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器】第七集:潜行捉奸[河图实体] 玄幻科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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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邪器】第七集:潜行捉奸

  张阳调查内奸,发现元铃与小廝阿马有奸情,但在问清楚详情前,阿马居然自杀了,而且还得知阿马与忠勇侯居然是那种关系……

  出场人物:

  唐 云:侯府二奶奶,性情冰冷,中年贵妇,张家五少爷的母亲。

  王香君:王莽之女。

  皇 后:明珠公主的娘亲,与明珠公主一起被抓入莽王府。

  火 雷:风雨楼的邪门修真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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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阳拳头一紧,瞬间心灵变化,「邪器」的野性不羁终于冲破人间最后一层阻碍,本性一复,他顿时觉得先前的郁闷无聊而可笑,完全是自找的。

  虽然刘采依不在张阳的面前,但张阳仍觉得娘亲又一次戏弄他这笨儿子,他身处之地哪像是一个逃生之地,分明就是一个大迷宫。

  花园内,莺声燕语,衣香鬓影,人映花娇,花衬人美。

  「咦,四郎,你怎么到后宅来了?」

  「婶娘,我无聊随便乱走,一不小心就走到这里了。」

  苗郁青那丰润的玉脸浮现出长辈的慈爱与同情,她正要开口安抚张阳时,几个女人好奇地围上来。

  问话的少妇身着华丽彩裙,瓜子脸凑到张阳面前,看了好几眼,水汪汪的眼眸一挑,吃吃笑道:「不像呀!咯咯……」

  苗郁青脸色一沉,责骂了桃花眼少妇一句,随即话锋一转,向张阳介绍道:「四郎,这是你三婶娘元铃,你还没见过吧?」

  「四郎,刚才是三婶娘失礼了,你可别记在心上呀!」

  「三婶娘太多礼了,小侄绝不是小心眼的人。」

  张阳目光一转,一道端庄而沉稳的倩影立刻吸引住他的目光,即使对方站在一群女人中间,他一眼看到的也只有她一个。

  苗郁青的话勾起张阳模糊的回忆,虽然记不怎么清楚,但他的内心却生出一股喜悦,脱口而出道:「云婶娘,是云婶娘,我记起来了!」

  张阳的兴奋立刻直线下降,连苗郁青后面的介绍也是左耳进,右耳出,只是大略知道,其他女人大多是张家的旁系夫人与小姐。

  「四郎,你有点累了,让婶娘送你回房休息吧!」

  张阳不是不想有人带路,而是害怕与美丽而慈爱的婶娘一起久了,会产生非分之想,急忙快步走出花园拱门。

  「嗯,侄儿知道了。」

  相比没有一点母亲模样的刘采依,苗郁青的确有着完美的母亲形象,而张阳这么动情一说,不由得触动她母性的情怀。

  苗郁青下意识地抱住心灵受伤的张阳,女人天性中的母爱在同情中氾滥奔流,可张阳的脸色却不正常起来。

  张阳拚尽全力,这才离开苗郁青的怀抱,然后像逃似的小跑而去。

  张阳一路乱逛,在无意间走到秘阵出口,看到那一块悬空发光的石门,怀着几分好奇,他伸手摸向石门。

  突然,一道刀光向张阳直劈而来,直到刀光映照出张阳的面容,对方才仓促收刀。

  「你是叔父府上的家将统领,我听说过你的大名,你镇守这石门吗?」

  「回四少爷,国公有令,任何人未经国公允许,绝不允许打开石门,以防意外变故发生。」

  终于,瞎猫碰上死耗子,张阳找到自己的房间。

  叔嫂两人,加上孤男寡女独处一室,可惜铁若男的神色却抹杀所有暧昧的气息。「知道三姨娘叫你来干什么吗?」

  邪器少年每一刻都想追逐禁忌的欲望,铁若男却总是野蛮地挥刀斩情,再次沉声打断他的话。

  张阳还在思索铁若男的话,铁若男就已经离开,走得又快又急,连头也没回一下,仿佛这里是森罗地狱一样。

  张阳往床上一躺,刚刚好转的心情,因为铁若男的翻脸又郁闷到极点,他觉得自从来到京城张府,就没有遇上一件好事。

  张阳从不是为难自己的笨蛋,眼帘很轻易就合在一起,不到一分钟,他就呼呼大睡起来。

  「咦,怎么没路了?我记得这里有道门呀!」

  「小的拜见四少爷,请四少爷恩赐,让小的为您跑腿。」

  在这京城张府,这还是第一个对他如此有礼貌的下人,不像先前遇上的那些丫鬟、家将之流,要不对他这阴人少爷视若无睹,要不就眼底流露着淡淡的嘲笑。

  「回四少爷,小人阿马,原是侯爷书房的小厮,因为四少爷您没带仆人,大奶奶特意命小的前来听四少爷使唤。」

  「阿马?呵呵……你这名字怎么这么怪?」

  「那倒不用,你也不要总是这么小心说话,我这人喜欢随和。」

  「小的明白,请四少爷随小的来。」

  国公府诸人自不用多问,一群旁系族人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倒是客卿中颇有一些能人,张阳甚至感觉到有好几个大虚高手的气息,心想?嗯,难怪父亲能在叛乱时得以自保,看来也不是全无准备呀!

  张阳主仆俩从大门附近走过,张阳远远就看见西门雄等人笔直的身影,心中一动,问道:「阿马,咱们身处在阵法空间,西门统领他们为何还要分班巡值?」

  阿马下意识朝四周望了望,随即压低声调,以神秘的语气道:「阿马听府中家将说过,国公爷虽然没有离开这里,但每日都有书信进出,国公爷正指挥京城官员随时准备消灭叛贼。」

  张阳这主子夸奖的语气让阿马喜上眉梢,随即以讨好的语气道:「小人现在是四少爷的奴才,自然要把知道的事情都告诉您,您在府里风光了,小人也能沾您的光!」

  走过中庭后,张阳抬头一看,发现他又来到昨日误闯的花园门前。

  「嗯,反正已经逛得差不多,你先回去吧,我一个人在里面走走。」

  也许是时辰太早,相比昨日的群莺飞舞,今日的花园非常冷清,只有三、两个丫鬟打扫、走动,而她们一见到张阳,微微愣了一下,随即下意识离去。

  花香萦绕,好梦酣畅,张阳一觉醒来竟已是午后时分,微感饥饿的他忍不住翻身而起,快步向外走去。

  的一声,与一道疾步而行的人影撞在一起。

  「我在亭子睡了半天,刚刚才醒来。」

  「我……我没有走多远,只是在附近走走。四郎,三婶娘还有点事,就不陪你聊天了。」

  张阳先是想骂人,突然他耸了耸鼻尖,他那诡异的六识嗅到一丝飘动的幽香。

  意外得知长辈的隐私,张阳顿时乐得眉开眼笑,而因为对忠勇侯「认同」的好感,他随着性子来到前庭。

  张阳在心中一声赞叹,主动上前问好。

  「啊,叔父从昨晚到现在一直没有离开书房?」

  对于西门雄来说,张阳这反应绝对是大惊小怪,从沙场死尸堆中爬出来的铁血军人一皱眉,但还是不忘尊卑,沉声回道:「是,侯爷与公爷连午餐也是在书房里用的。」

  在前庭与后宅之间就是张守礼的居所,远比分配给张阳的院子宏大许多。

  张守礼并不是怀疑铁若男与张阳偷情,而是一切都讲究循规蹈矩,更何况一想起张阳,他心中就十分不舒畅,扬声埋怨道:「小四虽然是阴人,但毕竟也是男人,你们这样经常待在一起,要是让外人看见会说闲话的丨。」

  铁若男的表白令张守礼浑身舒爽,不由得张开双臂抱住她那健美而高挑的身子,抱得铁若男轻轻地「嗯」了一声。

  铁若男本可以回答,但张守礼的语气却莫名地勾动她的怨火。

  的一声,铁若男突然推开张守礼,发出一声冷哼,摔门而去:「张守礼,我干什么不需要你干涉,更不喜欢别人对我指手画脚。」

  铁若男脚步快速,丝毫没有听张守礼解释的意思,但她走到门口,突然又主动停下来,让追上去的张守礼大大欢喜一次。

  张阳站在两米外简单行礼后,以最为平静而自然的语调道?「三哥,我找嫂嫂有事相商,能否行个方便?我娘亲有私密事情要小弟转达给嫂嫂知晓。」张守礼眼底的不快已显而易见,张阳却故意说得暧昧模糊,气得他是吹胡子瞪眼珠,在没有了心灵的那一层桎梏,张阳面对张守礼已是本性尽复,挥洒自如。

  「相公,你不用走,这事正好你也帮得上忙。」

  瞬间,两个男人的心境来了个大反转。

  张阳的脸色还算正常,但内心却是弥漫着苦涩,随口把先前遇到元铃的事情讲了一遍,最后沉声道:「三婶娘太可疑了,如果她敢偷人,则肯定敢当内奸。我曾经听说过,三婶娘是在很偶然的情况下才嫁入张家,你们不觉得这里面大有文章吗?」

  张守礼连连点头,冲动的他恨不得立刻杀向后宅。

  铁若男上前两步走到张阳面前。

  「就暗中监视吧!咱们三人轮流行动,只要三婶娘有问题,一定会露出可疑形迹。」

  画面一闪,铁若男、张阳、张守礼,这三个不同心思、各有杂念的人坐在一张桌子前,临时组成一个「内奸调查小组」。谈起正事,铁若男又恢复飒爽英姿,而张守礼在这种时刻,终于也展现出他属于精英的一面。

  「三哥、嫂嫂,就让我守这第一岗吧!我怕夜太深,自己会熬不住。」

  张阳并没有回头,甚至没有停顿,给张守礼的是一种怪异的陌生感,而铁若男则悄然玉手一紧,唇角重重颤抖一下。

  刺耳的感觉再次在铁若男的心中回荡,令贞洁人妻的内心更加矛盾,在烦躁之下,她忍不住火爆起来,道:「我要值第二班岗,需要调息运功,你别烦我!」

  张阳藏身在一间无人的阁楼上,左眼监视着元铃的房间,右眼却无聊地望着「虚假」的夜色。

  怪了,娘亲那么……不凡的女子,怎么会成为正国公的妻子?还是小三!嘿嘿……胡思乱想令时间过得很快,当张阳还未停止对刘采依的胡思乱想时,一道如雌豹般的倩影已站在他面前。

  「嗯,那我先回去了!」

  一道惆怅的叹息在阁楼内轻轻飘缰。阁楼外,黑暗中,却悄然流转着得意的偷笑声。

  「四少爷,什么事这么开心?小人能与您分享吗?」

  把张阳送到卧房门口后,阿马尽职地道?「四少爷,小的就住在下厢房,您有事只要扯动一下绳子,小的立刻就会前来听您使唤。」

  「四少爷是对阿马不满意吗?可是阿马有做错的地方?」

  然而张阳却没心软,而是浑身汗毛一竖,暗自思忖:这么一个男人怎么动不动就哭?还哭得像娘儿们一样!咦,不会是个同性恋吧?

