷的现实,有两个想打退堂鼓了。

  “老马,现在怎么办?走还是留?你给个话。”

  他反问我:“老周,你怎么看。”

  “怎么办?”

  众人全都吃惊的看着我,这完全是计划之外的计划,也是没办法的办法。要知道这里是洛阳,是人家的地头儿,自己能不能得手是一回事。得了手之后他给不给钱也是一回事。拿了钱之后能不能顺利离开也是一回事。要是他们报警怎么办?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绑架可是重罪,不比以前废人手脚,警察完全可以当场击毙的。

  “咱们在这里人地两生,恐怕不容易吧。”马刚眼中升起了希望,以为我想出了什么高招。

  “绑了他之后怎么办?逼他还钱?他要是不还怎么办?咱们还能做了他?”

  “他有孩子没?”丁慧突然说道,“不行绑了他孩子。”我和老马愣愣的看着她,女人狠起来真是了不得。

  “他们家要是报警怎么办?”

  马刚沉吟了半天,最后一拍大腿:“妈的,不狠不能日刺猬,要死屌朝上,就这么定了,弄小逼的事!”

  此次出门谁身上都没带多余的证件,怕留下线索。凭两张身份证出去租车还真不好租,租车公司的人见我们拿不出驾驶执照,表示必须配司机。无奈只得放弃这条路,在这里偷一辆也不现实,没有交通工具根本没法实施。最后无奈只得让马刚坐长途汽车回A市,在那里弄一辆车从高速上开过来。

  工具有了,动手的时间还没定。连等了一个星期都没有等到合适的机会,他的孩子也是每天上下学专人车接车送,马刚和我心忧如焚,上火上的嘴上都起泡了。

  “你不想开公司了?”

  “功夫是不是白费要下了才知道,胜负往往就看谁坚持的更久一些。这回要是弄成了,咱们的牌子也就打响了,回去开公司就是事半功倍。要是就这么灰溜溜的回去,公司可能是也能开成,但是大生意永远不会上门。”

  “我不是有信心,我只是有决心。有了决心,有没有信心就不重要了。”

  “我只是不想再开计程车了,我觉得那些老板经理们跟咱们没什么不一样,他们能开公司咱们为什么不能?比如你,你想一辈子就当个黑道打手吗?你想开私家侦探社,证明你有眼光,这个行业在中国没兴起来,也就是深圳上海成都北京重庆几个大城市有,但是行业的需求量又很大,你搞这个肯定有前途。难道你就不想为自己的前途拼一下吗?”

  又过了一天,机会终于来了。目标这天早上没有带随从,平时他都是带着两个身强力壮的保镖在身边,那两个保镖一看就是练过的,估计是当过兵,一个就够摆平我们五个的。今天不知为什么没带着他们,我和马刚都觉得机会来了。

  目标到了龙门往右一拐上了山,我们也在后面跟着。目标的车到了墓地便停下了,目标独自一人下了车,进入了墓区。

  我们四个男的全部下了车,留丁慧看车,先前没想到她也会开车。我们四个形成一道散兵线,每人之间间隔距离大概有七八米,装作互不认识的样子,在墓区门口卖香宝蜡烛的摊上买了东西,装模做样的也上了山。

  机不可失,我悄悄的向另外几个人打了个暗号,四个人慢慢的聚在一起,手里各自拿着纸元宝和纸钱装作扫墓的人往他们那里靠近。

  我一看就觉得不对,也顾不得多想了,大喊了一声:“卢老板!”同时手一挥,马刚和那两人立刻从四面包抄过去。

  两人是分两路跑的,我们主要围堵姓卢的,那家伙见走不脱,突然拔出一把刀子照马刚冲过来。马刚躲避不及眼看要撞上,我把他往旁边一推,脚下一让一绊,卢骗子收不住脚摔了出去。老马和他的俩手下上去按住他,我转身去追那个人。我怕他和卢骗子是一路的,万一他通风报信我们的身份就暴露了。

  那人发疯地挣扎,咬我的胳膊,手拼命向往怀里摸什么,我的电击棒掉落一边,只能与他滚着扭打。突然一条身影在身边闪过,一块砖头拍在了那人头上,那人哼了一声身子软了。

  帮我的是丁慧,她本来在看车,不知什么时候跑出来了。

  我当时就懵了,这家伙是干什么的?身上还有枪!

  她走了之后我急急惶惶的把枪放进衣服兜里,又把他手里的箱子抢过来。人怎么办?总不能放在这里。我给老马打电话,要他们上来帮我把人弄下去。老马说目标已经抓获,他亲自看着。让那两个人上来。

  回到A市,已经是夜晚11点。

  他们已经把卢骗子和那个人的两只手提箱打开了,一个里面全是钱,另一个里面有几包白粉。

  我心中豁然亮堂了,被我踢晕的那小子肯定是毒贩。

  “人在哪儿?”我决定去找这个姓卢的摊牌。

  我伸手扯下卢骗子的蒙眼布,他早就醒了,眯缝着眼适应着光线。

  “兄弟们是哪条道儿上的,有话好说,手头紧的话二三十万我还是有的,算交个朋友。”卢骗子明白遇上了黑吃黑。

  “什么?两千……万?你们疯了?我哪来这么多钱?”

  “你们……是李锐派来的?”卢骗子不傻,一听就听出来了。

  “我家里人见我长时间不回去的话一定会报警的。”

  “我不打怎么样,谁知道你们达成了目的后会不会杀我灭口。”

  “……”

  “哼,谁能证明那是我的……”

  “把手机给我。”

  卢骗子给家里了电话,很普通,没说什么暗语。现在他还以为自己在洛阳,实际已经到了A市。

  “他给我们两百万,你能给多少?四百万?”

  我转身出去对马刚说了这事儿,马刚想了想,摇摇头,表示这钱不能要。这种钱要是收了,以后在道上就没法立足了。我对他有点肃然起敬的感觉。

  “我现在没钱,我的资金周转不开。”他开始耍赖。

  我打了个响指,门外马刚的一个手下牵了条狗进来,我手里拿着个硫酸枪,对着狗就是一下,那狗像触电了一样从地上弹起来半米高,嗷呜惨叫着在地上挣扎,浑身冒烟,不一会儿就烧的皮焦肉烂全身是洞,骨头内脏都流出来了。

  “我现在真的没钱……”

  “你说什么?什么我老婆?”

  “你胡扯。”

  卢骗子看着照片,气的眼睛充血。某种意义上来说,像他这种人最擅长的也就是最反感的。他骗别人,但是绝对不允许别人骗他。照片上他老婆和一个男人亲密的抱在一起,男人的手摸着他老婆的屁股,正在往酒店里走。

  照片是假的,我们是拍到了他老婆的照片,是连夜传回A市找人做的。上次打架那俩小孩认识几个在校大学生是电脑高手,花了五百块钱让他们做出来的假照片。

  “想想吧,你一死,你老婆再找个男人。除了你的财产,说不定还有保险金什么的。那男的住着你的房子,开着你的车,花着你的钱,睡着你老婆,打着你孩子。你辛辛苦苦挣来的家业就这么拱手送人了……”

  “你考虑吧,跟咱们合作,你损失的只是一笔钱,而且,这钱本来就不是你的。不合作大家都玩完,全体完蛋。最后便宜你老婆。”

  “我现在真的没那么多钱,手头上只有七百多万的周转金。”卢骗子的口气开始松动了,我知道胜利在望……

  “卢老板,委屈你了,谢谢你的合作。”马刚把善后的事情交给我,其他人都走了,就剩下我和卢骗子,我帮他打开手铐。

  “当然,你想要我就还给你。不过我想问一句,你是第一次跟他交易?”

  “他身上带着枪呢。”我拿出那把格洛克,卸出弹夹,里面压满了子弹。

  “说不定他也想黑吃黑呢。”

  “我这是第三次和他交易了……”

  “什么,这里是A市。”卢骗子一直以为自己还在洛阳。

  “姓卢的,你想黑吃黑?”他看见我们俩站在一起,以为我和卢骗子是一伙的。

  我心一横,走到那人的旁边:“还解释个屁呀!”对准他的太阳穴扣动了扳机,那小子小半个头盖骨都被掀开了,脑浆鲜血横飞,溅了卢骗子一身一脸。

  “你……你想杀人灭口?”他哆嗦的话都说不清楚了,误以为我钱到手了便要对他行凶。

  说实在的杀人的感觉就是不一样,那种震撼实在超乎想象。我觉得我有一种脱胎换骨的感觉,好像什么都不怕了的感觉。

  “只不过请卢老板配合一点,我们要在日后留个护身符。”说着我拿出把玩具枪塞在他手里,然后拿出数码相机对着他拍了一张,把他和照片里的尸体全拍了下来。

  我这么做是有原因的,刻意在他面前留下心狠手辣杀人不眨眼的印象,让他知道我不是好惹的。这样就算他以后回到了洛阳,想报复我们也得在心里掂量掂量。硬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我要让他知道我就是不要命的。

  另外从头到尾我们都没表露自己的身份,卢骗子想找我们只能通过我们的雇主。在这里可是人家的地头,卢骗子有没有这本事还是两说着。

  这趟洛阳之行对我们绝对是个考验,以前我们只是小打小闹,现在我们都觉得上了层次了,这么复杂的事情都给我们摆平,众人的信心都非常高涨。

  马刚站起来说:“老周,人呢?”

  “那些白粉呢。”

  “那个人呢?”

  其他人看我的眼神也多了一些东西,接着开始分钱。卢骗子买粉儿的那五十万我们打从一开始就没想还给他,我在这件事里功劳最大,分了十三万。马刚拿了十万,剩下丁慧和那俩人每人九万。他们没计较这些,反正大头是那两百万。

  我现在只想回家,好好睡一觉。这些天我都没给妻子打过电话,不知道她看到我这些钱会变成什么样……       ***    ***    ***    ***    回到家,家里依然没人。我把钱收好,在屋里转悠儿。心情有些激动,坐不住。有了钱了,我还杀了人。警察会不会找到我?应该没事,尸体都烧成灰了,不怕不怕……

  我愣了半天,开始在厕所里四处踅摸。找了半天什么也没找到。

  我按下了马桶上的冲水按钮,哗哗的水冒了出来,但是不见往下下。

  铁丝的前端勾着一个用过的避孕套,里面还有一丝白浊的液体。我的眼睛开始发疼,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刺眼。我晃晃悠悠的来到卧室,仰面躺在床上,床上一块硬硬的好像精斑,不知道是不是我的。

  妻子一听喜笑颜开,坐在我腿上搂着我的脖子说我就知道你一定行,要不然我也不会嫁给你,又撒娇的问我在外面有没有找别的女人。我说我只爱你一个,你还信不过我吗?她解开我的皮带裤子非要检查检查,还没等我有所反应,她的嘴就含住了我的阴茎。

  这次妻子表现异常娇媚淫荡,我不到五分钟就在她的嘴里射了一次,她竟把我的精液全吞了进去。然后脱掉我的衣服,开始舔我的全身。

  妻子在我的疯狂爱抚下娇喘连连,我的手指伸进了她的阴户,那里已经潮湿了。

  “为什么穿丝袜?”妻子的眼中闪过疑惑。

  “你为什么不说?”

  妻子没说什么,起身打开衣橱,从里面挑出一双黑色高筒薄丝袜,慢慢的穿上,丝袜的宽花边直到大腿根,充满了色情的诱惑,然后她又穿上高跟鞋。坐在床边静静的看着我。

  妻子嘤咛一声便倒在我的怀里,我把头埋在她的脖颈里,吻着她的香肌。她的玉手也伸到我的胯间,揉弄着我半硬的肉棒。

  我翻身把她压在身下,粗暴的分开她的腿,用手托着肉棒直根捅了进去,里面又湿又热又滑又紧,简直是男人至高的享受。我压着她的阴部,用手撑着床,猛烈的发泄着心中的火。肉棒快速的进出湿润的鲜红嫩肉穴,妻子的双腿搭在我的大腿上,光滑细密的丝袜触感摩擦着我的皮肤,一只高跟鞋已经掉在床上,另一支只是用脚尖勉强挂着,随着我的冲击而晃动。

  妻子的嘴中发出恣情纵意地叫喊,美目紧闭,双手揉摸着自己的胸部,下身猛挺令我每一次都能插到尽头。

  “好,老公,干死我吧……我喜欢你……干烂我的逼……我爱你……粗暴的干我……”妻子今天一反常态,情绪十分高涨,淫词浪语不断冒出。

  “呼……呼……我说……让你使劲儿要我,我喜欢你这样强势的插我。”妻子气喘吁吁,皮肤呈现出艳丽的玫瑰色,像一只水老鼠一样瘫在我身下,浑身湿漉漉的,脸上春情荡漾,眼睛里闪烁着一种陌生的火焰。

  “嗯,我一直想你这样和我做,我喜欢男人用力插我……”

  “我怕你知道了觉得我变态……”

  妻子快活的呻吟着,声音一声比一声高亢兴奋,最后简直是到达了疯狂的地步。

  渐渐地,妻子的声音含混了起来,字句听不清了,变成了一种鸣鸣咽咽地哼唱,但不是一种曲调,是一种又深又长的哼唱,随着肉体拍击声越来越急,她的哼鸣声愈加高亢,愈加用力,仿佛三峡的船工苦力使出全身力气与湍急的河水抟斗,全身的肌肉都在对抗着外力的重压下颤栗!