  也许是潜意识中对阿马的俊秀有点嫉妒,张阳竟然有种幸灾乐祸的无耻快感,他再次挥手道:「阿马,我在阴州时从不用下人服侍,你不要多想。我会在叔父面前夸赞你,回你的房间吧!」

  张阳呼出一口大气,和衣躺上床榻,他会如此对待阿马,除了对「花样美男」天性的抗拒外,也因为他每晚都要搜寻内奸,身边怎能多一个不了解的跟屁虫?

  接下来一连三晚,张阳三人都没有什么收获,而张阳则与铁若男一连冷战了三天。

  这一次张阳却态度大变,突然温柔地道:「嫂嫂,今夜天冷,我睡不着,让我留下来陪你一会儿,好吗?」

  现代泡妞大法终于展现知识的力量,不过,铁若男还是过不了世俗那一关,冷声道:「不用,我喜欢一个人待在这里。」

  「嫂嫂,你真这么狠心?」

  「你干什么……唔!」

  先欲擒故纵,后声东击西,再直捣黄龙!「情场三十六计」连环出招,张阳的唇舌有如蛟龙入海般,搅动铁若男心房的滔天巨浪。

  张阳固然激烈地宣泄着心中的火热,铁若男也情不自禁地吮吸着张阳的舌尖。

  阁楼外,中庭的宅子内,正与张守义谈话的张守礼突然心神不宁,他少有的中途离席,下意识向铁若男的藏身处快步走去。

  「嗯……」

  铁若男身上那薄薄的衣物难以阻挡欲望之源的火热,她美眸中的水色一闪,在野性之中多了几分妩媚,不用弹奏心弦,她已清晰地感觉到那一物的剧烈跳动。

  走近了,张守礼距离阁楼越来越近。

  啊,里面的女人是若男吗?会是若男吗?男人又是谁?难道是……小四那个废物!?心疼与杀气同时涌入张守礼的眼中,越是迂腐而刻板的男人,越是不能忍受耻辱,于是他猛然抽出佩刀,飞身跃向阁楼小门。

  下一刹那,只听「砰!」的一声巨响,阁楼仿佛要散架一样。

  张守礼撞门而入,抬头一看,只见铁若男正站在房中央,张阳则躺在地板上,加上先前那一声打斗闷响,让他高举的兵刃再也砍不下去!

  「三哥,我请嫂子教我练武,可嫂子这师父也太狠了,这哪像是在教呀?根本是拿我当敌人暴打。」

  铁若男眼底闪过一抹异样,随即一拳打倒正要站起来的张阳身上。

  「嫂子,别打了、别打了!」

  「哪个方向?」

  张阳双目微闭,顺著「非人「的感应,缓慢而肯定地继续道:」

  「过了,他走过大婶娘的院子,呼……」

  张阳话音未落,张守礼已经跃出窗户,铁若男紧接着也飞跃而出,夜风一吹,她脸上的红晕隐藏在小麦色肌肤下。

  幸亏四郎的大手捏疼我的乳头,让我气得把那臭小子摔翻在地,才正好逃过一劫!

  张守礼则在另一扇窗下,他离铁若男只有十几米的距离,但视线却被那一大丛花草屏蔽住大半。

  张阳就在铁若男的身后,他不是躲不开,而是这种时候傻瓜才会躲,于是他不仅抱住铁若男那健美而高挑的玉体,而且还顺势向前一冲,把她抵在墙根上。

  「你……混蛋。」

  胭脂烈马自我安慰,邪器少年却打破她美好的幻想,一只大手转眼就搂在她的腰肢上。

  张阳的话转移铁若男的注意力,而且在无形间,「大事」又给了铁若男自我安慰的一个理由,于是她只是微微扭动一下身子,最后还是任凭张阳的手臂环过她的腰肢,压在她那平坦的小腹上。

  铁若男恨恨地白了张阳一眼,并在再次竖耳监听的同时,忍不住看向张守礼的方向。

  张阳暗地里拉住铁若男,随即对张守礼比了个鼓励的手势,而且还把对方的目光引向铁若男。

  既然是监视,自然不能遗漏任何一个细节。

  房内,元铃的娇哼声非常清晰。

  「三奶奶,宝贝儿正在干你,正在使劲干你,三奶奶,你夹得好紧呀!」

  随着元铃的催促声,房内响起拍打屁股的啪啪声。

  铁若男重重啐了一口,芳心忍不住涌起羞窘的思绪:怎么又碰见这种事?而且又是与四郎在一起,难道真是上天注定的吗?啊!

  臭小子,又这样!相公还在附近,他竟然又将那玩意儿靠过来,可恶!铁若男飞速瞟了张守礼所在的方向一眼,然后玉手一动,狠狠地抓住抵在她臀丘上的那玩意儿。

  张阳强忍下体传来的疼与快乐,故意转移铁若男的注意力,同时再次向前一抵,耳朵几乎擦着铁若男的脸颊滑过,并贴在墙上。

  近处看去,张阳与铁若男的上半身规规矩矩,然而张阳的下身却钻入铁若男的裙下,而铁若男的玉手则紧紧攥着欲望之物,情景煞是诱人。

  「三奶奶,停……停一会儿,啊……我快不行了。」

  「你是说叔父身边……四个贴身家奴的阿马?」

  「怎么不可能?一个深闺浪妇,一个血气方刚,干柴遇上烈火,哪有不燃的道理?」

  「四郎,你再听仔细一点,不要听错了!」

  见铁若男竟然这么不相信他的六识,令张阳不仅有点怨气,还有点酸溜溜的味道,忍不住咕哝道:「那小子虽然长得俊,但娘里娘气的,哪里好了?」

  铁若男在生气之下,一边不由自主地解释,一边玉手本能地用力一扯,忘记她手中正抓着张阳的某物。

  男人的要害被制,张阳自是疼得眼泪直流,但在痛楚之中,他的心里又偷偷乐着。

  心绪的微妙变化,令铁若男的手不由得柔软三分,张阳便趁机向前一挺,使肉棒在铁若男的手中激情穿梭。

  在花影下,铁若男的玉手握住张阳肉棒的根部,而龟冠则隔着一层亵衣,抵在铁若男的禁地上,戳中那一团柔软。

  「嫂嫂,我戳开窗纸看一下就不会错了。」

  玄妙秘阵虽然保护着每一间房间,但又怎么能档得住邪器的手指?

  房内,榻上,就见两具一丝不挂的肉虫正在耸动翻腾着。

  元铃的淫荡已超出张阳的预料,只见她无比饥渴地猛烈向上迎合,竟然把那奸夫的身躯顶起来,在起落的刹那,张阳两人能清楚看到一根细细的肉棒正在肉洞内进出。

  房内,元铃陡然急声尖叫,一次用力过猛,竟然把那身材纤细的奸夫抖下「马」而那奸夫一摔,在窗外偷窥的张阳眼眸一喜,终于看到奸夫的面容,心想:是阿马,果然是小厮阿马!

  张阳立刻低声咒骂,骂声中透着一丝嫉妒。心想:元铃可是个少见的美人,竟然被一个娘娘腔小厮占有,修他老母的!

  春色滚滚,四方奔腾,邪器眼神闪亮,眼珠距离窗孔越来越近。

  的一声,插入元铃那饥渴的肉洞内。

  在外面的张阳呑了一口口水,胯下之物瞬间胀大一圈,龟冠一弹,重重弹打在铁若男的方寸禁地上,那桃源处饱满而柔腻,张阳的肉棒立刻戳出一个浅浅的漩涡。

  铁若男慌忙收紧五指,无意识的把张阳的目光与心神都拉回来。

  「嫂嫂,我……胀死了,让我动一动吧,好嫂嫂,求求你……」

  「呃!」

  「不行,四郎,我要叫你三哥了—」

  张阳少有的发起横,眼底的光芒像烈火般灼热,烧得铁若男心慌意乱,羞涩难安。心想:臭小子,难道想强奸不成,就在这墙角……哼,王八蛋!

  张守礼的声音仿佛是定身咒,让铁若男不敢再有大动作,张阳则悄声道:「嫂嫂,三哥在问你话呢!你快回答呀,不然他要起疑了!」

  「相公,关键是通敌的证据,再……等一等,嗯!」

  「我没事,只是有只虫子爬到脚上。」

  三哥就在附近,而且正在与三嫂讲话,而我的肉棒正在叩动嫂嫂的花径!想到这里,欲望无边的张阳怎能不发狂!

  「相公,小心隐藏身形。」

  花丛不动了,肯定是虫子被踩死了!嗯,若男也真是的,一只虫子也大惊小怪,不成体统。张守礼的目光中流露出三分责怪,再看了失态的铁若男一眼,随即又开始监听。

  胭脂烈马天生野性,几乎每一天她都有火爆娇嗔的一刻,但没有任何一次能比得上此时的野性醉人。

  「嫂嫂,好嫂嫂,我真的受不了啦!再不给我,我要胀死了丨?」

  铁若男一晕,禁忌之火瞬间充斥着心灵与肉体,在一阵迷乱中,她颤声道:「四郎,你若……真的很难受,嫂嫂就用手……帮你,但你绝不准动,否则休怪我刀下无情!」

  一秒后,微风一荡,铁若男与张阳同时调整一下姿势,随即铁若男一下一下地摇动起来。

  「嫂嫂,再快一点,三哥看不见的!」

  张阳的下身配合著铁若男的双手,一下一下地小幅度挺动着,而在这结界内,玉手与肉棒的摩擦声响亮起来。

  「嫂嫂,我想……亲你一下,就一下。」

  张阳与铁若男的上半身可没有遮挡,何况铁若男怎会答应?怎敢答应?

  张阳在说话前,大手已探入铁若男的裙下,指尖在那细腻的大腿上暧昧地划著小圆圈。

  张阳的指尖滑动着、旋转着,一点一点地摸向铁若男的桃源禁地,而滑过之处,总会挑起一道道欲望的波纹,并轻轻荡漾着。

  心灵情丝的缠绕,鸳鸯戏水诀的入侵,让铁若男的抵挡迅速土崩瓦解。她那修长的背部靠在墙上,并用力一撞,紧接着发出一声失控的尖叫。

  张守礼看到铁若男的耳朵正离开墙壁,而张阳则紧挨着铁若男,将耳朵贴在墙上,一副认真在监听的模样。

  藉着皎洁的月光,张守礼看到铁若男那通红的脸颊,随即充满愤慨地再次将耳朵附在窗边,用最为道貌岸然的表情掩饰着内心的澎湃。

  在那纵情狂欢的房间内,元铃已背身骑在阿马的腰间,那风骚的肉体急速套弄着肉棒,与此同时,她抬起阿马的双腿,紧接着拿起一根细长的角先生,用力地插进阿马的菊门内。

  元铃感受到阿马的变化,乳浪一荡,她的腰身与双手同时加速耸动起来。

  虽然铁若男的玉手还抓着张阳的肉棒,但棒身已能轻易在她掌心中穿梭,龟冠强劲而有力,但又点到即止地冲撞着,一下一下地戳弄着。

  「呃……」

  「啊……臭小子,不要再动……啊……哦……」

  啊,好想让四郎插进去呀!不……不行,绝对不行!

  铁若男知道张阳绝不会停手,也绝不会害怕,她唯有咬紧银牙,两手齐上,又一次用尽全力,抚弄着张阳的肉棒!

  摩擦、抽插、迎合,叔嫂的禁忌之情仿佛烈火般烧尽张阳两人身周的空气,让他们的呼吸越来越热、越来越粗重。

  在十几下冲刺后,张阳的龟冠已插入铁若男的玉门内,不过始终隔着那一层薄纱。

  这时,一股酥麻如闪电般在张阳的背脊上游走,但他却咬牙发动鸳鸯戏水诀,止住岩浆的爆发。心想……忍,忍住!忍住这一刻,下一刻,嫂嫂就是我的了铁若男的身体由僵硬化为一汪春泥,四肢一软,桃源禁地第二次对张阳彻底敞开。

  月光一亮,挟带着万丈火热扑向美人禁地,映照出嫣红饱满、水色泥泞的蜜穴桃源。

  唔……算了,就给他一次吧,以后就再也不相欠、互不相识。铁若男的思绪变化尽在刹那,张阳则急不可待,连欣赏蜜穴的时间也不愿耽搁,兀自分开铁若男的双腿,随即腰身用力一挺。

  突然,房门打开,就见阿马冲出来。

  「三奶奶,我来得太急,忘在房里。三奶奶别急,阿马现在就回去吃药。」

  阿马的目光并未向墙角看来,邪器也不会因为他改变主意,但张守礼却猛地站起来。

  张守礼飞跃而去,距离衣衫不整的张阳两人只有三、四米的距离。

  铁若男就这样逃走了,张阳只能可怜地挺着红光直冒的大肉棒,一个人立于墙角下,欲望之火不上不下,令他难受得浑身发胀。

  「阿马、宝贝儿,快回来呀,三奶奶好痒呀,啊……」

  一股夜风突然吹开虚掩的房门,吹熄烛火,令元铃那蜷曲如蛇的身子一顿,还未回过头,一双火热的大手已抓住她那吊钟型的奶子。

  在黑暗中的男人吁出一口粗重的呼吸,大手用力抓揉着元铃的乳头,随即突然用力地把元铃面朝下地压在床上。

  元铃半怒的话语戛然而止,竟是一根火热而粗大,完全超乎她想像的肉棒一下子就塞入她的私处,甚至能感受到如撕裂般的痛楚,仿佛处子少女破身般。

  恐惧在元铃的脸上惊现,可她的惊叫声全被身后男人的抽插打断,呼救的声音只能在床榻上盘旋。

  那黑暗中的男人自然是欲火难耐的张阳,面对风骚的元铃,他将欲望完全释放,搂起着她的腰肢,下体如打桩机般疯狂耸动着。

  痛楚再次从元铃的私处爆炸开来,她只觉得小腹一胀一麻,一股巨浪涌入脑海,让她瞬间失去意识,也失去自我。

  邪器大手一扬,狠狠的在元铃的屁股上留下三道怵目惊心的掌印,同时哑着嗓子闷吼道:「贱人,不要装死,不然本大爷干死你!」

  元铃是被巴掌打醒的,而她此刻的反应一半是害怕,一半则是肉体的呼唤。

  「贱货,真是贱货,大爷一定要干死你,嘎嘎……」

  狂野的肉棒没有花俏的招数,单纯的肉欲缺乏柔情,但却让阴唇翻进翻出,就像鱼儿被丢上岸一样。

  贱人,在地上爬,给本大爷像母狗那样爬,大爷要干母狗。

  「噗唧、噗唧……」

  「真贱,贱人!」

  「啪!」

  在绕行十几圈后,元铃的叫声变成呻吟,很快,呻吟又变成哀求。

  淫妇同样也有泪水,但却浇不灭邪器的欲火。

  张阳步伐移动间,元铃的身子好似风中树叶,又好似海上孤舟,她那风骚的肉体被大肉棒弄得死去活来,惨叫不休。

  终于,张阳不耸动了,不是因为他心软,而是元铃的下体已经干涸,他往下一看,竟发现元铃的腿间已有血丝在流淌。

  「嗯……呀!」

  「呃……贱人,你这屁眼被人干过吗?」

  元铃用力摇着头,那饱满的奶子在桌面滚动、拍打着,她的两手甚至紧紧抓住桌边,但这一切都不能减轻丝毫痛楚。

  也许是因为后庭鲜血的影响,也许是肉肠的紧窒让快感大增,张阳终于恢复几分平静。

  肉棒开始不快不慢地耸动着,与此同时,张阳一只手压着元铃的肩部不让她回头,另一只手在她身上的几处穴位轻轻一点。

  「啊、啊……你是谁?噢……让奴家看看你,啊,你真厉害!」

  元铃在肉欲中沉沦、在肉欲中迷醉,甚至对身后的恶人「一见钟情」不过那恶人却丝毫看不起她的「爱」「呼……」

  「呀……」

  桌脚不停移动,春水一路飞洒,肉棒越插越猛,女人越叫越欢,桌子越动越快……

  终于,八仙桌重重地撞在墙上,元铃的腰部抵在桌边,几乎是在圆桌撞上墙壁的同一刹那,她昏迷了,在极乐中昏迷了,而张阳则小腹一炸,精液激射而出。

  霍「四郎,你在干什么?混蛋、下流!」

  「嫂嫂,我这样……还不是你害的……」张阳先是大为心虚,仿佛偷吃的丈夫被妻子捉奸在床,紧接着狡猾地色色一笑,用暧昧化解铁若男的怒火。

  先前墙角的一幕至今还在铁若男的心海浮动,浑身酥软的她仿佛变了一个人般。

  在最合适的时刻,张阳发动猛攻。

  「嫂嫂,这不是错。男欢女爱,本就天经地义,我一定要把你从三哥身边抢过来。」

  张阳这小叔竟如此大胆,扬言要抢他兄长的妻子,但这一刻听在铁若男的耳中,芳心却分外甜蜜。

  就在天雷即将撞击地火的刹那,铁若男腰间的玉索突然一紧,太虚法器发出怪异的呜鸣声响。

  「噗!」

  「臭小子,别想我放过你,咱们新帐与旧帐一起算!」

  在致命的一索过后,张阳的惊叫声刺入铁若男的双耳,令她心弦一惊,就像被针刺到般猛然扔掉太虚法器,扑向一动也不动的张阳。

  「嫂嫂,你刚才好凶呀,真狠心!」

  铁若男人生第一次急得泪珠滚动,带着泣声道:「四郎,我也不知怎么就动手了,你伤着没有?快看看伤着没有?」

  「哪里?快让我……啊!臭小子!」

  铁若男玉脸一红,顿时明白过来,而她虽然娇嗔,但却没有强行挣脱,反而掌心一颤,握得更加有力。

  在急切的呼唤声中,苗郁青推门而入,但当她看到房内景象时,不由得愣在原地。

  张阳一见到苗郁青,脸一红,急忙远离床榻,同时以别扭的声调道:「婶娘你来得正好,帮三婶娘穿衣吧!侄儿……不方便做这些事。」

  房内,苗郁青那丰腴的身子再次一颠,震惊的目光从元铃那红肿的下体艰难地挪开,惊声追问道:「是谁把元铃……弄成这样的?是阿马?」

  苗郁青与铁若男简单的替元铃穿上中衣,把她塞入被子内后,苗郁青随即回过神,急道:「哎呀,我差点忘了正事,阿马自杀了……」自杀?内奸自杀了!

  会不会是同伙杀人灭口?「苗郁青摇着头,沉吟道:「应该不会,守礼与若男拿下他后,惊动了大家,一直是你父兄他们审问,寻常的下人一个也不许靠近。」

  两秒后,苗郁青一声长叹,对铁若男点了点头,随即快步走到门外。

  「变……变童?嫂嫂,你是说……叔父有那种癖好?」

  「你大惊小怪干什么?这种事在达官贵人的府上可多了,在军中更是平常!」

  「哦,原来是这样丨。」

  意念一转,张阳皴眉道:「那为什么不查其他三个小厮?」

  苗郁青无奈地叹息,这时铁若男走到她身边,安慰地挽住苗郁青的胳膊,柔声补充道:「原来的阿马在半年前就暴毙死亡,看来也不是个巧合,可惜内奸已经自杀,什么也问不出来。」

  张阳说到这里,顿时感到心虚,随即往外走,略显慌乱地道?「婶娘,就由你们问口供吧,侄儿在这里不方便,先离开了。」

  「小四,三婶娘那里的情况怎么样?她招了吗?」

  连夸奖也要躲躲藏藏,张阳忍不住苦笑在心中,随口敷衍张守义两句,而当他走进厅中四顾一看,发现忠勇侯的神色果然很难堪,全然没有以前的豪爽气势。

  正国公的神色比以前还要严肃,冷漠地看着张阳,问出与张守义一样的问题。

  「没用的东西,连一点小事也办不好!」

  「嗯,多谢大哥。」

  威名尽毁的大将军神色黯淡,从张阳身边走过时,他下意识顿了一下,随即又加快速度走出厅门。

  这时,张阳的眼睛陡然发亮,带着几分怒气从十余个张家族人身上扫过,然后凝视着上首的正国公,沉声问道:「父亲,内奸的身上有何线索?」

  怜花宫?又是这些怪物!难道他们真不放过我吗?听着熟悉的名称,张阳的心中升起一团烈火。心想:如果邪门妖人这样咄咄相逼,那我为什么还要逃避「邪器」的使命?

  铁若男扬声禀报道:「三婶娘到现在都还不知道阿马是内奸,不过她知道的事情大多已被阿马探听到。」

  「既然她不是内奸,侯府的事就由弟妹自行处理吧!」

  元铃竟然没有说出被人强奸的事情,让某个男人又是轻松,又是困惑,但张阳仍暗自呼出一口大气,竟然很无耻地念叨好人有好报。

  唉,不能打铁趁热就是失败呀!张阳叹息未完,一道美丽高挑却冰冷而无趣的倩影进入他的视线中。

  「大姐,三妹的事怎么处置?」

  「那就好,小妹先回房了丨?」

  两个中年美妇的声调虽轻,但又怎么逃得过邪器的六识?