  “啊……啊……要来了……来了……啊啊啊啊……”妻子的声音瞬间高亢,像是把全身的力气随着这一声全都呼喊了出来。然后她的身子瞬间僵硬,使劲向后弓着,眼睛紧闭,大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指甲抠进了我胳膊的肉里,双腿几乎要把我的腰夹断,开始一下一下的哆嗦。

  在她高潮的同时,我像一头蛮牛发狂一样的用更加猛烈的动作来抽插,膨胀的龟头上的酥痒感正直线上升,我的肛门会阴肌肉已经收缩成一团,睾丸酸涨,来了!就要来了!随着那憋胀到极点的感觉,我抱紧了她,最后一下死命顶进了她肉体的最深处。

  妻子以前和我做爱从没经历过这么强的高潮,我也一样……

  接下来的几天,马刚忙着问雇主要钱,还在筹备办公司的事情,找人手找地方,我则对妻子说以后不开出租了,跟着那个朋友帮忙,这几天事情忙,等事情忙完了进人家公司的事就定下。

  早上我开着车跟着妻子看着她进了学校,然后一直等,在下午三点时候妻子的舞蹈学校门口看到了一个很英俊的男人,身材很健美个子很高,像是练体操的运动员,气质潇洒。

  我用最快的速度开车到了我家附近的一家宾馆,这里的房间能够上网。

  我登陆到家里的电脑上,打开QQ,开启了摄像头,还好,摄像头方向没有动,还是对着我和妻子卧室的床上,这是我特意布置的。

  过了一会儿,妻子从画面外面走进来了,坐在床上,把高跟鞋蹬掉。过了一会,一个赤身裸体的男人进入了画面,他的肌肉很健美漂亮,绝对是运动员的身材。

  他们谁都没注意摄像头开着,弄了一会儿那男人直起身子,半硬的阴茎一跳一跳的,妻子俯身含住他的龟头,脑袋晃动一吞一吐。男人用手扶着妻子的头,用手帮她整理头发。

  电脑里传来两人的低语声,还有笑声。那男人站起身来趴在妻子两腿中间,用手扶着直挺挺的阴茎,插进了妻子的肉穴里然后就是激烈的性交,抽插。妻子的两条美腿交叉盘在男人的腰上,男人屁股上下甩动,肉棒快速在妻子的肉穴里进出。

  “起来,骚货。”男人老实不客气的命令道。

  “骚货,说,我是骚货。”男人喘息着命令。

  男人又使劲打她的屁股,妻子呻吟着大声说:“我是骚货。”

  “想,想……”妻子屁股不断往后挺,男人吸着凉气,快感如潮。

  “不……不……哦……哦……”妻子被他撞的说不出来话,声音断断续续。

  我看不见他们接下来的行动了,不过这些已经足够了,我已经看清楚那个男人的脸了。

  “喂……”我尽量使声音显得平和。

  “老婆,什么事?”

  “那我现在回去吧。”我的心像刀子剜,微微有点哆嗦。

  “那好吧,我不在家,你一个人小心点。”我挂了电话。

  过了一会儿,那男人兜着妻子的屁股,妻子双腿绞缠在他腰上,这样吊挂着干着进来了。男人一屁股坐在电脑桌前的椅子上,妻子的双腿分开骑坐胯上,上下颠动身体,两团乳房欢快的甩动。我听见男人激动地喘息声。

  过了一会,两人分开了,先后出去然后又进来。妻子坐在电脑桌前穿衣服,男人则赤身裸体坐在床上抽烟。

  “我不想做了,以后咱们结束吧。”妻子的声音不大,但我听得很清楚。

  “不是,我就是以后只想和我老公好好过日子,我不想再出来玩了。”

  “现在他改变了,而且也找着工作了,我也不想再这样放浪下去了。”

  “你能跟他比吗?他是我老公。你再牛逼你的钱又不是我的,你能跟你媳妇离婚娶我吗?”

  “我跟你不一样,我从没想过和他离婚,我爱他,除非他先不要我了,出来玩是出来玩,过日子是过日子,性和爱我分得很清楚。至于你的话就算你老婆不要你了你也不敢跟她离吧?你跟她一离你就什么都没了。”

  “什么甩不甩?本来就是你情我愿的事儿,你不信等着看吧,我会跟他说清楚的……”

  “你走不走,不走我给你老婆打电话了。”

  “你别吓唬我,我吓大的。”

  “操!我跟你上过床还卖给你了是怎么地?你赶紧走吧,以后少再找我!”

  我开车到了丁慧住的地方,她最近有钱了,换了个新的公寓。

  丁慧不明白我这回怎么这么猴急,只不过她这次在我的冲顶之下很快开始呻吟浪叫,底下的水湿了一片,我抱着她疯狂的晃动,又把她按到桌子上狂插。我的腰都酸了,后来搂着她直接倒在地板上,让她骑在我身上动作。最后我在沙发上把满腔的精子射进了她的嘴里,让她喝了下去。

  “没事儿,就是想你了。”

  “你还会做饭?”

  “老马这两天他们公司的事忙得怎么样了?”

  “怎么那么偏?”

  “也对,到时候你就去那儿上班去了?”

  “行啊,以后你也算是白领了。”

  “我以后还不知道怎么样呢。”这是心里话,我身上背着一条人命,可能将来还有第二条、第三条……

  “喜欢钻石、黄金、珠宝,嗯!……化妆品、车、房子……太多了,说不过来。”

  “其实,女人只要有一样东西,我说的那些就全都有了。而且那些东西加到一起也比不上这样东西好。”她趴在我胸膛上,手轻轻的抚摸着我的皮肤。

  “找个值得爱的男人……”丁慧的心跳的很快。

  “这爱都是骗人的,我见过有人口口声声说爱对方,又和别的人上床。”

  “哼哼,没想到你一个小姐也学人家做学问。那你跟别人上床是为了什么?为了性?为了钱?”