  一个白天悠然过去。

  幽沉弥漫的房间内,一阵寒风凭空出现,在灯火熄灭的刹那,蒙面的张阳站在床榻前。

  「是你!你又要……干什么?」

  「不……不要,奴家还疼着呢!」

  张阳目光闪动,想到房外连一个看守也没有,内心的好奇更加强烈,故意装出凶神恶煞的模样,道:「贱人,你不怕本大爷?」

  元铃身子一动,胸前的丝被随之滑落,随即一对布满瘀痕的奶子立刻映入张阳的眼帘。

  张阳强行把目光从元铃的乳房上移开,更加凶狠地问道:「告诉本大爷,你偷人被抓,为什么没有受罚?说,不然本大爷杀人灭口!」

  怪异的气息突然笼罩着整个房间,而张阳这凶人扮得真不怎么样,他越来越觉得不妙,干脆转身就走。「你是四郎!」

  张阳顿时浑身一颤,离去的背影更像是落荒而逃。「四郎,你回来,我再告诉你一个秘密,咯咯……不然我就要大声喊了!」

  「飕!」

  「咯咯……你不会杀我的,咱们可是露水夫妻,一夜情。」

  「什么原因?」张阳虽然闪开元铃揭开黑巾的手,但这一句追问等于是不打自招。

  元铃原来是食髓知味,竟然迷上张阳的大肉棒!

  元铃白了张阳一眼,妖娆放浪地抖着乳房,道:「阿马上奴家的床,侯爷不仅早知道,而且还是他默许的。我这侯爷夫人其实就是个花瓶,用来替侯爷遮丑。四郎,你现在明白了吧丨?」

  一直以来,张阳都觉得苗郁青就是完美的母亲形象,此时内心的一团烦乱影响着他的思绪,令他下意识再次转身就走,不想再面对风骚而淫浪的元铃。

  张阳站在窗边,回头看着半裸的元铃,而她因为动作过猛,牵动后庭的伤口,顿时疼得眉眸颤抖,反而平添三分诱惑。

  「胡说!大婶娘绝对不会,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淫荡呀!啊……」

  「咯咯……奴家的确是荡妇不假,但一个女人如果独守空房十几年,我就不相信她还能守得住!」

  张阳生气了,他用力一耸,肉棒随即深深插入元铃的喉咙内,插得她美眸翻白,又是痛苦,又是兴奋。

  「啊,好疼,疼得好……舒服呀!」

  蛮横并不能改变道理!当张阳从有如一瘫软泥般的元铃身上爬起来时,他不得不认可元铃的话。心想……唉!我不也对二姨娘胡来吗?二姨娘比大婶娘更加优雅端庄,大婶娘有个……奸夫也不奇怪!

  大厅内,张阳面对父兄那微责的目光,身子一挺,脸上瞬间慷慨激昂,朗声请命道:「父亲,虽然内奸已除,但叛贼依然肆虐,圣上还在危难中,孩儿请命即刻出发,诛逆贼,救圣上!」

  张守礼难得出声帮了废物张阳一次,不是因为他心性变化,而是身为男人的直觉,让他总觉得张阳应该远离这里、远离他的妻子,而且离得越远越好。

  是夜,子时一刻,那道仿佛独立于尘世之外的石门又一次缓缓开启,张阳跃身而出,呼吸到新鲜空气的刹那,他心中闪过万千感慨。

  西门雄亲自把张阳送到石门外,铁血统领也禁不住吸了一口新鲜空气,随即第一次用尊敬的军礼,送走敢于冒险的张阳。

  【第七集:潜行捉奸】第五章:夜探王府

  黑夜之下,自由的张阳又开始胡思乱想:真要舍弃三嫂而去,让她与大婶娘一起被困在洛阳城吗?万一王莽叛乱成功,她们会不会被俘?

  「修他老母的,怎么走到莽王府前了?我平时不是很没有方向感吗?」

  张阳身子跃入的刹那,莽王府上空仿佛水纹荡漾,果然有阵法保护,但下一刹那,报警的「浪花」无声无息的消失,任凭张阳在太虚法阵中行走自如。

  邪器少年意念再次一转,试探着握住青铜古剑,这时奇迹发生了,他的意念竟然真的钻入剑身内。

  「妹妹,是哥哥,哥哥需要你的帮助。」「哥哥,幻烟在看守玄灵鼎,如果幻烟离开的话,我怕它又想伤害你。」「妹妹,你只需要遮住我的身影就可以了,不用亲自现身,好好在哥哥的身体内疗伤。」「嗯,幻烟明白了,哥哥对幻烟真好,幻烟也要对哥哥好!」

  黑色的烟雾在黑夜下隐藏得完美无缺,张阳缓缓从几个大虚修真者的头顶飘过,对方也没有半点感觉,他又在不知不觉间打破修真界的一个常识。

  邪器少年藏身在屋顶,轻轻揭开一片琉璃瓦,向下一看,他的眼珠子瞬间瞪大了好几圈。

  王莽躺在黄金龙椅上,一群一丝不挂的女人围在他四周,用各式各样的方式讨好他。

  「王爷,看这头下贱的母狗正在向你伸舌头呢!咯咯……」

  那赤衣女人疼得一声闷哼,银牙一开,吐出一口唾沫,骂道:「王莽,你这山野匹夫、屠狗杀猪之辈,本宫乃堂堂贵妃,你若敢放肆,本宫定要诛你九族丨?」

  王莽一脚踹开正在舔他肉棒的艳女,故意耸动着肉棒,让凤妃看得清清楚楚。

  嫉妒与杀机在张阳的眼底一涌而现,下一刹那,他还没来得及抽出古剑,已经被大殿内的事情吓了一大跳。

  「哇,这家伙会道法,灵力还到大虚境界,果然不是我记忆中的那个王莽呀!」

  「啪啪……」

  「王莽,你这匹夫、狗贼,你不得好死!」

  「嘎嘎……凤妃,本王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真正的狗贼!」

  「啊……」

  张阳的呼吸已不知不觉的被忽略,他对凤妃那极度痛苦的神色很同情,但目光依然不由自主地看向她的胯间。

  淫靡已经足够,但王莽的残暴才刚刚开始。

  「呀!」瞬间,凤妃的左手反向弯曲折成九十度,手骨折断的声音传遍大殿每一寸空间。「喀嚓!」

  当凤妃那纤细的双臂折断了,那如毒蛇般的长鞭又找上凤妃的双腿时,只见长鞭猛然一收,凤妃的脚踩松了,再一收,胯骨松了,第三下,凤妃已双腿反卷,脚底搭在她的肩上。

  凤妃的惨叫声持续不休,全身每一处的关节仿佛都已断裂。

  张阳呆望着下面的「人球」大脑一片混乱。

  在折断凤妃的四肢后,王莽用力耸动着鼻子,追逐着空气中飘舞的血腥味。

  吸够血腥味后,王莽的下体已硬得快爆炸,他挺起肉棒,大步冲过去。

  张阳的双目迸射出寒光,手上剑光呑吐,当王莽插进凤妃那沾血下体的刹那,就是他一击必杀的瞬间。「报!启禀王爷,天狼山道尊驾到!」

  「呀!」

  怜香惜玉之心点燃张阳的男人豪情,他意念一动,灵力立刻从识海涌出,涌向他的脚底。

  「轰!」

  「有刺客,保护王爷!」

  「混帐东西!」

  「莽王无须生气,本座定会斩杀刺客!」

  走在第三位的是一个一脸霸气的中年修真者,他头上的狼头装饰透露出他的身分——天狼山宗主,火狼真人。

  一个白发及腰,瘦骨嶙峋的灰衣老者从火狼真人身后走出来,王莽一见到他,就像看见救星般,冲上前重重跪在地上,道:「王莽拜见尊者老神仙,祝老神仙福如东海,寿与天齐!」

  「回尊者,主人已恭候多时,尊者请!」

  王莽退出密室的百丈之外,正好遇上巨狼。

  天狼山高手随即高举狼头杵,粗声下令道:「风雨楼包围外院,怜花宫封锁内院,其他儿郎跟本座围猎,搜杀刺客!」

  不到三分钟,巨狼一杵砸向一丛花木,在乱花纷飞中,张阳带着一身尘土,狼狈地闪开致命一击。

  巨狼看似粗蛮,但却粗中有细,第一杵的狂风还在呼啸,他已迅速运转道诀,布下一个灵力结界,不料,张阳矮身一冲,竟然轻易跃出他的结界空间。

  天狼山人马还是第一次见识到张阳的诡异之处,巨狼等人回过神来时,张阳已经逃出他们的视线。

  群狼战术很快奏效,巨狼又一次把张阳困在绝地。

  巨狼不敢直接找凤凰秀士报仇,狼头杵对上张阳则是霸道张狂,横扫一切,完全不把张阳放在眼里。

  巨狼已是太虚超凡境界的高手,对付一个刚刚进入大虚境界的张阳,绝对轻而易举,他故意不用本命法器,而是简简单单地打向张阳这弱小的对手。

  的一声,劲气炸响,邪器少年又一次被打飞到十米外,一口鲜血染红一大丛花草。

  虚空又是一声炸响,张阳这次挡住巨狼那如砂锅大的铁拳,双脚牢牢站在原地,但却不是他有本事,而是邪门狼人故意为之。

  「张小儿,看来你只是一个绣花枕头,浪得虚名,呸!」

  「没有的废物,本大爷玩腻了,你去死吧!」

  这时,四溅的烟尘随风消散,身躯变形的张阳竟然摇摇晃晃地站起来,他没有变身「玄灵鼎」但却目光凶猛,狂野地盯着巨狼,咬着沾满鲜血的牙齿,闷吼道:「贼胚,报上你的名字,本少爷会记住你的—」

  「张小儿,休要装模作样,本座要打得你跪地求饶—」

  「砰!」

  那血箭被巨狼的劲气荡开,炸成一大片血雾,下一刹那,张阳冲入血雾内,任凭巨狼连续三拳猛烈击打,他都不闪不避、不退不让,就为了一脚踢中巨狼的下体。

  鲜血在张阳的嘴里打转,令他的笑声变得刺耳又难听,不过用来讥讽巨狼,效果则好了无数倍。

  杀了他,一定要尽早杀掉这张小儿!巨狼心中的声音化作暴怒的杀气,虚空光华一闪,他的狼头杵再次凭空出现,随即恶狠狠地脱手飞出,射向一身血色的邪器少年。

  「哥哥,危险!」

  「嗷!」

  一声闷哼在张阳的喉咙里回荡,适才一「摸」虽然是一触即收,但他的元神差一点就被震散。

  「妈的,怪物!」

  受到戏弄的恨火与惊诧同时充斥在巨狼的心中,当他踏着法器腾空而起时,太虚真火已经映红他全身每一根狼鬃。

  「砰!」

  的一声撞翻一座假山,然后俯身钻进一条回廊。

  无论张阳怎么逃,巨狼的声音依然越追越近。

  突然,院门「吱呀」一声打开,一双玉手一把将张阳扯进去。

  狼头杵刚要砸壮去,一个王府兵将及时飞奔而至,大喊道:「仙人手下留情,请勿惊扰王爷贵宾。」

  巨狼一挥巨手,传令的兵将立刻飞出去。

  一个碍事者被扫飞,第二个又急匆匆地冒出来,隔着老远就大喊道:「我家主人有令,只围不攻,宁可让刺客离去也不能伤及贵客,尊者大仙已经答应了。」

  「他娘的,什么样的贵客这么了不起!」

  「是、是,小人这就请贵客移驾!」

  【第七集:潜行捉奸】第六章:三嫂受伤

  张阳凝神一看,不由得讶异地道:「福姑娘?怎么是你?咳咳……」

  在夜明珠那柔和的光华下,站着一个高挑倩影,那一双独一无二的慧目让人如沐春风,而又绝不会自作多情,果然是那个天才商贾少女福言裳!

  张阳拒绝福言裳的好意,手掌一动,如变戏法般多出一只羊脂玉瓶,只需一粒百草金丹,他的内外伤势就迅速好转,让福言裳大开一次眼界。

  「福姑娘,既然你是王莽的人,为什么又要帮我呢?」

  福言裳的坦诚超出张阳的预料,这时,外面正值巨狼与两个传令兵对话的一刻,他耳朵一竖,刚刚平静的眼眸又多了几分波澜。

  「张公子乃是天下间少有的聪明人,自不会误解小女子。」

  福言裳话语微微一顿,随即加快语速道:「小女子初至洛阳,王莽本想强逼我做他的女人,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又突然改变态度。张兄不要这样看着我,言裳的确不知该如何解释。」

  此时,已经响起小心翼翼的敲门声,福言裳微微一笑,那白晰而洁净的玉脸闪现商人特有的自信。

  咦,她想干什么?不会是看上本少爷了吧,呵呵。见福言裳竟然把他这跟她并不熟悉的男人带入卧房,张阳不由得产生无聊的念头,同时不由自主地眼神一热,以男人的目光打量着商贾少女的蛮腰翘臀。

  张阳还在幻想福言裳裙下的风光,一个极为隐蔽的密道已在他眼前出现。

  张阳问的随意自然,但福言裳不愧是天才商贾,依然听出「客人」心里的不踏实。

  说出让「客人」感觉舒坦的话语后,商贾少女又柔声补充道:「莽王这次叛乱其实很突然,完全出乎意料之外,福家也是被逼入伙,希望天下太平后,张公子能在护国公主面前为福家美言几句。」

  当张阳两人对话时,藏身的马车已经远离王府的范围,张阳随便地敷衍两句,兴冲冲的就要跃下马车。

  福言裳眼底闪过一抹微不可察的忧愁,为了彻底洗脱福家叛党的嫌疑,她已经是用尽全力。

  一听嫂嫂有危险,张阳哪里还有心思猜测真与假,人已御剑破空离去,声音这才飘入福言裳的耳中。

  福言裳闻言靠坐在马车上,苗条的身子一软,顿时如释重负,她费尽心力,终于换回有价值的承诺,如果事情不出现太大的偏差,福家就算是保住了。

  「不,立刻返回莽王府,就说我被张阳挟持,反正王莽必有什么地方有求于我,我暂时不会有危险。」

  小姐这么做是不是看上张家四少爷?老朽听说他可是一个废人呀!「「他废不废与我无关,我只想保住福家上下几百条人命。」

  「唉……」

  「铛!」

  「宗主有令,活捉此女,务必要审出张家藏身之所。」

  太虚玉索虽然强大,但面对三个大虚破天境界修真者的围攻,铁若男还是一声闷哼,身子重重地撞在墙壁上,撞得墙壁有如蛛网般裂痕密布。

  先前,风三怪一人就轻易打败铁若男,有点好色的他故意抓向铁若男那饱满的双峰,不料铁若男却在那一刻猛然仰天一声嘶鸣——一声很诡异的嘶鸣,接着太虚玉索光芒暴射,竟然击穿风三怪的护体法罩,如果不是其他两怪及时出手,再加上玉索的光芒一闪即逝,他们在修真界的名号一定会改成风楼双怪。

  铁若男秀发散乱,香汗淋漓,一道裂口从衣裙上划过,不仅让她肌肤若隐若现,连肚脐也露出来。

  古怪的太虚法器虽然没有再次闪现出异常光芒,但风楼三怪本能地眼球一缩,迅速联手布下三重结界。

  的一声炸响,铁若男被爆炸的力量炸上半空中,玉索脱手抛飞,正好落在一个风雨楼弟子的头上。普通的修真者虽然感受不到玉索真正的力量,但也知道那是天材地宝,不由得腾身而起,主动伸手抓向那条玉索。

  那刀光直劈而下,顿时那个风雨楼弟子一分为二,只见张阳从血雾中穿过,沾地的脚尖再次腾空而起,一只手挥舞着青铜剑,另一只手横扫白玉索,杀了风楼三怪一个措手不及。

  「剌啦!」

  张阳的灵力微弱,但青铜剑不愧为上古法器,张阳以己之长攻敌之短,竟然在风大怪的肩上刺出一道血花,还逼退其他两怪。

  「四郎……小心!」

  风大怪受伤,令风二怪与风三怪顿时怒不可遏,两把飞剑同时脱手而出。瞬间,死神的呼唤让时光再次变得缓慢。

  飞剑凶狠地杀来,张阳已经听到身后那有如地狱的呜鸣声,但他却丝毫没有闪躲的迹象,兀自伸出双臂,抱住花容失色的铁若男,任凭两把飞剑刺破他的衣衫。

  奇迹发生了,就在那生死瞬间,风三怪的飞剑竟然偏了一点角度,正好与风二怪的飞剑撞在一起,两剑光芒一颤,就此贴着张阳两人的身躯飞过去。

  扑通一声,张阳抱着铁若男在地上滚动起来,叔嫂两人一个虚弱,一个重伤,只能互相搂抱着,四肢交缠在一起,以最为暧昧的方式拚尽全力向远处滚去。

  转眼间,风楼三怪就以绝对胜利者的身分包围住张阳两人,然而他们的眼底却充满惊疑。

  本命飞剑乃与元神一体,竟然也会有不听指挥的一刻,难怪风三怪吼得虽凶,却不敢贸然再剌一剑。

  「四郎,说得好!」

  走出张府大门,又面临死神的威胁,令铁若男不由自主少了诸多顾忌,野性的桥躯主动靠近张阳,大半玉乳从衣衫的裂缝里涌出,重重地贴在张阳的背上。

  「不怕。」

  叔嫂两人沉醉在柔情蜜意中,却把风楼三怪彻底激怒,一生没得到过女人喜爱的他们平生第一次那么愤怒。

  「嫂嫂,我想……」

  生死都已不重要,禁忌自然被扔到九霄云外。

  在唯美的光晕下,三把飞剑显得特别缓慢、特别阴森。

  「嗯……」

  生之美令天地沉醉,但死之殇却丝毫没有留情。

  下一刹那,一个身穿短裙的美丽女人凭空出现,在幻影化为真实的刹那,一滴血色的酒珠沿着她的唇角滴落而下。

  「血月玉女!」

  血月玉女略显随性地抹去唇角的酒渍,随即仰望着浮云弦月,悠然道:「今晚月色不错,我的心情很好,不想杀人。三位道友,请离去吧丨。」

  风楼三怪含恨狼狈离去,血月玉女又喝了一口美酒,这才转过身子,与张阳的目光在虚空中相遇。

  「张兄,琼娘助你并非本意,只是奉六道圣君的法旨行事,你不用记在心上。」

  「这是本命丹药,能助张兄迅速恢复元气,如张兄不放心,也可将之丢弃。」

  「张兄有意,可以试一试。」

  邪器少年一张口,美酒悠然飞入,不多不少正好一口。

  「张兄果然是我酒道中人!」

  血月玉女惊叹连连,张阳则暗自偷乐,身为现代人,他当然了解蒸馏法这种普通的玩意儿。

  张阳动了色心,血月玉女却突然脸一沉,沉声道:「张兄速走,后会有期!」

  张阳刚刚离去,两道血色幻影已破空出现,其中一道幻影与琼娘隔空对了一掌,另一道幻影则「逮」住张阳破空飞行的轨迹。

  「六道圣君有令,三日内不归返道山者,视若圣门叛逆,六道共诛之—」

  两个白衣人的目光被令牌牢牢地吸住,太虚真火虽然在他们的指尖跃动,但双脚却迟迟不敢越过令牌。

  非阴非阳相互一望,终于在六道圣君的威名下妥协,他们不服气地「哼」了一声,随即牵手并肩,凭空消失不见。

  邪门妖人竟然又出现了,在没有一元玉女的帮助之下,压力顿时直接压在张阳的肩上,直到这一刻,他才有一点后悔。

  一刻钟后,张阳望着四周的景物焦虑地发出呻吟声,他竟然又迷路了!

  屋漏偏逢连夜雨,张阳刚跃上屋顶,一枝劲箭飕的一声向他射来。

  劲箭顿时被斩断,但张阳的手腕也在发麻,他凝神一看,不由得暗自惊叹:修他老母的,怎么又是他?

  逃了好一会儿,张阳刚想歇口气,疤面将军的劲箭又射穿墙壁。张阳顿时头皮一麻,抱着铁若男再次逃窜。

  修他老母的,吊死鬼投胎呀!连串咒骂在张阳的心中回荡,他咬紧钢牙,用尽全力,犹如奔马般向前逃窜,十几秒钟后,他眼睛一亮,意外地发现已经看到目的地。

  嗯,怎么这么巧,会是敌人的阴谋吗?

  半刻钟过后,张阳看了看铁若男那苍白的脸颊,不敢再耽搁,他向前一窜,以最快的速度打开秘阵。

  【第七集:潜行捉奸】第七章:三戏美嫂

  侯爷夫人接过重伤的铁若男,张守礼立刻火冒十丈,厉声质问道:「小四,你这混蛋干了什么?竟连累若男受了重伤!」

  「三弟,小四能带着弟妹回来已实属不易,你就不要再责备他了。」

  张阳绝不是甘受委屈的人,又急又快的把真相说出来,至于福言裳之事他则只字未提,只说是从混乱中意外逃出来的。

  片刻后,整个地下空间都沉浸在忧急及愁苦中,张守礼提出要出去找丈夫,张守义则凝重地出声阻止。

  「若男受的并非一般的伤,找到寻常大夫也是枉然,大家还是另想法子吧!」

  张阳一直没有说话,直到四周一片死寂时,他这才出声道:「父亲、叔父,孩儿在药神山时曾随百草老人习过一种救命方法,也许可以试一试。」

  没人对张阳有信心,但百草老人的名头却够响亮,守在铁若男床边的张守礼挪开半边身子,忍不住再次问道:「小四,是百草老人亲自传授你的吗?」

  废物张阳竟然有这种奇遇,令张守礼心底的嫉妒不由得又强烈三分,但还是身躯一退,把床边让给张阳。

  人类肉眼可见的光芒从张阳的掌心钻出来,有如流水般涌入铁若男的体内,每过一秒钟,张阳的神情就会痛苦一分,豆般大的汗珠不停从那扭曲的脸颊上冒出来。

  「轰!」

  瞬间,室内一片狼籍,但神奇的是床榻四周却丝毫没有损伤,铁若男就连鬓发也没有乱。

  头晕眼花的张守礼不愧是武将,一个飞身跃回来,不由分说地一把就抓住张阳的衣领。

  苗郁青对张守礼的脾气很了解,第一时间就分开兄弟两人,随即惊喜地坐到床边,仔细地为铁若男把脉。

  张守礼立刻松开张阳,在铁若男美眸张开的刹那,他那高大的身躯占据铁若男所有的视线。

  不待张守礼又把怒火烧到张阳身上,苗郁青抢先道:「若男没有大恙,只是太虚弱,所以睡着了,养息几日应该就会痊愈。」

  张阳平静而自然地接过话头,略显无奈地摊了摊手,随即解释道:「我只是强行用源生之火压制三嫂的内伤,十二个时辰内如果不能继续治疗,她一定会伤上加伤。」

  「婶娘,三嫂也是我的家人,我当然愿意救她,不过……我灵力不足,刚才已经耗损许多元气,还是……另找高明吧。」

  张阳的表演果然如愿,众人都能看出他眼底的犹豫,而张守礼「听话」地抓住他的手腕,以命令的口吻道:「小四,快救你三嫂,三哥会补偿你的,你想要什么尽管说,三哥一定替你弄到!」