  我看着她的眼睛,她的眼神清澈透明。

  今天到医院做了个检查,好在没得性病。下午我装作毫不知情的回家,妻子做好了饭在家等我。破天荒头一次做饭,都是从超市里买的袋装成品菜,热一热就能成盘。

  吃饭的时候电话响了,她去接的,刚听了一句脸色就变了,生硬的说:“你打错电话了。”然后挂了。

  再响的时候是我去接的,她脸色变了变,转身进了卧室。

  “喂,你是沈灵的丈夫吗?”是昨天那个男人的声音,化成灰我也能听得出来。

  “你不用管我是谁,我只想告诉你,我把你媳妇儿搞啦,她和好多人都睡过啦,王八羔子。昨天我还在你们家的床上把你媳妇儿搞得哇哇叫,她还给我舔鸡巴,舔屁眼,我帮你在她子宫里射了好多精子,多的连她的逼都盛不下都流出来了。

  “你个变态王八蛋!你不得好死!我要报警啦!”卧室里传出了妻子歇斯底里的狂吼,喀喇一声摔电话的声音,接着她冲出来把我手中的话筒夺下,用力挂断,接着泣不成声。

  妻子摆脱了我的怀抱,回身进了卧室趴到床上呜呜的哭起来。

  “嗯,算了,别报警了,我不想弄得满城风雨。不行就换个电话号码吧。”妻子眼睛红肿,满脸泪痕。

  “嗯……”

  “我……我怕你多心,你最近又在新公司里,我怕影响你工作。”

  “要被我抓到这个变态王八蛋,我活剥了他!”妻子的语气中带着强烈的恨意。       ***    ***    ***    ***    接下来的几天我一直在找机会,那个男人还是经常打电话过来,有时一天打好几个。我去查过,电话都是从公用电话上打过来的。

  “你们在这儿干什么?”

  “做谁?”我心中一动。

  “出来了出来了……”一人指着前面。那男人从小区里出来了,在打电话。

  我一眼就认出来那个小姐我在丁慧那儿见过,她曾偷看丁慧和我性交,是个骚劲儿十足的浪货,现在穿着一身红色灯芯绒的低胸高弹连衣裙,黑色细网袜,低腰细高根黑色尖头皮靴,像个夜晚出来消遣的居家少妇。

  我基本明白了怎么回事,和两人返回车上。

  “不知道,马哥交待下来的。”

  “不是,说是有人委托的,不过没说钱的事,我看是给人帮忙的。”

  “回去给老马说,现在咱们眼看要走正道了,以后这些事能推就推了,别再沾了。好不容易弄起个公司别再毁到这上面。”

  “不是,马哥这些天其实都没再接这活儿了,都推了两三个了,今天这事可能是推不了。”

  浪货和那小子搂着出来了,那小子摸着她的屁股,两人上了一辆出租。

  等我们打开门进屋的时候,只是听见从一间屋子里传来的亢奋的浪叫和粗重的喘息,以及床吱呀吱呀的剧烈晃动。

  “呼……呼……那黄脸婆,哪能跟你比,我都不爱碰她……哦……哦……再夹紧点……”

  金发浪货抱着他的头,穿着黑网丝袜的双腿盘在他腰上,一只高跟皮靴的鞋尖上挂着一团红色的性感薄纱小内裤,随着身体的晃动而晃动,像一面迎风招展的小红旗。

  “呼……好啊……我早不想跟她过了,我一看见她就烦……我就想插你的小逼……哦……你的小逼真紧,我待会要射死你……”

  我示意他俩可以动手了,两人从兜里抽出电棒,推开门走了进去。

  看来他这身肌肉也不是白练的,两个人都弄不住他,只不过外面还有我。我迎面一脚蹬在他肚子上,把他踹回了屋里。跟着就是劈啪电流的声音,最后一切归于平静。

  “你看他这身肌肉就知道肯定有劲儿。”

  一个摄像头藏在挨着床的衣柜里,录制的画面非常地清晰,声音的效果也很好。

  “哼,洋哥在这儿,也轮得到你?咋着也得让洋哥先来。”浪货毫不掩饰对我的挑逗。

  “知道。”

  “差不多吧。”这都是什么人,除了鸡就是流氓地痞,开了公司也还是那样子。不过老子我也比他们好不到哪去。

  等那俩人下来已经是半个小时以后,他们把那小子塞进个大旅行包里抬了下来,扔到了面包车上。

  “这录影带回去剪辑制作一下,今天这是第三个,前几天都是找的不同的小姐。完了就往他们家里寄,这小子是吃软饭的,傍了个大他十四岁的富姐结婚,要让他老婆知道铁定甩了他。再给他老婆娘家人寄一盘,她娘家人本来就看那小子不顺眼,有了这把柄还不收拾死他。至于他,马哥交待暴搓他一顿。”

  “我没事,你开车吧我跟着去看看。”

  一杯凉水泼在了脸上,那小子醒了过来,他发现自己被绑着,惊恐的看着我们。

  回答他的是一记非常响亮的耳光。

  “大哥,我真不认识你们啊……”他吓得都快哭了,哆嗦着说:“你们是不是要钱,我的钱都是我老婆的,你们可以问她要,我可以给她打电话,我保证不报警……”

  “大哥……大哥别打了大哥,我错了……你们说条件吧,让我怎么样我怎么样……”

  “不……知……不……”

  “不……不知道……”又是一耳雷子,他的鼻子留血了。

  “大哥我真不知道啊……”这小子眼泪出来了。

  他哭爹叫妈的惨叫,满嘴是血,嘴唇也破了。跌倒在地,哭叫饶命。

  “知不知道你搞得女的是什么人,有些女的也是你能碰的?!要怪就怪自己吧……”说完这俩人狠狠照他脸上身上狂跺猛踹。

  两人不知我和他有什么深仇大恨,不过还是捡起来抽他。他身上赤身裸体,很快被打出了无数青紫血印,钢筋抡在肉上的闷响,偶尔伴有骨裂的声音。他很快被打得都动不了了,满脸是血,蜷缩着身子,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完了?我还以为刚开始呢?”我过去抓着他头发把他提起来,他都快站不住了。我叫那二人把他双臂分开靠墙坐着绑在墙上,两腿叉开也分别绑在地上的铁环上。

  画面中两条肉虫在床上翻滚绞缠,“你看,这小子鸡巴还挺大的。”其他二人嘿嘿阴笑。

  我冷笑着走到他旁边,他战战兢兢的看着我。我抓住他的手,从他的钥匙串上解下一个钢制的尖头小钥匙,顶进了他的大拇指甲里。

  “你怕什么,我不要你的命……”我握住他手腕,钥匙狠命往里一戳一挑,那小子疼得狂叫一声,声音之大简直要震聋我的耳朵,简直不是人的动静,身体剧烈的痉挛挣扎,就像发狂的野兽,浑身的肌肉都鼓了起来,眼睛几乎要努出眶子,接着大小便失禁。

  那俩人也给吓了一跳,没想到我这么狠。

  另一只手的中指终于被掰出来了,那小子疯了似的大喊:“不要啊……不要啊……爷爷饶命啊,爷爷饶命,啊!!!!!”我没理他,带着血的钥匙尖一点一点扎进了连着指甲盖的肉里,一股鲜血涌了出来。