  在关键时刻,正国公登场了:「四郎,不就是消耗元气吗?岂能比得上你嫂嫂的性命,张家没有窝囊废!」

  张家众人也纷纷大义凛然地劝说,仿佛劝张阳英勇就义一样,而张阳也仿佛一个被逼上刑场的胆小鬼,紧咬着牙道:「那……好吧,有请婶娘为小侄多准备一些药材补品。父亲,你们就退到外面吧,孩儿要封闭门窗,连续为三嫂治疗三天三夜。」

  张守礼眼睛一瞪,一想到他的妻子与别的男人独处一室,他就十分不快。

  张阳这么一说,所有人都不由自主地向外退,而张守礼虽然潜意识有不妙的预感,但想到张阳是个阴人,他还是退出内室。

  他的确不是好儿子、好兄弟,但家人这么一番作为,终于让张阳为他自己的「坏」找到理由,坏得更是理直气壮,水到渠成!

  邪器少年以从未有过的认真态度朗声念出法诀,随即手掌一摊,百草凝神丹从灵力空间内悠然飞出,落在他的掌心上。

  张阳得意地看了看百草凝神丹,随即把宝丹扔入自己的口中,修真圣药入口即化,他呼吸一热,紧接着吻着铁若男的檀口。

  几秒后,铁若男有了知觉,她在半梦半醒间,含羞带怯地回应着张阳的热吻。

  羞人的呻吟声开始在铁若男的唇角飘动,令张阳浑身血液一热,红舌更加用力地追逐着铁若男的香舌,而且越吻越用力。

  突然张阳发出含糊不清的惊叫声,上身就像被针刺到般猛然一缩,不由得离开铁若男的朱唇,一缕血丝随即从他的嘴角缓缓流出来。

  铁若男美眸一眨,强自从床上坐起来。

  张阳抢先一步抓着铁若男的双肩,又把她压回床榻,随即故意扬声大喊道:「三哥,你劝劝嫂子让她不要挣扎,不然我不好动手。」

  张守礼的声音穿过两层门窗,飘入铁若男的耳中,令她顿时芳心一阵混乱,五味杂陈,对张守礼的劝说是又气又怨。

  张阳的神情怎么看也不像在疗伤的样子,令铁若男美眸一瞪,骂声从心窝冲出来,冲到唇边却本能地压低声调。

  「不放,死也不放!」

  这是一场战争——男人与女人的战争,禁忌与世俗的战争!张阳想赢,铁若男怕输,叔嫂两人就这样你瞪我,我瞪你。

  惊叫声从铁若男的嘴里迸射而出,她抡起拳头就要打张阳,就在这时,门外的张守礼又说话了。

  「三哥,我正在替嫂嫂疗伤,这很危险,你一定要守好门口,不要让人进来打扰我们。」

  张守礼急声回应,同时听到铁若男又一声闷哼,他不由得大感心疼,更加认真的当起守门将军。

  铁若男的擒拿格斗技巧明显远远高于张阳,在几个回合后,她翻身压在张阳身上,赢得全面的胜利。

  「嗯……」

  「四郎,不要、不要……我真要叫啦!……啊……」

  越轨的话语那么蛮横而霸道,但听在铁若男的耳中,却生出一丝欣喜的感觉。

  铁若男芳心一颤,人妻的贞洁立刻充斥着她的心窝,那一缕欣喜瞬间化为羞愧:唔,我在想什么呀?丈夫就在门外,我怎么能与四郎这样纠缠!

  怒气在铁若男的心窝爆炸,她那修长的美腿不由分说地狠狠踢向张阳的下体。

  衣裙碎片还在空中飞舞,邪器少年已一口咬住铁若男的脚趾。

  铁若男的玉体并不像宁芷韵那么敏感,但张阳这一咬,却令她的脑中如遭雷击般,不由自主地打开记忆的闸门。

  「四郎,你再这样,我……唔……」

  这礼不是柴房,也不是墙角,张阳的欲火终于肆无忌惮、狂野不羁地侵袭亲嫂嫂——铁若男张阳征服宁芷韵时是温柔甜蜜,但在对付铁若男时则像一条发情的公牛、一匹等待交配的野马。

  铁若男的衣裙彻底变成两半,饱满的乳峰跳跃而出,两颗羞红的乳头毫不知危险,欢快地映入张阳那充满欲火的眼中。

  张阳一边淫玩铁若男的美乳,一边用灼热的口吻提起叔嫂两人的秘密情事。

  羞人的记忆更加充斥着铁若男的心灵空间,她一时的迷离竟然成为张阳撒野的理由,令她不由得气苦,在气极之下,她护住乳尖的双手顿时一松,而张阳立刻逮住机会,一手捏住铁若男左边的乳球,大口则吸住右边的乳头。

  铁若男的拳头不停捶打在张阳的肩背上,可张阳还是吸出羞人的声响。

  张阳竟然邪恶地抓住铁若男的手,半强迫的让铁若男摸着她自己的乳头。

  唔……真的好挺呀,还好痒……啊,越摸越痒了!

  一个小时后,铁若男还在挣扎地反抗,还坚守着人妻的最后一道防线。

  「快到午时了!四弟,你饿了吗?三哥马上吩咐下人送吃的。若男,你要吃什么?」

  铁若男刚张开檀口,张阳的手就趁虚而入,探入她的两腿间,那火热的掌心覆盖住整个桃源禁地。

  在羞乱之下,铁若男扬起的拳头变得又轻又慢,仿佛在替张阳捶肩一样,而且还要强装平静地道?「守礼,我没事,内伤已经好了……」

  张阳抢先破坏铁若男说破真相的念头,同时指尖一挑,私密处的薄纱又一次化为两片,就像上次一样,暧昧春风吹得薄纱轻轻飘荡。

  「四郎,不要再说什么爱情之类的胡话,我不懂,我只知道咱们是叔嫂,绝对不能……唔……啊……」

  下一刹那,张阳的热吻扑向铁若男的桃源花径,舌尖一卷,发出让人面红耳赤的吮吸声。

  铁若男从未承受过这种阵仗,野性的她只在幻梦中梦过这种滋味。

  「小四,你嫂子怎么在惨叫?」

  张守礼连问两句,本能的靠近内室。

  张守礼在内室的门外停下脚步,同时张阳邪恶地伸直舌尖,「滋!」

  「嗯……啊……」

  「噢……」

  受不了啦,真受不了啦!呜……守礼,快进来!铁若男从不知道原来男人吻那里会是那么舒服,她在快感中开始哭泣,在心里不停在呼唤她相公来救她。

  关键一刻要来临了!张阳咬牙发誓,这一次一定要成功!

  「夫人、夫人,回答我,你怎么一直在……」

  「相公!」

  「若男,你没事了吗?太好啦!小四这废物还真有点用。」

  与此同时,一片黑雾无声无息地飘荡而出,让张阳的结界从弱小变得无比神奇,幻烟——可爱的萝莉阵灵及时苏醒了。

  「我不要……成为……淫娃荡妇!」

  在张守礼啰嗉的追问下,铁若男有点茫然地回道:「相公,四郎……还在调自己……」

  画面一闪,铁若男趴在门内,张阳则以背身插入的姿势站在她身后,而张守礼则在一门之后。铁若男顿时觉得浑身有如火烧,背德的罪恶感与刺激感同时纠缠着她矛盾的心灵。

  铁若男想反抗,但潜意识里,她却害怕因此伤到张阳,伤到这个让她感到痛苦、矛盾的男人。

  铁若男想屈服,但也过不了矜持礼教这一关,唯有在狭小的空间拚命晃动下身,闪躲着张阳的入侵!

  终于张阳妥协了。

  在微妙意念的弥漫下,铁若男反而催促起张阳,把她的腿缝给张阳淫弄,这原本是无比羞人,此时却变得无比轻松。

  「啊……」

  「嫂嫂,叫我一声相公,好吗?叫呀!」

  「你……混小子,我不叫……不叫,啊……相公!」

  张阳一边继续耸动,一边巧妙的把铁若男的上身向前压,让俯身撑门的铁若男一低头,立刻看见他肉棒忽进忽退的销魂画面。

  铁若男心儿狂跳,脸儿火烧,而每叫一次相公,她看着张阳肉棒的目光就会多一分水色。

  「嫂嫂,爱不爱我,你爱不爱我?」

  「好嫂嫂,那你就再叫我相公,大声的叫,不然我不相信。」

  天啊,守礼竟然听到了!这怎么回答?混蛋四郎!浑身酥软、心如乱麻的铁若男毫无准备,下意识一顿,认真地思索着回应的话语。

  「滋……」

  「呀!」

  张阳的肉棒其实只进去一小半,而铁若男已是人妻,但娇嫩花径依然不能适应那巨物,就像卡子一般卡住了龟冠。

  「唔……唔,别……别摇了……臭小子。」

  天啦,怎么还有这样的动作?啊……四郎真会弄!唔……又羞又乱的铁若男咬紧银牙,呻吟从齿缝与唇缝间飘出,变异的颤音很轻微,但却被幻烟送出去。

  「夫人,你、你……在做什么?」

  铁若男羞得浑身有如火烧,她本想随口敷衍,不料张阳故意往上一挺,肉棒插入的方向虽然不对,但却弄得她花?颤抖,芳草飘荡。

  张守礼厉声斥责着铁若男,在他想来这是天经地义,却不知道他这一骂,反而加速铁若男心灵的坠落。

  张阳何等聪明,立刻温柔许多,并悄然调整肉棒插入的方向。

  在柔腻的夹击下,肉棒一寸寸地插进去了,铁若男的私处有如花瓣般缓缓盛开,一丝一丝地包裹着张阳的欲望之根,而这一入虽然只有两寸,但摩擦、充塞的快感却有如飞瀑洪流般,猛烈地充斥着叔嫂两人的身心。

  灵欲交融的滋味让人天旋地转,张阳与铁若男不约而同彼此贴近,「啪!」

  铁若男身酥骨软,娇喘如兰,迷离的美眸半侧回首,含羞带嗔地凝视着毁去她贞洁的张阳。

  「嗯……四郎……」

  肉与灵的火花何等灿烂,人性之欲何等唯美,偏偏这个时候,张守礼说教的声音又传来了。

  「若男,你为什么不说话?是在生我的气,还是……」

  「嫂嫂,快告诉他,说你……想他了。」

  「守礼,我……我想你了,嗯……啊……」

  铁若男心灵的「异变」只在刹那,她修长的双腿用力一蹬,瞬间回复独有的魅力。

  张阳的心窝一荡,突然想起铁若男身披轻甲,纵骑飞驰时的飒爽英姿。

  响亮的肉体撞击声震得空间颤抖,张阳终于尽根而入,小腹压得铁若男的美臀发红,而斜向上插入的肉棒则弄得她身子向上一升,还穿着绣鞋的脚后跟离地而起。

  铁若男的呻吟再次飘出春色空间,令在门外不解风情的张守礼脸一红,下意识紧张地看向四周。

  张守礼的声音让铁若男更加气苦,蜜穴的蠕动更加紧密,张阳则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在欢呼……原来这么多天嫂嫂都没与张守礼同房,哈哈……从今以后,嫂嫂一定是我张阳一个人的,也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的一声,肉棒拉开大开大合的欢爱序幕!