  “啊——你们杀了我吧!你们杀了我吧!”他疼得撕心裂肺的狂叫,一只脚竟生生的从绳套里拽了出来,脚背上被生生蹭掉了一层皮,连着血肉,疯狂的乱踢乱蹬。

  “周……周哥,行了吧,再弄他怕是要活活疼死了……”那俩人也被我的狠毒吓坏了,不停的冒冷汗。

  现在就是白痴也该看出来他和我有私怨了,两人用水把他给浇醒,他气若游丝,奄奄一息。

  “不!不!爽……不是,不爽!不是!爽!不是,大爷,大爷饶了我吧,你让我干什么都行,大爷,大爷我给你磕头,我给你磕头,我给你舔脚,我给你舔鞋,你饶了我吧,我把全部家产都给你,你饶了我吧。”他给折磨得快神经错乱了,低着头伸着舌头。

  他仰起脸,我当着他的面掏出鸡巴:“用嘴接着我的尿,全喝下去,敢洒出来一点儿,我把你的手指甲和脚趾甲全挑开!”我又示意那两个人把这一段拍下来。

  “好喝不好喝?”

  “好你妈了个逼!”我一脚跺到他的脸上,他的牙都吐出来了。

  “行了,这没你们事儿了,下去等着我吧,把DV给我留这儿。对了,我记着赵屯那边有个狗市,你开车过去看看,买只成年的公狗过来,再买点给狗吃的春药之类的,就是能吸引公狗发情的那种药,去吧。”

  “少废话,叫你去你就去!”我的眼一瞪,两个人不敢再说话了,赶紧下了楼。

  “知道我们为什么打你吗?”

  “你没见过我,我倒是见过你。知道我是谁吗?”

  “给你个提示,你前几天还给我打电话,说你怎么搞我媳妇儿的屁眼儿。”

  “哼哼,你搞我老婆搞得爽吧,你给我打电话的时候也特别过瘾吧。你不是特别喜欢给别人戴绿帽子吗?现在怎么不得意了?现在你知道什么叫爽了吧?你等着吧,还有更爽的在后面,我不会弄死你的,我只会让你爽到极点。”我的目光像两把刀子。

  “现在知道错了?晚了,早干什么去了?”我点了一根烟,吸一口把烟雾吐到他脸上。

  他浑身开始强烈的颤抖,“我那是满嘴喷粪,我天生阳痿……”

  “你的精液不是多吗?现在射出来点救命吧……”

  那小子被送进医院的时候,我是看着的。警察只是去医院例行公事的问了一遍就没了下文。这小子被验出吸毒,后来警察得出个结论吸毒导致精神错乱,身体上的伤系自虐。

  他的四肢都被打断了,身上大小内外伤不下一百处,六个手指甲被尖锐物体挑开,生殖器遭到高温烧灼,还遭到滚水烫,大部分皮肤脱落,大部分神经都被烧坏。屁股遭到硬物侵犯,严重肛裂,体内直肠里还发现疑似动物精液。

  自虐若能虐到这种地步,也算是登峰造极了,达到自虐之神的境界了。

  “私人恩怨。”

  “那又怎么样?反正这就是最后一次接这活儿了。”

  “你还是别知道的好。对了,这回这主儿是什么人?”

  “你那破公司到底怎么样了?还开不开呀?上次那钱你去问他要了没?”

  “那孩子他老婆家里反应怎么样?”

  “靠,这么夸张?”

  回到家,装作没事儿人一样。但是妻子晚上却没回来,直到第二天晚上才回来。她说是一个朋友结婚过去帮忙去了,我没动声色。

  我压在她身上晃动,进出中在嫩肉的包夹下阴茎的膨胀已到极限,浓热的精液大股大股的灌进她的子宫,她则发出高潮的吟哦,丝袜美腿在我屁股上磨蹭。

  “最近社会治安真乱,你上街要小心点。”

  “那天跟我那个朋友去医院办点事,看见一个男的被打得浑身是血抬到医院里了。医生说晚送来一会儿人就没救了。警察来了也不管。”

  “不知道,听说是好像和谁争女人还是怎么样,那人从车上抬下来时衣服都没穿,哎呀我看那人身材那肌肉挺健美的,像是个体操运动员一样。人长的也挺帅的。被打得惨极了,浑身上下都是烂肉,那血在地上滴了一路。”

  “三院。”

  “大后天是我生日了,那天你请假吧,咱们出去好好玩一天。”

                (四)

  我说我今天哪儿也不去,我老婆在家给我过生日。

  我早知道那人是谁了,李锐。A市几个比较牛逼的大家族企业之一,他老头子是上市公司董事长,他们家兄弟姐妹好几个,他还有个亲生哥哥,现在管着另一家公司。两兄弟在暗中较劲儿争掌门人的位置。

  等来等去等到的是她的一个电话,说她一个朋友突然出了点急事儿必须要她过去帮忙,她的口气非常歉疚,一个劲儿地向我道歉,都快哭出来了。说让我在家等着她,她一定尽快赶来去个给我过生日。

  我尽量抑制着愤怒的心情,温声说那你去吧。然后我捧着蛋糕把它扔到了垃圾箱里。

  “老马,我过去你那儿,你们吃完了没?”

  我来到紫龙城,这是A市数得着的高级娱乐场所,能来这里的非富即贵。

  包间里充斥着动感的音乐,男女狂野淫荡的浪笑。马刚和他的哼哈二将,丁慧还有金发浪货都在。黑色真皮大沙发上坐满了人,场面热闹混乱而且淫靡,男的每个人身上骑着一个妙龄女子,水蛇般的扭动着腰肢。丁慧和金发浪货则叉着腿,两个女人阴部插着电动阳具,跪在她们腿间帮她们舔逼,玻璃茶几上摆放着几盒避孕套,还有叫不出名字的洋酒。

  “快来快来,我给你介绍,这是李总,咱们开公司的钱就是李总给赞助了。李总,这是老周,周洋,咱们这儿第一能干的大将,你的那两千万就是他一手要回来的。”

  “啊,不用客气,都是自己兄弟,随便挑一个妞爽一爽,你,过去帮洋哥吹箫。”他支起身子,屁股拱了一下给他舔屁眼的女人,说着又趴下搂住身下的女人猛戳。

  李锐则是哦哇乱叫:“我靠你怎么变得这么紧了,我靠骚货,老子把你插爽了吧。今天我插烂你。”抱着身下的女体屁股猛烈起伏,那女人蜷缩在他怀里,不敢抬头。

  我的脑子从空白处恢复了过来。

  “什么?”马刚吃了粒伟哥,正是大展雄威的时候。

  “你怎么知道的?”马刚有些诧异。

  “神经病……”马刚的注意力重回身上的女人。

  金发浪货也缠了过来,帮我脱下衣服,露出精赤胸膛。绵软的舌尖扫过我的两个乳头。

  “孟丹……”