  张阳那邪恶的声音又响起了,还有一丝羞乱的铁若男美眸如波,瞪了张阳一眼,然后随着身子的上下抛荡,她檀口一开,满足他的愿望。「相公、相公、相公……啊!」

  「啪!啪!啪……」

  喔……嫂嫂的屁股真圆,果然与想像中一样销魂而迷人,虽然没有百草夫人那么肥美硕大,但却更有弹性。嗯,如果能插进嫂嫂的后庭,呵呵……

  「臭小子、王八蛋,姑奶奶总有一天,要……啊……要杀了你!」

  「嫂嫂,杀吧,你杀了我,我也杀了你,咱们抱着一起——下地狱丨?」

  「好,下地狱,咱们一起——下地狱,呀……」

  禁忌的呻吟从叔嫂两人全身窍穴喷薄而出,张阳拨弄乳尖的手指再往上一弹,沾着蜜汁的指尖钻入铁若男的嘴里。

  「呃!」

  啊,这不是嫂嫂,不是铁若男,是——更加销魂夺魄的胭脂烈马!张阳的心窝疯狂咆哮起来,再也忍受不了妖媚嫂嫂的诱惑。

  占有欲烧红张阳全身的每一个毛孔,铁若男只是这么一咬手指,就让他脊背一挺,酥麻如闪电般游走在全身。

  铁若男的花径收缩得更加猛烈,先前只是夹得张阳的肉棒难以动弹,此时不仅是「夹」而且还往里面「吸」张阳的心窝如擂鼓般狂跳,阳根再也逃不掉也不想逃,他喘着大气道?

  「相公、相公,好相公……大肉棒相公……」

  「若男,你……你……不像话,成何体统!」

  刻板而迂腐的张守礼瞬间面红耳赤,还以为铁若男在门内动情想他,不由得慌乱地看向四周,深恐被其他人听到。

  张守礼的斥责声飞入淫靡空间,张阳的肉棒一抖,邪恶的刺激让他背脊的酥麻更加强烈,铁若男则剧烈一抖,眼底的妖媚之色顿时消失许多。

  「不要……四郎,快拔出来,不能……泄在……里面。」

  张阳的肉棒抖动得越来越厉害,并「砰!」

  铁若男的乳房被门板挤压,乳头在摩擦中爆出羞人的快感,在她芳心绝望的一刻,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呼喊着她丈夫的名字,希望他能破门而入。

  迂腐的张守礼走到门口时,突然耳朵一颤,听到铁若男发出一声从未有过的尖叫。

  门内,随着张守礼的远去,铁若男的尖叫声已经被哀羞充斥,她嘴里、心里、脑海里的相公,已变成她的小叔——张阳。

  射出来了,张阳的阳精射出来了。

  占有了,张阳彻底占有铁若男身心的每一寸空间,占有她最后的一片净土。

  就在这一刹那,正在虚空下落的泪珠突然炸成一片水雾,在泪雾弥漫中,扔在床下的玉索如有生命般腾空而起,一道光芒射入铁若男的眉心。

  「咯咯……」

  「嫂嫂,你……啊,你是谁?」

  「张小儿,你不是想对付姑奶奶吗?咯咯……姑奶奶来了,你收服我呀!」

  「咯咯……张小儿,你连杀我两个姐妹,今日姑奶奶要让你魂飞魄散,永不超生!」

  「你是……刺欲玫瑰!马上从我嫂嫂体内滚出来,贱人!」

  刺欲玫瑰怒声一哼,完全无视张阳的拳头,五指一紧,掐得张阳的脖子急速弯曲。

  在危急时刻,幻烟变回上古法剑的原形,疾射灵化元神的后心。

  邪器加上阵灵,在刺欲玫瑰的手下竟然连一招也过不了!

  【第七集:潜行捉奸】第九章:剌欲玫瑰

  「妹妹,不要伤嫂嫂的身躯,缠住她!」

  「四郎,快杀了她,我支持不住了!」

  「四郎,快……」

  在如此生死时刻,绝不容许有半点妇人之仁,幻烟化作的一条丝带凌空一抖,化成一把利刃,只等着张阳狠下心来一声令下。

  「滋!」

  「啊……」

  张阳先前射入铁若男花心的阳精,一接触到再次插入的阳根,顿然沸腾翻滚,还闪烁出神奇的光华,就好似男人的龟冠是火柴,点燃这一团欲望之火。

  铁若男的气息随着阳精的光芒直线上升,双腿主动缠住张阳的腰肢,不顾一切地迎合耸动着!

  「嫂嫂、嫂嫂,喜欢我插你吗?」

  「啊,四郎,干她,用力干她,让她知道什么叫下流!」

  「刺欲玫瑰,这叫爱情,你懂吗?估计你也不懂,肯定一辈子没有男人爱过你,不然怎会被男人杀死?哈哈……你就是一个老女人,没有男人爱的老女人!」

  剌欲玫瑰刚要怒斥,铁若男又出声了:「四郎,不要与她啰嗉,快干她,用力干死她,啊……嫂嫂最喜欢四郎的大肉棒丨。」

  「要,嫂嫂要四郎干,一辈子都要四郎干,啊,插……插破啦!」

  「啊……嫂嫂,我要射啦,要……射出来啦!」

  虚无空间,元神世界内,力量大增的铁若男扑向刺欲玫瑰,刺欲玫瑰本能的想逃走,但铁若男的心房却情丝密布,织出一张野性而又细腻的情网,将妖灵困得寸步难逃!

  「呀!」

  铁若男陡然身子一挺,一道特别的光华在她眉心一闪一灭——妖灵消失了,邪器成功了,张阳在毫无准备下,捕猎第三个妖女元灵。

  铁若男紧紧搂住张阳,身子在高潮中不停抽搐、扭动着,花心连绵颤抖,花瓣开合不休。

  的一声,张阳与铁若男摔回床榻,叔嫂两人的身子再次紧紧一贴,随即突然进入梦乡,而他们的下体一直深情地交缠在一起。

  张阳与铁若男进入梦乡的那一刻,东都外面,百里亭的营帐内,好几个女人同时从梦中醒过来。

  清音两女的气息都异常活跃,曾经的一代邪门美姬率先道:「增加了,我的灵力又增加了!咯咯……」

  宇文烟看着那跳跃在指尖的真火,忍不住问道:「小音,怎么会这样?」

  紧邻清音两女的营帐内,宁芷韵莫名惊醒后再也睡不着,她本想找清音两女聊天,不料意念刚刚起动,她柔软的身子竟然飘起来,一下子撞在屋顶上。

  叹息声在刘采依的房里悠然飘动,她望着身边的灯盏,目光少有地弥漫着千头万绪,久久没有平静下来。

  时光悠然过去,张阳叔嫂俩足足睡了五、六个时辰,中途只有张守礼来敲一次房门。

  时光一到,梦醒了,情还在。张阳与铁若男四目相对,他看到她眼中盛满的情意,再没有以前的矛盾与痛苦。

  「臭小子,你竟敢强暴姑奶奶,姑奶奶阉了你!」

  张阳护着下体连连闪躲,而怨气爆发的铁若男则一刀接一刀劈出,每一刀都直指那可恶的孽根。

  铁若男动作之际,步伐很扭捏,难怪会那么生气。

  铁若男的弯刀本已慢下来,但张阳这得意的偷笑,立刻又点燃她的羞窘怨火。

  「我怎么知道?莫名其妙就被妖灵找上了!」

  「哥哥,灵化元神是从这件法器里出来的!」

  「妹妹,你是说……这玉索本来就是妖灵的东西?」

  幻烟的补充让张阳与铁若男同时呼吸发紧,强烈的困惑一重接一重地涌入俩人的脑海中。

  如果换一个怀疑的对象,张阳与铁若男都不会想那么多,但一落到刘采依的身上,他们不由得越想越复杂,越想越混乱,最后他们相视苦笑,一切都只能等待神秘的刘采依的亲口解释。

  在强自压下烦恼后,张阳嘿嘿一笑,突然又搂住铁若男,又要开始「治伤」「四郎,不要,幻烟还在看着呢丨?」

  「三少奶奶,你不用害羞,尽管与哥哥交合吧!你要是又受不了,幻烟可以替你让哥哥发泄。」

  「哈哈……妹妹,你放心,哥哥不会太用力的,哎哟!」

  三日时光过去了,张家众人一早就来到房间外。

  铁若男大步走到门口,玉手在碰到门闸的一刻,又回头道:「四郎,放心吧,我不会让你难受的。」

  张守礼第一个进来,看到铁若男完好如初,容光照人,而张阳则气息奄奄,他心中的一块巨石立刻落地,在兴奋之下,禁不住抓着铁若男的手腕。

  铁若男巧妙地闪开张守礼的热情,然后迈步迎出去,扔下张守礼愣在当场,在张家十几个人的注视下,他本想追上去,但双脚却一动也不动,还故意装出一副大男人无所谓的模样。

  「傻孩子,婶娘自然要对你好,别乱动,小心静养。」

  「婶娘,侄儿还想在你的腿上躺一会儿,好吗?」

  张家众人与下人纷纷微笑,有人羡慕,有人则是鄙夷,还有人同情,就是没有一个人怀疑阴人四少爷。

  「嗯……」

  啊,四郎的鼻息怎么那么热?他真的……睡着了吗?好奇怪呀,难道……阴人的鼻息都是这样的吗?唔……又来了!苗郁青的双腿悄然一颤,幽香的气息从她柔媚的朱唇涌出,而苗郁青更加慌乱了,她想立刻离开,但一丝诡异的酥麻又戳中她心房的软处:嗯,四郎这么可怜,怎么能随便丢下他呢?忍一忍就是了,这么多年都忍过去了,怎么会忍不住这一时半刻呢?