  “洋哥,讨厌。我就想洋哥插我,不如你把我的逼插烂吧。”要说淫荡不要脸,她远在丁慧之上。

  “靠,这么多水,你很饥渴哦。”

  我从丁慧嘴中拔出直挺挺的大肉棒,丁慧一脸幽怨不爽。我摸了把她的胸,说道:“找双丝袜穿上,手淫给我看,待会儿我要把你的子宫射满。”

  她两腿之间高高凸起的阴户像个馒头似的煞是诱人,肥厚的暗红色阴唇因为充血已变得肿胀不堪。粉红色的肉缝也微张着,闪烁着露珠的晶莹和光泽,再搭配上那已经湿了一片而显得有些杂乱服贴的黑色森林,散发出一种强烈的淫靡气息。

  一插就顶到了头,孟丹夸张地淫叫着,穿着高腰皮靴的双腿交叉盘在我的腰上,双手扶着我的腰,身子一扭一扭。她的乳房比丁慧的大,摸起来手感很棒,我撑着沙发的垫,膝盖顶在沙发上,脚蹬地上,快速地进出。

  我用力地捣着身下的浪货,大概是药力发作了,我觉得鸡巴硬得厉害,而且没有想射的感觉,孟丹的头发散乱,闭着眼睛只懂得大声哦哦呻吟,每一下戳到头她都会小小的颤抖一下。

  孟丹被我强大的力量干得身子越来越往下趴,最后更是上半身趴在沙发上,下半身跪在地上,我从后面抓住她的两团大乳房,死命地捏,她嘴中发出痛苦而快乐的高亢呻吟,身子不住地哆嗦,把我的肉棒勒得死紧,大股大股的热水从体内浇了出来,随后身子软了,好像一滩烂泥。

  我的心中现在实在太冲动了,只想尽情地发泄,什么也不要管。

  李锐那边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停战了,他满足的四仰八叉靠在大沙发上,饶有兴趣地看着我和丁慧恶战。他旁边的女人低着头穿着衣服,头发挡着脸,像是不敢见人。

  女人匆匆地穿好了衣服,低着头快步往门处走。

  女人低着头,头发垂下来挡着了脸,双手抱着肩,身子不停地颤抖,好像在哭,好像在笑。

  “谢谢……洋哥……”我只能听到这熟悉的声音。

  “哈哈,最近刚泡的一个小少妇,还没见过什么场面,各位兄弟别介意。”

  “是吧,舞蹈学校的老师,骚得很,就喜欢男人使劲儿操她,她老公满足不了她,她就出来打野食。说真的,这么漂亮的女人还真少见。”李锐得意洋洋。

  “那是,我不是吹,我玩过的女人除非我主动甩了她们,否则没一个能离得开我的,就这个马子,那绝对是尤物,我玩的是手随心转,一天不找我她就受不了。”

  “李总这马子泡了多长时间了?”我穿好衣服,喝着啤酒。

  “没事,想跟李总学学怎么泡的,这样的美女我就没有泡来过。”丁慧在旁边打了我一下。

  “不过我看这个似乎还有点……”

  说完他喝了口酒,邪笑:“说真的,我还真想调教这种良家小少妇,她越不愿意我越想调教她,把一个良家小少妇调教成风骚小淫妇,这才有成就感。”

  “操,她老公要是有能耐她也不会出来打野食儿了,凡是我玩过的女人那就是我的人,什么丈夫不丈夫,哪天我把她调教成了,把她老公找来,我当着她老公的面搞她,搞出个野种就让她老公帮着我养。哈哈哈哈哈——”

  丁慧惊叫一声,我扔掉破杯子,皱着眉捂着手骂道:“我操,这他妈什么破杯子,说碎就碎了。”

  李锐叫来领班,二话不说就是两巴掌。后来连经理都过来了,不敢得罪李锐,说是今天的单全免,让人送我去医院看伤。

  丁慧陪我去了医院,上次也是她陪我去医院。

  “谁?”

  “我没装糊涂。”

  “你瞎鸡巴想啥呢?我抱着你我累我胳膊不抖?”

  “以前时间短。”

  “靠,我懒得理你。”

  “你发鸡巴什么神经?你没完了是吧。”

  “我不抱着你我还把你撂地下?”

  “我操,这也成罪了?我他妈干得猛不是让你爽呢吗!”

  “我是在发泄,谁打炮不是发泄?”

  “靠,你变成武林高手了?还杀气?你跟我说说杀气什么味儿?”

  我看着她,她也看着我,坦然地看着我的眼睛,平静中带有一种凛然的气势。以前她根本不敢和我这样说话,现在她身上却有种强烈的气势,她的眼神告诉我,她关心我,因此她无所畏惧。

  我发现我似乎开始喜欢这样的感觉。

  “我只想告诉你,一个女人一生最大的财富就是找到一个值得爱的男人,我知道你心里有事,你就是去杀人放火,我也想跟着你一辈子。”

  我在目光软化下来之前扭过头去。

  回到家,妻子呆呆地在床上坐着。

  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在她旁边坐下。

  “……是。”我沉默了一下,低声应道。

  “……我不怪你。以前是我没本事,现在不同了……”

  “你说什么?”

  “你胡说什么?!我……不离婚!”我跳了起来。

  “我只知道你是我妻子,我们可以从新开始。”

  接着她对我坦白了一切。

  她认为我是一个不错的男人,要不也不会在众多追求者中选择了我。但是,自从我下岗后,说实话打击很大,自卑颓废了一阵儿,干什么都没劲儿。从那时起她见我长期陷于此不能自拔,甚至直接影响到性生活,就开始不满了。

  妻子迷上了那些肌肉男,和他们持续的雄性的进攻,说实话,从那时侯起,震荡器和假阴茎妻子就已经买了,只是她藏得很好,我一直没有发现。

  而我持续的工作不顺加自卑使我越来越少与她交流,觉得自己不敢面对她。以往妻子出去只要说一声“我出去一下”。我从来不问她去哪里。

  其实,平时妻子出去都是和一些男人女人们一起到歌舞厅里去跳舞。妻子喜欢跳舞。也喜欢去DISCO。那里的诱惑和性的挑逗及暗示随处都可见。很多男人会在舞池里吃妻子豆腐。她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不碰敏感部位,她就随便了。

  给我的第一顶绿帽子,是在过年后不到一个月那个星期三下午,她骗我说单位有事。关门出去的一刹那,她真的有点后悔。可欲望太旺盛了。她明白,自己更需要刺激。因为当时她给自己的理由是:即便她肉体上不出轨,心也已经出轨了。为什么不呢?

  男人很魁梧。妻子一见心里就激动。他碰她的时候,她已经瘫了,心跳得极快。只想着让他快点占有她。

  而高鹏这人很变态,他有一次竟然又叫了两个男人来一起搞妻子,其中就有李锐。

  那天妻子包里还装了跳芭蕾用的练功服和鞋,后来整整30多个小时里。除了中间睡觉6小时以外。他们一直在做爱。他们还让妻子穿上芭蕾舞的服装,却不让她穿内裤。这样一直做爱……

  等到星期天下午,那个李锐开车送妻子到我家住的社区的时候。妻子身心都很疲惫,而且没有洗澡。身上和那里都是别的男人的味道。她的阴道里甚至还残留着别的男人精液!她的嘴也和别的男人接吻了,还用嘴……乳房和腰以及大腿都被别的男人抓得伤痕累累。

  那天夜里,我对她提出了性要求。妻子没拒绝我。或许她没脸拒绝。她感觉比平时要舒服兴奋。她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和别的男人做过后几个小时又和自己的老公做的缘故。

  后来我被马刚带入了另一个世界,舍弃了人性和道德,慢慢地重拾了自信,开始大把大把地挣钱。妻子说男人有了钱,就开始有了一种别样的性感和魅力,她的心开始重新回到我身上,慢慢和那些男人们减少了联系。

  再后来的事情她没说我大概都清楚了,高鹏不愿分手,打来了恶毒的骚扰电话。妻子气不过,就去找了李锐。而李锐正好和老马打得火热,便把这事交给老马。老马正巴结他,便派人去堵高鹏,恰逢其会我也去了,亲手把高鹏折磨成了废人。

  直到今天事情全部曝光。

  我沉默半晌,问道:“你还爱我吗?”

  “有意义,你还爱我吗?”

  “那不是我们的错,那是客观环境造成的,以前我们没能力反抗,现在我们有能力反抗了。”

  “他已经付出代价了。”

  “是。”

  “你错了,以前是我不配你,但是现在我配得上你了。”

  “只要你的心还在我这儿,你就是干净的,只要你的心以后都在我这儿,我就永远爱你。”

  “你骗人,你说过只要我还要你,你就不会离开我。你说过这话的。”

  我语塞,“你别管我怎么知道,你就说你说没说过这话。”

  “……是。”

  “你说过的!”

  “不是他告诉我的,是我亲耳听到的。”

  “我当时通过摄像头看到了一切,我知道你还爱我!”

     ***    ***    ***    ***

  妻子躺在病床上,头上缠着厚厚的纱布。她缝了七针,以后就算拆了线,她那光滑美丽的额头也会留下永远的疤。

  丁慧和我站在门边,透过玻璃看着里面。

  我没说话,我现在能说什么。

  我不会冲动的,也许不会……

  “说吧。”

  “你要干什么?”

  “你到底想干什么?”

  丁慧痴痴地看着我,从我的眼睛里看到了某些东西,“你想杀人是吗?我知道你想杀人,我知道上次那个毒贩子后来是你给杀了,对不对?我不走,我要留下来和你一起。”

  “万一你不来呢?”

  丁慧哭了,“周洋,我会去西藏的,我会在拉萨等你,我会等你一年,一年后你不来,我就去阴间找你。”

     ***    ***    ***    ***

  他的公司已经是A市乃至周边县市最大的地下私人侦探公司,全市为他工作的线人他自己也不清楚有多少,公安局有时候会把一些取保候审后销声匿迹的人的资料交给他,让他去把这些家伙们带回来。而法院的执行局有时候也会交给他一些欠债出逃的老赖的资料,因为他们没有足够的精力和人手去找他们。

  世界上有钱的人多了,包二奶、找二爷的男男女女们也就多了起来。马刚作为老板每天的工作就是不停地接待那些上门想离婚并多分财产的客户,告诉他们每周的收费是三千块,杂费另算。

  丁慧没有在马刚的公司上班,几个月前她老家来电话说她父亲出了车祸,她回老家了,后来打电话说她父亲去世了,她不会再回A市了。马刚和我们几个人凑份子给她汇去了五万块钱以示心意。我又私下里给她汇了二十万,这是我全部积蓄的五分之四。

  现在走在大街上,凡是认识的人看见我都要叫一声洋哥或者老周。

  我一直在等待……

  “算了,工作的事要紧,能回来就回来,回不来礼金只能以后补了。”电话说外面有一组人出了事,在外地要债的时候叫人家给打了,有人住了院,我得亲自过去处理。

  “路上保重,一切小心。”

  下午,在市郊的贫民窟里,一个浑身伤疤的男人躺在肮脏的床上,身上尽是烂疮,散发着难闻的气味。黑暗的小屋老鼠蟑螂横行,与他作邻居的都是些乞丐流浪汉。

  就是为了今天。

  墙上用血写了四个大字:血债血偿。

  他感到自己实在太幸福了,自己今生注定是要高高在上的。黑白两道的朋友都来向他祝贺,他哥当年结婚的时候都没来这么多人,今后自己掌门人的位置恐怕也是注定了的吧。

  “公司在外面出了点事,有职员受伤了,他赶过去处理了。”

  “行,话我准给他带到。”

  他谢绝了所有想闹洞房的人,人们知趣地离开了,没人敢忤逆他。接下来是他和他妻子的二人世界。

  推开房门,将妻子轻轻放在床上。他的妻子还是处女,他急不可待地想占有她。

  我微笑着看着他。

  “你今天小登科,我特意来向你庆祝,怎么,不欢迎?”

  “我是去外地了,不过我回来了,没告诉他们,今天是你重要的日子,我怎么能不来?我等这天很久了。”

  “OK,你有这意思就行,不过我是来和你道别的,我以后就要去外地生活了,咱们以后不会再见面了。”

  “好吧,再走之前我还没见过新娘子,我还给你们带的有礼物,不让我见见嫂子吗?”

  “你一定会喜欢,我冒着生命危险特意为你准备的,价值五十万呢。”

  新房中,美丽的新娘端坐在床边。

  “这是什么?”他的脸色变了。

  “什么,你神经病?!”李锐好像看疯子一样看着我,“你赶紧走吧!”新娘的脸色也变了。

  “你……你疯了?!你要干什么?!”李锐脸色大变,新娘则尖叫起来。不过没用,这里的墙壁都是隔音的。

  他没动。

  李锐面色苍白,捂着腿倒在地上,在我的威逼下,他把自己铐在了暖气管子上。

  我用布带扎住他的伤腿,他腿上的血还在流,流就让他流,流死最好。

  “在紫龙城……”

  “我……”

  “你……你怎么知道。这怎么了?你认识她?”