  时光又过了十几秒,虚弱的病人又在梦呓声中微微蠕动:「婶娘、婶娘,母亲、母亲,不要丢下四郎。」

  在这唯美光晕的弥漫下,张阳的脸颊又随之挪动,鼻尖已经隔衣触碰到苗郁青那柔腻的小腹。

  张阳的鼻息越来越浓烈,一浪接一浪的在苗郁青那羞人的部位团团打转,而因为张阳那几声呼唤,苗郁青继续坚持着,咬牙强忍着,不过她越是忍,灼热的呼吸越是放肆。

  嗯,四郎还在做梦,幸好是做梦,呀,好热呀,坏小子!宠溺之心在苗郁青的心中打转,而几丝羞红则悄然爬上她的脸颊,在越来越强烈的热气冲击下,久旷的贵夫人又一次慌乱地四视。心想?嗯,侯爷在哪里呀?唉,想他也没有用,他已经好多年都没有……

  一道呻吟从苗郁青紧咬的唇缝里飘出,她那修长的双腿先是剧烈挣扎,然后逐渐失去反抗的力量,最后猛然咬住丰润的下唇,双腿夹得无比的紧。

  「呃……啊……」

  天啊,我竟然做了这种事,竟然抱着侄儿做了这种事,唔……苗郁青的玉脸瞬间红若滴血,她用尽全身力气,小心翼翼地把张阳脑袋放在枕头上,随即逃出这羞人的地方。

  嘿嘿……想不到大婶娘这么敏感!唉,这样做会不会伤害到她呢?下次千万不要再失控了!在暧昧而迷离的回忆中,张阳进入梦乡,露出心满意足的微笑。一轮风浪过后,京城张府难得平静下来。

  一对情火正热的叔嫂哪能按捺得住?那怕片刻的机会,张阳的肉棒都要刺入铁若男的花径。

  铁家大军十日前已开始平乱,大军一路上摧城拔寨,如履平地,眼看就要打到东都,不料王莽竟然请出天狼尊者,在东都城外摆出一座上古妖阵。

  消息传入城内时,正国公不由双眉一皱。他原本要联合城内一批忠臣良将来一个里应外合,杀王莽一个措手不及,如此好的计画不得不取消。

  张府议事书房内顿时阴云弥漫,愁雾飘荡。

  张守礼有气无力地附和张守义所言,末了,愤然怒骂道:「这王莽贼厮真是无耻,俗世沙场他竟然用妖阵对敌,呸!」

  正国公府虽然也有通晓术法的客卿,但又怎斗得过邪门三宗的倾巢人马?听着并不意外的结果,就连自诩忠勇的张守礼也禁不住低下头。

  养病三日的张阳第一次走进书房,好似初生牛犊不畏虎,一出现就大夸海口。

  自信的微笑在张阳的脸上浮现,想起自己的精液刚刚灌满铁若男的子宫花房,他面对张守礼的嘲笑更加显得从容自信,大度不凡。

  张阳的话音微微一顿,陡然慷慨激昂道:「此时不去,更待何时!我就是死了也死得其所。

  张阳越是热血沸腾,张家众人越是神色不屑,人类心底的嫉妒,让他们不想看到原本的废物,竟然骑到他们的头上去。

  「回父亲,不能力敌,唯有智取,孩儿想借用一人,唯有此人,必能助孩儿潜入莽王府,顺利得到阵图。」

  不只正国公,所有张家人都看向家将统领西门雄。

  不料,张阳却说出一个让所有人意外的名字——火雷真人!

  「火雷,你想死,还是想活?」

  火雷真人的山羊胡子一翘,只是愣了几秒,随即扑通一声跪下去,道:「张公子,小人想活,想活……啊!」

  悠然自得的话语中,张阳解开封住火雷真人经脉的禁制。

  在连串恭维过后,火雷真人小心地问道:「不知道公子爷要小人做什么?小人愿为您做牛做马。」

  火雷真人还真是聪明,听张阳说了前一半,他已猜到另一半,主动道:「公子爷放心,小人对莽王府的地形很熟悉,而且公子还可化妆成勾命,他的遗物也正好用上,再加上小人从旁协助,定能助公子爷一臂之力。」

  「原来你经历还挺复杂的,难怪与寻常修真者不一样。好好跟着本少爷,包你以后吃香的,喝辣的,哈哈……」

  几分钟过后,当「勾命」与火雷真人站在张家众人面前时,所有人都对刘采依的易容术竖起大拇指,连带着对张阳的信心也强了几分。

  带着很多人的期待,秘阵石门又一次缓缓开启。

  「飕!」

  「咯咯……」

  原来这是一场戏,张阳特意用他为饵引出内奸,而他一离开,对方果然急不可耐地放出信鸟。

  「嫂嫂,我相信福言裳,一定是有人告密,所以你才会落入妖人的重围。」

  「嗯,阿马很有可能是被真正内奸所杀,那个怜花宫印记也极有可能是栽赃嫁祸。我问过父亲,除了他以外,别人只有在石门开启后才能对外通信。」

  「我要再出去一趟,让内奸自己现形!啊……」

  回忆到这里,铁若男忍不住双腿一颤,仿佛又一次被张阳的欲望之根插入心窝里。

  石门一开,现出正国公与忠勇侯并肩而立的身影,两个朝廷重臣的眼底都透著一丝凝重。

  「啊!」

  东都城外,叛军军营内。

  两位邪门宗主站在一座山丘上,怜花公子的声调充满怨气:「曹兄,你我身为一宗之主,竟然要为天狼山守阵,他们则在皇宫享乐,太可恶了丨?」

  一口凉气顿时钻入怜花公子的嘴里,他终于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脱口而出道:「曹兄,那我们立刻回道山吧,此处不宜久留—」

  风雨楼主沉闷低叹后,瘦小的身躯猛然一抖,爆发出二一分怒气,声调一扬,道:「我风雨楼绝不会任人鱼肉。怜花兄,耐心等待,机会一到,我等就返回道山,他日再与天狼老儿清算细帐。」

  「啪!啪!啪!」

  好狠,太狠了,简直比王爷还要狠!相同的念头在几个亲兵的目光中互相传递,他们无人敢发出一点声音、做出一点动作,更别说向里面偷窥。

  「咯咯……各位皇妃娘娘喜欢这里吗?」

  「郡主,本宫待你不薄,你记得吗?去年中秋夜宴,本宫还与你一起赏月。」

  「华贵妃,我自然记得,你还赏了本郡主一块月饼呢!咯咯……既然你我有如此交情,那你能告诉我皇上藏在哪里吗?」

  华贵妃只是迟疑一下,锯齿铁环已猛然咆哮,只听「喀喀喀喀」四声脆响,铁环好似野兽巨口般恶狠狠地呑掉华贵妃的手掌、脚掌。

  诡异而阴森的黑幕后又传出凶残女声:「来人呀,把这贱妇拖出去,装进瓮中,做成瓮人。呸,竟敢用一块月饼羞辱本郡主—」

  「郡主饶命、郡主饶命!本宫真不知道皇上藏身在何处!」

  「真恶心,来人呀,给她堵上。」

  一根海碗般粗的大木棒插入那妃子的下体,转眼间,又一个皇家女人胸穿肚烂,尸体躺在木板上,死状充满屈辱。

  王香君的声音多了三分狂暴,她真不愧是王莽最宠爱的女儿,特别钟爱此等虐杀手段。

  一个雍容华贵的中年美妇被绑在特制的刑椅上,她强自坐正身子,并微微闭上双眸,等待着死亡的降临。

  只见一条钢丝缠住皇后的脖子,勒得皇后脸色发紫,但这还不是王香君真正的杀招,随即一根形状羞人的木棍突然从椅面正中冒出来,噗的一声,插入皇后被撕破的亵衣里。

  「哟,这不是明珠公主吗?还想用你公主的身分对付本郡主呀!咯咯……好,本郡主就留下你母亲的命!」

  「贱人,原来皇后娘娘也这么贱呀!不知公主如何?咯咯……」

  刺耳的机关转动声立刻响亮许多,五条铁炼把明珠凌空悬吊,缠住她的四肢与脖子并不停向外拉扯,彷如五马分尸般,接着,又一根无比粗大的木棒冒出来,缓缓向上升起,并棒头正对着明珠大张的双腿尽头。

  与此同时,两根牙签强行撑开皇后的眼帘,明珠的叫声惨绝人寰,而皇后母女连心,顿时嘶声尖叫,并疯狂地抖动凤体,差一点勒断脖子,但无论皇后怎样哭泣、咒骂、哀求,五条铁炼还是缓缓拉直、绷紧、扯动……

  「皇后娘娘,看见了吗?你女儿又长高了!咯咯……最后的机会了,再不说,她就要变成一堆烂肉了。」

  皇后流着血泪哀求,在极度绝望之下,她连先前那求死的勇气也没有,而在死亡边缘的明珠早已崩溃,充血的眼珠猛烈乱转,被勒紧的喉咙不停发出咿唔之音,也哀求着凶残的王香君。

  黑幕后传出王香君失望的声音,就在皇后以为死亡阴影要过去的刹那,她身旁的两个妃子突然被刑具绞成人球。

  王香君深吸一口浓烈的血腥气,如恶魔般的手掌在皇后与明珠之间指来指去,最后缓缓指向明珠。

  这时,一个传令将领跪在门外,以极其颤抖的声调道:「启奥郡主,王爷驯养的信鸟飞回一只。」

  虽然是机密大事,但王香君的好事被打扰,她语调中还是充满杀机,而那正要撕裂明珠下体的木棒终于暂时停下来。

  「哦,张阳,就是天狼老神仙特别提到的那小子吗?嗯,知道了,下去吧,本郡主会亲自迎接,看看这小子有何特别之处。」「张阳」两字意外地救了那将领一命,当他走出刑房时,低头一看,这才发觉腿上湿漉漉的,全是他的鲜血。

  整个莽王府迅速动起来,而此时张阳却一点也没有进入龙潭虎穴的意思。

  火雷真人真的很聪明,当劲箭射落信鸟的那一刻,他已经明白所谓冒险盗图只不过是一个幌子,而他则是用来取信细作的棋子。

  「嗯,咱们在城里随便逛逛,回去后我就给你解药。」

  「公子爷,邪门三宗在城里还有一个秘密据点,里面存放着大量从俗世搜刮而来的天材地宝,小人愿为公子爷再立一功。」

  一听到有好处,邪器少年顿然双目放光,纵声欢笑,与火雷真人讨好的笑声浑然相合。

  「这里是某个倒楣大官的宅子吧,不像还有活人……」

  「火雷,你比我预料的还要狠呀!怎么,不想要解药了?」

  火雷真人伸手接住倒飞而回的本命飞剑,一向浮滑的目光竟然变得阴森而凶狠,他冷笑道:「张小儿,在本座面前玩这种伎俩,你还嫩了点!拿下你这自以为是的议货,自然不愁没有解药,嘎嘎……」

  张阳一脸悠闲,不待火雷真人的灵力四方搜寻,他又主动道:「不用害怕,我已经帮你查过了,四周没有第三个活人,正合适。」

  【第七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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