  “你……你……难道是你……”李锐的眼睛睁大了。

  “我……我不知道她是你老婆……”

  我用抹布塞住了他的嘴。

  李锐呜呜地摇着头,眼睛充血,可惜只能眼看着。

  新娘渐渐醒了,看见我的鸡巴,吓得不知所措。我对她说:“别害怕,我和李锐是哥们儿,我们曾经互相换妻玩。他以前玩过我的老婆,所以今天他愿意把你交给我,只要你听话,我不会伤害你的,听懂了吗?”

  我温柔地轻抚着她的身躯,我不脱她的衣服,我就想让她穿着婚纱,这样我才有征服的满足感,有种毁灭的快感。

  新娘满眼是泪,对着我叉开腿抚摸着自己的阴唇,我掏弄着自己的肉棒,蓄积着快感。

  我说:“你愿意和我做爱吗?”

  “你现在需要男人吗?”

  “你要我的鸡巴么?”

  我冷笑着翻身把她压在床上,用手扶着鸡巴慢慢顶进了她的阴道。

  我屁股一沉,粗大的阴茎撑开了她的腔道,撕裂了那层薄膜,血流了出来。新娘的指甲扣进了我的肉里。

  “哦……哦……哦……好舒服……我爱你……”

  “老公,我爱你……哦……哦……”

  “喜欢……”

  “哦……大……鸡巴……老……公……哦……哦……”

  “喜欢我这样搞你吗?”

  沾着血的肉棒在鲜嫩的肉洞里进出,新娘的阴部已经沾满了血,我抬眼看着李锐,只见他的眼睛无神地看着他们,充满了怨恨和羞耻。

  我挺动着身子,搂着穿着婚纱的娇躯,女人的快活呻吟接连不断。原来当着别人的面搞别人的老婆这么爽。我感觉她在抱紧我,她的身体在僵硬,在使劲。她的两条白丝袜美腿交叉勾在一起盘着我的腰,几乎想把我的腰夹断。

  “哦……哦……快点……要来了……我要来了……”新娘哆嗦着呻吟道。

  “你别停啊……快点动啊……快动啊……”她扭动着身体,欲火在她体内沸腾。

  “是……快插我,我里面好热好痒,你使劲儿插我好了。”

  “会,我会帮你生个小孩儿,你在我的子宫里射精吧,你射得越多我越喜欢你。”新娘的小嘴呼出诱人的热气,春药的力量让她变成了发情的母狗。

  “别管他,让他去死好了。我就要你,你快点插我啊。”

  说完我开始大起大落地猛插,新娘初经人事,被这一轮狂插干得哀叫连连,我毫不怜香惜玉,每次都死命地顶到头。终于,新娘的身体僵住了,然后开始一下一下的哆嗦,我的精液全部被她吸进了体内。她的腿仍然盘在我的腰间,屁股仍在不停地蠕动,春药的药力还没过去,她仍有性欲。

  第二天早上,双方新人的父母都在等着这对新人去给他们请安,但是,左等不来右等不来,打电话则关机,打屋里电话则接不通。两家人耐着性子等到了中午,终于忍不住了。李锐的老爹亲自到了新房,看到的却是惨不忍睹的一幕。

  而新娘则不翼而飞……

  这是A市自建国以来发现的最大规模的涉毒案件。

  而后,经人报警,员警在北郊荒山的一处废弃工厂的仓库里发现了一具被肢解得烧焦的尸体,面目已不可认,经过现场勘查发现半张被烧焦的身份证,上面有周洋的名字。

  警方经过调查,马刚最终坦白说出了一切,包括以前曾帮助李锐要债,从洛阳绑架了卢骗子和一个毒贩到这里,强迫他吐出两千万,后来那名毒贩可能被周洋杀死的情况,又称当时毒品并没有见到,周洋自称烧掉了,但谁也没有亲眼目睹。

  警方的注意力给集中到了毒品上,开始对卢骗子和南方毒贩进行秘密调查,当然这一切都与那些死了的人无关了。后来,等到他们发现其中的种种疑点的时候,才发现真正要找的人已经销声匿迹了。

  拉萨火车站,随着涌动的人流,一男一女出了车站,男的帅气英挺,女的靓丽可爱。随着青藏铁路的开通,这条线上往返的人已经越来越多。

  “傻,八几年的时候内地的汽车还不多见,拉萨就已经满街都是了。”

  “这里是旅游圣地,外国人多得很,所以外国的那一套来这里的比内地快得多。”

  “我靠,你还要?!你是淫魔附体还是色鬼转世,在火车上你就没让我消停过,你想把我吸干是怎么地?!到地方了再说,记住,待会儿看见人了要叫姐姐知道吗。”

  “说真的,我真搞不懂你,我曾对你那样儿,你都不恨我吗?你就这么爱上了你的仇人?你真的要舍弃过去,和我过这没有未来的生活吗?”

  “后来我爸爸为了自己的前途双手把妈妈送了出去,妈妈不断被他爷爷、他爸爸叫去玩弄,后来,我十三岁那年李锐这王八蛋才十七岁,他竟然也强奸了我妈,我妈不堪其辱,自杀了。从此我就一直把仇恨埋在心底,想着总有一天要让李锐家破人亡。就算那天晚上你不来,我以后也会想办法弄死他。”

  “所以啊,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我是很感性的女人,我相信我的直觉。我的处女身都交给了你,以后只能跟着你了。那种肮脏污秽的地方我再也不要回去了,以后你到哪儿我就跟你到哪儿。”

     ***    ***    ***    ***

  这里在来西藏的旅游者中间有些名气。

  因为它的中西合璧氛围。

  男人和女人站在酒吧门口,男人看着酒吧,心潮起伏。

  “你干什么呢?进去呀。”

  吧台前,一个文质彬彬的年轻男子正和吧台里面美丽的女调酒师说些什么,美女的脸上带着礼貌性的笑容,在应付着这个令人头疼的男子,她的脸型很美,只是额角好像有一处不太明显的疤痕。吧台的另一边一个同样漂亮的女人看着她吃吃地笑。

  “先生你好,需要点什么?”调酒师借机摆脱了喋喋不休的狗皮膏药。

  女调酒师的身子骤然僵住了,她呆呆地望着面前的男人,手在微微发抖。

  吧台那边的女人不敢置信地站了起来,她的手捂着嘴,眼泪夺眶而出。

  “对不起了,各位,实在不好意思,我们今天打烊了,各位的单小店今天请了。”女人的声音带着哽咽,但她的泪水是幸福的味道。

  吧台前的男人黯然离去,因为他知道自己已经没有机会。

  男人女人们相坐在一起,喜极而泣,互相诉说着离别后的衷肠。他们之间经历过磨难,经历过背叛,经历过挫折,经历过等待。

  所以,他们应该得到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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